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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散文1:山中的槐花
文/十年一剑擎
槐是黄土高原、华北高原的大众树种,属落叶乔木,常种植在庭院、屋边、路畔、山间这些大凡其它树种不大容易成活的地方。
槐被北方、西北方的土地所喜爱、青睐的原因,恐怕是源于槐树的生长习性和实用价值,而不是源于它的材用价值。
从我的印象来看,槐树的生命力极其强大,而且它的耐旱能力尤为突出。北方的槐树不仅容易在院落、路边成活,而且还容易在干旱的黄土高坡成活,更容易在岩石崚嶒的山间成活。
只是,相对来讲,生长在院落中的槐树长得稍微滋润一些。可能是因为槐花开得繁盛容易招人喜爱、花香浓郁容易使人沉醉,树叶鲜润,是家兔的食物最爱;可能就因为槐的主人时时会想到、闻到、用到槐花、槐叶,槐树往往就容易轻易得到些许主人浇灌的恩赐。
而生长在黄土高原的槐树,大概是槐树中最不幸的种群,那些地方往往土地贫瘠,风沙肆虐,雨水稀少,槐树往往生长得干枯、羸弱;即使在槐树溢花的季节,也会因为这些树的花开得干瘦、枯萎、稀疏,而得不到青睐和恩宠。
相对来讲,山中的槐生长的更自然、更野性、更纯粹、更绿色一点。虽然山中的土地也贫瘠,虽然山中的各种各样的草木不可能得到人的浇灌,但是,因为山间的枯枝败叶往往会腐化成天然的肥料,因为那些枯枝败叶本身还可以化为地膜防止水土的流失,因为山中的树木、花草往往因生命力的完全而容易成林、成片,所以,山中的槐树就迥异于黄土高坡的槐,就有别于庭院、路旁的槐。当然,由于山中的槐的生长氛围、面积、数量的问题,它们也更容易受人的喜爱。
其实,山中的槐受更多人的喜欢,恐怕不是由于山中的槐生长得繁盛、茂密、粗壮,而是源于山中槐花稍特别的鲜润、芳香、繁盛罢了。对于槐花,大多数人会有深刻的印象,可能就是因为槐花往往开得鲜润、芳香、繁盛。
据辞书讲,槐花为多生花,总状花序,蝶形花冠,盛开时成簇状,重叠悬垂;小花多皱缩而卷曲,花瓣多散落,完整者花萼钟状;以黄色或黄白色多见,也有其他颜色如紫红色。槐花一般在每年4-5月开花,花期一般为10-15天左右。
槐花具有良好的观赏价值,每到盛夏花期来临时,一串串洁白的槐花缀满树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素雅的清香,沁人心脾。
槐花让人喜欢的主要原因恐怕不仅是由于花色素雅,恐怕还是因为槐花的芳香馥郁。槐花的气味淡雅、清新、馥郁、芳香,味道香醇,让人感觉比月季儿的芳香淡雅,比梨花、桃花的浓郁,往往使人沉醉、陶醉、迷醉。
而且,槐花往往开得精致、细巧,轻薄如丝的白衣裹着亭亭玉立的花蕊,娇美而不造作;槐花往往开得玲珑、鲜润,没有牡丹的富贵与大气,没有玫瑰的火热与执着,却让早春萧瑟的大地处处洋溢温馨、温暖和生机。
山间的槐花更是开得特别鲜润、芳香、繁盛。
由于山间的环境幽雅,槐花似乎开得娴静;由于山间的空气清新,槐花的芳香似乎更清醇浓郁;由于山间的水质纯净,槐花似乎开得更纯洁;由于山间树林的水土保持的良好,槐花似乎开得更鲜润;由于山间的风更清爽,槐花的气味似乎更淡雅;更由于山中的槐树成林、成片、成丛,槐花的气味更悠远、浓炽;由于山中的绿色更碧翠,槐花似乎色彩更亮丽。
我喜爱山中的槐花。
虽然槐花往往只是深藏在我的记忆之中的童年;虽然槐花对我而言常常是一个久远而奢望的梦;虽然槐花的繁华美丽注定只是一幕场景;虽然踏进喧嚣的都市时常会觉得精神恍惚无依,仅有的一丝纯真与热忱一点点被剥蚀、风化;虽然心中的明日槐花已经在光阴中了无春痕,但是,我依然想着,每年的槐花季节,一定是我的春心复苏的季节。
槐花散文2:粉红色的槐花
文/最动人的吉他声
姥爷家的门楼里面,长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每年盛夏来临的时候,粉红色的槐花会开的一树灿烂,小院被渲染得生机盎然,让人一进门就会感到满院的喜气。
鲁北平原上的村子。如少女般害羞的太阳,在薄薄的雾气笼罩下,还没有露出那甜甜的笑脸。早起的姥爷来到院里,看着微风吹落的槐花,铺陈出一小块粉红色的地毯,既诗意又清丽。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阵阵,既不似玫瑰那样热烈也不像百合那样优雅,却恬淡素雅的清香,想起了那首飘在心间的诗:“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
姥姥常常对我讲起姥爷年轻时走过的艰难岁月。姥爷生在物质匮乏的年代,家庭的贫穷逼迫他毅然放弃了教师的职业,做起了买卖,其中的艰辛自不用说。姥姥说,姥爷一辈子干了两辈子的活。槐树是那时姥爷从远处捎回来的,当时小得可怜,姥爷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亲手栽下了它。
上班的妈妈为了进修,在我六个月大时,就不得已把我放在了姥爷家,是槐树陪我度过了快乐阳光的童年,槐树常羡慕地看着姥爷对我的疼爱。除了晚上,劳累让姥爷常白天坐在沙发上就打盹,如雷的呼噜声一会就响起来,刚会走路说不清话的我,在邻居来玩时,当着姥姥的面,会学着姥爷哼哼啊啊地打呼噜,逗得人们笑声不断。离开姥爷家很长一段时间,晚上都不能安然入睡,因为适应不了缺少呼噜的日子,槐树见证了姥爷和我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我要读书了,倾心呵护我的姥爷留下了我在粉红色槐花树下拍的照片,
岁月无情。
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个让我悲痛欲绝的日子。一向健壮的姥爷病了,在省城治病的他看着日渐消瘦的身体,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执意离开住了俩月的肿瘤医院,回到了那个四合小院,那是槐花开的正艳的时候。姥爷茫然地躺在炕上,透过窗户看着院里枝繁叶茂的槐树,望着绿叶中串串粉红色的槐花,满怀眷恋地闭上了双眼。我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松开抓住姥爷的手,猛然推开了要给姥爷穿寿衣的人。他们哭了,为姥爷的早逝,为姥爷常常接济人们的那颗善良的心。天哭了,槐树也哭了,一阵急雨吹落了满树粉红色的槐花,槐花和姥爷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
姥爷走了。那一树灿烂的槐花常出现在我粉红色的梦境中。为了姥爷冥冥之中对姥姥的那份牵挂和姥姥对我的疼爱,我常回到那个小院,看望我日渐年迈的姥姥,把没来得及孝敬姥爷的那份孝心,加倍给了姥姥。每当我站在那棵槐树下,眼望缀满树枝的串串粉红色槐花,想起树冠如盖的树荫里,我模仿着大人,在大理石桌面刻着的棋盘上,和姥爷下棋时,那种赖皮的样子和姥姥嗔怪姥爷的神情,我总会抑制不住地流下伤痛的泪水。
日子像流水一样逝去,姥爷再也没有回来。小院的槐花开了谢,谢了又开,一直在等待。坚持不懈地开着粉红色的槐花,为小院带来家的温暖,给姥姥送上最温馨的爱,像情人一样陪护着姥姥走过来来往往的岁月。
槐花散文3:清欢有香是槐花
文/祝宝玉
在乡下,槐树是再普通不过的树种了。虽然平凡,却在每年五六月份陡然光彩起来。你不经意地一瞥,发现它们的枝头挂着一串串洁白的槐花,不禁又惊又喜。
老家村东头有一行槐树,约十四五株,白露过后不久,就见它们的枝头显露出淡淡的嫩芽,再耐心等一两天,便结出白色的花瓣。远观,白色的花瓣上浮着淡淡的翠绿,晶莹如玉。春风吹动,所有的花串都颤动起来,一朵朵玲珑剔透的花瓣,紧紧地簇拥在嫩枝上,还有淡淡的槐花香荡散开来,把整个村庄簇拥在香海之中。
槐花的香味很特殊,不是茉莉的幽香,不是苹果的郁香,也不是金桂的醇香,槐花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有苏轼笔下“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的味道。
槐花不仅具有观赏性,且与吃是能联系上的。我祖母的故事里常提及槐花饭,在青黄不接的年代里,玉米面拌槐花或麸糠拌槐花也是难吃到的。我问祖母槐花饭好吃吗?祖母反问我你说呢。当然,我不知道好不好吃,因为我没吃过。在祖母似是而非的反问里我对槐花饭产生了好奇,或者说是想尝一尝槐花饭到底是什么味道。为此,我跟母亲提了好多次。后来母亲说我嘴贱,但还是为我做了一顿槐花饭。过程不复杂,把槐花漂洗干净,放入食盐和调料,拌上面粉,上笼蒸熟就可以吃了。说实话槐花饭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槐花香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吃。
我所工作的村小学旁边也有一株槐树,这几日也正槐花盛开。前天下班之后,我特意过去看看,只见槐花零落一地,想必是那些调皮的孩子所为。我先是心里责怪那些孩子太没教养了,糟蹋了美丽的槐花,后又想,那些孩子们懂啥啊,他们只不过觉得槐花好看才攀树去摘的,他们也爱美,只是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来表达,待教育之后,他们会明白的。
想把散落于地的槐花扫起,但又打住了这个念头,“黛玉葬花啊”,我这么做恐又落人话柄。好吧,缘来缘去,还是任春风来收拾残局吧。
尽管这个季节里百花盛开、馨香满园,但我依然喜欢这素雅的槐花,如同我选择了清贫的生活,不需要浓郁芬芳,只需粗茶淡饭,一瓢清欢。
槐花散文4:槐花飘香
文/何处放
下午散步时, 看到路边的槐树上挂满了槐花。走近树旁, 一股清甜的花香扑面而来。仰脸望时, 只见满树的槐花在绿叶的映衬显得十分娇美。你看那未开的花儿,多么像一串串精致的小白脚。你看那已开的花儿,不就是一团团飘然欲落的雪花么?
记得小时候,常常背着母亲生吃槐花,那时总悄悄地从树上摘下一串来,先放在鼻前一闻,真香!然后将它塞进嘴里,用手一拉青色的花茎,一串花儿便落在了嘴里,用力一嚼,真甜!
年龄稍大些后,便不再生吃槐花了。想吃时便到北方人的邻居家盛一碗来。因为自己家中是没有人会做,这也许是南方人不喜吃槐花、也不会做槐花的缘故吧。
其实摘槐花是一件容易的事,先找一根长竹竿或细棍子,把它前端削细、捆紧,扭成“u ”型的铁丝钩,钩的“u ”型处窄到拇指宽。这样一则可少伤树,二者可少费力。人站树下,双手举起竹竿后将铁丝钩处套住带花的小树枝,然后逆着树枝的长势稍微用力一扭,树枝便被折断。遇到折断之处树皮还相连时,可将竹竿转上几圈后再往下一带,花枝便随着带劲飘落下来……
但是吃槐花便有些讲究了。如用来拌面蒸吃的槐花,要用那欲开而未开的大花角为最好。这是因为初绽的花角吃起来会有很重的青气。而已开的花朵吃起来香味要淡了些。其做法是先将槐花洗净、空水、再拌以面粉。用玉米面拌味最美。花角与面粉拌均匀后,就像蒸馍一样将它放在蒸笼里蒸,蒸上二十五分钟就可以吃了。不过吃前总是要先浇上些蒜水的。若想吃甜的,盛了就吃;若想吃咸的,就往碗里稍拌些细盐;想吃辣的,你就放些油泼辣子……总之,不论是怎样吃,吃起来都会喷香扑鼻,绵软适口,令人食欲大增的。
槐花除可以拌面蒸吃外,还可以煎了吃,可以当馅做包子吃……在我所知道的吃法中,它总是要和面粉拌在一起的。
我最爱吃的莫过于隔壁邻居王婶蒸的那槐花包子了。记得那是在冬季下雪的时候,王婶便把贮存的干槐花拿出来当馅蒸包子吃。满天大雪中双手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槐花包子,咬一口,喷喷香。不由得想到槐花盛开的季节,不由得想到那些难忘的岁月……
此时,天已渐渐变黑了。但那满树的槐花在月光的笼罩下却显得更洁白、晶莹。扑面而来清甜的花香竟令我有些陶醉了……
醉梦中,我回到了儿时……醉梦中,我变成了一片雪花,随风舞动着冰心玉壶般的六辫体,划着生命的轨迹……醉梦中,我又变成了槐树上的一个花魂,随风游荡着那只由天地灵气凝聚成的小白角,自由自在地散发着丝丝淡淡的清香……
槐花散文5:又是槐花飘香时
文/王社珍
一夜风雨,清晨河边的小路上落满了槐花,远远的望去,像是铺了一层淡淡的绿色的绒,阵阵的花香赴鼻而来,引着你走近她。
路的两傍尽是槐树,淡绿色的小花绽放着一种安闲与平和,这种绿太清淡远望像是白。小槐花静静的开着,无声地落着,如文静的女子,于无声处呈现出内在的韵致来。槐花的味道带有青青的苦,这种青青的苦,是槐花特有味道,也是她与众不同的所在。
记得两年前,看到一位文友的文章,也是说槐花的,看过之后印象很深,原因是我对槐花有一种不一般的喜爱。文章说,文友在一露天的小摊上喝酒,周围许多的槐树,正是槐花盛开的傍晚,桌上零落着苦香的槐花,偶尔一棵小槐花落入酒杯,刹那间无色的酒变成淡淡的绿,晶莹剔透,酒香也因添加了槐花的苦香变得更酽。我想像着那种意境,在柔和的灯光下,酒杯中的小槐花如沐浴的女子,有点羞涩,有点优雅。白色的酒杯,透明的酒,配上淡绿色的槐花,加上灯光的照射,这杯酒一定像是一件艺术品,文友也会舍不得喝下去。我一直想试一试,用酒杯浸泡一朵小槐花,达到那种效果。也许是时间不对,也许是心情不对,也许是场境不对,总之从没达到那种效果。酒与槐花之事成了心中一大遗憾,一直耿耿于怀。
喜欢槐花,还因儿时家中有一棵槐树。
在家乡,家门口有一棵粗壮的槐树,夏季里人们在浓浓的树荫下乘凉,小孩子在树下玩耍。人们在槐花飘香里说着乡村里的趣事,那时小不懂太多,只是在人们的笑声里感觉生活的趣味,现在想起来,那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呢。这种乡村浪漫和着泥土的芳香和着槐花的青香在乡村里弥漫着,润泽这一方水土,一方人。
槐花的花苞,我们称之为槐籽,是一种中药。每年奶奶都要在槐花开放之前采下一些,晒干后存起来,有谁家孩子磕破了头,碰破了腿的,奶奶都会给人家一些槐籽让人用来煮鸡蛋吃,说是预防破伤风。不知道是奶奶的偏方有效,还是压根就没有感染破伤风菌,总之凡是吃过奶奶用槐籽煮鸡蛋的,都没有被破伤风菌感染。我家的这棵槐树是奶奶眼里的宝,槐籽只有我奶奶能采摘,每年采摘的也不多,感觉够用了就不再多摘。当时有收购槐籽做中药的,虽然当时农村很贫穷,但奶奶从不采摘槐籽卖钱,也不让任何人在我家槐树上采摘。奶奶自有她的道理“槐籽采多了,明年槐树就不开花了”。其实奶奶心里还有一个秘密,在乡村有一种说法,那就是槐树存活的时间长了,就成了槐仙。我家的那棵槐树有几十年了仍然枝繁叶茂的,奶奶在心里早已把它当做了一种神灵。奶奶用心呵护着槐树,让槐树保佑着我们生活的这个小村子。
奶奶去逝后,没有人再去费心呵护着这棵树,夏季里采摘槐籽的人也多了,这棵树也像是老去了,枝叶变得越来越稀疏,花开得越来越少,一幅老态龙钟的样子,有人说是奶奶去逝,槐仙伤心了。后来我们家搬进县城,一年后那棵槐树也死去了,家乡的人说,槐仙跟主人一起走了。
从小跟着奶奶在槐树下玩耍,闻惯了槐花苦苦的香味,跟奶奶一样喜欢那棵叶翠花香的老树。如今看着异乡的槐花飘香,想起家乡的那棵槐树,想起奶奶,心里有一丝温暖升起,也有一丝凄凉沉落。有些记忆如酒随着岁月的更迭,越酿越醇,越酿越酽,如槐花的香……
槐花散文6:一座城 沉浸在槐花香味里
文/谢新正
尚在梦境中,竟被丝丝入扣花香弄醒。
再熟悉不过的记忆里芬芳,穿越窗缝挤进嗅觉。悠悠清香,绵绵故事,如诗如画,在脑海里波涛汹涌,缠绵悠长。闭目静卧,不忍心打扰一缕花香、一径芬芳真诚造访。任涓涓清香,无私奉献,轻飘飘流入心房。
生活在这样小城,颇有“井里蛤蟆井里热”般留恋。四季花香,葱绿常青,不肯偏私任何一人,颇像山野共产主义一般令人振奋,给人快感,引领人走进一个清香陶醉季节。光阴似箭,只那么轻轻一射,就射得槐叶舒展,槐花绽放,香色一城。
一座小城,春风轻扬,春雨挥洒,春阳兴奋,槐花就开了。开得养蜂人不远万里,赶来牧蜂于河堤村庄,还有那遍野山梁。一片嗡嗡然,一声声为生命勤劳歌唱,一句句无名诗人的吟咏,就这样到处激荡。
幽幽槐花香,沁人心脾,醉人思想。不经意间,又将梦境打得支离破碎。便不再自甘堕落于梦乡深渊,不再纠缠于梦境荒诞不经,不再想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贪婪的独享起那属于自己的一份清香与清凉,还有静夜的海阔天空遐想。
此时此刻,南山北坡,东岭西梁,槐花早开得醉成一片。早该让人忘却了那些鸡零狗碎的杂乱无章?一座小城,注定与槐花耳鬓厮磨,年年相见,永久相伴。轻风知趣,气流开眼,为一树树槐花大开绿灯,打开通道,空气里那么多槐花清香分子,肯定在游动,肯定在寻找自由的方向!只是肉眼看不见,却能心领神会,自然吸纳。
任丝丝槐花飘香,穿行于季节窗棂,不用叫门,不用迎接,就将香气投怀送抱进万户千家。那是一付多么波澜壮阔的槐花世界美图!槐香,一下子成了一座城市的芳香向导,引导着南来北往旅客游人,驻扎芬芳海洋,舒心享用这春天的无私与精诚。
待天明,走出家门,如游鱼泳虾,身心游弋进芬芳海洋深处,任嗅觉,在清芳世界里信情冲浪,自由翱翔。
山路弯弯,绕道爬行,一下子竟跌进槐花海洋深处。茫茫槐花海洋,那儿是路径?人迷其间,远不能自拔呢。干脆就任漫步悠悠,心境敞开,思绪松驰吧。捋一把槐花,简直是不会融化的雪花!白生生的白,令人看得心痛,看得陶醉,情不自禁,轻轻一嗅,当即唤醒刻骨铭心的记忆。树树槐花,在阳光灿烂下竞相绽放,先尽情享受一下好心情的滋味再说!树高招风,明媚阳光下的槐花,婀娜多姿舞蹈着,与春天就这样亲切的接吻,长长的接吻,热烈的拥抱!时空仿佛凝固,留下的是一串串深情的思绪印痕,鲜明的形骸,还有那带着诗歌温度与另类香型的执迷不悟。
悠悠槐花香,岁月蹉跎长。那是母亲留在这个世界,唯一令儿子留恋的气息。对于生在人间四月天的我,终生难忘。困难岁月的日子,尚在我来到人间的瞬间,就久久穷过着。清香的槐花味道,根植在记忆深处。终生抹不去的记忆,只有经历过啥叫清贫日子的过来人,才会产生深深共鸣,才会苦恋清苦的岁月。
一碗槐花麦饭,又一碗槐麦饭,再一碗槐花麦饭……就这样,用星点杂粮面粉拌成蒸熟的麦饭,母亲正是用那一篮子槐花、嗡嗡蜜蜂采集后剩余营养,转换成甘甜乳汁将自己的儿子养大!从此后,母亲终生不再吃那槐花麦饭!不难想像,被一碗又一碗再一碗槐花麦饭,吃得叫苦不迭的母亲,用乡里俗语说,吃伤了!那肯再想那槐花的味道!回想那困难的滋味,清贫的无奈!
母亲在世时,每到槐花绽放时,早早就念叨:“你的生日快到了”!即使老人家到了生命最后那个三月天,仍然念念不忘,叮咛再三“你的生日快到了!”自从母亲去世后,那再熟悉不过的叮嘱声,永远的飘走了,只留下一丝珍贵的香气清芳,萦绕心头,驻扎灵魂。我悄悄地珍藏下那份珍贵遗产,那份人间亲情,还有那份从母腹中带来、对槐花的痴情与眷恋。
天堂里的母亲,又一个母亲节到了!儿子在人间向您说话呢:槐花又开了,一座城,全浸泡在槐花的香味里,香气好醉人啊……
槐花散文7:槐花麦饭情
文/刘思来
俗话说:“门前一棵槐,不是招宝,就是进财。”说起槐花,总让人想到安家保宅,多福多寿。每年到槐花盛开的季节,我总不由得想到儿时的槐花麦饭。说起槐花麦饭,还与一段在心中萦绕多年的情愫有关——
小时候,我家院里有一颗槐树,槐树下有一个大石头。每逢春夏交替,洁白的槐花如同飘落在叶子上的雪,白绿相间,开得满院子都是。那时条件不好,母亲总是想着法子做一些食物。每逢槐花盛开的时节,母亲便站在石头上,将槐花摘下来。然后洗净、焯水、捏去水分,然后倒入适量的面粉拌匀,上笼蒸熟,加上适当的调料,美味的槐花麦饭就做好了。每次母亲做好之后,我都会大快朵颐一番,比过节还开心。
当时,村里有一个姑娘叫盼盼,年龄和我相仿。每逢槐花盛开的时节,盼盼总会来我家院子摘槐花。一来二去,便和我们熟络起来。有时候,母亲会叫我帮她摘。碰巧赶上饭点,母亲便会留她下来吃饭。
记得有一年槐花盛开的时候,盼盼又来我家摘槐花。那天,她穿着一条洁白的长裙,手里提个篮子。盼盼先爬到石头上,我递篮子给她,然后我再上去。那时天蓝得像海水一样,洁白的槐花镶嵌在绿绿叶子间,使花看上去更白,像玉一样晶莹剔透。如此超凡脱俗,总是让人想到美好的事物,如同梦境,如同爱情。摘了那么多次槐花,第一次感觉槐花原来这么美,也第一次感觉盼盼的裙子好白,像天上的云。
那天盼盼摘好槐花后,留了下来,和我们一起做槐花麦饭。那顿饭,是我记忆中最好吃的一顿。
在年少懵懵懂懂的年纪,心思单纯,如同洁白的槐花,如同盼盼的白裙。一个很美的场景,一个甜美的笑容,一个感动的瞬间,都会把心中那混沌的情愫引出来,没有理由,怦然心动,然后红着脸躲避,怕人知又怕别人不知。都说成长是一瞬间的事,一个人对爱情的向往大致也如此,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正好赶上。就像在伊甸园的亚当,吃了苹果一样。
那时候,总是埋怨大人们不懂自己的心事,现在想来,其实不是大人们不懂,是大人们太忙,没有时间去关心孩子的心事。我不知道我的心事父母是否知道,只是有一次,父亲呵斥我:“不好好读书别读了,把盼盼娶给你当老婆,回来种地。”虽然撅着小嘴,心里却乐开了花,那时想,要是真的就好了。可后来我故意逃学几次,发现父亲并没有把盼盼娶给我做老婆的意思,还挨了一顿棍子,就再也不敢逃学了。
如今,我们已各自家有儿女,由于常年在外,多年不曾吃槐花麦饭了。随着生活水平提高,野菜粗粮,原汁原味成了受人们欢迎的生活方式,槐花麦饭,反而成了餐桌上的新宠。但却不是我的新宠,我再也没吃到过比那次更好吃的槐花麦饭,我想,以后也不会有。
槐花散文8:槐花飘香的记忆
文/沉默的天空
人间四月天,万木葱茏,百花争艳。淡紫色的桐花刚谢,雪白的槐花又盛开在山野,一串串槐花点缀在浓郁的绿叶之间,连空气中也弥散着甜丝丝的味儿。
凝望着槐花,我的思绪飘回到模糊又清晰的童年。小时候,家里穷,我和妹妹又是长身体的年纪。母亲就想尽一切办法给我们做饭吃。生产队分的粮食又少,只有从山野间采摘各种野菜。母亲把野菜择净,用开水一罩,拌上玉米粉,蒸菜馍或者焖饭。记得母亲把核桃树花序(家乡人叫它核桃树吊子),捡回来,用开水烫了,用小油炒着吃,现在回想起来好像那味儿还留在唇间。
每年总是盼着槐花盛开,槐花开了,就能吃到槐花焖饭。我的家乡原来有一片槐树林,绿茫茫一片。每年四月,驻足岭上,绿荫深处一串串槐花像一个个白衣仙子在起伏的绿波上翩翩。这时节,十里八乡的乡亲都来到这里,采摘槐花。我和村里伙伴也不例外。放学后,我们风一样的登上山,分散隐没在槐荫深处。槐树叶子椭圆型,薄薄的,在阳光下透亮的绿。我们一边捋着槐花,一边往嘴里填。吃多了,口里甜腻腻的。母亲说生槐花不能生吃,吃多了会中毒的。可我们饿呀,谁听大人的话呢。边采边吃,我们之间就有人恶心起来。
采摘回的槐花,择净后,用清水反复淘洗。用滚烫的开水一罩,捞出来再用凉水一并,用手团干。然后母亲把新磨出的黄澄澄的玉米粉拌上,摊在筚子上蒸。灶口的火苗舔着锅台,不一会,香气飘逸,馋的我嚷着母亲快揭锅。
出锅的焖饭看起来不咋样,吃起来可香着哩。母亲调了蒜泥、醋和其他调料,还端出只有客人来的时候才吃得上的油泼辣子。母亲给我抄了一大碗,我吃起来,槐花的香和辣子的辣,吃的我满头大汗,满口余香。看我和妹妹吃的香甜,母亲撩起衣角,眼眶湿漉漉的。
如今,那片槐林被山里贪种的人逐渐砍了去,一到四月,那里是一片庄稼,再也没有那晶莹的槐花在绿风中飘逸。
似水流年,岁月蒙尘。采槐花,吃槐花焖饭已是记忆中一页发黄的日历。每每忆起,心中总有一丝惆怅和怀恋。
槐花散文9:又是一年槐花香
文/谢建骅
每逢槐花飘香的季节,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老家屋前的那棵洋槐树。
屋前的那棵洋槐树,栽植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是爷爷亲手栽的。他喜欢洋槐树。爷爷五十岁那年的春天,他亲手栽下了这棵槐树,也算是个纪念。后来,这棵洋槐树越长越高,越长越粗,十分茂盛。
那时,乡下人家都喜欢栽植洋槐树。在民间,曾长期流传着:“门前一棵槐,财源滚滚来”。这是一句吉祥的语言,寄托了人们对幸福和美好生活的祈望。当然,在那年代,人们更喜欢槐树,是因为它的广泛用途。
我十分喜欢我家屋前的那棵洋槐树。春天来了,煦风送暖,洋槐树发芽了,树枝上爆出了米粒大的嫩芽,那才是星星点点的绿;又过一些时候,洋槐树开花了,在一片崭新的绿意里绽露出了洁白的笑靥,像一串串葡萄,又像浪漫多情的风铃,整个树冠如同落满了一层厚厚的雪,更像是天上飘落下的云朵。花朵在清风中微微摇曳,芳香四溢,屋子及四周的一切都被笼罩在这片芳香之中,闻一闻,人都醉了。
这个时候,奶奶就会挎着竹篮,拿着竹钩,来树下采摘槐花。我们总会跟前跟后,帮奶奶一起采摘。那些天,一家人就能吃上香喷喷的槐花米饭。这在物资匮乏的年代,简直就是一种最珍贵的幸福。奶奶也会把采摘到的槐花做成令人馋涎欲滴的槐花饼,经过滚烫的油煎炸过的槐花饼外酥里嫩,那味道委实让我难忘。
我深深怀念在老槐树下度过的愉快的夏季。三伏天,槐树撑开遮阳的绿伞,泼洒一地清凉。午饭后,树荫下成了乡邻们纳凉的天下,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这里立马变得热闹起来。老人拉起了家常,妇女在做芦篮、纳鞋底、搓草绳。我们这帮孩子则在老槐树下玩纸牌、捏泥人,或看小人书,不亦乐乎。树荫下,不时发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一阵凉风吹过,老槐树也跟着“飒飒”地笑了起来,树荫下顿时充满了一种轻松、友善、融合的气氛。在那些辛苦劳累的日子里,人们很难得品味到生活的如此美好。
我最喜欢月光下爷爷倚着老槐树给我们讲故事。爷爷肚里装着的故事,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呢!那时,夏天的夜晚,密不透风的茅草屋里热得像蒸笼,我们就会搬来凳子与爷爷坐在树下,边乘凉,边听爷爷讲故事,说古书。爷爷所讲的岳飞精忠报国,《天仙配》中的董永与七仙女,《说唐》中瓦岗寨好汉聚义,《三国演义》中的“草船借箭”、“空城计”、“苦肉计”等故事,特别有意思,我们都爱听。至今,这些有趣的故事仍记在我心里。
“袅袅秋风多,槐花半成实。”深秋槐叶落尽,枝头便剩下一串串槐荚和尖硬的刺针。槐子豆长得肥大丰满,金黄透亮,一嘟噜、一串串地挂在树梢上。秋风吹过,槐子豆之间互相碰撞,沙沙作响,奏出美妙的交响乐章。据说,槐籽可以做中药。读小学时,我们搞勤工俭学,我就会拿起长竹竿,带着我的一帮小兄弟,来到槐树下打槐荚,剥去荚壳,取出槐籽,一粒粒放进口袋里。聚到一定数量时,然后全交给老师。洋槐的针非常厉害,俗称圪针,三角形,附在枝杈上,越老越硬。打槐荚时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能被圪针刺着。
那时,乡下人家的房前屋后、路边田头,随处可见洋槐树。洋槐树浑身是宝。树叶可作动物饲料,槐花可作为染料,槐花、槐花籽也是制药的原料。槐树木质坚硬,经久耐用,在乡下用途很广。过去船用跳板、房屋柱梁、水车木架、打土坯的模子等,都是用槐木做的。人们还用槐木做箱柜、凳子、桌椅等家具。
离乡的日子,心里忘不了的是屋前的那棵洋槐树,它总是不经意间飘进我温柔的梦里,载着我游子的心飘回到故乡去,用滴滴晶莹的思乡泪水浇灌槐树,润泽槐花。
又是一年槐花香。那槐花的芳香,将永远弥漫在我的记忆里。
槐花散文10:谁问槐花几时开
文/文猛
没有刘三姐、阿诗玛这些情歌代言人的张扬,三峡情歌没有山水桂林的山歌水唱,没有彩云之南的飘逸婉转,没有黄土高坡的信天游地,但是连绵起伏的高山、陡峭险峻的高峡、奔流咆哮的大江、幽深茂密的山林、变幻无穷的雨雾,给了三峡这片土地无尽的渴望歌唱渴望呐喊的激情,他们需要宣泄,需要歌唱……
说到三峡情歌,可能最为大家熟悉的还是那首《槐花几时开》:“高高山上一树槐,手把栏杆望郎来,娘问女儿啊,你望啥子,我望槐花几时开。”槐花不像牡丹那么奔放地开,不像玫瑰那么妩媚地开,含苞待放,羞羞答答,可心中那“槐花几时开”的怀揣兔子般的心情却是一嘟噜一嘟噜的爱意传达。
心中望郎来,口说槐花开,让人觉得三峡情歌有些像多雾的三峡一样含蓄婉约,其实不然,多雾的三峡并没有给三峡男女雾一般的心思和性格,他们对爱的表达和歌唱如同巴蜀火锅一样麻辣滚烫,如同长江一样奔放明快──
我们听他们唱诵爱情的情歌──
樱桃好吃树难栽,小妹想郎口难开。做双鞋儿送给你,郎若有心你快来……太阳出来照北岩,金花银花落下来。金花银花与妹比,不如贤妹好人才。
三峡情歌好比那奔流不息的川江水,浪花滚滚都是歌。在情歌主题上,三峡情歌同神州各地的情歌一样,无郎无妹(姐)不成歌,在极度张扬着男女之间美好爱情的同时,三峡情歌更有她独特的“风景”。
人们唱歌唱戏,总要搭个戏台、搭个歌台,或是有吊脚楼、木楼、竹楼之类的唱歌地标。三峡人不讲究这些,他们唱山歌、民歌、情歌,不求大的排场、大的“阵仗”,随便走到那个山坡坡、田坎坎、河边边、山脚脚,都可以放声歌唱。就算什么都没有,摘一片树叶也要吹奏出那动人心弦的“木叶情歌”来:
大山木叶难成对,只因笑郎不会吹。一直吹得木叶响,只用木叶不用媒!木叶声声木叶情,木叶就是好媒人。动情阿妹听我说,后山丛林诉衷情!
“什么时候才能和你说个话”──这是唱歌人最希望能知道的事情。也可能很快就能和心上人“说个话”,也可能一辈子都说不成话!那就只好又唱:
太阳落坡坡背阴,天要下雨天难晴。麻雀去了山“冷清”,情妹去了好冷心!
凄婉的情歌飘荡在峡谷之间,空谷传响,哀转九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也难免为之动容──
于是,黄土屋中歌声回过来了:茶山青青满山芽,茶在山坡没发芽。只要清明谷雨到,等郎摘来等郎掐。在幽深的峡江,在寂寞的山坡,情歌就有这般的魅力!
三峡人唱情歌,完全是兴之所至、随心所欲,没有什么框框套套,也没有什么必须要遵守的“拿腔甩调”。他们可以一个人唱、两个人唱、三个人唱,也可以一大堆人一起唱。男人可以唱,女人可以唱,七八十岁的老爷爷、老奶奶也可以唱。不过一般说来,男人总希望女人先唱:
想唱情歌难起头,木匠难修转角楼。石匠难雕石狮子,铁匠难打铁绣球!要唱情歌妹起头,菜子不打不出油。菜子也要油匠打,要唱情歌妹开头……
女人不会先唱,她们只需把前面的歌词稍加改动即可:
想唱情歌难起头,木匠难修转角楼……要唱情歌哥起头,哥不起头谁起头?哥的情歌满山响,哥的情歌快起头!哥的情歌快起头!快起头……
这样一来,男人不好再推辞,只好再唱下去。男女双方对唱,几个“回合”下来,不唱到三更半夜、月亮落坡是不罢休的!这样的对唱如果守着书本、咬文嚼字,早就心里发慌,口中无词,招架不住了。爽快、简单而且快捷的三峡情歌没有那么多讲究,他们并不知道什么比兴之类的高雅韵味,他们追求的就是见景生情、有感而发。
比如看到一挂青藤,他们唱道:入山看见藤缠树,出山看见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
看到一张桌子,马上又可以唱道:一张桌子四角方,摆开桌子写文章。写个“长”字常来往,写个“不”字不丢郎!
看到小之又小的蚊虫也可以触景生情唱道:太阳出来“红东东”,燕子出来追蚊虫。蚊虫落到燕子口,情妹落到郎怀中!
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河里游的,也不管是山上长的或是田里栽的,都可以随手拈来,恰到好处,很快便能成为唱歌人酿造情歌的材料。
如果说长江是三峡的动脉,那么三峡两岸悠远的情歌就是三峡的毛细血管,经过岁月的磨砺,仍张扬着袅袅情韵。随着多元化生活的丰富多彩,随着电视手机互联网广播等情感沟通和表达的快捷和明快,三峡情歌渐渐成为正在远去的美丽风景,思绪中那动听的音符、飞扬的情歌依然回响在三峡高远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