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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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的文章1:风,吹过巷口

文/竹叶儿

暮凉的冬,一抹斜阳照耀下的最后一缕光,淡淡的清洒。

一个悠长的小巷,风,轻轻的吹过,掀起的长发,透着一股妖娆。巷口婷立的那棵不知多少年的梧桐树,“沙沙”的摇动着干瘪的身躯,枝条下那一股萧瑟,像是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一条黄狗,就那么蜷缩在梧桐树下,在风穿行时,那毛发也随之微颤着,一呼一吸间,身躯也跟随抖动。听说这只狗,前几日,生了六个孩子,也许太劳累,在我轻轻走过它身边时,竟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微笑着,在黄狗处稍作停留,抚动了一下狗狗的皮毛,很暖,从狗狗身上渗入了指尖,轻轻的拍拍狗狗的头,许是感觉到了我的亲热,狗狗这才把眼眨动了一下,眼皮却透着慵懒。

这是张婶家的狗狗,每日就留恋在梧桐树下,看着我走了,来了,上班了,下班了。有时也会送我到单位门口,“汪汪”两声,像是说再见,然后,又安然的摇晃着身体,回到来的地方。也许是因了我的柔软,因了我每次亲热的抚摸,还有,时不时在吃饭前给它一些零零星星的食物,它才会时不时的送送我吧。

昨日,张婶那上初三的小儿子就抱着一只刚生的小狗给我看“姐,你看,我家的黄皮生的小狗狗,好玩吧。”我笑着,逗弄着小狗,安淡的说“叫阿姨。”他调皮的扬起眉梢,“不,就叫姐。”然后一连声的唤着“姐,姐……”就跑的不见了人影,我也只是笑笑,本是到了当阿姨的年龄,孩子们叫姐反而不自在起来。

风,吹起巷口的一缕尘沙,轻轻飞洒着。冬日里的尘沙好似很轻,随意的就飘起了很高,扬洒的没有边际,随后,谁也不知会落向何方,仰或是到天边。常常都想一些尘埃,总是想去掂量尘埃的重量。尘,轻微,谁又知道尘的份量,就如尘世纷扰里的我,也是轻轻的,只是安淡的去看一些关于尘世之外的故事,轻轻的,清清的,不问是是非非,只是默默的想在自己的城池里舞动文字。

站立巷口,向巷口外的街道张望,一辆又一辆的车,一辆又一辆的穿行,匆匆,又匆匆。带起了一地又一地的沙,在风里飞洒着,飞洒着……

这个冬,好像雪来的太少,天气干燥的要裂开了。仔细算来,也只是新年前后飘落些,还算厚吧。下雪时,我正病着,隔着病房的玻璃窗看到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着,渲泄而下,就有想出去赏雪的冲动,可是还是未能出去。人生,总有那么多的不如意,也许正因有了这些不如意才叫人生吧,也许正因有了这些不如意,才有了那些唯美,遗憾与残缺也真是最美。

风,抚动的巷口,尘还是扬着,淡淡的,漫不经心的落在转角处积着的,前日未化的雪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雪,混合着尘,尘缠绕着雪,已分不清何为雪,何为尘了,却已纠缠成了泥浆。先前融化了的,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只有靠近墙根的,很少的一部分还在固守自己的城池,不肯接受阳光的照射,蜷缩在暖阳无法伸指的地方,可是,又能固守多久?明日,也会消失不见了。

朱伯朱婶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边,朱伯那浓重的甘肃口音响起“丫头,又等那混小子呢?”我轻轻的笑着“嗯,我在等他回家吃饭,他说快回来了,我在巷口望望他。”朱伯望着我笑,望我的瞬间,我却脸红了。

朱伯是老刑警,快七十岁的人了,眼神还是那么犀利,总觉得他一眼就能把人望穿。朱婶像是看懂了我红了的脸,也笑着“你这老不死的,看把人家娃都看的脸红了。”朱伯笑的更厉害了“行了,丫头,你等那混娃吧,我和你婶子散步去。”我浅浅的笑着“嗯,我等他一会儿,你和朱婶慢些,冬天天冷,别在外面太久,早点回去,路上小心。”说着话,朱伯朱婶也走了,只看见背影,蹒蹒跚跚着走远了。

望着背影,一股凄凉淡淡涌上心头。朱伯只有一个儿子,在地区某公司上班,去年娶了媳妇,一家人本该和和美美的生活,老两口也静等抱孙子,可是儿媳妇左看两位老人不顺眼,右看两位两人不顺眼,再加上朱婶常年身体不好,又有心脏病,朱伯一气之下就带着朱婶回到了这个小县城。还好,朱伯就是在这个小县城当了近四十年的刑警,这个小县城人情味儿又那么浓厚。

风,还是吹过巷口,那只老黄狗,依然在自己的日月里安静的打着鼾。梧桐树,还是被风逗弄的摇摇晃晃,那枝杆呼吸着风的气息,风似在与梧桐耳语“我就要把春给你带来了……”

我,只是静谧着自己的光阴,安安淡淡的,度着自己的日月,不管春还是秋,夏还是冬……

斜阳的文章2:一路风景,一路歌

文/流年竹儿

最是寂寥斜阳处,时光沉静无言。

沧桑染指笑流年,霜华催泪落,夜幕碎尘缘。

人生苦短谁顾盼,岁月蹉跎堪怜。

忧伤如昨吹玉案,凝眸枉思量,素笺把心囚。

==题记

人生如潮,起起落落,在这变迁的岁月里,我用孤独的心情,走过了时光潺潺的长河。缘着,梦起的地方,面对着轻柔的晚风,冷清的月色,我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借着温柔的月色,感性的我,总是习惯性的,拿起手中的笔去将自己的人生书写,让记忆再次涂鸦上萌动的色彩。

时光,若水,总是无言徘徊在凄然与落寂的青葱季节里,羞涩打过,给我清瘦的年华,染上太多沧桑与无奈。而我懵懂的情怀,却在渐渐苍老的容颜下,解封昔日的絮语,化作落红辗转归入泥土,只余清香如故。

回首往事,多少凌云壮志被一路风尘掩盖,游走的思绪隐藏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刺痛了曾经。离别的叹息穿过记忆的长廊,划破指尖的宿命,葬下一地凄凉,殓刻成青春里最唯美的碑文,于逝去的年华里,邀一缕清风入怀,让那一抹凄楚的笑靥饮风而泣,为那蹉跎的人生回首展颜。

岁月,一晃,二十余载就这样匆匆别过,不待年华苏醒,光阴却早已向前推进,只留下涂白记忆,穿梭在时光的空隙里,去苦苦追忆那些如风往事。而,那些娓娓到来的故事,却淋碎了流浪在窗外的崩溃,摇曳着沉睡在尘埃中的风铃,独诵一曲悲凉,曲调婉转,宛如流水不断,今生围着老去的年轮打转,无奈,却被弦外之音拨乱了渐行渐远的芳华,押韵了忧伤。

漫步人生路,几多芬芳,几多花红,凭栏暗叹来时路,如花欲滴般娇艳,熏染了一季的凄凉。兜兜转转,却在某个不经意间,就跌落了红尘深处,依稀的梦境无论如何游走,却始终走不出狭隘的世界,空洞多时的情绪,却怎么也望不到故事的尽头,直至霜华如梦,暗痕飞渡。

夜,还是这般静谧,月华,依旧如水一般,拉开一帘沉睡在月光下的幽梦,铺开被流光私隐在风中的画卷,执笔花落之间,砚一泓雅墨,填半卷瘦词。透过窗,轻轻洒在纸上,走笔至此青春与年华各一半,在诗意的水墨中,隐去了喧嚣后的繁华,却在一纸墨香中清晰了曾经。

浮生无常,青春里的那些陈年旧事,如今已是尘埃落定,无论如何去打捞,都不过是一场泪雨空。一如参禅在青灯下的古佛不说话,始终不颂半句梵音。只是,那些走不完的季节,却梦回子时过,从此沉睡在记忆的梦乡,便在也没有醒来过。

或许,绝美的往昔只能沉睡于梦境中,然后化作一缕香,弥漫了整个季节的脸庞,而后随风飘散记忆的模样。凝眸回望,曾经走过的旅程,如今,早已褪去了昔日的嚣尘,甚至看不清来时的步伐,被时空放逐在荒野的缤纷,经过岁月的洗劫,现在只剩下诀别的诗,圈揽一段承担,一段过往。

又或许,最初的等待,只能跟随着不舍的情愫,浪迹在天涯的各个角落。若说,匆匆流逝的过往早已经,散落了芬芳,葬尽了流年;为何,无助的失落感会惊醒于午夜里,把回忆的泪花折叠成素雅的文字,祭奠那些去而不返的豆蔻年华。是否,曾经柔情的相遇,注定要化作隔夜的忧伤;还是,那些薄如蝉衣的未来,经不起命运的轻弹,在渐渐苍老的容颜里,演绎成温情的画卷,于孤独的夜里把思念再叹。

经年流逝,多少悠悠时光别恨生,叹一地锦瑟年华,宛如残花影那般,把开到荼糜的心事了然;抒一纸相思的浪花,流连在季末的渡口,任然铅华的衣袂怎样飘飘,始终不肯靠岸。而,在一旁流浪的彩霞却幻想,缱绻一段时光,氤氲在朦胧的烟雨中,褶皱那一丝丝涟漪;又想,勾勒出搁浅在记忆里的碎片,让情节敷上完整的面具,落款重写故事的结尾,怎奈,岁月却不肯温柔下笔,回忆又多画了半面青春。

我知道,记忆的很多事,都是来去匆匆,去留无意,一如人生的电影那般,总是有美好的情节和悲惨的结局。突然,望着这座城市灯火通明的地方,听着微风掠过的街道,只徒留下淡淡的忧伤,无尽的愁绪从此滋生繁衍,细数着过往的一切,都如青花一般盛开在孤寂的夜空,独舞于剪剪风尘中,难以寻觅,最后冷却在寂寞的瞬间,惹了青丝,乱了流年。别似离愁,又恰似离愁的涓涓心事,呢喃间,却上了眉头。

往昔的渐去,青春婉转的岁月里,也只能自己栖身于冰冷的夜色中,伴随着那一盏青灯,倾刻间崩塌,却燃尽虔诚愚拜的雅遗风韵。几窗外,谁遥指花落的哀鸣曲调,在岁晕的琴弦上谱写了一首诀别的离歌,饮醉红尘里的那些痴言怨语,落得个仓皇前世寻,一杯未尽,却道人生又几何。

记忆的风,似乎又回到最初的起点,吹痛着过往的脸颊,深邃的眼瞳里,竟也流出滚烫的泪花,却任由青涩的时光,游荡在那些年的午后。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那些青涩的岁月里,瞥见我的旧时光,还有未曾淡去的欢声笑语,那些熟悉的容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可见,似乎青春一直都在,记忆依旧犹新,什么都未曾改变过一样,而我依然站在青春的舞台上,将人生的天籁,一路经典,一路唱。

昨日再现,往事浮沉,一路風景,一路高歌,褪去了昔日的喧哗。如今,只剩下迷离的梦境,不知又在何时,才回归故里,于安静的岁月里,将这苦涩的记忆,一路经典,一路听。

年华如梦,一唱,已是旧时景,二唱,已是昨日歌,再唱,便在也回不过去了。

斜阳的文章3:剪断斜阳补愁思,可叹相思归路遥

山抹微云,雾失楼台,

云中暮笛诉衷肠,

当此际,剪断斜阳补愁思,可叹相思归路遥,

一点点,一寸寸。

雁已归,遥寄乡书又奈何,沉思只羡溶溶月,

长相厮,去年萧瑟秋风在,孤叶难成书,

空回首,落地满荒芜,

一片片,一漫漫。

昨晚,又把你梦见

小路上,路灯的光依旧昏暗

肩并着肩,在幽幽的小径上,流连

将心中藏匿的冲动

凝结成文字

一张张精心折叠的纸

包着我久久酝酿的心事

那一年,柳絮漫天

那一年,玉兰浅绽

那一年,花开春暖

那一年,露湿春衫

远处的狗尾草映着你的背影

那红色的蝴蝶结

恰如春蝶

在那花草从边、翩翩

再忆那流年

指尖滑过琴弦

初夏的风

将你吹散在天边

也吹散了我的音符

吹散了我遇见你的那个春天

浅唱流年

低吟往事

用悲伤的文字书写

风中散落的一片片

可否有一张传到你的身边

心灵的夜

已寂静了一整年

用惆怅代言

何时等到你回首的那个明天

再见、再不见

斜阳的文章4:雨余芳草斜阳,杏花零落燕泥香

文/怡芷清芬

微雨织春秀,斜风故故念悠悠。

雨驻,独立园中,任狂风落尽满园深红色,期绿叶成阴子满枝头。

如枕上片时春梦,思绪已然行尽故园千里。梦园,有春燕双飞微雨之中,呢喃哝语,却是落红成阵,引燕儿叹春怅惜。

满城风絮,如若莹雪,漫洒芳魂,情舞霓裳,空挂纤纤,难绾难羁。

若思忆,忒缱绻,任温柔。

汉苑零星有限,隋堤点缀无穷。三春事业付东风,明月梅花一梦。如若君愁,不似闲情,困顿骤雨,难觅青山风光秀。

思若潮水,漫卷疏狂,只道还是旧晴芳。枕余清痕,清醒犹闻嗟叹,始知春潮尤困,君羽难翔。

合掌祈,晚春芳盛,阴霾散尽现暖阳。

一世安好,情满春江,杖楫兰舟,水荇牵风翠带长。水漾縠纹,荡波凌浪,依依尘缘梦里水乡。

又祈芳园春盛,清露竹音相伴,藩篱尘俗不缚,息息相悟,逸若桃园,朝朝暮暮琴瑟合鸣。弃前尘,只今世,祈来生,再无风雨只沐晴。

游思盛,若潮涌,如泣如诉,拍岸有声,点点胭脂泪雨,皆付桃红。流水落花春将去,待故人,挽春驻,醉衷情。

雨余,芳草斜阳晴照,杏花悄然零落,惟留燕泥清香。

斜阳的文章5:醉影独舞斜阳,清瘦飘漫秋颜

文/zxb19700304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眉头。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回首绿波春色暮,接天流。

题记――李璟《摊破浣溪沙》

秋枫叶随抹抹殇漓思绪纷纷飘飞在南海水阁,撩惹着那百年驿城里的一抹抹忧郁,寻踏流芳一世的孤影,纤尘落红浅唱忧韵秋歌,踪野一季的中央城邦府邸,痴醉在亦真亦幻寂寞的午夜苍穹。昨夜的梦,是我沉醉心灵的寄托。独倚楼栏,听一曲笙箫之伴,遥望那璀璨的星河。我,游曳在一帘幽梦,梦里无数个轮回,我不解你双眸的迷离,依稀听见你的呢喃,那不是你的哀怨,也许这是彼此的思恋。

秋雨湿沿溪小河,丝丝风吟半掩的厅阁,幽见朦胧烟雨阁,痴醉了多少红颜尘梦,听!几串雨丝划过耳际,畅落在河中的乐符涤荡着思念的心门,几缕闲愁赴一场颠沛流离的暮秋,落入堕落的时光里。一段梦解半生情缘。不懂你,不懂命运的气息。一直相信缘份的尽头,生长着一颗苦命的稻草,春风秋月的季节,便旋转一个轮回。而我,将继续等待下一段来过。不愿增添一丝遐想,我怕这世界太过脆弱,经受不起那般折磨,渐渐地,渐渐忘记,忘记从前的寂寞,却迷恋属于你的世界。

帘雨霏霏缠梦千年,打湿着浪漫藏诗的路边白玉兰,系束了三生情缘,徘徊在飘零的渡口,记忆的心扉稀释着美丽的忧伤,沉淀着曾经的过往,只有萧瑟的残秋,才能慧真的演绎着如梦的空灵。

诗意流染的季节,抒一纸墨香,把秋韵的感伤,搁浅在流年的墨迹,铺满在落花香径的桂花林,惆怅满怀的心漂泊无依,秋风拂面,醉影独舞着斜阳,清瘦了飘漫的秋颜。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昨夜的梦,碎了,我细数着轮回一季又一季的满帘落花,望着皎洁月光,祭祀这逝去的芳华。正如所说:在所有或悲或喜的岁月里,纷飞的文字定格不老的芳华,而流年却沉淀了无法逃离的过往。

锦书千般情思轻扣着尘封的门扉,道道斑驳的回忆落印心门,千里浮云,如梦一场,午夜孤枕,轮回梦里幻影,落了岁月,淡了蓝颜,零碎伤飘秋,浅笑着风尘里的安然,清浅着半生的流离,幻想着飘然世外的静好。

被秋韵染黄的思绪,跌落在尘缘顺势蔓延在金色的流年里,清寂的落寞,舞着一个人的浪漫,脚拈着落叶沙沙,那曾一度执守的身影,伴着那扶风原野的青香,再次消逝在诗意醇酣的温婉里。

此季的缠绵镌刻了苍白流年,伴随着时光穿行千年,季季轮回,又待落叶飘零时,错了信期,黯然了谁等谁的痴情守候?西窗剪烛闪影窃私,醉笑不诉离殇,浸入了初秋的落红。

清冷月华渺渺,鸿燕孤翔忧伤湖,轻点醉饮着秋水,燃尽岁月的虚华,舔舐着四季轮换,无情现实所制的伤痕,任一轮浑圆把回忆缀点,而今月落月又升,皎洁的清辉掺拌了几多的清愁,萧瑟了谁的华年?自古逢秋悲寂寥,微风骤起,苍穹一片冷萧萧。流星划落,我拱手许下承诺,轻云飘飘,遮住了媚眼的视角,看不清流星藏匿的地点,一个不曾更改的誓言,也许就此错过。如若一片云烟足以带走一片思念,誓言便从此烟消云散,我便将所有的爱恋全部归还。

往事氤氲星眸,恍若流星杳然,艳羡惊鸿一瞥,注定情遂三生石,划一弯新月横渡美丽的孤独,闭上眼执手期许的剩世,不知觉中已魂却几世,被风吹皱的思念落尘于江南烟雨画舫,再也寻不到彼此约定了的天堂。

夜,听秋桐夜雨,独上西楼的寂然,多少诗卷在这如诗如画的烟雨中打开,多少画卷在这金色舒怀的风雨里纷飞,又有多少次幻想着能走进那旷世惟美的画卷中,华舞着霓裳,不愿抽身离去,无法忽视飘然于心的悸动。

千尘茫茫的金色秋田,谁的脚步在此季沉陷于忘川久久的流连,流年憔悴了此季如水的容颜,一世柔情系数着此季刹那的芳华,千年情缘怎可在此季一梦倾还,亲吻着秋风,迷恋中乱了谁的发?又乱了谁的青衫?

雨轻落,花梦散,雨落的瞬息,漫捻秋瑟心弦,跌入了凡尘的牵绊,深阁清唱笑看朝晚,一砚笔墨为谁候?待到来年的花开季,彼岸含笑把盏再续未了缘……

悲凉的秋,怎由得我如此情愁?不曾将思念在笔尖划过,因为我想淡忘曾经的过往。也许,这沉默的言语太过忧伤,这优雅的文字甚是悲凉。蹲守在夕阳照到的地方,用双手托起鹿子的《楼兰远去》,一遍又一遍,默默读着;一遍又一遍,默默读着……

韶华易老,流光易抛,你放弃一切,独自一个人去逍遥。爱的太匆忙,从此,我负债累累爱的创伤,不曾让眼泪如此放肆,纵横的流。弹指间,思念被剪断,我用眼泪去浇灌。听一次花开花落的声音,在花蕊中,寻找一份欢乐,掩埋那些忧伤,欺骗自己,爱的不够多,留下了寂寞。寂寞的苦,是你狠心铺下的路。不曾想起便淡淡忘记,夜里,我从睡梦中追忆,醒来,却泪如雨滴,浸湿了包裹的褥被。

自古逢秋悲寂寥,微风骤起,苍穹一片冷萧萧。流星划落,我拱手许下承诺,轻云飘飘,遮住了媚眼的视角,看不清流星藏匿的地点,一个不曾更改的誓言,也许就此错过。如若一片云烟足以带走一片思念,誓言便从此烟消云散,我便将所有的爱恋全部归还。

投身沙海,一片生命的空白,一颗沙子的迷茫,比我的一生还悠长……

斜阳的文章6:穿过正午的斜阳

文/姚讲

北京,十月的阳光。

这是我到北京后的第三十二天,我已经没有了年月的概念,只将自己到这个城市的日子计算得清清楚楚。

现在是正午,刚才经过一家食店,我瞟了一眼挂在大堂内的大钟,十二点了。一阵风吹过来,冷飕飕地,沁心的凉,我把衣领翻过来,盖住半张脸,再把手揣进裤兜里,有点蜷缩的味道儿。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具体位置,甚至东南西北都找不到,天蒙蒙亮我就开始晃荡,现在已是正午时刻,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只知道自己在大街上,找不到方向。浑浑噩噩地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面试了那么多家单位,就没成一个。

我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

我走在立交桥下,阳光斜斜地透过路边的大树,在马路上留下斑驳的影子。我尽可能地让阳光多晒点在我身上,我需要阳光,我喜欢暖和的感觉。

我开始走上坡,在我前面三步远,有一架三轮车,车上载满了废品,高高的废品盖过了三轮车的主人。三轮车移动得很慢,我加快脚步,走上去,车主是个老人,猫着腰,穿得破破烂烂的。

我将手从裤兜里伸出来,搭在老人的车上,帮他加把力,结果被老人拒绝了。老人说你别误会,这次上坡你帮了我,下次我还是得自己往上拉呵!路还得自己走。

我觉得老人说话有点意思,自己也跟着走碎步,和老人平行着往上走,边走边聊。

你这么大岁数了,为啥不在家待着呀?

退休的时候在家待了些日子,后来实在闲不住,就出来了。

你孩子不拦着你?

孩子在国外,每个月打个电话,好几年没回来了,我只要带上手机就成。

他用眼神示意我看挂在他胸前的手机。

他在国外读书?

他在国外教书,教中文,每个月给我寄些钱回来,那钱我都给他存着,一分没动。

哦,那挺好的呵。

是挺好的,我自己收点破烂,再捡点垃圾,一个月也能挣个千儿八百的,还花不完呢!

老人说这话的时候,阳光正斜斜地洒在他脸上,耀眼的感觉。

小伙子,你呢,不上班?

我,我今天休息。我撒谎了,我根本就还没找到工作。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走完了上坡,上了平路。

不行,我得歇会儿。老人将三轮车停在路边上,一屁股就坐在路边的花坛上。我也跟着他在旁边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花坛上。

休息好啊,休息可以晒晒太阳,散散步,挺好的。

是,是挺好的。

小伙子,反正你闲着也没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愿意听吗?

愿意听,我愿意听。我马上回答道。

我年轻的时候在国企上班,和所有人一样过日子:结婚,生孩子,然后送孩子上大学,再送他出国,再后来,孩子留在了国外。慢慢地,人就老了,退休了,再后来,老伴儿也不要我,一个人就走了。

儿子非要接我去国外,我没去,人老了,和年轻人习惯不一样。儿子给我买了个手机,说是找我方便,然后每个月给我打个电话。儿子每个月也给我寄钱,只是寄的钱我一分都没花,给他存着,将来他娶媳妇用得上的。

走吧,歇息够了。老人说。

我跟着老人继续走,穿过有阳光的马路,穿过有树阴的小道,还过了几座桥,到了一个胡同,胡同很小,房子很旧,伴着股奇怪的味道。

我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我到北京的第一天,就找了这样一个地方的最廉价的旅馆住下,而且一住就是32天。

我尾随老人进了胡同。

老人突然将三轮车停下来。不远处,传来一阵谩骂声,老不死的死老头儿!你又去哪弄这么多垃圾回来!你还不快弄出去倒掉!

骂声不止,骂人的,是一位老太太,被骂的人,是拉三轮车的老人。老人怯怯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问老太太,老人不是在收破烂,捡垃圾赚钱吗?

老太太愤愤地说,他是不是还告诉你他老伴儿死了,儿子在国外工作,接他去他还不去?没等我回话,老太太继续说,我就是他老伴儿,三年前,儿子大学毕业了,没找到工作,就离家出走了,现在都没个音信,老头儿受了打击,就这样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方式离开那小胡同的。

我努力回忆老人的模样,但是怎么也回忆不起,只是耳边一直萦绕着上坡时候他说的话:这次上坡你帮了我,下次我还是得自己往上拉呵!路还是得自己走。

我又回到马路上,阳光晒在马路上,更斜了,我却突然觉得暖暖的。

斜阳的文章7:斜阳,街头守护

懵懂已走远,谁人依旧彷徨,陌路的离伤,书写了过往的悲凉!细数流年,虽似锦美好,却终究抵不过岁月的刀刻,布满伤痕的心灵,想要挽留这什么,其实徒增哀伤罢了,曾经沧海难为水,该走的终究会走,除却巫山不是云,一切顺其自然最好!走过的美好不过是记忆里的多彩一笔,漫漫的人生长卷,在我们青春年华里永远是未完待续·····

破碎了的心永远拼凑不回昨天,就像《花田错》,像迷恋镜花水月的无聊……从心房漫无边际延伸!我不知道再见的这几个月要熬多久,此刻——北京,想多数童话编织的梦,不知是否会入你梦境。这个交集的感伤,带着浓郁的气息,把你我分割南北。耳畔依旧是牛奶咖啡的《不想说再见》,为了明天,终究见了再见又见!香樟树下的花影也许在不久的秋煞里炫舞出花蝶的缤纷,只是不会是我与你共赏!

一曲歌迷梦,大可长梦不醒!岁月在城墙上雕琢的苍老,早已将我的足迹消逝殆尽,只留下千古的诉说,去延续,去渲染,去加料。我虽然确定不了,但我会坚持,唯有坚持,没有做不成的梦想!海棠花幽怨如你凄迷的眼泪,一滴一滴在我的心头绽放出花蕾,不久就是一片花海!

走了,大同!此刻,我在北京,我想着我们一起的日子!但愿这个等待不会太久!你依旧,斜阳下,等我来!

斜阳,与你坐街头,一辈子,不离不弃。

斜阳的文章8:凉亭晚景

文/韩榕

斜阳打下最后一抹余光,将树影渲染得清晰狭长,大地上还散发着炎炎夏日未流尽的热浪,天空中浮现出的夕阳,照映出不一样的光彩。夏天,总是漫漫难熬,就算鸟语花香,却难掩饰那些炙热无比的气息,唯一值得留恋的可能只有这抹夏日夕阳了吧!

曾经,最爱的是那处凉亭,青瓦白砖,石凳木椅,高尖的亭顶有着几串石珠,青瓦之下藏着燕巢,四角勾起,用蓝天做背景。眺目望去,仿佛有朵白云在亭端歇息。靠在亭边不怕被烈日灼晒,因其所在之外方圆几里都是阴凉,仿佛是降落炎热的一片隐蔽,总能吸引闲人停留。从亭里看外面,花园被冬青包裹,其中长着大片大片的月季,月季中间撑开着几棵高大雄鼎的松树,如一把大伞,将世间万物包揽其下——让那些娇嫩的月季免遭炎日的烤炙。冬青长得太高了,很宽,一般很难进去,所以每每看到里面盛开正艳的各式月季,只能垂涎不已,却不能靠近。虽说只是普通的月季,花色却也繁杂,梅色占多,也有月白、深紫、浅黄、每一朵都散发着耀眼的光彩,真真映了那句,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亭后也有一片小花地,只不过边上有一层栏杆,重点不是栏杆而是其上爬满的金银花。刚开的金银花是白色的,逐渐变成了金黄色,因为金银花,从远看,就是一团团绿色上面缀满了金色和白色。金银花总会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隔很远就能闻得见,所以很多小孩就会随着淡香而去,折一两枝玩玩,这不叫辣手摧花,也不会有人来责备,它长在那儿仿佛就是用来采玩收集的。不像月季那么具有观赏性,此花多数的用途都是泡茶、入药、填充荷包。

每每也只有傍晚时分才会有心情观察它们,很感谢园丁们的一时放纵不会过度去修剪它们,只让它们保留最原本的模样,有时看着很乱,却没来由得能抹平自己心中那繁杂绕乱的尘事,确实,也只有真真的自然才有如此魅力。

斜阳的文章9:无思梨花飞满地

文/卿若兰

雨后又斜阳,帘卷流苏舞。杨柳不语漫天絮,无思梨花飞满地。

其实,我原本不想再用这些空洞的言语,来牵强这一季的烟雨。因为我知道,四季的清芬,根本就无法给予这些桃红梨白一方出尘地净土。岁月注定要悬起这片片的明媚,继而再吹起声声的蛩鸣,任凭一树的烟雨赐予满地的梨花。而我也只能默默地伫立在失去血色的花瓣中,鞠一捧宋词伤感的泪滴。

推开四月的心窗,我已无法回避,这烟柳细雨里满地落花轻绾愁思的叹息。如果说,一片落花能承载一季的烟雨,那么,一袭清风,是否能为我给你送去一怀盈袖的相思呢?你是否能感知道,这雨后的水珠在记忆的花蕊上弹起湿漉漉地清香。那些笼上烟雨的往事,会不会随着你指尖挑拔地灵韵,再次轻叩我相思轻涌的小窗。即便是你的十指泛起的已不再是曾经沧海的微波,而我又怎能抵御了那些缤纷的涟漪荡开的一树梨花细雨。

知道吗?当你一抬手一落指,我便再也无法逃出这凄美忧伤的韵律。即便是这样,每当我坐在你的对面,总还是以梨花初开的浅笑,来为你拂去风尘疲惫的倦意。

“扫地可怜花更落,卷帘无奈燕还来”。

低首捡拾起一枚四月的明媚,希望手心里不再只有伤心萦抱的泪水。有的只是梨花含露,柳风朝烟。还有一页二十四桥明月下白衣弄箫,痴情曲瘦的传说。其实,我已无力再次踏足,青石板上那些被经年的愁绪吟哦成平平仄仄的苔痕。

你应该明白,玉笛空翻的杨柳,盈眉地飞絮,我又怎么可能在东风里怆然地拂去。眼睛里纷纷飘洒的落花重叠着我的失望,也只有撑一伞的烟雨来掩盖我潇潇的愁思。

“粘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打开昔时的光碟,你是否和我一样又听到了琴箫低回的倾诉。可否望见我撑伞守望的小巷,又奏起了空灵婉约的恋歌。看见了吗?我眼眸寻觅的巷口,有跌落于风中的思念。你是否还能读懂我用相思豆穿起的一页页诗笺里飘渺的清愁。

总是这样,独自一个人聆听,那些穿越秦淮两岸桨声灯影里的爱恨情仇。只希望远去的你在吟唱的春色里,不再总是幽曲伤词。现在的我只想伸出温暖的双手,撑一篙小桥流水,以玉敲琵琶地灵韵,为你溅起梨窗下杏花烟雨的沉香。

如果你愿意,可不可以在我轻吟的半阙清词里,镶嵌一枚婉约的小令。在我长吟的相思里,押入你相依的韵脚,同歌我们的悲喜。

假如你能为我停留一夜的心绪,那么,在我隔帘听雨的同时,你是否会伴我拥一窗的烟雨空蒙,梨花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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