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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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散文1:乡音总是动心弦

文/酎泉老人

匆匆用过晚餐,抱着一种迫切的心情,赶往民族文化宫大剧场去看久违的太谷秧歌。

到了剧场门前,我的师兄、出生在北京的太谷老乡杨澄已经在等我。杨兄是北京晋商后裔,我当初刚入北大就受到他的关照,至今往来密切。他跟现在的新生代不同,在京整整七十年,对故乡仍然一往情深。当我打电话问他看不看太谷秧歌的时候,他竟反问我一句:“为什么不看?”而后,他就骑着自行车(一直是这种出行方式)赶到了。因为不是对号入座,我俩立马进去找了个前边的座位坐下来。

这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珍稀剧种展演的山西专场,七个节目中,太谷秧歌只有一个。心里想,就这一个已经足够足够了。我在首都生活了近半个世纪,从来没有看到过故乡的秧歌剧在这里演出,多数情况是流行于较大范围的山西梆子(晋剧)入京献演,那时,我只要有票也是每场必到,而杨兄也总是与我同往。

太谷秧歌的历史渊源和文化内涵,我着实没有探究,大体知晓,它又名祁太秧歌,因集中流行在太谷、祁县两地而得名,它的兴起与发展,与晋商的兴盛不无关系。太谷、祁县、平遥,乃晋商发祥之地,富商大贾遍及城乡,初期的民间小调随着商风大盛而渐渐发展成为独具特色的地方小戏,应是题中之义。但童年时的我对于这种历史文化关联却茫然无所知。

那时,每逢过年和庙会,村子里都有戏曲演出,不是山西梆子,就是太谷秧歌。我就喜欢爬在戏台的前沿出神地观看。村子里有几个名角,都是叔叔伯伯辈的,平时看着他们跟平常人一样出出进进,可是到了台上演得活灵活现,感觉很是新奇。记得那时的剧目常有《清风亭》、《抬板箱》、《看秧歌》、《送樱桃》、《借妻》等等。直到几十年之后,我偶而还可以哼几句曲调。2000年元旦,全院师生举行新年联欢,我刚刚发表完新年祝词,忽然就有同学要求我唱一段小曲,我就现场唱了几句《小寡妇上坟》,全场立刻掌声如雷。我告诉他们,流行全国的《妇女解放歌》,主要就是根据郭兰英演出的《小寡妇上坟》改编的,学生们不禁有些惊诧了。

这次演出的剧目叫《偷南瓜》,不记得儿时看过没有。但既然来京献演,想必是优中选精。剧情十分简单:少妇怀孕,想吃南瓜,无钱购买,偷了王老汉瓜田里的,被逮着,经她实情相告,王老汉不但不怪,反而馈赠很多。老汉由孙贵明扮演,少妇由籍红玉扮演,想来都是名角,表演技艺自不必说,光是那唱词里充满的虚字就显示了太谷秧歌的绝妙之处。我如醉如痴地听着,右手在左手心里拍着,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坐着,仿佛又回到五十年前,依然在戏台的前沿爬着。那真是:一别故园五十年,乡音总是动心弦。京华一曲秧歌剧,忆起儿时台下看。

出国愈久的人愈爱国,离乡愈久的人愈思乡,这一说法近乎真理。内弟久居悉尼,在那里感觉中国什么都好,有关中国的任何消息他都关注,我在意大利两年也似乎如此。我离开故乡已经半个多世纪了,当年的毛头小伙变成了古稀老人,但依然隔不断乡情,对媒体上关于故乡的信息也格外关心。儿子生于北京,他在各种资料的“籍贯”栏里填的还是“山西太谷”,其情愫与我已不能同日而语,与杨兄也不能相比,不过对老爸去听乡音还是鼎力支持,接到电话,立刻辞掉约定的晚间应酬,回来替我陪伴他老妈。我这次去看太谷秧歌,也有他的一份情意。

晚餐散文2:蛋饼“72变”

文/刘舒尹

今天,我和妈妈的晚餐很简单,每人一份粥和一份鸡蛋饼。

我咬了一口鸡蛋饼,又放回盘子。妈妈突然指着鸡蛋饼问我:“看看,这个像什么?”我仔细研究了下,兴奋地回答妈妈说:“嗯,像一个大蘑菇!”可是,妈妈觉得像游泳帽。接着我又咬了一口。这时候,我觉得蛋饼像个大铃铛。这次,妈妈也很赞同。我忍不住再咬了一口,这时蛋饼成了一只有着扁扁鼻子的猪。我还想让蛋饼变变变!经过我的小嘴巴,蛋饼一会又变成了一只骆驼、一幅澳大利亚的地图……最后蛋饼变成了一条小小鱼,被我一口吞了下去。

蛋饼真是又好吃、又好玩,我决定马上请妈妈教我做蛋饼。妈妈很乐意地一步步教我。我先打匀三个小鸡蛋并倒到白白的面粉碗里、点缀些绿油油的葱花,搅拌好,再小心翼翼地倒入热油锅。只听锅里吱吱响,一会儿面糊就变成了香喷喷、金灿灿、带绿点点的蛋饼。在妈妈的指导下,我亲自做的一份蛋饼出炉啦!我又再次体验了一次蛋饼“72变”!

今天的晚餐虽然简单却很好玩。我希望每天都能有这样的开心晚餐!

晚餐散文3:我为全家做馄饨

文/张蕊

能为全家做晚餐是我最快乐的事情。今天,我就能亲自体验到这份快乐了!

我要为全家人做一顿美味的馄饨。我先系上围裙,那模样真是神气,活像一名小厨师!我第一步先是要做馄饨馅料。奶奶剁肉我切姜,那黄色的姜随着菜刀“咚咚咚”地在菜板上响,一会儿,姜就被我切成了姜末。随后又在奶奶的指导下,我把油、姜末、肉末、味精,盐放到一个大盘子里搅拌,勺子碰到碗边,就会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好像演奏了一首欢快的歌曲,当奶奶喊:“停”的时候,一碗香气扑鼻的肉馅顿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接下来,就可以开始包馄饨了……不一会儿,一个个可爱的“胖娃娃”就包好了。

这时,锅里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好像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馄饨的到来。一个个馄饨像许多跳跳球,跳进锅里。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被我端上了饭桌,瞧,这白胖胖、圆滚滚的馄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人包的呢!在全家人的声声赞扬中,我们高兴地吃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嗝……”我一声长长的饱嗝,引来全家人开心的笑声。

晚餐散文4:单身的幸福晚餐

文/吴若权

我应该算是一个很幸福的人吧,因为我几乎不曾单独吃晚餐。如果有那样的机会,必须独自享用晚餐,我想我会任性一次,干脆不要吃了。像修行人那样,过午不食,让生理的胃肠和心灵的空间都可以清净。

朋友听了我的说法,他的反应很吃惊:“你一定要过得这么凄凉吗?”后来,自认为很有同理心的他,继续补上一枪:“哈,我知道啦,你现在是名人,不好意思独自去吃路边摊。”

真是夏虫不可语冰,我觉得是难得幸福的事,偶尔过午不食,锻炼健康,他却觉得很凄凉。而且,我不爱独自去外头吃饭,并非一天两天的习惯,跟我是不是名人完全无关。从学生时代,我就不爱独自去吃自助餐,若是因为时间不巧,找不到同学一起去吃饭,宁可买快餐回宿舍吃,感觉自在很多。

我曾深自反省,问题在哪里。其实,很快有答案:一个人吃饭时,不晓得要把眼光放在哪里。若是只对着餐桌上的佳肴,未免太寂寞了。单人份的餐点,总是不会叫得太多。如果把眼神放空,眼睛看着窗外,嘴里细嚼慢咽,确实凄凉。假使盯着别的餐桌的陌生人,会不会给别人带来困扰或误解,还以为我虎视眈眈想看他吃什么?

当然,我也很快找到解套的办法。到国外出差时,住宿饭店多半附赠早餐。我都会带本书下楼吃饭,让牛奶、吐司和煎蛋都沾点书香。只要有书为伍,连一个人的早餐都可以丰盛起来。

我想到从前有一个个性很孤僻的女同事,她为了避开跟别人吃午餐,总是故意忙到午后快要一点了,才匆匆出去吃饭。曾经觉得她蛮刻意耍孤僻的,后来才知道那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坚强。

无论早餐、午餐或晚餐,唯有懂得享受孤独的人,才会知道:一个人的餐饭里,有最大的自由和最深的寂寞。我再也不用礼貌地招呼你想吃点什么,也不必为了两个人点餐而必须妥协彼此的口味。

难以置信的是,有些餐馆竟还明目张胆地表示:尖峰时段不欢迎顾客一人用餐,否则,不是要拼桌就是要加价。这种餐厅的老板,若非不懂得享受孤独,就是太知道其中的美妙滋味,才让顾客付出更多价钱,品味寂寞的幸福。

晚餐散文5:渔家晚餐

文/盛文强

红油漆的八仙桌出现在炕沿,四条腿落在了炕上,桌面高高耸立,红漆桌面油亮,瞬间倒映出了桌上的杯盘,还有我们用手托着的下巴。

从我记事起,全家人就用这张桌子吃饭,红油漆上积攒了菜汤的油污,已经接近黑色。长年累月的油渍泡得红漆松动了,靠近桌中央的地方绽起密密麻麻的裂纹,随便找出一个裂缝,就能揭开一条子漆皮,里面露出的是崭新的黄木纹。每当我这么做时,母亲手里的绿竹筷都会及时敲在我手背上,我急忙缩回手,掀开的漆也落下,光鲜的木纹再次隐入黑暗。父亲揭开火炉的底盒,把烘烤的梭鱼们拿出来翻看。他攥着鱼尾,如同打开了一把古雅的折扇,扇骨匀称,投下丝丝缕缕的光线,我从中抽出一支,青鳞上冒着黄油,方才还是滚滚欲滴,片刻间凝固了,摸上去是一片光滑的疙瘩。或许它从海面跃出时也是如此,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它箭簇般的身影掠过,带着满身坚硬的汗珠。这一天,它们还没等落进海去,就被截住了,它的命运瞬间改变,毫无悬念地走向了屋檐下的铁钩,不到半个月,就变成硬邦邦的干鱼。我站在檐底仰头看着它们,盼着快些干,终于盼来了这样的一顿晚饭。父亲从我手里拿回鱼,补上刚才的缺口,又凑成了完整的折扇,放回到炉盒里。我盯着炉盒的铁栅栏门,橘黄的条形火光投在地上,活像一排并置的梭鱼。炉底有些燃着的小煤块落下来,落到炉盒里的鱼身上,每落下一块就引起一次小小的油爆,裹挟着鱼油的浓烟钻出来,浓烈的焦糊与辛辣,更给屋里增添了几分暖意。这样的气味带来的是没有来由的微小喜悦,坐在热炕上静听油爆的热闹,不知不觉中全身松弛下来,晚饭就要开始了。

桌子最中央是一盆冒着热气的菠菜白虾汤,里面掺着面疙瘩,绿白相间。虾的影子不见,它们沉入盆底,只有长须冒出来,拱出了水面,俨然一片苇草,揪住了虾须就能拽出一只肥硕的白虾,白虾在灯下通体闪亮。滴着淡绿的菠菜汁,它背上有一条黑线,是虾的食道,在灯光下照得清清楚楚,不知何时才能像看透一只虾一样看透一个人。我在盆里连揪了十几下,手上多了小半碗白虾。父亲坐在最外边,这时他趴在炕上,上半身朝下探出,抽开炉盒,梭鱼已经烤好了,我怕他掉下炕去,在后面抓住了他的脚踝。他把鱼分成两小把,在手里互相抽打,烟尘中大的落地,小的飞升,只留下热气腾腾的干鱼还在父亲手中。梭鱼只有一面刺,晾晒时已经剖出去了,在我们桌上的只是对半劈开的鱼片,两片合在一起才是一条完整的鱼。它有着粗重的斜纹,只能斜端在手里撕着吃,若不顺着斜纹,用刀也难劈开。嚼干鱼是费牙的事,稍不留神就有鱼肉的粗丝塞进牙缝里,拽也拽不出。我早在桌底暗藏了一排蟹腿,全是尖硬的后腿,前几天吃蟹时,我把后腿藏出来,趁大人不注意,用左手摸索着,钉在桌底的横梁内侧,我悄悄摸出一根递给父亲,父亲放进嘴里慢慢搜寻着,终于抠出了一段麻绳似的鱼丝,老人们说,塞了牙的鱼丝是鱼身上最危险的肉,也是整条鱼身上最有劲的地方,吃了要闹肚子,既然它塞了牙,就是我们的牙在提醒我们——不能再把这条危险的肉吃下去,要不然,会比塞牙难受多了。父亲转身把鱼丝扔进敞开的火炉里,燃起一阵黑烟,呛得我们咳嗽起来,母亲顾不得寒冷,赶紧打开窗户,黑烟中夹带着丝状的黑灰,是碳化了的鱼肉。黑灰落在了被褥和窗帘上,留下无数个难以洗掉的黑斑。看来这还真是最危险的一条肉,化为灰烬的一刻也还要污染我们一下。

喝完最后一碗汤,晚饭基本结束了,在这惬意的时刻,桌面暂时不急着收拾,我们有片刻的停顿。父亲在火炉里抽出烧红的铁筷子,点燃了香烟,烟圈朝我飘过来,我闪身躲开了,这时我想起桌底的蟹腿,于是把它们拿出来,一根根钉在桌面上,排成直线,所有的关节都朝一个方向弯曲。这时父亲也参与进来,他从我手里接过蟹腿,在对面另起一行,把蟹腿的尖角深深楔进桌面。母亲的呵斥才让我们停下来。我吓得不敢吭声,母亲把蟹腿都拔走了,甚至带起了漆皮,桌面留下了一个个小坑。母亲把蟹腿扔进火炉,变成了无声的火焰,在火炉里,蟹腿的灰烬长时间不倒,依然保持着明亮的尖锐形象,我忽然看见父亲也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右手摆弄着左手的手指,在那一刻,他和我的年龄是一样的。

我们害怕究竟是因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想到答案。

晚餐散文6:路边的晚餐

文/徐宣冬

曾经尝过一次不可名状的挨饿的滋味,至今清晰地留在记忆里。

那年我13岁,因为家贫就外出自谋生计了,跟一位裁缝师傅在一个乡村里打散工。主人拿出一块料子,让我们按要求做衣服,因为主人管饭,工钱是不多的。一个村子只能待一两天就得收拾行李到另一个村子。当时很多村子没通公路,师徒俩总是挑着行李和机子赶路、流浪。离开父母独在异乡,流浪的日子最初很刺激,很新奇,但自己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谋生的艰辛还不是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

这样辗转了几个月,走了无数个小村子,我们厌倦了这种谋食的生活,师傅决定投奔蒲城的朋友,希望找一个立身的地方开一家成衣店安顿下来。我们在一个大晴天带着拮据的盘缠兴奋地动身了。在旅途不到一半的时候,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我们不幸地发现那点可怜的钱不知是丢了还是被偷了。师傅忍痛把珍藏多年的新版人民币和一些面值不大的纪念币凑了一程的车费。在离蒲城还有40多公里的地方我们下了车,挑着沉重的行李在公路上步行赶路。平生不曾感受到的疲惫和饥饿折磨得我说不出一句话,不知走了多少路,身上的担子本来就重再加上饥饿,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

我的脑子里胡乱地想着,尽是与吃的喝的有关,想起第一次喝啤酒,黄黄的颜色,有点苦涩的味儿,但现在却那么强烈地怀想着那黄色液体入口时阴凉爽口的感觉;想起在一户山野房东家吃过的一碗鲜菇蒸鸡蛋,那么润滑喉舌,每年母亲给我做的生日时的煮蛋虽好,但与这个山野人家加工的方法相比,鸡蛋的味儿实在有天壤之别……

夕阳坠地之后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好不容易挨到一处有人家的地方,师傅带着希望敲叩一户亮着烛光的农家门。这是一户贫穷的人家,那门,其实是一扇竹篱,在秋风中颤巍巍的,暗淡的光线从简陋的房子各个角落逃逸出来。主人好像正准备吃晚餐,饭桌上分明摆着我们最需要的东西,那是用肉片生仁炒的上好糯米饭,几样农家小菜,在我看来,米饭的色质、米饭的香味无疑是世上所有食品中最美的最香的了。

主人惊讶于我们的境遇,他们马上开门将我们迎进小屋,把丰盛的晚餐让给我们。在窄小的屋子里,夫妇两人在小小的灶台边忙碌起来,妇人温出醇香的米酒,炒出一盘鲜嫩的鸡蛋花,摆出农家的一些土特产。在热气蒸腾的灶边,我们围坐在一起,他们好像不是在招待两名不速之客,而像是相熟的朋友,大家那样的默契、融洽。

我只顾埋头吃饭,享受着饭菜经过口腔、喉管落入胃里的欢畅。师傅和主人慢悠悠地喝着米酒,轻轻地说着话。我依稀地记得他们和师傅谈论了很久,唏嘘着出门人的艰辛。

不知过了多久,从木屋的缝隙里透进的缕缕月光,倾泻在窄小的堂屋里。我们打搅这户人家有一些时候了,这样的秋夜正可以乘着休息之后恢复的气力赶很多的路,离蒲城还有许多的路呢。

出得门来,但见中天一弯明月,周围秋风飒飒,真个夜凉如水,然而我们并不觉得冷,不知是米酒的余热还是我们的感动。我们坚持辞别了好客夫妇的挽留连夜上路。

走出很远,回望刚才我们歇息的农家渐渐地融到撒满清辉的秋天的夜幕里,我们感叹着,师傅说,他已经不止一次遇见这种情形了,在各个乡村。

十多年过去了,似乎还有过许多挨饿的滋味,都不曾留下什么印象,但那次的蒲城之行,在一个不知名的福建小村子,在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家里的路边晚餐却至今不忘。我总时时想起那贫穷但却美丽的村子,想起那户路边人家。

晚餐散文7:晚餐中的小插曲

文/范天哲

做晚饭的时候,奶奶问我:“天天,今天给你蒸个鸡蛋吃吧?家里没有其它你喜欢吃的菜了哎!”我思量了下,说:“今天我不想吃蒸鸡蛋,我要吃炒鸡蛋!”奶奶欣然答应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看着桌子上那盘色泽金黄的炒鸡蛋,上面点缀着碧绿的葱花,闻着香气扑鼻。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就往嘴巴里送。嗯?怎么什么味道都没有?我越嚼越觉得不对劲儿,直皱眉头。奶奶见了,猛地拍了下脑袋,直呼:“哎呀!奶奶炒鸡蛋里忘放盐了!哎呀呀……真是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唉,我撅起了嘴巴,刚想抱怨,只听妈妈说:“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我们谁都有疏忽的时候!天天,我们是不是该体谅奶奶呀?”我直点头,脸红了一下,忙把刚要抱怨的话吞了回去。

忽然,我眼睛一亮,想出了一个好点子。在炒鸡蛋里加入醋、酱油拌一下,不就有味道了吗?想到做到,一盘改良的炒鸡蛋又被端上了桌!尝了一口,味道还不赖!我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晚饭,心里美滋滋的,直为自己的妙主意而感到沾沾自喜。

晚餐散文8:归

文/楚歌

晚餐很丰盛,两个人肯定吃不完。母亲的笑意如清水中的鱼儿游动。她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偏头笑笑,居然有点害羞,转身,颠颠地进了厨房,端出蛋糕。

两年没过生日了吧?两年前,她所在的企业破产,丢了工作。离婚,房子给了男人,这些,都没什么,有什么的是,十岁的儿子不再跟她了。在那个城市里,她突然感觉自己孤苦伶仃。孤苦伶仃的时候,自然想到母亲。何不归家?回家,回家,家里还有母亲。

一切从头来过。挣钱,兼职几家企业;节约,能省的都省下。两年后,她按揭了一套小户型。还有五年,就可以还清债务了。母亲跟她一起,能省的都省了。

母亲按她坐下,放心吧,今晚的花销都是白捡的。你看你,才三十八岁,头发掉的多凶!你那头发啊,还真长,几根在地上,看上去就一撮。我每天扫地,就把你掉了的头发一根一根捡起来,捋直了,用橡皮筋套着,凑几个月,就可以拿去卖了。今晚的花销,咱可不是白捡的?你呀,有合适的,也该再找个了,你也不小啦。今天你过生日,咱也相当于提前过一次年。别人家一年过一次年,咱一年还过两次呢!

她默然,在烛光里闭上眼,使劲把眼角的潮湿逼回去。她很想抱抱母亲,睁开眼,她说,吃饭吧,妈。

晚餐散文9:晚餐

文/卢梦缘

“我上学去了。”“好的,路上注意安全啊。”妈妈说。“好的。”“路上注意安全啊。”爸爸又重复说了一遍。“真是的,我知道了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我不耐烦地说,随即用力地关上门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对爸爸发火,是因为他老是重复妈妈的话?或是因为他不常在家?反正在我心里,爸爸总是没有妈妈那么亲切、暖心,我常常和他对着干。

有天我放学回家,叫道:“妈妈,我回来了,晚饭吃什么?”回答我的,只有从厨房冲出来的浓烟。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爸爸穿着围裙、戴着口罩、手上戴着厚手套,在厨房做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做什么实验呢。

“缘缘啊,咳咳咳咳,你回来啦,今天***妈老家有事回去了,咳咳,明天晚上就可以回来了。”“那么今天的晚饭……”我望了望还在涌出烟的厨房。“当然是爸爸来烧喽。”他信心满满,“呀,我的鸡翅!”他突然想到鸡翅还在锅里,连忙跑进了厨房。

我赶紧跟进厨房,只见灶上火苗猛蹿着,锅里的鸡翅已经烧焦,还有几块鸡翅静静地躺在砧板上,旁边还放着菜谱,地上蔬菜遍地都是,爸爸满脸“油光”,拿着铲子在锅中乱搅,一边看菜谱,一边找着佐料,手忙脚乱的。见此情景,我心中一凉,这饭还能吃得到吗?

我赶紧上前去把火调到最小,把地上散落的蔬菜都拾了起来。“爸爸我来吧。”“不用不用,你去写作业吧,我可以的。”爸爸不让我插手,相持不下,我只好让他来。爸爸手忙脚乱地穿梭在厨房的各个角落,放佐料时那么小心……他认真的模样让我有些鼻子发酸,或许是我习惯了妈妈常常在身边的细水长流的爱,才一直忽略了爸爸的好,爸爸,对不起!

鸡翅好了,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盘黑黑红红的东西,爸爸期待地看着我,我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虽然味道有点怪,但我看看爸爸,还是说:“好吃!”爸爸满足地笑了,我也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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