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睡觉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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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睡觉的散文1:落 叶

犹如穿衣睡觉,只要得闲,饭后散步早已成为不可或缺的事了。此种时节,迈开双脚,不用有意寻觅预约,随处一走,一阵风过,就有了“落叶别树,飘零随风”的感觉。

散步的路不是韩愈送陈羽“落叶不更息,断蓬无复归”的寒月悠悠,而是耗去半年时光精心打造的驾训考场,陌生人涉此地,说不定会将其当做迷宫,而我,却能辨别出每一项道的出入。场地迷宫,人行其中,走着走着,一片叶,悄无声息的抚颊而过,飘落身后,举首它飘来的方向,渠边杨柳已是“临水几株空”了。有点“客无所托,悲与此同”的孤独,遂拨通家中电话,那边传来女儿甜甜的声音,并告诉我,丹丹姐也在,问妈妈呢,说是在收拾碗筷,听得出那边的欢笑装满整个一所房子。

躬身拾起一片落叶,捻转手指间,继而凝视,绿色还没有完全褪去,或许就在刚刚,它还挂在树枝上不肯离去,自春之黯红嫩芽至夏之翠绿葱郁,它的绿荫曾经为许多学员遮挡酷烈的太阳呢!是秋风伤害了它吧?我无法将其还原,便轻轻放落叶于隔离带,太珍惜的时候,总会生出些莫名的惆怅来。

高杆灯点亮,侧方位停车的地方,落叶铺满,一直延伸到坡道桥上,脚尖趟过的地方,仍有落叶被践踏,眼前浮现出可儿——我的另一个女儿,以及她留学瑞典所拍摄的瑞典舍夫德露天公园,那条铺满落叶看不到尽头幽静而又恬适的S路。丫头回到国内已经有一段时日,现正在杭州求职,应该有结果了吧?“本来并不渺茫,有咖啡有巧克力有书有创意的生活,但愿,一路如酒香醇,如风洒脱……”可儿曾在她的旅欧游记里这样写到,文字如此优美,报负如此绚烂,毋庸置疑,凭她的品学兼优,怎会不如愿以偿?此时此刻,杭州的某一条铺满落叶的路上,有可儿的倩影么?

灯光泻进暮霭,似乎要把丝丝雨线理清,难为它如此多情,“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它哪里知道还有个万古愁心的易安居士啊?而蒙蒙细雨倒是并不经意这些,它们裹着雾霭,尽其所有,悄无声息的浸润大地,润湿落叶,以至于尽管枯叶惨淡,但在灯光照射下,有雨水滋润,所有的落叶在这静静的夜晚都开始活灵起来,泽色鲜明!谁说“落叶不更息,断蓬无复归”,谁说“几处随流水,河边乱暮空”,其实,这充其量也就是一种流逝,一段自然的息息生生的过程,君不见终究还会“来年未离此,还见碧丛丛”的。

曲线行驶的路段,有一小片零落的紫红色花瓣,俯身拾起一瓣在手,像是月季,是哪位女学员的作为吧?并未生出怪罪之念,花开了,就一定要有赏花的人,不然花事易老,空留牵挂。有赏花的人,花儿就一定要开的娇颜动人,不然人去影空,黯然神伤。“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落红与落叶并无二样,同样都要化作泥土,化为淤肥,同样都要催生新的生命,这既是它们自身的延续和超越,也是它们美丽的瞬间和永恒,不是么?

不远处有刷刷扫地的声音,是老桂吧?一位老实巴交的农民,在这里烧水锅炉,前不久为他提了薪,条件是将考场的卫生包下来。看着高杆灯光下,正把片片落叶聚拢在一起的老人,未知其作何感想?“童子莫对,垂头而睡……”我之心不由得冒出欧阳修《秋声赋》的尾句来。把老桂比作童子显然不够礼貌,然而老人家是否亦如我之觉悟“草木无情,有时飘零,人为动物,惟物之灵 ”呢?

悄悄深夜,惟我心语,悠悠寒光,伴我足音,“但闻四壁虫声唧唧,如助予之叹息”……

关于睡觉的散文2:小金鱼

文/蒋捷飞

金鱼会睡觉吗。

我家新买了一缸金鱼。这缸金鱼可漂亮了!它们头上凸起,像戴着一顶大官帽;眼睛圆鼓鼓的,但小得出奇;可爱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一串串珍珠般的水泡来;身上披着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浑身金光闪闪,游动时一摇一摆,如同一位穿着金色铠甲、趾高气扬的将军;可爱的尾巴在清水里就像一朵朵透明的花,又像一只只蝴蝶在水中翩翩起舞。

看着它们不停地在水中游动穿梭,快乐的样子,我很好奇:这些金鱼好像从来不用睡觉似的,不累吗?怎么不休息呢?为了解开疑惑,我开始仔细地观察,并查阅有关的资料:原来金鱼是会睡觉的。因为它们没有眼睑,所以只能睁着眼睛睡觉。如果看到金鱼在岩石缝里一动不动,眼珠也不转动,只有鱼鳃盖在一张一合,轻轻地翻动着,其实就是金鱼在睡觉。只不过它是属于浅度睡眠状态,所以一有动静,就会醒过来。

我终于知道了金鱼是会睡觉的,而且是怎样睡觉的,也明白了一个道理:留心处处皆学问!

关于睡觉的散文3:第一次独自睡觉

文/江敏

相信每个人都有过第一次。第一次煮饭,第一次获奖,第一次游泳,第一次登山……今天,我也讲讲那个至今都让我记忆犹新的第一次。

7岁那年的一天,外婆旧病复发,刚巧碰上爸爸出差,于是,妈妈便送外婆去医院。自然而然,看家的任务就落在了我身上。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去,转眼间便八点了。这时,电话“丁零零,丁零零……”地响了起来,我快步来到电话机旁,提起话筒:“喂,是妈妈吗?”“是我,今晚我陪外婆住院,你一个人在家好好睡觉啊!”还没容我答应,妈妈便“无情”地挂了电话。

我无可奈何地爬到床上,打开电视机,只看了一眼,便吓了一跳。原来电视里正在播放日本人残忍杀害中国村民的镜头,我慌忙地调换到另一个频道,这个频道也在播放一个彪形强盗破门而入抢劫的镜头。这些恐怖的镜头让我联想到平时听到的“鬼故事”,我怕极了,连忙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视,缩进被窝。窗外,风呼呼地吹着,仿佛野兽在嚎叫,被窝里真热啊,实在难受,我壮着胆子伸出了头。突然,我看见一个黑影在窗外闪动。随即听见窗外有“唰唰、唰唰……”的声音。“不好!”我大叫一声,使劲地缩进被窝,连大气也不敢出。

那会是什么呢?我思索着。是不是强盗在弄我家的窗户呢?如果进来,我肯定死定了,我恐怖到了极点,怎么办呢?心里不断地在思考对付的办法,被窝里的我,额头上的滴滴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约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哎?怎么没有了动静。好奇心的驱使让我伸出了头,外面除了风摇动窗子前面的大松树,其它什么动静也没有,难道那“唰唰”的声音是那棵大松树在作怪?再细细想想,刚才那声音确实是风吹动大松树发出来的。唉,真是虚惊一场!

关于睡觉的散文4:父亲(2019(2))

文/ljh000430

父 亲

( 一)

昨天回家,父亲在睡觉。

永盼叫了几声:“爷爷,爷爷……”,

我喊了几声:“爸爸,爸爸……",

都没听到答应,我于是走到他房间门,爸爸才起来,说:“你们来了啊!"高兴的走了出来。

爸爸问:“你们来吃酒啊?吃过饭没有嘛?"

“吃过了",我们回答。

于是我拿出一个烧水壶,教他使用。爸爸看着这个新家伙,一边盘问一边认真的学,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神情。

爸爸今年82岁,现在身体较好,耳朵有点背。喜欢讲过去的故事,就是重复讲,有点东,但不凶。 年纪大了,穿着也随意得很,上身穿了三四件,有衬衣,有短袖子,有中山服,七长八短,下身穿一条春秋裤,脚穿一双毛拖鞋,再加上瘦削的脸,满头白发。父亲饱经风霸,尝尽了人间酸甜,如今儿孙满堂,他很满足。

父亲悲惨的童年。父亲出生在1937年,年少时,我20多岁的祖父上街,被清乡军叫带路,从高坎去乐义的途中摔下岩身亡。丢下我的年事已高的曾祖父,两个奶奶,还有几岁的父亲和姑妈。自此父亲过上苦难的日子,我大奶奶带姑妈改嫁到落表小水沟商人邓家,我奶奶带父亲在家,听说奶奶也招人进屋,过上了前娘后父的日子。

我爸曾帮我们邻居,很早学会了农活全套,也曾帮人放牛。记得我小时候怕新坟里有鬼,父亲就说:“怕啥子嘛,我落难的时候,xx死了埋在屋后,我就睡在隔层壁头屋里都不怕"。我兄长得病住院,父亲去照顾,医生说吃住要分开,爸硬是不顾这些。还说:“我落难时,xx家得鸡窝寒,我还吃住进出,看没怎么着”。是的,父亲在苦难中练就了百毒不侵,百无畏惧。

曾祖父去世,奶奶去世,父亲过上了孤苦的一个人的日子,四处流浪求生的苦难生活。

父亲( 二)

父亲的婚姻。父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父亲取了母亲。母亲16岁时,我的罗友亮舅舅背了一口木箱,送到了柿子坝后奶奶家,就接婚了。

母亲说,头年接婚,第二年就和父亲回了土地塘老家。由于多年流浪,房子是又漏又垮,连条板凳也被别人借走,一张条桌也借到了中村榜。回来后才去抬回来的。父母就在这一穷二白的家底上兴家了。

母亲生了好几个孩子,都喂不斗。于是父亲请了杨阴阳把奶奶的坟取来重新安葬,又请了巡司的阴阳来把房子重新修。我记得我们家的房子从草水改瓦水,最后修转角。听母亲说,房子修过后,双胞胎大姐降生。

父亲很聪明。只上过一个多月扫肓夜校,就认识了不少字,而且父亲记斗的顺口溜和当时的歌章不少,几晚上学会了万能的速算工具算盘。我上小学时,算盘背着跑了个把月也打不成,父亲还困惑我是怎么学不会。父亲凭借这点文化,曾管理了一大片水田的保水工作,他常说:“杨阴阳预测准,我硬是管理了几百担租子的地盘"。

父亲还在伙食堂时期当过炊事员,凭爸讲的几个故事,可见是不简单的。第一个故事是,食堂时期,有上面领导要来检查食堂储备情况,正逢困难,但又不能露馅。于是把食堂的菜坛子全部洗干净,扯起水,关上门出门。结果检查人员看到那么多坛子,很高兴,还表扬父亲这个食堂办得好,准备充分。第二个是怎样填饱肚子的事,吃煮包谷。他讲,在夜深人静时,把人些剥的嫩包谷希耐子拿来煮起,一个人要吃半水桶。第三个是生产队时期,他当出纳,有个人造假单据,父亲凭记性记住了码单颜色才洗脱责任,区委调查组根据父亲的线索,调查清楚了贪污案子。第四个是食堂猪肉被盗事件。父亲说有一年过年,食堂杀猪过年,把猪肉抹盐后,大家都回家了。第二天很早去做饭,发现肉被盗了,他并没有做声,而是想了一个很好的侦破办法。父亲第二天早上观察背粮下镇舟的男人些用餐。发现原来有个人打饭打肉都吃得多,但这次却一反常态吃一点点。于是父亲心中就有目标了。待背粮队出发后,就去这家人去了解,通过做家里人工作,于是挽回了集体损失。我上高中时,母亲请人摘茶叶,父亲还用算盘和签笔记帐。父亲说,有时记个名字也记不全,又没字典,全凭夜校那几个字东拉西扯的代替。

父亲在食堂里时,听母亲说,有好多亲戚来找饭吃,父母还得节省自己口粮。

父亲(三)

从我记事起,父亲对农活样样行,如薅草挖地,背挑抬老,讨猪闹草,栽秧打谷,犁田坝田等。但父亲有两门手艺最吃香,经常靠这个手艺帮忙帮人。

其一是煮饭。我爸原在集体食堂当过煮饭的火夫,于是学会了哈净苞谷面的本领。父亲常说:“苞谷面饭一定蒸来舀得起砖砖才香,苞谷面下腊肉满口钻,满口油才巴适。"

后来人民生活水平高了,人们兴起大米和苞谷面混起蒸,那叫“两餐饭",再后来才吃大米饭的。

不管饭怎么烧,父亲总能做好,于是全生产队的大盘小事,红白喜事都是父亲去负责,有时还去其他生产队帮忙烧饭。烧饭还有一个重要本事,就是要会计划用材,够吃且不浪费,千万不能大锅小甑的剩起。这个父亲拿捏得好,在过去,粮食的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烧饭这个活从帮忙那天开始,一直要到复言那天才结束。我随时和父亲一起去,父亲帮忙,我就放厰耍,晚饭过后,父亲喝二两烧酒,把几炉火添碳封上碳巴,再在火顶上打上气孔,收拾好灶头。父亲弄一把干竹稿,叫上我,点上竹稿照亮路回家。第二天四点钟左右,父亲又要走,我又跟着去,到主人家,连主人都没起。我就坐在灶头旁烤火,烤斗烤斗就睡着了。醒来看斗父亲的饭甑子都上气了,他正跷上二郎腿,烧上叶子烟,旁边一提老白干,吞云吐雾的与一同烧饭的搭档互相传递酒瓶子,清闲着呢!

父亲干事认真专一,从不打牌掷骰,所以别人都放心!

其二是犁冬田。那时我们家有一头耕牛,父亲冬天,常出门去帮人们犁田。父亲不仅在本生产队干,还去其他生产队、大队帮人。父亲常说,犁田舍牛要不慌不忙,活要干好,谷桩脑壳一定要翻转,没有翻转的用脚蹬一下,才能把谷桩泡烂化成肥料。犁过以后,用坝子在上面反复坝几道,待田水清亮后,效果就很好,水下全是泥巴,明晃晃的。

一个冬天,父亲总是早出晚归,我还没起床,父亲都已经下田干活了,晚上我们烤火等父亲。当听到父亲的咳嗽声,就知道父亲回来了,因为父亲在路上总爱清两声嗓子。有时大黄狗会提前发现父亲,然后摇尾摆尾随父进屋。父亲总穿一双统统鞋,半身泥巴,然后洗一洗。“烤热和睡了",是父亲常说的话。

如今,父亲的手艺已过时,但他的认真态度永远值得我们学习!父亲与贫困做斗争的精神永远不会过时!

父亲(四)

父亲虽文化不高,但深知知识的重要性,对子女的学习是比较重视的。

我兄长上学时,中师中专很吃香,是跳出农民的重要途径,俗称进了红色保险箱。我哥初中毕业,考中师中专失败。许多同学都去补习,父亲又把哥哥送去落表喜言寺补习,但第二年仍然失败。父亲仍然坚持送兄长再补习,父亲又去民主中学(区中学)联系,还预报了名,哥哥自己不去,结果哥哥的好几个同学当年就考上了高县师范。爸爸后来给我讲:“干事情还是要耐得"。我懂父亲的意思,那就是要坚持。

我上初中后,常与父亲去干活,我就不想干,常去树下乘凉打瞌睡。父亲从不阻拦,只是说:“要想不热晒雨淋,就要努力读书,端国家的饭碗。"我在高坎中心校上到初中三册,父亲有意送我去乐义乡读书。

记得父亲提上了猪儿粑面,二刀肉和邻家同学的父亲去联系,第一次失败而归,父亲说:“别人说人满了"。我也很失望。但父亲并未放弃,又去第二次,终于有了眉目。中心校不收,但黄金小学收我。

开学后,收拾行装,去离黄金小学几里路远的堂姑父家住下,然后去交了130元学费,总算读斗了。几周后,我同学又跑去中心校找到了老师,又同意收我们,于是我和邻居同学又退钱前往中心校读书。

在乐义上学,我们都是背米去交食堂,菜钱每周两元。有时候回家两元钱也没有。母亲便用油酥大豆,油酥干辣椒,装上两三瓶,背去放寝室里,有时撬油海椒烩饭,有时炒豆子下饭。

就这样到了初中毕业,初中毕业我报的中师。我被高师预备班录取了,但是等待哪个录取通知书的日子真是焦人。都开学了,还没有收到通知,我和父亲又去筠连招办问,然后去乐义中心校问,都没有。结果被乐义乡邮递员放在邮政所了。我去上学时,已经开学一周了,父亲担心不能报名,硬要让几个兄长送我去学校,去时军训已结束,直接上课。

上高中期间,父亲来学校看过我几次,都是把母亲做的吃的或衣服送来,转身就赶回。好多次都是赶车返回到沐爱,走路下镇舟,再走路回家。

上高中时,还需汇款,不像现在方便。有一次父亲给我寄一百元生活费,被邮政调包,说父亲的钱寄不走,退给父亲。父亲认不清真假,于是去银行,被银行没收。父亲才知出问题了。幸好派出所的表姐夫,粮管所的表兄帮忙,才挽回损失。

高中毕业,父母都60岁左右了,我就不想考大学了,想参加工作。但父亲劝我还是考来看。于是我考上了宜宾师专。

我上高中和师专毕业,父母都60多岁了。父亲种田,母亲经管我哥种下的几亩茶叶和喂养母猪,供我上学。我参加工作时,家境虽穷,但并未有半分三文外债让我来偿还!

关于睡觉的散文5:睡觉风波

文/黄一玮

唉!黑夜很可怕,更可怕的是我都这么大了,还不能单独一个人睡觉。妈妈说,凡事都需要自己尝试了才知道结果,鼓励我尝试单独睡觉,我也听别人说只要有一次坚持下来就不怕了。我就这样忐忑不安地准备在今晚实现它,可是结果却不是很顺利!

外面夜黑风高,里面的我战战兢兢。一关灯,我就急忙爬上床,裹上被子,闭上眼睛,希望立刻就能进入深睡眠状态。可是往往事与愿违,窗外传来“沙沙”的声音,一阵,又一阵,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窗户上爬来爬去,我把头狠狠地埋进枕头里。过了一会儿,声音似乎停了,我慢慢地把脑袋伸出被窝,环顾四周。猛然间发现一个黑色身影晃来晃去。这、这、这难道是鬼吗?谁来救救我呀!我怕得快要哭出来了,赶忙又躲回了被窝,我再次闭上眼睛。但是,黑暗中仿佛播放恐怖片一般,一个个怪物依旧扑面而来。我急忙睁开眼睛,这样下去我要被吓死的,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我起身打开了随身听,想借此缓解下恐怖情绪,可似乎不奏效。我就像是置身于鬼的世界。恐怖!恐怖!还是恐怖!短短十几分钟就犹如过了十几年一样的漫长,我感觉已经被吓得老了十岁。我在要不要叫妈妈的思想斗争中胶着着。后来,又用数羊来驱赶恐惧。唉!怎么还没睡着啊。我已经想尽各种办法,可不管用啊……

清晨,我“居然”醒了。我怎么睡着的呢?后来分析来分析去,觉得应该是累了睡着的。不管怎样,独自夜晚睡觉宣告成功啦!

关于睡觉的散文6:我从来没有如此迷恋睡觉

文/陶一响

轻轻地我醒了,正如我轻轻地睡着;我打一打呵欠,又继续闭上了眼。我是如此迷恋睡觉。

晚上,当我远离了钟声、书声、讲课声缓缓地进入梦乡,瞬间便有了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放松感。我愿就这样躺着,永恒地躺着。可是,我知道这不可能,新的一天会分秒不差地如期而至。我多么希望时间定格在沉沉的黑夜中让我一次睡个够。我知道这也不可能,于是,我在害怕天亮的担忧和不安中像吝啬鬼迷恋他的钱财一样珍惜睡觉的每一分每一秒。闭着眼睛就幸福啊,此刻我深有体会。

早上,尽职的闹钟见鬼似的嚎叫起来,我恐惧地睁开双眼,天亮了,我醒了,上学了。我真舍不得离开这比学校不知要幸福多少的温床,我真想长久地停留在那不知比课堂要生动多少的梦境。我闭着眼,让马上就要消逝的幸福在如刀割肉般痛苦的起床时刻尽可能地延长、延长……在像班主任拉长的脸一样无法再延长的最后一瞬,我终于无可奈何地一跃而起。老师的谆谆教诲又在哈欠连天中响起:春天的懒汉是秋天的乞丐;生时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读书是第一要务……放弃梦乡读书去。

我在貌似人声鼎沸的早读课里一通猛读,突然,铃声大作,同窗疾呼:食也,食也。吾刚一起身,又突一恍惚,一虫翩然而至,将吾猛击,吾无力支撑,乃伏桌睡去。耳畔犹听好友急追且喊:瞌睡虫,瞌睡虫,好大一只瞌睡虫……

我全然不理,顾自谁去。我是如此迷恋睡觉,我从来没有如此迷恋睡觉。

关于睡觉的散文7:让我睡觉

文/孙凡利

我非常喜欢上网,在电脑前一呆就是一天,有时熬个通宵,还觉着不过瘾。前几天,我趁暑假去省城玩,一时网瘾上来,吃过晚饭就找了家网吧进去。省城的上网费很贵,比老家多一倍,我办完卡就赶紧找个位置坐下。

刚玩没多久,旁边坐下位中年男人,打开电脑就浏览网页。没出半小时,他居然头一歪,趴在电脑前睡着了。我一想网费这么贵,就碰了碰他。中年男人抬起头,明白我的意思,连说了几个“谢谢”,就继续玩电脑。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居然又睡着了。我用脚踢了他一下:“网费这么贵,你还睡?”中年男人揉揉眼,朝我点头表示谢意。随后,他又拿着鼠标玩了起来。

一支烟的工夫,中年男人居然又睡着了。帮人帮到底,我买来两瓶可乐,拍了拍他的肩膀:“喝点水提提神。”中年男人这次连头都没抬,就甩出一句:“不喝!”

不喝就不喝,你也不能这态度呀?我使劲拍了他一下:“我好意喊你,你怎么这样?”中年男人皱了下眉:“兄弟,你不知道,我打工回家在省城倒车,可火车要明天早晨才开,我合计着来网吧比住旅馆便宜……”

关于睡觉的散文8:睡意

文/赵乙璇

有一次中午,我没有睡觉,结果,我几乎要在课堂上睡着了。

下午第一节课过后,我不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丝丝睡意向我袭来。我奇怪极了:第一节课还好好的,怎么第二节课就有点犯困了?但是,睡意并没有终止,反而像潮水一样涌来,它们像一个个缓慢的音符,奏着催眠曲,让人犯着迷糊,眼神也变得迷离。我的每一个感官仿佛慢慢变得有气无力。我的眼皮也慢慢上下打起架来,仿佛马上就要粘在一起。

第二节课是音乐课,音乐老师弹奏着一首轻快的乐曲,但在我听来却是一个缓慢而低沉的乐曲,我的大脑中催眠音符奏乐奏的更厉害了,它们跳着轻柔的舞,低声唱着若有若无的缥缈音乐,我的神志越来越模糊,老师的声音在我听来如蚊子细语,同学们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正在悉悉索索响动,让我的睡意越来越重,我的耳朵渐渐听不到什么声音了,我快要睡着了,头一颠一颠。睡意突然从音符变到了愤怒的小人,他们每个人举着一把大刀,向只剩一点点的“清醒”逼去,我想将睡意克制下去,可是他们却丝毫没有退下,更大一批的小人冲进了大脑,我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阻止这些疯狂的小人了,但我却也觉得很满足:这种睡意让人惬意与舒适,让人快乐,也让人无法抵抗这种睡意的诱惑。但我也同时感到担忧:自己怎么能在课堂上睡着呢?

这时,一阵响亮的掌声惊醒了我,我不知所措,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位同学表现很好,所以同学们在对他拍手喝彩呢!唉!我以后再也不能中午不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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