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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的散文1:水的遗址
文/禹鼎侯
【水】
我曾有幸目睹过长江巫峡的大水。那是与朋友一道乘舟南下,沿途两岸奇峰诡谲,怪石突矗,白水翻成细浪,击打在岩石上,溅起飞瀑如珠。偶有些非常湍急的地方,小船去得飞快,像离弦的箭一般,朋友极是兴奋,而我多半是不敢看的,只好闭眼坐在船里假寐。
到得圣泉峰附近,便即下船了,期待已久的神女峰还是无缘一晤。然而,这道从天而降的滔滔大水却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富春江我也曾去过几次。这里的水流则相对缓和了许多,总能让人很快平静下来,它就好比一个温婉可人的窈窕少女,让人瞧着赏心悦目,却又不敢过分亲近。富春江的源头竟是黄山,很长时间,我都误以为是长江的分支,为此,妻笑过我不止一次。想来也是,如此平稳开阔的水流,若非黄山这样雄奇瑰丽的山脉,又怎么能孕毓出来?
其中有两次游历富春江的经历最深。第一次是国庆节,公司组织出游,有人提议去游富春江,便同意了。逛了不少景点,"桐君山"如仙如画,"子胥野渡"长天一色,"七里扬帆"虽然俗气了些,却也格外怡人。因是国庆,游人太多,到的景点不少,实际上却并没有看到多少风景。
第二次则是假期带着妻儿一起去的。这一次只是到了"江南悬空寺"去逛了一圈,妻便喊着要去逛街了,倒并没有看见真正的江水。后来买舟横渡,阳光下,遥见水面碧波粼粼,金光闪闪,仿佛铺上了一层金子,很是壮观。但并没有见到吴均在《与朱元思书》里所说的"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更无所谓"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急湍甚箭,猛浪若奔"了。很是失望之余,让我不免怀疑从明朝至今,短短的几百年,是不是此处地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老家是有一条小河的。河水不是很大,却留下了儿时很多回忆。很小的时候,河里偶尔还是有鱼的,现在大约已经没有了。那时邻里三五成群的伙伴,卷着裤腿,拿个简易的竹簸箕,就下河捞鱼。有时候运气好,也能捞到不少,母亲就会炖一盆鲜美的鱼汤,然后叫伙伴们一起品尝,那时候鱼汤还是个好东西,每人一小碗,谁也不准多。运气不好的时候,就只能捞泥鳅或者小虾米凑数了,当然有时候也能捞到黄蛇。黄蛇我大抵是不敢捞的,总以为它会咬我,高龄的伙伴们却敢拿在手里把玩。
甲鱼又叫王八。现在河里还经常能看到。这种东西我一般不太喜欢,因为不好捞,它经常缩在水底最深处,但偶尔也会爬到石头上晒太阳。
夏季的时候,天气炎热,伙伴们没事就喜欢跑到河里纳凉,打水仗,清粼粼的河水浸泡着腿肚子,凉飕飕的感觉,很是享受。当然也有打水仗闹到最后着凉感冒了的,这时候自然免不了家长的一顿批评。母亲很少骂我,但这时候也总板着个脸,瞪着虎虎的眼睛,不说一句话。
冬天河水却很少能冻住,有几年冬天特别冷,河水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邻居孩子大着胆子踩上去,走到河中心的时候,冰面碎裂,湿了半身,从此以后,母亲再也不准我冬天到河边玩了。
但我们偶尔还会偷着去。天特别冷的时候,岩壁上会挂着细细的冰溜,掰下一根,放在手心,不一会便化成了一滩水,但仍是乐此不疲的玩。有时候碰到一两根特别长的,就拿在手里,当做武器,把自己幻想成一代大侠,指挥若定,却总有伙伴出其不意将其撞断,很是扫兴。
后来慢慢长大,家回得少了,家里那条河却始终没有多少改变,蜿蜿蜒蜒,曲曲折折,就像一个僻静的避风港湾,等待在那里,任时光流逝,岁月侵蚀,始终不曾改变。每当闯荡在外的我们觉得倦了,累了,再次回到家乡的时候,都能给人一种最初的平静与安宁。
【遗址】
老家那条河叫做白水湾,这也是长大一些后,村里的老人们告诉我的。
白水湾西头连着一座孔庙,现在大约早已荒废了,儿时却是我们的乐园。那时科技远没有现在发达,尚没有电视机,更遑论手机电脑了。夏热时,村民们最大的乐趣,就是摇着棕榈蒲扇,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闲话家常。
孩子们也最快活!趁家长们不注意,溜到河里游泳,但更多是在孔庙前玩耍,捉迷藏,或者斗鸡,有时候也玩拍糖纸,那是一种将糖纸叠在一起的游戏,对着旁边用手猛劲一拍,翻过多少,就算自己赢的。庙里圣贤的石像手里捧的那一卷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破损了一角,不过我们是不在意的。
供桌上的水果我们是不敢随便拿的,母亲说那是神灵要飨用的东西,乱动的话会遭报应。我自然不信什么报应,不过庙祝是个很凶的老头,姓孔,母亲说跟庙里的夫子一个姓,我却不信,夫子是何等人物,这个凶残的老头怎么会和他是一家人。一到夏天,孔老头就会端一条凳子,坐在庙前,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到深夜,一双眼睛瞪得跟弹珠似的,很是骇人。这个时候我们一般都会回避,只有极少数胆大的捋过他的虎须,趁他睡着了把他胡须点着了,结果孔老头惨叫了大半夜,跟杀猪似的。
当然,孔老头也有不是很凶残的时候,那是每月十五进香,他总是笑迷迷的陪着家长们说话,我却总觉得他的笑里不怀好意,有一次,孔老头从兜里摸出几粒糖给我,我没敢接,母亲笑了我好长时间。
有时候村里有人唱戏,也是在孔庙前搭台子。像《红灯记》,《夫妻观灯》,《铡美案》等,都有人来唱过。台上花花绿绿,咿咿呀呀的唱个没完,大人们爱极了看戏,有时候也跟着哼上一两句。我们多半是受不了的,这时就会缠着胡先生给我们讲故事。
胡先生是村里的大儒,据说他是"上山下乡"时下放到我们村子里的,原来是天津一所大学的高材生。胡先生的肚子里装满了新奇古怪的故事,人又和蔼可亲,深得我们的喜欢。他讲故事之前总是习惯性的咳嗽两声,然后开讲。胡先生的口才极好,讲的故事大底已经忘却了,不过总是能留下许多欢乐。
不过有一个故事却让我印象深刻。胡先生说,在三十几年前,那时白水村还是国民党的天下,甲长吴老爷看中了一个农家女子,千方百计想哄骗到手,却未料那女子性情甚是刚烈,任吴老爷软硬兼施,就是不依。但那女子的父亲生性好赌,欠了许多赌债,只好把女儿卖了作抵押。女儿得知后,伤心欲绝,抵死不从,最后一头撞死在这孔庙里。据说夫子石像上缺了的那半卷书就是那女子撞破的。
这事过去不久,有一位读书返乡的年轻人在得知这件事后即疯了,整日在孔庙前又哭又笑,咿咿呀呀的闹腾。有人识得他正是少女的相好,不禁感慨唏嘘。许多年后,孔庙前少了一个疯子,却多了一个庙祝,母亲说他跟庙里的夫子一个姓。
直到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孔老头还有这般坎坷的身世,想来他也怪可怜的。于是我们便不欺侮他了,但仍然不能停止怕他。
母亲说孔老头在孔庙里一直待到了寿终。死的时候是一个冬夜,天上飘着大雪,弥留之际,嘴里仍然大声念叨着"玉书,玉书……"想必是那少女的名字罢。母亲说到这里,总是不住叹气。从那以后,孔庙就逐渐萧索,没过多久,就废弃了。
我回去的时候,母亲曾指我看过孔老头的坟墓,并说:孔老头去世的第二年,她在孔老头的坟头种过一棵松树,大致在孔庙附近,至于具体位置,我也记不清了。
【涅盘】
我家里兄弟姐妹一共五个,三男两女,我是兄弟里面最小的一个。父亲在文革时期因为作风问题遭到批斗,竟被活活折磨死了。母亲从小便拉扯着我们兄妹五人,艰难操持着家业。
母亲是湖南人氏,出生于书香世家,读过不少书。外祖父是国民党的一个军官,早在解放前,母亲便随外祖父南征北战,学了一身好武艺。后来国民党反动派撤离到了台湾,外祖父没有一起去,而是以身殉国,留下母亲一人孤苦无依,最后流落到了安徽,并认识了父亲,这才与父亲成了亲。
父亲死后,母亲带着我们五个人,整日饥一顿饱一顿,别看母亲书读的不少,却经常带着我们去公社里偷粮食,母亲手脚麻利,从来没有被发现过。有一次,红卫兵来到我家,说二哥在学校墙壁上乱写歪诗,要抓二哥回去批斗,母亲知道了,二话不说,劈头便骂,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三五个大汉,竟被母亲一人打得爬不起来。
大姐胆小,说母亲肯定闯祸了,我们赶紧避一避,母亲却说:不怕,狗崽子要是敢再来,一样照打!后来那些红卫兵竟然真的没有来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怕了母亲。
母亲虽然有时候凶悍,但对邻里街坊,却总是满面春风,母亲读书多,说话又得体,很得相邻们喜欢。因为母亲的缘故,每逢十五进香的时候,孔老头总要抓一大把糖果给我,可惜我因害怕孔老头,一次都没敢要。
后来家境逐渐好了,母亲用她所有的积蓄,让我进了县里的一所高中,我参加工作以后,回家的次数就变得少了。成家后,城市里的生活节奏异常的紧凑,快得令人窒息,更是很少有机会常回家看看。
这时候,每次看到凡是有水的地方,心里总能升腾起一股温情。游富春江的时候,在"江南悬空寺"的背后,有一条小溪,蜿蜿蜒蜒,像极了白水湾的河水。一时间,竟然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汹涌澎湃。儿子忽然叫道:妈妈,妈妈,爸爸怎么哭了?才发现,不知何时,早已热泪盈眶。
母亲临走之前,曾把我们兄弟几个叫到跟前,母亲说: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不能忘本,不管走到哪里,根永远都在这里。
母亲走的时候,异常的安静,似乎她早就知道了这个结局,所以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眷恋。然而世间的事,岂会尽如所料所想,逝者已矣,只不过,把怀念的事留给生在的人罢了。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念,那天早上,我起了一个大早,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河边,望着潺潺流逝的河水,侵蚀着光阴,永不消歇。
我卷起裤腿,再一次踏进了冰凉的水中,企图寻找某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冰澈肌骨的河水自脚背轻悄滑过,了无声息。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孔庙之前,当我抬头望时,忽见孔庙不远处,有一株松柏,青翠欲滴,蓊蓊郁郁,正是母亲生前所栽,如今已亭亭如盖矣。
长江的散文2:春日寻笋
文/徐振宇
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家乡璜山位于诸暨东南部,属于传统农业乡镇,素有“竹海”之称。一场春雨过后,用父亲的话说:挖“胖头笋”的时候到了!
竹笋品种繁多,一年四季都有出产,但惟有春笋特别鲜嫩味美,因而被誉为春天的“菜王”。李商隐笔下就有“嫩箨香苞初出林,於陵论价重如金”的描述。春笋以早春笋为佳,早春笋又以“胖头笋”为佳,俗称“顶土花笋”——笋尖快从土中冒出来的时候,会将上面的泥土拱起来并形成若干裂缝,我们称之为“胖头”。
早春笋无论是营养价值还是经济价值都接近冬笋,个头却大得多。如果等到春笋破土而出,“无数春笋满林生”时,虽然笋容易找寻,但这时已长成“毛笋”,味道生涩,采挖的话一般只用来晒笋干。
“胖头笋”味美却难以采挖,技术不过关的,很有可能入得宝山而空手回。当然,也有笨办法,那就是“淘根”,先找到毛竹的主根,然后沿着竹鞭走,只要你力气足够,肯定会有收获,这一招就叫:顺藤摸瓜。不过这样容易伤到竹鞭,不利于毛竹来年长势。内行人主要还是以“看”为主,那就是比眼力了。我平时自诩“眼睛挺好使”,这时候却很难发挥出来,因为寻笋不光要求视力好,还要求眼光独到。蛇有蛇路,蟹有蟹道,毛竹长笋自有自己的一套,漫山遍野地乱挖,只能是事倍功半。但这“看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
寻笋还有一种情况,叫“瞎子拔笋”,就是一脚踩下去刚好让笋给绊着了。我就是这样撞了大运,一个老大的“胖头笋”赫然出现在眼前。我轻轻拨开表面的泥土,胖胖的春笋一下子呈现在面前,欣喜之情难以言表。
“发现”只是完成了第一步,怎样把它起出来最是关键。春笋埋得深,如何下锄,怎样开挖,何时起笋,大有讲究。我最怵的就是这一步。当然,没招了,也有笨办法,那就是把坑挖得大一点,尽可能让笋体全露出来,看得到摸得着,处理起来就方便一些。但春笋有点像冰山,喜欢藏着掖着,露出来的往往只是上面的一部分,主体则深藏不露,而且越是粗壮越是埋得深。春笋娇嫩,锄头稍有偏差,易损伤笋体,那就大煞风景了。竹林陡峭,本难立足,要想使上劲谈何容易。但好不容易起出来了,心里却是满是欢喜。
春笋方解箨,弱柳向低风。沐浴在日落西山的红霞中,我们就像大获全胜的战士一样,手提肩扛,背着战利品下山去,脑子里却想,过几天又该到挖“黄露头”笋的时候了,到时一定再去出出汗!
长江的散文3:家乡的四季
文/余佩
我的家乡在长江中下游的蔡山脚下。那里土地肥沃,一年四季,风景如画。
春,是一位温柔美丽的少女。看,山坡上一派繁忙的景象;太阳金光闪闪的,小草偷偷地探出头儿,花儿散满地,蜜蜂辛勤地劳动,创造出一个美好的家园,蝴蝶儿在花朵中嬉戏。池塘边,一身嫩绿的垂柳在水中照着自己的身影,在春风中梳理着她那修长的秀发。鱼儿和虾儿在水中交头接耳。水中的卵虫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看,半空中,鸟儿们在自己的地盘上展示着自己的优美的身姿。黄莺在自由的飞翔,燕子从远方赶到这个热闹的集市,在这里欢快地唱着、笑着、生活着。
夏,是个性情泼辣的急性子的大嫂。火红额太阳炽烤着大地,蝉在树上不停地叫着“热——热——热”,杨柳无精打采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人们盼望着能下一场雨,把大地滋润一番。说来就来,大嫂带着她那蕴藏已久的“水缸”一下子向大地洒去,一瞬间,电闪雷鸣,杨柳在狂风中摇摇摆摆,已是疲倦不堪。雨停了,彩虹微笑的挂在天边,打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窗外的杨柳焕然一新,还时不时地滴着晶莹的水珠。
秋,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她所到的地方是一派丰收的景象,红通通的“红元帅”缀满枣树,红澄澄的梨,人见人爱的是葡萄,镰刀似的香蕉。一阵微风吹过,什么东西演奏出动听的歌曲?噢,原来是甘蔗。棉花朵朵白,大豆粒粒饱,高粱涨红了脸,稻谷笑弯了腰,农民伯伯的脸上挂着笑容。
冬,是位满头银发的婆婆,她曾经年轻过,她为地球献出她最美的一面。下雪了,空中传来《天鹅舞》的音乐声,雪花慢悠悠地从空中飘落,好像是一群小精灵,落在何处,那里便是一片雪白。孩子们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掷雪球,他们欢乐的叫喊声都快把树上的雪花震落下来了。松树上挂着亮晶晶的银条儿,松柏树上堆满了雪球儿,走在上面发出吱吱咯咯的响声。
太阳出来了,映着灿烂的阳光显出一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长江的散文4:家乡的长江
文/刘南彤
水是流动的精灵。我喜欢涓涓细流的小溪,喜欢飞泻而下的瀑布,喜欢奔腾不息的大海。但我家住长江边,更爱家乡的长江。
清晨,漫步在江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江风吹过,岸边垂柳随风飘舞,树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好像一支欢快的乐曲。一边走,一边看,你会发现这时的江面是那么风平浪静,像是一面明亮的镜子。江边的草丛里,会看见一个像莲藕的音响,放着优美的音乐!给人们带来一份舒适。
正午,太阳高照,江水泛着银灿灿的微波。江面上传来“嘟嘟”的声音,原来是一艘大船向我们驶来,船的后面拖着一条线,从粗到细,像是剪刀把江面剪开了一个口子。有的人在岸上拣起石头,奋力向水面扔去,水花四溅,一圈一圈的波纹好看极了!
傍晚,在江边走着,看对岸灯火璀璨,江上波光粼粼,似乎步入了仙境!在岸边有许多小摊点,摊点上有沙滩椅、各种茶叶、冰水……大妈们在江边跳舞,孩子们骑着自行车、穿着溜冰鞋自由自在地在岸上玩耍、嬉戏,为人们增添了许多欢乐。江水看着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开心地笑了!
家乡的长江,静静地流淌,如少女般婉转……
长江的散文5:长江的响声
文/何新
家住长江边,每天到江边走走,似乎成为生活的必修课。三峡大坝蓄水之后,冬去春来,潮涨潮落,成为库区一大景观。家乡处于平湖中央,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是上天赐予,也是人间造化。
我最盼望丰水的季节,秋来江水绿如蓝。行走滨江路上,蓝蓝的江水散发出清新的味道,让人驻足,流连。我喜欢这样的日子,有意无意地在江边溜达,不为别的,就想深深地呼吸江面的空气,经过滤化过没有一点尘滓,大快朵颐,无与伦比。
清晨,薄薄的轻雾荡漾水面,远看长江飘渺如海,无边无垠;近看平静似潭,很像朱自清笔下的《绿》,宛然一块温润的玉,那么软,那么嫩。除了绿的色彩,长江没有声响,恬然,安好,静静地平躺在两山之间,像一条绿色的丝带,由西向东,围系着莽莽群山。
我常常遐思,长江是有声的,虽然没有冼星海《黄河大合唱》一样的乐章,却有《长江之歌》的壮美。我们溯着她的歌声逆流而上,寻觅长江的源头,从泉水叮咚到汹涌澎湃中作一次旅行,听听长江发自肺腑的歌唱。
在唐古拉山山脉的各拉丹冬雪峰,是长江的发源地,那涓涓的细流,洁白无瑕悠闲自如地像一缕云雾飘然而来,没有奔突,充满善意。天蓝水蓝,山清水秀。这时的长江不叫江不叫河,亿万年来不过是仙鹤濯足的溪流,她的浅吟低唱温柔可人,像交响乐中的序曲款款而来,由低到高,过渡自然而然。
随着山脉的起伏,长江扬波作和,时而舒缓,时而激昂,时而平静,时而跳跃。曲调由悠扬婉转变得激越,乐章由舒缓轻盈转而急促高昂,交相辉映成气壮山河的长江大合唱,——“你从雪山走来,春潮是你的风采;你向东海奔去,惊涛是你的气概。你用甘甜的乳汁,哺育各族儿女;你用健美的臂膀,挽起高山大海……”歌声伴着江涛,顺流而下,豪情万丈,一泻千里!
我没有到过虎跳峡,长江第一漂的尧孟书,书写了漂游长江的壮举。长江在这里并不温顺,汹涌、咆哮、肆无忌惮,震耳欲聋地谱写着自己的交响曲,气势不亚于黄河中流的壶口瀑布。长江是有声的,但多数地段听不到她的声响,即使洪峰的时候,不侧耳倾听,很难发现她在奔腾怒吼。
在成长的岁月里,只要是夏季,我特别喜欢到长江边听她的歌唱,《长江之歌》的大气磅礴,地动山摇。每到涨水的时节,河床加宽,江水浑浊,顺江而下的漂浮物,在激流险滩里打着漩。故乡那悬立江边的“水牌”,箭头不断向上调整着水位的高度,船行其间,长江并不平静,那一首首响彻云霄的川江号子,在长江三峡的壮美、幽深和大气中,如苍鹰盘桓,亘古数千年!
长江是有声的,也是无声的。今天,如果我们从三峡大坝起航,不叫逆流而上,而是在一个水平面里旅行,直达重庆的万吨级巨轮,可以在这个举世无双的平湖里徜徉。蓝天,白云,绿水,水天一色,天蓝云淡。山清清,水茫茫,山连着水,水连着山,分不清水,分不清山。长江在流淌吗?听不到她的响声,她在自己的胸中放缓脚步,慢慢谱曲,轻轻吟唱,吟唱一首舒缓、美丽独立而又奇特的长江之歌。
长江的散文6:亲亲长江
文/陈李畅
在我的眼里,长江宽广而大气,美丽又好玩。放暑假了,心里一直想着要去长江边上玩玩水,看看夕阳,听听浪声……
暑假的一个傍晚,天气十分炎热,可是一走到长江边上,就感觉有了一些清凉,原来是江风把热气都赶跑了。站在岸边远眺长江,无比宽阔,江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大型的、小型的船只有的三五成群排成长队而行,有的独自在江上自由从容漫步;一丛丛芦苇在江风的吹拂下,微笑着轻轻起舞;一群群鸭子在芦苇中游来游去,捉着迷藏,无比欢快。
我和小伙伴迫不及待下水了,哇,好清凉,脚浸在江水里太爽了。我们一会儿你追我赶互相泼水,一会儿挖挖泥土,寻找宝藏,一会儿坐在石头上听听浪花的声音。江边上也有很多的大人在游玩,有的阿姨穿了裙子和高跟鞋,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泥土上走着,感觉很好笑。我们带去的小狗也玩得特别开心,它一看见鸭子就兴奋地追赶起来,弄得养鸭的老伯伯怒气冲冲的,叫我们看管好小狗。于是,小狗追着鸭子,我们追着小狗,不放心的大人又追着我们,鸭子一边跑一边害怕地嘎嘎叫,小狗一边跑一边得意地汪汪叫,我们则一边跑一边开心地笑个不停……一个喜欢摄影的叔叔把这幅画面拍了下来,好有趣啊!
热辣的太阳渐渐变得温柔起来,照红了江面,也映红了我们的脸庞,该回家了。多想再和长江亲近一会啊,我和长江依依不舍地说了一声“再见”,告诉她,下次我还会来看她的!
长江的散文7:喝上长江水
文/王敬之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长江之水,悠悠东流。悠悠相思,别恨离愁。李之仪在写这首《卜算子》的时候,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地处冀南腹地的人们如今也能“共饮长江水”。清澈的汉江水顺着南水北调中线总干渠从河南安阳穿越漳河进入河北境内。一渠清水送邢襄,我们喝上长江水啦!
在此之前,我们喝的是600米深的地下水,水碱多、水质差、口感硬。相比之下,经过处理后的长江水,口感软,水质优,水锈也没有了。喝上地表水,我们也就变成了“城市人”。以此置换出超采的地下水,涵养水源,使农业灌溉和地下水生态间接受益。一渠活水,两道绿篱,几座景观桥,使不靠山、不临水的平原小城平添几分灵动的诗意!
岁月荏苒。每一个生活细节的变化,都映射着时代的变迁。如今,在农村也喝上了自来水、长江水。讲究点的,还喝上了桶装水、直饮水。可是我们这些“奔五”的人,在生命的前三十年,吃水都是一个“问题”。种种过往历历在目。
担水。用扁担挑着两个水桶,走几里路,去村南老井担水。先用井绳把水桶系好,往十几米深的井里一扔,然后一抖井绳,灌满水桶,使劲往上提,边提边盘井绳。两桶水挑上肩,压得膀子生疼。歇几口气,才能到家。往大水缸里一倒,还不到五分之一。挑满一缸水,往往需要一晌的工夫,把人累得够呛。
驮水。在自行车后座,绑上两只塑料桶,去邻村找正在浇地的深机井驮水。骑着车子,载着一百多斤水,左摇右晃,颠簸在坎坷不平的乡间小路上,是一种抹不去的记忆。
拉水。用农用排子车,装上特制的水箱或大水桶,去地里找深井水。拉回家后,放水自然是放个锅满盆满。深机井不常开,拉一次水可能要吃十天半月。因此,许多家庭都在自家院子里挖水窖蓄水。
压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很多人在自家院子里打小井。所谓的井就是几十米长很细的管子,用类似杠杆的设备将水压上来,劳动强度大大降低。这种农家“自备井”已成历史。现在,华北地区地下水超采严重,要打几百米深才能打到饮用水。
自装水管。大概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吧,单位邻近的村子有了自来水。经过和村民协商,我们自己挖沟、铺管道、装水管,把自来水安到了屋内。总算可以足不出户,吃到自来水了。
这些年,每次回老家,眼见村里的房子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大,越来越宽敞。自来水通到了家家户户,水泥公路也村村通了。牛耕时代成为了过去,小轿车已经进入农村家庭。可是儿时清澈的池塘、潺潺的小河不见了,清水环绕、绿草如茵的美景也不见了。整个华北严重缺水,地表存不住水,哪里还有池塘、小河、清水环绕?
现在好了,清澈的长江水有效地改善了水资源短缺的状况。但是,节约用水依然至关重要。水是生命之源。每一滴水都来之不易,需要我们倍加珍惜!
长江的散文8:长江风光
文/承奕璇
长江是我国第一大河流,她流淌过许许多多城市,流经我们美丽的张家港。
长江是那样气势磅礴,雄伟壮观。站在江边举目远眺,浩瀚的长江静静地铺展在远方,仿佛一根飘动起伏的黄缎带。一阵风吹过,滚滚的江水波翻浪涌,那激起的水花不断拍打着岸边的岩石,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如同雷声轰鸣一般,震撼人心。更令人难忘的是江边那片银杏林,一棵棵银杏树高大挺拔、直插云霄。枝叶十分茂密,纵横交错,千姿百态,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林荫走廊。阳光透过茂盛的枝叶把金色的光芒洒向大地,枝叶的影子映在地上,形成了许多明暗相间的光斑。
当微凉的秋风袭来,金灿灿的银杏叶纷纷扬扬从树枝上飘落,如同一只只金黄的飞蝶随风曼舞。这群可爱的小精灵,不断在天空中画着金色的线条。它们有的转了个圈,轻盈跃落,留下了一条优美的曲线;有的从树上一蹦而下,一条完美的锯齿线呈现在我们眼前;有的在空中飘荡,画上了一条典雅的花纹;还有的仍挂在树上,像是一个娇嗔的孩子,舍不得离开大树妈妈的怀抱……最值得一提的是地面上那张被它们涂得满满当当的“画卷”,像是铺上了一层金光灿烂的被子,踩上去好像踏在毛毯上一样松软,舒服极了,耳边还时不时响起阵阵“沙沙”声,看着这如诗如画的景色,游人无不点头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