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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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文章1:竹母

文/李世新

我认识竹子的时候大约四五岁,那时候刚搬到半坡上的新家里。母亲对父亲说:新房建在半坡上,容易滑坡,不如在坡下栽上几竿竹子把泥土固住,房子地基会牢固一些。再说等竹子长成了竹林,房子隐在竹林中,也很好看。

父亲非常赞同母亲的建议,吩咐二哥去挖几杆竹母来栽上,还特别吩咐二哥一定要挖斑竹,因为斑竹长得快、竹杆粗,同样一杆竹,要比别的竹出的篾条要多。二哥栽竹时,母亲还特别嘱咐二哥一定要把我带去扶竹。

二哥说要带我去种竹,我欢喜的蹦蹦跳跳地就去了。二哥到坡下很快就挖好了坑,把竹母放进坑里要我扶着,然后他腾出手来填土种竹;刚填了两薅锄土便责怪我把竹母扶歪了。我便很听话的按照指令移动着竹母。移了几次,二哥还是不满意,便伸手给了我两耳光,把我打得嚎啕大哭起来。

回到家里我便向母亲哭诉委屈,谁知母亲微笑着说:这叫做梦中哭竹啊,哭了好啊,哭了竹子一定会长得很旺盛。

母亲不会懂得古人的爱竹情结,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孟宗哭竹”。也许母亲只是从当医生的父亲那里听到过,因不识字,把“孟宗”理解成了“梦中”,所以想当然的演绎出了“梦中哭竹”。

但母亲是懂竹的。她说狂风能把大树连根拔起,却从未听说把竹子连根拔起的。竹子从不孤立生长,竹根总是连接在一起,紧紧抓住土壤。任由狂风肆虐,竹子总是完好的站在地上。母亲建议父亲种竹使新房地基牢固,父亲更懂得藏在母亲心底里的那个小九九:种竹是为了大哥,大哥从小腿有残疾,不能干力气活儿,母亲带他拜师学了篾匠。一个好的篾匠,家门前怎能无竹呢?

后来母亲对我讲过许多关于竹子的事情。母亲说斑竹肉厚,便于用篾刀削成非常薄的篾片编竹席等家具;水竹性柔,常用于给篾器锁口;金竹性硬好裂,只能劈成丝篾编制米筛、箩筐等家具;野山竹竹节太凸,只能编一些像鸡鸭笼子等粗糙家具;再有就是傻大笨粗的毛竹,只能做扁担、竹排这类粗使的东西;还有紫竹、罗汉竹等只能供人观赏。从母亲的语气中能听出,凡是能被大哥用来编成竹器的都是好竹。母亲对竹子的看法虽然很偏颇,但恐怕连竹子也不会怪责她那怜子之心的。

不知道这“孟宗哭竹”算不算谶语,因为种竹没过几年父亲便因病去世了。那年我才九岁,大哥成婚不久,二嫂和二哥分家另过,母亲领着我们弟兄五个艰难的过着日子。在生活的重压之下,不知道流下了多少眼泪:为大嫂治病而求医问药之艰难,为三哥、四哥、五哥寻亲之困苦,为五嫂孕期寻医住院而揪心,为三哥第一个孩子的夭折而自责,为孙子孙女们的头痛脑热操心。在我的求学路上,花甲之年的母亲因感到很无力,唯有许愿求神……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坡下那片斑竹林身上的点点斑痕,就是母亲用眼泪滴上去的。

我不知道母亲的头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怎样一点点变白的,就像我从没仔细观察过竹林一样。

去年到一新单位工作,办公室对面长着一小片竹林。我每次都会不由自主地看一眼竹林。在秋季里长得郁郁葱葱,进入寒冷的冬季又很苍翠。春季来临,本应生机勃勃的竹林,却显得很憔悴。我百思不得其解。当坐在餐桌前,看到竹笋时,我突然明白了竹林的憔悴——她就是那用尽全力产出婴儿的母亲!经过一个秋冬的孕育,分娩于春夏之交,耗尽了全身心力,能不憔悴么?

竹林懂得自然之道,知道不能过密。秋冬时节竹林盼着人们把竹母砍去做家具;春夏之交,竹林希望人们去掰竹笋;就连动物啃噬竹枝竹叶,所以,竹林也是很欢迎的。竹林开花是自然规律,开花之后的竹林虽然连同竹鞭一起枯萎,但会留下一些竹籽,这些竹籽总有几粒会在春雨中发芽。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斑羚飞渡》的故事,开花的竹林和斑羚飞渡一样,是那么的悲壮。

如果说男人是一棵棵参天大树,构建着社会的脊梁,那么女人便是那一颗颗柔弱的翠竹,装扮着世界,孕育着未来,我想,天下的母亲都如竹。

竹子文章2:竹子是世界上最深的草

文/吴北

的的确确,竹子属草本植物,说它是世界上最高的草并不是奇谈。

很难将竹子与草联系起来,横看竖看它都是树,它有着树的许多特征。它就像男扮女装的花木兰,眉眼间总是透着一股英气。竹子无论生长于深山密林,还是生长于豪宅大院,它总是英气袭人。男儿相,女儿身,竹子终究是个多情女子。古人没有现在这种植物分类知识,文人视它为男儿身,为君子,认为竹子担纲了松的全部责任。诗书琴画,总离不了竹子的身影,给它赋灵赋性,给它品格和气质。梅有奇香,竹无俗韵。“老竹当天,清荫可托;崇兰在室,和气所生。”竹子或老或少,或疏或密,总能给文人一种莫大的寄托和安慰,文人从竹子那里几乎找到了自己的灵魂。

竹子的气质终于构成了中国文人文化心理最核心的部分,竹子的品质并不在于它的枝叶,而是它的内心,竹子的品格极接近于禅,禅的要义在于放弃,一切能够放弃的事物,在不自觉间便有了禅意,作出重要放弃选择的竹子很容易成为文人的选择,可以无肉,不可以居无竹,文人实在需要一份那种难得的禅意。

大致说来,竹子也是离佛陀最近的一种植物。因为佛陀悟道后,就是在竹林精舍领着他的众多弟子进行修行参道,竹林精舍就是依竹而建的房屋,是世界最早的禅寺。在佛陀那里,人应该像个竹子,只有彻底地空出自己的内部,才能显现自己的佛性,而从理论上说,人是完全可以像竹子那样俏立于世的,围绕这样的目标,人甚至要进行一生的修行。

竹子提升了中国文人的品质境界,比如竹子曾给板桥带来巨大的心灵慰藉。板桥就象一丛清竹、瘦竹,清翠、挺拔、孤傲。落木萧萧,唯有竹青翠着,诗意着,温柔着。板桥的坚守与放弃正是竹子的坚守与放弃,他几乎像佛陀那样的理解竹子。

在我居住的小区,开发商为营造人居环境,也有模有样地种下许多的竹子,常常有会散步到这片竹下,只是可惜,现代都市整体的氛围已经完全消弥了竹子存在的那种禅意,即使徘徊于闲静的竹边,内心也难于获得一片宁静,这是因为我们的欲望太多,我们的内在完全被物欲填满,难于空出方寸之地。现代人已经很难能获得竹子赐予我们的审美体验了,因为我们急功近利,患得患失,我们甚至不如一竿竹子。

市场经济给我们带来了太多的东西,也消弥着我们文化最核心的部分,总有一天,竹的这片荫凉会从我们的生活中彻底退去,那份曾经的禅意一如远天的那抹晚霞,可望而不可及,

我们肯定离佛陀越来越远,我们甚至离东坡、板桥也越来越远,这将是我们民族的莫大的悲哀。

让我们像佛陀、板桥这样颂竹、爱竹,一生都生活在竹的的横斜疏影中。

竹子文章3:众里寻梅初见暖

文/罗旭初

有人说,人的情感就像竹子,每一节都是封闭的整体,而每一个封闭的竹节关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最美的风景。

格超梅以上,品在竹之间。如此,每一份真挚而美好的友情都是一节封闭而生动的竹子,因为彼此独立而又关联的情感,构成了丰富多姿的人生。那些渐远的身影,模糊的身形,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潜藏与内心的更深处,在冷风凄雨的日子里,会生出无穷的热力,鼓舞着风雨无阻的前行。

因为某种缘由,他和她某一天开始走在了同一条路上。一起欣赏美丽的风景,一起感知未知的世界,一起互相鼓励、支持,一起迎接瑰丽的黎明,一起目送辉煌而壮丽的落日,一起迎风沐雨。因为有她相伴,旅途的单调成为一种甘美的回忆,泥泞的路途充满诗意,人生旅途因她的同行而摇曳多姿。

常言道,天涯地角,人海翻腾,相逢莫过于相识,相识莫过于相知,相知莫过于知面,知面莫过于知己。人,是个对称的生命,什么都有左右两半,若缺了知己,自己就只剩一半了。所以,一直以来他最看重、最期待的就是知己。

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流落街头,有人名扬四海,有人一生庸碌。人这一辈子,旅途虽短,路却难走。注定逃不过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音速飞镖,注定要吃尽五颜六色的风霜。若能赐一知己,得之是命,惜之是福,可不能随意糟蹋。所以他说,知己就是半个自己,如果自己是左脑,那知己就是右脑,如果自己是左手,那知己就是右手,如果自己是左边的这瓣心,那知己就必须是右边的另一半了。

诚然,“人生难觅为知音,茫茫人海通过文字相识是一种缘分,更何况冥冥中透着另一份情意”。是的,他有幸遇到了一位懂他的知音。

元代王冕诗云:“我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她,犹如盛开的梅花,天生丽质、风姿绰约,踏着岁月,携着一路的风景款款走来。从她的诗文中,我体味到,她从远古的唐诗宋词韵律中走来,从唯美的文字墨香中走来,裙袂飞扬,温婉俏丽。她是那么的自信、大气,因为大气才有独特的魅力。真的,她有一种散发式的美丽和魅力。所以,他很欣赏她。他在想,欣赏她,就要聚精会神平心静气,目光专注心无旁骛,就像阅读一篇奇绝美文,吟诵一首抒情小诗,品味一部旷世经典。

“缘分也好,福源也罢,若大个世界有些人相遇不一定相识,这是一种福分”。他很赞同。她有时矜持,有时热烈,有时温婉,有时含蓄。她是诗歌,是散文,是油画,是戏剧。所以,遇见她是福分。

跌倒了,很多人懂得扶你,摔伤了,很多人懂得止血,噎住了,很多人懂得端杯水。可是,当你内心受伤了,即使是小到纳米级的伤痕,有人能看出来吗?你既没感冒,也没发烧,脸色红润,满面轻风,盖住了内心那瞬间的小小波动,可能不会有任何“震感”,也许连自己都找不到“震源”。而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感觉到“地震”了,准确侦测出了“震级”和“震源”,只有知己才能扫描出你心房里的病毒,唯有知己才会专门为你安装一台精密地动仪。知己能读出你心里最深处的悲伤。埋得再深,填得再厚实,也会被掘出来,而这种近乎奇迹的事只有知己才做得到。也许她能做到这一切。

人生的轨迹既不是常数函数式的一马平川,也不会是指数函数式的一路腾达,而是正弦曲线式的跌宕起伏,有升有降,有顶峰,有谷底,盛极必衰,摔倒了最低处,再开始爬升。而知己,就是在直线飙升时给予的及时降温,以免过热烧坏了头脑。主机一旦报废了,整台机器随之瘫痪。在堕落腐朽时及时添加薪火,用木棒在雪花缤纷的寒冬里,擦出希望的火花,解冻,去潮,重新启动。

其实,所谓朋友,大抵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相交,一种是知已。相交易得,知已难求。人之一生,得一知已足矣。根据牛顿力学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也是这样,知己是自己的知己,那自己就是知己的知己,互为知己,才是真正的知己。如此,人心不在大小,而在于单人间和双人间的纠葛,纵使心再大,可就住了你一个人,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吗?就算心再小,可也住下了两个人,那份互为知己的温暖,连上帝都会羡慕的。所以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想一个人也是如此。

有言道:能拥有红颜知已的一定是男人中的智者,能做红颜知已必是女人中的上品。现在满大街的人都在找所谓蓝颜、红颜,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细腻而微妙。谁人能看懂?而红颜知已,更是可遇而不可求。有人曾经以为自己有过,到头来却是空。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千金易得、知已难求。从远古至今,似乎每个人都在冥冥红尘中寻觅着知音。谁又能真正的找到知音?谁又能真正的与自己共鸣?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言行举止、所作所为都不可能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就算是有人亦不可能完全清楚明白自己的心理,又怎敢去奢望别人能知懂自己。

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也不可能事事十全十美。经历了岁月沧桑,生活已经把一些人打造得没有一点棱角。内心中也许有些许压抑,也许有些许烦恼,不想对自己的另一半说,却只想对自己的知已说。正因为如此,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一个知已的。知已是什么呢?一般都是异性知已,男女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情吗?这一点就不得知了。知已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它介于爱情和友情之间。这种分寸不好把握,因为你想对知已诉说心事的时候,往往就是生活中遇到了烦恼的时候,人在痛苦悲伤时候是最无助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面对那个知你,懂你的人,你的心是不设防的,也最容易被感动。

知已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说不清,道不明,比友情多,比爱情少。尽管她不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但他总感觉她是为文字而生的,她的气质里洋溢着浓浓的诗意。她因很不错的才气而愈加美丽,秀外慧中,举止优雅,自信刚毅,豪迈洒脱,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极品。给自己一些压力,培养自己的内在气质,锻炼自己的风度,做一个有情趣的人,才会成为一道独特风景。如此,在当下比较浮躁的社会里,像她这样的人尤为稀有,弥足珍贵。

与她相知相遇,高山流水,伯牙子期,是他们今生今世修来的缘。所以,生命是一种缘,相识就是一种缘份。一个人刻意追求的东西或许终生得不到,而不曾期待的灿烂反而会在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烟花易冷,谁暖他的一片冰心?只有心灵间的相伴,才有精神的取暖。

有诗人谱写“冰雪林中着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就是对梅花别样的赞美。她欣赏寒梅的傲雪精神和坚毅品格,做人如梅花,优雅、高尚,是内在的气质修养,尽管有些许的清冷特质,也是一种别样的味道。

以后的岁月啊,人海茫茫,关山难越,望穿秋水。他会把美好的思念和记忆切成碎片,洒上缤纷的的花瓣,密封心底珍藏。多少年以后,慢慢打开,像酒一样,醇馥幽郁,回味着梅竹共语的温暖,书写友爱的断章……

竹子文章4:当竹子肩负特殊使命

文/赵盛基

春夏之交,在井冈山,我看到山坡上的一片竹林出现了三种形态:有些笔直笔直地挺立着,有些虽然朝山下倾斜但仍然笔挺笔挺的,丝毫没有打弯,有些已经拦腰折断,露出了嶙峋的断茬。

导游说,这是春天的一场雪造成的。但她又说:“虽然大雪把竹子压倒了,压断了,但它们都没有弯曲。这就是竹子的性格:宁折不弯。”

我不禁肃然,但又突然想起刚刚在山下时,看到菜农正用竹子搭菜棚。他们将一根根竹子当中劈开,使之成为竹片,然后,将竹片弯曲成一张张弓的模样,两端固定在露出地面的立桩上,相距一米左右一根,上面蒙上塑料薄膜,即成为蔬菜大棚。

我不解地问导游:“可是,你说的好像不完全对啊!刚才在山下看到的菜农把竹子弯曲得那样厉害也不断啊?”

导游似乎玩笑又似乎认真地回答:“那是因为菜农把竹子劈成了竹片,赋予了它特殊使命啊!”

我似有所悟,无论是一根竹子,还是一个人,当肩负特殊使命之时,即使做出牺牲,也能委曲求全。

竹子文章5:竹沟的竹子

文/王剑

暮春时节,久慕竹沟之名,我们带着内心的崇拜,如约而至。在奔赴竹沟的路上,我在遐想:竹子是竹沟的象征。山岭之上,溱水河边,一定是万里幽篁,衔接着天与水,摇曳在四季的风中。

然而,在竹沟,我却没有见到一根自然的竹子。北山上的竹子啊,你们去了哪里?

杨靖宇,竹沟的竹子中最伟岸的一株。

他是农民的儿子,在风雨如晦的1927年,他才22岁。22岁,在今天还是一个青涩的年龄,但对于那时的杨靖宇来说,他的骨骼已经在革命的风雨中拔节生长。只是这生自确山的竹子,那时还不叫杨靖宇,而叫马尚德。

1929年春,杨靖宇到了东北。他从确山带走的除了河南人的敦厚,更有竹子的顽强和蓬勃的生命力。当时的东北,日本关东军有70万,而杨靖宇的东北抗日联军只有3000多人!没有重武器,没有任何援助,然而他却没有后退一步。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杨靖宇如一支高擎的火把,在关东大地的漫漫冬夜里燃放出一簇簇抗日的烽火。他的“抗联”是白山黑水间跳动着的一颗火红的心,给阴霾之下的人们带去了温暖、光明和希望,也让日军夜夜噩梦缠绕。

三道崴子,中国乡间一个普通的村名,却因杨靖宇而有了异样的品质。庚辰年正月十六下午4时,杨靖宇走出了栖身的密林。此时的他又饥又寒,伤病缠身,体能的消耗已到极限。不幸碰上了闻讯赶来的日本军队,他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了。他一边用两支手枪向四面八方围上来的敌人射击,一边跌跌撞撞向高地退却。然而连续数日粒米未进的将军,再没有一口气力摆脱鬣狗一样的敌人了,最后他靠在一棵拧劲子大树后面喘息,与敌人相距不足30米。攻击开始了,四面都是敌人,子弹如蝗虫飞舞,杨靖宇身中数弹轰然倒下!

35岁,一个年轻而伟大的生命就这样挟着雪粒和风,陨落在遍布衰草和灌木的三道崴子。时间是1940年2月23日下午4时30分。

在这个寒冷的正月,杨靖宇用冰与火把自己淬成了一把刀,在历史的额头深深地刻下壮志未酬的遗憾。杨靖宇将军殉国后,日军铡下了将军的头颅,切开了他的胃。日本人想知道,在零下42摄氏度严寒里,这个对手到底是靠什么支撑着,跟他们周旋缠斗了那么久。结果,他们吃惊地发现将军的胃中,只有尚未消化的树皮、草根、棉絮,一粒粮食也没有。拧劲子树,血染的雪地,只有树皮、草根、棉絮的胃囊,从此凝成一个个鲜活的历史细节,震撼着我们的灵魂。此刻,面对那一页页发黄的历史,我仍能从将军的遗物中找到确山竹子的纹络、血脉,还有比它更坚韧的民族筋骨!

刘少奇,确山竹子中最苍劲的一株。

竹沟纪念馆内,一个大院子,几间平房,青砖青瓦,带着浓郁的山村气息。沿着方砖铺就的小路向西走,就到了刘少奇同志的办公室。室内陈设简陋,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盆架。里间是一个小卧室,床边有个简单的书架,书桌上摆放着一盏铜油灯,还有一本线装的《列宁全集》。书页已经发黄,磨损得棱角都不分明了。“越过千重水,踏破万重山,胡服同志到竹沟,妙计定中原”。1939年1月,刘少奇同志跋山涉水、日夜兼程来到了竹沟,把自己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作为中共中央中原局书记,刘少奇就在这间简陋的小屋里为开辟中原地区的抗日工作而呕心沥血,日夜操劳。如今,斑驳的墙壁剥落不了往日的记忆,沉静的桌椅还依稀散发着神韵。站在屋内,我仿佛看到刘少奇同志还在窗前思考中国革命的前途命运,正书写《论共产党员的修养》的不朽篇章……

门前的一棵石榴树,是战争年代刘少奇同志亲手栽种的。“文化大革命”期间,这棵石榴树被视为少奇同志的替身被连根拔起游街示众。一个老乡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剪下了树上的一枝,插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悉心照看。如今,这棵延续竹沟革命精神的石榴树已长成大树,满树的石榴果诉说着曾经的沧桑岁月。朋友说,当年那位护树的老乡名叫张锦明,现今已是91岁高龄。老人保树是出于老百姓的一种朴素感情,就是要留住一个念想,一种精神。是啊,在战争岁月,这些石榴花“自向深冬着艳阳”;在和平年代,这抹红色多像温暖的火苗,在人们心中幸福地绽放。

竹沟群英,确山竹子中最繁茂的一丛。

竹沟的青山绿水长眠着烈士的英魂,竹沟的沟沟坡坡攒动着英雄的身影。彭雪枫金戈铁马驰骋豫东的英姿,李先念土窑里凝眉静思的面孔,还有王国华、陈少敏、危拱之、周骏鸣、张劲夫、张爱萍、张震、方毅忙碌的脚步……在这里,每一个人物都有一段闪光的历史,每一个名字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6位党和国家领导人,100多名将军,60多位省部级干部,4800多名党政军骨干,他们带着确山竹子的品性和精神,走过印满车辙和脚印的青石板路,走过布满鹅卵石的沙河,从竹沟东进、南下,开赴前线。他们用素衣草鞋,在中华大地上走出了一条条红色的线路,绘就了华中抗日斗争的一幅气势恢宏的长卷。

“乌云之中见青天,竹沟宛若小延安。一声号令惊天破,千军万马若等闲……”而今,在竹沟,很多人还会唱当年的军歌;在竹沟,很多人会讲革命者的传奇。透过血与火的岁月,人们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们微笑的脸庞,依然能触碰到他们精神脉搏的跳动,依然为他们伟大的灵魂深深感动!

竹子文章6:两枝富贵竹

文/韩竹海

我偏爱竹子,缘于我的名字叫竹海,在虚拟空间里,我亦自称“竹子”。富贵竹并不是竹子,但名称中有一“竹”字,且有“大富大贵、竹报平安”的寓意,我故同样地喜爱。在敲击这段文字的时候,我不时抬头凝视办公桌上装在瓶子中的两枝富贵竹,时值寒冬,窗外雪花飞舞,两枝富贵竹兀自傲然挺立,通身透绿,它们全然不顾冬的萧瑟,肆意地展现自己的本色,淡淡的绿意中渗着浓浓的暖意,我的爱意不禁又油然而生。

这两枝富贵竹不是我从花农那儿购得,也不是朋友相送,而是我从办公楼的楼道上捡得。当我无意中低头看到它们时,两枝清廋的富贵竹相拥躺在楼道的拐角处,它们除了顶部的几片嫩叶微绿,枝干上的其它叶子都枯萎耷拉着,它们置身于一堆垃圾中,正在等待清洁工的清理。我知道,此类的富贵竹在市场上是成捆出售,一般十枝扎成一小捆,价格十元,遇上砍价高手,七八元也可成交。碰到见货即出手的买家,老板会主动赠送一枝或两枝,买卖双方皆大欢喜。我想,眼前的这两枝应该是它们的主人购得的一捆富贵竹中的羸弱者,否则,怎会落到如此境地?捡到手中,再细看,枝干的末端均没有须根,光秃秃的,甚至看不出有出芽的迹象。我刚欲把它们扔到地上又突然打住了,至今,我仍无法解释那一瞬间的心理,我真的就把它们带到了我的办公室。我随手拿了一个做化学实验用的塑料洗瓶,揭了盖,注上水,然后把去除了败叶的两枝富贵竹插了进去。

约莫两周后,一个平常日子,一个平常的中午,办公桌上铺满了阳光,午饭后,睡意袭来,我居然趴在桌上入梦。一觉醒来,抬头,瞥见不远处有几个白点闪现,揉揉眼,追看过去,白点源自透明的塑料洗瓶,我以为富贵竹开始腐烂发霉,赶紧起身抽出瓶中的富贵竹细究。我这才惊喜地发现,白点是富贵竹的尾部冒出的细芽,一个个比芝麻粒还小,它们探着头,似乎也在张望着我。谢天谢地,你们活着!接下来的几天,我留意两枝富贵竹的长势,它们末梢的细芽越冒越多,先发的芽长得猛,很快长成了长丝,开始是白色的,嫩而脆的样子,渐渐地泛黄,像一根根胡须,须根相互缠绕,抱成了团。叶子也变得舒展,并有新的叶片从顶端往外伸,枝干变得圆润丰满起来,一节又一节,很是分明。

两枝富贵竹自顾自地生长,无需精细打理,只是偶尔换水,在它们身上焕发出了不竭的生命活力。

作为一名基础教育工作者,我不由得由此及彼思考自己所从事的工作。我们的孩子,不管他们是优秀还是落后,同样需要接纳。我想起了谢尔·希尔弗斯坦的一首小诗,“孩子说:有时我会把勺子掉到地上/老人说:我也一样/孩子悄悄地说:我尿裤子/老人说:我也是/孩子又说:我总是哭鼻子/老人点点头:我也如此/孩子说:最糟糕的是,大人对我从不在意/这时,他感觉到那手又皱又暖/老人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位可敬的智慧老人,用一颗同理心感化陷入迷茫中的孩子,给了孩子自我成长的自信。我们的孩子同样需要等待,也许,再等一秒钟,就一秒钟!你就会见证奇迹,那是孩子创造的奇迹!龙应台在《孩子你慢慢来》里有这样一段文字:“小孙儿大概只有五岁,清亮的眼睛,透红的脸颊,咧嘴笑着,露出几颗稀疏的牙齿。他很慎重、很欢喜地接过花束,抽出一根草绳绑花。花枝太多,他的手太小,草绳又长,小小的人儿又偏偏想打个蝴蝶结,手指绕来绕去,这个结还是打不起来……我,坐在斜阳浅照的石阶上,望着这个眼睛清亮的小孩专心地做一件事;是的,我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让他从从容容地把这个蝴蝶结扎好,用他5岁的手指。孩子,你慢慢来,慢慢来。”“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的教育需要更长久的等待,千万急不得啊!

感谢两枝普通的富贵竹,是它们的生长促成了我对生命成长的新感悟。于是,我在微博上记录:“漫步这片土地,做个普通的呵护人,静听生命成长拔节的声音。”存此文字,自勉自励。

竹子文章7:众里寻梅初见暖

文/罗旭初

有人说,人的情感就像竹子,每一节都是封闭的整体,而每一个封闭的竹节关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最美的风景。

格超梅以上,品在竹之间。如此,每一份真挚而美好的友情都是一节封闭而生动的竹子,因为彼此独立而又关联的情感,构成了丰富多姿的人生。那些渐远的身影,模糊的身形,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潜藏与内心的更深处,在冷风凄雨的日子里,会生出无穷的热力,鼓舞着风雨无阻的前行。

因为某种缘由,他俩某一天开始走在了同一条路上。一起欣赏美丽的风景,一起感知未知的世界,一起互相鼓励、支持,一起迎接瑰丽的黎明,一起目送辉煌而壮丽的落日,一起迎风沐雨。因为有她相伴,旅途的单调成为一种甘美的回忆,泥泞的路途充满诗意,人生旅途因她的同行而摇曳多姿。

常言道,天涯地角,人海翻腾,相逢莫过于相识,相识莫过于相知,相知莫过于知面,知面莫过于知己。人,是个对称的生命,什么都有左右两半,若缺了知己,自己就只剩一半了。所以,一直以来他最看重、最期待的就是知己。

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流落街头,有人名扬四海,有人一生庸碌。人这一辈子,旅途虽短,路却难走。注定逃不过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音速飞镖,注定要吃尽五颜六色的风霜。若能赐一知己,得之是命,惜之是福,可不能随意糟蹋。所以他说,知己就是半个自己,如果自己是左脑,那知己就是右脑,如果自己是左手,那知己就是右手,如果自己是左边的这瓣心,那知己就必须是右边的另一半了。

诚然,“人生难觅为知音,茫茫人海通过文字相识是一种缘分,更何况冥冥中透着另一份情意”。是的,他有幸遇到了一位懂他的知音。

元代王冕诗云:“我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她,犹如盛开的梅花,天生丽质、风姿绰约,踏着岁月,携着一路的风景款款走来。从她的诗文中,他体味到,她从远古的唐诗宋词韵律中走来,从唯美的文字墨香中走来,裙袂飞扬,温婉俏丽。她是那么的自信、大气,因为大气才有独特的魅力。真的,她有一种散发式的美丽和魅力。所以,他很欣赏她。欣赏她,就要聚精会神平心静气,目光专注心无旁骛,就像阅读一篇奇绝美文,吟诵一首抒情小诗,品味一部旷世经典。

缘分也好,福源也罢,若大个世界有些人相遇不一定相识,这是一种福分。她有时矜持,有时热烈,有时温婉,有时含蓄。她是诗歌,是散文,是油画,是戏剧。所以,遇见她是福分。

跌倒了,很多人懂得扶你,摔伤了,很多人懂得止血,噎住了,很多人懂得端杯水。可是,当你内心受伤了,即使是小到纳米级的伤痕,有人能看出来吗?你既没感冒,也没发烧,脸色红润,满面轻风,盖住了内心那瞬间的小小波动,可能不会有任何“震感”,也许连自己都找不到“震源”。而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感觉到“地震”了,准确侦测出了“震级”和“震源”,只有知己才能扫描出你心房里的病毒,唯有知己才会专门为你安装一台精密地动仪。知己能读出你心里最深处的悲伤。埋得再深,填得再厚实,也会被掘出来,而这种近乎奇迹的事只有知己才做得到。也许她能做到这一切。

人生的轨迹既不是常数函数式的一马平川,也不会是指数函数式的一路腾达,而是正弦曲线式的跌宕起伏,有升有降,有顶峰,有谷底,盛极必衰,摔倒了最低处,再开始爬升。而知己,就是在直线飙升时给予的及时降温,以免过热烧坏了头脑。主机一旦报废了,整台机器随之瘫痪。在堕落腐朽时及时添加薪火,用木棒在雪花缤纷的寒冬里,擦出希望的火花,解冻,去潮,重新启动。

其实,所谓朋友,大抵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相交,一种是知已。相交易得,知已难求。人之一生,得一知已足矣。根据牛顿力学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也是这样,知己是自己的知己,那自己就是知己的知己,互为知己,才是真正的知己。如此,人心不在大小,而在于单人间和双人间的纠葛,纵使心再大,可就住了你一个人,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吗?就算心再小,可也住下了两个人,那份互为知己的温暖,连上帝都会羡慕的。所以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想一个人也是如此。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千金易得、知已难求。从远古至今,似乎每个人都在冥冥红尘中寻觅着知音。谁又能真正的找到知音?谁又能真正的与自己共鸣?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言行举止、所作所为都不可能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就算是有人亦不可能完全清楚明白自己的心理,又怎敢去奢望别人能知懂自己。

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也不可能事事十全十美。经历了岁月沧桑,生活已经把一些人打造得没有一点棱角。内心中也许有些许压抑,也许有些许烦恼,不想对自己的另一半说,却只想对自己的知已说。正因为如此,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一个知已的。知已是什么呢?一般都是异性知已,男女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情吗?这一点就不得知了。知已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它介于爱情和友情之间。这种分寸不好把握,因为你想对知已诉说心事的时候,往往就是生活中遇到了烦恼的时候,人在痛苦悲伤时候是最无助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面对那个知你,懂你的人,你的心是不设防的,也最容易被感动。

知已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说不清,道不明,比友情多,比爱情少。尽管她不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但他总感觉她是为文字而生的,她的气质里洋溢着浓浓的诗意。她因很不错的才气而愈加美丽,秀外慧中,举止优雅,自信刚毅,豪迈洒脱,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极品。给自己一些压力,培养自己的内在气质,锻炼自己的风度,做一个有情趣的人,才会成为一道独特风景。如此,在当下比较浮躁的社会里,像她这样的人尤为稀有,弥足珍贵。

生命是一种缘,相识就是一种缘份。一个人刻意追求的东西或许终生得不到,而不曾期待的灿烂反而会在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烟花易冷,谁暖他的一片冰心?只有心灵间的相伴,才有精神的取暖。

有诗人谱写“冰雪林中着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就是对梅花别样的赞美。她欣赏寒梅的傲雪精神和坚毅品格,做人如梅花,优雅、高尚,是内在的气质修养,尽管有些许的清冷特质,也是一种别样的味道。

以后的岁月啊,人海茫茫,关山难越,望穿秋水。他会把美好的思念和记忆切成碎片,洒上缤纷的的花瓣,密封心底珍藏。多少年以后,慢慢打开,像酒一样,醇馥幽郁,回味着梅竹共语的温暖,书写友爱的断章……

竹子文章8:坚持就是天分

文/和松梅

要想让竹子盆景生机蓬勃,就要天天花点时间照顾它,要想成为不错的钢琴师,至少需要专注地投入3000个小时的训练,成功离不开坚持。

自负者,败也。许多失败者往往是有天赋者,做的事都会出众于人,在众多的赞美和夸耀中,使自己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优越感油然而生,认为自己不需要那么努力,因为自己本来就会成功,其结果可想而知。而与其相反的是自卑,不自信,半途而废者,他们对自己说过多少次:“唉,我没有天分,还是算了吧。”这句话通常是被宣告某一段努力完全失败的休止符,从而与成功失之交臂,其实,他们是没学会坚持。

我也有虎头蛇尾的倾向,就拿学英语来说吧,英语是学习历程中必修的一门课,到了高中阶段,其难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刚开始,我除了上课外,还买各种材料做,室友每天早上念半个小时,我就比他们多念一个小时,只不过她那半小时是每天的“工作”,而我的一个小时是短暂的,谈不上每天,直到她英语成绩呈上升趋势,我还处于中下水平,看着自己的“努力”白费,感觉“出师未捷身先死”,然后自嘲地告诉自己:“算了吧,我恐怕是没有学英语的天分。”

任何事物都要朝前,但拔河却恰好相反,你只有朝后退,才有赢的胜算,所以,退步并不代表着你永远会退步,我们不要太在意有没有天分,只要坚持做到了,你就是天才,你就有天分,而此时,你也成功了。

失败感是走向空虚沉沦和迎接成功希望的分水岭,不要败给自己,坚持才是硬道理,成功源于坚持,天才往往在于持之以恒的坚持。

记住,并非没有天分,而是没有坚持,不要把失败推给没有天分,是自己成全了天分,放弃了坚持。

竹子文章9:我家的椰子竹

文/许培良

我崇尚竹子,或许起源于读郑板桥。郑氏对于画竹可谓技艺精湛,那种丰厚的内涵,给我以深深的滋养。当然,郑氏画的竹子,是那种高大耸立的,那坚硬的竹节,秀气的身材,翠绿的叶子,给人以无限生机。就这样,竹子走入了我内心的深处。

前年,去县城办事,回途中遇上一集市,看到花市的盛大,不妨进去溜达溜达,赫然入目的是——南方椰子竹。处于对竹子的感情,我断然掏钱买了下来!不贵,5元解决问题。

起初,椰子竹很矮小,3根小茎挺立着稀疏的几片叶子。卖主说,别看这椰子竹娇小,日后可盛大着呢!我想,无论卖主此话是真是假,这样廉价的竹子是值得买的!

回家后,我将椰子竹放在大厅内的窗台上,每每清晨起床,在大厅内光顾一番,嗨,小小的椰子竹翠绿着,还真为内室增添情趣呢!走过去瞧一瞧,闻一闻竹叶的清香,大有心旷神怡之感!

椰子竹并不需要多么呵护,只要勤浇水就知足了。过了不久,椰子竹开始渐渐长高,叶子也变得浓密起来。妻子发现这一变化后,真是喜不自禁。很快就从附近集市上买来稍大一点的花盆。妻子说,要给椰子竹充分的生长空间。我十分感激妻子的细致用心,在繁杂的家务中,竟然还惦记着我的椰子竹。

在妻子的感召下,我赶紧将椰子竹移植入新花盆,填入了新土壤,在其上撒一层细沙,又浇灌了足足的水,之后,将花盆置于阳光照射区,期待着她日后的繁盛。

大约去年新春之际,发现椰子竹的茎儿变粗了,主茎周边又冒出了新茎,叶子也更加稠密起来。既久,茎儿越来越高,叶子也变得相互交融,倘有微风吹来,茎叶颤动婆娑起舞呢!

我爱椰子竹,爱她这种生存状态。无需多大的空间,也无需多么充分的养料,只要水分不断,就会一个劲儿窜长,由弱小到强大,由微不足道到令人大观!

最近,我将椰子竹搬迁入我的书房。因为书房窗户面向正东,正是椰子竹接受光照适宜的地方。况且,书房里有了自己心爱的椰子竹相伴,心境会更加旷远。抚摸着我的书刊,舞动着我的键盘,目睹着我的椰子竹,我想,我是世界上很幸福的人!

竹子文章10:家乡的竹子

文/易靖卿

春雨过后,竹林里,一个个像尖锥似的竹笋破土而出,一夜之间新竹遍地。

竹子在南方分布广泛,在我们云南也随处可见。它的根系很顽强,不论多么坚硬的泥土甚至石缝,它都能钻进去,而且很耐旱。它的笋你别看是嫩的,但它一样能破土而出。它的杆是绿色的,中间是空的,每隔一二十厘米就有一个竹节。高达十几米。它的叶是细长细长而略带圆形的。它们一般会一片一片地连在一起,形成一大片竹林。好看极了。

竹子是一年成材的植物,冬天根在土壤里吸饱了养分,气候转暖开始萌发,春季是竹子生长的旺盛期,秋冬时节,常常因为土壤干燥,水分不够,所以笋芽都藏在土里,等一场春雨过后,土壤里水分多了,春笋吸足了水分就破土而出,一天长高一两尺,有的还能长高一米,春笋成竹,不到一年时间就能长成竹林,成年后的竹子非常粗,有的比一个大碗碗口还粗,春笋成长速度不但惊人,而且它的用途也十分广泛。竹子可以做成笙、笛供人演奏;能制成扁担、竹杆、脚手架为人们盖房做梁,还可以制做成竹碳,它的枝可以扎成扫帚,能除尘清洁环境,它的叶和大地拥抱在一起腐烂成肥料。

所以竹子是人类的好帮手,用处还非常的多。家乡云南很多地方都有竹子,特别是在傣族、景颇族生活的地方更是随处可见,连住的房子都是竹楼。它不但能做生活用品,还可以做食物、药物。更是美化环境的好东西。

竹子是一种高贵的植物,它常常用来形容一个人有骨气,有气节,她挺拔高傲,不怕狂风暴雨;她顽强坚韧不怕困难勇往直前;她全身是宝谦虚而不自卑,虚怀若谷永不低头。所以在古代“梅、兰、竹、菊”号称四君子。

竹子,你是我们家乡的骄傲,你迎风招展,就像在向人们招手——欢迎你到云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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