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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学的散文1:古桥
文/周大超
冬去春来,我们上学每天都会经过一座古老的小桥,它由3个拱形构成,东西走向,东台阶27级,西台阶20级。它历经360余年,经过无数次风雨侵蚀,47级台阶的石板油光锃亮,它们虽然不再拥有以前那样平滑的表面,有点凹凸不平,棱角也平了,缝隙大了,但是你若细看,就会发现桥面上有一双双脚印,斑驳陆离,依稀可辨。走在桥上,你仍能感觉这桥的坚固,它汇聚了我国劳动人民的智慧和才能。
绿树掩映间,桥与蓝天白云一起倒映在碧水中,微风徐徐地吹过水面,泛起阵阵涟漪,一圈一圈,水中的桥也时而张,时而缩,在绿树的衬托下,别有一种诗情画意。
300多年来它经历了多少个日出与日落,它承载了多少充满期待的梦想:每天清晨莘莘学子带着希望穿越而过;白天,勤劳的人们在桥边耕种、工作;傍晚,它目送学子们满载而归。弘济桥早已成为河东河西人们感情的纽带。无论春夏秋冬,都会看到人们在桥上的身影。
一切的一切都记录在那凹凸不平的石板上,它就是伴随着历史巨变的古桥——弘济桥。
关于上学的散文2:古井记忆
文/郭梅
上学后,因为学籍的关系,我和弟弟随母亲住到杭州城郊的古镇老余杭——她所供职医院的家属院里。记得那院子颇不小,角落里有一口井。家家户户都有一只吊着长长麻绳的铅桶,老井的井圈边沿,也被麻绳勒出一道道伤痕,凹痕深处还积着点点片片的青苔,绿得发黑,透着年深日久的踏实可靠。大人们说,这个地方,是当年小白菜出家修行的庵堂原址,这井说不定还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呢。这故事早就听外婆讲过,但我还太小,对晚清这桩著名冤案了无兴趣,更不曾关心自己小学同学里就有涉案人员的后人。
吊井水,和发煤球炉一样,是当时最基本的家务活之一。母亲工作很忙,在外地工作的父亲便将这项技术活教给我这个长女——把桶放到水面上,手臂轻轻一抖,水桶倾斜进水,等水满了,桶也就正了。收绳索,将桶提到井口,周而复始。如今父亲他老人家虽已墓草青青,但盛年的父亲教我吊水的景况犹在眼前。
当年,我人小力怯,怎么晃桶里都只有小半桶水,等颤悠悠地吊上来已所剩无几。阿姨们便教我使巧劲,怎样让井水入桶,怎样避免弄湿衣鞋,并提醒我千万别栽下井去,而叔叔们则索性一桶桶帮我吊。印象中,那井水清泠透净,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而且还冬暖夏凉。冬天我和弟弟去井边洗带泥的荸荠,虽然小手也冻得通红,但却远没有如今隆冬时节自来水的冰凉彻骨。夏天男人们大都带着儿子在井边冲澡,女人们则不会忘记,每天用井水抹篾席。家境好的人家,则可以天天享用井水冰镇的瓜果。
那个年代买什么都凭票,暑假里我和弟弟在烈日下排了许久的队,终于买到一只大西瓜,用井水冰着。晚饭后,准备切瓜饕餮,不料我手一滑,瓜摔到地上裂成几大块——是大红沙瓤,而不是黄瓤而略带咸味的兰考瓜!鲜、爽、甜,堪称记忆中的第一美瓜!多年后,已是中文系学生的我,读到南宋范成大的《食西瓜》:“缕缕花衫唾碧玉,痕痕丹血掐肤红。香浮笑语牙生水,凉入衣襟骨有风。”这使我不由得回想起那个分享井水冰瓜,全家其乐融融的夜晚。还有,父亲笑吟吟地说:“这,就是天伦之乐啊!”——当年我和弟弟还不懂“天伦”二字的内涵。
初中最后一个学期,父母终于调到一起工作,我转学离开了余杭古镇。记不清院子里是什么时候装上自来水龙头的,只记得有了自来水之后,隔壁的红红奶奶和楼上的牙科叔叔,似乎仍然对井水情有独钟。我至今也不曾故地重游——早就听说那里面目全非了,私心里,是不敢亦不愿破坏那记忆里清甜井水滋润的童年吧。
关于上学的散文3:“步行巴士”
文/李红霞
步行送孩子上学,总要左顾右盼、避让车辆,且一位家长送一个孩子,各行各的、毫无交流;更忧闷的是搭公交或坐私家车的,如身处牢笼一般,全然没有我们儿时“说说笑笑、蹦蹦跳跳、打打闹闹”的快乐上学路。每当看到孩子表情木然、行色匆匆,便分外羡慕伦敦街头快乐的“步行巴士”。
去年赴英国伦敦度假,借宿大学留学生玛丽家。本打算清早让玛丽带我感受一下伦敦宁静安详的美丽晨光,可不巧的是,玛丽说要充当“步行巴士”司机。首次听说这一名词,我有些愕然。
背起书包将要上学的约翰搭话:“步行巴士就是每天可以跟小伙伴儿们一起走路去学校,我今年已10岁了,可以自己去上学,不再让妈妈给我当司机了。”说完自豪地冲玛丽一努嘴,昂首挺胸,大步跨出家门。
出于好奇,我征求玛丽意见,可否带我一起乘坐“步行巴士”。玛丽爽快答应,不过要求我必须给孩子们充当中文老师,我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穿上玛丽的备用荧光背心,我俩出发了。小区门口,同样身着荧光背心的六个孩子已围着另一位“巴士司机”等在那里。相互打过招呼,便整队上路。
玛丽介绍:“另一位司机是学生家长,她在队前我在队尾。”我用仰慕的目光问:“你俩天天送呀?”玛丽笑答:“不是,司机由孩子家长根据实际情况自发组织,排好值班,轮流担负护送孩子的责任。如遇急事,可找人替换。”原来如此。
一路上,玛丽不停给孩子们讲着注意事项、交通常识,提醒孩子别挤、慢行、不要打闹。在介绍过我这位中国朋友后,我便开始履行临时“司机”兼老师的职责,教孩子们学简单的中文。第一次用英语解释中文,还真是新鲜。“你好”、“谢谢”、“中国”、“长城”等简单的问候语、中国符号式词语,孩子们学得很是认真。在伦敦街头以此种形式,充当中英文化交流使者,心中颇为激动。
又有几名等在路上的孩子,加入“步行巴士”。我问玛丽:“不是一个小区的孩子也可上车?”玛丽解释:“对,我们是根据孩子住址决定巴士路线和队伍人数,然后约定孩子加入巴士的时间和地点,到站接孩子上车。这样同校同班、同年龄段同居住地的孩子便可一同上学。”路上,除了临时学中文,孩子们还一起谈论着动画、游戏、学习等感兴趣的话题,有说有笑,谈笑风生,很是快乐。偶尔玛丽还会给孩子们解答各种问题,讲解生活常识,介绍一下路过的名胜古迹、商场店铺。整个儿一个移动的“早间课堂”,但相当有趣、有意义!
我不由感慨,如此快乐的“步行巴士”,不仅让孩子的上学路有了监护和指导,还腾出了家长的时间,更重要的是孩子们既锻炼身体,学着独立,又学到知识、交到朋友,真是一举多得。真希望身边也能出现类似的“11路车”,解放家长、快乐孩子。
关于上学的散文4:忽而停电
文/晓梦
女儿去外地上学有些时日了,本以为阔别许久的“二人世界”可以有无尽的暇余时光供我们消遣,可是我们依旧忙,白天忙着加班,忙着应酬;晚上忙着挥霍憋屈很久的爱好,我抱着电脑一玩就是通宵,他拿着遥控器直到昏沉沉睡去。怕互相干扰,索性我们俩分开了各自的卧室。这光景散漫而冷清,在夜里越发显得冷冰冰的!
不知为何,那天夜里忽然就停了电。只是啪地一下,屋子里顿时漆黑无比。电脑前面的我显得无所适从,夫摸索着喊,“手电筒和蜡烛在哪啊?”我明晃晃的记忆也短路了,毫无印象。
待眼睛稍稍适应,我俩一起摸摸索索地找到了蜡烛和火柴,就在火柴哧啦一下子点着蜡烛的时候,整个屋子霎时布满了柔和温暖的光。给物业打电话,说是主线路故障,今晚修好也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没有了电,电脑和电视都不能看了,辛苦了一天的手机也由于电量耗尽打不开了,时光貌似太无聊。因为无聊,我和夫挤在窗户边看黝黑的夜景,月亮雾蒙蒙的。“明天该是风天!”夫笃定地说。前面楼房的格子窗户里间隔有微弱的光次第亮起,那光影里也有这般趴着窗户眺望的人影,我和夫猜着那影子是男是女。
没有了电,街边的霓虹关了,音响哑了,四下里静谧无比。这样的夜似乎才是夜吧!
因为无聊,我和夫靠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我们从单位食堂的饭菜,讲到女儿是否生活适应,讲到新近流传的轶闻,讲到那些无聊的电视剧,讲到少时停电的趣事。好久都没说这么多话了,才发现我们那么远又这么近!说着说着,后来,我们就那么美美地睡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电。一梦醒来,天出奇地亮了。夫在厨房做蛋炒饭,家里飘着温暖的馨香。原来只是短短的一次停电,竟然可以唤回如此安然幸福的生活。
关于上学的散文5:借钱的艺术
文/魏咏华
为了方便孩子上学,我们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东拼西凑交了首付后,装修的钱一时没了着落。我和老婆商量怎么办,老婆数落我说:“平时你不是吹嘘自己朋友多吗,你怎么不向你那些狐朋狗友借钱呢?”
我一拍脑门,心说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呢?要知道我在一家有实权的单位上班,虽然只是个大头兵,但我那几个朋友平时有事没事总是向我献殷勤,这次借几个钱肯定没问题。
首先我想起了大周,大周是搞房地产的,记得上次聚会时,大周言之凿凿,对我说花钱尽管说话,多了没有,三万五万的小菜一碟。
于是,我拨通了大周的电话,说明缘由。电话里大周停顿片刻,嘿嘿一笑说:“兄弟,本来我不会驳你的面子,只是最近我丈母娘老是闹病,我有点囊中羞涩,要不别说两万,二十万也没问题……”见大周如此说,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就怏怏地挂了电话。
下面该向谁借钱呢?我脑海中猛然想起老何,老何开着一家超市,前不久我还给他办过事,这回我有了难,他说什么也得出手相助呀!
等拨通老何的电话,我把借钱的事跟他一说,老何吞吞吐吐地说:“老弟,不好意思,最近我资金周转不开,要不你等一等,到了年底,我再想想办法?”我心说等到了年底,黄花菜都凉了,我那房还装不装。于是我愤愤地挂了电话……
这时,在一旁玩电脑游戏的老婆乐呵呵地说:“怎么样?碰钉子了吧,这就是你的朋友!不过也不能全怪人家,现在谁想往外借钱啊,都留着鸡生蛋蛋生鸡呢……”老婆又说:“话说回来,借钱也是一门艺术,你说买房装修,谁还敢借给你呀!”我说那该怎么说,老婆附耳对我说如此如此……我听了将信将疑,心说这能成吗,只好试试看了。
想毕,我给做建材生意的大刘打通电话,说:“刘哥,最近我们局要调整干部,办公室主任的位子空下了,我想努力争取争取,可是手头差两万块钱,你看能否支援一下……”
大刘不等我说完,就痛快地说:“就这事儿啊,好说,你把银行卡号给我发过来,我马上给你打过去。另外,老弟你若是当上办公室主任,你们单位以后搞装潢千万别忘了兄弟呀……”
关于上学的散文6:田园生活
文/吕西群
当年,尽管我通过上学,成了一个吃商品粮的城里人。如今,尽管工作生活在城市已经三十多年,但我心里总有一个梦,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梦,那就是怀念我的故乡——吕家堡村。
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关中农村。记忆中村子中央有一个涝池,夏天便是小孩子们玩耍的好地方。涝池的西北角有一棵七八个人才能搂住的皂角树。巨大的树冠几乎遮满了这片涝池。夏秋之际,蛙鸣一片,像是接力在合唱,声音悦耳而响亮,给夏日的夜晚增加了不尽的乐趣。
故乡的土壤非常肥厚。记得在村子的东边,一沟沟大葱郁郁青青,每当收获时候,一车一车送到西安的蔬菜副食公司,让城里的人吃上新鲜的蔬菜;五月的时候,金黄灿灿、沉甸甸的谷子弯下了腰,害羞得不敢看人。地里插着假人的袖子迎风摆动,风景煞是好看。西边的田里,小麦地里的喷灌机像一位位首长,很潇洒地挥舞着雨雾,麦子在人工的雨露中愉快地生长着。
小时候最难忘的是夏天吃西瓜。那是真正又沙、又甜的大西瓜,让我终生不忘。硕大的西瓜子一个也不能丢,洗净、晒干又能吃上一回。六月的时候,大人们把间出的包谷苗带回来,铺在门前,我就躺在绿油油带紫色的苗子上,很是舒服;有时,在院子吃饭的小桌子上,躺着看着很高很高、很蓝很蓝的天上,白云在慢慢地移动,仿佛我也跟着漂浮的白云在游动。那时候的乡村,一切都是那样的纯净与安闲。
那时候,农村经济虽不富裕,但人心安定,民风朴素,家家户户根本看不到防盗门。人们上工或是出门,用老式锁子把门一锁,钥匙往木门里边一放,就走了,很少有人带什么钥匙。放羊的早上把羊拉出放到村边的草地上,把羊橛砸到土中,让羊自个吃草,后晌黑再去把羊拉回来,天天如此,一只也丢不了。有一回,一家的女人让男的去拉羊,男人出去把羊橛一拔,牵着羊唱着秦腔就回来了。女人问:羊呢?男人一回头,不知啥时候羊自个跑回去吃草去了。
那时候的乡村,好像是真正的田园生活。如今,这一切,成了我记忆中的梦。
关于上学的散文7:师范记师
文/陌上花
在师范上学期间,有两位老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一位老师是“艺术型”的,姓杨,教音乐,不修边幅,穿着随意,无论外貌还是谈吐的确带有“艺术家”气息。
师范学校经常搞一些文体活动,像合唱比赛、演唱会、诗歌朗诵会等。搞大合唱的时候,杨老师忙得连饭都吃不上,因为他所教的每个班级在男女生和声、分部、领唱、指挥,甚至是队伍的排列等方面,都需要他帮忙指导。本来他平时就不怎么注意着装修饰,一周下来,他脸上的胡须更长更密了,鞋子更脏了,连裤子的裤腿边缘也松松垮垮地被踩在了鞋跟下……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看着耐心教导我们时他脸上的笑容,我们都觉得杨老师的“邋遢”也是一种独特的美,我们都会由衷地说:杨老师,真好!但每每这时,杨老师那冷艳的妻总会面带不悦之色地喊他回家吃饭,杨老师边走边回头对我们说:“没事儿,吃完饭我再来……”
二十几年过去了,杨老师当年可爱的“邋遢”样子依然在我脑海中:微黑的脸庞,自由的胡须,嘴角一抹浅浅的笑,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两条细长的线,在舞台上陶醉地演奏着各种乐器:笛子,唢呐,二胡,手风琴,吉他……
第二位老师是“书生型”的。他是我们的文选老师,姓赵。当时赵老师大学刚毕业,瘦瘦的,戴着一副银边黑框眼镜,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最初,年轻的赵老师和我们交谈时还带着点大男孩的羞涩,不过上起课来,他可就让人刮目相看了。“旁征博引”“滔滔不绝”“神采飞扬”用来描述他上课时的样子是最合适不过了。他慷慨激昂地背诵李白的《将进酒》,他情绪高涨地朗诵王勃的《滕王阁序》;他会从柳永的“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讲到晏殊的“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再到晏小山的“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从李商隐到温庭筠,到鱼玄机,到薛涛……他的文史知识非常广博,常把知识拓展延伸至课本之外很远的地方,让刚刚初中毕业的我们听得聚精会神,心驰神往,陶醉得很。赵老师还有另一个亮点——一手漂亮的粉笔字。看他在黑板上洋洋洒洒地写下一首首诗句,简直就是一种超爽的享受。
像古今所有的书生一样,赵老师也是一个不媚世俗的人。那些虚头巴脑的荣誉,他宁可不要;那些应景逢场的戏,他也懒得去跑龙套。我们上师范的最后一年,学校只剩两个班级,还要照例举办运动会。两个班各选拔两人参加项目,选取前三名发奖。赵老师是二班的班主任,两个班的体育老师恰好是另一个班的班主任。赵老师征求了他们班学生的意见后放弃了参加运动会:我不陪你玩了,我什么都不要,都是你的,你自己玩吧。运动会当然也就没有举行的意义了。我们都感觉赵老师好率真,好可爱!
毕业前夕,赵老师用行书给我写下了“文思飞扬的女才子。祝:幸福永远!”的毕业留言。这是老师对我的谬赞,我实不敢当。每当看见他写下的这一行如行云流水般秀逸多姿的毛笔字,我就会想起那个高高瘦瘦的周身清爽的儒雅书生……
关于上学的散文8:妈妈送我上学
文/李子硕
在我的记忆中,令我感动的事有很多,但是有一件事让我铭记在心,每次回想起来都感觉到分外温暖。
那是一个早晨,下着倾盆大雨,妈妈送我去上学,走到电动车旁边,妈妈拿出雨伞,让我用伞遮住我和她。电动车启动了,雨点砸在雨伞上,雨水顺着妈妈的手和腿往下流,很快就湿透了。我把伞向妈妈那边移了移,可是妈妈却说:“你多遮点儿,别冻着了。”
快到学校了,妈妈的腿一直在抖。我想她该有多冷啊!如果能跟老天爷打个电话,我一定让它收住雨点,洒下灿烂的阳光。
终于到了学校,把我送到学校,妈妈就走了。看着妈妈远去的背景,我的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