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冬月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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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冬月的文章1:细品冬月别有味儿

文/秦延安

一进入冬季,日子冷了又冷,白天短了再短。从西伯利亚千里迢迢而来的西北风,日益狂劲,不仅让虫儿早早钻进泥土开始冬眠,就连野草也已经将身子缩进了大地,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木驻守在天地间。褪去的是怯弱,坚守的是刚强,虽然有些羸弱,但大地总有自己的筋骨。在这最冷的寒冬腊月里,尤以农历十一月的冬月最有味儿。

冬月里,没有绿色装饰的城市显得更加生硬,没有花朵装扮的公园显得更加寂寞,就连街上的车辆也变得稀疏起来。而行人变得臃肿,即使是最怕胖的女人,也不得不穿上大棉袄,戴上口罩,系上围巾。穿着厚厚羽绒服的孩子们,倒是不怕冷,虽然家长让他们戴上手套和口罩,可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摘下来……街头的小贩也少了许多,只有卖烤红薯和炒板栗的依然坚守着,那红薯香混合着板栗味儿,在寒风中尽情氤氲着。城里的冬月就是这样,看似单调乏味,其实多姿多彩。

乡村里的冬月充满了人间烟火味。虽然高山沉默,河流无语,田野空旷,但村庄里充斥着鸡零狗碎,炊烟袅袅。门前屋后的各种树木,虽然枯瘦,但并不寂寞。成群的麻雀飞上飞下,檐前屋后地跳跃,惹得无所事事的狗儿,突然就蹿了上去。随着扑啦啦的声响,刚才还在地上偷吃鸡食的麻雀,已经闪到了空中的电线上。东张西望的麻雀有些洋洋得意,一无所获的狗儿虽有些失落,但很快便被门口的响动吸引了注意力,不免狂吠起来。推门而进的邻人吓了一跳,一动都不敢动地站在门口。闻讯而出的主人大声呵斥着。见是主家的熟人,狗儿知趣地一边歇息去了。掀开门上挂的棉被帘子,客人被让进了屋,一股暖融融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一身的寒意瞬间消散。在燃烧正旺的炉火上,壶水吱吱地响着,大家围坐在炉前烤火。冬月是闲冬,邻里走动比较频繁。一壶热茶,两支香烟,几句寒暄,便将忙于生计的村人紧紧地拴在一起。

冬月的寒风偶尔裹挟着金色的阳光,让人们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完全沉浸在金光之中。只不过这光有些太短暂,太阳一落下去,便天寒地冻,在丝丝寒气中,感受到冬天的味道。

冬月里,虽然寒冷剥夺了大地绚丽的色彩,但在清冷中给天地以萧瑟的另一种韵味儿。这就是冬月,有寒冷也有阳光,有灰色也有温情。被照耀过的,已经懂得光;被温暖过的,已经懂得温暖。

关于冬月的文章2:冬月往事忆深深

文/宜苏子

冬月里,乡下苦寒,冰天雪地像封闭了的世界,但封闭不住孩子们躁动的内心——那些儿时的冬月往事恍若在眼前。

巷道的路,结了冰,湿滑湿滑的。大人走起来蹑手蹑脚,我们全然不顾,一路借势滑行,哧溜一声跌倒下去,接地的却是厚厚臃肿的棉裤,没有一点疼,就先自顾笑了。在那冷冽寂寞的空气里,笑声脆生生,有金属的质感。

房檐下结了一排长长的冰锥,我们叠罗汉去摘下几个。握在手里,冰冰的。在伙伴之间,挥舞着叫嚣着,模仿一场冷兵器时代的短兵相接。冰锥在碰撞中,咔嚓咔嚓断作几节冰棒,晶石般的透明。嘴格外馋了,把冰棒放在舌尖上,咂几下,冷得直龇牙。

“卖冰糖葫芦嘞!”巷子里,中年汉子的吆喝声韵味悠长,带来诱惑的气息。他跨一辆28型自行车,前面缚一支草靶子,上面插满冰糖葫芦,一串串红艳艳的,在黑白宁静的冬日,尤为逼人眼眸。糖稀的甜腻微漾在清冽的空气里。于是大伙儿围了上去,两角钱买一串。我们贼精,一点都不愿吃亏,要挑一串最大的。酸酸甜甜的味道,弥漫在了整个童年的味觉里。

冬月,乡下的母亲,似乎一直围着她的锅台转。母亲的粥,带着家乡的味道,永远是最好的。冬日漫长,人也闲散,正适合熬粥。譬如苞米糁子粥,需要工夫。细小的火苗奔突,舔舐着厚锅底。锅内咕嘟咕嘟不紧不慢地翻涌着,银鱼吐泡般的活泼。苞米糁子粥黏糊糊的,清香,软糯,不碜牙。熬小米粥时,母亲会丢一把红豆、豇豆、花生米,把桐木锅盖掩实,火也要压一压,慢慢闷煮。这样熬出来的粥,色好,稠浓,颇有嚼头。

冬月里,出门谋生的父亲回了家,吃过母亲做的饭,父亲便会把他粗糙的大手伸向鼓鼓囊囊的包裹,这个动作让我怦然心动。片刻之间,出现一兜山核桃,或者是一袋甜的点心。父亲塞给我,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父亲的生意好赖,决定着即将到来的新年的好坏。他从棉袄夹层里掏出一沓钞票,分给祖父一些,剩下的交由母亲保管。倘若这时,我能分到几张十元大钞票,自然分外高兴。隐隐觉得,父亲忍饥挨饿的一冬,终于没白忙活。

抬头望天,有雪花飘落。一年中最隆重的年节,大抵就快要到来了。

关于冬月的文章3:南方北方

文/李夏

冬月的一个早晨,我背起行囊,揣好车票,赶往火车站——我要回家。

曾经有人问我,家在哪里?我回答他,说来话长。

我的祖籍在苏北,新中国成立之初,父亲南下合肥工作,与母亲在此成亲,在此生育了我们兄弟姊妹四人。如按出生地算,我的家应在合肥。

然而,上世纪六十年代,父母奉调到淮北工作。按照一位诗人的话:“父母居住的地方就是家。”我的家在淮北。

春节将近,火车站候车厅里十分热闹,人们拎着大包小袋,或坐或站在候车,他们忙碌但无疲惫之色,因为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地——家。

终于踏上了列车的车厢,这是一列绿皮车,是我从少年时代每逢假日便乘坐的那种。难怪,一进车门就有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

线路也是那条老线路:合肥-淮北。但窗外的风景已然不同,多了楼房建筑,多了一些现代的气息。

车厢里流动着温暖的喜兴的气息。

座位上满满的,人们坐得挤挤挨挨。有人站在过道上,一位农民工坐在一只反扣的油漆桶上,他正和同伴开心地谈起家里建起的新房。

一对小夫妻坐在座位上,女的怀中抱着襁褓,襁褓中的婴儿是头一回上爷爷奶奶家吧。

一位大学生旁若无人,津津有味地读着一本书。

广播里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秋野的金黄和秋风的萧肃,奏响冬日的苦短和冬夜的漫长,人们像蜜蜂看着花开花落,又像一匹马拉着命运的缰,从这个村口走向那座城市,踏着季节的四色轮从南方到北方……”

哦,这是白雪在唱《南方北方》。那歌词、那旋律,击中了人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我要回家,从南方到北方,从东部到西部……

瞧啊,循着冬日的脚步,这个被称作“地球上规模最大最集中的人群大迁徙”,已经拉开了序幕。

白雪的歌声还在继续:“啊,从南方到北方,大雁飞来又飞往,离家的日子长又长,思乡心茫茫,生活就像村头挥舞的黄手帕,诱惑你朝前走又回头望……”

啊,回乡的人们,祝你好运,祝你在村头的老树上,看见幸福的黄手帕。

关于冬月的文章4:温暖冬日的一米阳光

文/行云

时值冬月,温度低迷,风使劲的刮着,卷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人们穿着厚厚的防寒服,戴上口罩,仍觉得寒意逼人。太阳不知流落在何方,天空阴沉沉的,更加剧了寒冷。

因为冷,超市里的顾客也特别少。我在超市值班,到了中午算账时少了一百二十元钱对不住帐。我将收费记录仔细的核对一遍后,发现是给一位顾客少算了一件牛奶。哎,这要是十元八元也就算了,一百多块呢,这不赔大发了吗?我不由得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深深自责。

还真巧了,中午回去吃饭时,忽然发现那位顾客的车子居然停在邻居家门前,那位顾客就在邻居的院子里。她是一位中年女士,穿着一件黑袄,下面配了条黑裙子,显得温文尔雅。我心里先是一阵窃喜,但立刻又被矛盾所占据:我该不该进去讨回少收的钱?何况是我自己少收了钱,要是人家不承认了呢?……

这时,邻居看见我站在门外,就给我打招呼。我趁机走进院子里,跟大家寒暄过后,我硬着头皮走到那位顾客的面前,笑着对她说:“不好意思,想给您说个事儿。”这时大伙都惊异地望着我。“上午您在我超市里买了两件牛奶,我只收了您一件的钱,少收了您一百二十块钱。”说完,我用忐忑的眼光望着她。只见那位女士莞尔一笑,轻轻地说:“哦,是吗?我也没发现这个事,你过来……”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拥着我的肩膀向堂屋走去。她从沙发上的包里取出一百二十块钱给我,我只收了她100元钱,把二十元递给她:“这零头不要了,你拿着。”她不依,硬塞在我的手里,依然温柔可亲地说:“这怎么行!你们做生意也不容易啊!”我坚持不要,可又被她硬塞进了衣兜。

我向那位女士一再表示感谢,她却不以为然。她的笑容那样温暖,举手投足间透出的大气与优雅,像一位姐姐,又像是我的母亲。

我拿着那一百二十块钱离开邻居家,心中涌起无限感慨。女士的宽容瞬间消融了我心间的顾虑,一切都是那样自然、和谐。在当今社会里,我们常常听到人们指责人情的淡薄,抱怨世态的炎凉,我想,那些只是个别现象,其实真诚和善良并没有离我们远去,平凡的感动就在身边。

抬起头,一米阳光正穿透云层撒向大地,将寒冷的冬季温暖。

关于冬月的文章5:腌腊鱼

文/徐晟

一进冬月,市场上卖草鱼、灌香肠的生意就开始火爆起来。此时气温降低,蚊蝇不生,正是腌腊鱼的最佳时机。

以前在农村,到了冬月,塘里的水浅了,村民们就用抽水机将邻近的一口塘里的水抽到另一口塘里,捉完鱼后再将水转回来。那时只要捉鱼,全村的男女老少都会去看热闹。抽水机用柴油机带动,只要听到“突突突”的响声,我们就知道那口塘里要捉鱼了。早早站到堰堤上,看塘里的水慢慢变浅,最后只剩塘底一圈儿,一些鱼不安地从水中跳起又落下,溅起朵朵水花,搅得人心里痒。

队长安排人下水捉鱼,堰堤上看热闹的按捺不住兴奋,大声叫喊,指点哪里有鱼,恨不得跳下水去捉。但捉鱼是队长统一安排的,捉到的鱼每家按人平分。

队长让捉鱼的人收工。一群等在堤上的半大小子,鸭子似的扑向塘里。虽然水冷刺骨,但捡漏捉到的鱼归自己,尽管只是些小鱼小虾,他们也乐在其中,一个个像泥猴在水中摸来摸去。

队里分的,自己捉的,冬天不缺鱼吃。鲶鱼、胖头、鲫鱼煮新鲜的吃;小鱼小虾用鸡蛋面粉调糊,油炸了吃;草鱼、大白刁用盐腌起来晾干,制成腊鱼。草鱼从背上剖开洗净用竹签撑着,大白刁用铁丝穿成一串一串的。天气晴朗的日子,家家户户的院子里,挂着一条条、一串串腊鱼,飘荡着浓浓的年味,摇曳成记忆里一道温暖的风景!

腌腊鱼是件又脏又累的活。数九寒冬,滴水成冰。杀鱼,打鳞,抠鳃,去内脏,清洗,抹盐,一盆鱼腌下来,腰酸背痛,满手腥味,几天都洗不干净。难怪现在很多人怕麻烦,腊鱼直接到超市去买。或者干脆不办年货,客人来了,到餐馆里一坐,麻将打起来,待客娱乐两不误。

妻本打算今年不办年货,看到女儿写的空间说说又改变了主意。女儿吉大毕业到上海工作,“南甜北咸”,刚习惯盐味重的东北菜,又要吃甜得腻人的上海菜,女儿自然“想念武汉周黑鸭,想念安陆白花菜,想念妈妈的腌腊鱼!”

女儿在身边的时候,妻每年都腌几条草鱼。从腊月到正月,腌腊鱼的韧劲和特有的香味,让女儿百吃不厌。

上个周末,妻买回两条十多斤的草鱼,又在家里忙碌起来。妻将草鱼从背部切开,取出五脏六腑,剁掉鱼头,去鳞,清洗,沥干水,将炒好的盐和花椒抹在鱼身上。肉厚的地方多抹点,肉薄的地方和鱼皮上抹少一些。妻双手冻得通红,像一节节香肠,看着让人心疼。我过去帮忙,妻不让我动手,怕我弄不好。

抹了盐的草鱼放进盆里,一个星期后出卤,晾在阳台上能晒到太阳的地方。望着渐渐风干颜色变暗的腌草鱼,妻脸上漾开了笑容,仿佛嗅到了干煎腊鱼块的香味,看到了女儿津津有味吃着腊鱼块的馋样儿!

关于冬月的文章6:冬月盈盈,恋君念君

文/飞雪云儿

昨晚睡得很晚,当我关上台灯时,才发现清光盈身,一轮圆月悬挂于夜空之中;那一刻,突然有了静坐赏月,与它“相看两不厌”的冲动。

爱月是我的本性。小时候在乡下,门前有几棵枣树,一棵冬青树。冬夜里,枣树枝干枯如剑,密如蛛网,而冬青树则枝繁叶茂。每逢夜晚,总有些鸟儿躲在冬青树的枝叶中,当明月当空,万籁俱静时,还能听到鸟儿在树叶里悉悉索索的声音。也许冬夜太冷,它们聚在一块,犹难御寒,相互挤靠取暖吧。

此时的窗外,没有故乡的冬青树,只有干枯的核桃树,鸟儿是见不到的。远处尚有些许灯光闪烁,他们也会像我一样,傻傻地与月共语吗?应该不会,这个世界上,与我一样,对月有最特殊感悟、执着眷恋的,只有君了。

君不止一次跟我说,小时候,生长在南国水乡,每到月圆之夜,就情不自禁,呆坐门前。看月,恋月;长大后,更是爱月,念月。我们相聚时,也是见月不返,依依不舍。一次晚饭后,君说陪妈妈出外散步,抬头忽然看到天空圆月,心中陡然充满相思,急切想见我;那时的感受,终身难忘。

月是大自然的魂魄,更是我们的心灵偶像。见月如见君,恋君如恋月。在这寒冷的冬夜,有明月相伴,有相思萦心,寒意早已离我远去了。

关于冬月的文章7:期待下一个千年的轮转

文/唐风

冬月,寒风萧萧。似乎一切都变成了触不动的寒。

思绪停留在凛冽的夜晚。风,一遍遍吟唱着忧伤的旋律,忧郁而又凄婉。拾起指上的文字,浅浅地画上几笔。滑落的,竟是绵绵的哀愁、深深的思念。

是谁,在今生最美丽的一瞬间,打开了我封锁着的思念?眺望窗外,在这寒冷的夜晚,那月,竟是如此的圆。

今生与你相遇,灿烂了我一生的风景。对于我,已胜过千年。我把前生的思念集结成句,把今生的等待汇结成集,只盼望你能在那用心泪凝结成的文字中,读懂一颗期盼的心。

亲爱,让我为你写一些不成文的语言。字句间,藏着你一世的风华、我今生的眷恋。

亲爱,让我为你画一幅淡淡的素描。笔划里,隐着你温暖可爱的笑脸。

亲爱,让我为你诵一阕《那天那月那年》。愿得一人心,定不负此人此情、此生难得的爱恋。

错过,于千百年之前。却于千百年之后,在尘世中又见你的容颜。

你在如画的江南挥毫泼墨,才情如诗。与你此生相遇,是我们宿命的缘。

亲爱,你是如何遇见我的,在我最美丽的时候?

是不是前世你我不停地在佛前许愿,求佛让我们今生结一段感天动地的情缘?

所以,你打马而来,不停不歇,一路行走在陌上花开的小径;我随风而舞,越过万水千山。霎时,前世冰冷的记忆被你温暖的眼神融化。在这寒冷的冬夜,顿觉暖风拂过,蝴蝶翩翩,恍若人间四月天。

很多无眠的夜晚,独自坐在电脑前,纵然键盘把指间磨的发热,却怎么也传不过去我要给你的温暖。

这是一段未了的尘缘,天涯咫尺,沧海桑田。亲爱,我不在乎距离的遥远,期待下一个千年的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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