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惆怅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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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惆怅的散文1:千笔惆怅,笔笔相思

文/听月小轩

入愁城,碎心影,街头歌声乱盈盈。

自不语,情自懂,管它来日空心疼。

街上的人影匆匆耳目流过,我不记得每一个身影的具体模样,我在每一个经过的身影里一样是一个没有具体的模样的人,我像风一样从那些人的眼前吹过,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因为人群里没有在意我的人,也没有我要在意的人,我是一缕含着淡淡幽凉而不会惊扰陌生人的那一抹风,仅仅是微微的掠过。

有时候在意的那一瞬间,却又成为了瞬间的伤感而消失了自己。

沉默与微笑相伴拥挤在人群里,穿过每一条街道,不是为了寻觅与觉察时间里的岁月通道,在两点之间游离着生命的熏染还能做些什么,为了延续生命而贡献着青春,体薄单单,体薄淡淡,命路有多长,思念就会延续多长,心愁就会零乱多久,梦里就会缠绵多久。

牵思人瘦,离愁心默,人影稀稀,念故沉寂。

道理总是多的不能再多,自己能够理解透彻自己确实少了又少,人间的梦与现实都会在文字里飞翔的巧妙,在书画里一样飞翔的巧妙,为什么现实里却是那样的梦里难成,人莫惊鸿,惊鸿人魔,起起落落的心思在凄凄落落中却不能抚平了寂寞与寂静的缠绕,谁会像梦里一样那样完整了自己的青春与恋火的汇聚。

屋檐藏鸟,滴滴轻吟,恋恋主人,几许归还。

轻轻的洗去脸上的灰尘,泛在脸上的皱纹是那样的清晰夺目,岁月就是这样慢慢地来临,岁月就就是这样默默的来临,人生就是这样豁达地堆积着生命里的积蓄,堆积着浅浅的经历的细枝末节,将一点点的快乐和一缕缕的忧思盘结在一起凝成一股思念涂抹在记忆里的墙壁上,画着眉心上的点。

告别酒中餐,仍思醉酒意,三魂六魄去,不愁到四更。

就是这样的一次午餐,宁定了我的心弦里的孤寂,宁定了我孤寂的心弦,这不是梦,这是一个可以触摸的午餐,充满了欢乐和期盼降落的梦痕,是你的这样待我,将为从一片荒寂引向绿色的归宿,是你有留给我一串串思念的痕,盈盈乱乱的人群里有了我要注意的人,盈盈乱乱的人群里有了主意我的人,静静地穿越在两点之间的生命里有了生命的亮点,你可曾知道我此时的思念。

田园光阴沉沉处,都是悲秋伤离别,为曾哪般思量过,妻却别意夏日深。

未到秋时花散尽,待到秋时绿败绝,千顷良田为何意,留得果实添愁绪。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三江开磨大将风范。谁能离开心影的岁月漫过的溪湾,谁能忘记心影的爱恋与爱怜。

关于惆怅的散文2:秋夜

文/马达加斯加野人

秋把落英交给了夜,枯萎了许多惆怅。倚窗而立,面对窗外寂寥的天空,青空无语。一遍遍地数着那豁达的星星,是那些生命的光线,辐射着我内心的疤痕,为我翻开那些潦倒的记忆,那些叫做欢乐抑或痛苦的东西,此刻,离我很远。

等待,一种说不清的色调,涂满午夜的天空,星星睁着企盼的眼睛,梦随着圆圆的月亮洞开。走出去便是童话,站在这里便是历史。欢乐和痛苦属于同一轮月亮。明明知道你不会来,但依然虚掩着门,因为我想用这无望的等待将这厚重的夜幕掀开,让一丝曙光透进我尘封已久的心田。然而,此时你便不是你,你只是空气、泥土,或其他微量元素。但我会随你去追赶一只黑色的蝴蝶,直到秋风,将所有的叶子吹落。

雨不约而至,冒失的冲撞,使窗外的街灯有些摇晃。雷,一路打着酒嗝走来。醉了几十年的春夏秋冬,在这个雨夜相聚。那迷离的醉眼,把我的痛苦灌醉,那挟带的雨水,把我的思念喝倒。这是一个已经过了醉的年龄,却活在一个醉的岁月中。

此后,一双眼睛在我幽深的心湖时隐时现,一种冰融的情致在夜的深渊中静静地流淌。一种莫名的思念,镌刻在我的灵魂中央。

风雨中,闪电推开房门,那远去的背影从此没有一点踪迹,整个秋天都敲打在痛苦里。我把伞夹在腋下,赤足跋涉于泥泞的小巷,阁楼上的鸽子仍在喁喁私语。走了,就走了吧!误会的造访如同跨过冰川纪,没有契约的誓言如同云霓随长风坠入迷途的山谷。

风吹瘦了昨日的相思,雨敲碎了今天的梦想。

关于惆怅的散文3:老灶台上惆怅客

文/王太生

从乡下来城市多年的老居,想吃一口老灶台炖的干咸菜红烧五花肉。老居酒喝多了,口中寡淡,想吃老味道的五花肉。有一次,在大酒店里,老居如梦呓般问服务生,有没有用杂树枝烧的五花肉,说得人家一脸茫然。

用柴火煮饭粥,饭粥里有树脂和草木的清香,是袅袅升腾的烟火气息,浸入饭中。灶釜之下,噼啪作响,那一蓬跳跃火焰舔着锅底,忽明忽暗。

老灶台,隐逸在旧时光里。用土砖垒砌,糊上黄泥石灰,烹煮一年四季,一家老少,简单快乐,容易满足的粗蔬杂粮。

这几年,虽然城市里也陆续开出了不少以老灶台为名义的小餐馆。老居说,他从不去那些地方,那些餐馆,只有形式,没有灵魂,它可能只是沦为一个商标。

厨房里,叮叮当当,挂着腊肠、腌鱼、风鸡、猪蹄膀……麦草烧饭,卷一个草把,添入灶膛,干草烈火,火焰翻卷,灶沿锅盖,噗噗作响;稻草熬粥,柴火熄灭,一星如豆。水汽缭绕,“咕噜、咕噜”,粥花微漾。

老灶台是个在冬天,让人感到温暖的地方。人生最初的欲望,都是从灶台出发。锅膛内,如梦幻般的柴火灰,若明若暗。曾经放过两只长而大的红薯,老灶台的柴火灰烤红薯,清香四溢。

老居记得在老家用棉花秆炒韭菜的那个喧响氛围,头刀韭切成寸段,锅置旺火上,倒入韭菜,“嗤啦、嗤啦”,柴火转瞬即灭,锅的余热,一脉传递,乡间土屋,弥漫柴韭清香。

一个喜欢走一段路,不时回头张望的人,鬓角有霜,內心就会有惆怅。老居经常做梦,梦到小时候捡树枝,用树枝在灶台铁锅里烧饭,烧出香喷喷的大米饭。老居说,等到退休后,想租块空地,用三块石头,摆成三角形,架住一口小铁锅,抱来一大捆杂树枝作燃料,淘米煮饭。

我也怀念从前灶下的柴火,柴之焰,四蹿奔突,呈一簇花绽放。清人《调鼎集》里讲到用不同的柴火烹煮食物,柴火不同,则风味各异。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变得多愁善感。今年春节,我想到乡下亲戚家过年,老灶台上执勺舞铲,使出浑身的力气,劈柴煮饭。

或许,我们只不过是老灶台旁的一个过客,灶台也只是一种象征。老灶台上惆怅客,心里有湿漉漉的雾和迷蒙的水汽;嘴里有从前的老味道,像牛一样反刍;满眼是游过天空,袅袅升腾的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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