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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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散文1:爱在前,真相在后

文/随风

最近,一个叫罗尔的作家,因为女儿患了白血病,在公众号写了文章,得到了两百多万的赞赏捐助,从而引发轩然大波。

他的女儿患了白血病,这是事实。但这个事件里,还有另一个事实:如果赞赏捐助只有区区几百或者几千块钱,对于受捐者方方面面的质疑应该就不会发生,但是,当金额达到了两百万之巨,尤其知道他还有三套房子的真相后,各种声音就铺天盖地地到来了。

在我看来,不管是几百块还是两百万,对于个体的捐助者而言,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在献出自己爱心的时候,他们应该和我所想象的一样,只为那个小女孩脸上一抹动人的笑容。几百块也好,两百万也罢,都是相同的爱心不断的累积与叠加。

但是,这起事件带给我们的思索却远非如此,从过程到结局,似乎都指向了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以后,遇到求助者,我们究竟是慷慨解囊,还是要取证调查,弄清各方面的情况之后,再确定捐还是不捐?

无休止的质疑与追根究底,是要求得到一个真相,需要确认求助者在物质条件和个人道德方面的实情。但是,事件的真相是不是非得排在善举的前面,尤其是被无限放大的真相?

当你看到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骑着自行车,一不小心摔倒在你的面前,你不假思索地走上去帮他扶起自行车,将他从地上拉起。你绝不会先去考虑:他比我强壮,穿得比我还好,力气也足够大,甚至,他家可能有别墅,他还有过几任妻子……我应不应该帮他?

我想,无论处在一个怎样的时代,先于真相的自发而自觉的善行从来不可或缺,但真相并非不重要,奉献爱心的人有知道真相的权利,符合实情的真相可以让付出的爱适得其所。哪怕,就算有一天,真相并不那么可爱,我们也不能因此而丧失对他人积极施以善行的意愿,使整个社会陷入冷漠无情的境地。

这让我想起自己小时候一次难忘的经历。大约七八岁吧,那年冬天,放学回家,我在家门口的水塘边洗红薯吃,脚下一滑,一头扑进了水塘,那感觉至今历历在心。我挣扎着,哭喊着,但是冰冷刺骨的水灌进我的喉咙,厚重的棉衣拖曳着我下沉,呛人的水与窒息的痛苦紧紧勒住了我,恐惧与绝望让我觉得自己非死不可了。就在这时,年过古稀的大奶奶拿一根长篙走过来了,她用篙子带有横木的一端勾住了我的后衣领,将我拖了上去。

最后的真相是,我落水的地方,水的深度只是刚好到我的腰部……后来有很多人嘲笑我,但救我上来的大奶奶从来没有。

如果,当年的大奶奶一定要搞清楚水有多深再确定要不要伸出长篙拉我一把,结局定是凶多吉少。所以,你所知道的真相,并不一定是你放弃帮助他人的原因。

但是,现在我并不厌恶和憎恨那些嘲笑我的人,甚至感谢他们,因为他们又让我明白了困境之中的另一种选择:学会冷静,也许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咬一咬牙,其实,自己也可以站起来爬上岸。

最近几天,多家媒体报道了罗尔对自己那三套房子的陈述,舆论顿时呈现一边倒的趋势。但是,在12月3日其中的一个访谈中,我却注意到了这样一个细节,罗尔也谈了三套房子为什么没有卖,在最后,他也说道:“但我还是感谢他们(骂罗尔的人),起码他们对我的爱是真的,恨也是真的,但无论是爱还是恨,都希望帮我,对我的爱是希望帮我女儿,对我的恨是希望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做一个真正的男人?说到底,还是爱让他有了如此领悟,这对他未来的人生来说,未必不是一个新的开始。

在接受记者采访后十多个小时,罗尔与深圳市民政局、腾讯公司、小铜人公众号共同协商沟通,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把大家的200多万打赏全部原路退回。

纵观整个事件的发展,是爱在前,真相在后。

不知我看到的新闻,是不是这个事件的尾声。但哪怕最后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一些人不光彩的行为亵渎了大众的善心善行,我们可以向他投去蔑视的眼神,可以给予他必要的惩戒,但绝不因噎废食,因为,真正高境界的善会走向对人性天然缺陷的修正与救赎,博大而永恒的爱可以扶起那些坍塌的灵魂。

爱,究竟需要多少理由?我的答案是,在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生命面前,爱永远在前,真相在后。爱的力量是巨大的,它可以救人于危难,温暖悲伤绝望的心灵,也可以让那些犯了错误与幼稚病的人懂得做人,学会成长。

作家散文2:“好心情”的甲胄

文/方遒

日本作家渡边淳一研究发现,过于敏感往往容易受到伤害,而钝感虽给人以迟钝、麻木的印象,却能让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烦恼、不会气馁。于是,他创造出一个新词:“钝感力”。它指的是一种拥有迟钝而坚强的神经,不会因为一些琐碎小事而产生情绪波动,从而有效地保护好自己心情不受侵扰的力量。毫无疑问,这种“钝感力”并非麻木,也并非无奈;它有着顺其自然的豁达、百折不挠的坚韧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

“钝感力”,不仅适用于“逆境”,也适用于“顺境”;只不过,人生道路坎坷,命途多舛,“钝感力”也便在“逆境”中更显魅力。有人说:“别人听不进的话,我能听,别人受不了的事,我能受。反正,神经不必过敏……如果,我的心,是一个精美的瓷器,处处要‘小心,轻放’,岂不活得太累了。”这不恰好是一份现身说法式的“钝感力”的说明书吗?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苏轼《定风波》)倘若没有足够的“钝感力”,还会有这样潇洒、从容的跋涉吗?马徳先生认为:“一切都经过了,一切都走过了,一切都熬过了,生命的底色里,增了韧,淬了刚,添了柔。这时候平和下来的生命,已经沉静到扰不乱,已经稳健到动不摇,已经淡定到八风打不动。”他强调的是历练、磨炼对于增长“钝感力”的必要性,但似乎略显偏颇。汪曾祺先生有段话正好可以用作补充:“我们这个民族,长期以来,生于忧患,已经很‘皮实’了,对于任何猝然而来的灾难,都用一种‘儒道互补’的精神对待之。这种‘儒道互补’的真髓,即‘不在乎’精神,是永远征不服的。”(汪曾祺《跑警报》,《京华心影》)不用说,传统文化成了我们锻造“钝感力”的风与火。

祸福相依,世态炎凉,人生之旅的荣辱悲欢实在难以逆料。“钝感力”无疑是保护自己“好心情”的甲胄,人人不可缺少,而且必须自觉地锻造,不能让它等候我们“一切都经过了,一切都走过了,一切都熬过了”之后自然而然地形成。冯英子先生总结了人生的四条经验:“一是凡事看得穿;二是凡事想得透;三是凡事忍得住;四是凡事放得下。”大概都是锻造我们“钝感力”的重要课程吧。

作家散文3:最喜爱的作家

文/王晨萱

想必每位同学心里都会有一个榜样,他可能是一名老师,一位父亲,一个陌生人,甚至一名英雄。而我心中的榜样,是一位儿童文学作家——杨红樱。

她是我最喜爱的作家。她不断摸索孩子阅读的兴趣,希望自己可以破解童心。她的作品是一个丰富而广大的儿童世界,既是儿童生活的现实世界,更是儿童生活的精神世界。我觉得,她的每一个字眼都是美丽的、有魅力的,每一个故事,都有它的特点、它的感悟。

《女生日记》令我百读不厌。它记叙了杨红樱的女儿即将告别童年,度过女孩子一生中最美丽的阶段——六年级所发生的事情。它以日记的形式,描绘了女生冉冬阳从女孩成为少女的生活。我读着这本书,常常会思考:如果我是冉冬阳,我会怎么做?莫欣儿的父母为什么会悄然分开?林淑媛的美国生活会是怎样度过的……问不完的问题,答不完的答案,合上书,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回忆起那些故事,情不自禁地咧开嘴:嘻!这个故事真有意思,再读一遍细细地品味吧。

为什么她的书写得如此生动、如此风趣、如此扣人心弦呢?通过不断地阅读,我慢慢体会到,她的每一个字,都是用心写的;每一个故事,都是读懂孩子们的心灵才能写出来的。所以,我明白了,只要用心、认真地写,能够抓住读者的心,那就是成功的。我也非常热爱写作,我要学习她,学习她的认真、她的用心,她的执着。

我最爱写写绘日记啦!我写的是一本风趣的童话《喵星人去哪儿》,主要描绘了外星球的可爱小猫来到我家发生的趣事,把我幻想成小猫,一个字一个词发自内心地写,心里想什么就写什么。每写完一篇,都先改一遍,然后会绘声绘色地读给爸爸妈妈听,有时他们被逗得哈哈大笑。如今,我最得意的作品——《喵星人去哪儿》,已经成为全班“最热门书本”啦!

杨红樱,你就是我心中的榜样,我一定会加油,多多阅读好的书籍,不断练习写作技巧,我要成为一名孩子心中最喜爱的作家。

为了自己的梦想,加油!起航!

作家散文4:“书痴”钱钟书

文/古滕客

现代作家、文学研究家钱钟书先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书痴”。他读书之多、之深、之痴,在当代学人中堪称翘楚。有外国记者曾说,“来到中国,有两个愿望:一是看看万里长城,二是见见钱钟书”,简直把钱钟书看作了中国文化的奇迹与象征。

钱钟书认为,读书首先要博学,读书若是像吃饭一样挑肥拣瘦,久而久之,会造成心胸偏狭,识见不广,而博览群书则是对治良方。所以,无论是诗歌、小说、戏曲,还是“重得拿不动的大字典、辞书、百科全书”,他都拿来读。1939年秋,钱钟书和邹文海等人一起同行到湖南安化的国立师范学院。途中,钱钟书手不释卷,怡然自得。邹文海好奇,方知钱钟书看的是英文词典。邹文海觉得一本索然寡味的字典,竟可捧在手中一月,真是不可思议。钱钟书则告诉他:“字典是旅途的良伴。随翻随玩,遇到几个生冷的字,还可以多记几个字的用法。更好玩的是,前人所着字典,常常记载旧时口语,表现旧时之习俗,趣味之深,不足为外人道也。”

许多人说,钱钟书记忆力特强,过目不忘。他本人却并不以为自己有那么“神”。他只是好读书,肯下功夫,不仅读,还做笔记,所以他读的书虽然很多,也不易遗忘。他做笔记的习惯,是在牛津大学图书馆“饱蠹楼”读书时养成的。那里的图书概不外借,书上也不准留下任何痕迹,学生们去读书,只能携带笔记本和铅笔,边读边记。钱钟书做一遍笔记的时间,大约是读这本书的一倍。他觉得一本书读第二遍,总会发现读第一遍时会有很多疏忽。最精彩的句子,要读几遍之后才发现。夫人杨绛说:“钟书深谙‘书非借不能读也’的道理,有书就赶紧读,读完总做笔记。无数的书在我家流进流出,存留的只是笔记,所以我家没有大量藏书。”

半个多世纪以来,钱钟书始终是胸怀热心肠,坐定冷板凳,对于声名利禄,总是息影谢事,退避三舍,犹恐不及;对于黄卷青灯,却总是一往情深,夙兴以求,夜寐以思。正是这生知的天分和勤笃的苦修,成就了钱钟书其人,也成就了他的一家之学。对于他高深的学问,他常说,一个人只要多读书,多比较,多思索,就能有自己的见解。钱钟书到底读过多少书,根本无法统计。但是,仅《管锥编》一书的引文已逾万种,杜少陵所谓“读书破万卷”,钱钟书是最好的实践者。面对《管锥编》,有人惊叹:“其内容之渊博,思路之开阔,联想之活泼,想象之奇特,实属人类罕见。”一个人的大脑,竟然把复杂的中西文化,如此挥洒自如地连接和打通,是多么的不易!

钱钟书的书痴形象,堪称一代绝唱。他读书是最聪明的人下最笨的功夫;他不仅有惊人的渊博和睿智,更有无与伦比的文化包容力;他能够像魔术师一般,把种种相互排斥的东西,不落痕迹、天衣无缝地融和在一起。天下读书人何其多也,其中许多只可称之为“读书的人”,而非将读书当作事业的读书人,如钱钟书这样把读书做到极致的读书人,更是少而又少,所以,钱钟书值得后世敬仰!

作家散文5:遇见

文/莫云彩

遇见夏天,遇见一群诗人作家,感谢文学,感谢这个火热的季节。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遂溪县作家协会会员组织的“走基层、接地气”文学采风的活动。一路上,大家在车上谈生活、谈创作、谈感悟……不知不觉就来到遂溪县草潭镇新村仔的田头。

一阵阵稻谷的香气扑面而来,眼前是金烂烂的水稻。仰视天宇,天是那么的蓝,连云朵也止步,似乎是在窃听我们的欢声笑语。那一时,我忽然感觉到在心中那些曾经久远又朦胧的文学梦,渐渐有了清晰的棱角。我一直想见而未见到的人,都似乎在那刻赶来与我相见,让我想起白落梅说的那一句“人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曾经,每每触及文学这个词,我心心念念忆及的,是我一生的挚爱——父亲。少年光阴里,是他用浓浓的书香氤氲着我成长。我十岁左右时,常常在父亲的书桌旁看他作画,一边听他吟诵古诗词。在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朗诵声中,我年少的心开始向往正义、无私、广袤与高远;他督促我抄写“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等等名诗词,少女的情怀已染指馨香,润泽温柔了如许的岁月。直至读中学时,我的作文常常被老师当作范文在班级里读,得到语文老师的赞许与鼓励,我的文学梦想曾在如诗的年华里翩跹。由于种种原因,我大学选择的专业与中文系以及音乐系失之交臂,现在从事的工作也与曾经喜受的专业并不沾边。

所幸,我一路走来,路途上得到缪斯女神的眷顾和多位文学前辈的指引。湛江市文联举办的“湛江文学创作基地”挂牌以及文艺家们赴外地采风的活动中,我有幸参与。每次参与湛江市曲艺家协会活动时,总让我遇见了文学圈的知名作家。这种遇见,他们不但赐予我温暖的关爱、照顾、引导与鼓励,还让我融入幽雅的氛围中,快乐呼吸文学的空气,我的心被一束光光照亮。

今年,我加入了遂溪县作家协会,遇见了更多和我一样追逐文学梦的男神女神。见到这些诗人作家,我脑里第一时间想起李筱懿写的“灵魂有香气”这样美好的句子。有时品读诗人作家发表在报纸杂志上的作品时,总有春风扑面之感,那隽秀、清新的文风正是我心中想要的样子,遇见他们,我似乎找到了为之努力的方向。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于我,每一场与文学而缘起的遇见都是生命里的必不可少。这世界原本很美好,只要带上一种欣赏的眼光;这生命原本很温暖,只要心底的光亮不灭。

从此,我追随着文学,跟随诗人作家的步伐,一起走在路上,心存美好,向着远方……

作家散文6:作家、诗人的才具

文/王霁良

一代又一代的作家、诗人疲倦得很快,上一代的波浪般涌去,下一代又滚滚而来。赵翼“各领风骚数百年”,现在看各领风骚几十年才是,也难怪当下的作家、诗人唯恐不红,争山头,争舵主,争相炒作,想通过文本之外的手段千方百计显摆自己。

学问界历来有“不靠拼命靠长命”的说法,季羡林若是80寿终,那就显然不会有现在的声望。一个作家、诗人必须不断写下去使自己不从读者面前消失,才有可能供人崇仰,指望一下弄出一部甚而几部大作决非现实,因为毕竟90%的作家、诗人做的是普及文化的事情,自娱自乐而已;很多作家、诗人就像一个终生跋涉的香客,一辈子都在不停地寻找一座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神庙,即便历史上文学鼎盛时期也没有处在优秀、经典作品的井喷状态,而那些巨匠、那些像太白金星一样放射着无尽光彩值得加额致敬的天才作家、诗人,一百年年也出不了一个。

有些有着相当才具的老作家,在文学界的地位可能说得过去,作为地域性的名人拥有一批拥趸,环顾左右也并无人取代位置,可年轻一代的作家对其几乎流于轻薄了,显然是因为他即使爬上山顶也不可能长期留在那上面。老诗人山青先生系我同乡,故去后子女为他出了一本《山青诗文集》,有些精品之作得到了梳理和留存;陀思妥耶夫斯基去世时名气有限,他的妻子安娜那时仅35岁,他去世前不止一次说只有在他死后才会有人重视他、理解他,为了丈夫死后的荣耀,安娜想尽千方百计7次为丈夫出版全集,单行本更是不计其数,还创办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博物馆和以其名字命名的学校,直到她70多岁去世,使得陀思妥耶夫斯基60岁的生命延续到100多岁,有人说“托尔斯泰代表了俄罗斯文学的广度,陀思妥耶夫斯基则代表了俄罗斯文学的深度”,从这一层面说也不为过。

流行文化可能只是时代的陪葬品,只有真正的文学作品才有可能流传。时下某些作家、诗人热衷于往晚报、时报投稿,因其稿酬高而投其所好,对晚报这种不能过夜的商品情有独钟,这不是真正的作家,也不是真正的诗人,看看他们现在写的都是什么东西啊?一看他们的狗屁作品,即使获了XX文学奖的狗屁作品,就知道没一点儿戏。

越是发达的社会,人的心理往往越是残缺,报纸上的东西总是浅薄了些,叙述的不过现代人平面化的一点小情感、一点小趣味,现在的晚报小品文大都是垃圾,以营造虚假意识为能事、抒发点滴的小感悟,催生的是城市的新污染。A.庞德就曾告诫过搞文学的一位年轻朋友:“从对上帝的爱出发,考虑一下有一次我对你说过的事情,任何为了钱而写的东西都一文不值;惟一有价值的是那种对抗市场的写作。没有比钱更有毒的东西了,如果有人收到了一张高额汇款单,他马上会想到自己做了某件事情,但是很快他的血管里流出的就不是血了,而是墨水。”一个作家尤其一个诗人有可能一辈子无法通过写作挣到钱,只能东食西宿,但即便这样,也不应该屈从市场的压力,作家对社会的挑战实际是其作品对社会的挑战,迎合市场的作品大都是速朽的东西,和伟大的作品、伟大的诗歌比起来什么也算不上。

“每一个作家在书架上都有他的位置,只要还有读者来阅读,他就活了(高行健语)”。每一个时代的经典作品都像索引一样保留在我们的大脑中,等待从记忆中召回。不同的作家、诗人因为出身、地位、人生阅历的不同,创作历程既不能模仿也不能复制,每个人都在孤独地行走,即便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他们也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

清代叶燮曾提出创作的“才、胆、识、力”,认为“苟一有所歉,则不可登作者之坛”。像莫言的批判意识,一般作家是不曾有这样的文胆的。艺术之高下终在境界,作品本身具有的含金量,可谓境界层上一步一重天,有人往往碌碌一生未曾梦见。因此说虽当下写作者多如牛毛,但这个活真能干了、干好的人并不多,所谓才有庸隽,气有刚柔,学有深浅,习有雅郑,关键是用到什么地方,写什么?怎么写?一个作家、一个诗人写作的意义,主要看的还是你能不能比别人写出更有意义的文本。

作家散文7:阳春面

文/王玉红

作家梁晓声写过一篇文章叫《阳春面》,他吃的阳春面,是江南地区著名的传统面食小吃。他的阳春面,加雪菜,加肉末儿,面汤是“少许的鸡汤加入大量的水,再放几只海蛤煮煮……”

我写的阳春面,是老家的家常饭。家里人,无论谁生了病,母亲端去的,一定是一碗阳春面。翠绿的葱花,碎碎的芫荽,切得细细的手擀面,放点儿调料,滴几滴小磨香油。阳春面独特的香味,让人顿时就有了食欲。

有年冬天,我卧病在床,二十多天里,我一直昏昏沉沉,茶饭不思。整日昏睡的我,突然闻到一阵阳春面的清香。我慢慢睁开眼,看到母亲端着一碗阳春面,半弯着腰,站在床前。

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生病了,于是一大早就赶到我家。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她第一件事,就是做了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吃吧,越是不想吃饭,越得吃,吃了才有精神。”母亲说。

我教女儿做的第一种饭,也是阳春面。我教她怎样把长长的葱切碎,把芫荽择干净、淘好、切碎,教她一碗面放多少调料。我站在一旁,看着她在厨房里走动,认真地择菜、切菜、煮面。那是一个下午,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轻轻地洒在她小小的身体上,一种温馨和感动,油然而生。在后来的日子里,每当我生病或是劳累的时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悄悄走进厨房,为我做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

孩子慢慢长大了、住校了,爱人也越来越忙,饭桌上往往只剩下我一个人。好吃又简单的阳春面,一直“占据”着我的午餐。

种花的间隙,我会在花盆里种上小香葱和芫荽。小香葱的种子是母亲给我的,她在老家每年都种小香葱。总觉得,小香葱是一种很神奇的植物,埋下一个小小的葱瓣,到来年春天,居然可以长出一大簇小香葱来,一个个葱瓣依偎在一起,像一朵橘黄色的莲。

我的阳春面,和梁晓声的阳春面不同,我的不沾一点儿荤腥。我的阳春面,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清素。葱、芫荽、小磨香油、八角花椒磨成的调料、小麦面面条,用一碗清水煮熟,用一勺热汤浇透,顿时香气四溢。

爱一个人,就给他做一碗阳春面吧,简单的东西,往往隐藏着深深的爱。

作家散文8:作家与狗妈

文/胡正彬

石岩是一位专业作家。所谓专业作家,就是,写作是其唯一的职业,稿费是其唯一的收入来源。

因为专业,所以石岩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晨睡个懒觉,上午写一篇文章,中午休息一会,下午散步加构思,晚上看书或者陪媳妇看看电视。

现在的稿费标准,每千字五十至一百元,石岩每天就写一篇文章,散文或者小小说,不超过两千字,超过两千字报纸不太愿意接受,因为自己的名气还不够大,编辑不愿意给他太大的版面,就这,也不能保证每篇都能发表,石岩每月能发表十篇左右,这个结果,石岩已经很满意了,一般的作家,达不到这个上稿率。这样算下来,石岩每月的收入1500元钱左右,也只够维持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幸亏现在是电脑写作,不需要纸笔,也不需要邮寄,否则,石岩的结余就更少,虽然收入少点,石岩很喜欢这份工作,因为自由。

石岩住的是两室一厅,房子不大,也挺好,打扫卫生方便,石岩和老婆各住一间,石岩的卧室就是书房,石岩的床上到处都是书,跟毛主席的床上差不多,凌乱,但是有品位。

石岩的对门,也住着一对夫妻,男的是一家工厂的电工,收入也就是3000多元钱,女的叫秀琴,没有工作,专业家庭妇女。

对门的家庭妇女,却不本分,养了两条狗,一公一母,两条小白狗,据说是名贵的犬类,石岩不懂狗,石岩怕狗。因为怕狗,也就对对门的妇女有排斥。那妇女每天的工作,就是:上午去遛一回狗,下午去遛一回狗,然后抽空买狗粮,据说还喜欢看书,每天要去图书馆看书。石岩不去图书馆,没见过她看书,石岩觉得她这种穷烧包的人,也不会看什么正经书的。

每天夜晚,就是对门妇女最忙的时候,她要给两条狗洗澡,洗完了再用吹风机吹干,秀琴是个讲究人,每次给狗洗澡,就要花费两个小时,这还不是最长的,母狗每年下两窝狗仔,每窝五六只,赶上狗仔期,全部洗下来吹干,最少4个小时,秀琴热爱这项工作,乐此不疲。

城里人的狗,一般都有名字,石岩从来没听见过秀琴叫过自己狗的名字,秀琴把公狗叫儿子,母狗叫女儿。不用说,自己就是狗妈了。

石岩跟媳妇提起对门女人,就叹息不已,说她是个败家娘们,自己不上班,还养着那么多狗,一窝狗的花费,不少于养一家人,整天还穿得珠光宝气的,玩物丧志,丈夫挣一点钱都叫她败光了,她丈夫也没意见。

媳妇说:“你不懂了吧,她家全靠她养狗挣钱,她那是良种狗,每只狗仔卖2000多元,一窝下来,就是1万多元的收入,一年两窝,比你写作赚的钱还多,这还不是主要的,她那只公狗,每天牵到广场,给人家母狗配种,一次500元,一月配10次,就是5000元的收入,每次500元钱还不算,母狗家还要给那狗买一大堆补品,都是高级营养品,奶粉蜂蜜阿胶什么的,人也能吃。”

石岩说:“这不是卖淫吗?”媳妇说:“你还作家哩,说话真难听。”

最让石岩讨厌的,还不是这女人养狗,她自称文学爱好者,而且是石岩的粉丝,凡是石岩发表的作品,大都要找来了看,找不到的,就在网上百度,每次见面,她都找石岩要书。石岩说:“我没有出书。”秀琴就笑:“你真抠门,这么大的作家,谁不出十本八本书,放心,我不白要你的,我按定价给钱。”

石岩真没出书,石岩出不起,出一个本书,印500册,就要3万元,自己两年的稿费就没有了。

看来秀琴还真是石岩的粉丝,要不着书,人家自有办法,在图书馆里,但凡看到石岩的文章,都要偷偷地拿小刀挖下来,拿回来贴在笔记本上,贴了好几本,见了石岩,拦住他,要他在上面签字,石岩不签,说自己不够格。其实,石岩很讨厌她这种自私,你都挖下来了,别人看什么啊!

秀琴跟石岩媳妇说:“你家作家太清高,看不起我。”石岩媳妇就对石岩说:“秀琴人挺好的,你以后对她态度好点。”

石岩答应了,但石岩没法对她态度好。作家有自己的怪脾气。

作家散文9:人生赞歌

文/陈文相

海伦·凯勒是一个作家,一位形象大使。但这都是她身外的一层光环,你如果没有翻开过海伦·凯勒的自传《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这本书,就只能看到她那光鲜亮丽的灿烂外表,不能了解她内心里无止境的黑暗和恐惧。

海伦·凯勒于1880年6月27曰出生在美国亚拉巴马州北部的一个小镇。后因患病,才19个月大的海伦便陷入了永远的黑暗之中。当时,她就像一艘没有指南针和导航仪的小船,漂泊在无垠的大海上。当莎利文老师来的时候,爱和光明开始降临到海伦的身上。

海伦在家教老师莎利文的教导下奇迹般地学会了拼词、识字,20岁时成为历史上第一位获得文学学士学位的盲聋人!

海伦·凯勒的一生,是传奇的一生,她用自己的双手和一颗自强不息的心创造了自己辉煌的未来!

这本书让我懂得的东西甚多,爱和光明能让一个人勇敢地面对挫折和挑战!残缺的身体不可怕,残缺的人生才是可悲的!既然连盲聋人都能克服自身的弱点而取得成功,更何况是我们这些四肢健全的人,我们有何理由不去努力?

作家散文10:老屋情怀

文/箫音

老屋情怀

近日,读了作家余秋雨的散文《老屋窗口》,心中圈起阵阵涟漪,久久难以平息。我多愁善感,容易怀旧的,那屋,那情,卷起我对故乡往事以及老屋的回忆。

我的老家坐落在鲁西南平原一个偏僻的小村,曾经,星罗棋布的土屋成为人们最普遍的住房结构,如今,伴随社会的进步和岁月的风霜雪雨,土屋业已所剩无几。每当置身土屋,我的心境如同出嫁的女子回到阔别已久的阁楼,缠绕着无限情愫。

曾经,我家也有三间土屋,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小时候,我一直这样以为,土屋的存在是为了迎接我的到来。幼时好奇,总是喜欢向母亲问东问西,比如,我从哪里来。母亲总会指着自家土屋说,她和我父亲建房子到田里取土,从土坑里刨出来的,我很庆幸父母的小心和发现,我才得以完整地来到这个世界上。有了这个版本,我对土屋更加感到亲切,有了它,有了我,土屋竟然牵系着我的生命和肉体。

虽然,在今天看来,故事的内容简单和苍白。昔日千家万户清一色的土屋,在很多人眼中,仅仅代表着落后和贫穷。可能出于年少,于我而言,生活在土屋,丝毫察觉不到其中的酸苦,反倒象稚嫩的婴孩躺在父母呵护下的襁褓里,充满温馨和眷顾。

想起童年,阳春三月槐花开,洁白如玉,一簇簇,一串串,满院馥郁着幽微的香气,沁人心肺。父亲总会支起梯子,爬上土屋,折几枝茂盛的槐花,然后飘然扔下,母亲则将槐花从枝条采下放至水中洗净,加些香料和面粉做成槐花糕,八十年代对我来说可称得上一顿丰富的美食了。

土屋,槐树,静静缓缓流淌在儿时记忆中,印象中竟是如此清晰,像镌刻进生命的图腾。后来我发现,村里很多庭院和我家一样,竟然是如此雷同的复制。原来,我们村这脉人烟,是从遥远的山西大槐树下迁移而来,后人念念不忘故土,睹物思情。

土屋的简朴,可以用六个字加以概括:土得不能再土。身居其中,虽然有些粗俗,但是厚实的墙体,却如同一座巍然挺立的堡垒,涌动的暖流又象一方温馨的港湾。小时候,我常常偎依在母亲身旁,懵懵懂懂地听着半导体内播放的评书,昏暗的油灯下,母亲动作娴熟地舞动纺车,一团棉絮在她手中变戏法似的,似乎永远扯不断拉不完。

家乡的土屋多建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或之前。当时农村穷,人们建房子只好就地取材,挖点土,掺些秸杆,浇点水,和和砌砌,就成了农村人的安乐窝。

从我记事起,家中再未添置过土房子。毕竟,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农村生活条件有了极大改善。九十年代初,我家建起三间砖瓦房。诚然,时代的车轮是无法阻止的,总之,村里的土屋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砖结构和钢筋混凝土结构的作品整齐地排列,甚至,村里的槐树也难逃厄运,人们有了经济头脑,他们种植了桦杨。

我心中更加怀念曾经流逝的岁月,想起土屋,想起槐树,我并非痴恋它的陈旧,只为它散发出的泥土芳香,从很多层面给予我丰硕的精神悸动。

遥想六百多年前,我们的先辈持有怎样的心境,背后又有怎样的精神助推,从遥远的黄土高原,扶老携幼,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扬起漫天尘土,来到一片陌生地域,开荒垦植,营造房舍,正是由于他们的到来,这片土地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屋舍俨然,犁木扶疏,希望的出现,如同长河帆影,沙漠驼铃,先辈们蹒跚的步履,凝聚成对土地的皈依。

在家乡的土屋,我目睹过许多感动。有挣脱土地束缚的“金凤凰”,他们改变了家乡的小路和泥泞。更有风烛之年回归桑梓的海外游子,扶摸着早年居住过的,而今历经人世风雨,摇摇欲坠的土屋,深情叹出“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土屋”,情之真,意之切,无限感慨,撼人肺腑,潮湿模糊了移动的脚步。

我悲情土屋的远去,作为千百年来人们梦的承载,它淡出岁月的地平线,带着一份柔美和凄婉。

土屋的存在,融汇了一段历史的记忆,凝聚了一幅往事的写意,经历了一番沧桑的风雨。而今日月换成了新天地,土屋苍老了,疲倦了,然而它正迎合着自然界新陈代谢的有机定律,用热情的勇气亲吻着大地,化作一团泥。

家乡的老屋,我的心之牵情之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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