面条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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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散文1:四两面条的美好

文/左马右各

我想我该安慰一下自己。现在是11点钟,正是适合安慰自己的时候,再过一会儿,可能是半个小时,我就可以去食堂吃饭了。对于一个人来说,最好不过的安慰是让他每天能够吃饱。对于我来说,中午的一顿饭也是安慰。那时的我,来到一个饭口,将饭盆递进去,说四两面条。然后我就可以在等待中想象四两面条了。等餐厅服务员一口气端着几个盛好面条的饭盆出来时,我在忐忑中有点不安地仔细辨认自己的饭盆,以免吃到别人饭盆里头一天留下没有洗涮干净的口水。幸好,每次我都能准确地认出和拿到自己的饭盆。那时我就会用一种轻松也是充满食欲的口气说,我吃素卤子。然后,刷饭卡的显示屏上就会出现一个关于这四两面条加上素卤子的价值数字:1.55元。每次看到这个数字时,我都有点幸福。如果我奢侈一下,吃一顿肉卤子,它就会显示另一个数字:1.77元。这同样也是一个让我瞬间感到幸福的数字。我就是这样浅薄得容易满足。这是我对每天发生在我身边的生活的记忆,也是吃饭的记忆,我有许多这样简单而又美好的记忆。现在我不禁回忆了它,还想象了它,像是还重温了它。在一个被称为立春的日子里,短暂想象一下中午的吃饭场景,在心里安慰一下自己,我想已经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了。那么,中午这一顿饭我是吃肉卤子还是素卤子呢?我要好好想一想。这对于我来说,几乎就是一件大事,我没有理由懈怠。想想恐怖分子正在世界上的很多地方杀人,我躲在一个偏僻的山区角落里,在中午时分,安静地享受四两面条带给我的温暖,这本身就是美好的。虽然我还有许多四两面条之外的奢望或是欲望,但现在它们都不重要了。

面条散文2:厨房“生死战”

文/吕佳怡

“今天我有事,面条给你留锅里了,自己热热凑合着吃了吧。”这是母亲大人出门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望着锅里已经变异成面团的“面条”,掏掏空空如也的口袋——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妈妈你把身无分文饿着肚子的女儿独自留在家里真的是亲妈?这锅底形的面团真的不是喂猪的?我真的不是你充话费送的?

我在风中默默流下两行“血泪”,伤心了30秒后,坚强的我开启伟大光荣的“觅食仪式”。进入“圣地”厨房——肉,没有;面包,没有;就连“康师傅”也查无此人。

沉默片刻,再次恢复乐观。政治老师说的没错,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兔子急了都能咬人,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我这种高等生物在“饥饿”这种灾难性情况下迸发出的无尽潜能!我满腔热血地撸起睡衣袖,拎起冰箱里仅存的两只(奇怪的量词)土豆和一坨品种不明的肉类杀向水槽。我要和敌方土豆君以及肉肉决一死战,血染沙场,不死不休(好可怕)!

默默呸掉后面半句灭自己威风的鬼话,拎起土豆扔在水龙头下冲洗,看着土豆君在水槽中旋转,跳跃,翻滚,挣扎,我不禁冷笑三声,受死吧,土豆!从刀架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瞄准土豆君坑坑洼洼的身体,举刀剁下去(这很危险小朋友们不要学),一刀劈死个马铃薯,我都被自己帅倒了。

一个酷炫的开始必定伴随着一个草率万分的结束。比如说,我切成的“土豆丝”是如此之——臃肿。噫,要我拿刀把土豆君变成“苗条状”,真的做不到啊!但凡事讲究中庸之道,我又何必将事做绝,把可爱的土豆君逼上绝路呢?耸耸肩,便把土豆条摆在一旁了。

相较之下,“干掉”肉肉,就好办许多了。我对肉肉的标准只有——熟了,无毒,(没错就是这么低)。谁让我就是这样一个豪迈而直率(简称懒)的人呢?

肉肉一马当先,成了“开油锅先锋”。“啊——好烫、好疼,啊啊啊啊啊啊——”边有模有样地翻炒(放心我真的放了金龙鱼食用油),心中大喊着“翻滚吧,肉!”边丧心病狂地为其配音。心中默默为肉肉点起一根蜡烛——我是一个多么有爱心和同情心的姑娘啊!

土豆君不甘示弱,紧随其后,争先恐后地奔赴名为“油锅”的战场,前仆后继地扑向肉肉已经开始散发出缕缕香气的“尸体”(希望这句话不会造成小朋友们对肉的心理阴影):“啊——肉肉欧巴你怎么了?哈尼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要死……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达令你等我——嗞嗞——”毋庸置疑,以上同样是某天才神乎其神的配音。一边持续翻炒,一边为它们默哀——真是个感人的爱情故事,就差句“永别了,欧巴……”就是一部完美的韩剧。

关火,装盘,大功告成!哼,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本宝宝还不是炒出了一盘可以吃(要求真低)的菜!

我打赌,这是我十二年来吃过的最难忘的土豆炒肉。除了没有优点这个缺点之外,简直可以用金星老师的话来形容——完美!

不管怎样,我在这场与食物的“厨房生死战”中,以智商优势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更在与“十指不沾阳春水”、“不食人间烟火”、完全不会自理的半残废状态的自己的比拼中,战胜了自己!

面条散文3:上河街蝉鸣

文/秦聿森

昨日夏至吃面条,今天我走在上河街石板路上,就听到了今年的第一声蝉鸣。清新而悠长,像是突然间敲掉了酒坛的泥封,窖香般的鸣唱由那河边的垂柳上飘了过来。夏天的开场式不是悄然而至,而是由知了敲响了开幕锣鼓。黄梅时节的天气,时雨时晴,今年却奇怪地透着凉爽,第一声蝉鸣似乎少了往年的烦躁,带给我的是一种与故旧聚首的欣悦。知了叫了,进入了盛夏,人与蝉亲,人与水也亲。

上江连日暴雨 ,下江水涨,古运河里水绿亦宽,水跟远方通着信息,不像山,喜欢孤傲地独立。贯城而过的运河有两层岸,上面一层是镇江地面,下面一层,就到了水边。站在老余福里的河边,绿绿的河水就在脚下,丰盈且缓缓,岸柳拥簇,稀疏处便见亭台,有彩衣人舞剑弄箫。绿水平畴,绿柳盈岸。石坊古宅,依稀是乌镇一角,这时候难道还疑惑这里不是江南水乡吗?

总以为自己身边的都是俗世,诗一直在远方,于是我们总会放下琐事,背起行囊,到远方去寻找。我们去远方寻找诗,或许找到或许空手而归,别人大老远地到我们这个地方寻找,或许找到或许空手而归。我们为了诗总是匆忙在路上,可是,身边,真的没有诗吗?

几年的晨观暮察,上河街从早春的浅绿初萌到夏末的花事阑珊,其实是四时有景,时时有诗, 我曾用过六句描述:明前桐杪紫英英,古木新荑沿河生。波心偶识鱼抟水,林上不断鸟啭音。海棠风软花摇雨,绿杨烟轻柳拂人。这里,在外地游人眼里全是诗。

我们因为太熟悉了,于是睁着眼睛忽视,去了外地,却会努力睁圆了双眼,故乡虽然有诗,也常常进了盲区死角。

西下湾那一段,西门桥下过来的水很急,不时有鱼啪哧一声跃出水面。土岸半入水,岸上草莽葳蕤,恍惚对岸有鸡声茅店,酒招板桥似的。我站在此岸看彼岸,心想水边再有一条小船,就是“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意境。

长夏如歌,歌者就是蝉,伴唱者还有蝈蝈,蟋蟀。我家住在上河边,我喜欢听蝉鸣,蝉鸣林愈静,蝉的鸣声,是我午睡时的催眠曲,我更喜欢虞世南那首《蝉》:垂緌饮清露, 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 非是藉秋风。

河对过有几棵特别高大的泡桐树,春末夏初的时候,满树全是紫莹莹的大花,想必正是蝉所喜爱的疏桐吧?

其实呢,我们这代人并不喜欢一直的优雅,因为这样太装太累人。有俗世也有诗意变换着过,人间做虫,诗界做草,偶尔诗魂侵入虫脑,就活成了一株诗的虫草。

面条散文4:第一次煮面条

文/史凤美

人总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第一次煮方便面。

那一天早晨,奶奶和姑妈要一同去看姑姑和小表弟,她们临去前交代,可能会晚点回家煮饭,要我在家好好呆着,于是,我独自一人在家里津津有味地看电视。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过了两个小时。临近正午了,我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这时我想:既然奶奶和姑妈不在家,那我就来大显身手一番吧!过去我都是“饭来张口”,总是奶奶煮好了一日三餐“请”我。我有好几次想亲力亲为一下,都被奶奶拒绝了,我只能站在一旁偷学,这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呀﹗于是我二话不说,冲到食柜前拿了一包方便面,立刻开始构思我的第一次。

我一边回忆奶奶的做法,一边做前期准备。待一切材料备妥了,我的煮面工作就开始了。生火一分钟后,该是放材料的时候了,我小心翼翼地揭开锅盖,别出心裁地往锅里放胡椒粉、五香粉、鸡精、麻油……我一边放料一边沾沾自喜:马上就要尝到本大厨的美味佳肴了!调料放完了,我又担心有什么差错,便拿起筷子小心地在锅里搅拌了几下,把面和各种调料搅匀于汤中,再小心翼翼地嗅了一下:唔,好香!自我感觉良好之后,我把锅盖盖回锅上,耐心地等待着面“煎熬”。

四分钟过去了,我想应该“煎熬”完了吧!我又小心翼翼地揭开锅盖。哗,马上有股香味扑鼻而来!“第一次完美成功!”我乐不可支,心里美滋滋的,真想跳个舞。我马上尝了一口,哇!真是味香色全,比奶奶做的还要香呀!不是说自己摘的瓜甜吗?自己的劳动成果,当然比别人“侍候”的更有滋味!

第一次煮方便面令我终生难忘!

面条散文5:加糖的面条

文/周晓明

她是一个漂亮优越的女生,唇红齿白、眼睛清亮、气质高雅、身材婀娜。在学校时她是名副其实的校花,是许多男生梦中情人。她从依依的柳树下走过,肯定会引来许多痴痴的目光。当时,有个校园诗人写下了一千零一首十四行诗,其中一千首就是写给她的。我们这些吃不上葡萄的男生总是在想,她会花落谁手、成为谁的女友和妻子呢。

最后,她竟嫁给了一个相貌平平的家伙。他就坐在我的前面,真的很一般。他没有高大挺拔的身材,没有英俊的面孔,也没有显赫的家庭,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打球游泳也样样不在行。到底他用什么征服了这位高傲的公主。

仅仅是一碗面条。不过它是一碗加了糖的面条。

那年,班里的同学们到平山水库游泳,也许是为了避开帅哥的求爱,也许他能给女孩子安全的感觉,回来的时候他俩走在了一起,中午、肚子饿了,他们找了一家干净的饭馆,各要了一碗面条。

服务员,请给我拿点糖来。

她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地望着一个男生。

他的眼神里稍微有一些慌乱。他说,我从小生长在海南,那里到处都是甘蔗,吃什么都放糖。比如,煮鸡蛋,比如,肉粥。饭菜里放点糖就会想起生活的甜蜜,就会用感恩的心情对待生活。

天那,这家伙还是个“哲学家”和“诗人”。

被男生注意的她,第一次开始注意男生。

他虽然其貌不扬,但不是那种丑男人,仔细打量还很有男人味。他虽然不是出类拔萃,但他学习成绩也属上流。他虽然衣裳朴素,可脚下的袜子总是那么洁白……

他们有了第一次约会,他们有了第一次牵手,她开始向他撒娇。

他们结婚了。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孩。

他成了一家公司的副总。他们的生活幸福而又平凡。她在他吃面条的时候总忘不了给他碗里加点糖。他总是很幸福地说声谢谢。幸福平凡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20多年过去了。

他因病去世,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说,真对不起,我骗了你这么多年,其实我并不爱吃加了糖的面条。那年,面对你我紧张极了,本想要点盐结果说成了糖,没想到这就引起你的注意,我们成了夫妻。和你在一起真得很幸福,作为代价我必须经常吃加了糖的面条,害怕失去你,我没有勇气说出真相,加了糖的面条可真不好吃啊。来生我还做你的丈夫,只是我再也不要吃加糖的面条了。

读罢她哭了,一个男人为了爱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去维护一个善良的谎言,可见爱有多深。

面条散文6:记忆麦香

文/黄玉才

父亲最爱吃面条,据父亲讲,这是祖传的爱好,祖父也爱吃面条。当年,祖父晴耕雨读,闲来坐在临小溪的吊脚楼上品茗读书,常常是用面条充饥,传承着“耕读为本,忠孝传家”的遗风。

我久居县城,好长时间没有品尝到家乡飘着麦香的手工挂面了,于是常常思念儿时吃手工挂面的情景。

挂面是我国最常见的传统面食之一,历史悠久,源远流长,驰名世界。据史料记载,最早的面条可追溯到距今1900多年前的东汉。面条又称煮饼、汤饼、水引、冷淘、温淘等,就是现代的凉面或水煮面条。黄庭坚《过土山寨》:“南风日日纵篙撑,时喜北风将我行。汤饼一杯银线乱,蒌蒿数筯玉簪横。”生动形象描绘出宋人对面条的钟情。

传统手工挂面,绵扎细腻,圆润可口,不断节,不浑汤,飘着浓浓的麦香,工艺独特,营养丰富,是国人喜爱的名特小吃。特别是重庆的麻辣小面,驰名中外,伴随重庆人一生,是快节奏生活中不可缺的地方名吃,成为重庆人大众化的美食。民间常将面条视为长寿的象征,每逢祝寿要吃“长寿面”庆贺,土家山寨妇女生了小孩要送挂面贺喜,预意“长寿”,成为历代民间的浓郁风情。

随着时代的发展,传统手工挂面越来越少,机制面条充满市场,再也品不出麦香味,于是回忆儿时到面坊加工面条的往事。

我的家乡地处渝东南武陵山区石柱自治县大风堡山下的中益乡建峰村,地多田少。每年麦子收获了,要人力背运到离家20多公里远的白果坝面坊加工面条。那年月,集体生产,靠挣工分度日,每家仅能分配到百来斤麦子,大人白天随集体出工,到面坊加工面条的重担就落在我的肩上。四兄妹中我是老大,自然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时老家离面坊有20多公里山路,是古代由川入鄂的盐运大路,高低不平的青石板,被前人踩得光亮圆滑,刻满沧桑 。

我背负50余斤麦子,沿巴盐古道,顺河而下,步行3个多小时才能到达白果坝,这是一座有100多年悠久历史的山寨,前临龙河,背靠大山,是巴盐古道必经的山寨,也是这背脚子们的“幺店子”(客栈),谭氏望族集聚的山寨,人气兴旺。面坊师傅姓杨,见我汗流浃背,帮我放下麦袋,然后对附近来加工面条的乡亲说,我路远,又是小孩,时间晚了走夜路不安全,让我先加工。乡亲见杨师傅这么同情我,也就纷纷礼让。

那时,面条加工,是半机械化,从麦子到加工成面条,要经过磨粉、和面、压皮、出条、凉干、裁条、包装等工序,磨面粉是基础,和面、压皮是关键。动力是轰鸣的柴油机。和面是手工操作,压皮要经过五、六遍的反复推压,压成薄薄的面皮,然后安装粗、细几种规格的面条齿轮,有“带带面”、“韭菜叶子”、“细面”等几个品种。面条出条后,杨师傅左手操竹棍挂上刚出条的湿面条,右手持剪刀,按1.5米长的节子剪断长长的面条,然后搁在晒面条的木架上晾干。逢阳光天气,两三个小时就可晒干裁条包装。整个面坊飘着浓浓的麦香。

太阳偏西,我背着刚加工的面条,急步如飞,赶回家中,母亲早已把煮面条的水烧得滚开,全家老小吃着刚加工的手工挂面,吃得津津有味,吃着自己种的麦子加工的面条,汗水味,泥土味,阳光味,麦香味,在碗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饥荒年月,饥不果腹,有客人来才能吃上面条,那是待客的最好食物。记得我在桥头中学读高中时,学生食堂与教师食堂相邻。每当教师晚餐改善生活吃挂面时,就飘来醉人的麦香和面条清香味,让人口水直流,真渴望吃上一碗挂面。每年在桥头区场召开的物资交流大会,每家面馆食客爆满,都争先恐后吃上一碗清香小面。后来,学生食堂也开始用大米兑换小面吃,那时,我家一贫如洗,每月的7元生活费都难凑齐。一位家境较好的同学,用大米兑换了二两小面,那位同学人高马大,在如潮的人流中挤到一碗没有油星的寡面,但麦香味很浓,我俩狼吞虎咽,一扫而光,连面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如今,购买商品进超市,买菜到农贸市场,市场上出售的面条都是机制电烘干的,毫无麦香味,儿时那飘着麦香的手工挂面,只能回味……

面条散文7:暖心的浆面条

文/陈训蒙

在洛阳第一次吃浆面条,是在寇北辰先生家。正记不清是哪一年了,忽抬头见先生给我写的条幅上明明注着:丁丑年春月。推算一下,应为1997年。当时似乎春节刚过去没几天,元宵节没到,还在春节里边。那天,我和季平先生、秋荣女士从涧西到老城看望北辰先生。

茶过三巡,先生说饭时到了,今儿个都不准走。是时过节过得正没胃口,一提大鱼大肉胃里就满。先生说今天咱们不动荤,一素到底——浆饭,该是可以的吧!我们一听,齐说好。因为先生家的浆饭在文人圈里是出了名的。百闻不如一尝,今天赶上了,有口福!

新沏的普洱还在壶里暖着,菜就怡红快绿地上了一大桌,芹菜、韭花、辣椒、糖蒜、大绿豆、胡萝卜丝、葱丝……我们正看得傻了眼,浆面条已一碗一碗地盛上来了。

浆面条是洛阳人的发明。酸非醋酸,甜非糖甜,香非油香,是浆饭所特有的,味皆发自于浆。再配着桌上红红绿绿的小菜,嚼来满口皆香,不知今夕何夕。不知不觉间,我已吃了两大碗。他们也个个吃得满头大汗。

我临出门跟先生说:“谢谢先生,您的浆饭太好了。等馋了还来叨扰您,向您讨浆饭吃!”“那太好了。可不能戏言呦!”

我们当时只是信口说了一下,没想到先生铭记在心。过了一段时间,先生邀我们再去他家吃浆饭。由于不是这个忙,就是那个脱不开身,没想到这一撂还真撂成了戏言。一天,季平先生打电话给我,说先生等不及了,做了一大锅浆面条,乘公交车给我们送来了。我大为感动,心想先生太认真了,年龄恁大了,端着一大锅浆面条挤公交车,中途还得转车。我真为上次临别时那句话后悔,这不是折腾先生吗?

吃着先生送来的浆面条,我们满身满心都是暖暖的。我跟先生开玩笑说,我们曾评您“三好”呢!“哪三好?”“人好、文章好、字好。”先生听了连连摆手:“不妥!浆好、浆好……”

面条散文8:面条情结

文/荣利

一直以来,我都不认为自己是个纯粹的陕西女子,总觉得我的血液里流淌着一种叫做婉约的基因,那一定是江南女子才有的才情。也好像对秦人秦韵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抵触。你看那秦始皇陵里的兵马俑,汉阳陵里的汉俑,要么高大而不雅致,要么矮小而不修长,加之吼起来震耳欲聋的秦腔,大块吃肉、大碗吃饭的豪迈,使我往往对自己的秦人身份产生怀疑。更别说那些说话粗喉咙大嗓子、不修边幅,动辄穿着睡衣拖鞋,披头散发就敢出门的女人,简直看不得!总觉得,女人,做不了大家闺秀总也得是个小家碧玉吧?

虽然陕西的小吃很多,但对诸如羊肉泡馍、biángbiáng面、老鸹撒、葫芦头等小吃却是很少去独自品尝的,有时接待外地客人不得已才去吃一下,虽然也觉得味道不错,可总觉得那太顶饱,太实在!

于是,常常吃的就是炒菜米饭。一度迷恋上了西餐,可那牛排面包红酒之类最终不合胃口,又改为日本料理、韩式烧烤……吃来吃去,除了肠胃抗议外,那些洋餐确实没有让人依恋的地方。

就又怀想起小时候吃过的面食了:槐花麦饭、柿子饼、发糕馍、葱油锅盔、搅团、浆水鱼鱼……无论哪一个,都能牵动人的无限食欲!

那日和妹妹在骡马市闲逛,饿了,看到满街的小吃店却没有多大兴致。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就想到了马路对面的柳巷面:只有它才让人有胃口去吃!

那就去吧,吉庆巷的柳巷面馆。

因为友人提过后,我陆续来过两次,每次来都是午饭前,人虽多,但还说得过去,今天正好饭点,排队开票的队伍站到了门外。

里面火爆得如集贸市场,每张桌子旁都站着等座的客人,服务员的叫喊声不绝于耳,中间的人行道上满是川流不息的人:端碗叫喊的服务员、拉着手推车运食材的员工、找座的食客,打扫卫生的、收拾碗筷的、专门添汤的,比集市还热闹!

那些拿着牌子等饭的客人,眼睛看着正在吃面的,那长长粗粗的面条,那五颜六色的配菜,那酱色的肉块,那红红的辣椒,那扑鼻的香味,无不冲击着人的食欲!而吃饭的人,手举长筷,搅动着面前的佳肴,吸溜吸溜嚼得津津有味、吃得热火朝天。吃完面,再喝几口面汤——原汤化原食嘛——一副酣畅淋漓的样子。而大多数时候是吃得急切,吃得匆忙,因为旁边站着等座的人——有人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吃饭,多不自在呀!

论吃饭环境,没有体验过的人真是难以想象,这样的吃饭场面,拥挤、嘈杂,可是却能吸引这么多的人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将面条生意能做得如此强大,不得不佩服这店主的本事了。不管客人再多,所有来吃饭的程序却不省略:桌子,是一定会擦干净的,筷子,是一定要消毒的,面汤,是一定要给你端到面前的,态度,永远是和气的。在这儿吃面,犹如在进行一曲大合唱,你自己就是那合唱曲里的一个音符或者一支旋律了。

尽管如此,吃过一次后,只要想到面条,就会再去加入到那热热闹闹、熙熙攘攘的柳巷面队伍中去。

吃过几次柳巷面,我忽然发现,其实,自己骨子里就是个秦川女儿,对面食本身就有着天然的喜好,什么西餐洋饭,都是青春年少时虚荣附庸风雅,面食,才是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的一种情结,如同记忆中家乡那条潺潺的小河,那座开满洋槐花的小山坡一样……

面条散文9:下面条有学问

文/王孜谦

第一次学会走路;第一次学会骑自行车;第一次画画……相信大家都能感受到成功的喜悦,今天我们迎来了一次挑战——班主任蒋老师布置了一项特殊的任务:亲手煎鸡蛋、炒花饭或下面条,任选一样。

回家的路上,我思来想去:选哪一种呢?想了好大一会儿,我决定下面条,因为这活儿看上去简单。在下面条之前,我准备的东西包括面条、油、葱花、姜等。爸爸负责在旁边指导我。

首先,我把火开小一点,放一些油在锅里。不一会儿,锅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接下来,我把葱花倒进锅里,再倒进半锅的水,正准备把锅盖盖上的时候,爸爸阻止道:“锅盖盖上水会溢出来。”3—5分钟后,水开始沸腾起来,我赶紧放了一小把面条,爸爸又唠叨起来:“面条少了,连半碗都不够呢!”我又放了一把面条。爸爸让我搅一搅,以免粘锅。又过了大概5分钟,面条熟了。真是看着简单,做起来难呀。没想到,下面条也有这么多学问。

做完以后,我尝了尝,香喷喷的。就这样,我学会了下面条,也尝到了成功的喜悦。

面条散文10:面条里的爱

文/周一刊

今天学校放晚学比较早,我到家时爷爷还没开始做晚饭呢,他看见我回家就笑眯眯地问:“一刊,晚饭想吃点什么?爷爷为你做。”“面条,还要加一个荷包蛋。”“好嘞!”爷爷痛快地答应着。

正当爷爷忙着做晚饭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爷爷只好忙着加菜,一时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等到上桌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菜虽然很丰盛,却缺少了一样我的最爱——荷包蛋。我不高兴了:“怎么只有面条,没有荷包蛋?不行,我不吃了。”我撅着嘴,不肯吃饭。爷爷劝我说:“桌上那么多的菜,都很有营养,爷爷今天忙得忘烧啦,明天一定给你补烧,好不好?”奶奶也温和地说:“对呀,爷爷今天烧那么多菜都累啦,让他明天烧给你吃吧!”“那好吧。”看着爷爷奶奶那么忙,桌上的菜那么丰富,我不好意思再发脾气了,“那就给面条加点酱油吧,味道好一点。”

奶奶连忙去厨房拿来一瓶还没开封的酱油,手忙脚乱地帮我打开来,给面里加了一点,奶奶还细心地用筷子帮我把面条和酱油搅拌均匀。我接过搅拌好的面条闻了闻,觉得味道有点怪,尝了尝,酸酸的。原来是奶奶拿错了瓶,错把醋当成了酱油。我一下子生气了,冲着奶奶喊起来:“我不吃啦,居然放的是我讨厌的醋。”我撅着嘴巴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爷爷笑呵呵地说:“别着急,看爷爷变魔术,怎么把酸面条变成美味的面条。”爷爷接过我的碗,把面条先倒进凉开水里浸泡一下,将醋清洗干净,再把面条从凉开水里捞出来放到锅里,重新放上作料煮一下,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面条就出锅了。

看到爷爷把香喷喷的面条端给我,我真是既感动又惭愧。感动的是爷爷奶奶那么爱我、那么包容我的坏脾气;惭愧的是,我却那么不懂事,乱发脾气,缺乏一颗感恩的心。我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小声地对爷爷奶奶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了,请你们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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