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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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散文1:那个夜晚,思绪纷飞

文/刘自鹏

那 个 夜 晚,思 绪 纷 飞

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特别,还是上晚班。把手头的工作完成后,坐在值班室值班,周围的同事欢声笑语,不知道在聊着些什么。可我总感觉缺少点东西,整个人空空的。同事问我怎么了,带着耳机听着音乐的我,没有回答,只是摇了下头,其实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什么情况,只是有种惶恐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又抑或是清明的日子……

一直喜欢寄情于文字的我,决定在这个夜晚挖掘下心底的记忆和思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习惯和别人说的一句话:“这和我有关系吗?”可能是由于喜欢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的空间,在任何的场所都与我无关,所以开始对外界变得冷淡,没有必要去在乎那些我不喜欢且不熟悉的东西。

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在如今的生活里开始变得麻木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过着的每一天,其实就是在浪费生命,活的完全没有章法。好像该有的都已经有了,没有的离自己仍是那么遥远,活着的目的没了,曾经有过的念想没了。静下的心又浮躁了,不知道每天都在干些什么,上班下班吃饭上网睡觉,然后无所事事。

或许只有在一个人心沉下来时候才会去考虑这样的问题。可是即使如此,思绪的不断外泄,最后演变成破碎,还是落不了根,沉不下来。有时追逐着记忆中的悲喜与尘封处的意境,渴望可以还原真实的自己,找回踏实的日子。

四月的季节,原本春意盎然,可面对这座城市到处都是厚实的柏油路,却看不到春的生机。依稀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在湖南实习的日子,是那么的惬意,可如今被这按部就班的生活打乱了节奏,什么都变得没有了规律,喜欢出游的我,想把一切寄托在大自然的我,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和机会。清明节的日子,原本是扫墓的时间,可是远离家的我回不去,只能把这一切的情感寄托在这琐碎的文字里,从“我是歌手”节目里下载杨宗纬演唱的《流浪记》,一直在这样的思绪里单曲循环。此时此刻我无法平静,这难道就是成长的代价?

但我知道,即便在华丽详实的文字也不足以把现有过的感觉一一表达清楚。它只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或许我能做的就是记住每一个相关的意象情节。在特定的情况下,当我以后再一次想起那些曾经的故事,我的思想可以慢慢地因此而丰富起来,关于这样的思想,是白日里很难生发的,就像厂房外那点点的灯光我们在白日里看不到一样。对于那些美丽且有过的忧伤,纵然回味,但从不值得留恋。如今的终究会成为过去,我只执着于前方。我试着从现在起整理好自己的一切,并且学会珍惜当下的生活,充实而有意义的度过每一天。

我相信,只要热爱生活,心怀美好,勇于追求,勤奋努力,关于梦想的一切都会在意料之中。在这个播种的季节,先给心情放个假。在心中埋下一颗希望的种子,用最真的心,最真的情,去播种梦想,播种快乐,播种幸福,好好经营。春天浇水发芽,夏天抽枝散叶,秋天落叶归根,冬日屹立风雪中……

往常散文2:不再抛弃你

文/瞬间の殇

一天,和往常一样,落日的余辉一点一点地消失,而一张带着羞耻与悔恨的成绩表,又一次地在我心中刻下伤痕。我仰望天空,心里感到火辣辣地痛,埋怨着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你呢?

曾何几时,你陪我在快乐的学习中成长、进步;曾何几时,你陪我努力进取,向着第一的目标前进;曾何几时,你陪我达到暂时的目标,一起享受着成功的喜悦。

可是后来,过度地沉迷游戏,陷入这个万丈深渊的我。有多少次失败,多少次心伤,可是正是因为沉迷游戏,又有多少次忘记失败,忘记心伤呢?即使这样,我对游戏这个邪恶的魔鬼还是不离不弃。因为我相信虚拟,无论怎样地冷漠你,你都不会伤害我,而我,则永远是最强的。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严谨得像一位公正的法官,不容反驳。同时,老师也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让我们珍惜青春最好的你,不同的努力,拉大着我们的距离。

可是曾经,我就是那样地努力着努力着,总是会有不错的成绩报答我。也许是我学坏了,也许是你变慢了,也许是出于无聊,也许是觉得有趣。不知从何时起,我迷恋上了网络游戏,便渐渐地抛弃了你。网络游戏带来的,心灵之窗的晨雾,已无法再次清晰。而那试卷上令人耻辱的成绩,让我脆弱的心遍体鳞伤。它给我带来的痛太多太多,你并没有带走我的痛,而是让我习惯了痛,习惯了麻木,习惯了忘记伤痕,麻木不仁,不思上进,却只会抱怨着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呢?

青春的你流逝着,渐渐地我不在麻木,曾经的痛觉,曾经的耻辱感,再次回到了身边。回过头来才发现:你从未离我而去,而是那个年少无知的我,太过于沉迷游戏,抛弃了毫不留情的你。

回想曾经,命运给了我两条路:一条黑暗的路,坎坷无比,而它的终点却光明而无不繁华。另一条是明亮的街道,平坦笔直,却永远没有尽头;永远那么狭窄;永远那么寂静。曾经幼小的我,天真烂漫,对自己许下承诺:一定要选择黑暗坎坷的路去奔跑,即使会跌倒,即使会受伤,我也不怕,为了见到光明,来到无与伦比的地方,放飞梦想。可是,就在我刚来到这个岔路口的时候,一位戴着天使面具的魔鬼,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笑里藏刀的样子,我半信半疑地跟着他,慢慢地在光明却狭窄的街道行走。于是,麻木的我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着,走着……

直到有一天,一个面带笑容的善者叫住我,带我来到高高的楼顶,让我看见了,自己一直坚持的原来是那条没有尽头的路,他又问我是否记得自己当初许下的承诺。我没有回答,顿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强忍着双眼,可是晶莹的泪水却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刹那间,星星消失了,月儿要哭了,钻石般的泪水打落在地,那清脆的声音仿佛在责怪着我:为什么要抛弃你呢?

亲爱的朋友,我知道,你是公平的,也是无情的。你不会慷慨地多施舍任何人一分一秒,也不会吝啬地少给予任何人一时一刻。所以,我不能再犹豫了,不能再无视你了。我看见了未来,那个因抛弃你而双目呆泄,无所事事的我,那样的结局真恐怖。因此,我发誓:从此遵守诺言,好好珍惜你,珍惜你带来的一分一秒,不再抛弃你,让我的人生充满阳光,无比璀璨!

往常散文3:不灭的灯盏

文/鲁先圣

回故乡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去探望那位一直让我崇敬的百岁老人。亲人们告诉我,不久前老人平静地走了。

老人是我故乡宅院的邻居。我自幼就知道邻居住着一位年龄很大的老奶奶。她的家没有院墙,只有两间极普通的土坯房子,那两扇透了很大缝隙的大门也几乎总是虚掩着。老奶奶满头白发,脸上布满了皱纹,一个人住在那间房子里,从来不见亲戚来。

老奶奶究竟有多大年龄,连我母亲也说不准。我从记事起就见老奶奶是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了。

我几乎每天都会到老奶奶的房间里去玩。上学的时候,放学以后也往往是先去老奶奶的家里玩上一阵子。老奶奶总是不停地纺线,而后就织成布,她的床头上堆满了布匹。她有了空闲就做那种男人穿的布鞋,她做的鞋子都挂在墙上,有几百双了。无论是春秋冬夏,她家的门从来不关,偶尔出门也不落锁,总是虚掩着。房子里另外还有一张大床总是铺得整整齐齐,像是要等待谁来往,可是又从未见她家里有人来过。

我把心中的疑问告诉母亲,母亲说她在等她的儿子回来。我更加不解,她有儿子,怎么从未见回来过呢?母亲说她也没有见过,听老奶奶说是让国民党给抓去了。母亲说,都几十年了,恐怕早就死了,可老奶奶就是不相信。

后来我知道,那是老奶奶唯一的儿子。老奶奶婚后两年丧夫,唯一的儿子17岁时在村头被抓壮丁的给抓走了。

老奶奶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的儿子还活着,早晚是要回到她身边来的。她在自己的整个生命当中注满了这一希望。很多的乡邻劝她找个人家改嫁了再去过新的生活,但她却坚定地保持着自己的希望,把最好的粮食都留着,把给她的救济款都存着,她说等儿子回来盖新房,自己则节衣缩食。

我后来考学离开了故乡。在临别的时候,我去看老奶奶,依然精神健朗的老奶奶嘱咐我的唯一一件事,是到了外面替她寻找她的儿子。乡亲们把这句话当作笑谈,而我却格外重视。我想,正是老奶奶这只心灵的灯盏照耀着她在希望的路上走了这么多年。

这些年,我曾经利用各种机会为老奶奶寻找儿子,我还在台湾的媒体上帮助老人发了寻人启示,尽管我知道这是徒劳的。

老人平静地走了,带着她一生的支持和希望,带着她一生没有实现的牵挂。面对这位执着的老人,一种由衷的崇敬油然而生。老人活了一百多岁,平静地走完了自己的人生。但是,她的人生信念却启发着我们每一个人。一个人,只要在心灵深处,时刻点燃着一只不灭的灯盏,人生的路程就充满了希望与光明。

往常散文4:纸屑事件

文/吴惠泽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高高兴兴地来到学校门口做礼仪队员。我戴上袖套刚刚站到大门口时,谈笑语同学就悄悄告诉我:“徐老师正在做一个小实验,考验同学们讲不讲卫生,她把纸扔在地上,谁捡了给谁发白猫卡。”我仔细一看,果然地面上躺着几张小纸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很多同学从纸头上跨了过去,没人弯腰去捡。难道大家都没有看见?我和谈笑语都很着急。忽然,徐老师又扔了几张纸屑,这几张比刚才的要大一点,在地上也更加醒目了。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六年级的大哥哥看见了,他一弯腰捡起了纸屑,徐老师喜出望外,马上询问他的姓名,并奖励他一张白猫卡,大哥哥喜滋滋地走了,我真为他感到高兴。

忽然,三个低年级的同学也发现了纸屑,他们一人捡了一张纸屑,当然他们的行动也得到了老师的表扬,每人得到了一张白猫卡。

这时,我们班的徐皓天同学来了,他一弯腰也捡了纸屑,原来这是在值班的张跃容同学叫他去捡的。哎呀,张跃容同学不是徇私舞弊吗?

看来,学校有一部分同学的卫生习惯还没有养成,看见纸屑不知道主动捡起。保护环境卫生,人人有责。身为学校的监督岗成员,我希望大家从小事做起,从现在做起,人人争做讲卫生的好学生,为学校的美丽整洁作出自己的一份贡献。

往常散文5:杨梅·雨

文/海上龙山

杨梅熟了,往常这个时候,天已闷热,至少阳光是不缺的。最近却是连着下了一周还多的雨。朋友邀约,于是趁着阴天,我们一家子再次来到浮宫凤山寺下的这片杨梅林。

林前是一片大大的水库,望之波光粼粼,水纹荡漾,如同宋时名家马远画《水图》里的“洞庭风细”。水里一定是有很多鱼的,风景是天然的酶,仿佛催促闲人“来我这钓鱼啊”,小高说这个水库叫院前水库,里面养殖的都是罗菲鱼,一年一捕,所幸我还是知道今天来的目的的,于是按捺冲动,上山摘杨梅。

说是上山,其实我们已是在山腰之上了。地方政府很是给力,不仅路修到各片林场,在高速收费站处还分发“杨梅节”的宣传单。浮宫的山多石,但不是成片的岩石,而是大小不一的石块,经年风吹日晒雨淋,风化得挺厉害,为这地面的植物提供充足的微量元素和矿物质,所以浮宫的杨梅与众不同。福建是多山的,类似的地形地貌也很多,所以说不清是浮宫选择了杨梅,还是杨梅选择了浮宫。反正这里的杨梅驰名中外,也的确名不虚传,成了地理标志产品。我也是龙海人,上山的前二天,燕彬送了二篮子的杨梅来尝鲜,翻开盖子的时候有点小失望,杨梅的个头显小,只有鹌鹑蛋那般,颜色有红有黑,显得营养不良的样子,燕彬笑说今年雨水多,日照不足,梅子有点缺钙长不太大,过一阵子应该能大一些。眼前是漫山遍野的杨梅树,树桩低矮、粗壮,且分叉较多,树上果实累累,而且硕大且圆,肉柱圆钝饱满,果色深红或紫红,当场摘下试吃,果肉质地嫩脆,汁液丰富,味甜微酸。这里的杨梅有软硬丝之分,软丝较硬丝的香甜,而硬丝的则富有弹性,各人喜好不同可尽情享用。

我们在树林间穿梭,树上之果繁多,另人目不暇接。几拨游客(多数是一家三四口的样子)边吃边摘,大人在低声说着话,小孩子则在疯跑玩耍,其形也忘焉,其乐也融融。不知名的野花倔强地在石缝中、小径旁伸出头来,虽无法参与这盛宴,然而却是马蜂之类食蜜昆虫的最爱。一个壮实的中年男子坐在凳子上挑捡杨梅,皮肤黝黑,五指短粗,指头部位被果汁染成紫黑色,那是小高的父亲,也是这片果场的主人;老高话不多,但对我们的问题却是很认真的回答,尽显村民的质朴,而小高则凭她的记忆带我们挑挑拣拣,推荐最好吃的果树,又装满了二大篮子的杨梅果给我们。走到果场下路边,女儿还不想走,与小高打起“仗”来,二人互相用路边一种带刺的植物种子朝对方身上扔。我走到车旁,望着停车场上一座荒废的棚出神。

棚是用竹子搭的结构,上面覆盖着机制的石棉瓦。瓦面弯弯曲曲,一如水纹摇曳,将思绪拖拽到记忆深处,往事浮现在眼前。仿佛看见初高中的我放学归来,放下书包就去帮忙干活,彼时家里就是做石棉瓦的,当然是手工做而不是机制,从小泥沙浆的搅拌到一片片码成一堆整整齐齐自然晾干的成品,无一不是靠双手去完成;看见父亲搭着汗巾,脾气暴烈又不擅言词,孔武有力;看到雇工张三李四的更换,看到母亲与顾客几毛钱地谈价,还有那一片片瓦堆积起来的过往……

我知道儿子喜欢吃牛肉、土豆、女儿喜欢喝牛奶,肉肉,喜欢冰淇淋,巧克力的零嘴,喜欢恐龙玩具,不用他(她)们撒娇要求,都能满足。我知道父亲喜欢抽烟,无所谓牌子,自己常买三五块钱的烟抽,我是不抽烟的,觉得烟味臭臭的,但是当时小孩是没有发言权的,也不敢说。父亲也爱喝酒,啤酒、白酒、红酒皆宜,那是他劳累之余的慰藉,他也爱吃杨梅,而且不怕酸,这些东西我却再也没能买给父亲吃了,不知哪家的快递能够送达彼岸。一点微凉将回忆打断,抬头望天,竟然是它——

梅子黄时雨。

往常散文6:零度寒流

文/王轶凡

我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吃饭,从爸爸的车里下来,一股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不禁打了几个响喷嚏。今天,真够冷!

万红小学的校门口,几个低年级的小朋友相互问好,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强风所干扰,满脸洋溢着欢乐的笑。可怕冷的我还是不得不戴上帽子,把上面的几个纽扣给紧紧按住,然后立即把手缩进袖子,放入口袋,还不忘朝口袋里吹上几口热气,以起到保暖的作用。虽然穿了一件羽绒服和两件厚厚的毛衣,我还是那么难以忍受如此强大的寒冷,那刺入肌肤的严寒,一刻也没有消停过。

我抵着寒风,“千辛万苦”才进了教室。来到教室,情况才稍微有一丁点儿好转,哈出的白气也不见了。我低头看看,身上的三件厚衣服是多么弱不禁风。冬爷爷,你真的是已经乐不思蜀了吗?怎么还是寒嗖嗖的?同学们看了我哈哈大笑,说我的脸冻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红。

看看别的同学,有的戴着帽子、手套,还有的举着大人买的暖宝宝,得意洋洋地坐在那里,四处炫耀,我真的好羡慕;还有的同学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和拿手绝活,搓手的,暖手的,跺脚的,无奇不有,渲染了整个班级。班干部大吼一声:“老师要来了,快早读啊!”一阵哗哗声响起,同学们都挺直了腰杆,放声朗读起来,一个个脸上激情澎湃,我不禁也提高了声音,读得“热血沸腾”,这样,暖气就会不打自招地来了……

啥时候才能摆脱这“零度寒流”呢?谁都不想天天接受寒冷的洗礼,何时才能阳光普照大地?谁都想在太阳公公的怀里蹦蹦跳跳。冬日中旬,我就已经期盼春姑娘的来到了,即便是春寒料峭……

你,又是否感受到了“零度寒流”?

往常散文7:洗车有感

文/朱雨彤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哼着小曲回家。突然,我感觉有几滴雨从天上飘下来。“咦?天气挺好的啊!雨是从哪里来的?”我心里小声嘀咕。抬头看见是一家门面很大的洗车店,有两个中年妇女在麻利地擦着车子。原来不是雨,而是洗车时喷出来的水。

我正要走的时候,突然“刷”的一声,一辆漂亮的跑车停在店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一位身穿迷你裙、脚踩高跟鞋的时尚女郎。然后一名店员从屋里拿出一根皮管,随即把开关一扭,像瀑布一样的水从管子里喷涌而出,水流从车子上溅开来,扬起一阵阵水雾。

“滴答滴答……”一阵水滴声传来,水龙头和水管的连接处没有连接好,还有大量的水不停地滴下来。“啊,这样不就浪费很多水吗?”见没人把皮管接牢,我准备上前。突然一位大妈从路边经过,她看到了,便把旁边的水桶接在水龙头下面。谁知女郎却开口说道:“大妈,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出了洗车钱,漏掉一点也没关系的,再说又不要你的钱。”大妈说:“小姑娘,这不是钱的事情,这是公共资源,能不浪费就不要浪费。”我看到这一幕,心不禁颤抖了起来:“是啊,这水虽多,也有用尽的时候。”

连大妈都知道要节约用水,怎么这个时尚的女郎却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其实像这个时尚女郎一样的人还有很多。所以我们都要从小事做起,节约用水,珍惜每一滴水源,别让最后一滴水成为我们的眼泪。

往常散文8:曾经的同桌

文/杨娟

高一的某一天,教室里和往常一样,乱糟糟的,唯一不一样的是班主任调了座位,换了同桌。我抬头一看,看到了我的新同桌,她是一个头发略长而面色微黄的回族,看起来像天仙一样,既漂亮又温柔。我刚坐到座位,她就冲我微笑,接着就是自我介绍。

日子一天一天地流逝,我们彼此都十分了解了,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从早到晚形影不离。我们的相处十分融洽。上课时那就不用说了,兴奋起来就当老师是空气。老师要点名,我们也不理睬他,继续我们的谈天论地。最难忘的就是收月假回来的那个晚上,谁也阻挡不了我们分享月假期间的快乐与忧伤;那天晚上,我们还会将假期准备的一些礼物彼此交换。那时啊,那种感觉才叫爽,我们快乐的时刻一起分享,悲伤的心境一起承受。

俗话说:“猪在三天好,人在三天恼。”我们有时也会争执、会吵架,甚至口水乱飞,但是就算有再大的争执,吵再大的架,过不上两小时,我们就会和好如初。

她是一个活泼调皮的女生,也因此让人觉得可爱,用“刀子嘴,豆腐心”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在困难面前她很少流泪,更从未丧失过信心。从小没有学过舞蹈的她,因为对舞蹈的向往,不惜一切代价地学习,克服了在练舞之路上的许多因难。追求完美的她就是这样的执着。我相信,将来她一定会成为一个贤妻良母。

现在的我,十分珍惜我们所能在一起的时间,珍惜她送我的每一个小礼物。虽然每天都能见面,但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根本来不及诉说心里话。我怀念高一与她做同桌的那段时光,可惜只能成为美好的回忆了!

曾经的同桌,你现在过得还好吗?你是否也曾常想起我们同桌时的快乐?无论如何,我会永远珍藏我俩同桌时光的一切。

往常散文9:不速之客

文/靳佳奕

今天,我和往常一样去学校。

上课了,教室里来了一位不寻常的“客人”——马蜂。虽然它个头不大,但它的毒针却令人畏惧。据说只要被它蜇上一下,人就会中毒,不过,它自己也会死哦!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啊!马蜂来了!”我往后一看,马蜂居然就在我后面的黑板上,难道马蜂也认识字……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马蜂一转身,便径直向陈彬飞去,陈彬吓得大叫了一声,飞快地向前跑去。有许多学生也跟着往前面逃去,孙艺由于动作慢,被挤到了最后一个。她见无处可逃,就一下子钻到了桌子下面……就在大家乱成一团的时候,老师出来维持秩序了,拿着一个小本子驱赶马蜂。可是马蜂灵巧一躲,便飞到了电扇上,在电扇旁转了几圈,又突然对投影仪来了兴趣。马蜂飞到投影仪旁,悠闲地歇在上面。看着它不乱飞,大家都稍稍松了一口气。歇了一会儿后,它又开始兴风作浪,直线飞到杨建的头上转了几圈,胆小的女孩吓得尖叫起来。正当大家不知所措时,马蜂向窗户撞去。老师看见了,迅速把窗户打开了。马蜂见窗户开了,便一溜烟地窜了出去。老师赶紧把窗户关上,大家这才深深舒了一口气。

真希望这只马蜂以后别再乱闯了,不然别人害怕,它自己也担惊受怕。我们可不喜欢这样的“不速之客”。

往常散文10:飘香的爆米花

文/王晓林

像往常一样,到了下班时间,我径直往家赶,不知不觉就到了小区巷口,只见围着一群人,便下意识地走了过去。

还未等我靠近,猛然“嘭”的一声巨响,一团白烟弥漫开来,爆米花的香气四处溢开。炒爆米花的师傅是六十开外的老人,面容黝黑蜡黄,旁边打下手的老妇人笑着问我:“小兄弟,要买吗?”我点了点头,凑上去买了一袋。

品尝着香脆的爆米花,思绪又飘回到了童年,总能回味出它的美好。

每到腊月,家家户户都忙着张罗年货,而爆米花是自家做的。母亲将河沙取回放在滚烫的铁锅里用桐油搅拌混合,待锅里散发出油香后,就把包谷放入锅中,用铲子反复均匀翻炒,包谷在热沙中生韵开来,炸开了嘴,爆成了花,清香冲撞嗅觉。我们双眼直盯着锅里,望着颗颗裂开嘴的爆米花,母亲就会让我们各自抓上一两把揣进荷包里,尽管很烫,我们边吹边往嘴里塞,美美地大嚼起来,开心极了!第二天清晨起床,爆米花就像变戏法似的不见踪影。原来,母亲将爆米花装进了坛罐里,等到过年时才拿出来让我们吃个够。那时的爆米花成了我们一年又一年的向往。

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是我们五姊妹最快乐的日子。父母把爆米花连同其它好吃的东西端出来放在桌上,让我们尽情地享用。这两天一过,又要将爆米花之类的“美味佳肴”收藏起来,因为又要用它招待前来拜年的客人。母亲是村干部,出门在外的时间多,就将上锁的钥匙交由我保管。

记得是在我八岁那年,春节刚过,我们几姊妹吃罢早饭到地里除草。没过多久,二姐嚷着有事要回家,我把钥匙给了她。返回后,见她荷包鼓鼓囊囊,还没等发话,她就说是邻居大婶给的爆米花,我们信以为真,便一同分享起来。第二天家中来了客人,母亲发现爆米花有人动过,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把事情经过讲出来。后来,母亲把我们几个找去严厉盘问,二姐才承认是自己所为。尽管时隔已有三十多年,二姐因一把爆米花被母亲责骂后流下的泪水,依旧在我的脑海里难以抹去。

自从田土包产到户后,几乎家家都是仓满囤溢。每到冬腊月,村里出现了专业炒爆米花的人了,他们挑着一台简易的机器、火炉和风箱,在院子里吆喝起来,那声音透过寒冬,像过年的一声声号子,在乡间荡漾。他们找个背风向阳的角落,麻利地架起糊口的设备:一墩黑黑矮矮的火炉,小巧木制的风箱,一条铁圈撑箍着口的尼龙袋,一台炭黑肚大似葫芦型的手摇爆米花机。然后自顾自地架起机器,生起火来,手拉起风箱,袅袅的青烟随着风箱的翕动从炉上升腾,串起的火苗舔着爆米机,随着火苗的跳动,年的暖意弥漫在氤氲的空气中……

刹那间,整个院落沸腾开来,家家户户端着金黄的包谷,一圈人围在了周围,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嚷着先炒你家再炒我家。师傅也不问其他,依先来后到顺序,装包谷入罐,烧摇炉、拉风箱,爆米机欢快地旋转起来,像为来年送来的祥瑞。我和小伙伴们瞪大双眼,捂着耳朵如同等待一场惊心动魄的魔术表演。约一刻钟工夫,他瞟了一下气压表,停下拉风箱的手,把爆米机转移开炉子,罐口对准那铁圈撑箍的尼龙袋,左手把持着机器,右手拿着一根细钢管,套在阀门口盖突兀的地方,用力一撬,“嘭”的一声巨响,白烟和甜香同时蔓延,爆米花从罐口里喷涌而出,我和小伙伴争先恐后地捡拾那些飞溅出口袋的爆米花,欢呼雀跃。

那香甜脆酥的爆米花,嚼在嘴里,发出清脆声音,有味道,有品头。后来,在外地求学,参加工作,偶尔上下班也能看到街角有炒爆米花的,索性花几元钱买上一袋,送进嘴里,却没有童年那种味道了。心中对童年美食的记忆渐行渐远,看着炸响的爆米花,总感觉失落了什么,这种感觉就像回忆童年的味道一样。很多记忆是以味道的形式留存了下来,在眼里就成了美食。

时过境迁,物质丰盈的时代让现代人的生活活色生香,营养过剩成了一个社会问题。不起眼的爆米花当然不再是过年的奢侈品了,它在人们的记忆里淡然出局,只有偶尔在街上看见炒爆米花的场景,才会触动人们心底的回忆。每一回,我总是喜欢站在爆米花摊前,呆呆地看着、思考着。乡下过年炒爆米花已悄然在城市落脚,现在,乡村老了,院子空了,一茬一茬从乡村走出去的人多数没有回来过,偶有回来的,看着衰败的家一声叹息。这种营生在乡村已经不能养家糊口了,因为乡村失去了干这种营生的土壤,于是,他们涌向人满为患的城池,在城市的角落或在路边安顿下来,用嘭—嘭—的炸响声来唤醒人们沉睡遥远的记忆。

如今的乡村,都被打工劫掠到了城市、工地、矿山,村庄只剩下老弱,他们日复一日地守着家园,看着田地荒芜,看着草籽随风飞扬,最后密密匝匝成了大地的主人。看着小树长成大树,看着庄稼被打工潮冲击得支离破碎,乡村荒芜来自城市的诱惑和乡村判塑的全面冲击。那些在农事上行走的男男女女,洪水般地涌向城市,炒爆米花的人也一样,成为城市的“俘虏”,他们在城市的角落,一罐一罐劳作、劳作,用自己的血汗换取微薄的收入,委屈着日月待余生的幸福。

尽管嘴里嚼着香喷甜美的爆米花,而我的灵魂,依旧会游走在童年的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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