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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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散文1:母亲的遗憾

文/石磊

我的母亲是一位典型的纯朴女性,她一生虽未成就一番大业,但她那任劳任怨、勤俭持家的品德和她那憨厚要强、遇事不服输的精神让我一辈子怀念和敬佩!

母亲年轻的时候,为支持父亲参加抗日干革命工作,自己默默地承担起所有的家务。上有公婆,下有儿女,还有几分土地,家里家外的大事小情都要靠她来打理。父亲去世早,母亲虽然有一点微薄的抚恤金,但很难维持整个家庭的正常开销,母亲只好外出做工挣钱补贴家用。是母亲省吃俭用把我们姐弟四人拉扯长大,抚养成人。

母亲经常跟我们提起她一辈子感觉最遗憾的一件事情:她在父亲工作过的商业局下属单位——煤球厂做了十几年的家属工。但到了有家属转正的机会时,却失去了那次唯一的机会,没能成为国家正式职工。

事情是这样的:“文革”前,我父亲是德州市(现在的德城区)商业局的党委书记、局长。“文革”期间,父亲被造反派打成“走资派”,时常进行批斗。他为此重病缠身,在家卧床不起。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辞去了已经十几年工龄的工作,回家专心照顾父亲。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国家有政策给够年限、够条件的家属工转为正式职工。当时单位也派人到我家征求父母的意见,来人看见我父亲的病情后,还对母亲说:“如果暂时上不了班,单位可破例先转正,等局长病情好转后,继续上班就是了,不然就失去这次转正的机会了。”父亲明白,人家这样说,也是看自己这个局长是煤球厂直接领导的面子。他坚决不同意这样做。父亲对母亲说:“不要管我了,还是回单位上班去吧,别让单位为我给你留转正名额。咱可不能搞这个特殊。要不去上班,要不就辞职在家,反正不能让单位的同志为难!”

母亲看着重病在床的父亲为了难:要人?还是要工作?两头都舍不得,但必须放弃一样。最后,母亲经过思想斗争,还是选择了照顾父亲,回绝了单位转正的事情,为的是让父亲身体好起来,让我们能有个完整的家!结果一年后,父亲病情加重,早早离开了人世。而在这段时间里,母亲单位家属工转正的工作也已经结束。因此母亲失去了做国家正式职工的机会,也失去了以后退休领取养老金的资格,这也成为母亲一生中感觉最遗憾的事情!

看见和自己一起工作过的同事都被转为正式职工,而且到了退休年龄还拿到了固定的养老金,母亲对我们说:“在那种情况下,我只能选择照顾你父亲,希望他多活几年……虽然感觉遗憾,但我从不后悔。”

料理完父亲的后事,母亲到我们住的街道生产组做零工。因为工作突出,又是个热心肠,很快她便被选进了街道居委会担任妇女主任,还兼任街道的人民调解员工作。直到现在,过去的老街坊见到我,只要提起母亲,他们都竖起大拇指说:“那老太太真是个大好人,平时看着少言寡语,做起事情不辞辛苦,说得别人口服心服!她是我们这街道上的和事佬,我们都很想念她!”

听着人们对母亲的评价,母亲的音容笑貌再次出现我的眼前。现在我也已经退休多年,步入了子孙三代的老年人行列,每月拿着养老金,每天接送孙子孙女上学,过着不愁吃不愁喝的晚年生活,是多么幸福啊!高兴之余,我总会想起天堂里的母亲!

今年是母亲93周岁诞辰,愿善良坚强的她在天国安好。

我的母亲散文2:我的母亲

文/姚辉波

我在记事的时候,母亲就体弱多病。我十一二岁时起,母亲每年都有几次要看中医,吃中药。放学后在院子里支起一个砖灶熬中药,我要比我哥拿手的多。因为我天生好静,蹲在地上细火慢熬,很能存着气。

熬制的中药是很苦的,散发的苦味让我不得不捏着鼻子。母亲都是闭上眼睛,憋着气,一口气喝下。喝下后她再躺一会儿,我便依偎在她身旁,听他讲述那些我不知道的往事。

母亲出生在一个比较富足的家庭,母亲的父亲早逝,家境逐渐贫困了。嫁给我父亲时,父亲在一个离家百余里的工兵团工作,二三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家庭的重担全部落在母亲肩上。三年自然灾害中,母亲以死相拼,才使我的哥哥勉强活了下来。我二哥当时八岁,因年龄小不能参加劳动,公家的食堂每天仅配发两个地瓜梗做的菜团子,扎的嗓子咽不下去,都是塞进嘴里后用手掌捂着嘴“压”进肚子里。母亲每天要参加繁重的劳动,把菜团子吃了,省下唯一的一个窝窝头带回家给孩子们吃。

母亲总是晚上不停地纺线织布,织出的布再做成衣服和鞋子,有时熬夜到天亮,眼总是红红的,肿胀着。那时,母亲浑身浮肿的厉害,手指一压,就是一个坑。走路得扶着墙,稍有闪失,便会倒下。母亲说,这可能就是她坐下病根的缘故吧。

我出生时,日子好过多了,特别是改革开放后,就丰衣足食了。上中学时,两个哥哥都在部队,我家是军属,能得到优待和照顾。哥哥还不时地从部队寄回来一些钱和粮票,我的童年是幸福快乐的。日子好了,母亲的身体也逐渐好起来,只是在阴天时腿隐隐疼痛,放学后给母亲捶腿便是经常的事了。那时,母亲经常给我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命大”。因为在我出生不几天时就病了,医生说没救了,带回了家,几乎没了气息。母亲的泪流成了河,精神快崩溃了。无奈之下让我父亲去找一个有“偏方”的医生。父亲抱起我,放进了一个筐里,冒雪走了几十里,讨得了一个方子,我居然奇迹般的又活了。母亲给了我生命,母亲给了我再生。

母亲没有文化,但心灵手巧,做得了一手好针线活,尤其是绣花那可是远近出了名的了。她经常告戒我的一句话就是“没有苦上苦,哪有甜上甜”。每天天刚亮时,母亲便把我叫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何时起床干了那么多的家务。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读书要勤奋,要用功。不好好地上学,以后没出路。她也给我讲生活的艰难,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

母亲很善良,无论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她都会尽力帮助。一天,她突然要我骑车带她去县城,因为先前她发现在县城的街上有一个可能是孤儿的孩子,衣不裹肤在寒风暴雪中颤栗,便连夜赶制了一套棉衣。母亲亲手给那孩子穿上棉衣。那孩子“扑通”一声跪地叩头,连声叫“奶奶”。那孩子哭了。我母亲笑了。

在我初中毕业的那一年,我的二哥赴云南边境参加中越自卫反击战。参战前二哥回家探亲,参战的事瞒着母亲。二哥在家那几天,都是默默地守着母亲,却无法把战争的残酷和危险告诉她。后来母亲知道了这事,消瘦了许多,总不停地催促着我写信,又不停地盼望着来信,有时半夜坐起来暗自流泪。有一天,母亲突然问我,越南在哪里?我说在咱国的南边,于是母亲经常在傍晚时面向南方,嘴里念叨着什么。我知道,那是母亲在为儿子祈福。

母亲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能去泰山看看。2010年4月,我带母亲实现了这个愿望。母亲站在山顶,尽管极其的疲惫,可她又为自己八十五岁高龄还能伫立泰山山顶而感到莫大的欣慰。我搀扶着母亲极其虔诚地给“泰山奶奶”叩了三个头。母亲眼含泪花,喃喃地说着,保佑我的子孙幸福平安。这就是一个母亲在垂暮之年的母爱的呐喊。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将心掏出来只为我,那就是我的母亲。

我工作后回家看母亲和父亲的时间少了,都是匆匆地去,再匆匆的回。每一次的离别都伴随着母亲的伤痛。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无比愧疚。我最辛酸的一幕就是:回头再给母亲招手时,母亲在流泪。

2009年暑假,母亲说,我的眼睛花的厉害,手也不大听使唤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给你们锈了几双鞋垫,这是娘今生能给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吧。我接过鞋垫,泪水滴在鞋垫上。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就是我的娘!

我的母亲散文3:爱在无形中

文/笪馨元

我的母亲是一位绿化工作人员,专门负责栽种树木。她从事这个行业已经十几年了。她的手上留下了十几年辛苦的痕迹,所以在某些事情上对我的要求比较严格,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她时常告诫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记得有一次,母亲带我来到她干活的地方。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太阳火辣辣地烘烤着大地,我的眼睛被太阳光晃得晕乎乎的,像是蒙了一层大雾。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摇了摇我,用手指着前面的一块空地说:“看见没?就是那儿,我已经挖好了要插树枝的坑,今天你要把我拿给你的树苗栽在那里。这可是最简单的工作了,一定要认真完成。知道吗?”我揉了揉耳朵,希望是我听错了;我又揉了揉眼睛,希望是我把那块地放大了。可惜都不是。“妈妈,树苗栽在这儿一定会被晒死的。即使它不被晒死,我也一定会被晒死!”“怎么会被晒死?”妈妈严厉地对我说,“这些树苗都是木本苗木,不会死。你也应该像它们学习学习,多锻炼锻炼!”我不情愿地接过母亲手里的“枯”树枝,慢吞吞地来到被太阳晒得热辣辣的空地上,随随便便地把它往地上一插,回身就走。不想还没走出一步,就听见母亲的吼声:“你也不看看就想走?”我转身一看,唉!原来树枝没插稳。我只得又把这“冤家”使劲地往土里按。还别说,这回它终于站稳了。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那块空地上终于都被我插上了枯树枝,而我也累得瘫在了地里。妈妈让我去一边休息,她自己则又忙着给那些“枯”树枝一一浇水。傍晚时分,妈妈终于带着我走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了家,我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露在外面的皮肤也都被晒黑了。我不满地对妈妈发泄,妈妈却又忙着让我洗澡、换衣服,她自己又赶快淘米做饭……饭桌上,妈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如果你现在不好好学习,那你今天所过的日子(顶着热太阳干活),将会是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过的日子!”我心里一惊,就把这话记住了。

在母亲无形的爱中,我明白了她没明说的一些事,但就在这些她没明说的事中,我慢慢长大了。

我的母亲散文4:帮妈妈洗脚

文/张乐水

我的母亲有些瘦,不高也不矮,每天为我们洗衣服、做饭,使得她那双细腻的双手变得很粗糙。我和爸爸看着心疼。想帮帮妈妈,可她总是笑着说:“没事,你们去干自己的事吧!”

恰好今天是母亲节,所以我准备给母亲洗一次脚。晚上快九点了,但是母亲还是拖着疲倦的身子拖地、洗衣服。我轻轻地推开门,去卫生间调好水温后,接了一盆洗脚水。

当我把一盆热水端到母亲面前时,母亲的眼睛忽然一亮,笑着说:“你这是干什么呀?”“妈妈,你太辛苦了,以前都是你给我洗脚,现在就让我为你洗一次吧!”我深情地说。帮母亲脱掉袜子后,母亲把双脚放在热水中,我便给母亲按摩双脚了。我有些胆怯,怕自己太用力母亲会痛;又有些激动、惊喜,这可是我平生为母亲第一次洗脚呀!

突然,我摸到了母亲的脚底,啊?怎么这么厚的老茧呀!原来,母亲每天都要上班,下班了还要去菜市场买菜,回到家又要做饭、洗衣服……没完没了的家务活让妈妈头上早早染满白发,一张被风雨折磨的脸褶皱而黝黑,我的眼泪簌簌地流下来了,挂在腮边是涩涩的、咸咸的。

想到自家过去用过激的语言冷对母亲,回家像一个大小姐似的摆布,我的心就像千只万只蚂蚁在吞噬自己的肌肤,眼泪不由自主地从脸颊上滑下来。我急忙给母亲擦了脚,正要走,母亲一把拽住我的手,对爸爸说:“我们的女儿长大了!”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抱着母亲哭了,母亲微笑着,抚摸着我的头。

我这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了做母亲是多么辛苦呀!其实,我的父母从没有想过从自己的孩子那儿得到什么,仅仅盼望孩子们能够明明白白做人,清清楚楚做事,她总是为我们着想,却没有享受到女儿的回报呀!

我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让妈妈感到为拥有一个懂事、长大的女儿而快乐与幸福。

我的母亲散文5:母亲收获了美丽

文/刘耀兰

我的母亲一生勤劳而贤惠,虽然背驼了,牙掉了,脚也不灵活了,但她却一天没有停止劳动。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从来没有清闲过。父亲笑她是多动症,她则说自己就是一个时钟,不动了就是死了。

在我小时候,家里很贫穷。父亲在外工作,工资低,没有钱寄给家里,母亲一人要养活6口人。每天早上天没亮,母亲就起床,放点米煮在炉子上,然后到田畈去割一筐青草喂猪。回到家里,稀饭煮好了,匆匆忙忙喝一碗就上工。中午放工时,顺便从菜园里掐一把菜回来做午饭。晚上,她摸黑到田地里扯谷桩子回家做柴禾。难得有点空余时间,她不是缝缝补补,就是洗洗晒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周而复始。后来日子好过了,她还是改不掉这些习惯。劳动,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劳动不只给母亲带来了财富,还收获了美丽。

春天,吃过午饭,就有一段闲暇时光,母亲便拿起我们在过冬时穿的衣服缝补起来。我们的衣服破了,从来不像别家孩子穿的那样,补一个里三圈外三圈地图一样的补丁,而是被她绣上一个小花或者小鸟形状的图案。母亲绣的花鸟就如真的一般鲜活,有时差一样色线,她便把破旧的衣服上的线拆下来用上。那些小鸟传神的眼睛,是她用几种不同的花线绣上去的,虽然很费工夫,但她仍乐此不疲。虽然我家很穷,但她不惜代价买了一台当时很时髦的缝纫机,目的就是为了使那些需要缝补的衣服变得更为美观大方。每当我们穿上它,就格外爱惜,生怕弄脏了。她还会绣花,那些婶婶们都说母亲手巧,都喜欢围在她身旁,求她教她们描图绣花。那些古朴典雅的“双龙抱珠”,“凤吹牡丹”等色彩斑斓的描图,我还记忆犹新。

夏天的午后就热闹了。我家门前是一条巷子,这条巷子冬暖夏凉。高大的墙壁挡住夏日的太阳,正是人们纳凉的好地方。两条长长的石凳上,男人们躺在上面睡觉,女人们则坐在一边谈天说地。母亲不会错过这个好时光,她面前有时堆着一大堆花花绿绿染了色的麦草,她给自家打几把漂亮的扇子,也要给好友们打上几把。再不就是唤上几个女人,拿一根长长的线,在两手穿上花,帮那些女人们扯眉毛和脖子上的毳毛。我看那些女人闭上眼睛,就很好奇问母亲,她笑着说是为了好看。扯了以后,她还要给那些女人的脸上扑些白粉。

秋天的季节母亲就更忙了。农村人图喜庆,青年人大多在春节前结婚,而到次年秋季新媳妇们大都有了身孕,找她为小孩取名的、为小孩绣一两双鞋子的络绎不绝。母亲虽然只是上了几天夜校,可她过目不忘,都说她有文化,取的名字好听又有意义。年轻媳妇们买上一两尺白布,要她为她们绣小孩的兜兜背心,或者是鞋子帽子。母亲总是笑眯眯地接活儿,别人送她点东西她也一概拒绝。

好不容易到了冬闲季节,母亲事情少了好些,她便给我们讲故事。母亲的故事很多,有神仙狐狸的,有因果报应的。如果将这些故事收集起来,可以编一大本书。她讲的故事,不仅我喜欢听,那些大人也非常喜欢,我常常听到他们哈哈的笑声。到了春节,我家的对联由我执笔,内容则是她想的。对联的内容或工整、或诙谐,常让人啧啧称赞。窗纱上有她亲自操刀的剪纸,或飞鸟虫鱼,或山水楼台,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母亲常说,不要认为自己是个泥巴腿子就不讲好看,把脸洗得光光的,衣服穿得好看点,别人看着顺眼,自己也舒服。话虽朴素,却道出了生活的真谛。母亲一生爱劳动,但她劳动不忘收获美丽。

我的母亲散文6:我的母亲

文/罗光毅

最近一次去看望母亲是入冬后的一个周末,和母亲待了大半天,临别时,母亲坚持把我送到距离住处几百米外的乡村公路边,依依不舍地看着我开着车子离开了她。我从小车的后视镜里看见母亲的身影在寒风中伫立着,像一棵日渐枯萎的树干,眼角就湿润起来。

母亲已八十高龄了。一年前患上了老年痴呆,虽说是轻度的,但生活自理能力开始下降。母亲一人独居,她不愿跟自己的儿女住在一起,刚开始患病时,出门不时地把钥匙忘在家里,物业就会打电话通知我们做儿女的去给母亲开门;偶尔去母亲那儿吃饭,发现饭菜已不是原来的味道了,她开始记不住做啥菜该放啥调料,甚至该放多少调料她也迷糊了,做出来的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她自己的物品放在哪儿也记不住了,丢三落四的情况不时发生,在一次住院后,医生告诉我们几兄妹,你们母亲已患上老年痴呆症,生活不能自理,必须有人陪侍。

我们几兄妹商量后,给母亲请了一位我们非常熟悉的中年农村妇女来照顾她。这位中年农村妇女的老家和我母亲的老家相距不远,交流起来就有共同的话题,母亲在她的照料下,生活起居,身体状况都有了起色。她们十天半月待在城里,又十天半月待在农村,每次从农村回来,邻居们都说我的母亲待在农村比待在城里好,人的精神和身体都要好一些。

看着母亲得到妥善照顾,我的心里也得到宽慰。每每想到母亲,就会想起母亲在没病之前的一些往事,最能记住的就是母亲的慈爱和她那一双灵巧的手。

母亲是一个非常平凡质朴的女人。她不到二十岁时就从丰盛镇附近的山村来到城里,嫁给了我的父亲,开始了她平凡而又艰辛的生活。她一辈子含辛茹苦,拉扯大我们三兄妹,无论生活多么艰辛,她总是咬着牙,无怨无悔养育着我们,让我们快乐成长。

母亲是大山里长大的孩子,有吃苦耐劳和勤俭持家的优秀品质。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被发配到远郊的农场去了,每月关饷时送钱才回家一趟;母亲和我们三兄妹就靠父亲送回来的那一点儿钱过日子,常常入不敷出,母亲就想法子在外做临工或者接一点儿手工活路回家来做,以此补贴家用。

母亲有一双灵巧的手,针线活儿做得极好,在邻里街坊中颇有名气。我们三兄妹就是最以此为荣的。那时候,我们住在一个大杂院里,家家户户的子女都多,生活条件都不好,谁家的孩子有了新衣裤穿就像过节一样。我家虽说难得做一次新衣裤,可一旦做了,穿在身上,那式样,那做工,必定引起大杂院里孩子们的羡慕;要不了几天,就会有邻居的大人领着孩子拿着布料,来找母亲要做和我们一样的衣裤。那时,我们三兄妹多骄傲,我们引导着大杂院里孩儿们服装的新潮流,要男式有男式,要女式有女式,甭提有多开心了。开心的同时,我们三兄妹更感谢心灵手巧的母亲。

我们三兄妹穿着母亲缝制的衣裤长大了,各自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然而,母亲在艰苦岁月,一针一线的亲情,密密地缝进了我们的心灵深处,留下深深的印痕,我们都记惦着母亲的深情,我们三兄妹为有这样的母亲而自豪和骄傲。

以前,是母亲牵着我们三兄妹的手,淌着生活的艰辛,向前走着,走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现在,生活好了,母亲却病了,是我们三兄妹牵着母亲的手向前走的时候了。我们多想每天都陪伴在母亲的身旁,牵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听着她的唠叨,陪她说着话,帮她回忆以前生活中的开心事,只要能从母亲的脸上看到一丝丝的笑意,都是我们的莫大欣慰。

母亲,我们辛劳了一生的母亲,我们患病在身的母亲,作为你的儿女,我们除了常常回家看看你,最大的心愿就是你日渐康复,记起你曾经让儿女们引为骄傲的一针一线!

我的母亲散文7:我的母亲不识字

文/周洁恒

最近,学校举行了14岁的青春仪式。在这个仪式上,孩子们最想要感谢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孩子们一句句朴实简单的感恩话语,拨动着家长们的心弦,家长们唏嘘不已,有的还悄悄地擦着眼泪。我也深受感染,想到了我的母亲。

真要提笔说说母亲,我的心头涌起了千言万语,一时不知道怎样表达。

我的母亲今年71岁了,个头不高,一头花白的头发,是位地地道道的中国农民,符合绝大多数传统中国农村人的标准,她聪明朴实、任劳任怨,为儿女操了一辈子的心,即使我们老大不小了,但也还是她操心的对象。

我的母亲不识字,小时候,是我埋怨的对象。人家的妈妈认识字,放学回家能够得到妈妈指点,在别人洋洋得意的时候,我的母亲却在教导我,你的妈妈不认识字,这就要求你上课的时候专心听讲,把老师讲的都听懂了,记在心里,这样一来,你还需要回家让妈妈教你吗?我有点不服气,但也只好接受了母亲的建议,上课认真听讲,老师布置的作业自己认真完成,果真不用回家母亲另外来教我了,母亲逼着我在课上掌握老师教我的知识,反倒使我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师范,跳出了农门,在上世纪80年代,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我的母亲不识字,但却是个聪明的女人。小时候,母亲纳的千层鞋底布鞋,是我至今为止穿着最舒服的鞋;母亲亲手为我织的毛衣花纹漂亮,是我最温暖的享受;记得小时候,我们身上穿的衣服,基本都是母亲辛苦织的布做的,我们经常在母亲的织布声中酣然入睡,等我们在朦胧中醒来时,母亲还在“哐哐”的梭子声中辛勤地劳作着,现在想来,那时的母亲真是辛苦,虽然母亲不识字,但她织的布花纹很漂亮,穿上母亲做的新衣服是我小时候的骄傲。

我的母亲不识字,但我的母亲对港城很熟悉。我的母亲在60岁时,想买一辆电动车,到她的老兄弟姐妹家串门,我当时考虑到她年纪大了,就没有同意,但她却自己偷偷地去街上买了一辆,她非常爱惜她的坐骑,妥妥地骑了将近10年,直到去年,我坚持帮她换了一辆性能更好的电动车,上街,买菜,接小孩,张家港的大街小巷都有她的身影。

我的母亲不识字,但我的母亲会自己研究做菜,自学成才。到哪里吃饭,只要看到别人怎么做的,基本上是一看就会,而且做菜手脚麻利,味道鲜美,很有大厨的感觉,我们一家老小在家,母亲一个人做饭,都不要我们打下手,眨眼间,一桌菜就上台了。我儿子小时候对奶奶和***妈做菜的评价是:“等我妈妈做了奶奶,饭菜也就做得像奶奶一样好吃了。”

我的母亲不识字,但在教育我们兄弟成人的路上却不含糊,她从小教育我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怎样待人处世,连饭桌上吃饭的规矩都一一教给我们,语言是朴素的,道理是浅显的,但母亲的教育使我们终身受用。

随着岁月的流逝,母亲渐渐地步入了老年,在母亲的有生之年,我该怎样让母亲的生活过得更幸福,更愉快?在忙碌的工作之余,这是个我思考得较多的一个问题,但母亲却从来不向我们张口提要求,我们一直紧跟时代的脚步,我们一直分秒必争,不肯输了人生的岁月,但我们是否该停下脚步,有所放弃,陪伴一下年迈的母亲呢?

不识字的母亲,我爱你!

我的母亲散文8:牵挂

文/九满

那年二月,我的母亲,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早晨,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

母亲走后,时光仿佛按了快进键,我突然变得和母亲的年龄很接近了。我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变化,首先是懂人情世故了,以前回到家,很不愿意去走亲访友,对于村子里的一些家长里短客套寒暄总是躲避不及。现在回到家,总是到村子里四处走走,去范满娭 、来邓满娭家看看,用和母亲一样老成温和的语气,跟她们说上几句话,我越来越感知到,我和她们之间的某种关联、牵挂。

她们都和母亲年龄相仿,一同从五湖四海来到下柴市,一同用藕池河水滋润着她们的亲人,并伴着村子老去,她们的模样也是母亲的模样。范满娭家,更是每次都要去的,我每次去见她,内心里都涌动着一种仪式感,她的慈爱而温良的眼睛像藕池河水一样,能让我获得一种力量。

母亲在的时候,范满娭时常来我们家串门。记得有次放学回家,母亲和范满娭坐在那里晒太阳。母亲边聊边做她的针线活,那时的母亲,动作虽然还利索,却没有以往精准了。只见母亲低着头,眼睛几乎要靠到针眼那里去了,无论怎样对准针眼,那线仿佛在捉弄母亲似的,那针也仿佛会动,就是不让母亲把线穿过去。坐在一边的范满娭,接过母亲的针线,很麻利地穿好线,顺手递给母亲,又接着她们天南地北的故事,就像一双亲密的姐妹。

二舅的大女儿金玉,对于母亲这个大姑,总是极为尊敬与深爱的。血缘关系从来掺不了假,金玉说起话来嗓门总是高八度,又尖又糙,落到我们这些表弟妹身上,却阳光一样温热绵软。金玉来我们家比较勤,一来就灶前屋后寻些活干,大姑大姑地唤着母亲,充满了一种超出亲情的敬仰。但是,她的子女多,一直过得很艰难,为了儿女,她像陀螺一样抽打和压榨着自己。

有一回,母亲切菜时不慎伤了手指,金玉在帮母亲包扎伤口的时候,像给婴儿洗澡般温柔,一边包扎,一边用嘴小心翼翼地吹着气,我看到她的手在颤抖,两眼噙着泪水,心疼地问:“大姑,疼不疼?” 那场景、那气氛,让我终生难以忘怀。金玉来我们家,还会帮母亲洗头、剪发,她怕伤着母亲,总是一点点,一搓一搓的有层次的剪下来,她用她那无比尊敬的手为母亲梳妆打扮,让母亲沉浸在她那粗糙而充满亲情的手中。

金玉每年都会打发她的儿女来我们家拜年。她有个女儿叫大妹,大老远就喊:“姑外婆,姑外婆!”她声音跟金玉极像,嗓门尖,声调高,嘴又甜又快,像鸟儿一般,热情而又聒噪,每逢过年,母亲总要多留些菜,说大妹会来送节。大妹是个热情、勤快的姑娘,一到我们家,便拉着我母亲的手问长问暖,母亲走到哪,她就跟到哪,母亲做饭她就扫地。大妹扫地绝不留死角,那么大的房子,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所以,我时常听到母亲夸大妹能干、懂事。

七八十年代,我们家里穷。每次有客人来,母亲的神情都是复杂的,既有欣慰也有无奈,传统的“亲戚不走疏了,朋友不走丢了”的思想,让她盼望亲人常来串串门,而贫穷又让它害怕客人的到来。所以,母亲总是瞻前顾后,将爱层层包裹,那份颤颤巍巍深藏于心的爱,总是还来不及施展,就被现实急得魂都没了。后来,随着生活条件改善,亲人们来往也近密多,母亲的脸上也时常挂着微笑。母亲的款款亲情,也影响着她的亲人们。母亲走的时候,我大舅的女儿瑞清从三仙湖赶来,跪在母亲棺前,像孩子一样恸哭,将头磕得砰砰巨响。

今年四月,我去三仙湖看望瑞清,突然发现她很老了。更令我吃惊的是,她竟长着和母亲一样的脸,周正、方颌、耸鼻,不仅是脸,还有神态、笑容,都与母亲惊人的相似,母亲将她的脸长在了她娘家侄女的脸上了。她站在门口对我笑,我一阵战栗,不待开口,泪水便滚落下来。她那宽大而消瘦、黝黑而青筋暴起的双手握着我的手不放,我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那种力量,来自一个身份如此平凡卑微的亲人,来自一个心地如此宽厚善良的亲人,我分明感受到一颗爱屋及乌的心,她深爱着我的母亲,自然也爱着我。

我走的时候,瑞清拿给了我一袋鸡蛋,说:“九满,这是我一点点心意,虽然很少,你拿着吧,养养身体……”我霎那间被感动了,眼角浸满了泪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手里紧紧提着这一份沉甸甸的爱,看着瑞清那双眼睛,我能从她的眼神里找到天生的悲悯、慈爱和暖暖的亲情。

母亲走的时候九十四岁。从此,我对所有这个年龄段的老妇人有了深情,走在街上,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去观察她们,关注她们。她们走路的背影,说话的样子,她们无端让我觉得亲切、慈祥、亲近,我有时候会有上前跟她们中的某个人说说话的渴望与冲动,抑或想帮她们做点什么,她们是我陌生的亲人,是我活着的母亲。

今年四月,我去给母亲上坟。我抚摸着立在母亲坟前的墓碑,恍惚间,头发花白、和蔼可亲的母亲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怜爱之情,又慈祥又温暖地说:“崽啊,你总算回来了,妈妈想你啊!”一瞬间,浓郁的亲情猛地直逼过来,显得那么强大、那么感动!两行热泪止不住夺眶而出,割不断的亲情让我一下子跪倒在母亲的坟前:“妈,九满回来了!”

我的母亲散文9:动听的诗

文/李想

我的母亲虽然是个数学老师,但也喜欢写文章,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写了不少论文,但没见母亲写过诗,所以我好奇地问了问:“妈妈你怎么不写诗呢?”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在母亲的笑容中,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些什么。

那是个宁静的夜晚,月光似乎编织了一件件银色的外衣,轻轻地给大地披了上去,一切都显得那样安详和静谧。突然,一个细细长长的东西从我和母亲的面前蹿过去,我十分惊恐,大叫了一声。这刺耳的叫声似乎划破了宁静的夜晚,马上,很多古怪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冒出来了:先是树枝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接着水里。我害怕极了,连忙拉紧母亲的手,母亲笑了笑,和我讲了许多关于动物的小故事,我渐渐不那么害怕了,步伐也轻快起来。这时想想,母亲讲的小故事也许就是这么一首诗:“小蛇从草丛中钻出来/小鸟在枝头跳舞/小鱼在水中跳跃/为什么呢/因为它们在欢迎你的到来!”也许这首诗并不是很好,也并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我感受到了母亲的爱,这首诗也许是最动听的诗。以后,我一个人在夜晚走路也不怕了,这似乎比最坚硬的铠甲还有用。

还记得有次我不小心在路上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母亲把我扶了起来,用温柔的语调对我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渐渐我不哭了,母亲的话也讲完了,连起来似乎就是这么一首诗:“别哭我的宝贝/鸟儿在枝头为你加油/鱼儿在水中为你鼓劲/别难过/大地是想拥抱你呢!”母亲随口说的这些话,似乎比最坚硬的铠甲还有用。

母亲那动听的诗给了我温暖,使我充满了坚强的力量,使我足以应付任何艰难险阻!

我的母亲散文10:母亲

文/袁鑫奇

我的母亲今年40岁了,头上已有了几缕银白色的头发,圆圆的脸上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下长着一张圆嘴巴,平时不爱说话。

妈妈说话的时候总会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妈妈长得不是很美,但她在我的心目中是世界上最美的。

她每天外出工作,不分春夏秋冬,严寒酷暑,为了我的学习和生活,妈妈总是勤劳地工作,妈妈省吃俭用,一年四季总穿着一件红色外衣和一条蓝色的裤子,颜色都洗掉了,也舍不得给自己买件新衣服。可是对我,妈妈却买许多漂亮衣服,让我每天都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在学习上,买了很多学习用品,让我能更好地学习。

妈妈是平凡的,但我爱她,爱她的朴实、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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