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知了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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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知了的散文1:油灯情

文/终南散人

树上的知了,鼓动着肚皮,已鸣叫了一后晌,到了黄昏时分,反而铆足了劲,叫得更欢,当太阳落下山头后,这才扯长声音,哀哀地又叫了一两声后,终于停歇下来,让乡村归于一片静寂。

夜幕很快笼罩住了乡村,那个黑呵,树木、房屋、道路、行人全都融入黑暗,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村巷中的行人,边走边咳嗽、吆喝着,变着法子发出声响,以免撞上迎面来的行人,或是冷不丁地碰头相互吓一跳。若是走在村外,路旁是一人多高的苞谷秆,风吹过来发出哗啦啦的叶片声,还有那坟堆中的柏树,影影绰绰的令人头皮发麻,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大声吼着秦腔,既给自己壮胆,也可唤来远处的行人。这不,远远的似乎感到前面有人,于是扯着嗓子喊上一声:“前头走的那是谁,候一下,就个伴嘛!”前头的人一般也就回应了,且候着,这样就都心里踏实了。若是看花了眼,无人回应,霎时,后脊梁就一阵发瘆。

夜,黑沉沉,夜空反而泛着蓝悠悠的亮色,满天的繁星,一眨一眨的。若是月亮升起来,星星就少了,明月上的山川、河流十分清晰,嫦娥、玉兔似乎一会就现身了,难怪世间所有的鬼怪传说,都发生在乡村的夜里,《聊斋》这部集鬼狐之大成的小说,也只能在乡村的夜里问世,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城市里,断不会产生此类作品的。

黑的天,黑的地,黑的树木,黑的房屋,唯独房屋窗户里透出的橘红色的灯光,才叫人感到温馨、踏实,那光,是一盏盏油灯映射出来的。

每一户农家都有一两盏油灯,陶、木、瓷、铁,材质不一,里面盛满了清油,一根粗棉线盘曲在清油里,露出一小截来,这叫灯捻子,露出来的那截,用来点燃,当然后来又出现了带玻璃罩子、可悬挂、携带、防风的马灯、汽灯,烧的燃料也换成了煤油,亮是亮了,却熏人,时间稍长些,黑烟将鼻孔都熏成了黑色。

当天黑透时,家家的小油灯都被点亮,照着人们淘洗米菜,生火做饭,吃毕洗漱完,睡到炕上了,这才“噗”地吹熄灯,那灯芯立刻升腾起一股白烟,但人们已看不见了。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里,却亮起了一盏油灯,那是女人要借着灯光纺线、织布哩,昏黄的灯光摇摇晃晃地将女人的影子巨大地投射到墙上。把棉花搓成筷子粗细的棉条,摇起木制的纺车,立时,就响起了“嗡——嗡”的纺线声,犹如催眠曲,不一会儿,炕上的孩子们就进入甜蜜的梦乡。唯独男人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女人搭着话,那是不忍女人独个熬夜,但一整天田地里的辛劳,最终还是架不住那“嗡嗡”声,很快就打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噜。只有正在读初中的孩子,借着母亲纺线的灯光,看了好半天书后,才在母亲的催促下,上炕去睡了。

正是月半时刻,圆圆的明月,耀醒了树上的鸦雀,发出一两声刺耳的鸣叫后,又悄悄没了动静。最后一根棉花捻子纺成了细线,女人这才全部搬到了土制织布机前,两把梭子,左右甩着,脚下踏着,“咵哒咵哒”地开始织起了布。从现在开始,一直要到入冬前,一家老少的穿戴,都要靠女人每晚纺织,才能织够所需布匹,这之后,还有浆洗、染色、裁剪、缝纫等一系列活要做呢。

油灯燃着燃着,火焰突然跳跃闪烁开了,女人知道,是灯油快耗尽了,于是,放下手中的梭子,紧忙搬出清油罐子,给灯盏里续满了油,又用剪刀剪掉了灯芯头,油灯这才又稳定地发出亮亮的光芒来。灯芯要定期修剪,不然烧得时间长了,就结成了黑炭疙瘩,吸油功能就减弱,灯光也就不是那么亮了。

刚刚学会打鸣的小公鸡,扯着五音不全的嗓子,积极地率先叫开了头遍鸣,女人这才吹熄灯,和衣爬上炕去,不敢睡得太死,只是稍微眯一会,还要起身为全家做早饭呢。

人人都渴望光明,恐惧黑暗,正像诗人说的那样“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那一盏盏小小的油灯,不就陪伴着无数农家,在那漫漫长夜里,虽然发出的光焰是那么昏黄,缺少诗意,但却是那般温暖、柔和,留在多少人的记忆中,终生不灭!

关于知了的散文2:“双抢”七月

文/宁朝华

喷火的七月,知了成为绝对的主角,以声嘶力竭的嘶鸣宣泄着它的激情,单调的声音加重了七月的负荷。在热气与骄阳笼罩下,目光所及的草木呈现出极度压抑下的沉默,仿佛紧紧捂住内心的焦躁不安,在刻意装点着这个让人望而却步的七月。孩子却独爱这样的七月,冰淇淋的香甜搅动蠢蠢欲动的味蕾、水上乐园的刺激丰富着盛夏的记忆……

可是,我的关于七月的记忆,只有那些年的“双抢”,它以刻骨铭心的画面和复杂难言的滋味,在心灵的页面镌刻了特殊的印记,它让我在七月学会了隐忍、坚强和宽容。

“双抢”,顾名思义,就是抢收和抢种,记忆中,它是一项维系清贫年代农家生活命脉的繁重劳动。当我告别体弱懵懂的童年,双抢似乎就成了不能回避的责任。那时,家里有五亩稻田,父亲是一名泥水匠,为全家生计常年在外奔波,在我能够下田干活的年纪,父亲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双抢”的缺席者,这意味着我要和年幼的弟弟成为家里的主要劳力,和母亲一道承担这一份重任。

通常是,东方刚露出一点鱼肚白,鸡鸣声还未推开夜色,母亲就会将我们兄弟俩从深度的睡梦中叫醒,睡眼惺忪的我们跟着母亲,头顶着尚有几分明亮的星月,脚踩着蛙鸣和虫唱,来到稻田,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凌晨的农田暑气全无,水温清凉,微风拂面,星子和月光清晰地倒映在水中,空气中飘荡着几分怡人的爽气。

这是最适合插秧的时间段,凉爽的早晨让新苗易于扎根成活,所以,我必须弓着腰,心无旁骛地持续机械式的动作,将秧苗一根根端正地插在田里,直到一丘水田全部被一片嫩绿覆盖。此时也适合割稻,手持一把铮亮的镰刀顺着水稻倒伏的方向将其一一割倒,然后再一把把地捋好,两两相对地码放成堆,一丘偌大的稻田以春蚕啃叶般的方式空了出来。很快,一个早上的时光流失殆尽,我们直起身来,已是日上三竿,暑气渐浓,人也是腰酸背疼,饥肠辘辘。如果实在饿得不行,母亲会在中途悄悄递给我和弟弟一两个从田埂上摘来的大菜瓜,上面还残留着新鲜的露水,翠绿诱人,也算是充饥解渴的美味了。

记得有一次,为了抢在第二天早上插秧,我和母亲连夜将一亩多田的稻草全部收捡上来。那时,四下无人,垄里鸣虫轻吟,我们母子俩趁着薄薄的夜光,在水田里来来回回,将刚刚脱去谷子的稻草捆扎绑好,再拖到岸上,双脚和稻草搅动的水声在寂静的田野里显得特别的清亮。这样的劳动是极其艰辛的,新鲜的稻草经过水的浸泡,异常的沉重,尖利的稻叶还会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道刮伤的痕迹。等到把一丘田的稻草全部整饬完毕,搬到田埂,天也亮了,整个人差不多累得虚脱,疲惫感难以言喻。可是,除了咬着牙忍受,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双抢”的艰辛不一而足,历历在目。想想看,一个身体单薄的母亲带着两个年幼的儿子,要在短短的七月完成五亩田的收割与耕种,怎能有半点懈怠?在今天看来,我们那时的劳作可谓充分诠释了“双抢”的深意。尤其是烈日当空的正午,劳动力充足的人家一般都会躲进阴凉处歇息,有的人家干脆在家进行“恢复元气”的午睡,而我们不能。正午时分,最适合脱谷,谷子一收上来,就可以在太阳下迅速晒干。所以,母亲常常狠心地“逼迫”我们兄弟俩和她一道,将劳动进行到底。

烈日当空,热气蒸腾的垄里,我和弟弟将打谷机踩得震天响,母亲则在打谷机后面的斗里“出谷”。那是多么热火朝天的场面啊!隆隆的齿轮转动声,咔咔的脱谷声汇聚成正午的喧嚣,我和弟弟一只脚着力支撑,一只脚用力踏着打谷机,不停地弯腰取稻,再用双手紧紧握住,压在大齿轮上用力转动,在身体的起伏中,稻谷纷纷脱落飞入斗中,汗水湿透了我们的衣服,污泥沾满了身体……那一刻,似乎忘记了日头的暴烈,忘记了手脚的酸痛,忘记了声响的枯燥,忘记了母亲的“狠毒”,我们只想快一点完成这眼前的任务,将留在禾秆上的稻子颗粒不剩地脱下,用箩筐装好,再用肩膀运送到屋后的晒谷坪,让母亲那一颗在七月里始终焦躁的心稍稍地平静一下。

吃完中饭,在家简单地休整片刻,又要回到田里。下午的农田弥漫着一天里最难当的酷热,头上烈日如火,四周的热浪一阵一阵扑来,稻田里的泥水也有些烫人。人立在田里,起初还有几分痛苦不堪的感觉,很快,就在忘乎所以的劳作中适应了酷暑的折磨。随着太阳渐渐西沉,空气也就慢慢变得凉爽一点,不过,依然不能驱散全身的燥热,不能吹干湿透全身的汗水。等到暮色渐起,蚊子又开始肆虐起来,黑压压的蚊群在水田上空滑翔,又迅速聚集在人身周围,隔着浸透汗水紧贴身体的衣服,突然之间发动猛烈的攻击,忙碌的双手沾满了污泥,不能发挥任何抵抗作用,于是,全身只能无奈地饱受叮咬,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真正是苦不堪言。这样一种煎熬一般要持续到晚上八九点钟,奇怪的是,时间长了,也就渐渐耐受了,蚊子似乎也不那么讨厌了。

双抢,从七月头忙到七月尾,每一天重复着相同的繁重劳动,随着粮食的颗粒归仓,随着农田开始新一轮的返青,我们母子三人不知不觉被晒得黑黝黝的,身体也瘦了一大圈。不过,再多的苦与累,也慢慢地被咽下,被消化了。或许,也就是在这一种特殊的经历中,我学会了宽容、隐忍与坚强。

没有参加“双抢”已有十几年时间,现在的孩子也不会再体验到“双抢”的艰辛与苦涩了。不过,对我而言,从八岁一直持续到二十岁的“双抢”经历,是融入血液与骨头里的记忆,它所带给我的感受,远非上面所写的几个画面能够完全表现出来。只能这样说,双抢,在过去、现在乃至未来的每一个七月,都会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关于知了的散文3:蝉鸣

文/杨会勤

“知了,知了……”炎炎夏日,我们总能听到一种不知疲倦的声音在鸣唱,这就是蝉鸣。蝉鸣是夏季的一道风景,蝉用灵性的身躯弹奏一曲千古绝唱,给酷暑的人们送去一世的悠扬。

蝉,我们又称为“知了猴”,潜伏在地下长达数年,然后在某一个夏日破土而出,却只有一个夏天的生命。蝉喜欢在夕阳西下,暮色沉沉的傍晚,静静的从泥土中爬出,爬到树上找一个安适的环境,开始它的一次艰难的蜕皮,长出明亮的翅膀,柔软的身体,这时的蝉是脆弱的,它在微风中静静趴着,等着翅膀变干,身体变硬,当清晨的太阳升起的时候,它就可以展翅飞翔了,开始新的生活,可以在树枝上唱着美妙的歌曲。

蝉喜欢炎热的夏天。当红红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大人们都喜欢在树荫下、房间里躲避酷热时,蝉叫的声音更大,更加欢畅。而孩子们却是不畏酷暑,纷纷拿着自制的捕蝉工具,三五成群来到河堤上、大树下,“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顺着蝉的声音抬头探寻着方位,用长长的竹杆上套袋或者面筋扣住蝉,随着“知……”“扑楞楞”的声音响起,就知道成功抓住蝉了,孩子们七手八脚的相互配合着,小心翼翼的拿好捕到的成果。在蝉鸣声中、在嬉笑声中,傍晚回家就可以吃到母亲精心做成的油炸金蝉,一道世间的美味,一段久久徘徊在心底的童年记忆。

蝉的生命只有一个夏天,短短的90多天。歌唱是蝉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无拘无束,无牵无挂,秋风吹过的时候,蝉的生命也就结束了。这短暂的蝉鸣成为文人墨客的喜爱,咏物抒情。唐朝大诗人虞世南写道“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希望人也和蝉一样,洁身自好,志向高远,才能声名远扬。

蝉鸣声声,不知疲倦,无怨无悔,诠释着夏的酷热,倾诉着心的情绪。

关于知了的散文4:油灯情

文/终南散人

树上的知了,鼓动着肚皮,已鸣叫了一后晌,到了黄昏时分,反而铆足了劲,叫得更欢,当太阳落下山头后,这才扯长声音,哀哀地又叫了一两声后,终于停歇下来,让乡村归于一片静寂。

夜幕很快笼罩住了乡村,那个黑呵,树木、房屋、道路、行人全都融入黑暗,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村巷中的行人,边走边咳嗽、吆喝着,变着法子发出声响,以免撞上迎面来的行人,或是冷不丁地碰头相互吓一跳。若是走在村外,路旁是一人多高的苞谷秆,风吹过来发出哗啦啦的叶片声,还有那坟堆中的柏树,影影绰绰的令人头皮发麻,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大声吼着秦腔,既给自己壮胆,也可唤来远处的行人。这不,远远的似乎感到前面有人,于是扯着嗓子喊上一声:“前头走的那是谁,候一下,就个伴嘛!”前头的人一般也就回应了,且候着,这样就都心里踏实了。若是看花了眼,无人回应,霎时,后脊梁就一阵发瘆。

夜,黑沉沉,夜空反而泛着蓝悠悠的亮色,满天的繁星,一眨一眨的。若是月亮升起来,星星就少了,明月上的山川、河流十分清晰,嫦娥、玉兔似乎一会就现身了,难怪世间所有的鬼怪传说,都发生在乡村的夜里,《聊斋》这部集鬼狐之大成的小说,也只能在乡村的夜里问世,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城市里,断不会产生此类作品的。

黑的天,黑的地,黑的树木,黑的房屋,唯独房屋窗户里透出的橘红色的灯光,才叫人感到温馨、踏实,那光,是一盏盏油灯映射出来的。

每一户农家都有一两盏油灯,陶、木、瓷、铁,材质不一,里面盛满了清油,一根粗棉线盘曲在清油里,露出一小截来,这叫灯捻子,露出来的那截,用来点燃,当然后来又出现了带玻璃罩子、可悬挂、携带、防风的马灯、汽灯,烧的燃料也换成了煤油,亮是亮了,却熏人,时间稍长些,黑烟将鼻孔都熏成了黑色。

当天黑透时,家家的小油灯都被点亮,照着人们淘洗米菜,生火做饭,吃毕洗漱完,睡到炕上了,这才“噗”地吹熄灯,那灯芯立刻升腾起一股白烟,但人们已看不见了。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里,却亮起了一盏油灯,那是女人要借着灯光纺线、织布哩,昏黄的灯光摇摇晃晃地将女人的影子巨大地投射到墙上。把棉花搓成筷子粗细的棉条,摇起木制的纺车,立时,就响起了“嗡——嗡”的纺线声,犹如催眠曲,不一会儿,炕上的孩子们就进入甜蜜的梦乡。唯独男人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女人搭着话,那是不忍女人独个熬夜,但一整天田地里的辛劳,最终还是架不住那“嗡嗡”声,很快就打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噜。只有正在读初中的孩子,借着母亲纺线的灯光,看了好半天书后,才在母亲的催促下,上炕去睡了。

正是月半时刻,圆圆的明月,耀醒了树上的鸦雀,发出一两声刺耳的鸣叫后,又悄悄没了动静。最后一根棉花捻子纺成了细线,女人这才全部搬到了土制织布机前,两把梭子,左右甩着,脚下踏着,“咵哒咵哒”地开始织起了布。从现在开始,一直要到入冬前,一家老少的穿戴,都要靠女人每晚纺织,才能织够所需布匹,这之后,还有浆洗、染色、裁剪、缝纫等一系列活要做呢。

油灯燃着燃着,火焰突然跳跃闪烁开了,女人知道,是灯油快耗尽了,于是,放下手中的梭子,紧忙搬出清油罐子,给灯盏里续满了油,又用剪刀剪掉了灯芯头,油灯这才又稳定地发出亮亮的光芒来。灯芯要定期修剪,不然烧得时间长了,就结成了黑炭疙瘩,吸油功能就减弱,灯光也就不是那么亮了。

刚刚学会打鸣的小公鸡,扯着五音不全的嗓子,积极地率先叫开了头遍鸣,女人这才吹熄灯,和衣爬上炕去,不敢睡得太死,只是稍微眯一会,还要起身为全家做早饭呢。

人人都渴望光明,恐惧黑暗,正像诗人说的那样“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那一盏盏小小的油灯,不就陪伴着无数农家,在那漫漫长夜里,虽然发出的光焰是那么昏黄,缺少诗意,但却是那般温暖、柔和,留在多少人的记忆中,终生不灭!

关于知了的散文5:粘知了

文/孙鹏航

洗了面筋粘知了,

树底潜行静悄悄。

一阵蝉鸣欢呼急,

吓得鸟儿展翅逃。

昔时每到夏秋之交,当树上知了(蝉)多起来的时候,儿童们便纷纷进行粘知了活动。

粘知了首须先做面筋。其法即找一把小麦,放在口里嚼烂,然后拿到水里反复冲洗,洗成黏性十足的面筋,再找一根长度能够到树梢的长竿子,竿子头上绑一小节有弹性的小细棍,将面筋粘于小棍头上,准备工作即算就绪。

粘知了以中午时分为佳,因中午时分知了鸣声嘹亮,而且光线较强,易于寻找。儿童即三五成群,在树底下悄悄行进,仰头张望以观察知了在树上之具体位置,一旦发现目标,即将粘有面筋的长竿悄然举向知了,待靠近知了的一瞬间,即猛然将面筋向知了身上一戳,知了即被粘住了。知了被粘住后会发出一阵急骤鸣叫,儿童亦一阵欢呼,往往惊得周围树上之知了及鸟儿一齐展翅急逃,整个树林一片喧哗之声。儿童将粘到的知了装入预先准备的布袋内,再扛起长竿继续前行,搜寻新的目标,一个中午,大约可粘十几个到数十个知了。当粘知了结束以后,儿童即将知了翅子扯掉,入盐水内稍腌,用铁勺子炒吃,参加粘知了的小孩子即纷纷前来抓刷(“抓刷”平度俗语,即连连抓拿之意)食之。

关于知了的散文6:找知知猴

文/石德虎

知知猴,是一种比知了猴要小三分之二但外形体貌一致的昆虫。

前段时间,稍得空闲。决定到生态林中相约知了猴。经过简单筹备,出发!开始融入这夜色初现,光亮可见的生态林“狩猎”之行。

三三两两前来找寻的人不多,都是高度集中一门心思把眼睛全部聚焦在了树上树下,照面基本上都是无暇招呼或干脆视而不见。经过连续对十余棵青壮杨树的仔细搜索找寻,基本上打消了今晚能够邂逅到知了猴的初衷了。所到之处,尽是一些“知知”猴的蜕皮,竟没有发现一具知了猴的蜕皮;“知知”就“知知”吧,反正已经来了。心宽即安,希望今晚能有所收获。

还别说,找“知知”还真算得上是一项技术活,眼睛观察须精细独到。基本上要达到“火眼金睛”的程度。放眼望去,“知知”与“知知”的蜕皮是很难分辨的,以假乱真更是寻常。如斯,不仅浪费时间而且还会导致心情跌宕起伏,悲喜参半;满怀希望去捡拾,结果却是一个皮,心情可想而知。有时候在一棵树上能遗留下十多个蜕皮,都是前爪较深地抓扎在树皮里,呈不规则状排列着。

其实,想来“知知”的命运也是多舛的。在以前走马观花似的搜寻中没有仔细观察,现在有时间仔细寻找。似乎发现了一些端倪。当“知知”拼尽全力划破坚硬的地皮,蹒跚着、挣扎着找寻能够“破壳而出”的辅助物过程中,要经过多重的生死考验方能成功,以实现冲天一飞的地下梦想。

当然,目睹“知知”的蜕变过程也是非常美丽的。当“知知”终于摆脱和避开了各种堵截和险境,爬上了树;当它冲破生死险阻,排除种种磨难,在树上即将进行蜕变的时候,你看它的两只粗壮有力的前爪深深地扎进树皮,而后静下来,一动不动。慢慢地运用积攒了全身的力气,悄悄地、无声地开始先由背部使劲,从一开始微裂出的一道细小的竖纹中,在无声的拉伸,变宽。看似平静,实则是拼尽全力。继而背部开始逐步的凸起、隆显。慢慢地头部开始拉伸,由壳里挣脱,直至完全露出。随后,两边的翅膀开始慢慢地抽出。起初,两边的翅膀是呈浓缩形的,露出的翅膀也是呈卷缩状的。但很快,一经夏夜微风轻拂,两边薄如蝉翼的翅膀便舒展拉直,挺立开来了。与此同时,“知知”的四肢亦完成了最后的挣脱,完全分离了原有的躯壳。此时,只有最后的屁股尚还与躯壳粘连在一起;你看,这时的“知知”来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并且四肢也在漫无目的地挥舞着,似乎在增加下坠的重力,也似乎在同曾经的身体做最后的告别。可以说,“知知”最后的完全脱壳是靠自身的重力来完成的。

快看啊!此时的“知知”通体呈现出娇嫩的土黄色,水性而灵动;两边的翅膀呈浅绿色,只有两只眼睛是黑色。似乎一触碰便要出水,便要损毁,这可真是一件大自然的杰作!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娇嫩、水灵。随后,便随着时间的变化而逐渐变黑,变硬,直至成形、飞天。

想来这也是一条生命。所以大多邂逅此类情况时,我也是作视而不见状或研判周边“敌情”危险指数后,小心地将其安全转移。心存善念,助其成长!以怜悯和成全其成活的不易和蜕变的艰辛。

此行,收获颇丰。统算下来,收获总共二十有五。想来既可锻炼身体,又能欣赏蜕变的美丽,亦可品尝原汁野味;并感悟存活的艰辛和不易,的确是一举多得,不亦乐乎!

关于知了的散文7:童年趣事

文/蒋李豪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那蝴蝶停在上面……”每当这首歌在我耳边萦绕时,一件件童年趣事就从我脑海里蹦了出来,可尤其让我难忘的还是那一件。

记得那一年春天,妈妈从下坝乡带回了许许多多甜津津的樱桃。它们安静地躺在篮子里,馋得我口水直流。妈妈在水池里小心翼翼地洗着樱桃,生怕把它们娇嫩的皮肤弄烂了,这可急坏了我这只小馋猫,我急的一边直跺脚一边催促着:“妈妈,妈妈,快点洗,快点洗。”樱桃终于洗好了,我迫不及待抓起一大把猛地丢进嘴里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哇!这樱桃可真甜!真好吃啊!可一不留神那调皮的樱桃核偷偷地溜进了我的肚子里,这下我可慌了神,连忙跑去问妈妈:“妈妈,刚刚我不小心吞进了一粒樱桃核,它会在我肚子里长出一颗樱桃树吗?”“当然会啊!”妈妈笑着说。我最喜欢吃樱桃了,要是能在我身上长出一棵樱桃树,那该多好啊!我乐得合不拢嘴。于是我天天盼望着明年春天的到来,终于,在春雨的“淅淅沥沥”声中,我终于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天。可奇怪的是我的樱桃树怎么还不长出来呢?我失落地跑去问妈妈:“妈妈,樱桃树怎么还不长出来呢?”“你还真信啊,你这傻孩子,当年你吃下的种子早就消化了。”妈妈笑着温和地回答。“唉!我真是傻啊!”

童年的故事总是很有趣,每当回起来,都会让我抿嘴偷笑。

关于知了的散文8:知了猴

文/赵云耕

知了猴,就是蝉的幼虫,因为头部前端像猴子头,而蝉的俗称叫知了,于是得名。

小时候,我是抓知了猴的高手。当时,我们家所住的北城墙县委家属区东边儿有好大一片树林,里面有槐树、樗树、杨树和柳树,而柳树底下知了猴最多,杨树次之,这大概是因为柳树和杨树的根和树干皮薄汁嫩的缘故吧。当然,知了猴虽多,也需要眼力和判断力,否则也抓不到几个。

傍晚时分,随着夕阳落下,树底下会出现指头肚般大小的洞口,周围土皮儿薄薄的,里面黑黑的,形状不规则。我一眼就知道里面有蓄势待出的知了猴,用手指把洞口略微抠开,把食指轻轻探入,知了猴就会用前面的两个螯夹住手指,这时就可以顺势把它拎出洞口,放入塑料袋中。最多的时候一晚上居然抓过100多只,拿回家去放到一个大纸箱子里,因为数量多,它们互相倾轧、攀援,极少有能蜕化成蝉的。还有,夜幕降临之后,知了猴钻出洞,悄然上树,用手电一照,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抓获。只是因为这样得来太容易,全然没有从树底下抓知了猴的那种智慧的乐趣,所以我并不喜欢。

有时候晚上运气不好,没抓到几只,但少有少的乐趣,把它们放到窗纱上,可以观察它们最后一次“变态”的全过程。知了猴们会本能地爬到窗纱高处,静静地脱皮蜕变。一般在夜里10点钟左右,呈垂直状、趴在窗纱上的知了猴的头和后背会裂开一道缝,头部逐渐膨大,慢慢地从缝隙中挤出来。紧接着,蜕变出来的头部用力向后仰,身体的前半部分也渐渐从壳中脱出,倒挂在半空中。直到整个身体都快脱出的时候,知了猴会本能地向前纵,用前螯和几条腿紧紧抓住外壳,再猛然用力向上,让剩下的尾巴部分全钻出来,知了猴就已经蜕变成蝉,只不过身体乳黄嫩弱,翅膀上甚至还带着一抹嫩绿。这时,它平行地匍匐在空空如也的壳上,偶尔抖动一下,让翅膀略微舒展。此时的蝉还需要进一步氧化和风化,直到身体变成黑褐色,翅膀完全展开变硬,呈透明状,才算是完成“变态”过程,这大约要经过10个小时。

蜕变结束后,第二天早晨阳光初照,用根细线把蝉的头部拴住,就可以任其展翅飞翔。如果是雄性的,腹部的鸣音器也就可以发出一两声蝉鸣,进而“饮露身何洁,吟风韵更长”了。需要说明的是,知了猴蜕变成蝉的这最后的变化,是一个纯粹的“自然的演进过程”,我们不能用任何方式“缩短和减轻”它的蜕变中的痛苦,而必须要让它自己按照自然规律完成。倘若你要想帮它一把,哪怕轻轻地帮它从背部脱掉极小的一丁点外皮,都会导致蜕变终止而一命呜呼。

知了猴蜕变成蝉之后,剩下的外壳是一味中药,名字叫“蝉蜕”,俗称“知了猴皮”。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县医药公司定期收购,一分钱一个,这在当时不可小觑,因为只要卖两个就可以买一支铅笔,如果卖5个,就可以买一根“牛奶冰棍”或者是“小豆冰棍”,在那时的夏天可是农村孩子难得的享受。于是,小伙伴们抓知了猴,除了好玩之外,主要的还可以带来点经济收入。不过,随着医药的发展,八十年代初之后,蝉蜕越来越不值钱,一开始是一分两个,然后一分5个,进而一分钱10个,后来干脆停止收购。

除了药用之外,知了猴皮还可以和辛夷(就是玉兰花的花骨朵,是一味中药)搭配,精心制作成名叫“毛猴”的工艺品。具体做法是,用毛茸茸的辛夷做猴子身体,用知了猴皮的头部像猴头的部分做头,用两个前螯做毛猴腿,再找另外一对儿腿做毛猴前肢,然后用白乳胶粘在辛夷做的猴子身体上就OK了!这是最简单的,在此基础上,给毛猴粘上各种衣服和帽子,摆成各种造型,配以各种场景,那就需要费一番脑筋和功夫。

知了猴据说是一种美味,很多人抓了之后,洗净,泡在盐水里,去掉头部,用油锅炸,据说特别好吃。但我家从来没有尝试过,所以至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知了猴如果不能在当天晚上蜕化则必死无疑,不过,那时候因为家里养着十几只“来航鸡”,第二天早起,大纸箱子里没有蜕化出来的、已经作古的知了猴们,就成为“来航鸡”美味的早餐了。

关于知了的散文9:宁夏

文/翁钰婷

“知了!知了!”夏天一来临,知了就会在树上叫个没完。被吵醒后,我十分烦躁,再次倒下却又被格外响亮的门铃声叫醒。原来刘庆庆已经来了,她想和我到楼下玩。她说:“荷花开了,特别漂亮!”到了目的地,只见一朵朵荷花对我们嫣然而笑。微风习习,小荷池泛起微波,荷叶和花朵也轻轻地摇曳起来,引来几只蜻蜓在荷池上空飞舞着,小鱼在水底戏耍。

刘庆庆将水泼到荷叶上,水珠纷纷顺着落回池里。有些小水珠留在荷叶上,我将它们汇聚在一起,融合成一个较大的水珠,轻轻捧着荷叶,小心翼翼地摇晃,水珠便在荷叶上滚来滚去。

突然,刘庆庆往池子里倒了些水,荷池泛起一圈圈涟漪。小鱼游出来了,它们在泛起涟漪的位置转悠。一会儿,鱼儿们又扭动着尾巴,最后失望地回家了。

整个院子仿佛只有我们欢快的笑声,一切都是那么宁静。

关于知了的散文10:夕阳

文/朝朝

夏日的骄阳让人觉得灼热,知了在青绿色大树上有气无力的喊着,不时传来几声喜鹊的鸣叫,配合着下面不甘落后的蟋蟀,似乎成为了一首夏日独特的交响曲,虽然平平无奇,但是你若听到,会发现你会被带到一个属于夏日的时空,在树前面,小小的房子,一排排,显得整洁有序,在一个角落的房子里面,阳光似乎特别喜欢临幸这里,院子里有颗桃树和种的蔬菜,向日葵,让这院子里多了几分朝气蓬勃的气息。

取同画卷般,虽然没有特别特殊,但是这里的景象,总能让人感到惬意,不知不觉在沉醉在这景象中,太阳悄悄往前了几步,让人有些困意,在院子中,西上门口位置,有把躺椅,旁边就是那颗桃树,在的位置不多不少,刚刚好,阳光大的时候会遮住许多许多,阳光温和,也刚刚好,躺在上面,受阳光的按摩。

我总是喜欢躺在家里院子里那把躺椅,我会看好时间出来,在阳光温和,临近夕阳时,我会特意躺上去,一丝清风拂过,带来了许些清凉,更带走了几分忧愁,我眼睛微眯,静享受时光的美好,太阳慢慢的落下去,在这一瞬间,红霞挂满了天,如同一位女子的羞涩,天空中如同画布被红色的燃料染红,天边的云彩沾染了几分红尘,我有些犯困,但是我不想闭眼,因为这种让人欣赏的时光不多见,不知不觉在清风的抚摸下,我有些半醉半醒半浮生的感觉,夕阳的最后一点余辉红的耀眼,时光啊,慢点吧,别再那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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