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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散文1:叮嘱
文/李国新
领导安排老刘下村调研农村经济发展,走前,领导把老刘叫到办公室。
领导说“:本来我带队去的,没想到今天有上级领导下来,我去不成了。这个任务很光荣,也很艰巨,组织上安排你去,是对你的充分相信,希望你把这次调研活动搞好。”
老刘点头“:我清楚,一定要完成任务!”
领导说:“你把办公室的小李带去,他的文笔不错,给你当好助手。”
老刘点头答应。老刘刚走出领导的办公室,领导大声叫住他:“等一等,我还没有交待完,还有事哩。”
老刘又回到领导办公室。领导对他说:“还有一个事,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用我的车,叫小王送你们去。”
老刘连说:“谢谢领导关心。”
领导又说:“千万不要给下面增加负担,吃饭不能超过四菜一汤的标准。”
老刘点头。老刘又走出领导办公室,他要去找司机小王,还要叫小李。正准备上车时,老刘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领导打来的,连忙接听:“老刘啊,我还有一个事告诉你,你这次调研是代表我来的,到了下面,一定要跟他们说清楚,要让他们引起重视,不能马虎,就好比我下去一样。”
老刘回答:“好的,我一定要讲清楚的。”
领导在电话里继续说:“如果他们问我,你怎么说?”老刘又回答:“领导很繁忙啊,日理万机,抽不开身,我全权代表领导了。”
领导在电话里面连声说,好,好,好,我没有看错你。谢谢领导。老刘边回答边点头。
领导在电话里面又讲了十多分钟,当然领导不是用手机打的,是用办公室的座机。
眼看着老刘到了座谈去的村,领导的电话又来了,老刘赶忙去接。领导在电话里面说:“老刘啊,你到了吗?”
“快到了。”老刘回答。
“是这样的,才上级领导打来电话,他们今天不来了。”老刘一下明白领导的意思了,于是说:“我掉车头来接您下村吧!”
领导说:“看样子我是要亲自来的,我不能动口不动手,要深入基层,了解第一手材料才是。”
老刘要司机小王往回转,回单位去接领导。
车子回到机关,老刘下去请领导上车。没想到领导坐在办公室很生气,见老刘回来了,对他说:“真是折腾人,上级领导说今天不来了,偏偏才打电话说来了,人都在路上了,我去不成了,你还是代表我下去吧!”
老刘苦笑着点头,走出领导的办公室。
没想到,刚走几步,领导在后面叫住他,领导对他说:“辛苦你了,老刘!”
领导散文2:陪同老领导林思翔走进桃花溪
文/聚宝路
3月3日,久违的太阳还给大地一片蔚蓝的天空,和煦的阳光让人温暖如春。下午,我们宁德市老促会、蕉城区老促会、老区办、党史办和扶贫协会的同志,陪同省老区釆风团的林思翔老领导,兴致勃勃地驱车前往宁德革命圣地,霍童镇桃坑革命基点村。
桃坑原名桃花溪,是一个风景秀丽的海拔800米的高山村,山峦叠嶂,绿树浓荫,绿水青山。桃花溪是宁德市着名的老区革命基点村,今天能有机会陪同思翔同志前往釆风甚感荣幸。记得1982年我在宁德县委报道组工作,林思翔是县委副书记,直接分管我们宣传口,后他又升任宁德地委秘书长、行署副专员,直至福建省科协党组书记、副主席。老林退休后继续关心宁德工作,特别是对他的老同亊、老部下保持密切联系。林思翔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这次与他重逢,又是前往桃花溪,一股浓浓的感情在我心中升起。
我不禁联想起着名的一首古诗,李白的赠汪伦,说的是游泾县桃花村人汪伦,常酝美酒伺待李白,两人情谊深厚。李白吿别汪伧时深情赋诗一首:”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当然,古代人吃喝感情比不上今天我们革命大家庭同志间的友情。林思翔重回宁德釆风,他与大家的深厚情谊,又引起了一个个干部对他深深的敬重与回忆,我也算是其中一个。
老林紧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当年我们相处不错吧!我感动地说,你作为我的顶头上司你太关心支持我了。回忆当年,新闻报道稿件上去时,他为我高兴为我鼓励,当多日不见报,我心里焦急不安时,他总是笑脸安慰,看见领导没有批评责怪的表情,更让我难受。记得一次好多天了,福建日报上没有宁德消息,我急得团团转。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就把我叫到他自已办公室,平心静气地与我交谈,提供给我报道线索。后来根据他的启发和帮助,我写了一篇稿件:改变脏乱差,宁德出现新面貎。登在福建日报头版显着位置。文章出来后,大大改变了以往人们对宁德脏乱差的旧印象,也让我结朿了一段难受的日子,此后,报道稿件陆续见报,形成了小高潮。
这次,我跟着思翔身边,在桃花溪村釆访。他东走西奔,一会儿到远离村五里路远的山沟沟里,寻找桃花溪的源头,一座拱桥附近发掘题材踪影;一会儿深入农家阴暗角落查看当年秘密洞穴,寻找游击队员隐身之地;一会儿很耐心地多方听取村民诉说桃花溪村名的来历。一边听,一边问,一边拍照,这种认真的精神,注重真实的材料数据的釆访作风和刻苦写作的工作态度,都让我这个老报道人感到惊叹!他在座谈会上说,这次进村是为了进一步了解革命老区历史,增进感情,更好宣传老区对革命的巨大贡献,提醒大家千万不能忘记老区,不能忘记老区人民。
近年来林思翔出版有<海潮在这里涨落>、<水巷深深>、<莲叶何田田>、<椰风轻轻地吹>、<山光潭影自多情>、<山水聘怀>等6本散文集,前不久,我又收到他寄来的新作<春风作伴>。我真感动,一位长期担任重要领导职务的人,还能如此热衷创作且硕果累累,他的作品曾获中国报纸副刊散文奖和省级文学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我们期望釆风团一路顺利硕果累累,期待林思翔同志写出更多好作品。
领导散文3:邓华庭
文/樵夫
我进厂那年,领导给我们一起进厂的十个人办了三天学习班。学习班上,除去安全教育,厂纪厂规,以及忆苦思甜之外,还点了厂里几个人名。领导告诫我们,这些人统统不能叫师傅,可以直呼其名也可以喊他们老张老李老赵,总之,叫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师傅。
我记得那些被点名的人里,有地主,流氓,资本家,富农,右派,国民党,坏分子,阶级异己分子,等等,一大串,五花八门。
邓华庭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的罪名好像是资本家。
邓华庭是厂里的老人儿,五十多岁,中等个儿,人长得黢黑,那一脸的皱纹把他这辈子的沧桑都刻在了上面。除去嘴里那几颗缺齿漏风的白银镶牙之外,浑身上下就看不出有一丁点儿跟资本家沾点边儿的东西。
那时候我工作在“刀上”。
“刀上”是俗称,厂里人都这么叫,其实准确一点儿应该叫“裁断”,也就是裁纸。对开、四开、八开、十六开……根据生产通知单的不同要求,用机器裁切。
裁纸机很大,31x43(英寸)的纸,在它的大平面上,横竖都能耍得开。裁纸时,那纸必须要整齐,七长八短的不能下刀。一般情况下,有点儿小小不言的错口之类,“刀上”的人在机器上自己就撞齐了。但太乱了就要有人把纸放在案子上去“揉”,直到揉齐了为止。
邓华庭就专门干这个。
那些年,我几乎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他从库房拉来一车散了的件儿纸,(标准件31X43的纸是用两块木板夹着的,如果散了,纸就乱了)然后一令一令地在那儿“揉”。
“揉”纸可是个技术活儿,没有几年的功夫很难把纸“揉”齐。具体操作是这样:先是用手捏住纸的两个角,用力抖,抖进空气去,然后用两只手把住一个角儿来回推,推齐了,再抖,抖完再推,循环往复。一令纸要这么“揉”很多次才能“揉”齐。“揉”齐了,就一令一令地码在案子上,等着“刀上”人去裁。
邓华庭纸揉得好,多乱的纸到他手里,没多大工夫就揉齐了。他干活的时候聚精会神,很少说话,即使是说,也都是一些和工作相关的事情。譬如,这件纸缺了一令啊,那件纸又多出半令等等,每次他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他给我最初的印象就是老实、规矩、人很正派,且不苟言笑……
工厂的工人大都不拘小节,爱开玩笑,干活儿累了,不分男女老少,总爱逗上几句,大伙儿听了,有趣没趣的就都哈哈笑上一笑,笑完了,师傅一声招呼,就都各就各位继续干活,这也算是一种休息吧。每次有人逗,邓华庭就在旁边听着,有时也跟着笑,但不出声,也从不插嘴。我知道,这和他当时所承受的政治压力有关。人在那种动辄得咎的情况下,不得不处处赔上小心和谨慎,也是情理之中。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有一次,我有事叫他——忘了什么事了——因为周围没人,就喊了他一声邓师傅,他听了,站在那里没动,而且是一动不动,直到我又喊了一声,他才轻轻地应了一声。我看见,他脸上的皱纹慢慢地舒展开来,就像那些参差不齐的纸被他“揉”齐了一样,竟显得有些光亮了。看得出,他很高兴,甚至还有几分感动。虽然脸仍是黑,但我却从中看出来他的脸已经涨红了……
作为回报,邓华庭后来多次主动和我聊天儿,虽然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但通过这种聊天儿,渐渐地,我俩还是熟稔起来。
有一次我问他,您是怎么当的资本家?
邓华庭看了我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接着,他给我讲述了他的故事——
解放前,邓华庭在琉璃厂附近的一家装订社学徒,那会儿的学徒很苦,除去干活,早上起来还得给老板娘倒尿盂儿,买早点,归置屋子,送孩子上学……等把一大家子都伺候匀实了,也就到了该上班的时候了,赶紧扒拉两口吃的,就得去干活,晚了师傅敢踢你。好不容易熬到了出徒,没几年就到了四八年底,那些日子,解放军要打北京城的消息整天的往耳朵里灌,有一天东家对他说,共产党要来了,北京呆不下去了,想把装订社盘出去,回农村老家种地。问邓华庭想不想买。邓华庭是个过日子的人,平时省吃俭用,也攒了几个钱,但离买下东家的买卖还差得老远。就摇了摇头,说钱不够。东家一听有门儿,就说钱不够没关系,你们师兄弟儿几个凑凑,不就齐了?邓华庭一听,是这个理儿,就和几个师兄弟儿说了,大伙儿也觉得好,就凑钱把店盘了下来。店盘下来之后得有个字号,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不知道取个什么名字好。这时,有个师兄弟儿说,华庭是咱们的大师兄,干脆就叫“华庭装订社”吧。大伙儿闻听,都说这名字好,豁亮,也透着吉祥。没等大师兄表态,就请人写了字,打了匾,又选了个好日子给挂上了。
那匾挂上没几天,解放军就进了城。让邓华庭他们欣慰的是,解放军根本不像东家说的那样,让人待不下去。相反,纪律严明,说话和气,跟他们这些手艺人秋毫无犯。
转眼到了五六年,公私合营,根据政策,要重新划分成分,工商业主,以两千块大洋为界,超过的算资本家,没超过的定小业主。
“华庭装订社”因为超过了两千大洋,邓华庭被划成了资本家。起初,他不服,到上面去找,说我们是师兄弟儿凑钱盘下的店,不是我一个人的。
人家问,那为什么要叫华庭装订社,不叫别的名?
邓华庭无言。只好去找那几个师兄弟儿,原指望他们会为自己说上几句话,没想到几个人听了他的话之后,蔫头耷脑,竟没有一个肯出头的。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那几个师兄弟儿都早早划了成分,且全成了工人……
领导散文4:人生一张纸
文/邓万祥
退休多年的领导发来一条短信:“出生一张纸,开始一辈子;毕业一张纸,奋斗一辈子;婚姻一张纸,折腾一辈子;做官一张纸,斗争一辈子;股票一张纸,起伏一辈子;金钱一张纸,辛苦一辈子;双规一张纸,后悔一辈子;荣誉一张纸,虚名一辈子;退休一张纸,失望一辈子;看病一张纸,花钱一辈子;悼词一张纸,了结一辈子。”
看了这条短信,虽然还没到知天命的年龄,还不能完全看清看透尘世间的纷繁复杂和坎坎坷坷,但自己前半生的酸甜苦辣,以及自己对社会的观察和思考,使我对人这如纸的一生,也颇多感慨。
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在缺衣少食、没有辅导书、需在高低不平的课桌上过夜的艰苦条件下,我忍饥挨饿,硬是靠自己的毅力读完中学,靠自己执着奋斗,考上大学。毕业了,不顾父母的不舍,只身一人意气风发地来到重庆闯荡。我永远不能忘记,临走前的夜晚,父亲和我促膝长谈,我给他夸下的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实现、至今想起来都会脸红的那些海口。
来渝一晃二十多年过去,我从一穷二白的单身汉,也混得开始人模狗样。在十多年前人们就提及的“五子”中,我没有车子和位子,却拥有了另外“三子”——当负翁从银行贷款买了房子,从老家找了个至今没有工作的妻子,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年过而立,我开始为“位子”发愁,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一天天老去,心急如焚,有时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头发大把大把地落,几次梦到领导为自己提职……当事与愿违的时候,我的脾气开始变坏,动不动给领导撂挑子,跟同事打嘴架,糟糕的人际关系更直接影响了自己原本不多的机会,使自己成了机关里的大头兵。
有了孩子后,我把心思都放到孩子身上。我坐在她的身边,一宿一宿地盯着她,看她慢慢长大,我突然变得无欲无求起来。我可以心态平和地去面对领导和同事,安心地干自己的工作,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和同事的关系也逐渐融洽,久违的、学生时代那种无拘无束的快乐,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使我一下子年轻起来。
我顿有所悟,原来,这些年我所累的,竟然是一个并非致命的坐不到的“位子”!
今天,我虽然没有大钱,但我整天也没饿着;我不怎么吃肉喝酒,但我身体很健康,没有别人苦恼的脂肪肝、酒精肝;我没位子,但我无官一身轻,没那么多压力和应酬,下班后可按时回到家人身边;节假日,我可以陪父母去爬山,去菜市场讨价还价,为家人做他们喜欢吃的饭菜,和他们享受天伦之乐;我发现,我有的,电视上那些忙碌的“官”们都没有。这时,我会觉得他们的“可怜”,别说双休日,恐怕连春节他们也不属于家人。看到那些被双规、财产充公、身陷囹圄、痛哭流涕、后悔不迭的贪官,我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危险。我会美滋滋地吃我的萝卜咸菜,高兴时还会喝瓶啤酒,哼点小曲,让平凡的生活中满是快乐。
回过头来看,束缚人这一生的这些纸,是多么的没有意义。人唯一重要和缺乏的,是快乐。只有快乐才能使人年轻、充满活力、身康体健,而永恒的快乐却是金钱、权力所换不来的。明白了这些,明天,我会彻底放弃追求那些没意义的纸,珍惜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用健康阳光的心态去感染周围的人,让他们和我一起,天天快乐!
领导散文5:饭碗和衣服
文/二芮
当同事小咪被领导批评“上班总溜号,不敬业不踏实”时,直接对领导扔了一句话,“我不需要敬业,我老公养我三辈子都够了。”
小咪也没少批评新来的女同事:“别攒买房的钱了,用买房的钱包装自己吧,你只要漂亮,就有男人给你买房。”用小咪的话说是:“你负责挣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这种一厢情愿的理想生活模式,就像广告一样金玉其外,广告只会夸大商品的效用,不会告诉你人工费水电费租赁费广告费等等商品背后的成本。在《绝望的主妇》里主妇们的生活貌似丰衣足食、有闲悠闲,但每个人的生活背后都有成本,全能主妇Lynette的成本是生育和照看一堆孩子,完美主妇Bree的成本是忍耐丈夫的花心,最年轻漂亮的主妇Gabrielle的成本是和难处的婆婆争夺她的儿子……小咪的成本,就像阿威的刻薄:“别看小咪在单位混日子,在家还是很敬业的嘛,那天去她家,撞见她跪在地上擦地板……”
小咪的生存逻辑是“工作如衣服,男人是饭碗”,在婚姻里,情愿给人当饭碗的,看重的是被人举案齐眉,并不真的喜欢被盛满食物乃至喜欢食客,在道格拉斯的科幻小说《宇宙尽头的餐馆》里,有一头训练有素的动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扭着健壮的身躯一屁股坐在食客们面前推销自己:“你好,我是特餐主菜,能向大家推荐一下我身上好吃的部位吗?后臀怎么样?我一直在锻炼这块肉,那里的肌肉饱满又丰厚……”无论是饭碗还是食物,都很难做到这么敬业,一旦知道对方没有自己就会饿死,正常反应是像《我妻子的一切》里的丈夫道贤,不顾一切从纠缠他的妻子身边逃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反过来,认为“工作是饭碗,女人如衣服”的想法也让“衣服”不爽。所谓衣服,不过是低值易耗品,时而“明妆丽服夺春晖”,时而“五陵笙曲散、红绡纱凌乱”,既是物品,不免会被搁置、被清理、被抛弃、被更新。但把对方当“饭碗”或“衣服”的人也同样会被反作用力波及,米兰昆德拉的《笑忘录》里说道,如果女人被男人当作了物品来审视、测度、衡量、评估、选择,那么她即便没有用拳脚去反抗,至少她有眼睛……想想看,工匠是锤子的主人,但如果锤子长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工匠,看到锤子不怀好意的目光,连工匠都会失去自信,乃至砸到自己的大拇指。
话说回来,对宁愿做“衣服”的女人来说,并非不计成本,多数情况下是经过反复权衡比较,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无奈选择,也许她尝试过比被物化更糟糕的处境,比如工作中时常被上司抢白:“不要给我说任何理由,我只要结果!”与其这样,不如嫁人。只要不嫁给那个笑话里的英国爵士,因为他说的话和上司的异曲同工——新婚之夜后,他对妻子说:“夫人,我希望您已经怀孕了,我不想再重复一次这些可笑的动作。”
领导散文6:老家具
文/李相峰
一个已经退休十年的老领导,邀请我去看他的新居。他的新居是在风景秀美的白河岸边滨河路上。
进屋一看,房子是精装修。客厅的地板花样较多,倒也活泼,并不显得过于张扬和琐碎;客厅和卧室的墙壁都贴了壁纸,乳白底色带浅色兰花儿,素净淡雅,朴素大方耐看;比较扎眼的是屋里的家具有新有旧,新家具是红木的,与新居倒也相称,但有两件旧家具与装修反差较大,显得不算协调;一件是一个书柜,另一件是带抽屉的书桌,两样东西都漆成浅米黄色,陈旧且无光气。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我的感觉,我试着说:“这两件‘宝贝’有年头了吧?”老领导一听我提到旧家具,立即更来精神了:“这两样是老家具啊,屋里还有一个床,三样东西是我大学时的一个同学给我做的结婚家具。五十年了,结实得很啊!你看那时的大学生,啥都会呀;现在的大学生会啥呀?那时东西也货真价实,你看都是木榫的,不像现在的家具都是用钉钉的。”他越说越带劲儿,仿佛回到了当年,把我当成了他的同学:“我这几样家具永远都不会丢弃的,有感情啊!老家具有灵性啊,看着顺眼,看着就想到了年轻的时候”。是啊,老家具见证了青春,见证了爱情,见证了纯真的友谊和奋斗的人生!经他这么一说,我也被感染了;再看这些老家具,不再觉得不协调了,而且立在那里适得其所,是那么的朴素、大方、合适,既沧桑而又内涵!
从老领导的老家具,我想到了母亲。我的母亲也有一件老家具——梳妆台,那是她与我的父亲结婚的嫁妆之一。我的母亲出生于民国二十一年,我的姥爷知书识礼,是当地的乡绅,所以,我的母亲结婚时是有几件像样的嫁妆的。遗憾的是这些东西都在“文革”开始那些年,被没收了,同时抄家拿走的还有几十块银元,那是母亲陪嫁的嫁妆没有花完的部分。文革结束后,拨乱反正,国家要求返还无故收走的财物。母亲对拿走的银元并不十分在意,对拿走的家具却非常在意,多次找当年抢走东西的人讨要,最后只要回了只剩下实木架子的梳妆台,其他家具已经无影无踪。母亲非常伤心,虽然只要回一个梳妆台的架子,母亲含泪让我的兄长把梳妆台重新修好,一直用到现在,今年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这个梳妆台会跟随母亲一辈子的。
从老领导和我的母亲对老家具的执念中,我对社会的认识更深了一层。一件老家具是人文,是历史,是怀念,是见证,是无限深远的沧桑和心路历程!
老领导家新居宽阔的阳台,正对着美丽而古老的白河,看着浩浩荡荡奔向远方的河水,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条白河从古流到今,不知带走了多少是是非非;这条白河从脚下流向远方,不知又要淹没多少恩恩怨怨。
领导散文7:逼着冤家当领导
文/侯国平
在人们纷纷追逐金钱和权力的时候。逼着别人当自己顶头上司的事不会发生,只有在风起云涌。你抢我夺的战争年代才会有这种事。1903年3月清政府统治风雨飘摇,孙中山领导的革命运动方兴未艾。为了推翻清政府,黄兴的学生胡瑛,结识了革命党同仁张难先,两人分析了孙中山先生屡败屡战的斗争经验,一致认为革命非运动军队不可,而要运动军队,必须要亲自加入到队伍里才可。随即决定投入新军当兵。开辟了一条知识精英与军队相结合的道路。这是其他地区革命党人。所没有的特色。正是这一条道路,最终导致了武昌起义。打响了推翻满清王朝的第一枪。
武昌起义前,经过革命党人的宣传,发动湖北新军加入文学社和共进社的人数已达两千多人。美中不足的是,这其中兵多将无,实际掌握兵权的,没有一人。文学社的首任社长是湖北人蒋翊武。当时不过是。鄂军混成协第四十三标三营里的一个小士卒,后升任了正副班长。名列史册的辛亥功臣熊秉坤也都是普通士兵。所以他们一旦到造起反来,局面搞大了,就遇到了有兵无将之难,尤其是当袁世凯率清兵攻至武昌城下,与之对垒需要统兵打仗的大将。一个紧要问题摆在革命党人面前,谁来挂帅呢?革命党人急需一个领头羊。
1911年4月革命党人在召开筹备武装起义的会议上。就提议起义成功后,由新军第二十一协统黎元洪出任军政府大都督。为什么请黎元洪当都督呢?因为革命党人希望借助有名望的汉官号召天下。湖北新军中的革命党人皆为士兵和下级军官,无一有声望。由此可见,革命的愿望多发起于基层,一旦声势弄大了,形成了一定气候,就要请出能驾驭局面的人来当领导,这是不以人们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
辛亥革命前黎元洪确实抵触革命,武昌起义爆发前,他曾捕杀一名联络起义的革命党人。武昌起义胜利后。部下们用枪逼着他当湖北省军政府都督,他坚决不答应,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一直僵持到湖北军政府以他的名义。发号施令几天后,他知道大势已去。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才剪掉辫子宣誓不再效忠清廷,走上了革命道路。
逼人当领导的事并非武昌城头的发明,古已有之。譬如梁山水泊就发生过这样的事,那时候梁山好汉齐聚,人丁兴旺,很有点红红火火。这时,宋江忽然动了请人上山当领导的念头,请的这人是谁呢,就是大员外卢俊义。
北京城里有个卢大员外,双名俊义,绰号王麒麟是河北三绝。祖居北京人氏,一身好武艺,棍棒天下无对,梁山寨中若得此人时,何惧官军缉捕,岂恐兵马来临,宋江这个主意不错。
为了请卢俊义上山当领导,吴用军师亲自出马,搞了顶层设计,又用电信诈骗那一套吓唬卢俊义。吴用说,员外这命,目下不出百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家私不能保守,死余刀箭之下。卢俊义笑道,先生差矣,卢某生于北京,长在富豪之家,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俊义作事谨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如何能有血光之灾?尽管卢俊义嘴上说不相信算命先生的胡说八道,但心里狐疑不定,惶惶不案。
再聪明的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卢俊义还是慢慢地走进了吴用设计的圈套里。当他被梁山人马擒上山时,他还蒙在鼓里。宋江向前陪话说,小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幸得拜识,大慰半生。却才众兄弟基是冒读,万乞恕罪。吴用也上前说,昨奉兄长之命,特令吴某亲临门墙,以卖卦为由,赚员外上山,共聚大义,一同替天行道。
卢俊义如梦方醒,知道中了圈套,但他坚决不肯上梁山闹革命。宋江三番五次要卢俊义上山当领导,卢俊义说,不才无识无能,误犯虎威,万死尚轻,何故相戏。宋江陪笑道,怎敢相戏,实慕员外威德,如饥如渴,万望不弃,为山寨之主,早晚共听严命,宋江这话不是客套,真诚的很,但卢俊义就是不听。
这时,梁山的好汉做了非常重要的工作,不是拿枪逼,而是四处散布消息。说卢大员外已经在梁山坐上了椅子。这一招很阴险,断了卢大员外的回头路。卢俊义在历经磨难,九死一生后,知道已经回不去了,这才逼上梁山闹革命。
请人当领导,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这和革命者的初衷是有违背的。武昌起义的战士们,是为了推翻专制,争取民主而战争。一旦黎元洪当上了都督,是不会让下层百姓当家做主的。李逵和阮氏三雄上梁山,为的是自由快活,而卢大员外上了梁山。就要招安,向皇帝投降回归到体制内。
鸣呼,革命一旦走上了逼人当领导的阶段,革命的方向就一定会走偏,所谓革命的胜利果实和革命者的理想相差何止千万里。
领导散文8:暗访
文/秦延安
领导让我去交管局办理汛期车辆免费通行证,一听这事我就头大。去年为了办理这个通行证,我的腿差点都跑断。虽然市上主管领导签了字,交管局主要领导也点头答应了,但手续就是从具体办事人员那办不出来,眼看着主汛期都要结束,最后无奈,我给办事人员先后送了两条烟一箱饮料,才终于办下手续。今年,又要去办,还不知又要遇到什么刁难。虽然心里百十个不愿意,但也得去办。因为要经常去各县区检查防汛工作,汛期下来仅过路费就需几万元,这对于我们这种清水衙门的单位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当我硬着头皮来到交管局时,只见办理免费通行证的办公室门紧锁着,就在我举棋不定时,从对面敞开门的办公室里走出一位戴着眼镜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笑容满面地询问道:“您需要办什么事?”
“我是来办理车辆免费通行证的,这是我的手续。”我赶紧将资料递给中年男人。
他粗略地看了一下说道:“具体负责办理这事的人这会儿出去办事了,您把资料放到我这,一会他回来我转交给他,一周之内保准给您办好,到时电话给您通知。”
没想到这么轻松容易,我有点意外,疑问道,“您怎么称呼?”
“我姓胡,叫我胡科长就行,这是我的电话,你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就行。”接过胡科长的名片我有点受宠若惊,最后还被他热情地送出门外。
就在我还沉浸在这热情的服务中没走远时,就听见一个人老远地和胡科长打着招呼,“老胡,来朋友了?”
“不是,一个办事的。”
“那你怎么还送出来?我可从来没见过你科长大人对办事人员这么好的态度哟。”那个人插科打诨地说。
“别开玩笑了。前两天局里不是下发文件说市纪委最近要抽查各单位转变作风情况,特别是我们部门,是抽查的重点……”虽然胡科长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依稀听到了开头,心里别是一番滋味。
领导散文9:老曾的“大爷”
文/赵春亮
大清早一上班,领导就派我开车去市里送一份材料。同事老曾听说了,又是递烟又是说好话,央我带他一起去。老曾说:“这个破县城太小了,快把我憋屈死了,我急需去市里兜兜风。”又说,“你一个人去多无聊呀,我无论如何得陪你去。”
我知道,老曾刚刚考取了驾照,驾瘾又犯了。果然,一上车,老曾就抢占了驾驶位,牢牢把握了方向盘。
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市里。我嘱咐老曾慢点开,市里交警查得严。老曾却一脸不以为然,说:“稍安勿躁,我老曾开车,全国人民都放心哩!”
怕啥来啥,在一个拥堵的十字路口,老曾还是被交警拦下了。待老曾落下车窗,交警客气地敬了个礼,然后说:“您未系安全带在城市快速路上行驶,违反了交通法,要对您处以扣2分、罚款50元的处罚,请您出示驾照和行车证。”
我和老曾赶紧下车,一个劲地给交警赔着笑脸道歉,但交警坚持秉公执法、不为所动。这时候,老曾拉拉我衣袖说:“算了算了,咱不跟他废话了,待把我大爷请出来,他还得给我们50元呢。”我说:“想不到你老曾还有这样的厉害关系,早知道,我就不跟交警低三下四说好话了。”
这时候,老曾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朝我扬扬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大爷——亲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