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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拜年的文章1:家乡拜年习俗
文/树根
拜年是中华民族传统的民间习俗,是人们相互表达新年祝福的一种方式,它不仅可以浓厚孝道、增进友谊,而且可以化解矛盾、消除积怨。
拜年虽然是全民族的一种良好习惯,却因地域不同,各地的习俗也不尽相同。且说说我们家乡的拜年习俗。
传统意义的拜年,应该是“春节拜年”,一般是从正月初一开始,二月二结束。正月初一这一天,先是给家人拜年,然后再给邻里拜年。正月初二,开始走亲串友,分别到岳父母家、姥姥家、舅舅家、姑姑家、姨妈家、盟兄弟家、老表亲家拜年,到岳父母家的时间,一般选择在初二、初四或初六这三天,如果是新婚的小两口,一般是初四到岳父母家“拜新年”。
拜年的方式方法很讲究。能当面拜年的,一般不会采用电话、短信、写信等方式进行。在给长辈拜年时,通常不在室外,要请受拜的长辈回到堂屋端坐在“佛前桌子”(又叫八仙桌,是供奉佛像和祖宗牌位的桌子)旁;拜年者不对着人,而是对着佛像或牌位方向,先作揖(女的用点头代替作揖),再迈动左腿、跪下右腿、收回左腿随即跪下磕头,然后右腿站立后再左腿站立,起身作揖问好;这期间,受拜的长辈需拱手接礼,在拜年者问好后,也要送上祝福的话,或送上“红包”。给平辈人拜年,可以随时随地,只要拱手问候就行了。
拜年的场景很是好看。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家人们便早早起床,换上新添置的衣裳,齐刷刷地集中到老人的堂屋,大家搬来凳子放在“佛前桌子”旁,让老人坐下,再拿来几个蒲团摆在“佛前桌子”前,按照辈份依次站在蒲团前给老人拜年,长辈拜了晚辈拜,男的拜了女的拜,问候声连成一片,老人们会源源不断地把“押岁钱”分给年幼的儿孙或刚过门的儿媳孙媳,热闹极了。吃完饺子,邻里之间拜年就开始了,大家成群结队拥入家中给长辈拜年,这时候老人们会合不拢嘴,直劝大家不要磕头、新事新办,大家不顾这些,只要有人领头,便会屋里屋外齐刷刷跪倒一片,当然也有个别捣蛋的人会站在队伍最后看热闹。初四这一天,新姑爷都会拎着礼物到岳父母家拜年,这时看热闹的同族会围上不少人来,一边逗新姑爷行礼拜年,又一边干扰人家磕头,让姑爷一遍又一遍的喊爹喊妈,折腾的新姑爷大汗淋漓,心疼女婿的岳父母一边给女婿手里塞红包、一边去解围。给岳父母把年拜完,同族的长辈也会热情地邀新姑爷上门坐客,送上祝福的红包。
每逢过年,我们在外工作的游子们都会急匆匆地赶回老家,给辛苦一年的长辈们作上一个揖、磕上一个头、拜上一个年。
关于拜年的文章2:视频拜年
文/梁建军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特别是在外的游子,不能回家,也要给长辈拜年,那是一个绕不开的情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游子的拜年形式也在悄然发生着变迁。
记得上世纪80年代前,父亲每当春节不能回老家时,就会给老家的爷爷奶奶写上一封家书,再寄上一些钱,算是拜年。向爷爷奶奶进行节日的问候,报上自己的平安,并简要汇报自己一年的情况,让爷爷奶奶放心。
到了上世纪90年代,住宅电话逐步普及,爷爷奶奶已经过世了。父亲每当过年时已不再写信,但在初一时要给老家的叔叔打个长途电话进行问候,送上春节的祝福。这时已与家书有了很大区别,由于通讯工具的便捷,沟通已是家常便饭,电话拜年,礼节性的成分更多了一些。
新世纪以来,手机普及。每当过年,我就向老家的叔叔姐姐发条短信祝福,拜年简单快捷,开始时感觉很时髦,时间一长,总感觉亲情的成分淡了许多。
近几年,微信发展迅速。我们拉上一个家庭群,叔叔婶婶、兄弟姐妹都进了群里。到过年时,群里有祝福的话,有图片链接,也有语音聊天,表达自己的情感。后来,过年时还将聚会、吃年饭的照片也发到群里,大家分享,内容丰富了很多,甚是热闹,亲情味又浓了几分。
今年,在老家的叔叔婶婶及姐姐还学会了视频。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刚吃了饺子,就分别向远在百公里之外的叔叔婶婶、姐姐姐夫拜个年。打开手机,开启了视频模式。视频接通了,那感觉大大的不一样了,鲜活的图像出现了,大有不在跟前胜似跟前的感觉,笑貌容颜跃然屏上,一口乡音如回乡里。不时,旁边有亲人插话问候,遇上听着太原话费劲的,咱还得说几句那几乎忘却的家乡话,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手机一转,还能看到家里的年画,花馍,锅里冒出的腾腾热气,隐隐还听到那“呼踏踏”的风箱声……
关于拜年的文章3:拜年
文/黄骏骑
拜年,是最能体现年味、标志性的春节习俗之一。我家的亲戚多,过了大年初一,从初二三开始就在亲戚间走动,一直要拜到正月十五。春节过完了,这拜年才算结束。拜年的过程,有一种特别新奇、温馨的气氛,对儿时的我来说,真是快活至极,幸福无比。
往年拜年,讲规矩,不似现在大年初一就登门拜年。那时候,初一到亲戚家拜年,会视为不礼貌。直到现在,我还没弄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初一那天,只限于在本生产队以及上下屋左邻右舍间走动,类似当下的团拜会。
大年初一,全家男女老少喜洋洋地“出过行”,匆忙吃过几块糕粑、几个欢喜团,拜年便开始了。动作稍微慢了半拍,拜年的队伍就来了,往往搞得你手忙脚乱。不过,这种情景在我家从没有出现过,因为母亲在头天晚上早就装好了招待客人的桌盒,当庭摆好四方桌,静等拜年的上门。这天“串门式”拜年,多以当年的生产队为单位,由各家各户“法人代表”组成班子,首先来到年龄大的人家拜年。如果去年有老人辞世,便先到这家坐一会儿,对家里的主人说些安慰的话,还会自然念叨一番老人的嘉言懿行。大人之间见了面,一下子客气斯文起来,相互抱拳握手,以带着泥土味的乡音,说着祝福的话,在“过年好”的道贺声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增进了人与人的感情。正如古语所说,拜年“以联年谊,以敦乡情。”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来钻去,口袋里总是装满花生、冻米糖等吃食,有时还冷不丁放一个大炮,吓你一大跳。狗儿们也迎来了它们的节日,兴奋而忙碌地在人们的大腿下穿梭。
小时候,作为家中的长子,母亲就让我加入拜年的队伍。我俨然像大人一样,学着说些客套话。半上午,空中飘起了雪花,北风呼呼地刮着,我全然感觉不到一丝寒意,看着自己口中呼出的一串串白气——山村的空气,真甜。现在想来,这拜年的风俗真是好,它表面好像是文化传统,其实是心灵的沟通,既浓厚了家人亲情,也和谐了邻里关系。比如说,过去的一年中,邻里之间曾因琐事争吵闹别扭,平日见面互不搭腔,如果这天一方的主人带着孩子主动登门,郑重地给人家拜年,会使对方大吃一惊,慌忙给你让座,口中呢喃:“这没样弄,这没样弄?”(方言,意为这可怎么好)送走了客人,很快“回访”。于是,两家人瞬间释怀,代以谈笑风生,好像以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和谐的气氛烟消云散,皆大欢喜。
初二清早,乡间小路上拜年的人熙熙攘攘。这时拜年,不忘“三父八母”的古训,也有约定俗成的章法。先到的必是外祖父、舅父家,再是姑父、岳父、姨父……倘若舅父舅母健在,你先到岳父母家拜年,必受人指责,说你“娶了老婆忘了娘”。“拜年拜到初七八,两个耳光一路(齐)刷。”对于顶亲切戚,一般要在初五六拜完,迟迟不到,老人嘴上虽说“有心拜年,端午不迟。”脸上却怎么也挂不住。我的外祖父家远在太湖龙山宫,他在我一岁时就辞世,舅父参加抗美援朝转业后安排到淮南工作,很早就病逝了,母亲将外祖母接到我家养老送终。这样,到外祖父家拜年的程序自然就不存在了,排在“头版头条”的,就是姑父家了。
儿时每次带着弟弟妹妹出门拜年,母亲给我们从头到脚都换上新的,打扮得体面鲜亮。平时严厉的她在这个时候脾气都会变得特别地好,特别地宽容。她轻言细语地告诉我,要带好弟弟妹妹,对人要有礼貌,不要吃面茶里的鸡腿子,不要疯玩,打破人家的碗,注意安全,早去早回。为了让拜年的礼品“拿得出手”,母亲可没少费心。临走时,还小声叮嘱,拜年礼的肉、糖,一定要留下,“糕来糕去”,要带回来,双果礼包视对方的态度,酌情而定。这时,我提着拜年礼,左顾右盼,神气得不得了,心早飞了,哪里还听得进母亲的絮叨。
走亲戚拜年,时间的选择也有说道,要不早不晚。去早了,打扰人家休息;下午去,日已偏西而落,不吉祥;更不能晚上拜年。最佳时段应该在上午九十点。
拜年除了送礼就是吃喝。那年月拜年吃饭是不上馆子的,是在自己家里吃。那时家家户户的住房都很挤窄,来了亲戚,挤得满满一屋。吃饭摆开八仙桌,只有辈分高的人才可入席安座,晚辈都站着吃,筷子从长辈的肩上伸过去“钓鱼”,场面混乱而又热烈,照样吃得有滋有味。
在我家的亲戚中,我最喜欢去的就是小姑母家。小姑母是父亲的小姐,父亲去世得早,因而她对我这个娘家的大侄儿疼爱有加。我到野寨中学读书,来回都到她家歇脚,和几个老表(表兄弟)亲如兄弟,尤其是四老表只比我大十天,从小就是我的玩伴。小姑父为人豁达慈祥,是个“乐天派”。每年进门,我朗声说,姑爷,给您拜年啦!他乐呵呵地说,拜年,可要真的拜啊!我便咕咚跪下去,一丝不苟地磕几个响头。姑母在一旁嗔怪他:来了就是拜年,怎能把孩子的新衣裳弄脏了。在他家,我们可以无拘无束地玩。吃过午饭,我要回家,姑母说什么也不肯,要留我们晚上看灯。
听说要看灯,我们来了劲,早把母亲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眼巴巴地等到天黑,田畈上亮起长龙般的灯火。远处锣鼓喧天,我的脚早就痒了,顾不上吃晚饭,一溜烟挤进人群中要看头层。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两只狮子舞得惟妙惟肖,我个头矮看不见,大老表就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看了一村又一村,还没尽兴,夜已经很深了,我们一直追赶着玩灯的队伍……
弹指间,当年的小孩子如今都已老了,驮我的大老表也已作古多年。老了的人,在回忆中永远是小孩子。猴年春节,我聊发少年狂,仍然行走在拜年的路上。
关于拜年的文章4:那些年,我们忘记说的拜年
2012,大家都有梦想,但是,在即将过去的2011,你是否还有遗憾?
荧屏上传来欢呼声,鞭炮轰鸣,你的手机一次次急促闪烁。
那一刻,窗外烟花明灭,你的心被一条条来自亲戚或朋友的温馨祝福所填满,然而,是不是仍然会掠过一丝惘然?
翻手机,通讯录里可能跳出数年未见的熟悉名字,打电话,对面传来的是“您拨打的是空号”,网络上,他(她)的网页仿佛荒芜的园地,想寻访,却不知道他(她)住哪条街,哪栋楼······
可能是你的老同学、老战友、老同事、儿时伙伴,你们一起读过书,共过事,砸过窗户,掏过鸟窝,却因种种原因疏远,再没有机会说声“祝你、新年快乐”
可能是过去的师长或前辈,还记得他们的音容笑貌,甚至当年你给他们起的“绰号”,但总缺少勇气,说出你如今对他们的祝福。
可能是你的邻居,当年说好了“常来常往”,然而城市似乎迷宫,十数年竟再无谋面。
可能是你的挚友,那逝去的欢乐时光已然不在,时光荏苒,各奔东西。
可能是你的恋人,曾经爱过的,试图忘记的,正在思念的,把拜年的短信写了又写,删了又删,字太短,情太长······
窗外事浩瀚的天空,高楼重重,人海茫茫。那个瞬间,你的内心是否曾经浮现过一张或清晰或朦胧的面孔?你是否怀疑过,他(她)是否仍在这座城市里,是否、还能听到你的问候?
日子就像火车,年复一年,头也不回的往前冲,很多事,很多人,如果你不留心,他们就会如同铁轨旁边倒退着的山峦、田野、树木,在呼啸声中远去,变的越来越朦胧。
在你遗憾之前,趁这个机会,向他们拜年吧!!!!
关于拜年的文章5:照片里的故事
文/冯高铭
春节里,我们全家到外婆家拜年。午饭后,外婆捧出一本相册与我们回忆起往事。我发现了一张早已泛黄的黑白照片,好奇地端详:一个小女孩,站在平房的一角,梳着两个小辫子,上身穿着一件破旧布衬衫,肩上背着一个布袋,下身穿着条短短的喇叭裤。外婆凑过来说:“这是***妈上学时的照片。”
我“扑哧”笑出了声,说:“妈妈那时好土哦!”外婆告诉我:“那个年代很穷,生活很艰难,衣服都是自己买布料做的,布料是限量供应的,一般到过年过节时才舍得买一点,更不用说现在那各式花样的书包了,书包是用做衣服剩下的布料拼成的,只要能装上几本书就行了。”外婆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妈刚上一年级时,学校里没有凳子,就从家里搬了一张板凳去,一到放假再自己搬回来。”听了这些,让我很惊讶,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啊!
“外婆,你看妈妈拍照时一本正经的,这么紧张!”这时妈妈接过话茬,说:“当然紧张了,这可是我第一次拍照,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只好站得笔直,但心里还是很兴奋,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只能抿着嘴,不像你们现在可以随时随地地拍照,摆出各种姿势,表情也很丰富。”我明白地点点头,难怪你对这张照片的记忆那么深刻。
我又问外婆:“那时候谁接送妈妈上下学啊?”外婆听了笑了起来,说:“那时候的孩子都是自己上下学的,走的都是乡间小路,根本看不到汽车、摩托车这些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偶尔只能看到几辆自行车,人们出行都是靠步行的。”太不可思议了,想不到那时的生活是这般景象。
这张照片让我知道了许多以前的故事,过去与现在的生活变化真是太大了,难怪大人们常对我们说:你们现在的生活是衣食无忧,像生活在蜜罐里一样幸福。
关于拜年的文章6:正月里拜年忙
文/施有民
在我的故乡,新春佳节期间,人们都有相互登门拜年问好的习俗,从古至今,源远流长、一代接一代、从不间断。它秉承着中华传统美德,记载着乡间淳朴厚道的民风。
现在回忆起多年前往事,仍然历历在目,如同昨日发生的一样。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是那年除夕结的婚,农村人都说那天不用找阴阳先生看日子,也没有男双女不双(按年龄)之说,那天是抢“乱岁”,鸿运当头、鸿运冲天,是大喜的日子。直到现在,除夕结婚的帅哥靓女也不在少数。
那年初一,我忽被一阵阵脆响的鞭炮声惊醒,急忙揉揉眼看一下钟表,两点五十八分。赶紧催爱人起床,匆匆忙忙穿戴好衣帽、洗脸、刷牙后,便双双直奔父母房内。父母早已等待在大厅,看我俩到后,都站了起来。我说:“爹娘坐好,孩儿和儿媳给二老磕头了!”当时我记得地是用青砖铺的,我俩跪地时发出了“咚咚”的响声,磕头时屋地也发出了“当当”的声音。爹娘心疼地赶紧扶起我和爱人,娘眼里噙满了泪花,那是高兴的泪花:“儿子结婚了、儿子成人了。”爹却说:“孩子,今后你已成家,要对家庭负责,作为男人要勇于担当!”我听着爹的话深深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和自家的弟兄们、还有叔叔辈分的,首先,到自家的宗亲家向长辈拜年。因为是头一年,第一个“头”,叔、爷辈分的大都给我红包,一般是一至两块钱。在当时,那还是真不少啊!我激动得连连给长辈磕头作揖。有个叔叔半开玩笑说:“小羔儿,长大了,成人了,今后要多孝敬老子啊!”逗得大伙哄堂大笑。
然后,就到左邻右舍的长辈家拜年,见面互致问候,大都离不开这两句话:“今年起得早啊,今天天气不错啊!”我有俩邻居,平常因为一些小事闹得多半年不来往。一方的小弟也自知自己理亏一些,主动上邻居老兄家拜年,“长兄在上,受小弟一拜。”做为年长的邻居也即时作揖“事情早已过去,我们不记前嫌,新的一年开始了,一切向前看。”兄弟俩握手言和。
大年初二,一大早母亲准备好了礼品。说实在的,那个年代,也就是选上等的面粉,发酵好、和好面,蒸出又大又白的馍馍,还有用黏米面掺玉米面编好多种花样的油果,炸出后又鲜、又亮、又香、又脆,满满地装了两个竹篮,上面用绣花毛巾盖上。母亲千叮咛万嘱,到哪里?去八里外的岳父岳母家拜年。那时连自行车都很稀有,全靠步行。我和爱人一人提携一个竹篮,有说有笑,不到一个钟头,便已经到岳父岳母家了。因为母亲有交代,到后不能入座,第一件事先放下竹篮,随即向两位老人磕头。同样是“嘣嘣”响、“咚咚”音。乐得丈母娘合不拢嘴。
大年初三,同样的礼品,母亲早已准备妥当,我要去姥姥家拜年。这天要辛苦了,因为路程远,而且在山区,但我心里是甜滋滋的,因为我童年时代是在姥姥家度过的,姥姥非常疼爱我。接近中午时分,终于到达了。虽说是数九寒天,但我头上还是冒出了热气。姥姥见状,心疼地对我说:“快快坐下歇会儿。”我哪敢怠慢,双膝齐跪,“叭叭叭”向姥姥磕了三个响头。姥姥笑得前俯后仰,拍着手乐呵呵地说:“我的外孙也结婚了,也成大人了”。
大年初四,要到姑姑家拜年,因为在外县,我到邻居家借了辆自行车,带着礼品,乘着春风,心情格外惬意。姑姑见娘家人来自然十分高兴,先拿出花生还有水果让我吃,我牢记母亲的嘱咐,赶紧给姑姑磕头,姑姑急忙拉起我:“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大年初五,农村也称“破五”。这天把家里的垃圾送出去,换回“富土”,其实过去是和混煤掺和在一起的红粘土。从这天开始,人们一年新的劳作开始了。人勤春来早,家家备耕忙。
后来我参加工作,春节过后到岗,同事之间有单拜的,也有团拜的。随着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QQ、微信已成为现代拜年的工具和方式,大家与时俱进。通过美好的祝福,良好的祝愿,相互的包容,拜出了祥和万事兴,拜出了和谐的新天地,拜出了国泰民安,拜出了太平盛世!
关于拜年的文章7:春节拜年趣味多
文/张建强
在老家,大年初一给长辈拜年是最传统的习俗,不仅要给最亲近的爷爷奶奶、伯伯叔叔拜年,凡是同族的长辈都要拜到。整个大年初一的上午,大街上满是携家带口前去拜年的队伍,非常热闹。
农村是很讲究辈分的,男孩子名字的第二个字往往就是辈分。就算你还是个孩子,只要辈分高,站在了“高枝”上,人们照样会喊你“爷爷”。小时候,我就是乡亲们口中这样一位“爷爷”。
父母是同族中辈分最高的,因而在我们家,是不需要去给别人拜年的,只需在家迎接一拨挨一拨携老带幼前来拜年的人们。母亲起得很早,一边开火下着饺子,一边麻利地把堂屋收拾得干干净净,在八仙桌上摆满糖果、瓜子招待客人。整个上午,30多平方米的屋子里,常常站满了人,非常热闹。我也要站在父母身旁,接受“晚辈”们毕恭毕敬的拜年礼。母亲早已让父亲准备好崭新的零钱,只要是来拜年的孩子,人人有份。
同是孩子,就因叫了声“爷爷”,就能得到压岁钱,我心里不平衡极了。离我们家不远,住着一对中年夫妻,乡亲们都叫男的“三孬”。他们人好心善,常常拿自家菜地的黄瓜、西红柿给孩子吃。我何不去给他们拜个年呢!
我匆匆跑到他们家,见到三孬就跪在地上,嘴里高声喊道:“爷爷,新年好!”三孬赶忙拉起我,头摇得像拨浪鼓,说:“可不敢这么叫,乱了辈分了。你在高枝上站着,我还得管你叫老爷呢!”三孬妻子闻声从屋里走出来,乐呵呵夸奖我:“这孩子,嘴还怪甜呢!”说着,顺手向我口袋里塞了一张崭新的五毛钱。
虽然只是区区五毛钱,但还是把我高兴坏了。以后的好几年,我都会去给他们拜年,每年都有不一样的收获。不仅如此,凡见到年长者,我都笑嘻嘻喊“爷爷”,我才不管什么辈分高低呢!
后来,我们举家搬到城里,再过春节,家里就少了往日的热闹,心里难免会空落落的。去年春节我回了趟老家,还特意去给三孬老两口拜年。这么多年过去,虽然他们已是满头银丝,但身体都还硬朗。三孬不住地感叹:“托共产党的福,现在的日子和过去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们老两口每月还有养老补助,这在过去,想都不敢想!”
我要告辞时,三孬说啥也不让走,他吩咐老伴儿:“赶紧做饭去,老爷大老远来看咱,无论如何也得叫咱老爷吃顿饭。”
关于拜年的文章8:拜年
文/阿成
一晃,老爸已经仙逝十多年了,然而,每到春节的时候就会想起老爸老妈。想起和老爸老妈兄弟姐妹在一起过年的情景。双亲健在的时候,每到除夕守夜时,父亲照例会讲起他年轻时在山东老家过年的情景。大约过年了,老爸也会想他年轻时一家人过春节的情景吧。老爸说,在山东老家只要是吃过年夜饭之后,村子里的拜年“活动”就开始了。我说,这么早啊?老爸说,是啊,晚了就不好了。平辈之间是拱手抱拳拜年,互致祝福,恭喜发财。而晚辈对长辈就是磕头拜年了。老爸笑着说,一跪一街呀。现在想,真是,呵呵。那时候的人哪,啧啧。
岁月如疾风过耳。当今的拜年与先前已完全不同。不过,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去山东祖籍的同学家里还有磕头拜年的习惯。主人会在灶王爷挂笺的下面放一个布垫儿,供拜年的人磕头用。年轻的人拜年自然不会磕头,趋身行个礼就是了。老派人拜年一定是要磕头的。这种各行各的礼的方式,与其说是一种交替,莫如说是一种宽容。然而,到别人家拜年为什么先给灶王爷磕头呢?无论怎么说,人间岁月堂堂去,这样的风俗在当今早就不见了。然而,拜年的遗风还是一直延续下来。在上世纪90年代,大年初一是拜年最火的日子。如此,家家户户都要为前来拜年的人准备好糖、烟、瓜子和茶水等等。多热闹的90年代呀,拜年的人呀真是络绎不绝。首先是邻居,而后是亲属、同事、同学以及多年的老朋友、老街坊。那个年代寻常百姓家还没有电话和手机(也没人想到自己的家里将来会有一部电话),都是走着去拜年。从大年初一直到大年初五六,走在大街上您就看吧,到处都是去拜年的人。这样非凡的人间风景,你会感到这个国家的人们是那样的注重感情,注重友谊。对于这样的风俗若用“公关”一词对之,无疑就是一种诬蔑了。百姓之间的拜年绝没有这个“格外”世故,纯粹是一种源自风俗的礼节。客人到家拜年,喝过茶,抽过烟,吃过糖,嗑一会儿瓜子儿,聊一会儿天之后,绝对不会说,对了,我还有一个事想求你。绝没有这种事,拜完年就告辞了。就是纯粹的拜年,纯粹的相互祝福。
年进入到2000年之后,谁的主意不知道,总之多了一项“团拜”的形式。所谓“团拜”,是指领导们集中在一个大礼堂里,给属下们拱手拜一拜年。意思是过年就不串门儿了,这里统一拜一下子就完了。言外之意是说,串门儿拜年太啰嗦。当然,个别的亲爱者,有用者,上下级(主要是下级对上级。上级给下级拜年的事也应当有,但较少),好朋友,同窗好友,远亲,也会格外打个电话、发个微信拜年。总之,拜年的纯粹劲儿多少有点打折扣了。可拜总比不拜强啊。我道是,拜年越早越好。有的人除夕之夜零点一过就打电话、发短信、微信拜年了。这样子会显得对对方的重视和近便。有的人会晚一些,心大嘛,都过了正月十五了,才冷不丁想起张三李四来了,不拜不好吧?立即补拜一下。也可以,没事儿。放心吧。想想看,还有干脆不拜的呢?是吧!
若说这拜年的风俗变化最快,也就是这二三十年的时间。然而这二三十年,也是中国发展变化最快的一个阶段。从磕头拜年,到拱手拜年,到贺年片的互赠,再到团拜,电话、手机、微信拜年。真是一次紧锣密鼓的大跨越。但是,不管形式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拜年,则是中国春节永恒不变的主题。
关于拜年的文章9:拜年
文/微澜
拜年,城里和乡村是不一样的。
城市的人们来自五湖四海,住在单元楼,拜年就简单一些。村里的人大多一个姓、一个家族,或是异姓但几辈人都居住在一起,拜年就讲究一些。
我婆婆家在豫东北的农村,初一早上天不亮,拜年活动就开始了。堂屋正中挂起谱轴,八仙桌上摆着焦花、麻糖、馒头、肉碗,肉上插着两双筷子,大人们面对谱轴恭恭敬敬地磕头祭拜。
哥哥嫂嫂带着孩子给爹娘拜年来了,一进门就趴在地上给父母磕头。很快屋里院里站满了来拜年的人,本族的晚辈都要给长辈磕头,长辈总是还没等晚辈跪下就连忙拉起,说:“免了,免了。”街坊邻居们拱手问好,拉手寒暄,调皮的小孩子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向老人要核桃,相当于压岁钱。
从初二到十五是走亲戚拜年,媳妇娘家,舅舅家,姑姑家,父母的兄弟姐妹,爷奶的兄弟姐妹……都是最重要的亲戚。不论路途远近、刮风下雪,都要想方设法带着礼品去拜年。若漏了谁家就是失礼,就会遗憾一年,或找个机会补一下。亲戚多的一天要串好几家,只在最亲的一家吃饭,其余的放下礼品,祝福几句,说说话,立马就到另一家。
城里人除了给家人、亲戚拜年,还时兴到同事、朋友家里拜年,以表示自己对别人的尊重。各家的桌子上、茶几上,摆着花生、柿饼、糖果、瓜子招待来拜年的同事。拜年虽只是一种礼节,却也是人与人之间联络感情的契机。有意思的是,过年时人的度量都显得格外大,境界也特别高。登门一声“拜年啰”,虔诚的笑脸,诚意的祝福,立马其乐融融,拉近了距离,亲热了许多。
随着时代的发展,拜年的习俗亦不断增添新的内容和形式。除了沿袭以往的拜年方式,近年又兴起了网络拜年。从大年三十就开始了,人们边看春晚边发祝福,唯恐网络拥挤信息发布不出去,大多在零点以前就开始了电话拜年、短信拜年、微信拜年、红包拜年。
年复一年的春节延续着中华文化的传统,尽管过年的形式、内容有所改变,正在用现代化的方式营造新的年俗,可是,依然包含着阖家团圆、祈求幸福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