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散文

请欣赏姐弟散文(精选4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姐弟散文1:我的弟弟

文/李兰芳

我们姐弟俩很好,我比他大十岁,我很疼他,他更疼我。不管干什么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便感到有一种放心、安全、有靠山,更包含一种自豪感。别人的事他总是摆在第一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我的父亲现年86,母亲91岁,他们的健康与高寿都是我弟弟和弟媳的功劳。父母亲从天津回来的第一天起直到现在,他们两人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从来没有松懈过。父亲爱吃面条米饭馄饨,不管多忙,他都去做。父亲脑溢血后遗症怕冷,他专为老人生上小火炉,买上暖风机、电褥子、热水袋。脱衣、穿衣、洗头、洗脚、洗澡、理发、刮胡子等所有事物都是我弟弟干,我母亲是旧社会的小脚,也是弟弟戴上眼镜给她剪指甲修脚,别人到我家来玩,看到这情景都大吃一惊,说这家的儿子咋这么好。

为了老人吃饭方便,他准备了几个小碗,各种菜都放在他跟前,弟媳洗碗时别看人少,每次总是一大摞。弟弟每次出去回来,总先到二老的房里问候一遍,夜里只要看到灯光不管天气冷热,保准去看看。一年四季,老人出来玩,弟弟给他买上助行器,吃饭的时间不来家,他一定去接他们,天天如此。

父母亲人老心不老,爱凑热闹,思想进步,愿意知道国家大事,乐意看到祖国建设,更愿意接触大自然。他使订了各种报纸、杂志。两人想出去玩,弟弟就用三轮电动车代他俩到处玩,白云湖、位桥棉厂、鲍芹基地、樱桃果园等,他们都去过。只要老人高兴,就是我弟弟的心愿。就是我说要回家,弟弟就提前给我买下我爱吃的东西。别看他是我弟弟,却像哥哥的一样疼我、关心我。有这样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孝顺的弟弟,一个温顺的弟媳,有两个高龄的老人,我感到很幸福。

今年春天,母亲得了泡疹,弟弟白天黑夜的给他涂药吃药,直至康复。下半年又伤了腿,弟弟便按上小桌和他一同吃饭、喝酒,逗他高兴。我看了这一切,真的很欣慰。

之所以我们家庭这样和谐,是因为由前辈的传统分不开的,我们家代代如此,没有不讲理的。老人一直教育我们,要忠心耿耿、真诚奉献,吃亏是福。

我弟弟说:“老人是个宝,有他能过好,老人他高寿,子孙跟着走,家和万事兴,才是一个和睦的大家庭。”

姐弟散文2:小姐弟

文/袁省梅

放学了,朱朱不回去,说跟大林玩一会儿再回去做作业。朱青不让,叫他做完作业再玩。朱朱不理朱青,揽着大林的肩膀,嘴对着大林的耳朵,悄悄地说二婶家的枣摘几个看熟了没。朱青扯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去,说你去,我告奶奶。朱朱不理她,拉着大林跑了。

天擦黑时,二婶兜着一怀的青枣找上门来,心疼地叫奶奶看,说,也不是不让娃娃吃,你瞅这能吃?二婶说完枣子,又说起朱青朱朱的爸爸妈妈。二婶说,说到底娃娃要爸妈管教,钱挣多少是个够呢,娃娃要是走上了歪路,后悔都来不及了。话说得重,也有味,好像是,朱朱犯下了多大的错似的。奶奶的脸上就不好看了,朱青也气得白了二婶几个白眼。二婶一走,奶奶就把朱朱喊回来,长长短短的话一句也没问,抓起扫炕的小笤帚,扯着朱朱的胳膊,照着他的屁股就打了起来。

奶奶打得可真狠啊。朱青趴在炕头写作业,听见那笤帚嘭嘭地响,也沉闷,也有力,一下一下都是血丝红亮,似乎是,打在了她的身上。奶奶打一下,她就疼得哆嗦一下,倏地,眼泪就涌了满脸。朱青扔下笔,跑过去叫奶奶不要打朱朱了。朱青说,奶奶就原谅朱朱这一次吧,他以后再不调皮了。奶奶放了朱朱,扭头就把笤帚打在了朱青的屁股上,恨恨地说,你是姐,叫你看着他,你看了个啥,打人家的青枣叫人家上门数落我数落你爸***,你爸***走时咋给你说的?朱青的爸妈出去打工了,过年时才回来。

朱青尽管让奶奶打,咬着牙不吭声。

朱朱呢,低着头,缩在炕角,抹眼泪。

奶奶扔了笤帚,搂了半筐子花生,叫朱朱给二婶赔礼道歉去。

朱朱不想去,却不敢不去。他低着头,一步一步挪到奶奶跟前,接过筐子,又一步一步挪到门口,却柱子般杵在门口,悄悄地飞一眼朱青,不走了。他是想叫朱青跟他一起去。朱青却拧了身子,嘟着嘴,看也不看他。她是生气奶奶打她,朱朱却没事人一样不说一句话也不挡一下。

朱青不去,朱朱就粥在门口不挪脚。

奶奶看出来了,喊朱青,叫她跟朱朱一起去。

朱青脖子一梗,大眼瞪着朱朱,气哼哼地说,凭啥我去,我又没打人家的枣,我认啥错。

奶奶说,你是姐他是弟,你没看好他让他做了错事,你说跟你有没关系。

朱青没办法了,她嘟着嘴,不理奶奶,也不理朱朱,甩着胳膊,好像要把朱朱甩掉似的,出了门,长腿风扇一般呼噜噜转得风快。朱朱挎着筐子,在后面追撵着朱青,姐姐姐姐地喊她,她也不理。突然,哗地一声,筐子掉在了地上,花生撒了一地。朱青停下脚步,回头就看见朱朱摔趴在地上了。朱朱从地上爬起来时,蹲在地上,揉着膝盖,眼圈红红的。朱青折身就往回跑,蹲在朱朱身边,叫他坐地上,把他的裤腿小心地卷起来,急火火地嚷,你咋这么笨呢,我看看蹭破了没。朱朱膝盖上指甲盖般惨白一块,血点子倏地渗了一层,转眼,血滴就豆子般顺腿往下流。朱青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要背他去保健站涂药水去。朱朱却扯着裤腿不让朱青背,嘿嘿笑着,好像是,一点也不疼,说,还没蚊子咬一下疼哩。朱青说,真不疼?朱朱说,咋不疼。朱青说,我背你贴药去。朱朱说,女生背男生,人家不笑死。朱青就跟他商量先给二婶送花生,再去保健站贴药。

朱朱说,好。

朱青提着筐子的一边,朱朱抓着筐子的另一边,小半筐的花生,姐弟俩抬着走。

太阳从巷子的头顶探过头来,照出窄窄的一条,白晃晃的带子般,又明亮,又温暖。朱青朱朱的黑影子在这明亮的带子上,皮球一般,蹦跳着,一会儿看见了,一会儿又看不见了,是隐没到了黑里。一会儿,亮里又看见了一点黑影子,眼看着黑影子高了,倏地又矮了下去,转眼,一个影子贴到了另一个影子上,成了一个影子,一动不动了,也不知说了句什么,也许是看见了什么,突然,一个影子又变成了两个,两个影子在明亮的阳光里晃来晃去晃来晃去,跟风中的小杨树一样欢腾,跟墙头的雀儿鸟儿一样热闹,亲亲爱爱的样子,亲亲密密的样子。影子上的笑声呢,红亮亮的黄灿灿的,清脆,响亮,咯咯咯咯,哈哈哈哈,把一巷子的阳光都搅腾得明明暗暗,把蜷缩在墙脚下瞌睡的黄猫都吓得瞪大了眼睛,嗖地蹿到了矮的土墙上。路过的人看着这俩小人儿亲亲热热的样子,也呵呵笑,说,看这对双儿看这对双儿。

姐弟散文3:另一种骄傲

文/丁香

周末,我们姐弟几个又在父母家热火朝天地小聚,有炒菜的,有包水饺的,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忽然,老爸的老人机高分贝响起,他赶紧放下手里的扫帚去接,看到号码,老爸一时有些疑惑:“谁呀?”然后,只见老爸激动地一拍大腿,大喊道:“华生啊……”

华生跟父亲是叔伯兄弟,我们喊他大伯,大伯从小跟老爸关系最好,当年他可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医学院本科,非常厉害。大伯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外地,然后就在那个城市结婚生子,一双儿女也是非常优秀,一个学外贸,一个学建筑,都在更远的城市安了家。大伯平时很少往老家打电话,所以我们对他的号码都不太熟悉。

大伯今天打来电话,不知有什么事,但从两个老人的对话上看,好像也就是家常里短地唠嗑。

大伯:“你家四个孩子都离你远不?”老爸:“不远,一个城东,一个城北,两个城中,最远的也不到十里路……”

大伯:“真好……他们每周都过去看你啊?”老爸:“是啊,到周末就来,乱得很!这不,今天都在,包牛肉水饺哩……”

大伯:“真好,真好……”老爸:“喂……”

老爸忽然就放下了电话,他说,大伯在小声抽泣。以前我们就听父亲说过,大伯和大娘七十多岁的人了,一直单独住在小城里,两个孩子一年半载也回不来一趟,有时想孙女想得偷偷抹眼泪。这不,大伯腿不好做手术,孩子们才回来一次,没几天就着急走了。可能大伯心里难受,刚才说着说着就哭了。我们听了,唏嘘不已,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姐忽然问:“老爸,你以前总因为我们不是学霸型人才感觉低人一等,在老伙计们面前抬不起头来,现在还这样想不?”老爸想了想,突然大手一挥,高声宣布:“孩子们,开饭!”蛮骄傲的!

姐弟散文4:奶奶的小屋

文/白小安

小时候,我们姐弟俩每天去奶奶家吃晚饭。

冬天,我们会欢快地从校园里出来奔向那个温暖的小屋。小屋里生着暖暖的炉子,弥漫着饭菜的香味,还有慈祥的奶奶在等着我们,好像把小屋里的温暖与外面的寒冷隔绝了。

桌子很小,我们三个人吃饭时经常头碰头,闹出很多笑话来。而奶奶则在我们旁边,布满皱纹的脸上绽放出慈祥的微笑,还时不时地说“这些小家伙吃得可真香”“慢点吃,锅里还有”……奶奶的饭我们从来都没吃够,奶奶也变着花样给我们做好吃的。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每天紧紧地攥着十几块钱在菜市场上转呀转,寻找着便宜的菜,回到家还要精心地给我们做饭。当我们吃饭时,她还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地啃馒头。

每每想起这些,我总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吃完饭,我们会去写作业,而奶奶则在一旁安静地洗锅,然后拿出平时舍不得吃的山楂片、柿子、水果干……给我们吃。偶尔还会用一些中药给我们泡茶喝,等着父母把我们接回家。在那时,我一直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有奶奶陪着,能不幸福吗?

如今,奶奶不得已要回老家了。离别那天,奶奶红着眼圈拥抱了我们好几次,好像总是抱不够。奶奶登上火车的那一瞬间,我发现奶奶又老了些,白发增添了不少。那一刻,我明白了离别是什么滋味……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