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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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文章1:大雪纷飞

文/杜陆见

又一场雪降临,在花月春风的寻常中,却是那么稀奇,那么耀眼。

天地之间,唯有时间与漫天飞雪不曾停歇,由稀疏的雪花,渐成细细密密的大雪,将平凡的世界换上了崭新的色彩。从窗子里向外看去,偶尔有几只飞鸟鸣叫几声,在低树间徘徊飞移,似在寻找合适的避所,远的、近的地方都是干净净的纯白一片,空气中也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雪雾,行人一路踏雪而去,好似要去寻梅,在地上留下重重叠叠的脚印,不久又会被雪所覆盖。此时此刻,天地间便静了下来:操场静了下来,飞鸟静了下来,树木也静了下来,远方的村子也静了一下……一切都放慢了脚步,在这场大雪中诉说着他们从前的记忆。我没有关上窗子,可以看清雪的踪迹,迎着北风,由飞舞到旋转,她们在演绎着一场优雅的舞蹈。偶尔有雪粒渗进来,似在与我打招呼:“嘿!冬天里的小作家”我也笑着朝她们嬉语:“嘿!冬天里的小精灵。”她们在纸上活蹦乱跳,不久就和我告别,在文字里留下最美的瞬间。

诗人木心有首叫《从前慢》的小诗:“记得早先少年时,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 是一句。清早上火车站,长街黑暗无行人,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而在大雪纷飞的早晨,兴许也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吧。

看着诗集,我翻到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喝着新酿的米酒,在雪夜里炉边谈话,是多么的温馨与幸福。华北的雪通常在农历12月降临,也就预示着新年不远了,漂泊天涯返乡的客子,在归乡的旅程中,若是看见了雪,都会有种想要快些回家的迫切感吧?在天地间的一片寂然之中,家是最温暖的地方,是每个人的心安之处。

大雪纷飞,我就一边看着雪,一边怀念着从前的故事:在《老房子》这篇文章中,我写道在童年的大雪中,总爱在院子里看着雪嬉笑,然后到灶房里和母亲姐姐吃饺子。看着大雪,那情景又缓缓浮现在眼前。几片雪花飞到我的脸庞,渐觉冰凉,才从回忆里出来。不由得感叹:过去的记忆似长,如今的时间似短,在一次次大雪中变换着光阴岁月。而窗前的雪始终未变,看着我一步步从稚子变为青少年,一步步走向成人的途中。

雪的降临,或许给寻常的世界带来了一份惊喜。枯燥的生活,总该有一些小美好与小惊喜,想着想着,我对自己说:“那就写下来吧。”于是,在大雪纷飞中,我拿起笔就这样动起来了……

——2022年1月20日上午

初稿:2022年1月21日

终稿:2022年1月23日

大雪纷飞文章2:大雪纷飞

文/深谷幽兰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意像,这意境,想想都醉了。

漫天飞舞的雪花像一只只美丽的白蝴蝶,纯洁无瑕,晶莹剔透,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地从一望无际的天空中飘落下来。它时而像一位俊秀少年,白衣飘飘;时而像一只活泼的小精灵,忽左忽右,琢磨不透;时而像一位优雅的公主,娉娉婷婷落在你身边。可我觉得它们更像天使降落人间,带着上帝的礼物,带着星星的嘱托,亲吻每一棵张着眼睛的麦苗,亲吻每一棵枯萎的小草,抚慰堤岸,不管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一一吻过,然后盖上厚厚的雪被,让万物在温暖的怀里梦着各自的春天……

那样的一场雪,把纷扰的世间变成了一个如诗如画的童话世界:房子是白的,树是白的,道路是白的,院子也是白的,不远处传来了“咯咯”的笑声,是孩子们在雪中玩耍构筑着自己的童话世界。

那样的一场雪,喜了农人心,欢了农人的颜,忙了一年了,终可以坐在炉火旁烤烤手,端着有茶垢的茶杯泡的热茶润润口,拉拉家常,细数一年的丰收。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喜上眉梢:瑞雪兆丰年!

大雪纷飞文章3:生日礼物

文/张西武

每当大雪纷飞的冬季来临,我便想起了我的生日。生日里最难忘的既不是美味的蛋糕,也不是山珍海味的大餐,而是两颗普普通通的煮鸡蛋。

我家住在偏僻的大山上,那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过生日最好的礼物就是煮两颗鸡蛋。记忆里母亲整日操持家务,繁忙琐碎的生活日复一日,母亲变得丢三落四,可是粗心的母亲从来不会忘记我的生日,总会做一碗美味的汤面,再煮上两颗鸡蛋。我独享那两颗热乎乎香喷喷的煮鸡蛋时,我会乐颠颠地送给母亲一颗,母亲总是摇头说:“这是你的生日礼物,娘不馋鸡蛋,咱家养这么多鸡呀鹅呀,啥时候都能吃上。”年幼天真的我竟然信以为真。

到了初中,伙伴们都背着崭新的双肩书包去上学,那个神气劲让我羡慕不已,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心细的母亲。

“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一个冬天的早晨,母亲冒着大雪翻越两座山跋涉十几里路,去集市上卖鸡蛋。回来的时候母亲抱着我满含愧疚地说:“孩啊,娘打算卖了鸡蛋给你买新书包和新文具盒,送你生日礼物,可是鸡蛋的价钱太低,只够给你交学费了。明年娘再多养一些鸡,一定会给你买上新书包!”

那一刻我忽然长大了,读懂了母亲的艰辛,我依偎在母亲怀里说:“娘,我不要新书包!我喜欢娘做的黄布书包,我的生日还是给我煮两颗鸡蛋吧,我最喜欢吃娘煮的鸡蛋!”

我暗自发奋读书,用全班第一名的成绩告诉母亲,我不稀罕那漂亮的双肩书包。我背着母亲缝缝补补的黄布书包,感到自豪而骄傲,因为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母亲的爱!

从此我每个生日,母亲仍然会给我煮两颗鸡蛋。长大后每当生日会有亲朋好友相聚,少不了大鱼大肉,美食海鲜,可是所有的美味都代替不了母亲给我煮的两颗鸡蛋。

后来生活逐渐变好了,我也在县城安了家,但是母亲仍然记得我最爱吃鸡蛋。记得五年前冬天的一个周末,我回家看望母亲,临走时,母亲递给我一筐鸡蛋,对我说:“这是今年冬天攒的土鸡蛋,家里多得吃不完,你快拿回去吃吧。”我忽然发现,这么多年母子俩为了爱都在说着善意的谎言,母亲爱吃鸡蛋却舍不得吃,我吃腻了却在一直吃着。

我的眼睛瞬间濡湿,赶忙接了鸡蛋筐,转身走进风雪中,我怕眼角的泪水击碎母亲那鸡蛋壳一样坚硬而易碎的心,我更怕被晶莹的蛋白裹着的金子般的母爱感动到落泪!

没想到那一次竟成了母亲最后一次给我生日礼物,第二年的春天母亲来不及说一句话,就永远离开了我们。我铭记着生日,是为了记住那一天,母亲饱受痛苦把我带到这个世界,开始了一个幸福的期盼,用一生的艰辛和疼爱把我养育成人。

从小到大收到生日礼物无数,精美的卡片、新款的手机、美味的蛋糕、山珍海味的大餐……在人生的漫漫长河里都如过眼烟云,唯独念念不忘儿时母亲给我煮的两颗鸡蛋。

大雪纷飞文章4:美丽的雪景画

文/许瀚文

冬天,大雪纷飞,人们好像来到一个晶莹剔透的童话世界。大树上、屋顶上、汽车上、地面上……都披上了一件银白色的大衣服。

雪越下越大,如同柳絮一般,银一样的白,玉一样的润,闪着寒冷的银光。

我家后面的冬青树被雪一盖,就像一个个蒙古包。我家门前柏树的树枝上一簇一簇的积雪,就像一朵朵白云,好看极了!

这一幅美丽的雪景画,恐怕连最好的画家也无法描绘吧。

大雪纷飞文章5:如果大雪纷飞

文/钟春香

冬天的乡村寂寞吗?有时候是有一点儿寂寞,特别是在那些不下雪的日子。但很快被聒噪的麻雀填满,它们从屋顶跳到地上,欢喜得不得了;麻雀退场,寂寞降临,但很快被及时照耀的暖阳填满,太阳就是那么一歪头,正好照进我的眼里;太阳落山,黑夜降临,但很快纷纷扬扬的雪花踏着黄昏或清早的步伐飞临了,仿佛整个冬天都是一场未曾预料的花事,寂寞突然无处遁形,但谁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雪花从天而降,落在我稚嫩的肩头。我静静地接受雪温柔的拂落,这美丽的邂逅,使我的心头陡然掠过一阵无法言说的玉洁冰清。于是我的眼神变得更加清澈,心也变得更加干净,整个人也清清爽爽如潇洒飘荡的雪花了。见到母亲,我用雪润的喉咙大喊:下雪了!母亲恍然抬起头,惊异于我声音里的变化,却正好接住凌空而下的雪……她猛然站下了,仿佛是雪让她站下的,但她明明追随着我的身影——想说却忘记说什么了,只望着我奔跑出家门的身影,意味深长地笑了。

一出家门,才知道雪已经落满了整个村庄。而奔出家门看雪的也不止我一个,那么多的人倚着墙角聚在村道上,看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有人说起村庄,说它是江湖。江湖上有风有浪,有生有死,也有悲有喜,将时光推向深入的仿佛不是四季,而是如梦无痕的浮世清欢。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那年戏台上扮演白娘子的美人俊莲,如今还不老得像一枚枣核了?我一惊,凌空挥落一臂雪花,灿然冷然之际,仿佛预感到自己也要老去,而母亲也会于某个时辰消弭于苍茫人世。

在这里议论美人俊莲,他们是一群多俗的人啊,但这仍挡不住那热络的戏谑,戏谑丑陋和生死。当时他们喊我小孩,我抬头与他们对视,如果我的目光足够高远,我就能与雪花在半空里凝视。雪将我那些藏匿的很深很隐蔽的忧伤一点点地洗净埋藏。直到四十岁,经历无数风雪之后,我才将那颗被洗净埋藏的心拿出,发现它仍保持念想的仁慈和纯洁,而我从生命里领受到的又是怎样单纯和无比丰富的情意?

有雪花降落的屋顶是温暖静谧的屋顶,能领受雪花深意的人是慈悲安静之人。母亲交织着期待的目光,一次次地投向我,投向落雪的屋顶。突然想起《一代宗师》里宫二姐这么说:“所谓大时代,不过是一种选择,或去或留。我选择了留在属于自己的年月里,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这么多年,我没有活成母亲所期待的样子,更没有像她那样活,因为时光已经过去,突然就没了牵挂,日趋任意散漫,像红灯无意映雪,像清风无意入怀,白云苍狗般简单朴素,回归雪原之梦的清瘦和澄澈。

人生的古老寂寞和时光所留下的空白,最后还是风吹雪花将此填满。

大雪纷飞文章6:晚来花欲雪

文/文林

(上篇)

终于等到大雪纷飞,推开门有雪落南山的意境。

昨晚在偏远农村,烧的通红的火炉,炉子上驾着一口老旧的铁锅,里面散发着勾人食欲的肉香。

这是一种久违的味道,和我已经失散了许多年。

这香有纯正的泥土的味道,青草的味道,蘑菇的味道,以及藏在柳树缝隙里小憩的虫子的味道。更重要的是,这香还有母亲的味道,里面有她那些艰难岁月里日夜操劳的背影,天不亮就放羊,喂鸡,劈柴,做饭,扫院子……那是一种泪里含笑,笑里含泪的味道,多年以后,和这喷香的土鸡肉一样以完全,纯粹,真实的姿态侵占我所有的记忆,让我回味无穷。

我们――帕蒂古丽,裴桂革和我仿佛躲进深山的几个怪异老太婆,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夜晚兼打呼噜,磨牙,说梦话,左边呼噜,右边也呼噜。

六点左右,上弦月依然故我的悬在天上,我悄悄推开那扇藏匿在乡野的门,发现有大雪降落的迹象。在户外灯的照射下,几片晶莹的雪花在午夜狂欢。哦,这夜色美急的乡野和我童年的故乡多么相似,安静的,柔美的,超乎寻常的。

渴望一场大雪,写诗,喝酒,与一见钟情的人约会。

我们完全可以活的极致一些,纯粹一些,本我一些。让看似自由的肉体完全自由,让看似简单的生活绝对简单。

我们应该做自己的神,超越宇宙,穿透时空,以真实的姿态活着,无比坦荡的,洒脱的活着。

天快要亮的时候,本以为满世界的鸡会叫,驴会叫,狗也会叫,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它们一个也没有叫,倒是她们不停地在叫,一左一右,此起彼伏。我睡在她们中间,那份煎熬即痛苦又幸福。

兴许多年以后,我会把她们连同昨日隐秘的故乡一起写进我的书稿,让它们和我的文字一起活着,一直活着,活成一种感觉,一种味道,一种在夜色里自言自语的习惯。

今晨,一定大雪。但愿封山封路,四野苍茫。但愿我为伊人。但愿在雪一方。但愿君子好逑。

(下篇)

她高兴的像个孩子,连蹦带跳地说:快来看啊,下雪了。

我们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连忙推开门,果真看见漫天飞舞的雪花肆无忌惮的天空飞舞,在这个冷寂而空旷的清晨,确实是上帝赐予的神物。

y的妻为我们准备了绝美的早餐,她用昨夜吃剩的鸡汤作辅料,里面放了大白菜、野蘑菇和豆腐,满满一大锅的鸡汤面在炉子上“咕嘟咕嘟”的翻滚,这个过程看似惨烈,其实美好。至少,它让我们每个人的味觉变得再次丰富、饱满而真实起来,不至于乏味、疑惑,到处充满地沟油的恐惧。

y是个勤劳的男人,四川版的维语说得诙谐而幽默,有蜀道虽难,但却怎么也上不了青天的意趣。

说实话,我们认识的时间较晚,但友谊却培养的根红苗正。

很多时候,误以为自己是个农民,有他们身上与身俱来的气息和魂魄,就像两条并在一起的河,在西部的荒凉里穿梭流淌。

我认为他们的骨血里有和我一样的因子:诚实,善良,仿佛七月的麦穗儿沉甸甸的。

我还认为他们是我的另一些精魂,在广袤的大地上行走,与风、天空、以及土地做朋友,与星辰、高山、森林和数以万计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做知己。

它们在白天说话、跳舞、畅谈心声,在夜晚静默、独酌与沉思。它们代表了我既想表达的一切,也掩盖了我不想表达的一切。

在他们面前我往往是羞涩的,甚至是羞愧的。我没有他们朴实,可以随时随地做一棵草,在艰难困苦的岁月里无惧无畏。

我认为我是虚伪的,狡猾的,俗不可耐的。好像一只饥饿而又贪婪的乌鸦,在核桃园里飞翔不是它的目的,而是树上的果实。

y无疑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娶了一个简单的像玉米粒一样的女人,给她做饭洗衣生孩子,过着牛郎织女的幸福生活,既有陶渊明“采菊东篱下”的恬淡意境,也有李白“床前明月光”的宁静生活。只是越来越多的现代人不愿意正视自己,仿佛无数个逃兵,精神病人聚集在一起。甚至成为一种潮流,高谈阔论,喧嚣浮躁。

他们没有灵魂。倘若有,倘若存在,我又怎会如此惊沭,空虚,冷漠?

倘若有,我该是怎样一个人呢?会不会像y门前的牵牛花一样繁茂而自由的生长?会不会像他家那只健硕而聪明的母猫,抓老鼠的本领虽不怎么高明,但却与主人之间心无旁怠,温存而执着。

这不得不说明环境是一种暗示,将一切美好的、隐晦的物质在必要的时候暴露无遗。

天大亮的时候,我们躲在房子里烤火,吃着没有打过农药的核桃,葵花籽,说着无关紧要的家常,生活似乎一下子回到过去,突然慢了下来。

y的妻仿佛我的另一个精神偶像,她根本不需要什么雕琢,自然天成,该结婚的时候结婚,该生子的时候生子,该幸福的时候幸福,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比起许多表面风光的女人幸福的多,安逸的多。我认为她才是世上最美的风景,是一个被时光供养的静物,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永恒。

大约十二点左右,来接我们回城的车到了。

感谢他们给了我们省略一切虚伪告别的台词,虽不是热闹的站台,也不是大气的机场,但它却是最真实的存在和感动。

2015年末,我们在最温柔的一场寒风中道别,只轻轻一声“再见”便各自天涯去了,似乎是浮华背后某个熟悉而遗忘的场景。

这场景与日俱增,深入腑内,在岁月的沉淀中弥足珍贵。

于是乎,从现在开始,我只想做一个遵循内心的人,让它们陪伴我,回归我,还原我,做一个灵魂高贵的人。

出租车走了很远以后,回头望去他们仍在。我被那瞬间凛冽的寒风吹彻整个世界,似有某个地方滚烫,模糊双眼。

大雪纷飞文章7:大雪纷飞

文/任盈盈

雪是纯洁的,晶莹剔透,洁白无瑕,如同玉色蝴蝶,在风中摇曳。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雪的到了来,都是会充满诗意的美丽,好像跃动着的旋律,舞动出生命的飞扬。

我自幼就喜欢雪,喜欢这一份圣洁的白。每当大雪纷飞的时候,我的心灵深处都会充满了激动,我会跑出门去,在雪地里尽情奔跑,一任大雪落满我的发梢,我的衣衫。此刻,我的心里充满了喜悦和安宁。雪能遮盖住所有的一切,塑造出一个童话般的世界。

雪带给我的童年多少快乐,那些美好的往事,都联系着纷飞的大雪,镌刻在我的记忆深处。

在我最初加入过的文学网站上,我知道了一个名字叫雪的女子,据说她的文字空灵而美好,在这个文学网站上是唯一一个,她的文字不可超越,她所带领的那家社团也是久居第一,影响力很大。

一天朋友拿着刚刚写好的文章,找一个资深作家前去讨教,作家看了她的文章,眉头一皱,你去看雪的文章,每天一篇,每篇看三遍,看上半月,你再写来看。

雪不过是一个网络社长,又不是作家,她的文章有什么可看。

作家笑道,雪的散文比三毛写的还要好。

三毛是知名作家,这个名字和撒哈拉沙漠,和荷西联系在一起,她的笔下写出过多少传奇故事,她的文字充满了传奇的色彩。那么,一个比三毛文笔还要好的女子,究竟会是何模样?我不禁对她产生了兴趣。

我也点开了雪的文集,看起了她写的文章。雪的文字让我看见了舞动起来的精灵,带着音乐一般的旋律,让人感受到文字的魔力是那么的不可抗拒。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能写出如此雅致的文章,通篇没有一处瑕疵,完美的如同艺术品一样,让人百看不厌。

三毛的文字是坚实的土地,雪的文字是天上的霞霭,三毛的文字是烟火人间,充满生活气息,雪的文字就是天上的宫阙,里面住着神仙,铅尘不染。

作家又说道, 文章也是分男女的,这样的女人的美是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减的,因为她的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说着他发来了一张女人的相片,相片上的女人年过半百,戴着墨镜,一头秀发烫成了波浪卷,优雅的好像一株玉兰花。

作家继续说着, 文如其人,文章如此雅致,那么雪一定是一个优雅到骨子里的女人,就如同这个女人一样。尽管韶华不再,但是她独特的气质让她美丽依然,我希望你以后也能像她一样,做个书香女人,永远优雅美丽。

他这样一说,我的眼前立刻出现了雪的形象,长发飘飘,长裙摇曳。她笑的时候是画,动的时候是诗,她的眉梢眼角都是唐风宋雨。她的人一定跟她的文章一样美,她的美是不会随着似水的流年而减退的。

我打算写一篇文章,题目就叫《女人就应该活成雪的样子》,可是只写了一半,就出事了。

在一场真理与谎言的较量中,雪站错队了,帮助说谎者,让她的形象一落千丈。雪在我的心里不再圣洁,不再美好,雪成了遮羞布,掩盖住了丑陋,让一切看起来似乎那么干净,可是雪的下面究竟是怎样的肮脏,只有冰雪化以后,真实的情况展现出来才能知道了。

那个时候正是冬天,又是大雪纷飞的季节,雪下了整整一天。傍晚十分,我走出去,抬头,看见纷纷扬扬的大雪,好像无数蚊蝇飞舞,落到肌肤上。竟然有些疼的感觉,那是刺骨的寒冷。

我才发觉,我喜欢了那么久的雪,竟然不是完美的,也是有缺陷的。落在梅花上的雪,或许会有点诗的感觉,落在沟渠里面的雪,就是天然的陷阱,表面上看去,那么平坦,但是一脚踩进去,轻则浑身污垢,重则粉身碎骨。雪遮住了沟渠,让沟渠看起来那么美好,却改变不了沟渠的本质的丑陋,掩盖不了沟渠熏人的气息。

于是我不再喜欢雪。

我开始想念起春天了,想念那温暖的阳光,让冰雪融化,让世界还原成本来的样子,不再是统一的白,让沟渠露出本来面目。

雪落在地上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变得灰土土的,不再圣洁,不再美丽,一如十五的月亮坠落在红楼。

大雪纷飞文章8:雪之暗语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满眼的白色,没有单调,却极尽奢华。大地像穿了白纱的新娘,娇怯的舞弄裙摆,时而迷住路人的脸。

喜欢冬天,喜欢它的冷,喜欢它的静,不似夏日烦闹,不似秋日悲戚,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已一种傲然于世的姿态,欣赏着人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有人不喜冬天的寒冷,我却觉得它甚是温暖。也许你会觉得这无比滑稽,可这却是我最真实的感受。冬天的风暖暖的,雪落到身上暖暖的。它带了一件大袄来到这个世界,给大地穿的暖暖的。

走在雪里,心,总是很静,很静。所有阴霾,所有不快,随着雪花,一点一点落下,流逝。心,被净化了···

无数次的幻想,就这样走着,走着,突然遇见了那个他,温柔的目光,宽厚的肩膀,睫毛上落了雪花。白色的围巾,黑色的大衣。他就这样微笑着,静静的站着,任凭雪花一片一片落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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