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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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文章1:挑着太阳当灯笼

文/张帮俊

下班时天色已黑,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马路上出现许多萤火虫,闪着萤光。忽明忽暗。能够在秋夜里一下子见到这么多萤火虫,让人感到很惊奇,不禁让我驻足观看。

现在都是秋天了,怎么还出现萤火虫。可能和这几天高温有关,小家伙们出来透透气,活动一下筋骨。见到行人,它们一点都不害怕,有一只还调皮地飞到我的身上。我小心地把它捉在手中,它尾巴后面的“荧光棒”一闪一闪的。松开手,它又飞向了马路边的草丛中,落在一片叶子上歇息。

听老人说,萤火虫之所以发光是死者灵魂附在其上面。这当然是迷信,把这可爱的精灵强牵扯到一起。日本影片《我为君亡》结尾,那些为所谓的“圣战”而牺牲的年轻“神风特攻队”队员,死后化成一只只萤火虫飞到一直照顾他们的女主角那儿,向她道别。这当然也是影视作品艺术化的表现手法,导演在这么多昆虫中,却偏偏选择了萤火虫,可见这黑夜中能发光的虫子,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吸引着人,黑暗中因它的亮光而有了希望,如果夜生活的虫子都能发光那么黑夜将不再漫长。

小时候,凉风习习的夏夜。我躺在竹床上,奶奶摇着蒲扇,一边给我拍打蚊子,一边给我讲些古老的故事。我则抬头仰望星空,数着眨眼的星星。忽然,许多发光的虫子飞到我的床前。我跳下竹床,顺着月色追赶着。发现不远处,在草丛中,有一只黑色的虫子停在那儿正发出淡淡的光。我轻轻地把它抓在手中,拿给奶奶看,问奶奶:“为什么它会发光,这是什么虫子?”奶奶摸着我的头说:“它叫萤火虫,会发光,小心它会钻到你的耳朵里。”听到这话,我赶紧松手,小虫子飞向了黑夜中。

有些年纪大点儿的伙伴,经常拿着一个玻璃瓶去抓萤火虫。逮住以后,放进瓶里,看它们发光。上学后,才知道有个“囊萤夜读”的典故。晋人车胤小时,家境贫寒,夏天的夜晚,用白绢做成透光的袋子,装几十个萤火虫照亮书本,夜以继日地学习着。没有想到小小的萤火虫成了读书人的好伙伴。

夏夜,蛐蛐儿叫、虫儿飞。小萤火虫回家了,而我早已进入了梦乡。多年之后,当听到孟庭苇唱着那首《萤火虫》。“萤火虫,夜夜红,挑着太阳当灯笼”,感觉好似回到了我的童年。

灯笼文章2:萤火虫照亮的童年

文/蒋光平

“萤火虫,提灯笼,飞到西来飞到东,晚上飞到家门口,宝宝回家它来送。”这是我小时候就爱哼的一首儿歌,现在听来,仍觉得是那样的动听那样的亲切。

我的童年是在农村度过的。农村的孩子,没有城市孩子那样优越的环境,他们没有芭比娃娃可玩,没有海盗船可坐,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拥有和城里孩子一样快乐的童年,农村孩子也有农村孩子不一样的快乐。

每年的夏季,总是农村孩子们最快乐的一个季节。因为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有太多我们难以忘记的回忆。

白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微风轻轻地吹,小溪静静地流。午饭后,约上三五几个伙伴,趁大人午睡之时,偷偷溜到河边,把衣服裤子往岸上一扔,一个个就像离弦的箭一样,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如同欢快的鸭子一样,在水里不停地游着,追逐着,嬉笑着,不到大人到河边来提裤子是绝对不会上岸的。每次洗完澡,我都会摘下几枝摇曳的柳枝,插上路边不知名的小黄花,编成美丽的花环,圈在头上,一路走着,一路追着,欢快的笑声传遍整个村庄。有时候,如果在回家的路上发现路边谁家的桃子红了,谁家种的西瓜熟了,我们还会顺带搞个“战利品”,虽然每次回家都会被父母打骂一顿,但这个习惯却并没有就此而改掉。

晚上,繁星点点,月光下的田野有着一种很特殊的美,还有着一种朦胧的神秘感,池塘传来声声蛙鸣,蛙儿“呱——呱呱”地放声歌唱,小蟋蟀“吱——吱吱”地拉着“小提琴”伴奏……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虫儿合唱的乐音。杨柳树下,一群群的萤火虫在低空闪烁。一只一只的萤火虫啊,就像童话中的小仙女一样迷人。这些调皮的小精灵扇动着翅膀,萦绕在我的周围,一闪一闪亮晶晶,翩翩起舞。

“捉萤火虫”是儿时常玩的一个小游戏。大人们说那些漆黑一团的草丛里躲着豺狼,最爱吃小孩子了,所以从来不敢一个人去。每次都是三五成群的一帮小孩子,一人拽着一个空的罐头瓶去田埂上捉萤火虫玩。有的时候还会比赛,看谁捉的萤火虫多。没有特别的工具,都是徒手捉。偶尔不小心弄疼了一只萤火虫后,心里还会酸不拉几好一阵子。捉来的萤火虫被装进透明的小玻璃瓶,放进蚊帐里。因为那时还没有电灯,可以用它来照明呢,有萤火虫的夜晚,我就能甜甜地进入梦乡,梦里便有了满天闪耀的星光。正是这些荧光,照亮了我们的童年!

灯笼文章3:灯笼花

文/寒星潇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花,也不知道别人叫它什么花。就姑且取其形态,叫它灯笼花吧。

此时,我的眼前又现出一种景象:淡白的、极其微小的小花缀在那攀援着的绿色藤蔓上面,那是一种流动着的绿,满盛着一种生命的东西。花凋之后,就结出了一个个绿色的小灯笼,里面包着的是绿色的、圆圆的种子。这种花一直开到深秋,当所有的花都凋零了,它还在倔强地谱写着绿的篇章。

它很安静地开在那个角落里,很安静地生长,然后直至某天把一种绿漾在你的眼前。那时,你会感叹一种生命的传奇。

然而,尽管它是那么美好,会在一个不经意间用一种绿来感染你,可是它就在某一天突然静静地消失了,消失得干脆,消失得彻底,消失得让你感到一种虚无。

好多年过去了,灯笼花也就渐渐活在了我记忆的尘埃里,被回忆的风吹得支离破碎。

好多年了,这场景已没在我脑海里浮现了。直到有一天,一个不经意的一瞥,我看到了一棵棵树上开满了花,风一吹,像鼓着绿色的帆,又像一个个被击打的小绿鼓,在枝头上招摇着。放眼望去,一条绿色的长龙盘踞在这些树顶。

我的泪一下子来了。“灯笼花,这就是曾经的灯笼花。”我想跑过去,吻她,抱她。然而我只是呆呆地站着,凝视着,用一种回忆来征服另一种记忆。

记忆中的灯笼花绿得妖娆,绿得妩媚。它很柔弱地系在那爬着墙的藤蔓上,然后它又挟着秋风荡秋千,时时发出很厚重的撞击声。而此时的灯笼花却又完全是另一种形态。它不是藤蔓形的,而是缀在高高的树上,像满树的绿灯笼。尽管和记忆中的相差甚远,但能再次见到状如灯笼的花已着实让我感动了。

就这样守着心中那个绿色的梦很安静的过了些日子。那段日子确实是安静的,常常会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绿的。

起风了,有开始飘秋雨了。好一个“一场秋雨一场寒”啊。似乎周围的绿被冻结了,灯笼花便开始泛黄。翻翻日历,才刚过中秋。灯笼花竟然是如此得脆弱了。

没有几天,灯笼花便完全泛黄了,像裹着一张张毛宣纸似的。

我不禁怅惘了。它终究不是灯笼花,尽管上面挂着的是绿色的小灯笼。然而它们骨子里散发着的味道永远是不同的。世界上又有多少形似神迥的东西啊!它们在以另一种面貌示人的时候,它已经不再是它了。

唉,曾经的灯笼花……

灯笼文章4:除夕

文/黄珺扬

春节到了,大街上灯笼挂起来了,好多人家都贴上了春联,红艳艳的,一派喜庆的气氛。

今天是除夕,一大早,奶奶就起床了。吃过早饭,准备往大门上贴“福”字。我就去帮忙,我们在“福”字背面粘好胶水,我就小心地捏起一张往大门上按。奶奶连忙说,福到福到,“福”就要倒贴。“福”倒就意味着福气要到来,好!那就听奶奶的,我赶紧把“福”字给倒贴了。

接着,奶奶又忙着拣菜,准备年夜饭。

中午,舞龙的人来了。一群人有的敲锣,有的躲在龙身里。龙身有一两丈长,圆圆的大眼睛、金黄的鳞片,好不神气。前面的敲锣人“当——当当——”地敲起来了,那龙头就随着抬起低下,不停地在空中画着圆圈,龙身也随着一摇一摆,好像在云中跳跃翻腾。一会儿眼睛还一眨一眨的,一会儿又会张开“血盆大口”,敲锣的人说着吉祥的话,奶奶连忙笑眯眯地给钱,那龙点点头又舞向邻居家去了。

下午,奶奶一直在厨房间忙着,厨房里弥漫着各种菜的香味。

晚上,该吃年夜饭了。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晚餐,除了多种冷菜外,还有红烧鱼、水煮虾、尖椒牛柳……看得我简直口水直流,连忙叫着“开饭了——开饭了”。大家围坐在桌前,美滋滋地吃起了年夜饭。大人们举杯,相互祝福,屋子里充满了幸福欢乐的气氛。

终于天黑了,“啪啪”的烟花爆竹声此起彼伏。瞧,外面成了烟火的世界。有的像仙女散花,有的像满天繁星,有的像龙飞凤舞……真是千姿百态,华丽极了!

我喜欢过年,尤其喜欢这除夕日,过除夕迎新年的感觉真好!

灯笼文章5:比灯笼

文/于跃武

童年的元宵节,是我们孩童们的天地。我们总是拿着父母为我们制作的奇形怪状的纸灯笼,快乐无穷。

小时候,父母根本没钱给我买灯笼,我总是以哭闹、软磨硬缠的方法,来达到父亲为我做灯笼的目的。父亲答应后,会从堆在屋后的柴火堆上找来几根高粱秆、小木棍,然后找来细铁丝、彩色纸等。原材料准备好后,他就用高粱秆、小木棍做成灯笼骨架,然后用彩纸做面料糊在做好的骨架上面。灯笼基本做好了,父亲就用毛笔描画出简单的动物造型。就这样,父亲就为我做成了一个可爱的纸灯笼。灯笼做好后,父亲会给我几角钱让我买来几支红色的小蜡烛,点着一支固定在灯笼底部的小木棍上。

元宵节晚上,我和小伙伴们先后提着各自的灯笼走出家门。很快,乡村的村巷里便出现一个个略显粗糙的手工灯笼,小熊、小猪、兔子、小羊等五花八门的灯笼好似一个动物世界。虽然,小伙伴们提的灯笼都是手工制作的,但我分明看到每张小脸上盛满了幸福和快乐。

“来,我们比比谁的灯笼好看!”不记得是哪个小伙伴先开的口,但我们很快便聚拢在一起谈论起来,并讨论出了奖励办法。每一个小伙伴都是评委,我们对各人手中的灯笼评头论足。“小强手中小猪灯笼做得太胖了,鼻子也太离谱了吧!”“果果的小熊灯笼颜色太单一!”“琦琦的小马灯笼马腿做得也太短了吧!”最终,乐乐的小兔子灯笼无论是做工、色彩搭配、制作均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获得“冠军灯笼”称号。

乐乐说,那是他奶奶用了将近一个月才做出来的,是奶奶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的。我们一边羡慕乐乐,一边从各自的口袋中掏出一支小蜡烛,作为奖励交到乐乐的手中。乐乐赢得我们的小蜡烛,那年的灯笼就会玩得时间更长一些。

元宵节里,简单却不乏快乐。直到现在,我们每每谈起依然津津乐道。

灯笼文章6:纸灯笼

文/寇俊杰

春节刚过,大街小巷就涌现出许多卖灯笼的。五彩缤纷、造型各异的塑料灯笼让人眼花缭乱,装上电池还会响会转,磁铁一样吸引着小孩子的目光,但我还是怀念儿时的纸灯笼……

每年正月初十,母亲都会记着给我做灯笼。她从破旧的帘子上找来竹篾,用细线扎模型,有时是五角星,有时是亭子,有时是一朵小花,但更多的是动物的样子,因为我最爱小动物了。母亲从来不怕麻烦,总是耐心地捆扎、糊纸、描画,每一个线头都不放过,每一个缝隙都糊严实。两天时间,母亲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给我做灯笼上,所以每年我拿出去的灯笼,都会引得小伙伴们羡慕的眼光,我也会在这些眼光中感到母亲的伟大。还有一点,到了春风和煦适宜放风筝的时候,母亲会把灯笼稍一改造,我就有了同样逼真的风筝,而这是很多母亲都想不到的。

灯笼做好了,就等元宵节的到来。一吃过晚饭,我就急着点亮手中的灯笼,照出一片红色的光晕来。小伙伴们打着灯笼聚在一起,就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欢快地在村子里四处奔跑。

有时,我们村或邻村里唱夜戏,那热闹的戏场更成了我们活动的天地。和父母要上两毛钱,我们就一起打着灯笼到戏场。看累了,玩累了,就买上一些小零食,找个麦秸垛,边吃边看戏。戏散了,我们就叫起昏睡的伙伴,重新点上灯笼,随着如潮的人流,心满意足地向家里走去。

如今,每每快到元宵节,我便会想起儿时的纸灯笼,它还在老屋的一角,被灰尘覆盖……

灯笼文章7:如今在哪里

文/任文浩

王夏历在灯笼高张的杨舍老街牌楼下等了几十分钟,看到了同志们的形象。王夏历知道同志们又在各自的岗位上干了一天,累了,不将一顿饭迟个到,不肯罢休,所以,他只是宽容地转过身,带着一群晃荡的影子往福鑫记走。

老街还没做好,又正好流窜着这个冬天第一次地道的寒风,显出了点一言难尽的意思。从深色的门进去,上到楼上,突然很亮堂,是那种可以把人的眼神凝聚起来的亮堂,不是大而无当的。我想到一支歌——深深的海洋。

吃什么?我们中的一个问王夏历,猪肚鸡。王夏历说完,看着我们的困惑,像在巡视幼儿园中班。

我们在气势上败了,于是用田忌赛马法攻打王夏历,于是宾主尽欢。

那个晚上,王夏历在自己住的漂亮小区里兜了三十多个圈子,一直从九点多兜到了差不多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这么一提,你就知道他所在的小区规模是比较大的,同时也知道猪肚鸡是十分地料重的。

这是前几天的事儿。再往前的话,我得说,现在少有人在家里请大家吃喝,王夏历算个例外。虽然出于各种原因,他也几次把邀请地点落实在馆子里,但每回总怀着歉意,类似大多节庆意识上已经跟西方接轨的中国人,情人节却被迫要出差一样。家庭厨艺这一块,王夏历不仅创意密集,心思绵富,而且花样迭出,身手矫健,玉盘珍馐一时成型,醉倒沙发上,仍在喃喃说道大大小小的酒店食庄。这样的一个人,还要强烈请求你尝一尝足以颠倒日常喝茶经验的正山小种,看一看足以踢飞国际一流影城的私人映室,能想象到。这样的一个人,对猪肚鸡怀抱浓郁的兴味,就不能想象到了。

吃是个什么东西呢?王夏历深邃地问。

我们天天光顾着吃,确实没反思过这个,当然回答不上来。王夏历接着说:吃,不外乎一个纠结。我们面面相觑,感觉听见了一句新鲜的俗话,便表示愿闻其详。

现在,还有什么吃不到?还有什么不能吃?但你总得有选择啊,你的理性你的胃口都会要求你作出选择。朝养生走是一条路子,朝感情走也是一条路子,后一条路子可能更实际更普遍,因为每个人的胃口都属于某个地方某个时代。你从老家出来,从清贫里出来,你发展了,你的胃口很难发展,它将隐秘地想念过去的生活。看到猪啊鸡啊这些字眼,我的胃就会具备精神意义,就会感动,我就会想到家乡。王夏历说,这个事情描述起来有点复杂,要是我们都没有这种感受倒罢了,没有和没有之间没有区别,一旦变成有和有,差别比较大。

我几乎捕捉到了王夏历的状态。我来自村庄,钟情于那些现在只能偶而一见的乡间小道。它们连接村子,也通向远方。它们经过树木、池塘、鸡犬、百姓、家门,成为日常的一部分。有人要外出学艺、做事或者读书了,被亲友邻居护送着,从家门口的那一截出发,去到村口,回头告别的时候,内心生出弯弯曲曲的怅惘。这怅惘,是对家园的可以心得、难以言喻的情感,即使回来也存在,渐渐变作了天赋,烙印为他们关于生活的不可磨灭的审美准则。如今的高速路,无关天伦,不近人情,有谁愿意把它比作爱人呢?

年轻的王夏历,居然也是一座深深的海洋。那么,照着歌中唱的,你真实地告诉我,可知道我的爱人,如今在哪里?

灯笼文章8:纸灯笼

文/曹含清1

每当想起故乡的纸灯笼的时候,一群挑着纸灯笼的孩子在街巷里喧笑嬉闹的场景就浮现在我的脑际。

小的时候春节过后,我们这群孩子就巴望着元宵节。正月十三村里逢集,老石骑着三轮车满载着大大小小的纸灯笼到集市上叫卖。他制作的灯笼精巧厚实。村里人都会花上几毛钱给自己的小孩子买一盏纸灯笼,到正月十五的时候让孩子到街上碰纸灯笼。碰灯笼是故乡的老习俗。到元宵节那天晚上,孩子们都提着纸灯笼汇聚在街巷里,互相碰撞纸灯笼,看谁的灯笼结实,看谁眼疾手快。

元宵节那天,夜幕降临后家家户户的门口亮起了萝卜灯。萝卜灯是用白萝卜切割而成的,形状如灯,顶端掏空,在里面放进去棉油与灯芯。大人们说元宵节点亮萝卜灯可以镇宅驱邪,护佑平安。孩子们吃过汤圆之后,急匆匆地把红蜡烛点亮放进纸灯笼里,然后挑起亮闪闪的灯笼到街巷里去。村里人也都走到街巷上看灯。据说看灯会让日子光明温暖,红红火火。

街巷犹如星光璀璨的银河。一盏盏鲜艳明亮的纸灯笼在街巷里闪烁流动。我挑着纸灯笼在街巷上跑跑颠颠,眼前的纸灯笼纷繁多彩。形状有圆的,有方的,有形如蝴蝶的,还有形如荷花的;颜色有红的,有黄的,有蓝的,还有绿的。灯笼纸面上绘画着人物、花鸟或十二生肖。

一个小伙伴提着纸灯笼跑到我面前,说:“咱俩碰灯笼吧。”我瞄着他的纸灯笼说:“好。”我们一起喊着“灯笼会,灯笼会,灯笼碰坏回家睡。”话音刚落,我们脚步向前,两盏纸灯笼摇摇摆摆碰撞到一起,只见它们损伤相当,里面的红烛都还亮着。接下来我们要再战几个回合,直到有一方的纸灯笼或红烛熄灭或碰撞破损,分出胜负,然后胜者继续寻找对手挑战。天上的满月越爬越高,朦胧清冷月光笼罩着热闹的村庄。深夜的时候街巷上亮着的纸灯笼就所剩无几了。当街巷上只剩下两盏纸灯笼的时候,人们就簇拥着他们,吹着唿哨、欢呼着,看着他们一决雌雄。

当我十四五岁的时候我成为了大孩子,到元宵节的时候父母也不再给我买纸灯笼了。纸灯笼被我的年龄抛弃。后来老石病死了。他的儿子宁肯背井离乡到城市的工厂打工,也不愿意继承他父亲制作纸灯笼的手艺。我在故乡再没有见到纸灯笼。故乡正月十五碰灯笼的习俗也荡然无遗了。

灯笼文章9:儿时的灯笼

文/王田喜

从记事开始,到了腊月二十九或三十儿,父亲就开始给我和弟弟做灯笼了。

那是件很神奇也很容易的事儿。父亲找来一块木板,锯成正方形一小块,按对角线钉三根钉子,两个角的钉子头缠上细铁丝,另一头缠一根木棍,拎灯笼用;中间钉的钉子用于插蜡烛(那时候大小灯笼都点蜡烛);然后拿一根细绳沾上汽油,在罐头瓶的底部缠上一圈,用火柴把绳点着,只听“啪”的一声,罐头瓶底就离开了瓶体。最后把没有底的罐头瓶顺着拎灯笼的木棍套进去,灯笼就算做好了。当然,各家的灯笼都不一样。有的是用铁丝焊的、也有的是用木条钉的,再糊上鲜艳的彩纸……

大年三十吃完晚饭,天刚擦黑,我就带着弟弟,打着灯笼到各家串门,去找经常在一起玩的小伙伴。那时,绝大多数人家都住平房,来去很方便,也是很寻常的事儿。然后几个小伙伴打着灯笼房前屋后的溜达,用灯笼照明找地下燃放没有响的鞭炮。那时条件不好,鞭炮除了吃晚饭、半夜接神、初一早晨放100、200头不等成挂的鞭,男孩子多是把整挂的拆成单个,装一挎兜出去一个一个地燃放。放没了,就捡各家门前成挂放没响的,再放。早年没有春晚,后来80年代初有了春晚也是照样放鞭,打灯笼捡鞭放。最后玩累了才看春晚。

现在条件好了,各家都挂上了用电照明的流光溢彩的各种各样灯笼。而孩童时用手拎的小灯笼已然成为遥远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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