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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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散文1:开心菜园

文/李改焕

那是一个初秋的日子,我带着家人去看望大我20多岁的大哥。我的到来,让像似父亲的大哥喜笑颜开,总是忙个不停。聊了会家常,大哥说要带我去看看他的菜地,分享一下他劳动的喜悦。我便随同大哥下了楼。

走在路上,我心里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在小区里种菜,物业会同意吗?能有多大面积呢?都有些什么菜呢?我一边思考,一边行走,在耐心地期待着。

菜地坐落在秦川社区南围墙脚下,细细长长像条腰带,面积大约二三分地。近距离地观看,有菜豆、茄子、萝卜、蒜苗等各种蔬菜排列整齐,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我一边和大哥摘菜,一边聊着菜地的故事。让我感到十分惬意。

大哥是一位退休干部,他一生酷爱科研工作,也曾在十年动乱中遭受过严重打击。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的大哥,退休后的生活过得十分悠闲自在,每天练剑、打拳、看书、写诗,自我陶醉在对书法情有独钟的境界里。

大哥为啥抽空还要种菜呢?那还是6年前春天的事。在他晨练时路过,发现围墙根下有处长满了荒草的沙土地,于是就萌发了开荒种菜的念头。他买来农具、菜籽、肥料,开始了辛勤的耕种劳作。半个月过去了,那块经过大哥拔草、捡石头瓦块、分析土质,深翻细作,水肥滋养的土地,终于长出了一片绿油油的菜芽,大哥暗自窃喜起来。

菜苗一天天长大,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能够把自产的绿色无公害蔬菜分享给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品尝,便成为大哥最最开心的事情。许多大哥的老同事、老朋友一看效果不错,既能锻炼身体,又有新鲜蔬菜吃,纷纷效仿起来,在旁边开挖出一片片的菜地。一时

之间,“种菜”成为小区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好景不长,小区物业开始干涉了,以创卫为名,说小区不许种菜,只能栽草种花,而且组织人把菜地给平了。这一下,在小区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种菜的人们纷纷找物业理论,结果被传得沸沸扬扬。大哥默默写下了两句古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压在了地头。最后,经过大家与物业不断交涉和沟通协商,种菜的事得以继续开展,而且开展得蓬蓬勃勃,红红火火,菜地面积不断扩大,小区围墙外边的荒地也被利用起来了。

我问大哥,当时菜地被平掉的时候,您生气吗?大哥平静地对我说;“那有啥值得生气的,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思想方法就不

同,但我相信一点,对的东西,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对大哥这种豁朗达观的平和心态我感到很欣慰。

鲜菜装满了菜篮,回家的路上,大哥边走边说,自从有了菜地以后,他感觉好像回到了家乡,人变得精神了,胃口也好了,每天去菜地劳作是他最开心的事情。大哥短短的几句话使我感慨良多,一片荒地在大哥不离不弃的坚持下,不但改造成了菜地,美化了小区周边的环境,更重要的是让老年朋友找到了快乐和健康。

吃着餐桌上鲜美可口的菜肴,听着我给孩子们讲述有关菜地的小故事,满头银发、神采奕奕的大哥举杯顺口说道:

“昔日瓦砾杂草滩,今朝平整蔬菜园。满了菜篮子,绿了西安天。”

听着大哥简单明了的诗句,饭桌上大家举杯响应,大哥在一片赞美和欢笑声中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灿烂的笑容永远留在了我的心中。

菜园散文2:菜园看露

文/孙文胜

村里的土地上建了工业园,这让种惯了地的妻子很不习惯,好在后院有一小片闲田,开垦出来,就成了妻子寻趣的乐园。

每次回家,总见她蹲在菜园里忙活。不是给韭菜松土,就是给白菜捉虫。西红柿有没有病变、落果,葵苗该不该打叉、施肥,豇豆要不要搭架、浇水……蔬菜从下种到出苗,由开花到挂果,妻子差不多天天围着它们转悠。照看完这个,又去抚弄那个,少看了谁一眼,心里都是个欠缺。当然,有付出也就有回报。一年四季,油菜、黄花、南瓜、豆角、茄子、辣椒……你方唱罢我登场,小小园子煞是红火繁盛。

妻子自己喜欢种菜,和邻居聊起辣椒茄子们,也是如数家珍。今天圣女果摘了个带壶嘴的,明天南瓜悄悄缠上了葵杆,没有多少笑点的事情说给婆姨女子们,她们都乐得嘻嘻哈哈,好像那菜呀果呀的,就是张家的女子、李家的儿子,谁有个变化进步,都那么可喜可贺。比起种菜,大家伙儿都暗自较劲儿。你家种了墙角、树坑,我家就再种上门口、场院。不出一个春天,地上长的、树上挂的、墙上爬的……走到哪儿,都是千姿百态,你呼我应。邻居四姐用竹竿在门口搭了个棚架子,葫芦、丝瓜缘杆而上。盛夏时节,浓荫鲜花,捱不到秋深,就瓜果碰头。谁打门口走过,都得回眸一笑,心里本来憋着的疙瘩,也随风而散。

小小菜园不但食取方便、健康新鲜,还有一个妙处,就是能欣赏蓄养着的露珠。太阳将出未出,露珠的眼睛就一眨一眨的。海白菜的叶子肥厚宽大,叶包间积聚的露珠,就又大又汪。抬起一边叶角,它们就叽里咕噜地滚向另一边。淡薄的日光斜斜地穿过,流动的露珠,像串起的明珠流光溢彩。茄子的叶面密被着一层细毛,露珠落成,底面就布满了凝滞的气泡,如珠镶钻,美轮美奂。黄瓜、柿子上的露珠,最美在果的下端,就那么静静地缀着,欲落未落,仪态万方,细腻的线条有如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南瓜花承载不了偌大的水滴,但那份装点,氤氲的馨香,却惹得蜂蝶嘤嘤嗡嗡。露珠身形和大小一目了然,然而不同的视角,却有不同的韵致,宏阔狭隘全在自心。

盛夏的夜晚燥热难耐,一家人常围坐菜园对月闲谈。刚浇过的菜地,虫鸣声声,凉气袭人。凑近静听,甚至能听到苗儿拔节的脆响。菜蔬滋一口井水,生几滴甘露,若透亮的童心,充满了憧憬。清早再看,瓜秧弯弯的触须就又攀上一个新高。它们每一步前进,就丢掉一个幼稚的昨天。月儿悄悄地挂上树梢,劳碌的村庄睡意朦胧。猛一扭头,核桃树干上缠绕的丝瓜,又绽开一朵耀眼的黄花。那袅袅摇曳的喇叭,吹奏着无声的夜歌,撩得细小的韭花,摇头歌唱。地豆的花羽似雪青的蝶衣,含月的夜露宛若裙裾的流苏,顾盼生辉。抓一把月光,清凉无味。动一枝花影,馥郁弥漫。雪小禅在《随心而喜》中说,人间众多的清喜,如小蛇一样游在混沌的日子里,你有时候抓得到,有时抓不到。只要你用心,就能抓到。这月,这影,这一园清露,声声虫鸣,平淡可也能醉得人沉沉酣眠呢。

看露如同看花,不能贪心,不可亵玩。手一重,它就砰然滚落;风一急,它就珠玉飞溅;日一高,它就幻影化形。没了泥土,湿了衣襟,碎了晶莹,美好便荡然无存。懂得知足,懂得珍惜,才会一览万千景象。

菜园看露,是寻找自我的一种方式。在这种慢半拍的时光里,虚伪和浮躁都淡化成透明的水滴。目光所及,尽显生活的素朴、热情和真实。

菜园散文3:“邻居”的菜园

文/阿连

“邻居”的菜园

我工作的地方位于临近美丽的人工湖和眼望无际的大海彼岸。人工湖就像一条盘旋的巨龙紧紧的缠绕着我们的辖区,湖面波光粼粼,时不时还有野鸭在游荡着,夕阳西下,湖畔酒吧响起动人的葫芦丝。春已逝去,夏季的烈日,沙滩玩水的游客逐渐增多,抬头仰望大海水连天、天接水,南北来往的轮船百舸争流,一阵阵的海浪扑向海岸,海鸟时而飞过,时而绕船盘旋,寻找自己的美食,迷糊之中听到一声尖叫,海浪拍打着岩石,夕阳西下,渔民开始收网,眼前正是一副吸人入目的晚霞美景图。

在这里习惯了,即便是再美好的环境也勾引不了我的情趣,反而是附近一个派出所的小菜园,它走进了我的视野。在这繁华的都市里,日夜看着日新月异的现代文明,一个小菜园让我找到了乡村那种舒适与自在。

蹲在菜园里边除杂草边和朋友聊着,他说他们这里经常吃的自己种菜,环保又实惠,每次下班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来看一看,菜苗的一天天长大,瓜藤蔓延着不断往上爬,眼看茄子已经可以下锅了,向日葵已向着同一个方向爬伸。看着这些菜苗,都让我想到一颗种子的奇妙之处,生命的伟大,只要满足一定的条件,它就会表现出来生命的气息。

他们每天都细心的照料着,栽种、除草、施肥、收获。小菜园总是青翠茂盛,生机勃勃。整片绿油油的蔬菜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晃着,好像在欢迎主人的到来。现在网上流行偷菜游戏,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真正种菜的快乐和收获的喜悦,小小菜园给他们的工作之余带来了劳动的快乐,又能亲近大自然,放松心情,还可以品尝到真正的无污染绿色蔬菜。

日常工作当中,我们默默奉献,一次次的修改笔录材料,调解一起起民事纠纷,冒着大雨帮游客找到走丢的小孩,苦心挽救跳海自杀的少女,忙碌繁琐的工作让我们格外充实,而在休闲之余,看到了他们的小菜园,那不仅是为了美化家园,更是缓解工作压力,更是一种云淡风轻的享受。

“邻居”小菜园,让我心田装满了希望,心情豁然开朗。

菜园散文4:空中菜园

文/李星涛

前几年在乡下中学工作,闲时垦了一片空地,一年四季蔬菜不断。如今,住进了城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每天都要往菜市上跑。更让我担心的是,菜市上卖的小青菜都喷洒过农药。因为,七八月份正是虫儿肆虐的季节,可这些小青菜身上却一个虫眼儿也没有,这让喜吃青菜的我怎敢下咽呢。

苦思几日,我决定自己动手搞一片空中青菜园。我剪开一只旧麻袋,重新将其缝制成一个中型的沙袋模样,先虚虚地装上自己配置好的土杂肥,中间埋植了一根钻了许多孔眼且底部堵实了的青竹竿,然后把沙袋吊在阳台上焊好的三角形钢筋架子上。地侍弄好了,该播种了。我拿来一把锥子,在排着在麻袋上扎眼。每扎一眼,我便按进三四粒青菜种。一大包青菜种种完了,我的空中青菜园也便开始孕绿儿了。

每天早晚,我都要向沙袋中的青竹管中慢慢加一些水。水经过竹竿上的孔眼,一滴滴渗透到麻袋中的土中,正好可以满足小青菜的需求。至于竹竿中加入水量的多少,全靠自己掌握,只要麻袋的表皮始终保持湿润就可以了。

一周过去了,小青菜从锥眼里纷纷探出脑袋,舒展出叶片。那叶儿黄中透绿,嫩极,似乎一碰,马上就会断了去。锥眼中,先长出的小青菜茎儿长,后长出的茎儿短。整个菜园,自下而上,黄绿相衬,参差不齐,将原先灰黄的麻袋片儿点缀得一片盎然。十五天过后,小青菜严严遮住了麻袋表面。由于菜园底部水分充足,所以小青菜的茂盛程度常常是自下而上,逐步减弱。那些舒展开来的叶片于熹微的晨光中酥酥颤动,恰似一大群绿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妻高兴得合不拢嘴,每天拔青掐绿,不是青菜蛋汤,就是青菜下面。

菜园底部的青菜吃完了,我马上重新补种。等到上部的青菜吃完了,底下的青菜已泛出碧青。就这样,一茬又一茬,我的空中青菜园真正成了一块取之不绝,用之不尽的绿色宝地。刚开始吊起我的空中菜园时,邻居以为我是拳击教练,每天要练沙袋。等到妻每天从沙袋上采摘下一把把小青菜时,他们才如梦方醒,马上纷纷效仿。于是乎,我所居住的单元,家家阳台上都有吊起的形如沙袋的空中青菜园,即便是到了冬天,依然可以看见沙袋上小青菜那碧绿的身影。

我大部分的休闲时间全都变成了一片片碧绿的小青菜。那一年四季容颜不变的绿色,不仅给了我们全家人怡悦快乐的心情,而且更让我们的生活增添出一种别样的情趣。

菜园散文5:花园·菜园

文/麻永田

老家有两个园子,一个是花园,一个是菜园。如今,花园独有一株月季,菜园仅留一块韭菜。两个园子显得很孤影,默默相守着大瓦房,宅院也萧条了。

拥有两个园子,是妻的想法。母亲健在的时候,二老自己生活,大瓦房是腰房,前院是片空地。妻对这片地很钟情,想建起花园和菜园。一来美化、绿化、净化庭院,二来想二老为霞尚满天。妻是个喜花者,办公室养有成十盆花,同事都很羡慕。妻曾有个想法,建个花圃,边工作边经营,也有个梦想,我们退休后专营花圃,充享生活。

月季,又名月月花,栽园中间,美名其曰为园王,鲜红色,花株越长越大,越赏越壮观。四周围着菊花,是艺菊,花色多,花蕊饱满,丰盈喜人。绕月季有红薯花,少不了的烧汤花,顾名思义是做晚饭时开的花,也叫夜娇娇,北方人将做晚饭叫烧汤,花呈喇叭状,似有告诉主人时间之意。其间再缀些三色堇,呈紫、黄、白等色彩;花种是我从部队带回的,记得营院有几处,妻探亲时甚喜,钦点要成为园中一员。还有芝麻花,节节高,寓义深长。

右边是菜园,父亲分成几块,便于栽种和管理。一片韭菜是父亲撒种的,年复一年,扎牢了根,每年吃好几茬,晚秋摘些韭花。清明前后,种瓜种豆。二老在园子种上豇豆、黄瓜、丝瓜,再栽些西红柿、茄子、辣椒等,需搭架的适时起架。栽些蒜,吃过蒜苗,抽些蒜苔,收的蒜编成辫,挂在房檐吃半年。

两个园子,俨然一幅庭院桃源,为乡邻所慕。妻每回家,第一要事是修剪整理花园,显得花也多了、更艳了。也只有妻,花园才能旧貌换新颜,才可与菜园媲美。众花怒放,特邀来赏,你评我议,久久不肯离去。为此,父亲特买了些小木凳,并把多年不用的青石板,支在院中唯有的一棵大桐树下,围着石板,赏花、纳凉、吃饭、喝茶、拉家长。鲜菜开园,左邻右舍,哥哥姐姐,不拿就送,分享收获喜悦。忘不了那年初夏,妻在家坐月子,豇豆才一尺长,妻就馋得想吃,母亲便把豇豆切得小小的,用葱和西红柿炒得软软的,煮一大碗龙须面,再放两个荷包蛋,妻吃的美滋滋的。转业老家上班,离家时二老早早装好,给我们带上绿色蔬菜。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初冬。母亲的突然离去,伤及园子。韭菜有坚强的根,毁不了心,月季花株较大,不忍伤身。母亲过世后,父亲随大哥住,也无心思管理菜园,妻子也较少修剪花园,庭院也收拾得少,家也就不像个家。

好怀念老家的两个园子。

菜园散文6:家有菜园

文/赵明宇

在农村,居家过日子,有个菜园真是一种福分。菜园无需大小,一分地、二分地均可;位置也不必选择,房前屋后有片空地,远近皆宜。只要你勤快,一年四季的餐桌上就会变得丰富多彩,新鲜蔬菜让你享受劳动和收获的快乐,感悟生活的美好。

在城里住久了,到街上买菜,常常会想到老家的菜园。

老家的菜园在村外,有一分半地。春天里,把一车天然的农家肥拉倒菜园里,散开,然后脱下棉衣,在暖暖的阳光下,用镢头或者铁锨把松软的泥土翻一遍,让农家肥与泥土拌合。再用铁耙打磨平整,分成几个小畦子。先浇水,洇湿土地,撒上莴苣、茼蒿的种子,上面覆盖一层土,三天后就会冒出一层绿色的嫩芽。嫩芽越来越大,很快变得一片葱绿,遮掩了垄背,就可以采摘了。把莴苣、茼蒿用开水焯一下,凉拌,格外爽口。也可以拌上白面放在笼箅上蒸熟了,浇上麻油、蒜汁,吃起来又是一番滋味。

到了谷雨节气,还可以栽种辣椒、茄子、黄瓜、南瓜、大葱、西红柿。只要把种子埋进土里,土地是不会拒绝生长的。某一个初夏的早晨,你去田里,顺便走进菜园,从竹竿儿架上摘一个顶花带刺的黄瓜,咬一口,凉丝丝,嘎巴脆,那叫一个鲜。在田里累了,悄悄到菜园看看,看着自己种下的蔬菜长势茂盛,心里流淌着喜悦。作为一个种田人,是不需要买菜的,回家的时候,顺便在菜园里采摘一些蔬菜,院子里的石板饭桌上,诱人的粥香就会掺揉了一家人的欢声笑语。

头伏萝卜中伏芥,到了三伏种白菜。盛夏季节,暑热难耐,刚刚腾茬的菜园又是一番忙活。你挥汗如雨,把菜园再打磨一遍,先种萝卜,再种大白菜。那么小的一个个褐色的籽粒,被你小心翼翼地撒进浅浅的沟壑间,掩盖一层绒乎乎的土,三天就会冒出来一个个绿色的小脑袋。小脑袋越来越大,直到三个月后,天冷了,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就变成了一堆堆的萝卜,一棵棵大白菜。把萝卜洗净了,放进菜瓮里,一层萝卜撒一层盐巴,腌制起来。吃饭的时候随手捞出来就是一道菜,能吃多半年呢。把白菜拉回家贮存,用玉米秸秆覆盖,或者放进地窖,一个冬天就不愁没有蔬菜了。冬天一场大雪,你在家里无事可做,扒开玉米秸秆,露出了猫冬的大白菜,挑选一棵拿回屋里,凉拌、爆炒,剁碎了包饺子,生腌,变着样儿吃。

白菜生长的间歇,中秋节期间,正是种植大蒜的时候。把白白胖胖的一瓣瓣大蒜埋进浅浅的土层,大蒜就伴着麦苗儿越冬了。过了年,蒜苗儿起身,抽薹,餐桌上又添了美味。而长得丰满的大蒜,编成长长的蒜辫儿,和红红的辣椒一起挂在门楣上,吃饺子、捞面条的时候随手摘下三五瓣,作为调味品。

在乡下居住,没有菜园的人家,在门前路边找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埋进去几颗丝瓜、豆角的种子,围上小篱笆,那也是一个袖珍菜园了。瓜秧顺着墙角向上爬,绿意盎然,极富诗意。厨房里飘出香味,舌尖吻着自己看着长大的蔬菜,你会想起蔬菜的生长,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菜园散文7:奶奶家的小菜园

文/周润婕

奶奶家房前有一块菜园,一年四季景色不同。

春天,奶奶撒上菠菜种,一场蒙蒙的春雨过后,菠菜长出两片嫩绿的、尖尖的小叶子,好像两个在一起翩翩起舞的好朋友。

夏天,奶奶用竹竿搭了个架子,这可是黄瓜和长豆生长的好地方。它们顺着架子一个劲儿地往上爬,过了几天,开出黄黄的小花儿,真像小姑娘戴的漂亮的小帽子,花儿谢了以后,小黄瓜慢慢长大了,摘下一根洗一洗,一口咬下去,呵,清香爽脆,真爽呀!听妈妈说多吃黄瓜还美容呢!这时长豆也不甘示弱,它不时冒出淡淡的小紫花,星星点点地点缀在绿叶中,没过几天,细细长长的长豆就挂满了架子,沉甸甸的,等待主人家摘取。除了这些,一个个头顶长着棕色头发的玉米棒子,有的像棒槌,有的像擀面杖。还有又青又嫩的丝瓜、紫色的茄子……那些菜的样子各不相同,有的像胖乎乎的娃娃,有的像晶莹剔透的珍珠,有的像小灯笼,其形状也真讨人喜欢。

秋天,大葱“闪亮登场”。有的挺得直直的,像神气的哨兵;有的小葱弯弯的,正向人们“鞠躬”呢。每当这时,我就可以吃到我喜欢的“葱花炒蛋”了。

冬天,萝卜顶着翠绿的叶子,而胖墩墩的白菜腰间都系上了一条“腰带”。一场大雪过后,菜园安静多了,菜地盖了一层厚厚的雪被,做着春天来临的美梦。

奶奶家的菜园不但一年四季景色迷人,还给我们全家提供了各种各样新鲜可口的蔬菜。

菜园散文8:桑葚熟了

文/于夫

小时候,我家菜园边有一棵桑树。母亲经常去采桑叶喂蚕。在树干分杈的地方,桑树的皮破了,流淌出一些黄色的液汁,象一条小河,许多蚂蚁排着队伍,在“河”边饮水。我讨厌那些黄色的液体,只好在树下望着桑树碧绿的叶子,枝条上渐渐爆出的小绒花。望着,望着,突然有一天,绒花变成了有许多小颗粒攒集在一起的小果实。风儿吹过,雨儿淋过,桑葚青了,红了,变成了亮亮晶晶紫色的珍珠。我再也经不住诱惑了,脱掉鞋子,爬了上去。

时代在变化。“五亩之宅,树之以桑”,早已境过时迁。现在,家乡已经没有一户养蚕的了,桑树也早已鲜为人见了。

六一儿童节的前夕,应邀参加官庄镇王聿强先生创办的“桑葚园采摘节”开园活动,才知道在这青山之阴、坝水之畔,还有一片如此静雅幽幽的桑林!

桑园大约五十余亩,树龄已逾三年,正属旺盛时期。听园工介绍,目前,桑葚园在济南市只有两处,这儿是最大的一处。园中的桑树,全部是用普通桑树做砧木,嫁接优良品种的枝芽发育成长起来的。与我童年记忆中的个体桑树不同,它主干矮,抽枝长,树冠大,叶茂果繁。桑葚要比普通桑树的果实大2---3倍,采摘期也长,能持续一个多月。

“这么多的桑葚,怎么保存?”我提出了担忧。

员工们回答得很干脆:“旅游采摘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还可以烘干,象新疆的葡萄干一样。也可以酿醋,酿酒。这是我们制作的桑叶茶,请品尝。”

茶呈琥珀色,口感醇厚,确实是另有一番滋味。

我提着小篮,步入桑林。一串串的桑葚缀满枝头。绿的,青的,红的,紫的,一茬接一茬,攒集在一起,把枝条压得弯弯的,催赶着成熟。很快,我的手指就被葚液染得紫红了,小篮也满了。摘一粒桑葚,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慢慢地品尝,慢慢地体验,慢慢地享受。感觉到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浸泡在了温馨的液汁之中了。

抬头向桑林纵深的地方望去,在树影婆娑处,有一个飘着裙装的小姑娘,像一只彩蝶,在奶奶与爷爷之间飞来飞去。

“爷爷,奶奶,‘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是说桑树和榆树在老了的时候,还要象天上的彩霞一样美丽吗?”

在绿叶中的白发爷爷和奶奶发出了笑声。响亮的笑声,似乎要把枝头上的桑葚抖落下来。

也许爷爷、奶奶都是退休的教师,在桑林中又教孙女朗诵起古诗了:“维桑与梓,必恭敬止。”“桑之未落,其叶沃若。”“罗敷善桑蚕,采桑城南隅。”“采桑盛阳日,绿叶何翩翩。攀枝上树表,牵坏紫罗裙。”……

两老一小,朗朗的朗诵声,缭绕在桑林的枝枝杈杈间,象蜜蜂的翅膀,震颤着每一片绿叶。

我在咀嚼,我在思索:是的,“桑梓”代表了家乡,“沧海桑田”中的“桑”字代表了巨变中的陆地和农田,还有庄周、梁祝羽化成蝶的动人故事和那遥远的充满想象空间的丝绸之路,等等,追根溯源,这些深厚的文化积淀,不都是古老的桑树创作出来的瑰丽作品吗?!我想,将其誉之为“桑文化”,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吧?

啊,古老的“桑文化”,作为一种传承,你始终是根深蒂固的、丰富多彩的在影响着我们华夏子孙,始终是根植在中华民族这片土地上,自古至今,还有将来。

桑葚熟了,快来采摘吧,采摘的是晶晶莹莹的桑葚,收获的却是我们伟大民族弥足珍贵的文化。

菜园散文9:菜园记

春风吹又生的韭菜

无论如何,我拒绝跟大地一样低。山雀的叫唤像风笛,把我的本性唤起。我把肥沃的土地看成是我的垫脚板,时间是我的加速器,生长的愿望浸润着我的每粒细胞。所以,埋没对于我来说,是无稽之谈。缓缓拔高自己的身姿,并在和风絮语里郁郁葱葱。“割”,是个令人恐怖又无助的字。而“割”对于我个人来说,只是把曾经堆积的名利轻轻摘除的过程。这样,我将走进一个好的开始。宿命里常有很奇怪的东西滋生,比如一茬茬的被割,又一茬茬的被嘲笑;比如我被叫做韭菜时,一些人滑稽的样子。但我终究是春风吹又生的韭菜,守着自己的本色不改。

争先恐后的豆角

爬得再高一些,豆角的心里就有了“高峡出平湖”的痛快。似乎天生有一种占领欲,它们要在一大片超乎想象的空间展示个性。宁静的菜园,被豆角装点得热闹而丰富。其他的蔬菜早早退出主角的位置,豆角便惬意地摆弄着我们对菜园的想象。看着纤细的豆角藤肆意爬着爬着……好像再高它们都能到达。只要你给它们一条大道,能力就不是问题。只是我给予它们的帮助是有限的,它们失望地盘恒在最高处,仿佛意犹未尽。我只能对它们说抱歉,不能给它们提供一个更大的平台。我甚至想以一支豆角的口吻对它们说,你们已经很棒了。你们是了不起的豆角。

匍匐的南瓜

看吧,那原本就不高贵的物质们;看吧,涅盘之后的呈现,都打不开别人尊贵法眼的南瓜们!晓风吹动藤蔓,叶子就发出与野草一致的声音,仿佛宿命的笼罩。卑微的南瓜缄默着,匍匐着。我看不清它们有没有远大的理想。只是匍匐的时候,谈不上猥琐,也已和野草为伍了。它们拥挤在野草的队伍里,荒芜使劲盖住它们,像盖住若干可有可无的草芥。但我相信这只是人间假象;我相信匍匐的不一定就是低微的。我看见这些不事张扬的南瓜们,已在菜园的一角默默的壮大、充实自己。如果你不嫌弃,将来它们准会用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汤回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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