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油菜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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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油菜花的文章1:最是平常油菜花

文/顾丽虹

油菜花,是农家的最爱。油菜花的一生,给予了人们无穷无尽的盼望和收获。

在她年少的时候,是那翠绿的菜苋。菜苋,是春季里人们最期盼的蔬菜了,虽然只有十天左右的拥有,却让人能怀念整整一年。怀念,不仅仅因为菜苋上市的短暂,还因她与众不同的美味,无需什么调料,只需油中简单地一炒,便是最清清爽爽的春日佳肴。虽经油锅的历炼,菜苋却不会像其它蔬菜一样蔫头耷脑,完全没了当时的原形,她躺在盘子里,一根根嫩嫩的花莛子,青翠挺拔,充满了少年壮志的豪情和志气,充满了年轻气盛的倔强和冲劲,而莛子的周围,还紧拥着一簇簇小小的花粒,那简直像极了一幅画,田园春色,尽在画中。轻轻地夹起一根,滑嫩、爽口,还有淡淡的花的清香,真是色、香、味俱全。短短的十几天,每天在菜园里逗留片刻,每天轻轻地掐下一篮菜苋——那生活,也像菜苋一样,水灵、嫩绿。

十几天过去,那小小的花粒,在春风春雨的滋润下,迫不及待地要开出花来。农家都很会过日子,此时来不及吃完的菜苋,趁还没变老的时候,被全部摘下、晒干、收藏。等到哪一天想念的时候,再拿出来用水一泡,包一顿鲜美的菜干鲜肉馄饨,那春天的味道,仍会留在唇齿间。

在她青春的时候,是那蓬勃的菜花了。我常常想,如果没有菜花,那乡村的春天,该是如何的寂寞,如何的单调。桃花虽美,花却娇弱,春风几阵,花尽飘落;而梨花,又太过苍白,让人一眼看过,便留无限忧伤。只有那菜花,随遇而安,洋洋洒洒,汹涌热烈,在家前、屋后、沟畔、坡底、河边、岸侧,开成一片金黄的海洋,开成一个豪情万丈的春天。那花,艳丽夺目,那香,浓郁淳厚。多少人,因为油菜花,对春天充满了向往和期待,多少人,因为油菜花,对生命充满了感恩和热爱!这时候,还有那一群群放蜂人,守在田头,守在菜花深处,在蜂飞蝶舞中,收获一箱箱又甜又香的菜花蜜!

拼尽全部的力量,恣意地开了整整一个春天,菜花进入了结籽的季节,那是菜花成熟的中年。细细长长的菜籽荚,饱满、结实。随着初夏的来临,菜籽荚由碧翠变成了枯黄。这时候的乡村田园,在五月熏风的吹拂下,到处是温暖的油菜籽的芳香。

油菜花完成了她一生的使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被推进了油坊或油厂,成为家家户户每天生活无法离开的油盐酱醋之首。在“百油齐放”的今天,绿色和醇香的菜籽油,仍是人们的最爱。

油菜花的一生,是竭尽全力付出的一生,油菜花的一生,就像我们父母的一生。

关于油菜花的文章2:那些盛开的和消逝的油菜花

文/王秋女

三月,是江南油菜花花事最盛的季节,近些年来,油菜花开算是春天里的一件盛事,各路媒体每天都会推出花事预报,贴心提示某地的油菜花大概会在某时段开放,还有行车路线、周边景点等等。身边很多朋友都蠢蠢欲动,计划着来一次或远或近的和油菜花的约会,好像没看过油菜花,朋友圈里没放上几张站在油菜花丛中拈花傻笑的照片,简直就是过了个假春天。

我有几位玩摄影的东北朋友,更是计划不远千里从尚是冰雪覆盖的北国奔赴江南,来一次油菜花朝圣之旅。他们根据各地油菜花开放时间的早晚设计好行程,打算从哈尔滨飞杭州,租车经武义、开化至婺源再到安徽石谭、霞坑,且行且摄。

听起来似乎很美,但我忍不住打击,你们还是做好车堵车、人挤人的心理准备吧。

说到油菜花,自然绕不过婺源,油菜花已经成了那儿最靓丽的一张名片,是他们吸引游客的法宝。油菜花也早已不再是当年村民们为了获得菜籽油而种植的油菜花,而是当地政府刻意打造的一个旅游品牌了。在政府的大力扶植下,如今的婺源乡村几乎是遍植油菜花,务必追求漫山遍野连绵不绝的壮观景象,以吸引游客和摄影者。与之相对的是花期时汹涌的游客,原本不设防的小山村,为了收售门票,都修筑了高高的围墙,将整个村落围得严严实实,墙外的大片农田改造成停车场,停满了旅游大巴,还有无数自驾车见缝插针。看到那架势,对高墙内的风景自然不能期望多高,你所想象中的最美乡村其实只存在于那些精修过的唯美大片中。

进了村,一下子掉进了个杂乱喧闹的市集里,商贩夹道,叫卖声此起彼伏,卖的东西大同小异,香樟木块香樟球、粗糙的木制玩具、琳琅满目的假古董……还少不了卖臭豆腐烤肉串油炸小鱼的……婺源的乡村留存了很多明清时期的徽式建筑,部分至今仍有村民居住其中,现在都成了旅游的卖点,游客们跟着导游走家串户,举着手机或相机肆无忌惮地窥视拍摄着古民居里的生活。

曾在村子里看到一个小孩,被家长放在一只木桶里,这是当地一种古老的辅助孩子站立的器物,称为立桶。用木头或竹子制成,上大下小,桶内有隔板,孩子放在桶内,可以抓住桶口的围栏保持身体平衡,也可以坐在桶内玩耍,更主要的作用是可以限制孩子的行动范围,把孩子放在桶内,大人可以放心地走开一会,孩子无法自己爬出来。游客看到站在立桶里的孩子,大为好奇,一堆人边围着拍个没完边大声批判:“把孩子放在这里面,都没法活动,太不人道!”这儿不想讨论立桶对孩子的成长发育的利弊,但从孩子疑惧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此种猎奇行为,对孩子未免不是一种伤害。

村子里太喧嚣,那就到田野山丘上去透透气撒撒野吧,可如今的田野山丘,小道上堵着车,田埂上游人挤挤挨挨,路边架满了长枪短炮,花田里人头攒动,到处是拗着造型自拍或被拍等着发朋友圈的手机党,想找个人少点的地儿和花儿撇个情操装下文艺都难,好在如今的照片都有强大的后期支撑,大不了一会儿把那些乱入的路人统统P掉。

婺源沦陷,其它一些赏油菜花胜地也未能幸免,基本都是复制婺源的模式。种植油菜本是乡村村民们自给自足的一种生活方式,秋种春收,花开不喜,花落无憾,只有榨油时看到滴滴金黄香醇的菜籽油缓慢溢出时,嘴角才绽开一道满足的笑纹。而上升为旅游经济模式后,素朴自然淡泊宁静的油菜花也难免现出急功近利浮躁张扬的吃相。

前几天有事去老余杭,城西到老余杭,一路上林立的高楼,将当年蔓延几十公里的田野塞得满满当当。想起二十年前的春天,去一老余杭同学家玩,一路上,车窗外不断闪过一片片刚冒出新绿的田野,间或夹杂着一片片油菜花田,那鲜亮的明黄色突如其来地扑到你眼前,是猝不及防地惊喜。打开车窗,隐约有花香浮动,春风十里,不如油菜花开!

彼时除了城郊,即便是城内,也是有油菜花的,浙农大的农场里,除了油菜花,还有大片的紫云英,在春风里摇曳招展争妍夺艳,老教授忙着指点学生插秧,孩子们在田间追逐,趁着东风放纸鸢。而今这一切只能梦中追寻,有当年农大的学长感叹:“某某楼盘,哥当年在那儿种过水稻!”

多年前的一个春日,去安徽的石谭徒步,那时的石谭,名气并没有现在那么大,只是偶尔能见几位行摄者。4月初,天已经热了,油菜花的盛花期已过,我们从石谭徒步到深渡,一路上只能零星地看到几簇油菜花还在招摇,但山回路转之时,却突然有大块金黄色跃入眼帘。白居易曾吟道:“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返程是从深渡渡口搭船到建德的千岛湖,烟雨迷蒙,沿途有青山、有绿野,间或还有油菜花,原本热闹世俗的金黄色,在乍暖还寒的春雨中,却别有一种清冷脱俗的美。

这些才是我心心念念的油菜花,无需刻意去追随热捧,只是不经意间地狭路相逢,在你眼底在你心头,涂上一抹难以褪色忘怀的金黄。

关于油菜花的文章3:那一片金黄的油菜花下,你为谁等白了头发老了容颜?

文/悦悦

她是一个平凡的老人,她也是十几个孩子伟大的母亲,他们是她的骨肉,却分离天涯海角,让她伤透脑筋。

那是一个油菜花开的季节,她含泪送嫁了她十九岁的长女。从此便踏上了这条不归的等待之路,一年又一年,儿女慢慢离开身边,从十一个变成几个,从几个变到今天的一个也没有在身边,于是每年的春节后就成了你最期待的年月,因为那时候他们都会回来拜年,她可以和他们一起在你种的菜园里像过去一样摘取金黄的菜花……她教育儿子要懂得孝敬媳妇的父母,教育女儿们怎样做人妻人母的道理,她鼓励孙子们认真读书,好好努力做有用的人……

大女儿和婆婆吵架了给她抱怨、三女儿和老公因为生活的小事闹别扭给她诉说、儿子因为孩子不听话和她叫苦、小女儿因为爱情不顺利给她撒气……她默默的听着,听完,然后对他们说,“家和万事兴,人和万事成,为人,就要和气,才能生财顺利……”她慢慢的和儿女们再油菜花下说着,说人生,说经历,说道理,说沧桑,说红尘,说过去老二总欺负老三,说昨天王大婶家女儿十年还家,说她的孙女孙子们怎么聪明……,说到初春的阳光偏西,晚风吹来,拂起她银白色的头发,像一朵开在春光下的油菜花……写满了春华和秋实的真谛。

拜年的时间过了,儿女孙子们一个个离开家,她站在门口一直看着他们走到村口,然后静静的看着满园的油菜花发呆了很久很久,油菜花谢了,她又种上,期待下一年的花开……就这样她默默的等待着,守望着,直到回家的儿女越来越少……

今年的春天,她的菜园里,又开满了油菜花,可是二月了,却没有等到一个儿女回来,昨天给她电话,她的声音还是那样亲切,“悦儿,回家来玩嘛,现在只有你会念这里了,你舅舅和姨姨们都忘记回家了……”,声音很轻很轻,敲在我的心上却很重很重,那个曾经带我到野地里采花的人,那个曾经为哄我睡觉而一夜未眠的人,那个为我留了一年腊肉等我的人,那个在妈妈离开还一直疼爱我的人,那个白发苍苍在油菜花下等儿等女等孙子等孙女的人……

曾几何时,我说过要把妈妈没有给她的孝心补回来,曾几何时,我说今年过年回家看看她,可是,我总是那么多的变数和变化,我连过年也不曾回家,可是她的爱,却一直在那里不变不移,爱着她不孝顺的孙女。

外婆,金黄的油菜花下,是谁让你等到白发?都是我们。多想回家,看看你慈祥的笑容;多想回家,听你说姑娘应该早嫁;多想回家,看看你满园的油菜花;油菜花谢的时候,后山的杜鹃花会开遍山岗,那时候,我就回来看你老人家。

关于油菜花的文章4:最是平常油菜花

文/风过无痕

油菜花,是农家的最爱。油菜花的一生,给予了人们无穷无尽的盼望和收获。

在她年少的时候,是那翠绿的菜苋。菜苋,是春季里人们最期盼的蔬菜了,虽然只有十天左右的拥有,却让人能怀念整整一年。怀念,不仅仅因为菜苋上市的短暂,还因她与众不同的美味,无须什么调料,只需油中简单的一炒,便是最清清爽爽的春日佳肴。虽经油锅的历炼,菜苋却不会象其它蔬菜一样蔫头搭脑,完全没了当时的原形,她躺在盘子里,一根根嫩嫩的花莛子,青翠挺拔,充满了少年壮志的豪情和志气,充满了年轻气盛的倔强和冲劲,而莛子的周围,还紧拥着一簇簇小小的花粒,那简直象极了一幅画,田园春色,尽在画中。轻轻的夹起一根,滑嫩、爽口,还有淡淡的花的清香,真是色、香、味俱全。短短的十几天,每天在菜园里逗留片刻,每天轻轻地掐下一篮菜苋——那生活,也象菜苋一样,水灵、嫩绿。

十几天过去,那小小的花粒,在春风春雨的滋润下,迫不及待地要开出花来。农家都很会过日子,此时来不及吃完的菜苋,乘还没变老的时候,被全部摘下、晒干、收藏。等到那一天想念的时候,再拿出来用水一泡,包一顿鲜美的菜干鲜肉馄饨,那春天的味道,仍会留在唇齿间。

在她青春的时候,是那蓬勃的菜花了。我常常想,如果没有菜花,那乡村的春天,该是如何的寂寞,如何的单调。桃花虽美,花却娇弱,春风几阵,花尽飘落,而梨花,又太过苍白,让人一眼看过,便留无限忧伤。只有那菜花,随遇而安,洋洋洒洒,汹涌热烈,在家前、屋后、沟畔、坡底、河边、岸侧,开成一片金黄的海洋,开成一个豪情万丈的春天。那花,艳丽夺目,那香,浓郁淳厚。多少人,因为油菜花,对春天充满了向往和期待,多少人,因为油菜花,对生命充满了感恩和热爱!这时候,还有那一群群放蜂人,守在田头,守在菜花深处,在蜂飞蝶舞中,收获一箱箱又甜又香的菜花蜜!

拼尽全部的力量,恣意地开了整整一个春天,菜花进入了结籽的季节,那是菜花成熟的中年。细细长长的菜籽荚,饱满、结实。随着初夏的来临,菜籽荚由碧翠变成了枯黄。这时候的乡村田园,在五月熏风的吹拂下,到处是温暖的油菜籽的芳香。

油菜花完成了她一生的使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被推进了油坊或油厂,成为家家户户每天生活无法离开的油盐酱醋之首。在“百油齐放”的今天,绿色和醇香的菜籽油,仍是人们的最爱。

油菜花的一生,是竭尽全力付出的一生,油菜花的一生,就象我们父母的一生。

关于油菜花的文章5:故乡菜花黄

文/黄开林

据说油菜花花语是“加油”,象征着春天、喜悦和欣欣向荣。时下口号喊得最多的是“武汉加油!”“中国加油!”我做不了实事,又不想光喊口号,就写写故乡的油菜花吧!

流连在故乡的山水间,常常要被一种生命的景象所打动,被黄钟大吕般的天地玄黄所征服,那就是到处可见的油菜花。作为和谐乡村的群体,菜花是一种清雅的生命,平民百姓的风景,它们互为依存,和睦相处,把金色的希望延伸到天高地远。

我喜欢油菜花,不仅仅是它的璀璨,它的庄重,更重要的是它的笑容,它的过人气质。黄是金贵,是至尊。树叶的黄,是一种衰落;菜花的黄,是一种鼎盛。油菜花开的所有日子,都是黄道吉日。油菜花开的季节,大地都在黄袍加身。

别看油菜花貌不惊人,却与我有些瓜葛。其颜与我同宗,其色与我同姓,其禀性与我一脉相承。我与油菜手足情深,我与油菜是“一家子”。

翻过一个垭口,好像阳光猛地扑面而来,刹那间眼前一亮。油菜花,好鲜亮的油菜花!给点春风你就盛开,没有阳光也能灿烂。这是花的海洋,这是金色之瀑,这是欢迎的仪仗,这是花的团体操。花中有农家,农家在花中,真有点如诗如画的意思。我的眼睛近视,需要这样的视野盛宴;我的心胸不宽,需要这样的弘邈引领。我就想,现在的农民了不起,不写则已,一写就是大手笔,不仅让大地流金溢彩,还能让用锄头做的笔生花。

闻闻油菜花,有一种乳香扑鼻而来,是娘的乳汁味道。摸摸油菜花,有一种肌肤之亲的触动,是娘与我相拥相握的感觉。在欣赏花朵的时候,我想到花下稀疏的绿叶,它曾经填塞我的饥肠。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生产队每人每月供应十几斤粮食,饭里不搭些蔬菜野草之类的东西,就混不到月底。记得是油菜花正开的时候,也就是青黄不接的季节,家中只有半升苞谷糁,娘一脸愁容。我悄悄拿了小篾篮钻进生产队的油菜地里,偷偷地去摘花下半黄半绿的脚叶子。篮子一满,刚要从油菜花丛中出来,正好队长路过,喊了一声:谁家的猪跑到油菜地里去了!明知是在骂人,也不敢还嘴。我大气都不敢出,胸口紧贴着地,这时的油菜花是那样的可亲,可惜我不是护花使者,倒是花掩饰了我的窘迫。队长走了,太阳光照进来,这时的每一朵花开,都有过日子的芬芳,我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过,亲近过。油菜花并不起眼,也不装大,碎碎的,繁繁的,香而不艳,丽而不媚,质朴本色,淡雅素静,小家碧玉似的悄悄地绽放,只有那些辛勤的蜜蜂轻车熟路,沾花惹粉,睹尽芳容。

父亲讲过一件惨事,我三舅公的儿子,正当少年,给生产队放牛。一个下雨天,他披着蓑衣,躲在草丛中拉屎,突然坎上莲花台的卜才洪大嗓门在喊:“谁放的牛?在吃油菜,招呼挨批斗!”我应该喊叔的这位少年胆子特小,回到家中闷闷不乐,一个人爬上楼上吊了。父亲说,牛其实不太喜欢吃油菜,只踩踏了几蔸,主要是吃菜地里的红花草和蛾儿肠。这不怪油菜,也不怪卜家,怪只怪那个时代的紧张气氛。

油菜是一种会过日子的植物,常常精打细算,花谢了就结荚,结荚了就长籽,籽熟了就出油。有一件事,也与菜油有关。1978年,我在县邮电局管伙,手上掌握着一百多人的口粮油票。架线的线务员吃41斤,邮递员吃39斤,我只有31斤,不管粮食吃多少,菜油一律每月4两。若到外地出差,取全国通用粮票时就会毫不留情下掉4两油。有一个乡邮员,36岁得子,连忙给我报喜,那时不兴凑份子,说几句祝贺的话就行。他一直坐着不走,末了嗫嗫嚅嚅冒出来一句:黄师傅,孩子不足月,***妈的奶水不足,想问你要几两油票,油水厚一点兴许能发奶。我连想都未想,就给他撕了8两油票。后来听说他给孩子取乳名,就叫“八两”。

现在日子,真是富得流油,用一句流行语:幸福像花儿一样。走在油菜花丛中,通身如洗,谁还敢将邪念与肮脏揣在怀里,即使你有满腔的忧怨,也会一展愁眉,让心灵轻松地放飞一回。

洪应明的一茎“菜根”让人嚼了四百多年,仍然那么有滋有味。故乡的油菜花一定会目接千载,风味独具,香飘万家。

关于油菜花的文章6:油菜花里的春光

文/陶望华

是春姑娘偷了织女姐姐的金丝绣毯么,这么奢侈地铺满了春天。油菜,一种普通农作物,一开花,天下惊奇。流光溢彩,绚烂夺目,黄得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漫山遍野,蜿蜒逶迤,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也不知道在哪里结束。黄,以不可阻挡之势霸占了春色,油菜花海,汹涌澎湃,冲天香阵。那粉的桃花,三行绿柳,五点杏花或是满树梨白,一坡盛樱,纵使如此多娇,也难敌盛世黄海,不幸成了点缀。油菜如同一个泼辣辣、美艳艳的乡下姑娘,挤走了大家闺秀,推倒了小家碧玉,得意地在春光里开怀大笑。

行走在田埂上,听风从四面吹来,在金色的花海里漾起轻轻的浪旋,天是那么蓝,云是那么白,静谧的天底下唯有这万顷金波,轻若流云,灿若朝阳。我不信,天上的仙人们会辜负了这春光,那轻轻的浪旋,必是隐形的他们在这金毯上召开盛大的舞会。暖风盛漾,他们的轻笑似有若无,在花海里一浪一浪的扩散,一波一波的荡漾。偶有几株油菜不动,必有跳累的仙子在上面歇息。绿萼裳裳,黄朵欣欣,蝶舞蜂飞,伏在菜花上休憩又是别样韵味,一点儿也不会寂寞。仙女们肯定是绝世清丽,盈盈如风,而邀请她们共舞的又是怎样的仙人?是相约的故人还是偶然路过?仙女们飘飞的裙摆,绅士们谦和的微笑,电光石火,热烈地上演看不见的“人面桃花”。这一地锦锈,熠熠金海,醉了人间醉天上,春光也在其上行走,流动,飞舞。

关于油菜花的文章7:梦一样的油菜花

文/向冬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油菜花并不能算是一种花。因为它没有像别的花儿一样的娇艳和芬芳,也没有像别的花儿一样能够令游人驻足停留观赏的魅力。

记得儿时,每每经过故乡的那一段油菜花地,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奶奶多次告诫我,油菜花地里有疯狗出没,放学了要赶紧回家。于是,我经过故乡村口的那条小路时,常常是一路奔跑,因为在路的两旁,是大片的油菜花地。

我曾经怀疑过油菜花的生存价值——它既没有花的美丽、芳香,也没有树的伟岸、挺拔,更没有人的精明、干练。但是,它们仍然在生长,疯了似地长着,并且开放在我儿时的记忆中。

我之所以对油菜花感到恐慌,还有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每次油菜花开的时候,我们村里的那个疯女人都会发病。我曾不止一次感到惊异,想不到这么不起眼的油菜花,竟有如此大的魔力。那个疯女人的女儿,跟我是小学同学。听说,她的父亲是在80年代,因为我们村与邻村发生械斗,结果就死在村口的那块油菜地里。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油菜花的恐惧,也渐渐被淡忘。还记得在市里读书时,第一次看到学校的砖缝里生长的几株正在开放的油菜花,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感。

在我学生时代的诸多梦想中,其中有一个就是远离那块贫瘠的油菜地,到大都市去。那时,在我的印象中,中国有许多的大作家,如鲁迅、冰心、老舍、巴金等都是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带着这个梦想,我告别了那块油菜地。

想不到的是,在南方都市的日子里,我却时常想起开放在家乡、普通得如同粮食的油菜花。灯火阑珊处,坐在电脑前,一边听着阿杜忧伤的歌,一边给家里打电话。我那目不识丁的奶奶告诉我,油菜是农民所喜爱的一种农作物,未开花前,它可以食用;结籽了,又可以用来榨油……

后来,我到过东莞市人民公园和东莞市绿色世界去寻找油菜花,却没有寻到。我知道,油菜花是我遗落在家乡的一个梦……

关于油菜花的文章8:春行,遇田园院落

文/龚漫

河西,油菜花开成金色的海;河东,群山与水田相连相嵌。依河的旅游线路,得天独厚地串起一片美丽的田园。时见旅游大巴满载欢歌驶向景区,偶有结队的自行赛车穿行百里画廊。

一路云烟,在一方池塘边,邂逅了几枝花开。“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阳春将尽,这个小镇乡村海拔显然不高,如此看来,这株桃花开得算迟的。许是前天下了一场小雨,嫩叶尖上依稀还挂有水珠,朦胧的粉色花朵,不像《诗经》里吟唱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倒是应了“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春烟”之景。

初醒的水田里,不知是谁家散养的鸭群,抢在了春耕之先。鸭们有的挺胸扑打着翅膀,有的翘尾摇摆着脚蹼,有的埋头悉心梳理翼下,还有的沐浴春风洋洋得意。田边河堤上,一排杨柳吐出新芽,春风轻抚弯垂的枝条,像与南归的燕子呢喃示意,又像拂动女子温柔的发,甚至让人遐想:丝丝柳条的尽头,会不会有清远的笛,传来一支悠扬的牧歌?

行在春的田园,游在美的画卷。小路幽深,丛竹掩映的一株大树枝叶繁茂。来到大树旁的一处农家小院,只见探出院墙外的樱花将谢,冒出细嫩的叶芽。透过院墙看这小院,地面没有铺水泥,但一定常被主人打扫。几只母鸡争相扒找啄食,肥肥的鹅在一旁曲项高歌。长长的花圃里,葡萄的老藤坚韧遒劲地攀爬,小橘树绿得油亮,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花草趁着春光滋长。

这时,我嗅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气息,原是墙角李花正开。没有绿叶的衬托,花愈发纯白,洁净的小朵,一簇一簇的,美得那么清丽。如果在小院掘一条幽径,就是“小园香径独徘徊”了吧!忽然觉得,有一个院子,哪怕不大,也是一桩美事:春暖花开,可以坐一级青石阶,欣赏微醺醉人的春光;秋叶纷飞,可以拣一根细竹竿,倾听果子落地的声响。是的,这芬芳的花香,似乎还伴有一缕果香。花终究会谢,但也会结果,所以花谢不是结束,而是一种更有价值的开始。

静静凝思,我没有敲开小院,不忍打扰这难得的娴静安恬。

只是一次路过,只是片刻驻足,却有似曾相识之感。风吹花颤,蜂嗡鸟鸣,眼前的小院,竟与我的某些院落记忆不期而遇。记得,小时候拽着的线那头,纸鸢怎么也飞不太高;记得,门外那箱蜜蜂的蜜浓稠又甘甜,酿得多但家人喝得不多;记得,在父亲勤劳的修剪移接下,我家的小院也是莺飞草长。

小院已然是我的一个行囊,装有父母陪伴的幸运童年,装有父母教导的待人接物,装有父母给予的亲情宠爱。小时候只道是寻常事物,其实早已在成长中悄悄定格。任凭流年似水,当遇见这田园,这院落,一份久藏童心的江南情怀,顷刻被点染。

春行,遇田园院落。相遇,在无意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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