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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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文章1:野炊

文/刘一夫

春天到了,学校为了让我们享受春天的大好风光,毅然决定组织全体师生于3月29日去长江大坝上野炊,这是我们期盼已久的。

上午9点半,我们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从学校出发,走了又走,绕了又绕,终于走到长江大坝了。老师说,还要在坝上接着走40分钟才能到达目的地呢。虽然有点远,但是同学们说说笑笑,一点也不觉得累。

路上的风景煞是好看。春风轻拂大地,小草们在优美的环境中跳起了“华尔兹”。它们时而仰起头,睁大好奇的眼睛,看着这美丽的世界;时而舒展双臂,轻轻舞动;时而弯下腰,和大地母亲轻轻细语……看,路旁的一颗颗柳树,抽出了嫩嫩的枝条,此刻正在春风中和我们招手;眺望田野,一片片油菜花金灿灿的,像一块块金色的地毯覆盖着大地。在房前屋后,一棵棵桃树开花了,桃花红彤彤的,十分漂亮!真是:“等闲识得春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呀!

10点半左右,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同学们铺开了桌布,为了避免调皮的春风前来捣乱,我们把书包压在桌布的四角,开始煮方便面。我们首先拿出酒精炉,用火机点燃酒精,在炉子上面放上一只小锅,加上纯净水。足足等了20分钟,水终于烧开了。于是,我们将方便面面饼放入开水中,加上配料,盖上盖子,又等了5分钟,面煮熟了。同学们迫不及待的拿出一次性碗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这面条十分好吃,总觉得不亚于山珍海味。吃完后,很多同学从坝上斜着滚下来,斜坡上全是小草。草地像一张绿色的毯子,软绵绵的。滚下来又刺激又舒服,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中到了中午1点,我们恋恋不舍的迈着沉重的步子返回,这真是一次难忘的野炊。

学校的文章2:因为这些花草

文/遥知不是雪

从我家到学校,如果走大道,需要15分钟,走小巷,只要10分钟。为了少走那5分钟,我们常常走小巷。

小巷破败,都是一些违建的房子,加上前段时间的拆违而又没有收尾,现在不只是破败,还危险。

小巷拥堵。这一片房子,主要是仓库,高桥大市场的仓库。即使有住房,也基本上是楼下是仓库,楼上是租住户。这是高桥大市场的仓库。高桥市场是批发市场,每天货物的吞吐量非常大,运货的车是络绎不绝。进货的车都是晚上到。白天出进的,都是转货的车,以三轮车为主。这些三轮车,噪音大,横冲直撞,不讲交通规则,什么地方有缝就往什么地方钻。车上的货物,要么堆得小山一样,要么乱七八糟随便那么放着。一边走一边掉,把旁人吓得半死的事情经常发生。

这小巷的路面也不好,晴天尘土飞扬的,雨天到处是一个一个水坑。

但,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愿意走小巷。

除了小巷近外,还因为,这小巷一路走来,都可以看到很多阳台上的花草。

早上,晨曦初露,阳台上的花草格外精神。有花朵硕大颜色鲜红的玫瑰,有粉红的绣球花,有黄色的仙人掌花,有常年不败的海棠花等等,一年四季,鲜花不断。还有将一楼的门窗装饰得水帘洞似的葡萄藤,此时已经挂上了一串串绿色的小葡萄哩,还有爬满碧绿爬壁虎的墙,一个个窗户如绿荫掩映间向外探寻的小鸟的眼睛。这时候,什么三轮车小货车呀都还没有起来,只有稀稀疏疏的买菜老人和上学孩子,小巷宁静。走在路上,抬起头,就能看到两边阳台鲜花盈盈的笑脸,能给人一天的好心情。

下班了,拖着一身的疲倦,走在尘土飞扬噪音尾气埋没的小巷里,抬头看到阳台上的鲜花,看到绿色的爬山虎,看到一天天长大的小葡萄,满身的疲惫顿时无踪无影,待走出小巷,又是一身清爽满心甜蜜。

读过季羡林的《阳台上的花是给别人看的》后,更感谢小巷阳台上的这些鲜花,感谢鲜花的主人。也许,他们可能还是这个城市的暂住者,还不能享受这个城市居民的正常待遇,但,他们已经在对这个城市付出了,其中就包括这些美丽的鲜花。

学校的文章3:难忘的爱心义卖

文/周书琪

12月31日,学校举办了“创意迎新暖冬义卖”活动,热闹的场景至今仍使我记忆犹新。

这次义卖,不同的年级有不同的主题,如三年级是“文具一条街”,四年级是“文化一条街”,而我们六年级是“绿植一条街”。同学们早就做好了充分准备:每个中队设计一个展台,并给自己的展台起了个响亮的名称,如暖阳超市、红苹果小卖场等,教室里装饰一新,营造出浓浓的义卖气氛。队员们分工明确,售货员、收银员、推销员……大家摩拳擦掌,只等义卖开始便要大显身手。

义卖开始了,教室里立刻沸腾起来!同学们个个热情高涨,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在教室里回荡着。“售货员”们有的忙着介绍商品,有的大声吆喝,有的搞起了买一送一的促销……大家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推销自己的商品。走廊里人群涌动,“顾客”们穿梭于各个展台前,忙着比质比价,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一看就是买到了自己心仪的物品。活动开始没多久,我的小商品“针筒荧光笔”就卖出了一半,使我信心大增。在我的大力促销下,商品成功售完,我迫不及待地汇入了采购的人流。

活动结束后,收银员忙着清点“收入”,这些钱一部分返还队员,作为三味书屋读书活动基金,一部分作为班级活动经费,还有一部分将用来帮助身边有困难的小伙伴,帮助弱势群体。爱心是寒冬中一堆明亮的篝火;爱心是干涸土地里一泓四射的清泉。

学校的文章4:明天上班

文/侯建磊

从学校出来,在家里已等了八个多月。前天,爸告诉我:“下星期一去乡里上班吧!”言情间洋溢着做父亲特有的讥讽与得意。其实,我懂得,他比谁都酸楚。

我心里一热,一点儿也不激动,几乎想哭,却装作惋惜和不悦的样子说:“咋这早啊!”我知道,我的表现令他失望,但还是这么做。

这半年多来,我家有几件大事。一是爷爷得食道癌住院、手术、死亡;一是鞋厂筹备搬迁、开工、生产;再就是为我毕业跑工作。哪头事儿,离了钱都不行。这些钱,全得爸一个人出。他没日没夜地泡在厂里,虽然二弟跟着他,但从跑长途买料抓生产给工人发工资到销售送货上门,他全都得管、都得干。如果没有他,这个家会成什么样?我简直无法可想!

我的工作单位,是乡政府。不教书。按我刚出校门时的理解,乡政府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是那些实实在在、庸碌无为、总被群众骂作白拿俸禄的人。我无法接受自己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的可能。这“可能”,按爸的通知,已成“事实”,明天就要兑现!这总使我逃避,又好奇。这,只是一个工作而已。我必须解决工作问题。现在,解决了。

这个消息,却使全家人都很振奋。可能是他们也觉得,这个家不能再这么压抑下去,需要有一件事来改变了。过年那几天,族事、家事、人事混杂,家里的沉闷空气一直令人窒息。爸之所以甘愿囚在厂里,一部分——可以说最大的原因,还由于他无法忍受妈暴戾的脾气。他现在连家都不回,一条绿色的裤子穿了俩月,不见原来的颜色,才让二弟回来,把内衣裤、刮胡刀拿到厂里;大正月的,只煮丸子汤吃,人明显黑了、瘦了。有天晚上,姐去厂里,回来直哭了半夜。现在,每当我在家吃着火锅、妈炒的鸡蛋,想着父亲却不得享,心里就一阵悸痛:妈呀,咱家为啥就不能安生地过日子呢!——我的上班,毕竟打破了家人间的孤独与隔阂。

他们兴致颇高。吃晚饭时,都尽量说些有关的高兴话题。姐说,我拿了工资,正好赶上她过生儿(生日)。三弟想让我给他买块表。妈虽啥都没说,但端碗的手都在抑制兴奋。在他们眼里,上班就是挣钱?就是挑起生活的重担?

我也没忘记,违心地跑到村东头,将消息告诉了爷爷死后就一个人过的奶奶。她是那么感动,高兴得让我惊奇,忍不住又用她能理解的话强调道:“就是当干部,当官儿!”她喃喃地说着什么,语不成句,竟涌出浊泪,给我装了满满一兜她炒的花生米。

早已厌烦了几院儿人的追问,早已厌烦了一遍又一遍重复说“还冇(安排好)哩”的尴尬。很快,几院儿人都知道了!他们也都极欣慰、鼓励和幸福。在他们眼里,我去乡里上班,就是增添全族的社会权势?

或许,他们的表现,我是理解的。

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却沉甸甸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写信告诉远方的同学和朋友。在共等分配的夏时,她们每隔几天,就频繁地跑来找我。待她们陆续上班后的秋冬,却没一个人写信告诉我。我都是间接听说。是她们都有我现时的感受吗?还是她们觉得,上班也没啥意义?她们如今都已融进了属于她们的教书生活,那份纯真的友谊,只能因时空的变换,而打一个结了。或许,我会告诉她们的吧。

还有你,丽呀,现在过得还好吗?是不是每天就在学校和家之间往返?累吗,苦吗?又有男朋友了吗?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嫌咱两家儿远,嫌咱俩小,其实,还有更重要的:我家在农村,我的工作又不好。我若让爸跑到区教委、市教育局,或许会好很多吧。但那得花多少钱?远超他的承受能力!只能接受现实。我没办法,也不抱怨。不管说来你信不信,我仍然爱你,然而,连我自己也不希望咱俩能成了。我祝福你,早日找个好人家,一生衣食无忧。我就要去乡政府上班了,可能还是有点儿“不修边幅”,可能还是个怀疑主义者,将来可能会成为一个小官僚。不管怎样,这是我的生活。我当然会娶别的女人,但学生时代原始、狂热的爱情,永远不会有了。那份纯情不会有了。那个年龄已经过去了。那个年龄只属于你。我现在明白,离开事业谈爱情,是不可能的。每一个男人都愿意为爱情活着,但要获得爱情,就必须先拥有金钱、地位和权力,付出世俗的代价。

虽然我从没上过班,却像门外人懂门内人一样,懂得一些上班的具体含义。已经在乡政府上班的表哥,无疑给我恶补了许多他认为应给我补的东西。他固然看不起我教书,也看不起我去乡政府。每天要浮于啥事儿,还不知道,但新来的,最起码得主动扫地、提水、请教。该干的必须干,不该干的也要留心。别人可以点个名就走,你不能。别人可以动辄大发脾气,你不能。你只能老老实实地熬几个年头,慢慢地被他们同化了,才能与之平起平坐,欣赏令一个比你来得晚者表演……

一切,不易。明天要上班,才一下子懂得:生,本就是面对现实地生;面对现实,往往自己就不只是了自己。

学校的文章5:我爱长湖

文/毕子姗

我的学校坐落在石林县长湖镇的独石山脚下,这里依山傍水,到这里读书已经三年了,虽然时间不算长,但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这里。喜欢这里的一草一木,特别是学校附近那条迷人的长湖。

湖水真美啊!它清澈、恬静,令人神往。远看它绿的像一条翡翠色的绸带,蜿蜒曲折地绕着群山;近看它清的可见河底游动的鱼虾。傍晚,西边绯红的晚霞倒映在清澈透明的湖面上,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温柔。

春姑娘那沙沙的脚步声近了,长湖也就更加迷人了。

田野上那无限明媚的春色,把长湖打扮的更加妖娆。岸边的小草不知什么时候偷偷从土里钻出来。在春风的吹拂下轻盈舞动。草地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块碧绿的绒毯,我们在上面坐着、躺着、打滚。成群的牛羊在河边欢快地吃草、饮水,小羊“咩咩”地在母亲身边叫唤。湖两岸,是一排排长长的芦苇丛,一阵微风吹过,芦苇丛轻轻地摆动着,好似在和小河亲切地握手。布谷鸟、喜鹊在枝头蹦跳,唱着清脆、婉转、优美的歌。那活泼可爱的小燕子不时掠过波光粼粼的水面。一阵微风吹过,水面荡起一层涟漪。映在水里的青山绿水,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是那么地迷人,又是那么地热闹。

长湖啊长湖,是你,用甘甜的湖水浇灌着我们的心田,也是你,用你的胸怀孕育了一代代国家栋梁,啊!我爱你——长湖!

学校的文章6:平心

文/悦下寂寞

清晨,走在学校操场上。凉风缕缕吹拂着,下意识地抱了抱自己。好冷。回班。

一步一个台阶。二楼三楼的高三学长学姐都已经离开了学校。那些教室一片静寂,唯有风从未关紧的窗缝中吹进。是该羡慕他们的大学破茧成蝶?还是感叹他们人去楼空的冷清?

记得前几天高三的学长学姐回来了。不是来团圆的,是来照毕业照的。他们不仅要与母校分别,就连他们彼此也要说再见。他们穿着整齐的校服,在学校的每个角落都会摆出搞怪的动作,加上夸张的表情,兴致勃勃地狂按快门。那时的校园里一片沸腾。而我站在远处,作为一个旁观者,丝毫不会融入他们的兴奋情绪中,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一个人独自走回到教室。心情归于平静。

学校的文章7:游项王故里

文/晏ル

九月十四日学校组织了全校教师及家属游览了项王故里。项王故里,简称“项里”,又称为“梧桐巷”.是秦末农民起义军领袖,“拔山盖世”英雄、西楚霸王项羽的出生地。它坐落于宿迁市宿城区南郊、古黄河与大运河之间,徐淮路东侧。

据司马迁《史记·项羽本纪》记载:“项籍者,下项人也,字羽”.下相县,为秦汉时建置,后经历朝代更迭,屡易其名,至唐代宗时由宿豫改称宿迁。

项羽名籍,字羽,生于公元前232年,自幼丧父,跟随叔父项梁长大成人。

项王像

他少年时就志向远大,身材伟岸,膂力过人,相传双手能举起千斤大鼎。二十四岁时起兵反秦,是农民起义军中豪气盖世、叱咤风云的人物。当陈胜、吴广起义失败后,他力举义旗,大破秦兵,率诸侯入关,杀秦王子婴,焚咸阳,自称西楚霸王,威风不可一世。但在与刘邦楚汉相互争战中失败,感到无颜见江东父老,羞渡乌江自刎而死,年仅3l岁。

项羽死后,刘邦筑墓地把他安葬在河南河阳县谷城西面。在安徽和县东北乌江浦(即项王自刎地方),建有项王庙。刘邦和项羽,虽一成一败,但成败不足以论英雄。

对于项羽悲壮短暂的一生,宋代女词人李清照歌颂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充分肯定项羽的功绩,说项羽: “起垄亩之中,三年,遂将五诸侯灭秦,”“位虽不终,近古以来未尝有也。”项羽在战场上勇猛异常,“嗔目叱之,”敌“目不敢视,手不敢发”,而平时却“见人恭敬慈爱”,“人若有病,涕泣分食饮”.家乡人民为了纪念这位既勇猛又豪爽的英雄,在其出生地--下相梧桐巷立碑、建坊。

西楚霸王项羽的诞生地。先人曾立碑以为纪念,后毁于动乱。1935年建英风阁和槐安亭。项王故里占地0.5公顷,四周有400多米的清专员墙。从南向北,依次为石碑坊、石阙、大门、英风阁、项王故居纪念室。主体建筑英风阁占地268平方米,木构架单檐歇山顶,直棂窗广开5间,正厅有项羽塑像,两侧为文物陈列室,室、阁均为青砖青瓦,庄严肃穆。故居纪念室为仿汉建筑,占地135平方米,古朴浑穆,室内塑有虞姬像。院中广植柏、桐、槐,有株相传项羽手植槐,历经沧桑,主干虽已断裂干枯,但新枝仍很繁茂,苍劲挺拔。园中亭内石雕马乃当年项王坐骑乌雅马,亭前石槽为乌雅马槽。

我们一大早就到了向往故居的大门外,不一会儿一辆一辆的大巴开过来,从车上下来了从全国各地过来的游客,有老年团,学生团……他们都有美女导游陪同,我们也紧跟其后,听着项王虞姬传奇的故事,游览了英雄的出生地,欣赏了美女们精彩的演出 ,目睹了穿越时空的神奇!

学校的文章8:校园小景

文/高芸

我们的学校很小很小,只有三排房子,我们的学生很少很少,只有72个孩子。很小的学校,很少的学生,很敬业的教师,每天却会演绎很多迷人的风景。

早晨七点半,校园里已是一片忙碌,校长带领老师们在各自的卫生区认真清扫,班主任也已带领学生将环境卫生清理得异常整洁,忙碌的老师,活跃的孩子,构成了清晨校园里一道美丽的风景。

叮铃铃,上课了,一年级教室里,宋老师正教孩子们认字写字,幻灯片上那一行行整齐排列的字词,可是宋老师整整用电脑的软件忙碌了两节课的成果,看着孩子们新奇的目光和完成学习任务后那一张张因激动而略显绯红的小脸,宋老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叨念着:“看来这新式武器就是好用,以后我得多学习,多练习,一定要熟练地运用电教设备。”从此,“活到老学到老”成了宋老师的口头禅,课余时间制作课件成了她每日的必修课。那幅戴着花镜认真研究的画面着实令人感动。

“ok,verygood!”咦,哪来的老外?哦,原来是已经50岁的美女老师张老师正在给三年级的孩子上英语课。从字母到单词到句子,张老师指导得是那么仔细,孩子们分组进行英语会话,每到精彩处,张老师便会竖起拇指,对学生连连称赞“verygood”。张老师虽然不再年轻,一口流利的英语却并不比年轻人差,英语教学成绩更是顶呱呱。伴着一阵悦耳的铃声,张老师走出了三年级教室,一群一年级的孩子跑过来将她团团围住:“老师,下节课给我们上数学吧!”叽叽喳喳的话语中满是期待,张老师一脸温柔,俯下身和孩子们亲切交流,“她在丛中笑”,这是一幅多么感人的唯美画面呀!

“这个问题弄明白了吗?要不要老师再讲一遍?”一听这温和的话语就知道,赵老师又在辅导班里的后进生了。虽然离退休已不足三年,可赵老师的工作热情却一点没减少,每天都会利用课余时间辅导班里的几个小调皮。我常想,单凭老花镜后那慈祥的目光,也会把孩子们感化了吧!

太阳渐渐西斜,放学时间到了。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阵啪啪声,老师们纷纷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笔,摘下老花镜,整理一下批阅过的作业和新备的课,揉一揉略显僵硬的脖颈,锤一锤有点酸痛的腰背,在一声声“明天见”里,陆续走出校门。

一天又结束了,当太阳重新升起时,小小的校园里又会呈现那些动人的风景呢?期待着……

学校的文章9:祖父小记

文/张嘉雯

我常常回想起祖父来学校接我的那段时光。每到下午3点,祖父就和祖母坐在校门口等我。他坐在自带的小凳子上,抚平自己的藏青色毛呢大衣。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缓缓点燃一根,深深地吸上一口,才安下心来等我放学。

走出校门,把书包丢给祖父,我拉着祖母在他后面慢慢地走。我隐约记得祖父在路上走着的模样——一只手提着书包,另一只手拿着凳子。我不知道他在校门口等了多久,只是闻到他身上浓浓的烟味。他的背有些驼,头上一寸长的头发已不再乌黑,连脸上的胡茬都白了。后来我曾经看过祖父年轻时的照片,身姿挺拔,意气风发。时光在他身上掠过,沙尘暴般夺走了岁月。他老了,是的,他老了,我却没有发现。

走到斑马线前,他轻轻地拉住我的手,紧张地看着马路两边,然后神情温柔,轻声说:“走吧。”祖父把我的手抓得很紧,好像害怕我会在斑马线上突然长大成人,离他而去。起风了,吹掉了树上干枯的叶子,它们相互碰撞,相互轻抚,发出沙沙细语。风中的叶子缓缓飘落,落在他的肩头。

祖父于2007年去世。我记不清那一年发生过什么大事,我甚至连祖父的容貌都记不准确。但午夜梦回,我总是仿佛能回想起那似有似无的烟味,手上粗糙的皮肤,脸上拂过的微微秋风,和那一声“走吧。”

祖父的很多事都是我在他去世后才了解,比如他当过兵,爱喝点小酒,做饭很好,不能吃南瓜,走路慢的毛病是在一次病后落下的,还有就是脾气暴躁,却从未对我说过一句重话。那年他去世,我不太明白事理,也没有哭。我站在队伍前面,举着高高的招魂幡,茫然地走着。过马路时,我下意识地去拉他的手,等着他说“走吧”,但我手中空空,什么也没抓到。

我们都惧怕衰老和死亡,但长大成熟,离开亲人,却也是人们无法逃避的。祖父紧紧地抓住我,怕我像手中水一样太快离去;我抓紧祖父的手,但他却像一把沙,起风了,我抓不住了。

起风了,吹掉了树上干枯的叶子。风中的叶子还会飘落,却再也落不到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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