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寒露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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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寒露的散文1:秋日小记

文/李天斌

寒露已过,只须几日,就是霜降了。近几日,秋雨一直落着,虽不大,但却凉,寒气浸肤。加之患了近一月的感冒仍未彻底好转,一种懒意也就滋生了。

院子里的美人蕉依然在努力地开着。这是我院里唯一的花朵。共三簇,约十余株。它们距离很近,枝繁叶茂,因而显出很深的层次美。早在夏日里,它们就已绽开了,一朵朵红在院里此起彼伏,让有些荒芜的院子多了无限生气。但现在,经秋之后,那些花朵却已变得黯然,虽在微雨和细风中撑着,却已有了明显的倦意。太阳一直没有出来,云色灰白,如烟似霭。青龙山、五指山一片朦胧,草木微黄,略透出微寒的景象。看不见鸟影,但却有零碎的鸟声隐伏在那几棵楸树里。鸟声有些低缓,甚至略带了忧郁,似与这秋声很是合拍。

女儿早已去上学了。女儿今年七岁,读一年级。但仔细算来,女儿其实已有了三年的学龄,幼儿园两年,学前班一年。三年来,每在上学的日子,女儿总是坚持着早起的习惯。这让我总是有些彷徨。总有一些莫名的担忧。私下想,像女儿如此的年龄,理应天真烂漫,无忧无虑。但现实却让她过早背上了学习的重负。

八时半后,我跟往常一样,已经坐在了办公室。打开窗,一树桂花就进入了眼帘。这已经是秋月里的第二次花开了。我到这里已经六年。每年这树桂花都要开两次。年年如此,已成规律。第二次虽然不如第一次热烈,但对仅有一次花期的其它花朵而言,已足够让它们艳羡了。往往是,在寒露前后,那些花朵就重新在枝叶间冒了出来,虽有些隐约,但那一缕幽香却是明显的,让办公室多了些柔润。跟桂花比较起来,不远处的那棵梧桐,却显得那样潦倒。逐渐枯黄的叶,不知是因为虫噬还是秋风,纷纷凋残起来,显出狼藉的样子。这让我颇有几分怜悯,总觉生命的质地原本是不一样的。

微雨突然停了。天边移过一抹亮白,太阳的影子隐约可见。大约半小时后,一抹微红终于越过那边的松树林,天地一片晴明,我也置身在太阳的光芒里了。斑鸠开始啼鸣起来。先是在我的屋后,后来越到窗前,再后来便到了远处,几乎仅是一瞬之间,来了,又消失了。但那声音仍然让我兴奋不已。在草木萧疏之际,那清悠的声音,总能让人想起春或夏的明艳来。况且自寒露以后,我是没听到斑鸠的啼鸣了。所以这匆匆的邂逅,已分明让我愉悦了许多。

妻拿出了锄头,说要趁这阳光到来时整理一下院子前面的地。这地是我买来的。三年前在小城买了地基修建房屋时,顺带就买了这块地。倒不是为了其它原因,只是因为在土地上生息惯了,突然之间搬进城后,总觉有几分不适应。一直计划着在上面种些瓜果蔬菜,想借此让自己离泥土近些,以慰内心的那份失落。妻也深知我意,所以总是按着季节,适时地在上面种下一些植物。偶尔的时候,我也会跟妻一起,在上面撒下比如豌豆或者胡豆之类的,然后在来年的春光中看那些花儿缤纷,看蝴蝶飞过的那份清美。四时的景 致从上面走过,让我的生活有了几分田园的意蕴,同时也多了几许风致。

阳光真是个好东西。阳光一出来,万物就都柔和起来。先前还显得冷凝无比的山树,现在竟也泛出温和细致的光芒来。先前似都已隐匿了的鸟们,霎时间纷纷飞了出来。蝉也抓紧了这难得的时机,在椿树的剩叶里一展歌喉。野菊也在秋阳中攒足了力量,隐约摆出了现身的架势。午间无事,我抬了张躺椅,躺在院子的阳光下,双目微闭。静静享受着一份温暖和安静。稍后,便觉得了内心的闲适。于是竟有了一种让时光驻足的奇想,想紧紧留住这一瞬。但蓦然又觉得了自己的可笑,总觉得自己过于理想化了。

入夜,没有月亮,倒是有几颗小星,寂寂地挂在西天之上。天地一片暗黑。我跟妻,还有女儿,各自忙了一天后,终于一起回到家里。饭后,妻在台灯下刺绣,女儿在她房间做作业,我则躺在沙发上看书。屋外,虫声逐渐加深。犹以蟋蟀为甚,直逼屋内。微雨复来,秋风细拂,窗台上一盆兰草在灯影 中摇曳。随手翻开德富芦花散文——“古寺,梅树三两株。有月,景色愈佳。……此时,夕阳落于函岭,一鸦掠空,群山苍茫,暮色冥冥。寺内无人。惟有梅花两三株,状如飞雪,立于黄昏中……”多好的文字。简洁、干净,透着脉脉的体温。自然如此,人生亦应如此。于是那古寺,那月色,那两三株梅花,便充盈了我的内心,虽然有些秋意,但终觉这夜的温暖柔和了。

关于寒露的散文2:天寒露重,望君保重

文/林清玄

到阳明山看樱花,春日的樱花一片繁华,恍如昨夜未睡的红星携手到人间游玩,来不及回到天上。

在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我都会感到恋恋,隔个两三天总会到山上与樱花见面。

我喜欢在樱花林中散步,踩过满地的落英,这人间是多么繁华呀!人间的繁华又是多么容易凋落呀!樱花给我的启示是,不管时间是多么短暂,都要把一切的生命用来开放,如果盛放的时刻是美的,凋落时尽管无声,也会留下美的痕迹。

与樱花的相会,我总感觉与樱花的心灵相映,我们的心里保留了天地的爱、保存了美,才能在春风吹抚之前,温柔的点燃。

穿过樱花林,法泡个温泉吧!

阳明山的白温泉,如梦的乳花,使人觉得不似在人间,尤其坐在露天的温泉土坡,俯望着小草山,看山间日暮的浓雾迤逦前来,将整片山林包覆。

山是温柔,雾是温柔,樱花是温柔,心是一切温柔的起点,我愿能常保这一切温柔的心情。

我泡在温泉池里,看着茫茫白雾,突然从心底冒出了一句话:「天寒露重,望君保重。」

这是妈妈写信给我,最常用的句子。

我十五岁就离开家乡,在远地的城市读高中,每个星期,妈妈总会写信给我。也许是受日本教育的缘故,妈妈的信有固定的格式,信封上她写的是「林清玄君样」,春天,她常在信末写着「春日平安」,到了冬天,她总是写「天寒露重,望君保重」。

从高中时代到大学毕业,妈妈的问候语从未改变,妈妈一直到我装了电话,才停止写信给我。每年冬天的每个周末,我都期待着接到母亲的信,每当我看到「天寒露重,望君保重」时,内心总会涌起无限的暖流,在这么简短的语言里,蕴藏了妈妈深浓的爱意,爱是弥天盖地的,比雾还浓。

与内心深刻的情意相比,文字显得无关紧要,做为一个作家想要描摩情意,画家想要涂绘心境,音乐家想要弹奏思想,都只是勉力为之。我们使用了许多复杂的技巧,细致的符号,美丽的象征,丰富的譬喻,到最后才发现,往往最简单的最能突显精神,最素朴的最有隽永的可能。

我们花许多时间建一座殿堂,最终被看见的只是小小的塔尖,在更远的地方,或者连塔尖也不见,只能听到塔里的钟声。

「天寒露重,望君保重。」这是母亲给我的生命的钟声,在母亲离世多年以后,还温暖着我,使我眼湿。

简单,而有丰沛的爱。

平常,而有深刻的心。

这是母亲给我最美好的遗产,她的一生都充满着简单生活的美,美在自然、美在简单、美在含蓄。

我的文学,也希望,能不断的趋近那样的境界。

洗去了一切的尘埃,我带着淡淡的硫磺香气下山,我摇下车窗,让山风吹抚脸颊,山风温柔无语,带着无可言说的芬芳穿过来穿过去,山樱的红,枫叶的橙,茶花的白,也随风迎面。

「天寒露重,望君保重。」我轻轻朗诵着母亲的话语,感觉这句话就可以供养天地。

感觉,在遥远的、如梦的、不可知仙境的妈妈,也能微笑垂听。

关于寒露的散文3:挖山芋

文/疏泽民

寒露刚过,地里的芋藤便日渐苍翠,庄稼人知道,躺在土层里酣睡的山芋已停止了长膘,只待一把锄头将其唤醒召回家了。

挖山芋一般选择晴好的日子,土壤干湿度适宜,脚踩不起泥。队长的大喇叭一喊,庄稼人蚂蚁般从各自巢穴中钻出来,握镰刀、荷锄头、挑箩筐,不约而同地向后山铺满芋藤的梯田里汇合。

妇女先动手,弯腰弓身,割去满地攀爬的芋藤,裸露出赤条条的地垄。汉子们紧跟其后,高举锄头,“噗”地一声,锄头钻进土层,用力一拉,一只浅褐色肥胖的山芋便跳了出来。继续向前开挖,山芋应声而起,光着身子,沉着翻开的地垄排列,远远望去,就像刚出土的兵马俑,列着方阵,在秋阳里供人检阅。

庄稼人视山芋为自己的孩子,开挖时格外小心。锄头沿着地垄两侧的地沟左右开弓,高举轻落,连垄底土层一道翻起,相当于垫被盖被一起掀,这样挖出来的山芋能保持完整。但也有例外,譬如有的山芋调皮,睡在地沟的土层下,稍不留意,就让山芋破了相,创口流出白色的汁液,沾满泥土,实在有些心痛。

妇女们割完芋藤,便拖着箩筐拣山芋。双手如铰刀,铰去藤茬、毛根,搓去泥土。一只只山芋,如刚出壳的小鸡,叽叽喳喳地往筐里跳。女人也如小鸡,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满脸都是丰收的喜悦。

箩筐满了,会计走过来,用大秤称重,记在本子上。待挖出来的山芋全部入筐、记账,队长便吹响集合哨。大家围拢过来,按劳动力工分和每户人口数,称重分配。分得山芋的汉子抑制不住心头的欣喜,挑着沉甸甸的山芋,脚下生风,有说有笑地往家赶。

秋收农忙,娃娃们也没有闲着,跟在大人后面,帮着捡山芋。说是帮忙,其实是看中了水灵、脆甜的山芋,趁大人不注意,偷偷拿起一只,在裤子上擦了擦,就嘎嘣嘎嘣地啃起来。大人们心知肚明,人勤地不懒,天佑好年成,满地的山芋,就由着这些小馋猫们一饱口福吧。

在这群小馋猫当中,就有我的身影。但我并不满足于不劳而获,我喜欢到翻挖后的山芋地里淘金。拿一把锄头,将翻挖后的空地再挖一遍,往往会有小小的惊喜。那些埋在土里漏挖或漏捡的山芋,成为我一脸汗水的回报。淘来的山芋,个头虽不大,有的还带有破口,但在我的眼里,它们都是我劳动的收获,是我的心肝宝贝。

挖山芋,是秋末冬初最令人兴奋的农事。山芋回家,娃娃们就有了可供充饥的零食;山芋入窖,漫长的冬天就有了可供果腹的食粮。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挖山芋可算得上一件盛事了。

关于寒露的散文4:秋韵

文/马浩

秋天,寒露时,意最浓,最有味。

那种味道,文字是无法表达的,线条也未必能奏效,音符面对露珠也会相形见绌,只有身临其境,方能痛快淋漓地感受到,耳之所闻,目之所及,鼻之所嗅,触之所感,心之所向……无不令人沉醉痴迷。

大自然中,花似乎最能暗合四季的心思,春日的花多是红的,夏日的花白色居多,及至秋季,花一般大都呈黄色,就像轻黄性柔的桂花,还有自古有着“黄花”之谓的秋菊,当然,凡事都不能绝对。

寒露时的芦花,开得正好。此时,水是瘦的,细细的一脉水流,弯出一片芦苇荡。青灰色的芦花倒映在清澈的河水中,天空宝蓝,大约被芦花所吸引,探下头来,一不小心,片片白云也落到了水里。如若有群大雁正好路过,那就更妙了,咔嚓一声,抓拍下来,那就是一首精美的诗。

金钱菊,野生的,平日里不起眼,混迹在草丛中,此时,无疑成了主角,无论是成群结队,还是零星散落的,无不引人注目。相对成片的金黄,其实,我更中意孤株的明艳,不娇夸,不矜持,在草丛中兀自绽放着,平平淡淡,能暖到人的心里去。蹲下身来,仔细地端详着,鱼鳞般的花瓣,浅浅的黄,苔绒绒的蕊,黄得浓烈,却嫩嫩的,瞧着瞧着,眼前便会模糊成一片晕黄的花影,思绪也随之飘飞了。

露水,是大自然对秋的偏爱,明明地泛在翠生生的萝卜缨上。果蔬中,把叶片称缨子的,为数不多,就我现有的知识,都是萝卜家族的,比如胡萝卜的叶子也叫缨子。早晨,到菜地走上一圈,不经意之间,鞋子、裤脚便被露水打湿了,有时,也会把头发、睫毛打湿,有着沁沁的凉意。用“缨”字比喻顶在萝卜头上的叶片,形象而传神,梗红面翠,表层有着绒绒的细毛,露水便附着在绒毛上,露珠缀在叶边,微风过处,嘀嗒有声。

寒露时的萝卜,水嫩嫩的,咔嚓一口,甜甜脆脆的,极爽口。

荷叶间的莲蓬米悄然睁开了眼,它是不知道荷叶的变化的,苍苍的荷叶不知何时变得不那么翠,仿佛叶片也变厚了许多,似乎随时就会被风摧折,无精打采的,水也随之暗淡了下来,小舟漾过来,那是来采摘莲蓬的,顺便也把秋意采摘了。

等到路边晒满了萝卜缨,芦花雪满头时,残荷正在瑟瑟秋风中听雨……这时候,草色已是满眼赭黄,鸡爪板桥霜,秋便走进了霜降的地界,寥廓霜天,秋,便渐渐地远了。

关于寒露的散文5:寒露·秋语

文/荫子

感觉从来没有如此清醒地呆在静处,看时光飞逝,季节变化。十月伊始,都是寻常的阴雨天。唯有一天回光返照,晴朗得一塌糊涂。明媚的大地,不像是秋高气爽,而是夏日烈焰。但事后证明这仅仅是季节的隆重告别。当寒露来临,曾经的明丽四散为秋水。走在风中,甚至有了冬的寒气,周身冰凉,空落无边,于是对温暖充满渴望。

寒露时节,夜里露气寒冷,凝结为霜。池塘芰荷为衣,田野晚稻收仓。城边芙蓉冷,乡间花生落。秋水渐老,梧桐飘黄。至此夜始长,昼始短。梦境无边,烟水苍茫。

坐在灯下,看窗前纱帘轻柔的晃动,风依然是秋天的风,和记忆里的吹拂一样。余光中说,“记忆像铁轨一样漫长”。那些距离相等的枕木,就像是计算精确的时间,把每一寸光阴丈量。每一列火车驶过,都会留下一段记忆。记忆里没有坐过火车时,曾不止一次去看过火车。对眼前无限延伸的铁轨充满怀想,相信它的尽头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美丽的地方。

曾卓有一首诗叫《没有我不肯坐的火车》。记叙他在病中梦想着坐着火车去作长途旅行。到去过的地方寻找温暖和记忆,到没去过的地方寻找惊异、智慧和梦想。但当我真正坐上火车时,却一点也不喜欢。不仅是因为每时每刻不停歇的哐当声和列车轰鸣声,还因为与我的期许相差甚远。记得第一次坐火车是我们一群人去爬峨眉山,最后一天从山顶走下来,暴雨冲毁了道路,不再有班车。于是我们继续徒步到火车站,等终于挤上火车,所有人都已经筋疲力竭。车厢里挤满了人,我们只有蹲在厕所外的通道上,一路在臭气熏天中想睡而不能睡,像难民逃难一样的坐回来。

第二次坐火车,是在重庆看望老妹之后一个人回来。夜里的车厢让人更没有安全感。坐在硬座车厢里,紧紧拽住自己的包,在哐当声中一夜不曾合眼。第三次去昆明,这应该是记忆里最好的一次。虽然有钻不完的洞,但在出洞的时候,看见了原野上美丽的木棉花。红的那么耀眼,就像是隐藏在心里的希望。最后一次去北京,觉得两天一夜和两夜一天的车程太长,夜里吃了安眠药,但仍无济于事,不曾有片刻的梦乡。于是我明白,火车里没有我的梦想,而火车在我的梦里。

过后没有再坐过长途火车(改坐汽车或飞机)。短途经常坐地铁,有坐火车的错觉,于是会想起关于火车曾经的怀想。在这样的怀想中,低头看手机的字。比如史铁生的《秋天的怀念》。他双腿瘫痪后,脾气也曾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那时候他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注视着他。等一切恢复沉寂,才悄悄进来,眼边红红的对他说:“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他却说:“不,我不去!”还一边狠命地捶打着两条可恨的腿喊:“我活着有什么劲!”他母亲抓住他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他不知道,他母亲那时已经病重。有一天他母亲又说:“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他看着他母亲央求的眼神,终于答应。他母亲喜出望外,悄悄地出去。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另一个秋天,他妹妹推他去北海看了菊花。菊花开得正好,他想起母亲说的话,好好儿活……又是秋天,他也离去。我想我们还在的人,也要好好儿活。

在夜色里漫步,一种离愁的脚步在秋风的窸窣声中响起,就像是走在童年的老街上。我们家有一道小门可以直接通往小街上。有一天打开门,就看见屋檐下的蜘蛛网在金色的阳光中白丝闪烁,像年轮的痕迹。住在对门的那对双胞胎在门前打闹。妹妹正在向妈妈告状,她们的妈妈就装样子一般吼姐姐两句,然后姐妹俩又手牵手地去上学。我一个人走在她们后面,心里十分羡慕。

这时街两旁的梧桐树叶子纷纷飘落,像是在风中唱着一首歌。但那时的歌,无论悲伤还是喜悦,也只是在心里一些无词无调的哼唱。在这样的歌声中,故园荒芜,不论是闲花、荒草,还是蜻蜓和蟋蟀,什么也没有留下。鸟儿还有,但却不是童年的那一群。那一群,早已经四散,了却了牵念。

夜风吹过,捎来远方的消息。在窗前听歌,听到那首《南山南》,想起作者马頔曾说:常有人听完后说它太悲伤,接着问起,这首歌里是不是有一个故事。我说,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它就已经和我无关了,你掉的眼泪,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的故事。

我想的确如此。那个从深圳南山出发的青年的悲惨故事,与听者无关。当旋律响起,就如同海浪撞击孤岛。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有着不为人知的悲喜。而所谓四季,不过是心情的另一种演绎,就如同一直撞击着我的这两句歌词: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关于寒露的散文6:血染苜蓿

文/雨甜

秋风萧瑟,寒露霜降,湿地碱滩的苜蓿红了。

苜蓿红了,血染苜蓿。遥看那血染的苜蓿,殷红殷红的,在秋风的吹拂下,摇曳美丽的身姿,仿佛如一尊尊身着鲜艳飘逸长裙的高雅尊贵的女神,手挚自由的火炬,在阳光的照耀下,放射出夺目的光焰。这光焰,是普惠人类众生的光焰,是人类与自然友好相处的光焰,是人类在这个蓝色星球上,保护人们自己生存的自然生态空间,为当下的我们、更为将来的后代而祈祷、而造福的光焰!

苜蓿红了,血染的苜蓿。遥看那血染的苜蓿,殷红殷红的,在秋风的吹拂下,如层层波涛翻卷,似阵阵海浪拍岸,这红色的海洋,是如此的宏大、如此的壮观、如此的辽阔,多么像中华民族的脊梁和精神,在恶劣的环境下,依然昂起高贵不屈的头颅,为了民族的复兴而前赴后继、浴血奋战,铸就了一面鲜红而巨大的旗帜,在这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猎猎飘扬!

苜蓿红了,血染苜蓿。遥看那血染的苜蓿,殷红殷红的,在秋风的吹拂下,仿佛就是一团团燃烧的火焰,这火焰多么像历史征程中的战火与硝烟。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无论是合与分、不管是分与合,大中华、大一统、大文化、大和谐、大团结的理念,就如同她的子民心中的那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炽热火焰,只有燃起,没有熄灭,薪火相传,永世承袭,矢志难改。

苜蓿红了,血染苜蓿。遥看那血染的苜蓿,殷红殷红的,在秋风的吹拂下,多像美丽都市夜晚那美艳的华灯霓虹,那么的璀璨、那么的迷人。现代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越来越缩小了城乡差别,人们生活再不寂寞、再不孤单,多元化、高品味的丰富多彩的文化生活,已不再是昔日的奢望,高不可攀。

苜蓿红了,血染苜蓿。遥看那血染的苜蓿,殷红殷红的,在秋风的吹拂下,多么的妩媚、多么的艳丽、多么的广袤、多么的悠远、多么的让人意乱情迷----湿地逾发静美,植被愈发丰富,鸟类愈发多栖,景色愈发壮丽。

这里再不是让人生厌的盐碱荒滩:这里已成为摄影家的摇篮,每祯照片都纪录着精彩;这里是诗人作家的采风创作地,每一首诗歌、每一篇作品都来源她赋予的灵感;这里是画家的写生地,每一幅涂染都显现着油画般的抽象和浪漫;这里是历史学家的追踪地,一步一驱都是历史与现实的契合和再现;这里是寻常百姓早晚休闲煅练场地,呼吸着来自大自然的新鲜空气,观赏着美丽的景致,惬意中得到是放松与休息;这里亦是情侣们结伴相游的宝地,朝霞里,夕阳中,流连的脚步,呢喃的私语,流露的是幸福与甜蜜……

哦,秋风萧瑟,寒露霜降,湿地碱滩的苜蓿红了。苜蓿红了,血染苜蓿。这殷红殷红的苜蓿,让我醉意微微,留连忘返……

关于寒露的散文7:一夜寒露

文/王汝生

光阴冉冉,天地悠悠,一夜寒露至,收藏了金秋。

一夜寒露,凋零了昨日的黄花,染红了秋叶的风霜。

清晨,携一樽菊花酒,广邀众友,采拮一片南山红叶;露夜,觅一首《诗经》曲,得以古韵,聆听那篇小雅《湛露》。

湛湛露斯,匪阳不。厌厌夜饮,不醉无归。湛湛露斯,在彼丰草。厌厌夜饮,在宗载考。湛湛露斯,在彼杞棘。显允君子,莫不令德。其桐其椅,其实离离。岂弟君子,莫不令仪。风雅颂歌,悠远绵长,一本《诗经》,古韵今唱。

犹记得寒露分为三候:一候雁南下,二候雀化蛤,三候菊黄华。

一候曰:春来之雁,携子南归,收获了秋的亲情,留下了春的期盼。二候曰:燕雀无踪,肥蛤漫滩,煮沸了一锅秋蟹,染红了一片山川。三候曰:红豆成熟,黄菊吐艳,候鸟衔走了乡思,谁人写穷了诗篇?

南归雁远行之夜,群星化身精灵万千,飘落到沉睡枝叶上,珠露点点,晶莹若夜明珠,湿润着秋叶老去的心田。

人说那珠露点点,是寒秋中远方游子的思乡泪,滴在客乡的枕边,却闪在父母挂牵的未眠。

荷一把心锄,只待浓露梦醒,把一夜依偎的亲缘,种在秋草生长的家院。

关于寒露的散文8:摘茶子的回忆

文/李玉良

每到寒露时节,也就是国庆节前后,就是摘茶子时。记得小时候,一到放国庆假,我和哥哥就会帮家里摘茶子。

秋高日爽,太阳红彤彤的出现在蔚蓝的天空,慢慢地不断升高,越来越灿烂。但与夏天比起来,她已温和多了。这种天气很适合劳作,不冷也不热。

等吃过早饭后,父亲便找出几个蛇皮袋,母亲则拿出4个小竹篮框,每人肩上挽一个。这时,细心的母亲还会准备一点茶水与小吃,以便在山上休息时吃。父亲则还会扛一把楼梯,因为有些茶子结在树顶,必须借助楼梯才能摘到。像收割稻谷那样,全家倾巢出动向茶树林奔去。

茶子树又叫油茶树,属于茶科,常绿的小乔木。因为它结的果实可以榨油,故叫油茶树。春天时,茶子树会绽放出新绿,绿油油的,清鲜发亮。每逢金秋十月,它的果实刚被采摘完不久,便会开花,漫山遍野。那一树树开满白色的瓣,淡黄的蕊的茶树花,美丽极了。尤其雨后,茶花被雨水洗涤后,花瓣上还泛着滴滴的水珠,晶莹剔透,实属美景。偶尔,一阵微风吹来,风中还附和着淡淡地沁人心脾的茶花香,使人心旷神怡。茶树花的清香,也会引来很多蜜蜂嗡嗡地前来采蜜。而我们呢?也更不会闲着,等蜜蜂采完蜜,则会摘一朵又大又白的茶花,用嘴巴去吸吮茶花中的蜜汁,既清甜可口,又芳香醉人。到了次年的寒露前,一树树的茶子如同一串串李子大小般密密麻麻的挂在枝头。有时茶树枝都会被茶子压垮,只不过是丰收年才这样,并不是年年如是。

来到茶树林,满树的茶子正等着我们把它采摘回家。我一般找那些相对矮点茶树摘,而哥哥则会找那些高大的茶树。这样他爬在树上,母亲便不能清楚地看到他了。父亲与母亲可那么讲究,他们挽着小竹篮框一棵挨着一颗的采摘,无论是果多果少,或是果大果小,一概不论,双手不停地采摘茶子。有时就是我和哥哥已经摘过的茶树,他们都会仔细瞅瞅,一旦发现有漏掉的茶子,就马上摘了。

不知不觉,太阳慢慢地移到了我们的头顶,我们的身影也被自己踩在脚下。已是正午了,在这时,母亲便要会回家做午饭。而我和哥哥便会在这段时间,好好地疯一把。茶树林中有很多可以吃的果树,就比如柿子。我家茶树林中就有两颗柿子树。每年采摘茶子时,我和哥哥都会采摘一两个又黄又大的柿子来吃。等把柿子吃完,母亲的饭也做得差不多了,我们便回去吃饭,下午再开工。

我家的茶树林不止一个地方,我们通常是先把离家远的采摘完,再去摘离家近的茶子。这主要是怕那些偷摘或捡茶子的人。等把自家的茶子全部采摘回来以后,就又是晒茶子了。

秋天的太阳温度一般没有夏季那么厉害,所以茶子要晒上好几天才行。把刚采摘回来的茶子摊开,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条条的小虫爬出来。这些虫子是可以吃的。我们浏阳叫它茶虫。把爬出来的茶虫用一个小酒杯装好,往杯中放少许盐,然后放在煤炭火上烤一下,听到嗤嗤的声音时,就可以食用了。

经过几天的太阳晒,茶子壳便会破裂,然后取出乌黑的茶仁,并不是所有的茶子壳都会破裂的,所以还要加以人工的把茶仁选出来,再经过用风车筛选,剩下的就是一颗颗圆形或扁圆形的茶籽了。这还没有完事,还要将茶籽充分晒干后方能榨油。这一百斤茶子可得茶籽30斤左右,而100斤上好的茶籽可榨油20斤左右。对了,这茶子壳可千万不能扔,它可是天然的好肥料。它是碱性原料,把它烧成灰可以做碱,用来腌制咸蛋,也可以撒在自家的菜园里做肥料。榨油后的茶饼也是宝贝,它不仅可以用来洗涤衣物,也可以用来洗头发,以前没有洗发水时,女人们就用它来洗发美发。它的用处还不止这些,还可以用来毒鱼、杀虫等。

采摘茶子必须在霜降前摘完,否则收成就不怎么好。霜降后,茶子固然出油率会更高,但它怕冷,茶子会在树上皮开肉绽,乌黑的果仁则会掉下来,落到平坦的地上还好,可以捡起来或及时扫起来。可茶树一般长在山上,到处都是灌木草丛,茶籽掉下来就很难拾起来了。故务必霜降前把自家的茶子采摘回来。

等把茶子收拾完以后,就到了11月上中旬。又是到了晚稻收割时节。农民又要开始忙活起来。直到11月下旬,这一年才告一段落,循环往复,年复一年。农民一年之中都差不多处在忙碌着……

关于寒露的散文9:寒露

文/闫超健

每年阳历十月八日前后,斗指甲,斯时露寒冷而将欲凝结,故名寒露也。

这个时节,晚归的大雁从北方大举南迁,偶有一两只掉队离群的孤雁,声声哀鸣,让秋寒顿浓。天上的雀鸟都不见了,而海边上突然出现了很多蛤蜊,而这些蛤蜊的贝壳条纹颜色与雀鸟相似,古人认为是因寒风凛冽,飞物便化为潜物,因此就有了“雀入大水为蛤”的传说。草木皆华于阳,独菊华于阴,其色正应季秋土旺之时也,所以菊花是这个时节最具代表的花卉,花开遍野。

寒露清晨,天气虽凉,但田地里早已满是农人。撵牛耕地的爷爷,这会正叼着旱烟袋蹲在地埂上休息,乐呵呵地看着小孙子背吟农谚。一旁,女人正提着小竹篓俯身播撒小麦,脖子上搭着毛巾的男人,则跟在后面舞着钉耙整地。

当然,最热闹的地方,定是晒场。贪玩的孩童们喜欢在晒场的茅草小棚里捉迷藏,玩累的时候,就顺手剥几个还沾着泥土的花生吃。刚从田里忙完回来的母亲,看到自家晒场满地的花生壳,立马火冒三丈,拧着孩子的耳朵,压低了嗓门骂咧着:“你个小愣孩,带着别家的娃吃自己家的东西不心疼是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

此时,棉花也到了集中抢收的季节。江南一带的单季晚稻也即将成熟,双季晚稻正在灌浆;长江流域的油菜花也到了播种的时节,大江南北,一派忙碌的景象。

农历九月寒露时节里,还有个重阳节,所以除了忙碌,农人自然也少不了登高山、赏秋菊的民俗雅事。

这个时节,登高的习俗盛行,在江南张家港一带,香山、凤凰山皆是登高的好去处,人们三五一群,喝着菊花酒,吃着重阳糕,登高望远,心旷神怡。

秋风响,蟹脚痒。暮秋寒露,正是盛产螃蟹的大好时节。但有经验的老人则会温和地告诫,蟹是寒凉之品,又值秋燥当令,不能贪嘴。应多食柔润食物,少食辛辣之品。

在这个万物归隐的节气里,远离尘嚣,道法自然,即是顺应“春夏养阳,秋冬养阴”的变化,也是于静处观自在的内悟。

关于寒露的散文10:秋染红叶霜满天

文/阎建滨

寒露是秋季的第五个节气,下一个节气就是霜降,“霜降杀百草”,也是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从寒露到霜降,我国的气温将会持续下降,露气日益寒冷,各种水珠都会凝结为霜,也意味着一年秋去冬来,大地将从满山红叶,变为一片萧索景象。

华夏民族自古就有“迎青”和“辞青”的习俗,每年的三月上巳要“迎青”,要在水边举行祓禊祈福仪式,以迎接万花盛开,渴望美丽的春天到来。与春天对应,每年的九月重阳则要“辞青”,就是要登高望远,佩戴茱萸,向金色的秋天告别。春迎百花、秋辞红叶,这是年复一年的轮回,也是大自然花开花落生命有灵的规律。在“迎”与“辞”习俗中,赋予了深刻的人文情怀,为中华文化心理造成了深远的影响。在与之相伴的喜与悲中,中国文人发出了生命的咏叹,也产生了“女思春,士悲秋”的文化传统。“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中国的文人在大自然的春去秋来中,感悟到生命的波澜起伏,形成了对春夏秋冬四季轮换的审美定势。于是,悲秋成为了我国古代文学的一种情结,千百年来一直埋藏在中国文学的长歌之中。

在悲秋的文学作品中,春秋战国时代的屈原应该是开创者,他在《九歌·湘夫人》写道:“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写秋风起了,树木开始落叶,洞庭湖浩波因一叶而知秋寒。尽管屈原写了秋寒,诗意萧瑟却并不悲凉。到了宋玉的《九辩》里,悲秋之气就凸显起来了,写道:“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慄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宋玉还写道:“皇天平分四时兮,窃独悲此廪秋。”宋玉不仅直写“悲哉秋之为气”,而且写出深秋的“憭慄”“廪秋”,把秋天的“独悲”写得伤感而萧瑟,令人深感暮秋之悲悯。追溯悲秋之开山者,屈原虽早,但宋玉应该是实际代表者。当然,宋玉以万物逢秋而衰败,寄寓了自己怀才不遇的失落心情。也许古代无数怀才不遇的读书人,在暮秋到来之际感时伤怀,看到宋玉这种悲秋之作,情不自禁地引起了情感的共鸣。唐代大诗人李白《赠易秀才》就写道:“地远虞翻老,秋深宋玉悲。”宋代大词人苏轼也有:“病马已无千里志,骚人长负一秋悲。”这些诗作所表达的悲秋与伤怀,都是一脉相承的。最能写尽悲秋肃杀之气的是近代女革命家秋瑾,她的“秋风秋雨愁煞人”一句,是血雨腥风中对那个不平等社会的控诉,也是她壮志未酬的悲愤表达。

但在中国文化传统中,面对秋天的文人墨客并非都是悲观者,也有不少赞秋者。唐代王勃笔下的秋景就十分壮美,没有丝毫的悲意,他写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从天而下,孤鹜从下而上,高下齐飞;秋水碧而连天,长空蓝而映水,形成了海天一色,秋景十分美丽,可谓描写秋天美景的乐观派。唐代还有不少诗人笔下秋景也很乐观,如宋之问的《始安秋日》写道:“桂林风景异,秋是洛阳春。”秋天在诗人的心中像春天一样开始明亮起来了。当然,真正赞美秋天、歌颂秋天的应该是一代伟人毛泽东,他在《采桑子·重阳》一诗写道:“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那豪迈的境界、伟大的胸怀、旷达的人生态度,一扫悲秋的阴霾和暮气,让秋天成为了大地丰收、人生收获的金色天堂,满满的正能量,成为中国诗歌赞美秋天的最强音。

深秋是金色的季节,正是一年赏秋季。此时,我国大江南北层林尽染,从绿色、黄色到红色,一层层、一道道、满山红遍,可谓一年一度赏红叶的最佳季节。在我国,赏金秋红叶的地方很多,如北京的香山、南京的栖霞山、苏州的天平山、长沙的岳麓山等等,都是赏红叶的佳地。我们陕西也有不少赏红叶的好去处,铜川的大香山、汉中的黎坪、宝鸡的太白山等,每年都举行金秋红叶文化旅游节,游人如织。西安最近赏红叶的地方是秦岭,一到深秋,秦岭各个峪口层林尽染、万山红遍,秋色美得令人目不暇接,游人登高望远,可以一览秦岭的壮美山川。

唐代杜牧的《山行》一诗写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秋天的红叶中,枫叶之所以最有名气,也许与杜牧这首诗有关。在杜牧眼里,枫林中的霜叶,是比春天的百花还要美的。从当今科学的角度来看,秋林中最红的并不一定就是枫叶。在我国,秋季最常见的能够变红的树大部分是槭树的树种,还有枫香、鸟柏、漆树科树种。比如北京香山每年最美的红叶树主要是黄栌,黄栌在落叶前的二十多天,一变而呈鲜红色,漫山遍野、煞是美丽。科学研究表明,秋天绿叶之所以能够变红,一是胡萝卜素普遍存在于绿体中的橙红色色素,二是昼夜温差大,有助于花青素的形成,叶子很快变红。北京香山每年的红叶节之所以灿烂夺目,也是多年来香山不断增进黄栌品种、改变自然树种造成的结果。同时,为了增进人们秋天观赏红叶的效果,北京香山也不断吸收日本观赏樱花的科学经验,对香山红叶的变化进行科学监测,每年定期发布赏红叶的最佳期。

从悲秋、赞秋到赏秋,秋染红叶霜满天。金秋的红叶不仅有观赏价值,还有不少有趣的故事。在唐代长安城就有这样一个佳话:一年赏秋季,一位书生在宫外发现了一片红叶,上面竟然有一首诗,写道:“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书生一看诗写的是宫女的寂寞之情,于是也添上了两句在红叶上:“曾闻叶上题红怨,叶上题诗寄阿谁?”还将叶子放到上游,漂进宫城里。过了许多年,书生娶了一个宫女,发现了她收藏的红叶,大为吃惊,两相对照,这片红叶的诗竟然正是两人手笔,一片红叶冥冥中成就了有情人的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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