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诗歌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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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诗歌的散文1:自性的曼妙之美

文/萧然

林小耳的诗歌第一次进入我的眼帘时,我就被其诗歌里自性的文字和灵性的心象所吸引,我的直觉里第一反映就是——这是有着良好的文学积淀、强烈的女性意识和本体领悟的女诗人:“冰与火交织的天蝎座/心里面住着不安分的魔/需要时时放归山水/用大剂量的美色来催眠/还有那些无处安放的蛊/必须用文字的巫术来捕捉”(《当我叫作林小耳》)。她的诗歌将生活的宽度、人生的丰富性、历史的美感和感伤紧紧地连结起来,使自己回到诗本身,可能的话,她似乎还想成为诗本身,她阐释了诗歌在心灵中的某些形式、某种完成的行为,具备了诗歌语言的内部洞察力与曼妙的美感。

林小耳的诗集《小半生》超出了陈旧、充满感性和理性的契合,赋予了诗歌艺术的鲜活和魅力,是对一种纯粹而独特的女性生命意识和生命本质崭新认识的发现。而且她的诗歌也反映了独特的女性情感和时空穿透感,内容与气韵浑为一体。自由的天性、带有环境文化的生命,使她能自由写作、无所顾忌,写她见到的、想到的,作品题旨或深或浅都不是预先设定的,她自然地写,使生命流到诗歌中去,不做作、矫饰,不畏惧也不回避什么,散发出鲜活、生动、健康、纯美的自然气息。读小耳的诗,有如风吹海面自起浪,风、海、浪自然天成,浑然一体,这就是自性之美。

小耳始终以细腻而犀利的笔触生动而贴切地写出了女性生命自我的存在,展示了一个女性诗人特有的灵气心象。这里有“目击道存”的精进与渴盼:“我有时间,更愿意行走在每一寸托举我的土地/且看山河如何把我/真正地,镶进一幅画里”(《画中人》);也充溢“以意逆志”的倔强与自信:“多么好啊,她庆幸自己/仍是一个可以被春风吹痛的人”(《小半生》)、“但季节终于走远,藏匿在/秋天的往事,摇摇欲坠/现在,我多想回到来处,做一根/可以让你感到疼痛的肋骨”(《来处》);还有透过节气“立处即真”的澄怀与观照:“当月光下的念想,每增长一分/哪些被窖藏的蜜语/就会发酵成世间最销魂的私酿”(《春分谣》)、“需要更多的雨水浇灭喧哗/如果灵魂是不息的灯盏/这一天尘世或许会有更明亮的光”(《清明谣》)、“这个时节,雨水开始丰沛/云朵饱胀的身子,随时会碰撞出雷鸣”(《立夏谣》),小耳不拘于文化传统、民间习俗的展示,注重心体的个性触角,意象独特,极具感性,又无形之中阐发了某种时间哲学与生命之悟、空间与时节、永恒与刹那的意义。

开放的心灵、开放的视野铸就了小耳独特的诗歌气质和语言内蕴,这是她的诗歌不同于一般女性的缘故,她从不束缚自己思索的步伐,大胆、大方,并且脚踏实地,以诗呈现生活的本质与生命的真谛。读林小耳的诗集《小半生》,在诗歌里与她古典地相遇,认知一个率性自然、喜欢在野地里奔跑、随性开朗的女子,一种灵犀在语言文字里流转、泅渡、喷涌……

关于诗歌的散文2:诗意世界 傲然飞翔

文/郑恒萍

诗歌是语言的精华,是镶嵌在文字金字塔上的明珠,是诗人用灵魂和触觉编织起来串串珠贝,能够拥有并驾驭诗歌的人,能把每个字恰到好处的排列起来,让它们抑扬顿挫、高低错落有致、着色姹紫嫣红,让一首首诗看起来圆润饱满,读起来朗朗上口,感觉到一种清新自然,这就达到了诗、人合一的境界。

张沫末就是这样一位70后诗人,读沫末的诗歌,能真切的感受到一种亲切、自然、流淌、一种不施粉黛的淳朴,就像两个人坐在那里促膝交谈,彼此敞开心扉说着最私密的话,韵律、音调都随意而为,诗歌的最高境界是无技巧,是诗人贴近大地、万物时心性的一种自然流淌,去掉修饰、夸张和技巧才显诗歌本色。

诗歌是关乎灵魂和心灵的艺术,因此真正的诗歌作品都是来自诗人生命最隐秘的地方。就像张沫末自己阐释的这样,诗歌是滴落在心湖里的露珠,带着时光的清脆和心灵的温度,所以沫末在《我的遥远的泥河湾》中,才有这样的感叹:泥河湾,用岁月用血液用丝丝缕缕的思念\应证着,它的呼唤\时间流走了奶奶的回忆\却流不走我们血液里桑干水的甘甜。声声滴泪,字字浸爱,诗人胸腔里涌动的是蓬勃的激情,遥远的思念,我仿佛看到奶奶用长长的烟袋敲打着沫末幼时的小脑袋,用漏风的语调述说着对泥河湾的思念。杏树、西瓜、村口的小贩,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奶奶对泥河湾深深的爱恋。当一个人习惯于用诗歌的方式直抒胸臆,记录自己的心里路程,每一个分行的字就像滴落的碎珠,诗人把这些珠子一颗颗的串起来,晾晒在时光的屋檐下或回廊上。但无论放在那里,这些珠串都是芳香的,都是美好的,都闪烁着诗意的光芒,因为那是诗人的心声,是最最真实的记录。

当然,诗歌还是一种想象的艺术。想象就是突破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对头脑里储存的表象进行深加工,之后形成一副如诗如画的风景,呈现在读者面前。沫末的诗作《阳光的味道》就是这样:那最早的嫩绿一定带着故乡的颜色\裹着阳光的味道\最近的一缕风\定是带着阳光的气息\那荒草原上的风筝\浅水湾里的牛羊\那牧童的挽歌……的确,沫末的诗关注自然,关注动物,关注生活,及物应景,缘情会意,把关爱倾注在诗歌中,让美在诗歌中诗意的绽放;沫末还在诗中收集美,收集爱,收集梦想,收集清亮的鸟鸣,清新的原野,清澈的溪泉,就像一个舞者,让花草、阳光、爱在诗歌里尽情的翩跹,呈现给读者一个缤纷的世界。诗人的使命就是竭尽一生,不断寻找,不断发现,不停创造,让自然净化无数个纯美的心灵,为疲惫在红尘中的人们寻觅安居的心灵家园。

狄德罗说:“艺术就是从平凡中发现不平凡的东西。”从而关注社会,关注人文,关注环境,呼吁人们爱护地球、爱护家乡、爱护我们共同的家园。张沫末在《河流,我的河流》中就表达了这种强烈的思想感情。河水急速下滑\汹涌的潮呵\原只是,降落在身体里的风笛\油塔暴力地侵入母亲河的身体\某一个早晨,我们一边灿烂微笑\又一边泪流无语。诗人期盼一切美好,但是人类的欲望又在分分秒秒的摧残着这一切。大自然是善良的慈母,同时也是冷酷的屠夫,人与自然一样,互敬才能互爱,互维才能互存。

是的,寻求世界和人生的最高境界、终极真理,是我们灵魂的需求。而诗人的使命就是探求语言的新的抵达和可能,所以沫末的诗带有一种使命感,她在自己的字里行间让心灵抵达,抵达美好与完美。读之如品茗,初味清新而渐至馨香润喉,启迪人联想和无限遐思。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诗是韵文,从劳动时发生的;小说是散文,从休息时发生的。”就像沫末期冀的一样,如果说劳动是航母,那么文字就是工具,让我们一起期待她振翅高飞,带着诗意继续在诗歌的世界里自由翱翔吧。

关于诗歌的散文3:浪漫的诗歌和散文

文/李爱鹤

读诗、读散文,不是做作,也不是矫情,也不是故作高雅,而是真的在诗中、散文中找到了安静的声音,这种安静不是孤单,也不是寂寞,而是一种慰藉,一种依托。

诗歌或是散文的语言就像那远古传来的声音,那么动听,又那么悠远,绵长而又活泼,那样的语言诉说着历史的沉重,那样的语言总结着人生的意义。我们有什么理由拒绝诗歌或是散文呢,在他们的语言中有着一句话的哲理,有着一句话的人生意义。

当我们快乐时、浮躁时,诗歌或是散文能够让我们静下心来,聆听着内心的真实;当我们位居高位、意气风发时,诗歌或是散文能够让我们看淡一切,名利不再是你人生的生死劫;当我们悲伤、忧愁时,诗歌或是散文能够安慰着我们的心灵,为我们化解忧愁;当我们绝望、心灰意冷时,诗歌或是散文能够让我们寻到依靠,解救我们的已经处于绝望的内心,在诗歌中我们的世界是多姿多彩的,是我们相伴的朋友。

静下心来,去读一首诗或是一篇散文,你会享受的,你会发现浓缩的人生的精华在美丽的语言中那样一字千金,每一个字都直指的心灵深处。

关于诗歌的散文4:循着诗歌访你

文/山涧流水

杏花村是出名的,几乎很少有人不知道它,这源于那首着名的唐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问路的事发生在春天里,清明时节细雨飘飘,诗人心情惆怅,想借酒浇愁,可哪里有酒呢?茫然四顾中,见路上有个小童,脑后束着一条长尾巴,正蹦蹦跳跳着玩,他摘野花,扑蝴蝶,看见穿长衫的先生走近来了,起了几分好奇:咦,这个人是哪里的?我不认得,他对来人望了又望。诗人问道,“孩子,你知道哪里有酒卖吗?”小童用手往某个方向一指,杏花村那里有酒呀。于是诗人踏着满眼的绿色,失魂落魄地往那个方向去了。小童回家对娘说:娘,刚才有个人问我哪里有酒。娘笑着答道:是吗,你没给别人指错路吧。

走进池州的杏花村是在初夏,是在无数个念头拿起又搁置后,冲那首诗去的,也冲杏花村的大名去的。觉得一个爱文字的人该写一写杏花村,可不知怎么开头为好,于是就借用晚唐诗人杜牧的诗句敲开我这块石头了。

杏花村很大,面积约有几十平方公里,要是把它走遍,也许费上一整天的功夫都不够,在城市留下这么大一块地方,把它作为景点,让树木和洼地,还有河流,水潭,尽量保持原生态,可见杏花村在官民心目中的地位了。听说外地老板被这里历史文化底蕴及良好的环境所吸引,投资了许多亿来开发杏花村,还要修建仿古建筑,以恢复晚唐风貌。这确实是个有眼光的投资人。

池州是个水国,那三点水的偏旁将这座城市带进了湖河之中,城市的灵魂是水,给人感觉是水灵秀丽的,杏花村座落在这样的地方,好似玉中嵌玉。平天湖是池州的眼睛,明眸转动,杏花村就落在它眼里。平天湖洋洋汤汤,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边,走在湖边木板桥上,那一湖碧水让人喜不自禁,真正叫你看个够。猜想当年杜牧任池州刺史时,在这样的地方执政和生活两年,作为诗人的他经常在湖边漫步,湖水给他以灵感,好诗就脱口而出了,“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莺“。

杏花村,种有好多棵杏树吧,杏树肯定有的,否则徒有其名了。茶舍前有棵树,高过周边所有的树木,枝桠张开来像伞的骨架,叶子郁郁葱葱的,有模有样很是吸人眼球。问那是什么树?村长答说是银杏,果然如此。佑大的一个村子,河水从远方而来,拐无数个弯,绕来绕去,还在杏花村里。河滩上草色青青,接近河水的边上有搁浅的淤泥。河边有沙滩,沙子堆起高如小山,打猪菜,滑沙梯,这一切勾起儿时美好的回忆了……一座桥架在河水之上,那是一条通往乌沙的路,听说乌沙在山区,远亦或不远,也很美吧。河面上远影点点,有不少轮船在穿梭,看来河水很深,源头在哪儿,船又往哪儿行驶,怕是要出杏花村的吧。

其实这样的景色别处也常有,但杏花村不一样,它有诗味,有文明气息,其浓厚的文化底蕴,就如肥沃的土壤滋养着树木,杏花村这方水土是绿意葱浓的。人们访问杏花村,多是访古并寻找诗圣的足迹来了,说是赏景,不如说是寻梦,寻一个心中盼望已久的向往,杏花村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地方被赋予文化味,其格调就提升了,品味也上去了,杏花村自是有别于其它村子,当人们把它当景点观赏时,当然带着几分对古文化的敬意。

沿水边走,总有碧树在堤边,在水中央,在路边。树木好似杏花村的外衣,从上往下看,是一身的绿色。大潭小潭,有的淤泥突出于水面,水是浊黄的,这是典型的自然景色,好就好在不人为做作上。水边有树起的风车,轮子在风中转,轮廓分明的骨架很是显眼,仿佛一条线把人眼神拽回过去,那风车是属于过去的,与现在接续上了。过不了多久,这里完全修建好后,景色可能呈现出另一种样子,黄公酒垆,千年古井,唐村落又再现了,走在村里,仿佛走在唐朝,有时光错位的感觉。而现在,杏花村这个古村落朝朝代代,倒下站起,倒下又站起,早已变了模样,如今修复杏花村自然带有重做杏花村的意味,复古的同时也在呼唤古文化的回归,诗歌鼎胜的唐朝,给人以无限美好的睱想,而诗人杜牧在杏花村的足迹便显得弥足珍贵,值得今人不断去追寻了。

杏花村到处是杜牧的脚印,深深浅浅,在小童将他指向这里时,杏花村就在他心里生了根。不管清明时节他在村子里饮杏花酒,还是清晨沿着街巷听小贩的吆喝声,还是走进村子体察民情,这个村子与他都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记得作家吴永生写有一本《牡牧外传》,讲述的是诗人出任池州刺史时的故事,灭江匪,修湖堤,整私熟等,甚是精彩,书中有个叫杏花的姑娘与诗人发生了恋情,并有了后来的小诗人杜荀鹤。村子里有杏树,有杏花姑娘,有杏花酒,杏花村三个字可谓喻意重重。泥土可以盖住诗人过往的足迹,盖不住杜牧的大名,诗人是出名的,刺史也是出名的,青史留名,诗人和村子都是永存的。如果诗人还在,我定恭敬举杯,敬他满满一杯杏花酒,舍命陪君子,不知他给面子不。

有几辆脚踩车在路上不断来回,每车只能载三四人,都是前来赏景的游人。有一块地方,路边隔一段距离就堆有一堆稻草,均叠成圆锥形。感觉自己走进真正的村落了,它亦古亦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现在要把它从古代请出来,来这儿的人是访客,正在采访它。也许脚下的路正是诗人从前走过的,虽然诗人的脚印被岁月的尘土和风雨封存和洗刷尽了,但诗人的灵魂是不会消失的,不论为官不论作诗都被载入了史册。诗歌是灵魂深处的绝唱,它跳出诗人心坎,撞击的是别人的灵魂,一代又一代,一波又一波,于是今天的我们寻它来了。

村子里野草野花都有,粉白色小花自顾自地开,不管来客是谁,它独个开颜,单纯得可爱,假如我说我是坏人,它也不在乎。野草呢,叶子又细又高,齐刷刷往上蹿,在风中摇头晃脑,也是可爱的样,但比小花招摇多了。堤上细竹密密栽过去,一根根修长的身子挨一起,虽然年轮不长,却颇有欲成林的气势。一棵棵树或大或小,分散在村子里,外型相同的叶子一律青葱着,似乎告诉游人,自己就是杏树,到春天就会开花结果。一汪汪潭水落在村子里,嵌在大地上,似镜子照向四方,周边的草啊树啊竹啊,忍不住凑到它面前,水终归是水,哪怕混浊,也不失灵气,于是水下面也有那些草啊树啊竹啊,所以杏花村是灵秀的。

关于诗歌的散文5:一人一寺 一诗歌

文/叶志勇

读张继《枫桥夜泊》里的诗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总会在心神澄澈之际,脑海里浮现出一座高大峻峭白云缭绕的寒山来。

是在一个清晨,乘大巴从苏州城出发,西行不久,导游就指着窗外说,你们看,那就是寒山寺。烟雨蒙蒙中,一片密密的人工林遮住了视线,但我知道,寒山寺不是在高高的寒山上独秀,顶多是在高地之上怡然自卧。

终于来到寒山寺前。没见到高大的寺门,这多少让我惊奇。几米高的寺墙上,书写着“寒山寺”三个黝黑遒劲的大字,恍有沧桑之感。书写者竟为寒山。这是我始料未及的,那么寒山寺之“寒山”,就不是高峻让人生寒之寒山,而是因寒山此人而命名了。

进入大雄宝殿,在佛像之外竟也供有寒山与拾得两僧人石像。他们本是尘世俗子,因爱上同一位姑粮,不忍伤害对方,遂先后出家。悟道多年后,两人相见,合掌相笑,大彻大悟。这段传奇被民间广为传颂,二人也被称作和合二仙,在人们心中千遍万遍的膜拜。当然,寒山是在走进苏州妙利普明塔院之后,被人深深铭记的。他用虔诚与和善,把佛学发扬光大,把“和合”思想屹立在善男信女心中,该院也从此更名为寒山寺。寒山寺自此立于姑苏城外,更立于人们心头。一人立寺,万人膜拜,膜拜的不只是寺,也是对“和合”思想的敬仰,对家和国安的祈盼。古时苏州婚嫁人物用的画图中,寒山与拾得一人手捧竹篦盒,一人手持荷花,笑容可掬,仿佛昭示世人:家和万事兴,国安世代平。有趣的是,此后,这样的画图在江南成为人们春节贴的门神,二人可爱喜气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在寒山去世多年后,寒山寺迎来了一位大唐诗人张继。这位可能从未踏进寒山寺的诗人,在古运河上夜泊枫桥,夜半听到寒山寺钟声隐隐,传到深秋的江面上,就像满天的白霜在诗人心头弥漫,就像月落下的乌啼在诗人体内经久传散。诗人的心弦被柔柔的触动,此时的他也许落魄不第,也许进士及第却依然无官无职,也许相恋的人远隔天涯……在异乡的羁旅中,钟声一下又一下敲在阔大的时空中,更敲在诗人内心的柔软之处。乡愁,恋情,还有人生更大的愁思,在心头缓缓升起。黑夜之沉,愁思之重,生命之短,如水般淹没了在人生路上沉浮的诗人。他把心头的愁思化作诗雨,挥洒在这静静的江面上,一如这满天的白霜,弥漫于一茬又一茬在枫桥漂泊的游子心头,弥漫于一代又一代生活在艰难生活里的人。千百年后,人们还听到寒山寺隐隐的钟声,和着诗人的诗句在人们心头飘散,仿佛把人们心头的愁思吹散,把生活的希望久久敲响。站在寒山寺,我就能听到从唐朝传来的涛声,一字一句深情的咏道: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寒山寺,自此被一首诗歌氤氲成世人心中的绝唱,吟咏成汩汩流淌的江水,虽经历史风尘的淹没,但寒山寺早已成为一首人们口口相传的诗歌,历久弥醇。多少人未到寒山寺,却已在心中立起了一座寺。

今天的寒山寺早已不是唐时的寒山寺,寒山寺在千年的历史风霜中,屡遭火灾,灰飞烟灭,但一次又一次的被人们竖立在苏州的阊门外,静静的卧在古运河边,看潮来潮往,听涛声依旧,把钟声一遍又一遍的撞响,让人们内心的祈求在寒山寺千遍万遍的开放,生命不止,希望不息。这就像让寒山寺屹立起来的两个人,一个历经磨炼立地成佛,一个漂泊天涯书写诗意,成为人们心中不绝的念想,不朽的诗句。

关于诗歌的散文6:沉下去

文/橄榄树

这两周参加诗歌练唱,站了一个半小时过后,忽略了腰酸脚痛,最让我难受的就是冒烟的嗓子还有堵在胸腔的那股气。

因为是业余选手的身份,我不知如何把握气息,完全凭着一腔热情还有热血涌动,扯着大白嗓子大声喊着。耐心的老师在台前一直示范,吐气、叹气,请把气息探下去,不要浮在胸腔,让气息深深沉到丹田,然后由丹田启动用力调动气息。虽然听着老师的谆谆教诲,但还是掌握不到要领,又急着要好,最终下场就是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累得苦不堪言呀!

2012年2月4日,廖昌永和蔡明组合演绎了歌曲《因为爱情》。蔡明的歌声和演技一样打动观众的心。听她讲起自己拜师学声乐的经历,我深受感动。当年《音画时尚》找到她做那个节目,她马上就答应了,然后开始上声乐课,跟着老师高栋松老师学习声乐近一年时间。《音画时尚》播出的效果很好,第二天她又去上课,老师夫妇俩还特别兴奋地聊起那个节目,她说,我们开始上课吧。老师说,你不是刚录完节目吗?她说,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老师觉得很奇怪,觉得她太冷静了。因为她觉得在舞台上的辉煌是短暂的瞬间,必须还是坚持上课。

蔡明她能沉下来,潜下心来,扎下根来,不断的充实自己、丰富自己、等待自己,为了更好的相遇。而我的性子就如浮萍一般,浮萍无根,浮于水面随波漂流,无法沉下去、潜下心来,扎下根去。我好想幻化成季羡林《清塘荷韵》那颗洪湖的莲子,一年两年三年,我就一直往深水中的淤泥走动,沉下身子,一直沉下去直到塘底,然后死了,开出了许多红艳耀目的荷花。

关于诗歌的散文7:诗歌一种可能的返回童年的方式

文/左马右各

童年从来就没有在诗人身上结束过,这样一个事实在常人眼里是荒唐的,但在诗人那里却是现实,这并不奇怪。“诗人不同于其他人,因为他的童年没有结束,他终生在自己身上保持了某种儿童的东西,已有很多人写过这点。这在很大程度是对的,至少在这个意义上:即他童年的感知力有着伟大的耐久性,他最初那些半孩子气的诗作已包含了后来全部作品的某些特征。”米沃什在一篇名为《生物学课》的文章里这样说到,他认为有必要重复这样一个观点,并不是因为在诗人心灵深处的一个秘密居所里,有什么不可窥见的神秘。他只是想说,诗人有过建立这样一个神秘居所的想法,只不过使用的材料有些独特而已。所以人们应该相信诗人,也应该原谅他们的这种疯狂举动。一个成年人,用一种童心的眼光和方式来让语言承载生活奴役下的心灵,这本身就有些荒谬,但诗人舍此却不能有其它作为。诗人受困于语言的牢笼里,又得益于语言的驱使,一种双重压迫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灾难,有可能还是一种财富,唯一的遗憾只是不能用来消费而已。这是一个消费时代的特征。也许,还是价值。

在一些人看来诗人是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也是可笑的、荒诞的、难以被人理解的。有时,还是可怜的和可怕的。而这些都不是诗人的命运,诗人的命运只在那些已经写出和有可能写出的文字里,或诗行中。他们都是一些容易精神疲倦的人,在等着从另一条路上走来的另一个——神秘而又精力旺盛的自己。他会超越他,给生活带来一些像是光芒的东西。他们都有耐心,也有信心相信能够等到。他们从不会因此而对自己失望,这有些奇怪,但也让人振奋。

相信一个诗人要比相信一个骗子困难的多,事实一再提供这样的证据。这有点滑稽,也有些可笑。当一个个骗子在社会上大行其道频频得手的时候,行骗的人和受骗的人似乎在见证一个共同现象:趋之若鹜和前赴后继。这难以让人理解。而且当骗子被揭穿或者受到正义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之后,被欺骗过的善良人们,在痛恨和悔顿之余,一些人偶尔还会对自己被骗子——拙劣骗术控制的时光念念不忘,仿佛那里有不曾消失过的“美好”,这真是一种对生活的嘲笑。诗人却在另一个领域里受困于童年,无法挣脱这样一个像是从母亲怀抱里带来的温暖束缚,没有人比诗人更敏于美好,这样看来诗人是一个在世界受骗最深的人。他们是一个骗局的受体而同时又是制造这个骗局的主谋。但诗人怀着被救赎的渴望和虔笃。他或许已经老了,仍软弱的像个孩子。

在诸多可能性中,最不可靠的一种塑造了诗人。这无疑是一种透着无限荒谬的带有猜测与拟想的观点,但诗人无法摆脱这种命运,也是灵魂困束。诗人就是不可靠性的始肇者,他带着摆脱它的惊恐出发,但最终又带着无奈归顺回到这里。即便是酒精一再麻醉魏尔仑的精神和摧毁他的健康,但在他的灵魂深处,他仍然是一个诗人。虽然命运最终把他的生命抛在一张有点肮脏的妓女的小床上,他的诗也一再被人忘记。但这一点都不值得记忆。诗人总是在宿命里寻找到属于他们的秘密通途,即便是一条窄缝,他们也会用别于他人的目光,从中找到一种像是苍蝇叮咬食物一般的兴奋,这种能力会让人瞠目,也不可理喻。但他们就是做到了。诗人是一种外表并不具有神秘性的动物,他比常人具有更多地对普遍性的热爱和敏感。认识到这一点很重要,也就是说诗人从来都不是一种不被理解的怪物,虽然有些人一直在这样认为——诗人几乎可以等同怪物,但事实上这种说法本身是不能原谅的。从人的观点出发并不一定得来人的认识,这已是普遍的悖谬。一个写作的事实总是面临着被另一个写作的事实覆盖和否定的可能性,但写作却一直在继续,并不因这种可能性的存在而停止。如果诗人是在建造一座精神的高塔,谁也不是最终站在塔尖上的那个人,虽然曾经无数人这样梦想过——站到塔尖上去。有一种更悲观的假设,如果最后的塔尖是一种毁灭,那么一切结果只能是承受,或者根本就用不着承受,毁灭为一切提供了最后的宿地。那谁又是那个最终站到塔尖上去的殉道者呢?无疑还是诗人。现在看来,这种假设的不成立,才最后是诗和诗人的福祉。

布罗茨基在他的那篇着名的文章《小于一》中嘲笑了体制的坚固和冰冷,但他也只是嘲笑而已,并没有回答出多少更深刻的问题。诗人在面临一些深刻的问题时总是狡黠的,表达也普遍带有最无情的尖刻和软弱。他用从童年带来的不可逆转的片面性和好奇性,继续打量着这个令他无限茫然的世界,然后写下在理解之外闪光的东西,并把这些一起交给未知的命运,最后无知地,也是不能预料地交出了自己。每个诗人都在完成自己,用写作的方式或者其它可能的方式,但最终他们都是残缺的,在不断到来的时间和岁月里等待着完整。这是一个没有终点的梦想,却是诗人确认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

在一种几乎始终是游离的状态中,诗人企图确知对自我存在的抚摸,他总是胆怯地又是小心翼翼地如一只爬行中遇到阻碍的蜗牛一样,向这个世界的道路伸出触角。他总是在摸到的一刻,感到一种更深的虚无和恐惧的抓摄。这样他就不断放弃自己的努力,又在不断努力中接受这种虚无的煎熬。他怀疑自己,是得不到指引的迷途者,这一点令他沮丧,又感到难以言说的秘密欢娱。如果一个时代还有一种精神的伟大存在,即便是可能性,谁又敢说不是诗人最终带着渺小抵达了它呢?一只蜗牛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壳,当做一种负担来做摆脱它的挣扎,它更喜欢背负着它,以及它内部的虚空与风声,它们一同在一个轨迹上经由世界时,一切都是神奇的。

诗人从来都不应该拒绝自己的浅薄,这没有什么可笑的,也不应被认为是可耻的。一个一直深刻的世界才是可耻的,丑陋的,也是荒谬的和可怕的。不要去过分强调诗歌的完整性,就像是过分要求诗人的完整性一样,诗歌和诗人都是残缺的。认识到这种残缺和理解这种残缺都是必要的,这样,所有正在继续的事物或许会有更为积极的意义。童年永远都是一个人生命深处的诗性火焰,只是诗人,一直在对这个世界的经由中——始终保持了对它的惦念和窥望。正是这种“惦念和窥望”,他才有幸成为被神恩垂眷的人。这似乎才是一件值得奇怪和猜想的事情。但另一个事实是,它成全了诗人和诗人的写作。

关于诗歌的散文8:温柔的感动

文/邓君

看到懒懒的诗歌《温柔》,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又像内心被什么击中,有一些钝痛。总之,这首诗让我非常难忘。没有读《温柔》之前,我不知如何表达这种主妇被琐事缠绕的不甘与无奈。读了它之后,我心释然,觉得这首诗完全把我想要理清、却始终无法理顺的情绪表达了出来。这也许就是共鸣吧!

我是相当钟爱这首诗的。它有着坦率真诚的语言,你可以把它当成是一个女人的独白——一个酷爱写诗的女子,在灵感与语言空白之间挣扎,不知如何使两者优美的合二为一。她盼望着心中所念喷薄欲出,但落入某种限制或思维的困境,她只能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踱来踱去。她一边作着室内漫步,一边自说自话“我心里有几首诗/呼之欲出/但我只能踱来踱去。”

这种发自内心的倾诉让人同情。旁观者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煮妇”如笼中困兽,在束缚她的现实中苦苦挣扎,费尽心思地寻找出口。全然忘我的思考,让她有了“踱来踱去”的动作——女人无意识之中重复着的动作,一下子把我们拉进了立体感的画面,其执着与旁徨一览无余。女人终于找到了倾诉或写作的切入点,可是“又到周末/煮妇的日子到了/煮饭的时间到了。”

我们可以想象,平时忙碌于其他事务的女人,好不容易等到周末有一些自己的时间,却又要为家人洗手作羹汤。于是她只得放下自己的兴趣爱好,准点地走进厨房——当然,这也是主妇愿意做的事情,不然她不会轻易放下如昙花一现难以捕捉的灵感步入厨房。只是,这种放下多多少少有些无奈。毕竟,她是一个愿意给灵魂安放一个空间的女人,一个不甘心被琐碎家务淹没的女人。从角色中我们可以挖掘到更深刻的意义:“煮妇”煮的不只是饭菜,还有自己的岁月与人生

……

关于《温柔》所蕴含的内容,你尽可以想象。无穷的。当然,我还从中读出了一种梦想。这个梦想显然不适合平凡的居家女子。它像匕首,抑或利箭,被女人的温柔所包裹。表面上看,对于现实生活,女人是妥协的服从的,像某种冬眠动物。事实上,这种“沉睡”是暂时的,是一种积蓄能量与力量的表现。女人心有乾坤,不甘沉沦在繁琐与麻木之中:“我于是/将掏出来的匕首/又放回去”——现实让“我”把心中的梦想又放回心中,但是,它始终像钢器一样明亮尖锐。总有一天,它会割断缠绕着“我”的条条框框,穿透那苦闷的纠结之网,使“我”从局限中挣脱出来,奔向那依顺自己个性成长的、自由自在的天地。

从梦想方面来解读,《温柔》这首诗,所表现的就是一种追求。一种坚韧刚强、锲而不舍的追求。它让我想起许多女人。包括我们的母亲、祖母、外婆。我们自己。会让我们自发地去探究,那些围着灶台、平凡普通的女人,内心究竟装载着什么样的梦想?为了成全家人或者孩子的梦想,她们又是如何掩饰自己、让少女时代的追求与瑰丽之梦,逐渐被琐事与岁月的风尘湮没?她们到了皱纹满脸、头发斑白的那天,是否又依然被家人或小辈所尊重和敬爱?

这是一种让人心痛的探究。却能教会我们更加平等地尊重人,尊重身边的女性。

《温柔》引发来的思考是多方面的。当懒懒告诉我,她的这首诗被深圳有名的酒吧音乐师谱成了曲,唱它的人也是当地非常有名气的女歌手。得知这一消息,我为她感到高兴。这个热爱文学的美丽女子,从开始写诗到如今出版第一部诗集,只有短短两三年时间。从其进入诗坛的阅历来看是浅显的,但她的诗歌内涵却是丰厚的。这是一个很有写诗天赋的女子。当她用手机播放深圳歌手演唱的《温柔》时,我的心里也充满了温柔的感动。

关于诗歌的散文9:诗歌治病

文/李双

以前我写过《意思治病》、《鼠屎治病》、《处女治病》等等等,现在推出这篇《诗歌治病》。其实世上特异的治病方式难计其数,只是我们不知道,或知道了却不相信罢了。

我患失眠症多年,什么原因,说不清。是愤世嫉俗?不像;是忧国忧民?不配。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让我不得要领。管它呢!

近日,女儿在澳大利亚,买了一盒从意大利进口的“药”,带回祖国,孝敬给我。一个小盒,如香烟盒大小,由“斯潘少尔”(音)有限公司生产,盒里有一张印刷精美的纸,纸上有两首诗——其一,《天上的星星》:“天上是有星星的/闭上眼睛/等星星/飘进你的脑海//脑海是有小舟的/闭上眼睛/吹口气/小舟就抛下石锚了……”其二,《睡吧,宝贝!》:“把拳头松开/把灯光调暗/把眼睛慢慢地闭上/让呼吸/平缓/平缓/再平缓//干吗不试一次呢/说不定如此这般/我们就走进了梦乡”。这就是“诗药”,有效期二十年,治失眠症。当然,可以反复使用,还可以发扬雷锋精神,大量复制,免费赠送给广大患者,使之发挥更大的作用。

上网查询,得知“意大利,人口六千万,每六个人中就有一位写诗、读诗、诵诗的诗迷。其‘诗药’有限公司计二十余家,科技人员由文学家、心理学家、病理学家组成。各公司的产品可治百病,对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神经衰弱症等疾病有特效……”

国人也许不信“诗歌治病”,反正我信。其实,这和我们“土产”的“意思治病”同出一辙。既然信,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服用”这道“洋药”,试一试,疗程究竟有多长,疗效究竟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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