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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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散文1:相伴杜鹃花海

文/鲍友明

四十多年前,师傅师娘待我很好,师傅手把手教我技术,师娘经常拉我到家吃饭。我生病了,他俩轮流守候,给远离父母、远离家乡的我极大的关怀和呵护。如今,我快到了退休年龄,师傅师娘早已是古稀之年,没有工作的压力,我便寻思起如何报答师傅师娘的事情来。一天,我看到家乡举办第三届杜鹃花节的报道,便想请两位老人来玩玩。两位老人可高兴了,很快就如约而至。

在去风景区的路上,导游向我们讲解杜鹃花海的美丽风光,而我们则在车上依稀见到花海中的人面桃花。下了旅游车,我伴着师傅,妻子挽着师娘的手,慢慢向上山的索道缆车走去。上了缆车,两位老人四面张望,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高兴之余,不觉连声赞叹,称这是上帝赐给麻城的无价之宝。作为地道的麻城人,我心中隐隐感到一丝骄傲和自豪。

下了缆车,我们进入花海,顺着弯弯曲曲的花径,去拜见杜鹃公主和中华杜鹃花王。不知是师傅师娘的诚心,还是杜鹃公主和中华杜鹃花王的魅力相助,两位老人时而观花,时而弯腰走过台阶,虽然喘气声越来越重,可他们的兴致却越来越高,似有与相向而行的游人比高低之势。看到老人高兴,我心中自然高兴,原担心他俩的体力,没想老人竟是这样有毅力。拜见了杜鹃公主,我们继续向花海深处走去,经过约半小时的游程,终于来到了中华杜鹃花王的栖身之地。由于今年气温低,加之花期未到,中华杜鹃花王还含苞待放,见到我们来了,似有羞涩之意,在风中不断向我们点头致歉。虽然没有见到中华杜鹃花王,但我们也被其硕大无比和铺天盖地的身姿所震撼。休息之余,两位老人拿出数码相机,相拥而照,我不觉感到特别幸福和温馨。见其他的游客又顺花径而下,到下一个景点游览,我们则感到体力有些吃不消,便回身向下山的缆车走去。

杜鹃花海之游结束了,第三届杜鹃节晚会也看了,我本想还留两位老人再多住几日,可老人惦记孙儿,惦记家中,不便久留,便送老人上了回家的火车。望着他们进站的背影,我心中一阵酸楚,眼睛也湿润了。我在心中默默祝福两位老人健康长寿。如有来生,我还想做师傅的徒弟,和他们相随相伴,尽享人生快乐。

师傅散文2:未曾料到的结果

文/江野

“师傅,请问您能帮我划一下玻璃吗?”

他显然没弄明白我的意思,他说道:“你要多大尺寸的玻璃?”

我忙说:“是这样,我买了一块50×45的镜玻璃,回家量的时候长处为51,长了一公分,想请您帮划一下。”

这是一家钢窗、玻璃小门市,被问者三十出头,后来知道他就是小门市的老板。

“家在哪里?”他问道。

见他没拒绝,我心里很温暖。因为昨天曾被别处两家因活又少又难做拒绝过,当时我心里挺冷。于是我赶紧说:“就在西边小铁路那里。”

“挺远的啊,怕有一公里了!”

见他嫌远,怕他不愿接这个活,我就想告诉他,我可以把镜玻璃拿到门市来。可我的话尚未出口,他却说话了:

“老二,你去搞一下!”

老二可能是他的弟弟。

老二坐在靠里较暗的地方,此时正边听耳机边用手机上网。听到他的话,几乎与话同步,老二拿起桌上的玻璃刀和钢卷尺就走出来了。

看来,老二很听从于他。

老二十八九岁,虽系农村小伙,却已明显具有了90后城市年轻人的气质:路上,他自顾听着耳机里的歌曲和用手机上着网,有时还会会心地发出坏笑,其架式如同旁边无人。当我跟他聊到房价和房地产,他也会挺老道地谈上一些有关房地产的知识、信息和对房地产一些不满意的看法,甚至还给我谈了他们家在某市购了一套三居室房屋和自己择偶的标准。然而,他却绝口不谈这回他给我划玻璃的工钱问题。这使我就很有些警惕,他很可能在划完玻璃后突然提出很高的价位而让我措手不及。

过了一会儿,老二终于说了一句与这次活计有关的话。

他说道:“一公分玻璃是挺难划的。”

我想,这肯定是它想索要高价的一个暗示。

又说了一些话,小火车路就快到了,可是他并没有看到。这时,老二又说了一句让人犯猜疑的话。他说:“怎么还不到啊!这么远呀!”

我想,这是他第二次为索要高价而进行的铺垫了。

这时我很后悔,后悔刚才未跟可能是他哥哥的人先谈妥价钱。如果已谈妥,老二自然就不会在活计做完后漫天要价了。

划玻璃时,老二仍然把自己的性格体现得淋漓尽致:一切皆按他的思维行事,—进我家后,即刻投入工作;将镜玻璃置于桌上;量玻璃的尺寸;让我去拿直木尺(也不管家中有没有此物);‘让我在直尺另一头用力按牢……

玻璃刀划过后,他便很熟练地进行下边的工序,用钳子一点点往下钳小玻璃块;用砂石磨镜玻璃边;往壁厨上装……

一切程序完毕,前后不过15分钟,快得如同小伙子的性格。这时,我便让可爱的老二坐下来喝茶,以便商谈工作报酬。但没想到的是,这时他竟推开了我家的防盗门准备要走了。在我用手欲把他拉回来时,老二已在楼梯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走了。

他没要工钱。

他就没打算要工钱。

这样的结果确是我未曾料到的……

师傅散文3:孙悟空的人间之行

文/陈瑞祺

自从陪师傅到西天取得真经后,孙悟空不是在天宫处理公务,就是在花果山陪伴他的孩儿们,再也没有去过人间的其他地方。这天,孙悟空收到了从人间发来的一条微信,是华山武术馆邀请他去观摩武术比赛。悟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心想:正好趁此机会去人间走一走,看一看。

孙悟空乘着筋斗云两三分钟就到了人间。哇,现在的人间,可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呀。高楼大厦平地起,一辆辆小轿车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穿梭,人们的穿戴也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男士穿衬衫搭长裤,女士穿裙子配高跟鞋,一个个显得精神抖擞……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呀!

突然,传来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咦,这不是孙大圣嘛!”孙悟空一看,原来是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他眨了眨火眼金睛,问道:“小朋友,去华山武术馆怎么走呀?”孩子用手指了指前方,说:“就在前面,您往前走大概两百米就能到啦!”孙悟空向孩子作了个揖,道了声谢,就向目的地走去。

到了武术馆,馆主唐宁热情地迎了上来,他握住孙悟空的手,说:“我们已经等候多时,请您入座,比赛马上开始!”随后,各派高手依次登台,大家切磋武艺,点到为止,看来,武术现在已经变成人们强身健体的一种方式了,孙悟空连连点头,表示赞赏。

看到人间如此和谐美好,孙悟空都舍不得回天宫啦!

师傅散文4:王师傅的平常人生

文/铃铂

王师傅,十年前与企业有偿解除劳动关系,三年前办理了退休手续。我曾和他在一个单位工作过很长时间。

王师傅身体不是很好,心脏装了俩支架,糖尿病,甲减,高血压。即便这样,每天还要照顾患有胃癌的老伴。

老伴两年前在北京做了胃切除手术,伤口没长好,吃东西漏。天啊,想想都可怕。

王师傅说,他买来进口棉纱,给老伴堵到伤口上,现在好了,胃逐渐撑开,能吃馒头和饼之类的了。但还是气虚,一般就在家呆着,不出来。

王师傅家俩孩子,一儿一女,学习都很好,都大学毕业。王师傅爱人很朴实能干,有文化,吃多少苦都供孩子上学,在房东那里有一块人家不种的荒地,她种菜,在菜市场卖,非常要强的一个女人,不在家吃闲饭,不愿被老公养着。

王师傅老伴的病是气出来的。王师傅说,女人嘛,爱生气,动不动就发火,想不通。儿子在北京上班,经常出差,儿媳妇就跟别人好上了,最后俩人和平分手。王师傅用打工挣来的七十万买的房子,协议给了孙子。

老伴没少为这事伤心,年轻人的想法做法和上代人不一样了,想不通啊,就折磨自己,结果就拿别人的过错惩罚了自己。

胃癌患者,一般情况下能存活五年左右吧。

在体育场见到遛弯的王师傅,我说你可得把身体锻炼好了,阿姨还指着您照顾呢。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不总是艳阳高照,但也不总是凄风冷雨。就像这几天的天气,雨也下,温也降,人们加了外套,但太阳出来,依然秋高气爽,阳光丽日。

生活中有不顺,很正常。关键是怎样对待,与其折磨自己,不如绕道而行。

谁都会受伤,伤就在那里,不看、不盯,就是了;伤在,痛在,惩罚自己不能在。

总而言之,身体健康是首位数,后面数字想要多少,才能有多少。

师傅散文5:“掌着”师傅

文/袁作军

“掌着”,江汉平原方言,即为熬糖、酿酒、打豆腐等行业进行全盘的技术指导。“掌着师傅”等同于工厂、公司的总工程师吧。东村的老实人丁酒,年过半百、妻儿皆无,从十几岁起,就长年累月在各酒厂、酒坊做事。谁也不清楚他怎么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工,变成了技艺高超的“掌着师傅”。总之,他被丁村年仅三十多岁的本家丁穷请去“掌着”五年,硬生生把籍籍无名的小酒坊变成了全县酿酒业中的龙头老大,甚至把“丁村纯粮酒”的品牌打进了全国糖烟酒展销会。丁穷赚得盆满钵满,洋房、豪车、娇妻都有了,还被幸运地选举成了全县致富带头人。丁酒却还是个为人作嫁的打工者,每个月去领那一千五百元的工资,还得看丁穷是不是高兴。不然,即使家有急事,那钱就在丁穷桌上,也到不了他丁酒手里。

丁酒有个老娘,八十几岁了,是个烧钱的“药罐子”。丁酒每月所得,大多消耗在她身上了。好多人认为是这老人连累了丁酒,凭丁酒的技术,出去大酒厂干活,每月少说也能挣五千元;有了钱,老婆自然也就有了着落!丁酒却说:自己的生命是她给的,老人家是吃了苦的;怪只怪自己无能,没让老娘享什么福……

忽然有一天,丁酒的老娘醒悟了,她不能再活着继续拖累儿子了,就用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在床架上。要安葬老娘,丁酒却手无余钱,只得去找丁穷。

在丁穷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丁酒哭丧着脸说:兄弟,我老娘死了,想支点钱送葬,不知……

丁穷摆足了官腔说:嗯——?支什么钱?每月工资都按时给你了。我这里还有你的存款吗?

丁酒期期艾艾地说:不是这么说。我想透支下几个月的工资……下几个月我不领就是了……

丁穷居高临下地说:谁知道我的酒厂还能不能开到下几个月?你一开口就是一万,以为我有印钞机吗?——这样吧,这个月的工资提前几天给你。不过你送葬的时间肯定不短,那是要扣工资的,所以,给你一千块吧。

丁酒见丁穷说的“合情合理”,虽心有不甘,但也无话反驳,只得拿了那一千块钱,默默地走了。丁穷美貌如花的妻子倒有些见识,说:“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掌着师傅。他平时的工资还没一个小工多呢。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整个酒厂的兴衰都系在他身上呢!”

丁穷却说: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他是掌着师傅?我的小工里面哪个不是酿酒高手?他那两下子,我早就会了,我的技术也不差嘛。我主要是不能惯出他的毛病来!

他妻子说:可你们谁酿得出正宗的“丁村纯粮酒”?不听我的,小心后悔莫及!

丁酒东挪西借欠了万把块钱的债,好歹把老娘安葬了。在广州打工的一个表妹回来给老姑妈送葬,得知了丁酒的情况,不无埋怨地说:“哥呀,全地球恐怕就你一个老实疙瘩了!那个丁穷这么作践你,你还给他当什么掌着师傅?”

丁酒说:“可我人笨,除了酒厂的事,我什么都不会……”

表妹说:“你有掌着的本领,你就是总工程师呢!——这样吧,你先到我们保洁公司去,包吃包住每月工资二千五。另外,把你自己酿制的丁村纯粮酒带十斤去,我有用处。”

丁酒反正是光棍一个,大门一锁,就跟表妹去了广州。丁穷的酒厂失去了认真负责的掌着师傅,很快出了问题:仅半个月,陆续发出去的三十吨“丁村纯粮酒”,客户全部退货!理由很简单,这不是正宗的丁村纯粮酒,是乱七八糟的假货,喝着还有马尿味!丁穷取来一杯一尝,果然如此。他亲自上阵掌着,出来二十吨酒,取来一尝,还是马尿!……

丁穷慌了,觉得还真是必须把丁酒找回来,否则后果很严重!按照妻子的指点,丁穷带来礼物坐上了前往广州的火车。他想好了,要给丁酒涨点工资,起码每月一千八。然而,丁穷的动作还是“正月十五送门神——迟了半个月!”

丁酒去表妹所在的保洁公司上班才三天,公司老总梁老板就召见了他,并与他商谈了一件做梦也不敢想的美事。梁老板的弟弟小梁老板开有一家大型白酒厂,因为酒品质量不过关,行将倒闭;如果丁酒愿意,并且保证酒能通过质检,他可以拿技术入股,酒厂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原来,是丁酒的表妹四处美言推荐、请人品酒,终于让小梁老板知道了,颇负盛名的“丁村纯粮酒”的掌着师傅沦落在他哥哥的保洁公司里扫地!他真是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立即恳求兄长一定要成全自己。这才有了梁总召见丁酒的事。

丁酒去了小梁老板的酒厂,被委以副总经理兼总工程师的重任。不到三个月,与“丁村纯粮酒”味道类似的“珠江纯粮酒”正式出炉,一炮打响,顺利通过省市区三道质检!

几年后,丁酒带着迟到的妻儿荣归故里祭祖扫墓。有人告诉他,曾经富甲一方、不可一世的丁穷,真的跟他的名字一样,成了个负债累累的穷鬼;房子、车子、妻子都成了他人之物;占地三十余亩的丁村纯酿酒厂早已风光不再,房子破败,野蒿丛生……

师傅散文6:喊一声师傅

文/韩国光

我到水厂营业所当学员时,干过管道工,也干过收费工。最初带我上门收费的师傅叫邱梅,她比我小两岁。邱师傅白晰圆圆的脸蛋,带着一副素雅的眼镜,她说话柔声细语。邱师傅习惯喊我“小韩”,那时候我20岁出头,刚从部队回到地方,每天上班几乎都穿着黄军装上衣,邱师傅则喜欢穿着红色的褂子或外套。

我们一同去收水费时,邱师傅总叮嘱我,收钱要小心,不要出差错。她教我怎样按银行规定捋平纸币,然后再用橡皮筋扎好,如何去银行交款。我的算盘打得很拙,邱师傅便鼓励我要多练习。她边说着,红润的手指不由得就在荸荠色的算盘上做起了示范。“噼里啪啦”,算盘珠子连连发出清脆的响声。邱师傅的算盘打得真好,手指灵巧得就像在这特殊舞台上跳着轻柔的舞蹈。

上世纪八十年代,工厂里称师傅的风气比现在浓厚。一声师傅的高声喊起,常会喊得人心暖暖,倍觉亲切。后来,我调往水厂车间干起了水泵工,单位里喊师傅的人似乎少了,有的人则感到这种喊法有点“老土”了。但我却一直认为,师傅这一称呼不可舍弃,它是对比自己资历深、技能强的人,一种公开承认,更显出得是一种尊重。

今年初冬,头上已见白发的我,重新回到了营业所上班。这回我干的是抄表员,原先干过抄表员的老同事当起了我的分所长。他将我和一位年轻女子叫到办公室,然后对我说:“暂时让小苏带带你,你跟着她跑两三个月,一切就熟悉了。”小苏怀了身孕,她说11月份的水表已抄过,下面的工作就是给欠费的用户打电话,实在联系不上的,我们再去贴欠费催缴通知。小苏坐在那张白色的桌前,熟练地按着号码,先打了几个电话,我按着欠费单接着就打了起来。“您好,我是……”小苏说我文明用语用得还算规范,不过,打这种电话最好用免提方式,这样在等待用户接听时还可以处理手上的事情。我站起身让她坐下,她按下电话免提键,“哒、哒……”的又按了一串号码,而后侧着脸微笑看着我。我佩服得说;“你工作很内行,苏师傅。”

她不好意思地说:“你这样喊我真是‘拿不住’,还是喊我小苏吧。”我说称呼师傅还论年龄大小吗?你比我早干这一行,你就是我的师傅。小苏的年龄比我小20多岁,从那一天起,我便喊她为师傅了。“苏师傅,胜利三村十巷四栋在哪里?”“苏师傅,这个老小区楼群怎么排列的?”她推着电瓶车领着我一一指给我看,并让记在本子上。自从我这个“新徒弟”一声声地喊起同事们为师傅,我发现大家对我的工作都很支持。有个眼睛黑黑叫陈励的共产党员,是个70后,我同样喊她陈师傅,她工作细致认真,特意交待我,给用户贴停水通知要注意选择张贴位置。另外,杨师傅、黄师傅、和我同姓的韩师傅等,也都把好的工作经验传授给我。

喊一声师傅,尤其甘愿喊比自己年轻的同事为师傅,并不意味着情面上“低人三分”,相反,会促使自己更谦恭地学习别人的技长。喊一声师傅,有时似乎觉得自己也变得年轻了几岁,工作起来便劲头十足。

师傅散文7:XXX师傅千古

文/张国齐

上午上班前。局机关开水房门前,一些人在围观什么,噫,有名堂。

财务科小程也提着热水瓶来到小房门前,见门上贴有纸条,上写“因烧开水的师傅昨夜去世,近几天喝开水问题,暂由各科室自行解决”。人们只得提着水瓶若有所思地往回走。

“好人哪!为局里烧了十几年的开水,就这样一夜之间不声不响地走了,唉……”有人怅然感叹。继而,更多的人在感叹“真是好人哪”。

小程也神情悲戚地往回走,眼前却总晃动着烧开水老师傅的模样——个子不高,背微驼,头发花白,胸前总围块蓝围布,冬天总穿大头鞋,见人来打水,核桃般的脸就笑开了,笑得皱褶更多更深,皱褶里的煤屑隐约可见,太熟悉了。小程来局里五年多,每天上班前来打一趟开水,已成公式,太熟悉了!

回到科里,小程把老师傅去世的事告诉了同事们。同事们端着喝水杯子,都发自内心地叹息:“真是好人哪。”沉默了好一会儿,同事们提议:应该给老师傅献个花圈。

花圈买回来了,众推科里“圣手书生”小程在花圈上写几个字。小程蘸墨、提笔、屏气、凝神……可弄了半天也没写出一个字来。

“写呀,怎么不写?”同事在催。

“唉!烧水的师傅姓什么!叫什么?”小程突然瞪大眼问自个。

同事们瞪大眼,也给难住了。

最后,还是科长高明:“其它的字先写上,姓名空着,然后去行政科问一下。”对!就这么着:

“×××师傅千古”

师傅散文8:哑巴师傅

文/张理扬

奶奶的鞋坏了,我陪奶奶去修鞋。我们来到了杨舍老街对面的一间修鞋店。修鞋的是一个哑巴师傅,他头发花白,脸色古铜,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手上结满了老茧。

他仔细地看了一下鞋,熟练地剪了一块皮,四周磨了几下,涂上胶水然后粘在坏的地方。就这样一会儿就修好了。奶奶问他多少钱,他比划了一下,奶奶给了十元钱。

这时来了一位七十开外拄着拐杖的爷爷,请他修拉链。哑巴师傅看了一下,就动手修起来了。他修了好长时间才修好。老爷爷问哑巴师傅多少钱,老爷爷不管说什么他都摇摇手,还用手指指他的腿,示意不要他的钱。

我和奶奶又打量了一下哑巴师傅,觉得他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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