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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散文1:搁笔中秋节
说来很惭愧,真正的吃月饼和赏月着实还没有实现过。以前的时日,大都是在外面,或许真的没有歆享陌生弯月的福分。就像今晚,仍旧在床铺的前案深读。以前是很惮怕聒噪的,尤其是写随想。然而现今竟习惯了听歌,而且音量该过了四周,屋外万籁俱寂。耳机内仍旧是蔡琴的“雨后花”(ape)……
我有一个朋友,大抵连我也搞不清楚关系,以前寒暄、聊天时面带笑容,完全不会掩饰。前几天碰面了,倏忽间就显得拘谨了,空气也僵闷的狼籍弥漫,雍容不再。我是很擅于把朋友的关系弄僵,然后,又会无所适从。看过网上有个关于“平时朋友”的论坛,有人跟帖说“朋友是用来消遣琐碎的时间的”随后又跟了“但愿一直可以这样”。假若这般的定义“朋友”,我的知己就微之又微了。
我在以前的很大一段时日,总迷恋说“bonjuor”(法语“你好”的意思。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法语。)但是,热度过后冷淡便会袭拢而来……尔后我才知道,当你见到外国人你会豁达的来句“同志:你吃了么?”。估计大多的人都会抓狂的。
就在刚刚下过雨的今天,我没有想过月亮会如此的圆亮。吃罢饭回寝室的路上,看见了许多庆祝的“莘莘学子”,有的甚至还带来了啤酒。父母每天都是高三的生活。我一直以没有时间的理由推脱着没有回家过中秋节,就在此刻,弟弟带着父母的慰问接着短讯已经传了过来。我一直对身边的朋友劝慰“要是想家了,就会家看看罢!”弟弟今年才10岁,发个短讯至少5、6分钟,母亲眼神不是很好使,通常就是弟弟念母亲听。接电话母亲是很谨慎的再加上眼睛近视,电话总得响十几秒,而我的电话,母亲是毫无犹豫的……
今晚照旧是寒冷的。吃过室友王皓天带来的一盒月饼,吃罢就卧了床。窗外的月光撒了一地的霜尘。
惭愧散文2:那一次,我真惭愧
文/和佳讯
人生像一本包含了五味杂质的多姿多彩的日记。每一天都有着不同的感受,每一刻都有可能情绪的波动——时而激动无比,时而异常失落;时而愤怒无常,时而喜笑颜开;时而自信盎然,时而自卑懦弱。
事情有可能在一瞬间成为命运的转折点,要么更进一步,登上巅峰;要么一落千丈,跌入低谷。让我感同身受,切身体会的事,是那一次。
吃饭后,我习惯骑着单车在小区溜几圈。小区的风景在骑行的路上不断地变换,沿路的景色令我心旷神怡。嫩绿的小草开始枯萎,鲜艳的花朵开始泛黄,却将树木上繁多的黄叶衬出了脱俗的美感。
骑行了一会儿,差不多了,该回家了。我便往家赶着。路上却传来了犬吠,声音稚嫩。我猜,是只幼崽。我高兴极了,我最喜欢小狗崽了,柔顺的毛发让人抚摸着,十分舒坦。
朝声源寻去,果然,一只白花花的小狗崽舔着爪子,尾巴高频率地摇晃摆动着。我不禁嘬了一声。哟!这只狗不认生,直匆匆地朝我奔来。我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相当惬意。它顽皮地蹦到我的腿上,舔我的手。
好景不长,我只能回家。可我一走开,它就跟了上来。我不忍心,又去挑逗它。没想到更高兴了,我去哪儿它去哪儿。没办法,我狠下心来,骑着单车就跑,总该追不上了吧?不一会儿,背后传来狗的惨叫。
它,因为我,它因为追我被车撞了……我一下子心头一惊,我不该逗你玩的!我害得它残疾,或是死亡!我愧疚得无地自容。我走去一看,小狗的右前腿、右后腿动弹不得。我无能为力,我能做的,只是把它藏匿在小区花园深处,简单地给它做了包扎。平时只能给它送上些吃的,只求它能够康复。
渐渐地,小狗越来越活泼,恢复得很快,后来竟然完全恢复了。虽有它些跛足,但没有大碍了,能跑能跳了。
这无疑是解开我心结的钥匙。我油然而生的心情是欣慰、惭愧。这件事,给我的心灵上了惊天动地的一课,让我明白了生命的可贵。
惭愧散文3:小狗的愤怒
说来惭愧,当小狗刚满月时,就开始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至今已经二年了,问了好多人,竟没有人能说出它属于什么品种。有一次,我用裁缝们的量衣软尺测量了一下,它的身长大约50公分,身高也就在30公分左右。通体雪白,看起来特可爱。儿子用手机为它拍了许多写真。妻则喜欢叫它小花。听起来很像是一个小母狗的名字。我为了尊重它,以免引起性别混淆和歧视,为它取名叫雪虎。公狗嘛!没有一点男人味还行?
没想到,这条平时极温驯、极可爱的小狗,竟然因我的不慎,激起了它的愤怒。
今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我在蜗居中靠窗的书桌上整理书本、杂志,小狗安静地卧在床边睡觉。我整理完书桌,回头看看门口,那一堆旧报纸再不清理,就没法进屋子了。而小狗正好占据了床和报纸中间的地方。我趿拉着拖鞋,过去用脚踢小狗,意思是让它离开这个地方,我好进行清理工作。令我猝不及防的是,正在酣酣美梦中的小狗,愤怒地叫了一声,猛地一回头,用它的嘴紧紧咬住我的脚。它那尖利的牙齿好像已经深深扎进我那肌肉并不丰富的脚面上。突发的变故,加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却让我不敢轻易和小狗争执。根据经验,当狗咬到人时,你越是挣扎,它的愤怒情绪就会更加激增,人受到想想的伤害就更很。最好的办法是站着别动,它自己会松开嘴。
小狗看我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当然,我只能动口,而不敢有肢体的动作),它松开了嘴。我检查伤口,没有血流出来,只有一个深深的犬齿的痕迹,这小狗竟然还能把握着分寸?!但我这时怎么能原谅它呢?想想吧,平日里我待你是多么地好:我小时候,根本不知道奶粉为何物。而你,却是我用牛奶喂大的。冬天怕你冷,特意为你缝制了一个小被褥,才让你免去了睡瓷砖的痛苦。夏天怕你热,不断为你洗澡,为此,你形成了条件反射,我一上卫生间,你便跟着进去。我下班回来,你一看见我,上蹿下跳的和我热乎,又是摇头又是摆尾巴,简直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表达你的兴奋。好几次,我去上班,你偷偷跟在我后边,我发现你时,只好像责怪孩子似的再把你送回家。许许多多,许许多多,我们在一起那么好,你,你却……你真是一条没良心的狗!你竟敢咬我?!
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想想,想起老家流传的一句话:将人比畜牲儿。意思是动物和人是一样的;人和动物没有区别。人和人之间,需要互谅互让,互尊互敬。人和动物之间何尝不是这样?我不礼貌在先,小狗才做出对我不尊重的行为,这不是怪我吗?我对它那样不友好,它能不愤怒吗?
惭愧散文4:搁笔中秋节
说来很惭愧,真正的吃月饼和赏月着实还没有实现过。以前的时日,大都是在外面,或许真的没有歆享陌生弯月的福分。就像今晚,仍旧在床铺的前案深读。以前是很惮怕聒噪的,尤其是写随想。然而现今竟习惯了听歌,而且音量该过了四周,屋外万籁俱寂。耳机内仍旧是蔡琴的“雨后花”(ape)……
我有一个朋友,大抵连我也搞不清楚关系,以前寒暄、聊天时面带笑容,完全不会掩饰。前几天碰面了,倏忽间就显得拘谨了,空气也僵闷的狼籍弥漫,雍容不再。我是很擅于把朋友的关系弄僵,然后,又会无所适从。看过网上有个关于“平时朋友”的论坛,有人跟帖说“朋友是用来消遣琐碎的时间的”随后又跟了“但愿一直可以这样”。假若这般的定义“朋友”,我的知己就微之又微了。
我在以前的很大一段时日,总迷恋说“bonjuor”(法语“你好”的意思。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法语。)但是,热度过后冷淡便会袭拢而来……尔后我才知道,当你见到外国人你会豁达的来句“同志:你吃了么?”。估计大多的人都会抓狂的。
就在刚刚下过雨的今天,我没有想过月亮会如此的圆亮。吃罢饭回寝室的路上,看见了许多庆祝的“莘莘学子”,有的甚至还带来了啤酒。父母每天都是高三的生活。我一直以没有时间的理由推脱着没有回家过中秋节,就在此刻,弟弟带着父母的慰问接着短讯已经传了过来。我一直对身边的朋友劝慰“要是想家了,就会家看看罢!”弟弟今年才10岁,发个短讯至少5、6分钟,母亲眼神不是很好使,通常就是弟弟念母亲听。接电话母亲是很谨慎的再加上眼睛近视,电话总得响十几秒,而我的电话,母亲是毫无犹豫的……
今晚照旧是寒冷的。吃过室友王皓天带来的一盒月饼,吃罢就卧了床。窗外的月光撒了一地的霜尘。
惭愧散文5:说来惭愧
文/山风
--故园散记之五
(一)
1979年我从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城里一所中学当语文教师,这在小村人的眼里是相当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因为生我养我的那个偏僻小村子,多少年里也没有一个年轻人能一下子出息到城里去,变城市户口、吃供应粮、 挣“旱涝保收”的工资、单位能分房子,娶城里女子做老婆……
而且在小村人的眼里,我还是个见识多、路子广、什么事情都应该能办得到的“能人”.因此在我毕业后刚参加工作不长时间里,就有人从老家那边满怀希望地辗转找来,求我帮忙办一些稀奇古怪、依我的能力根本无法办到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小村里那些可怜的父老乡亲们啊,你们实在是太高看我这一“芥”书生了,离开小村至今34年有余,除了对父母尽孝道,对自己生活困难的姊妹、哥嫂在经济方面略有接济之外,我竟没有能给乡邻办成一件像样的、让他们乘兴而来乘兴而归的事情,说来真是惭愧。
在我当教师那段时间里,村里一个姓张的木匠找到了我,说他可以成批量地加工桌椅板凳,价格便宜,质量保证,想让我帮忙往我所在的那所学校推销。其实我那时正当班主任,我也知道学校每年都要采购大量的桌椅板凳,那桌椅板凳的材质、做工都不怎么样,我的班级里几乎每天都有坐塌了的椅子、散了架子的课桌,由学生自带锤子、钉子进行修缮,那些缺胳膊断腿不能修了的就直接搬出去扔到学校后边的废物仓库里。学校的物资采购权力集中在一两个领导手里,大家都明白那是一个利益圈子,随便一个普通的教职员工哪能轻而易举打进去?更何况我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在当地两眼墨黑的年轻教师!我回绝了那位姓张的木匠(论起来他还是我本家不出五伏的姐夫),我真没有那样的能力。他走的时候,我从他的脸上明显看出了失望、不快,还夹杂着对我不屑的表情。
(二)
我任教的中学是一所企业子弟学校。那企业对学校、对教师口头上重视,而在实际利益方面非常歧视。职工涨工资时厂里克扣教师的指标,分房子时星星点点给学校几户都是别人腾下来的破烂儿(那时候没有房子的教师很多)。我在那当了七年教师,起早贪黑吃苦受累,送走了五个毕业班,校领导把我捧为“年轻有为的教学骨干”,到头来评先进从来没沾过边,党入不上,分房子每次给两户我排四五,给三户我排五六,更别说提干了。对这些事情我不太在意,只是苦了我的老婆孩子,她们跟着我蜷缩在一间四面漏风仅有6平方米的油毡纸小房里,夏天一屋子热,冬天一屋子冷,老鼠满地跑,连睡觉的枕头都被老鼠啃坏了。
这种艰难困苦的日子持续了近10年。我一边上班,一边进修提高文凭,还利用一切空闲时间练习写作,给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投稿。我什么体裁的东西都尝试,写寓言故事、写报纸评论、写杂文、写短小说,我把当地几家报纸最难上稿的栏目逐一攻下。乡下的老母亲、老父亲在80余高龄后相继离世,家祭时的悼文皆出自我手,我大哥在家祭仪式上诵读我撰写的悼文,在场的家人、族人和乡邻计200多号人,无不为悼文所感染,众皆泪如雨下。后来,距我家五里路的舅舅过世,家祭时撰写悼文的差事在我那些表兄弟、表姊妹等人之间推来推去。他们当中有镇长、教师、医生,还有大企业的工会干部,却谁都拿不起来这个事,推来推去又把我推到前台。我简单询问了一下舅舅的生辰、简历,接过纸笔,伏在舅舅家的老式大柜上,站着,一气呵成写下近3000字。那篇悼文经我一位当教师的表哥在舅舅的家祭仪式上有声有色地诵读,比给我自己父母写的悼文效果还好。众表兄弟、表姊妹和那个小村的乡邻人等,都一致夸赞我--到底是读书人,这书没白念啊!
(三)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学校跳槽改了行,专门从事文字工作了,这也是我自幼的理想。家乡人认为我不当老师了,而且经常和报社、电台、电视台的人打交道,这下神通一定广大,有什么难事找我办一定能行。他们所说的办事,多是打个官司、告个状,或者在村里受了什么委屈、对哪个村干部不满,想通过我找人,在报纸上、电台或者电视里出出气,讨个公道之类。乡下人想事情都是那么简单。
第一个来找我的是我的“发小”,同岁,长我两个月。他中学没读完就因为家庭困难辍学了,先学了两年铁匠,后来到镇里的基建工程队干力工,再后来自己组织几个人包点小工程。这次来找我,是因为他给一家供暖公司干了一个管网改造的小工程,三番五次要不来工钱,还垫进去不少材料费,非常苦恼。渐近中午,我说我请你吃饭,咱边喝边聊。喝酒过程中,我问他想让我怎么帮他,他说你不是能写文章吗?你把这事先在报纸、电台、电视台给他捅出去,或者你以记者身份去采访那个供暖公司的头头儿,吓唬他一下,实在不行你就联系“焦点访谈”的人来,我看电视上只要“焦点访谈”插手,什么难事都能解决。他的一番话如此轻巧,在我看来不次于在我的头上压了一座山。我不好直截了当回绝,只是委婉地给他举了很多例子,说这种事媒体轻易不会介入,这事太小,而且这种事也太多,说不久前一家娱乐场所发生火灾,烧死14个人这样的大事当地报纸、电台、电视台只字未报,“焦点访谈”来人都被市里挡住了云云……况且我也不是什么正式新闻媒体的记者,怎么敢冒充记者去采访?“发小”似乎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闷头喝酒,不再言语。最后我告诉他,以后想喝酒了尽管到我这里来,请你下饭馆喝点小酒我能做到,别的事恕老弟无能。从饭店出来,我给他叫了出租车,“发小”悻悻地坐车回去了。
接下来是我大伯父家的一个堂兄,连续三次打电话找我帮忙。一次是因为堂兄的儿子原来是村里的电工,竞聘时被别人顶下去了,他求我找市里或镇里电业局的人帮忙把那个人撤下去;一次是因为村里有一家将死人埋在了正对堂兄家大门几百米远的地方,堂兄想借用报纸的力量将那家人的坟墓掘走;还有一次是我们家族中有两个人历时几载辛辛苦苦编撰出族谱,没有将堂兄孙子的名字列上,堂兄要状告族谱编撰者,想要我帮忙,而那族谱编撰者中的一位不光是我的本家,同辈,还是我的师范同学。这些事我一件也没能帮上堂兄的忙,不是我不想帮,实在是帮不上,也没法帮。
我知道堂兄肯定对我老大的不满意了,去年堂兄因病去世,我去吊唁时在他的灵柩前给他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心中祈求堂兄的谅解--实在惭愧,老弟就是个草根凡人,靠摆弄摆弄这方块字混生活,这辈子是不可能成为你心目中想象的那种手眼通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官场人儿了。
(写于2012年12月5日10:50)
惭愧散文6:学车记
文/袁芳
说来惭愧,2009年驾校报名后一直没敢去学车。今年4月,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历时两月终于将驾照拿下。回想这两个月来练车的酸甜苦辣,一番别样滋味涌上心头。
练车篇
科目一过关后,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教练车,车一如既往的沧桑,教练的脸也黑得可怕,我一如既往的紧张。科目二的训练项目是曲线行驶、直角转弯、侧方停车、正反倒库和上坡起步。上车后,只听车子“嗡嗡”直响,因为一直找不到半离合的点位,车像喝醉了酒一样终于东倒西歪、时快时慢地乱窜。在教练的吼声中,终于找到一点感觉了。然后就是学习看点位练习这几项要考的项目了,第一项练习曲线行驶,全车学员都认为是最简单的项目,可是我就是完成不好。中午时分,其他学员有的回家,有的找荫凉的地方歇息,我忍住饥饿一个人在训练场上练习,终于能顺利地走完曲线了,其他的项目练起来就顺手多了。
科目二考试合格后,接下来,我只能用“细节决定成败”来形容科目三了。科目三的细节真的很多,每次上车都是心惊胆战的,练习了一个礼拜后,总算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教练篇
科目二的教练姓李名武,人如其名,身材高大魁梧,面黑、光头。除了授课外,不多说一句话,学员找他说话也是一问一答式,很是严肃。不过,教练面冷心热,经常利用休息时间,给学员加班加点练车。考试头一天,教练破天荒地主动找我们说话,他给男学员每人递一根烟,给女学员每人发一瓶水,给我们讲他当年学车时的笑话,我惊奇地发现教练的口才特别好。第二天,全体考试合格。
科目三的教练姓赵,是一位“360度无死角”的帅哥。上了车才知道,此人属于辣椒吃多了的类型,不论是谁,没有练好就开始吼,一直吼到你练好了为止。但下课后,他会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跟大家说:“不好意思,我脾气急,各位莫见怪呀”。车上一名90后学员,也许是教练的严厉让他害怕,每次一上车,小伙子不是手发抖就是脚发颤。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这批学员在教练的吼声中,也成功晋级,直接约考科目四了。
学员篇
我们这期学员可谓是跨越了老中青三代。车上年龄最大的被我们称为“领导”,领导的特点是爱一个人偷偷琢磨,每次他出错的地方,下车后喜欢站在一旁看别的学员操作,偷偷比划;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欢“叫好”,练习倒车入库时,不论别人倒得好不好,“领导”就会鼓掌说完美。我问他为什么要鼓掌,他就摆出一副作报告的姿态说,倒得好的应该给予掌声表示祝贺,没有倒好的,给的是鼓励的掌声。看着领导一板一眼,我们几个女学员都笑得捂肚子了。还有一个90后小伙子,是车上年龄最小的,被我们呼为“万精油”。课余时间,我们女学员谈谈衣服、美食等,他比我们还清楚,说得头头是道,男学员谈天,他也能一知半解地插上嘴。小伙子一副精明相,因为比我们早来两天,经常自告奋勇当助教,理论讲得不错,操作时就一塌糊涂,是被教练骂得最多的。每次练车,只要“领导”和“万精油”都到场,训练场上的空气都会飘着快活的味道。
当我拿到驾照的那一刻,我的思绪又回到了4月的训练场上……
惭愧散文7:到处都是我们的人
文/王手
说来惭愧,我以前很少来泰顺,悠闲地、充裕地来则更少,原因很简单,以前泰顺的路难走,又不可以顺道到别处去,是个角落,无事走不着。
其实,我是很早很早就听说过泰顺的。第一次可能是六十年代初,我父亲有机会去泰顺,他要带我去。他那时是温州茶厂的技术员,要为厂里做一个“绿改红”项目,就是我们本来出口苏联的绿茶,人家突然不要了,改要红茶了,而红茶温州没有条件做,要到泰顺去做。我母亲那时候正经历“四清”和“社教”,被借调在外,所以我父亲要把我留在身边,带我去泰顺。后来听说去泰顺路途艰险,要先坐船去平阳敖江,住一夜,再在第二天翻山进泰顺,头尾要两整天,只好作罢。第二次是八十年代,是一个画家想请我去,那画家要创作一幅“远山的呼唤”,是画地质队员挑着行囊在大山里跋涉的,他看中了我粗莽的身坯,想让我当“模特儿”;而真正的大山又只有泰顺里面有,叫乌岩岭,他要带我去体验生活。当然后来,我们也没有去成,我们走了一条捷径,换上地质队的衣服,在照相馆里拍了一个肩挑箩筐的背影。
第一次去泰顺也不记得是哪年了,但有一个很好记的标志,那就是看了电影《廊桥遗梦》之后,开始是被斯特里普和伊斯特伍德的演技吸引,那种成熟又浓烈的样子,看得人喉咙发紧,就是觉得年龄稍稍偏大了一点。后来的兴趣点就落在了廊桥上,觉得这桥也确实挺有景致的,是个生发意趣的地方。就马上联想到了泰顺的廊桥,这种联想很有意思,因为泰顺的廊桥是很早就听说过的,且知道只有泰顺的廊桥才是艺术的,才是有故事的,当即就决定第二天到泰顺去。那时候的泰顺还没有平坦和笔直的公路,先是渡轮、国道,进入泰顺就全都是蚊香一样的盘山路了。记得汽车在山上转了一下午,把我们晃得昏天黑地,傍晚时分到了山底,就抑制不住地吐了。但廊桥还是要看的,因为地理不熟,又没有人带路,那一次只是去看了最为着名的北涧桥,以及不远处的溪东桥。桥是当然的好,但我觉得边上的环境更好,碇步、石阶、千年的樟树和乌桕,以及桥周围的民宅和商铺,那是氤氲的烟火,是生命的气息。后来看得多了,也知道了廊桥的奥妙,其实不单单在于造型,而在于它与环境的关系、与生活的关系、与年代的关系、与故事的关系,这样就觉得毓文桥、仙居桥、永庆桥、文兴桥、薛宅桥更好看。
泰顺的碇步也是好看的。其实南方的水乡山区,这种碇步是很多的,有石头的地方,有流水的地方,又嫌造桥花费和麻烦的,碇步是首选的建设项目。但要说精美和规模的碇步,还要算泰顺的仕水碇步,我觉得它上国家级的文保项目,也是有道理的。当年谢晋先生在泰顺看外景时,称它为“琴桥”,也是因为它的美、它的规模、它的错落有致的感觉。你找个角度看过去,再加上流水的声音,你会觉得,这些石头能和琴说到一起,不仅仅只是个想象,也是非常恰当的。有一年我陪一个东北作家去永嘉,走碇步的时候,他差不多就是在匍匐行进。北方的作家气势大,脚踏广袤的土地,体会最深的就是西风、烈马,看到最多的也是大漠、森林,要说见到水,也是奔腾咆哮、一泻千里的黄河,哪里受得了这样细锥式的碇步和琴怨瑟诉般的水声?这是一种可以让他们脚酸和尿急的声音,是粗犷的北方所没有的。后来,只要是北方的客人来,我若想欺负他们,就会把他们鼓动起来,来泰顺看碇步,听脚底追命一样的水声。
泰顺的“百家宴”还是值得去吃一吃的,不是说它的味道有多么好,而是说它的规模足够大。每年有几天,泰顺人都会挨家挨户地摆酒,有钱没钱的都摆,邀自己的亲戚朋友过来吃酒,客人邀得越多,就说明自己为人好,就越被人看得起。久而久之,泰顺人的摆酒就成了习俗,成了风尚,成了好客的象征,成了邻里和睦的标志。越是这样,酒越摆得风生水起,该辐射的辐射,该绵延的绵延,马路、广场上都摆,岂止是百宴千宴,万宴都不止,都扩大成一个地方的节日了。这些年,每到这个日子,我都会委托泰顺的朋友定几桌酒,我招些温州的朋友呼啦啦下去吃。我们都是些地道的吃货,在一起吃了几十年,吃遍了温州的山珍海味,我们当然不是为了去吃泰顺的土货,我们是去泰顺吃气氛,吃友情,吃团体的荣耀。
去泰顺最多的是去开“古村落研讨会”。好像每年都会有那么一次,借着“廊桥节”的契机,一些相关的活动和会议都绑在一起搞。说来也怪,泰顺在大山深处,居然会有那么多精致的村落,那么多精美的大屋,这应该说是“谜”,还是“顽强”,还是“创造力”?像胡氏大院,都过去了三四百年,现在还可以作为婚纱照的摄影基地,抑或是“奇迹”?像岭北村堤的古树,千年以上的就有七十六棵,浙江省古树编号一至五十的都在岭北,这就让人叹为观止了。人人都喜欢返璞归真,但偏偏这样的东西是越来越少了,每一次从泰顺回来,我都有想写写的欲望。泰顺有许多地方,当然是美的,那是我由衷感叹的,但也有一些后来的“神工”和“鬼斧”,我以为那就有点“蛇足”了。我觉得搞好泰顺的思路不用太复杂,把山维护好,把水利用好,把古朴的文章作一作,泰顺就是最适宜人居住的地方。
泰顺的底蕴还应该体现在提线木偶上,还有就是药发木偶上。提线木偶好懂,药发木偶,稀奇吧,不明白吧,那都是国家级的“非遗”,是泰顺的掌上明珠。提线木偶是一人完成的艺术,木偶的躯干肢体就靠几根线牵着,辗转腾挪全凭老司的两只手掌控,嘴是伴奏的乐器,唱的也都是老戏,《南游》也唱,《征西》也唱。我记得第一次去泰顺时听过,有人在一个中学门口摆摊,没头没尾地看一出,一毛;完整地看到底,两角。药发木偶则又是另外一番景象,那却是晚上的项目。白天,一切都准备停当,把木偶扎在转轮上,把火药一节节地装配好,只等天色暗下,只等人群呐喊。火把举起来了,锣鼓响起来了,装有木偶和火药的幡竿这时也升了起来,火药点着了,焰火四溅,火药又推动着转轮,让矗立在上面的木偶翩跹起来,在焰火的映照下,《西厢》和《红楼》都有了别样的风情。
到处都是我们的人,泰顺也不例外。泰顺隶属于温州,但又有自己的语言。温州有很多人在泰顺工作,泰顺也有很多人在温州定居。泰顺有很多会讲温州话的人,温州也有很多人听得懂泰顺话。像个个都拿了两把枪,既会泰顺的母语,又会温州的“外语”,也因此,在温州地区,泰顺人是最早走出去闯天下的。有一年我去芬兰,在海门林纳一家中餐馆里吃饭,店主一家进进出出旁若无人地讲温州话,我感到亲切,一问,是泰顺人。有一年在北京,在十里堡一带剃头,店主是一位妙龄少女,会讲稍稍有点腔的温州话,一问,也是泰顺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自豪地打着温州的旗号,同样也骄傲地亮出泰顺的底牌。真是到处都是我们的人。
泰顺这地方我是感到亲切的,亲切是因为泰顺的格局和温州非常像,小巧、热闹,县府边上也都是商店,所有人都透着一份放松、随意、无所谓的样子,这是与生俱来的温州人形象,别的地方的人没有。所以,我也喜欢在小说里表现泰顺人,《自备车之歌》里那个看车的女人,就是泰顺的。我没有“嫌弃”她,我知道她的无奈,她是过得艰难才上来温州看车的,她要是条件许可,也一定会去海门林纳开餐饮店。这是我一段难忘又奇妙的相遇。她早已回到了泰顺,过着她温饱又相安无事的生活。我每次去泰顺,告诉她,她都会来看我。有时候就在酒店的大堂,有时候也会到房间里来,朦胧的灯光下,人影在话语中撞来撞去,有轻微地触碰,也有远远地顾盼,这种感觉非常美妙。写到这儿就不知不觉想到了泰顺的张书记,他也是老朋友了,自己人,我们“同朝为官”,却做着大相径庭的事情,我偏文艺,他重生计。他经常会和我说起他的“宏伟蓝图”——优雅的生态和独特的电影城。噢,泰顺真是可以拍电影的,它的茶业、廊桥、碇步、老屋、非遗,都是极好的电影背景,闭上眼睛马上就会生发出景象。有一天看到一张报纸说,泰顺还拍过不少电影和电视剧呢,说来给你听听,《木偶情缘》《儿子同志》《琴桥悠悠》《情缘廊桥》《温州一家人》《不能没有爸爸》《廊桥一九三七》《一个温州的女人》等,都是在泰顺取的景。我想,这只是个开始。我想,还会有下一部的,还会有更好看的。
惭愧散文8:惭愧
文/季婕
翻开我记忆的相册,许多往事就像那一张张绚丽缤纷的彩照,留给我美好的回忆;惟有一件事,却像一张曝光的底片,让我惭愧万分!
那天早上到校后,组里的同学把昨天的语文预习作业给我检查。我却发现自己偏偏把这个回家作业给忘记了,这可怎么办?真是“无巧不成书”,老师大概很信任我们几个组长,居然没有检查我们的,我不由得暗自高兴,总算安全“过关”了。可是不知怎么搞的,一整天,似乎老师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同学们的几十双眼睛也盯着我,就连胸前的红领巾也好像在嘲笑我。
放学回家后,我走进书房急匆匆补那份预习作业。“笃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弟弟,他又来找我给他讲故事了。我只得顺手拿起一本《木偶奇遇记》给他讲了起来。他睁大了眼睛,听得津津有味。“小木偶别的地方都长得不错,就是鼻子太长了,这是因为它有一个坏习惯——爱撒谎。每撒一次谎鼻子就长一点,长呀长呀……啊,到后来鼻子已经有一丈多长了……”讲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鼻子。
好不容易我才把故事讲完了。弟弟突然问我:“姐姐,你看看我的鼻子,是不是长了点?”说完,紧紧捂住了鼻子。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才吞吞吐吐告诉我:“昨天,我拿妈妈的口红画画,后来妈妈发现口红短了一截,我告诉妈妈姐姐在涂嘴巴的。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骗妈妈又冤枉你。”听了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弟弟眨眨眼睛严肃地说:“我得马上和妈妈实话实说,不然明天我的鼻子会很长很长。”说完,撒腿就跑了。
看着弟弟小小的背影,我恍然大悟,于是拿起笔在作业本上写下:“老师,我昨天没有按时完成作业,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