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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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文章1:眼前有景道不得

文/日落村边树

一条幽黑的马路,弯弯曲曲伸向坝上草原的深处,与蓝天白云相接,如一条悠长的带子在草原上舞动。

沿着蜿蜒的马路前行,是高高低低的丘陵。丘陵上是梯田,长满青翠的庄稼,一层莜麦,一层荞麦,一层胡麻,一层洋芋,一层向日葵,层层叠叠,漫山遍野。向日葵是黄花,洋芋、芥麦开得是白花,成方成片地分布在绿色的山坡之上,五彩缤纷,层次分明。数棵高高低低的大树点缀其间,几只黄牛在坡地上悠闲自在地吃草。大自然用鬼斧神工在这里雕刻出一幅原始、美丽的风景画,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外来的世界里。

八月的阳光火辣辣,让草原变得更加澄澈。

天空碧透,静谧深远,飘荡着大块的白云,一团一团的,一朵一朵的,是儿时作文中那种“棉花一样”的云。平时久居在雾霾封锁的天底下,整天头上如扣了口铁锅,影响视野,感到压抑,令人窒息!站在这里,仰望天空,豁然开朗,心浮气躁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感觉离天近了,感觉就在天上,感觉人类生存的空间突然变得更广、更大了!

原始的村落静静地分布在草原的边缘,房舍嫣然,尖顶红瓦,街道上干净整洁,少有行人。村前栽植数棵大杨树,树冠婆娑,直挺向上。树下是青青的杂草,一些长茎草顶着五颜六色的花,随风摇曳。四周弥漫着青草和庄稼的芳香。深吸一口,沁人心脾。不由羡慕起这里的花草树木来,他们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自由自在的生长,无拘无束生活,多么的幸福!

站在树荫下,凉风习习,让人产生了时空错乱,眼下不是炎热难耐的夏季,而是风清气爽的秋天!四周格外地幽静,没有一丝声音,只能听到心脏微弱地搏动。这种静是一种超凡脱俗、涤荡心灵的宁静,足以让你把尘事中的浮躁、烦恼放下,给疲惫不堪的身心,给落满灰尘的思想痛快淋漓地洗个热水澡。

听歌解忧,观花解愁。翻跟头你能翻过孙悟空?把生活节奏降下来,累了就休息,困了就睡会儿,不想做就停下来,正是我希望的。可是,世上多数人不能做到,我也做不到。

默默地矗立在山顶,远望着这条徘徊曲折、跌宕起伏的草原天路,欣赏着眼前与世无争的原生态美景,沐浴着夏日灿烂的阳光,呼吸着纯净香甜的空气,让我胸襟开阔,眼界放宽,如醉如痴,如梦如幻……

能让人沉下来心情舒畅干工作的环境真好,正如这辽阔的草原!

马路文章2:马路集市

文/卞建林

浦东惠南镇边上一条马路,上午九点前是卖菜的集市。

集市有固定的猪肉摊、禽肉摊、水产、豆制品摊,更多的是当地农民摆的小摊。农民拿出来的瓜果蔬菜新鲜而便宜,因为是自家田园种的,品质比塑料大棚生产、长途运输、批发进货的超市和室内菜场的要好。

常有螺蛳、野生小活鱼、自腌萝卜干、咸蛋等物,还有一些想不到的,如毛茸茸的小狗崽,青翠的葫芦。在大物流和快递的时代,这里有一种乡野和田园的风味。去时常有一种对意想不到之物的期待。

交易时听到南汇乡音,感到亲切。家人在旁,常以讨价还价为乐,此时往往有点不耐烦。但是,即使买好了菜,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看看野眼,还是乐此不疲。

朝阳从树间透入,春秋佳日,增人意兴,买菜而有闲逛游玩之意。阴雨寒冬,则缩肩袖手,购物即返。

民以食为天,早上去马路集市转转,心情良好。下午路过,或晚上散步,街沿空荡,想起史言孟尝君废,诸客皆去,复出而憾之,客有来者,欲唾其面而大辱之。于是有人相劝:众人早上争入集市,晚上掉头不顾,非好朝而恶暮,在于集市内有无交易可利。言下之意,得势之孟尝君如早上集市,失势则如晚上集市。有利趋,无利散,是人情之常。想及此,觉得古人也有意思,竟然从集市而引申人生道理,最终还说服了孟尝君,想必那位劝解的仁兄,对集市也不陌生。

马路文章3:小善生暖

文/田丽

单位正对着一条马路,每天,从早到晚,车水马龙,哗哗地涌来涌去。有几只流浪狗,有时候会冒险,在这条流动的封锁线上艰难地穿越……

早晨上班,楼下聚着一圈人,匆匆扫了一眼,人缝里瞥见一只蜷着的小狗,好像受伤了,伤得挺厉害,地下汪着一摊血。我的心不由抽搐了一下,赶紧加快了脚步。中午下班的时候,发现小狗被安置在一棵大树下,身下铺着厚厚的棉垫,身上盖着一个花格子旧夹袄,心里不觉一暖。

从此,每天上下班,都可以看到那只小狗。它被车轮碾伤了腿,不能动弹。它的嘴边放着一小盆清亮的水,还有一个小铝饭盒。里面通常是揉碎的馒头,有时候馒头里还搀着几丝肉屑。照料它的,是摊煎饼的女人。那女人常年戴着花格子围裙,不管刮风下雨,她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她摊的煎饼又大又圆,油汪汪的,大概很好吃。早晨,她的小摊边总是围着一圈人。可惜,我不喜欢吃煎饼,所以不能照顾她的生意,心里觉得亏欠了她什么似的。然而她似乎并不介意,每次看到我,总是热情地打招一声:上班了?

那天中午,我炖了红烧肉,老公吃得很香。还剩一个盘底的时候,我着急地说:留几块吧。他说:给小猫吗?我说不是,给小狗。有只小狗受伤了,很可怜。他立刻停了筷子。我把肉倒进一只纸杯,匆匆地跑到单位的楼下。我把肉倒给小狗,小狗伸出脑袋闻了闻,立刻欢快地吃起来。摊煎饼的女人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憨憨地笑了。

又一个早晨,下雨了。我心里惦着那只小狗,匆匆地起了床,匆匆地跑到单位的楼下。楼前的大树下积着小水坑,小狗早已没了踪影!我正四处寻觅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喊:在这儿呢!循着声音看去,楼下卖菜的女人正冲我微笑呢。它的脚下,卧着那只受伤的小狗。小狗躲在屋檐下,裹在厚厚的夹袄里,一点都没有受到风雨的侵袭。它看到我走近了,用一双友好的眼光看着我,小尾巴随即摇了几下。我笑了,卖菜的女人也笑了。我忽然发现,眼前这个面孔黑黑的小个子女人,笑起来挺可爱的,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哎!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好心人,他们对普通的生命,哪怕是一只受伤的小狗,也会怀了一种朴素的悲悯情怀。那种朴素的情感,不能算作大爱,但,即使是小善,也是人性中最可珍贵的情感吧!它像这漠漠的秋天里,晦暗的天空中,一束温暖的阳光,让我们感到,即使在这样阴郁的日子里,心中依旧有暖,也有爱……

马路文章4:混凝土上的绿

文/陶承良

马路拐角处,是丢弃的石子,是大大小小的混凝土,混凝土大的如石磨,小的似秤砣。它们光秃秃的,羞涩地裸露着。

多次经过那里,它们依然在那儿,没有人看中它们,把它们运走。它们躺在那儿,越看它们,它们越感到腼腆。

有一次,我发现有一种绿色植物,从那老远的围墙边赶过来了。我开始为这荒凉的一角上有了绿色而感到高兴。

没过多久,许多这种植物,像是在什么的呼朋引伴之下,不惧怪石嶙峋,在这些石子和混凝土上舒展、攀升,让自己的藤茎沿着陡坡巉岩前进,它们长出一片片绿叶,那叶是掌形的,微风一吹,轻轻巧巧地摇摆着。

今天,我打这里经过,发现那些石子和混凝土上到处是生长着的绿叶,一个绿的世界在那里翩然舞动。

这种植物默默地奉献出了盎然的绿色,我要提一下它的名字,它的名字叫拉拉草。

我感谢这种植物,我喜欢它!

马路文章5:拉着我过马路的人

文/左右

我说的是我的父亲。

他是村里少有的美男子。他的美不仅仅表现在他的外表帅气上,他村里村外的声望也很美,家家户户没有不知道父亲的。他文化水平高,人又能说能道,善良热情,见过世面,村里大小事有必要的话,总会请他出面参与,比村长还威风一些,我也跟着父亲窜家窜户沾了光,村里人也对我喜爱有加,有好吃的不忘抓一把放进我的兜里。

孩提时代就喜欢跟在父亲身后,我常常用一种神圣而敬畏的神情去观察与欣赏这样的一位父亲,包括他用柳树枝编花篮、单手击落黄鼠狼、用麦秆引逗麻雀这些令所有小伙伴倾慕的手艺。他总能用各种方式把我逗得很开心。每天起床我不是找衣服穿上,而是赤裸着光溜溜的身子满院子找父亲。只要他在,我就很欢快地穿衣服起床。有时候父亲要外出好几天,我就蹲在村口的皂角树下边玩游戏边等父亲,他回来时总能给我带一些新奇的玩具或者好吃的零食。

童年时代我也有不愉快的一面,这一切也源于父亲。他带给我快乐的同时,也把快乐带给了其他小伙伴,我成了一个爱吃醋的人,占有欲很强的人,我一度认为,父亲只属于我一个人,两个姐姐也不能占有,即使是母亲也不能抢走他。但父亲总是把自己的爱分享给别人。我在心底里害怕有人抢走我的父亲——这个世界上唯一属于我的守护神,不过我猜,父亲一定知道这个秘密吧。

他很少与人争吵,也很少与人结仇。他不允许我踩踏麦田,不允许采摘漂亮的花草,不允许我伤害青蛙和麻雀一类的小动物。到现在我依然没有学会吸烟喝酒,也是受父亲的教育:任何对身体不利的事情,不要去做。童年里我将父亲的话当作圣旨一般去完成,以至于我现在依然受他的影响。

父亲一直对我听不见声音这件事很内疚。其实不怪他,但父亲不这样想。毕业后和父亲在西安生活,只要遇到过马路,父亲总是毫不犹豫担任起拉我过马路的责任,尽管我已经长大了,尽管我知道红绿灯这些规则,但他每次总要拉着我,紧紧地拉着。

有一次父亲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找个人拉你过马路。我低下头背对着父亲,忍着眼泪,看着窗外。

马路文章6:小街长忆

文/刘玉兰

记忆中,一条马路如蛇般绕山而行,施施然,通向外面的世界。从公汽停靠的地方开始,过一条长堤,堤左侧是水库,右侧是农田,视野相当开阔,王铺街就此在脚下蜿蜒开来。

年少的我在农田间穿梭,走过弯曲狭窄的小径,将两里多地很快甩在了身后,几步就上了大堤,这时,我会忍不住长吁一口气,因为沼山中学就在不远处。沿山脚再往前走,右边水库满满的一汪碧绿,那是全镇人生命的供养,而水库的对岸就是沼山镇了。

我每天晚自习前必定去镇里父亲工作的地方——供销合作社,用煤油炉煎药喝,因为病魔纠缠,我不得不与中药为伴。供销社地处小镇中心,离学校不远,一排平房门面,并不气派,但里面长长的柜台却摆放得满满当当,烟酒火柴咸菜坛,针线布匹麦乳精,各种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人们进进出出,掏出捂得皱巴巴的零票子,买些不得不买的东西。老式算盘被拨得噼哩啪啦响,几毛几分的算得清清楚楚,布匹用尺子丈量后被剪开一个口子,两手一掰,“嘶”的一声脆响,几尺新布带着棉花的香味就流通到百姓手中。

粮店、肉店与供销社隔路相望,人相对要少些,毕竟,农村粮油多是自给自足,大家日子都过得很是拮据,肉也就成了奢侈品。走出供销社,沿马路往右拐,镇上的一些机关单位零星出现,至此,王铺街就算到了尽头。那里有一个能容纳万人的大广场,每年秋季征兵大会人山人海,红旗飘扬,十里八乡的人涌向这里,为的是送儿郎去参军,场景相当感人。每周末我喜欢绕道从这里回家,因为右拐后的地势渐渐升高成山丘,站在高处往家的方向瞧,阡陌纵横,一草一木,都映入眼帘,有一马平川的感觉,颇觉舒适亲切。

那时的王铺街不算长,毕竟繁华地段就只那么一块,还没逛就走完了。当年,父母也曾动过让体弱多病的我高中毕业后进供销社当临时工的念头,不过直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考上省中专,他们才把这事当玩笑告知。我脖子一挺,颇为傲娇:这辈子即使务农,也不会接受临时工。其实,那时的我面对未来,感到颇为迷茫,连带那条繁华的街道,看在眼里都是那么的灰暗,每天行走其间,双脚像灌了铅样沉重。偶尔精神一振,却是因为食堂厨师为我炒的一碗猪油炒饭,如今想来十分感慨。

在市场经济萌动之初,大堤两边,小商铺一个挨一个地冒出来,很快与老街衔接。鞋店、衣店、杂货铺……人如蚁动,络绎不绝,供销社的生计渐渐萎缩,后被一个个私营店铺取代。自那以后,王铺街迎来一个更加繁盛的时期,男女老少有事无事喜欢到街上走走,从大堤那头逛到老街这头,有的甚至提些自家种的瓜果蔬菜在街上找个位置一蹲,赚几张小钞票再揣怀里回家。

等到私家车进入千家万户,我驱车回乡,才发现宽宽的大堤变得逼仄,人们的生存空间挤压着大堤空间,错车显得尤其困难。村里金嫂头脑灵活,先是收鸡蛋贩卖,后又在大堤盘了间店铺,做起了鞋和童装生意。每次路过,她都会伸出头来打个招呼:回来啦,稀客呐。我笑笑回应:嫂子生意兴隆,多多发财呀!没想到,这小本生意还真的让金嫂发了家致了富,成了首批进城的农民。

如今,沼山脚下的那条路已加宽并用柏油刷黑,与各村相通,王铺街也就势延伸成枝枝蔓蔓,吸引着周边人涌向这里。仍旧在乡下生活的父亲喜欢去王铺街购物,顺带取他那些永远拿不完的快递。父母的晚年都与这个镇、这条街亲密相融,在不断接受小街日新月异的变化中,平静地过着平凡的日子。

小街长忆,细雨梦回,王铺街于我,不仅仅是一个亲切的名字,还是一段难以述说的复杂情绪。初夏的某一天,我在热闹非凡的街上浅步慢行,两旁新建了不少样式各异的楼房,人来人往中,乡音浓郁,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微笑,一派人间烟火的新气象。我不由想着:只有这样的喧闹,才真正配得上这条街。

马路文章7:小动物过马路

文/凡夫

一群小动物来到马路边,刚好红灯亮了,大家立即停了下来。

几只小羊伸长脖子朝左右望了望,见暂时没有车经过,互相做了个鬼脸,一窝蜂地跑了过去。

两个小猪见小羊都过去了,也跟在后面,快步穿过了马路。

小狗见大家都过去了,趁一辆车还没有驶到眼前的机会,也飞跑着到了对面。只有小兔子古利特还静静地站在马路边。

小猫笑他说:“你真胆小,还在这儿守什么呢?”“我们应该坚守自觉遵守交通秩序的好习惯。瞧,绿灯还没有亮呢!”古利特轻轻地说。

马路文章8:那个像女友一样拉着我过马路的人

文/左右

我说的是我的父亲。

他是村里少有的美男子。他的美不仅仅表现在他的外表帅气上,也在村里村外,他的声望也很美,家家户户没有不知道父亲的:他文化水平高,又能说能道,善良热情,见过世面。村里大小事有必要的话,总会请他出面参与,比村长威风一些,我也跟着父亲窜家窜户沾了光,凡是我自认理亏的事情,村里人一般都会向着我并对我喜爱有加,有好吃的也不忘抓一把放进我的兜里。

孩提时代就喜欢跟在父亲身后,我常常用一种神圣而敬畏的神情去观察与欣赏这样的一位父亲,包括他用野豌豆吹口哨、用柳树枝编花篮、单手击落黄鼠狼、用麦秆引逗麻雀这些令所有小伙伴倾慕的手艺,让我自豪又害怕。自豪的心态源于我有一个神一样的父亲:他总能用各种方式把我逗得很开心。以前的生活很简单:起床第一件事是找父亲,睡觉第一件事是找父亲,一天到晚我见不到父亲就会很失落,每天起床不是找衣服穿上,而是赤裸着光溜溜的身子满院子找父亲。只要他在,我就很欢快地穿衣服起床。有时候父亲要外出好几天,我就蹲在村口的皂角树下边玩游戏边等父亲,他回来时总能给我带一些新奇的玩具或者好吃的零食,在他的各种逗笑下我很快就自愈了父亲遗留给我的病痛。童年时代我也有不愉快的一面,这一切也源于父亲。他带给我快乐的同时,也带给了其他小伙伴,我成了一个爱吃醋的人,占有欲很强的人,我一度认为,父亲只属于我一个人,两个姐姐也不能占有,即使是母亲也不能抢走他。但父亲总是把自己的爱分享给别人,这种秘密我从那时候就学会了忍耐,很难过地埋在心底,我害怕有人抢走我的父亲,这个世界上唯一属于我的守护神,不过我猜父亲一定知道这个秘密吧。

我对善良的本性也源自父亲的灌输:他很少与人争吵,也很少与人结仇。他不允许我踩踏麦田,不允许采摘漂亮的花草,不允许我伤害青蛙和麻雀一类的小动物。到了现在我依然没有学会吸烟、喝酒与网游,也是受父亲的洗礼:任何对身体不利的事情,不要去做。童年里我将父亲的话当做圣旨一般去完成,以至于我现在依然受他的影响,做着一些他数年前在做的事。

父亲一直对我听不见声音这件事很内疚。其实不怪他,谁知道呢,人有时候都无法预测自己的病情与祸福的,但父亲不这样想。父亲每次在我出远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叮嘱我注意安全,一切平安,虽然话很啰嗦,但他喋喋不休说了好几遍,担心我没听清。毕业后和父亲在西安生活,只要遇到过马路这个亲情项目,父亲总是毫不犹豫担任起拉我过马路的责任,尽管我已经长大了,尽管我知道红绿灯这些规则,但他出于本能,每次总要拉着我,紧紧地拉着。

父亲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找个人拉你过马路,直到有一天你不需要过马路了才好。说完这话,我低头背对着父亲,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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