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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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散文1:南墙根儿下的目光

文/高桂峰

同村的异姓兄弟打来电话,说他家里出了点儿事,让我尽快回去一趟。放下手机,我便匆匆下楼,忽然想起了他的邻居———村子里的一个大娘。

或许成了一种习惯,只要我回村,都会去看大娘,顺便给她带上一些食用品。大娘已经九十三岁了,老伴儿早已离世多年。本来可以五世同堂,却在老伴儿去世以后,一个人孤单的住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里。虽然子孙后代不少,大多也住在同一个村子,但平日里去探望老人的儿孙却极少。老人不仅生活没人照顾,冷冷清清的也没个人可以说说话儿。

车开到村子,远远地看见大娘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南墙根儿下张望。墙根儿下有一块石头,经年累月,被大娘磨的十分光滑。只要是没有风雨的日子,老人总是会坐在那个属于自己的“专座”上。有时会看着来往的路人,有时会打上一个盹儿。可是不管怎样,表情里却总是隐隐透着一种忧伤。

再次看见大娘,她依然穿着那身儿脏的发亮的黑色旧棉衣,脸和手经年累月风吹日晒已成了黑色。只是浑浊的眼睛下面,还能模模糊糊看见两道儿皮肤的底色。我知道,那是两道泪的痕迹。

大娘也看到了下车的我,颤巍巍的想要快些站起来。我紧走几步上前搀起大娘,又听到了那句熟悉的话:“你回来了?”我扶着大娘边走边谈,慢悠悠的走进了老人的家。这个家,我并不陌生。几年来,家里没有过任何的改变。地上仍旧是烧炕后残存的柴草,屋子里依然是那股子刺鼻的味道。墙壁和屋顶,炕上的两块老毡和被褥,已经脏的不见了底色。只有放在锅台的两只饭碗格外惹眼,透出一些白的色调。

和往常一样,老人又一次说:“你能回来看看我就挺好,以后别再买东西了”。我只是笑了笑,并没作声。而大娘几句问长问短之后,又唠叨起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题。我坐在炕沿边上,心不在焉地听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些许的旧事。

记得大娘的孙子有儿子的时候,我正在读小学。一次傍晚放学路过老人家门口时,正好看见大娘双手一拍,而后做出一个接纳的姿势,对着刚会走路的重孙儿说:“来,太太抱抱”。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太太”这个称谓,也觉得很新鲜,所以,记忆比较深刻。也一直忘不了老人喊重孙儿时满面的和蔼,满面的喜悦。而大娘当时眼神儿里所流露的,更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母性的淑善和慈祥。

时至今日,每每看见大娘时,都禁不住会想起那一幕。而当自己有了孩子,经历了父母相继去世以后,对那一幕更是有了别样的感悟。一名从旧社会走来的女性,一生不曾走出过那个小小的村庄。她的大半生,都在重复着家里到田里,田里到家里的路线。我们不难想像,在曾经那样困苦的岁月里,她是怎样勒紧腰带把多个儿女抚养成人的。我们也不难想像,她又是怎样用心的去疼爱自己的儿女、孙子、重孙子。把那深深的慈爱蔓延在一代又一代人的身上。即便是到了第五代人,当老人已经无力再去用“抱抱”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时,她又是多么希望会经常看看孩子的笑,听听孩子的哭,看着儿孙们围绕在膝前,安逸的享受一份晚年的乐趣。可在这风烛残年里,在老人需要陪伴时,陪伴大娘的却是如此的清寂与孤独,如此的寒凉与无助。

天渐渐阴暗了下来,似要下雨的样子。我不得不从大娘那里出来,赶紧去了兄弟家。好在兄弟的事情处理的顺利,我便起身告别准备回家。

从兄弟家出来,天更阴了。不知什么时候,大娘拄着拐杖又出现在了那块石头旁。看着我要走,大娘极力的提高嗓门儿说:“别着急,开车千万慢点”。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努力的撑着拐杖。而另一只手,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举起来,身体向前倾着,跟我挥手道别。那一刻,不知道怎么了,我本想让大娘快回家吧,因为要下雨了。可话在喉中却没有说出,只感到心里酸酸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路上,一次次想起大娘依依不舍挥手的样子,也一回回体味着老人心里的孤寂与凄凉。那种不舍,更多的是一种渴望,渴望自己的亲人能常常伴在身旁。我似乎又看到老人那浑浊的泪眼,透出的深深的无奈与迷茫……

兄弟散文2:兄弟认亲

文/汤文星

表姐夫突然患上白血病,在市医院接受治疗。星期天,我跟老家的几位弟兄一起去看望他。

病房里,表姐夫正挂着点滴,脸色像黄表纸一样难看。我们站在床前低声劝他:别害怕,现在科技发达了,没有治不好的病,一定要勇敢战胜病魔。片刻后,我们便跟随表姐走了出去。表姐无法抑制悲伤的情绪,刚说几句,眼里就噙满泪水:“想不到他患上这难缠的病,花钱受罪都不要紧,医生跟我说……他只有一年的阳寿了。”

“不是说做骨髓移植能治好吗?”我的哥哥文海急切地问。

“医生说,骨髓移植需要近亲配对。他亲爹亲妈都不在世了,他又是弟兄一个,只能死路一条!”

“俺庄的吴玉不是他亲哥吗?”文海又问。

“唉!”一提吴玉,大家都不禁长叹一声,因为他们中间闹过很不愉快的事情。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全国各地闹饥荒,那时表姐夫才两岁,一家人忍饥挨饿,父亲流着泪把他遗弃在城门跟前。很快,被县城一姓王的男人捡走。王家夫妇无儿无女,待表姐夫跟亲生的一样好。后来,表姐和表姐夫继承了王家的百万家产,在县城开了公司,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前年,表姐家娶儿媳妇,去俺庄下喜帖,吴玉得知消息,主动跟我们一起去城里喝喜酒。想不到,表姐夫见了吴玉板着脸说:“你来干啥?去去去,赶紧走吧!”

吴玉红着脸转身离开了。大家都愤愤不平,数落表姐夫:“他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人家来你家拜访你,你哪能这样无情无义?”

“俺爸俺妈不许我跟他们来往,我得听他们的话呀!”

“听个屁!他要是当大官,你早该去登门认亲了。你可能是怕身上沾上灰土吧?”

“嗯,不是,不是……”表姐夫灰溜溜地逃走了。

中午的宴席上,表姐一再委托我们:“俺几个兄弟啊,这回就靠你们的面子了,替我去跟吴玉讲讲情,求他来救他弟一命吧!”

“唉,难啊!吴玉跟我提起那事,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伤心得很呀!”文海摇头叹气地解释。

回到老家,我们弟兄几个没敢歇息,就直奔吴玉的家门。吴玉听了情况,低着头,沉默了好大一会后,回答:“让我去试试吧!”

“好好好!”我和哥都十分感动。

表姐夫的性命终于从死神手里抢救回来,吴玉笑容满面地跟我们报告了这个好消息。

一天上午,一辆红色轿车停在吴玉家的院子前,表姐搀着表姐夫下了车,一串长长的鞭炮噼噼啪啪放了起来。吴玉走上前,张开双臂,兄弟俩紧紧拥抱在一起,在场的人都热泪盈眶。

兄弟散文3:兄弟三羊智斗大灰狼

文/李丽

羊妈妈生了3个可爱的羊宝宝,个子一个比一个大,模样一个比一个俊。羊妈妈非常疼爱他们,分别给它们取名为金羊、银羊和铜羊。羊妈妈希望兄弟们机智勇敢、团结一心。

这天金羊、银羊和铜羊兄弟3个在山脚下吃草。铜羊望着山顶上鲜嫩肥美的青草,馋得直流口水。它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个哥哥,说:“哥哥们,看,山上的草儿绿油油的,一定比这里的草好吃多了,我们上山吃草去吧!”还没等金羊同意,铜羊就蹦蹦跳跳上山了;银羊随后也跟上了;金羊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上山去了。

“马上就到了,太好了!”铜羊兴奋地叫道。突然,一只大灰狼从岩石后面显出身来,恶狠狠地说:“铜羊,你可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就乖乖地当我的盘中餐吧!”大灰狼还没说完,铜羊慌忙溜下山去。

金羊刚上山不久,就碰上了气喘吁吁的铜羊,金羊吃惊地问:“怎么了,你怎么不呆在山上吃草?是不是有什么危险?”铜羊一五一十地向金羊讲述了刚才的险情。“不知银羊哥哥会不会有危险?”铜羊担心极了。“不用担心,银羊不会有危险的。”金羊表面上心平气和地在安慰铜羊,但他也为银羊捏了一把汗。

果不其然,银羊也遇到了恶狼,他逃脱了大灰狼的追击。待他回到山下,兄弟三个一起商量起对策来。最后,金羊胸有成竹地决定:“铜羊负责把狼引到悬崖边,银羊把它推下悬崖,我来把它踩死!”

说干就干,行动马上开始了。铜羊欢蹦乱跳着来到了山上,边喊边跑着:“大灰狼,快来吃我呀!哈哈,你吃不到!”大灰狼果然上当,马上像箭一样钻出来,跟着铜羊跑到悬崖边。突然,铜羊的脚步戛然而止,大灰狼来不及看清面前的深谷,正当它措手不及之时,随着银羊铿锵有力的“嘿哈”两声,大灰狼“啊”的一声惨叫,摔下悬崖,金羊早就等候在下面,还没等大灰狼喘第一口气,就把四只羊蹄子重重地踩住了大灰狼咽喉,大灰狼挣扎了几下,终于咽了气。

从此,羊妈妈和三个羊宝宝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这片美丽的山坡上,他们玩耍、吃草、锻炼,他们过得非常幸福愉快。

兄弟散文4:你是我兄弟

文/偷吃麦子的猫

你是我兄弟,永远的兄弟。即使不在一起了,我还是会想你。

一个人的时候会很寂寞,寂寞到干什么都没有精神。一直想找这么一个人,她有一半是女人,有一半是我的兄弟。我想打游戏了,她会陪我一起LOL,即使是一群坑也好;我想打篮球了,她会陪我打篮球,其实不是篮球也无所谓,我只是闷得太久了想出去透透气而已;我们会一起去吃饭,即使并不需要每次吃大餐,也会开开心心的,因为有你陪着,不管吃什么都会很香很香,不用每次都AA制或者惯性的是我请客,偶尔你也会抢着说今天要请我也好,或者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我只是觉得原来我也会是你在乎的对象,不过你放心,至少每周我总会记得我们要一起吃顿大餐,就当做是对我们生活的犒劳。假如我哪天心情不好了,我说想去喝酒,你什么都不会说就直接跟着我去了,因为你知道这一刻我需要你,其实我并不需要你陪我喝多少酒,或许我只是想要知道,原来我比你所有的事情都要重要。当然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说你有事我是能够理解你的,如果这个事比我的事更加重要的话。

我并不奢求能和你过每一个节日,但只要你记得我就好,一个短信,一个电话也好。我不想在你面前表现战战栗栗的,我想要那种肆无忌惮的放松和愉悦,所以我并不希望你每次都板着个脸,也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不是完人,我的表现总会有那么多不令你满意的地方,但是你要明白,这样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我心里告诉自己,不算我身上有多少多少不足的地方,你终究也不会离我而去,因为我知道你是我兄弟。我不是万能的地图,所以并不是每个地方我能够清清楚楚,所以请你不要害怕,保持镇定,不然我会觉得和我在一起你真的没有安全感,我想要的是那么一个人,即使我们迷路了,你也不会胡乱发脾气,因为有我的地方在哪都是安全的。还有关于住的地方,不管我们住在哪里,民房也好,小区也罢, 你都不要抱怨,因为我想你会明白,我总是希望把最好的留给你。不用你把你所有的朋友都介绍给我认识,因为如果我们熟了,我们彼此的朋友会有意无意的被我们熟识。

不得不相信,总有那么一些人的出现,每一次都会给你的生活带来惊喜和希望,和他在一起你总会有那么多无所适从的轻松感,你会对未来怀有更大的信心和希望,因为他总能给你力量。有了这么一个他,却也在一直寻找这么一个她。只不过渐渐地觉得希望有点渺茫了,因为这个社会太过浮躁,我们也开始变得不淡定和躁动不安,其实我都怕自己有点扛不住了,有一天会有这么一句感慨,找个好人就娶了吧,我不确信这样的我会抑郁终生,我想至少会有一点遗憾。其实吧,说实话呢,我也挺让这个社会失望的,当然社会也有很多让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的事,不过渐渐地变得淡定了许多,没有那么多的远大志向,只是想静静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活在自己的圈子也好,就这样孤老一生。然后就这么柴米油盐的过着、过着,一辈子。

偶尔的会那么不经意的喊一句,兄弟,我想你,在那个二十二三的年纪里。

兄弟散文5:兄弟情

文/谢老师

前两天,由于受台风影响,一直窝在家里,非常的无聊,去无所去。

由于工作关系,经常把电话调为静音,有时候朋友来电话,会在第一时间没接,真是有些抱歉。还会这次好兄弟来了电话及时接了,说针老弟从东北过来,一起去看看他,我立马动身,是的,少年发小,十年寒窗兄弟情,像陈年老酒越来越醇。

人生的路上,从年少无知到洗尽芳华,从幼稚少儿到成熟男人,从伊呀学语到步入半生年华。一路走来,身边的朋友将是你人生路上最知己的人。

到兄弟住的余杭那里已是中午时分,兄弟工作的地方也正是在未来科技城旁边,他正在为建设美丽伟大的杭州出一份自己的力量,虽然不是那么轰轰烈烈,确是那么默默无闻。可能他不会在余杭永远呆下去,但若干年后,看到那雄伟壮观的之江实验室,你就会记起这也有咱兄弟一份辛劳付出。确实我们每个人都爱家乡,总在用不同的方式为家乡的美丽添砖加瓦。

感慨这么多,中午时分我们兄弟几个在川菜馆点了几菜,也可能是台风原因,偌大菜馆,没几人,不用想老板是四川人,菜烧得有些辣,把二师兄辣得直叫。特别是是那盘爆炒牛肉,直接辣到肚,可能在川人眼里,那只是不值一提的小辣。席间二师兄提议下午去临安玩玩,余杭过去也近,真遗憾,来杭两年多,也没去杭州周边转转,只听说临安原来是小县城,地图上是个靠山的地方,只听到过学员家长白大帅是临安人。

说走就走,兄弟三人,在车上向朋友打听一下,临安有什么风景,有个青山湖,听说还可以,趁着川菜的辣劲,正好在湖边逛逛,可以消消辣味。

半小时的车程,便到了青山湖,哇,很美的青山湖,在台风的洗理后,正安详的躺在那里,它四面环山,湖水虽不及千岛湖湖水清澈见底,但相较一般的湖水,那水质也够可以了,而湖周围的绿道那真是一绝,堪称气魄,马拉松的距离,省城毕竟是省城,格局与气质就是不一样。3米多宽的,42多公里,沿山腰而建,需要多大的财力和人力,这真是政府的魄力和大手笔。由于台风关系,有些路段封闭,我们只走了一小段路,已感到青山湖风景美不胜收,实在是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路上约好下周再来,带上装备,边跑边欣赏风景。

有时我们不得不感谢上天,它总是把美好的东西赠与我们,而我们人类也应该好好去珍惜这一切,并把它打造好和建设好,朋友兄弟间的友谊也一样,需要真心去投入,这样才会天长地久。

兄弟散文6:回不去了吗

文/肖进

兄弟一旦反目成仇,比朋友间的误会来得更猛烈,比恋人间的背叛伤得更痛心。我与弟弟大吵大闹一番后,彼此不再来往。偶尔,在街上相遇,都是匆匆地擦肩而过,我们成了真正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春去秋来,转眼五年过去。母亲在电话里说:“你弟弟要结婚了,你们的父亲走得早,长兄如父,你来看看吧。”之后,电话那端,母亲的沉默让我有着莫名的心痛与不安。

这些年,心中那些不快早被岁月冲洗得干干净净。只是我们相同的倔强个性,语言贫乏且不擅讨好,才会让我们兄弟间形同陌路。带着复杂的心情,我去了那个我一度认为不会回去,也回不去了的家。

弟弟在门口忙碌,看到我,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惊喜,张了张口,又轻轻地闭上。也许,五年不曾叫过的“哥哥”两字,在他的生活中,已经生硬老化。

我羡慕那些兄弟久久拥抱的场景。记得小时候,我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从河沟的石头缝里捉到了一只螃蟹,我把螃蟹送给弟弟,弟弟兴奋得拥抱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又亲,久久不愿放开。记得上学时,弟弟做错了事,在父亲扬起手掌的时候,我挺身而出,让弟弟躲在我身后,把过错都承担了下来。那晚,我和弟弟相拥而睡,那种拥抱让我骄傲,因为我做哥哥的能保护弟弟了。

可是,那种日子回不去了。已成家立业的我们就算能相拥而睡,还能挽起裤脚去河沟里捉鱼摸虾吗?收起回忆,我没有开口叫弟弟,我还不清楚此刻的我在他心中是否还有位置,担心任何不适的言行都会让彼此有无所适从的尴尬。

这个本该我忙碌的时刻,我却帮不上任何的忙。我走到屋里,看到一切都变了样,厨房、客厅等显然都刚刚装修过,以前我住的房间门也换了新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泪差点就掉了下来。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墙上的结婚照还在,地上干干净净,桌上的物品原封未动,却一尘不染。显然,这个屋子经常在打扫整理,随时准备着迎接我回来。

弟弟进来,说:“哥哥,回家吧,都说结婚了就是有家了,可我觉得你回来了,才算一个真正的家。”我假装镇定,试探着问他是不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需要我的帮助?他摇头:“就是要你回家。”我说:“要来早就来了,还用等五年吗?”泪瞬间涌出弟弟的眼眶,他哭着说:“你别骗自己了!我在超市收银台的朋友说,你每次付款,他都能清晰地看到你钱包里的全家福照片。”

我们终于紧紧相拥,在久违了的拥抱中我明白,生活同时间一起,飞转流逝,我们除了回忆,再也回不去了,只有爱就在哪里,历经风雪雨霜、岁月沧桑,不曾改变。

兄弟散文7:可爱的龟兄弟

文/周婧宜

我在家养了两只可爱的乌龟,它们一只大一只小,大的叫欢欢,小的叫乐乐,欢欢的背上有很多清晰整齐的斑点,可乐乐的背上像芝麻糕那样,还看不清形状。但它们都长着绿宝石似的眼睛,厚厚的眼皮,一张爱吃肉的大嘴巴,脖子就像弹簧一样伸缩自如……

我每天都给它们喂食,它们在吃食时更是可爱,只要一有肉条投进它们的领地,它们先是立马警觉起来,左瞧瞧,右看看,见周围没啥动静,两个家伙就不约而同地扑向它们的美食,你拉我扯。终于,“嘶”的一声,肉被分成了两半,不幸的是,它们用力过猛,摔了个四脚朝天,兄弟俩真是心有灵犀啊!接着两人想尽办法爬起来,瞧:欢欢后腿用力一蹬,不一会就翻过身来,走向美食,“吧嗒吧嗒”地享用起美食来。这下乐乐看了可有些着急了,它也学着欢欢的样子,用尽力气猛蹬腿,可效果并不那么理想,它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真可怜啊……

我在一旁不忍再看乐乐那么痛苦,就伸手帮了它一把。哈哈,这下它可开心了,加快步伐也扑向了美食,它还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我,仿佛在说:“谢谢主人”。

这就是我家可爱的龟兄弟,我很喜欢它们,你喜欢吗?

兄弟散文8:兄弟

文/王阿若

“在西渡没?”

“在衡阳,什么事?”

“请你吃饭,喝酒。”

“到衡阳来吃。”

“那太远啦,那下次吧。”

挂完电话,一辆货车呼啸而过,扬尘一片,我搂住居士的肩膀,扭头。

居士说:“打了电话给鸟哥了,在西渡等我们。”

近黄昏了,阳光已渗进一些淡红的西瓜汁,洋洋洒洒铺落下来,似乎要把我们带进今日的昨天。

不一会,公交就来了,上车发现他们两个也在车上。她说:“死杂毛!不等我们,怎么还在这里?”我揉着左眼说:“眼睛里有沙子了,帮我吹一下来。”她不理我。他指着车外对我说:“看,那里就是我家。”那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小山,这到处是连绵不断的小山,好像一群胡闹的野孩子顶着苔藓跑着。

我的目光随着车子向前将两旁抛往身后。原来道路两旁的夹竹桃被砍了不少,但好歹还留一些,早已没有花了,尖尖的叶子裹着灰尘不肯弯下来。但我想起了夹竹桃那殷红的花苞,像夏日黎明时红色的月亮。

以前我们一起坐车子去过更远的地方。

我掏出手机翻出相册,看了一张我们那时候的合影。我们在一条船上摇摆着,湖在身后成了黑色的鱼鳞,彩色的灯光抹成了一条又一条单色的线条。我们没有笑,相互用手搭着肩膀,似乎知道永远会这样继续下去。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再也没有一起聚过了。今天是个机会,但他们在衡阳。

后来才发现我们拍的合影总有不少她的目光是漂向他的。为什么不跟我们讲呢?

到西渡的时候,阳光已黯淡下来,一层薄薄的黑纱在眼前摇摆,干扰着我们的视线。到酒店的时候鸟哥打电话来了:“来了没有?我就在店里!”鸟哥的光头长出一层头发了,像光滑的荷叶上长出毛毛了。

喝酒,K歌,通宵牌。

好久没看到天亮了,我扭了扭脖子一边出牌一边望着窗外。天像染了青色的湖水。窗外有一只飞翔的燕子吗?轻快的翅膀时而快时而慢地拍打着,叽叽喳喳地叫着,滑向那更远的地方!

天亮了,我们像一滩化了的水。居士说:“我们吃早餐去,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们吧。上午睡一觉,下午还要去长沙面试。”我说:“面试拜托把胡子刮掉,把头发剪一下。”居士说:“我没有胡子。”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里杂草丛生可以捉迷藏了。鸟哥说:“要不要把他抬到她床上去?”“放心,他会爬。”

我们三个经过一座桥时,阳光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全跑出来,泼在我们身上。鸟哥捂着肚子说:“我想上厕所了。”

“就蹲在这桥杆上拉呗。”

桥下的河水哗啦啦流着,不知道是太阳照的还是我们眼睛花,总觉得河水有些苍白。汹涌澎湃的样子,不知道要赶哪儿去。

鸟哥说:“我想起了一个电影镜头。有一女的在高速公路上的车里突然想上厕所了,怎么办?车子又不能停,她把车窗摇下一半,把屁股对着车外,哇,那东西在高速公路上飚起来,像一只只鸟一样飞着,把后面车上的人看得惊呆了!”

我们都笑了。

我们发现旁边有一个小男孩一动不动望着我们,我们也看着他。他问:“叔叔,你们在笑什么?”

居士说:“叫我们哥哥。”

小男孩有点害羞了,不理我们了,绕过我们往前走,却不料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扭过头,冲我们叫:“你们真无聊!”

我们笑得更厉害了。

阳光真的太厚了,像掺了鲜红的铁水,当当当,锤子使劲地捶着,密密麻麻倒下来,似乎要把我们从今日的昨天里拽出来。

兄弟散文9:骄傲的泡泡兄弟

文/孔诗怡

今天天气格外晴朗,几个小朋友在吹泡泡,“呼!呼!”一个个五颜六色的泡泡飞了出去,变成一群泡泡兄弟。它们飞到云朵上看见了太阳公公,骄傲地说:“你看,我们穿着漂亮的衣服,还化了彩妆呢,哪像你,像喝醉了一样。”说完,就得意地飞走了。

泡泡兄弟飞呀,飞呀,看见了在自己脚下的小鸟,连忙说:“小鸟妹妹,你怎么飞得这么低呀,还有你的衣服,也太单调了吧!”小鸟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呼……”风婆婆又把它们吹到了小河边,泡泡兄弟自豪地对小河说:“小河哥哥,你看我们多厉害,可以到处去旅游,看遍天下美景,不像你没见过世面。”“如果哪一天风婆婆累了,想休息,你们就会掉下来的。”小河说。泡泡兄弟听了小河的话,生气地说:“你是不是妒忌我们呀,哈哈……”还没等泡泡兄弟说完,它们就碰到一棵树,“啪”的一声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

兄弟散文10:九月九日忆兄弟

文/隆如

三国时代的曹丕在《九日与钟繇书》中写道:“岁往月来,忽复九月九日。九为阳数,而日月并应,俗嘉其名,以为宜于长久,故以享宴高会。”九月初九,两九相重,故名重阳。

于是,秋月微盈的重阳之夜,月光洒在山坳的竹林间,洒在山巅的松涛上,一切是那样的柔和而又恬静,秋蛩声声,更添了一层薄凉的况味。

夜深,窗外一株桂花树,满枝桠拢不住的芬芳。又是一年重阳,我在兄弟情深里陶醉着,感慨着。虽说只是一封书信,但并不妨碍我去遐想,那样一个好友相聚的夜晚,我看到了朋友间真挚的情义,以及兄弟们难得的际会。

王维曾在九月九日写下了思亲的千古绝唱,于是重阳被赋予了纯真的内涵,年年岁岁,兄弟朋友间的深情厚谊在这个日子里凝集、升华。今又重阳,清秋光景,想起了许多的好兄弟,好朋友。往事历历,虽说天各一方,但是我坚信曾经的情义不老,那些岁月,那些日子,在岁月深处久久贮藏。

堂哥家的儿子,只比我小一岁,我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虽是叔侄,却像兄弟。我们一起看小人书,一起背诵课文、默写词语,有时他赖在我家吃饭,有时我赖在他家睡觉,可以说形影不离,片刻不分。后来他去南京上大学,我在苏州灵岩山,虽然人生轨迹不在一条线上了,但偶尔还有书信来往。现在他留在南京工作,年初在南京买了房子,也许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就是见面我们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也许不再相同,但是儿时的友谊,和一个人的故乡一样,是终生不忘的。

张姓同学,活泼开朗的一个人,从小也是健康挺拔,不想得了白血病,年前竟抛下父母妻儿,撒手而去。在他生病期间,我去探望,好好的一个人瘦得皮包骨头。化疗使他痛不欲生,可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同学,他还是笑了,那微微的笑容,像一朵萎谢前夕的花,苍白而又无力,却有种释然,有种解脱,让我永世不忘。我想,人在生死面前,最终是镇定的,因为他相信他来过,他拥有过,相信他是富有的。

这个重阳,他一定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注视着我们,注视着他的父母双亲,注视着他年幼的儿子,也一遍又一遍重温着我们昔日的友情。我想起了他,这是一种生生不息的延续,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是幸福的,都应该无憾。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我的这些兄弟呀,今生今世茫茫人海中你我相逢,那些曾经的点滴,在我的心里生了根,就像一蓬繁茂的常春藤,时时给我以绿色,给我以弥足珍贵的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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