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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散文1:金村英雄
文/程建权
当灾难降临,只要能最大可能地保护公共利益,挺身而出的义士就是当之无愧的英雄。在金村,金七当得起这个称号。
明嘉靖年间,朝廷的禁海令将中华版图固定在陆地上,一些东瀛浪人勾结成暴力集团,抢占沿海岛屿,袭击陆上居民,掠夺官民财产。这些集团成员被称为“倭寇”,抗倭名将戚继光记载:“倭寇使五尺长刀,善腾跃,我军长兵不捷,短兵不接……身皆两段。”难怪“倭寇”可以一路烧杀抢掠,杀到中国内陆安徽腹地。试想,刀光闪处,鲜血喷洒,尸横遍野,无辜百姓避之不及谁与争锋?这时,站出来挡在屠刀前的就是金七。
与金七作战的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用时下的话说是特种兵,倭寇们的兵器用低碳钢作材料,一把刀的制作周期需要半年,多的甚至3到5年,所以打出的刀坚固锋利,而非明军粗制滥造的铁匠手艺可以匹敌。再说倭寇的双手刀术,包括抽刀术、大辟刀术、转刀术、腾跃刀术,完全是战场上总结出来的,威力奇大,动作剧烈,每刀发动,必须一刀致命。与穷凶极恶的职业杀人机器比较起来,金七一定是业余的,因为金村自古以来就是崇尚耕读传家的江南富庶之地,金七和他的乡党最多也就是乡勇、民兵。但倭寇入侵,朝廷不能安民,民众只有自保。在站着死还是被抢掠蹂躏的选择中,金村一定经过了权衡,金七无疑是主战派,他和他领导的民团也大约经过简单的初级训练。
英雄金七首先是智慧的。朝廷扛枪吃粮的国防军尚不能阻挡倭寇兵锋,自己的民团也绝对不具有与之正面抗衡的实力,凭一村之力消灭倭寇不可能,那么吓跑甚至驱散来犯之敌是否可行呢?智慧的金七充分利用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用心理战拒敌。刀头舔血的倭寇,毁灭活生生的生命或许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来自神灵的诅咒和报复,或许会使之胆寒。金七一定熟读诗书,抑或粗通兵法。于是,当元宵节夜晚倭寇来犯时,金七命众民团兄弟正面防守御敌,自己率三勇士乔装打扮,身穿彩衣,面涂朱黑,装神弄鬼,使倭寇误以为天神显灵,无心恋战,急忙遁去。
英雄金七一定还是勇武的。面对杀人如麻的倭寇,没有几手硬功夫哪敢突入虎狼之阵,所以和金七一同杀入敌阵的好汉一定是金村最精壮、最勇敢、最急公好义的义士。
倭寇之所以猖獗经年,肯定是朝廷的政策出了问题,禁海的后果至今还影响着中国的版图。富庶如金村这样的江南膏腴之地,早就被倭寇垂涎!于是在四月初八,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大股倭寇再次来犯,金七依然摆出上次阵法迎敌,只可惜金七对兵法并非专业,没能参透“兵者,诡道也”的精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古训也没能掌握。元宵节的成功只是侥幸,战争终究是实力的比拼,倭寇识破乔装的金七们,四勇士最后倒在倭寇的五尺长刀之下。
金七是当得起英雄的名号的。朝廷下旨立庙封祭,金七谥号“安乐王”,乔装杀入敌阵的三勇士封为“三相公”,被金村的乡亲们祭祀了几百年。锣鼓铿锵、乐舞曼妙,击鼓七通,鸣金七响,这不是两军阵前杀伐的进退,是后人对先贤的祭拜,每年的四月初八,金七和三勇士血洒家园的日子,一定是金村后人对英雄的告慰。
在我心里,金七是英雄。是保卫家园的勇士。
灾难散文2:自然灾难预测机
文/程相涵
最近我们学了《地震中的撑起》一课,课文主要讲了土耳其的一位母亲在地震中用自己的双臂为女儿撑起了一片空间,苦撑了两天后她的女儿还是离开了人世的故事。一幅幅催人泪下的画面,一次次生死离别的痛苦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我想,能不能发明一种预测自然灾难的机器呢?
我的思绪飞向了2025年,那时的我,已是一名举世闻名的发明家,发明了许多机器,我最得意的发明就是神奇的“自然灾难预测机”。
它是一大一小两个盒子,里面有两个微型机器人在工作,监测功能非常强大。表面有六个警示灯,分别是地震预警灯、海啸预警灯、火山喷发预警灯、暴风预警灯、酸雨预警灯、陨石撞击预警灯。这些灯平时是绿色的,如果有哪个地方将要发生灾难,灯就会提前十天变红,并发出“嘟嘟”的声音。管理人员按一下那发红的灯,就会看到一个3D大屏幕,屏幕上是一幅世界地图,哪里将要发生灾难,那里就会变红,灾难中心地带就会变成紫色,工作人员可立即通知人们尽快撤离,减少人员伤亡和财物损失。
有了我的“自然灾难预测机”,人类在面对自然灾难时就会做到科学应对,减少伤害。愿我们的社会,永远充满和平,安定和幸福。
灾难散文3:当我们面对灾难
文/李晓
六月的一天夜里,龙卷风将游轮“东方之星”掀翻在长江里……想起七年前的那天下午2点多,事前毫无征兆,我所住的城市大楼猛然一阵颤动。几分钟后,便从网上得到消息,在几百公里外的汶川,一次强烈的大地震从天而降。
惊魂过后,我去小城绿树丛中漫步,借此平静一下心情,第一个接到的电话,便是父亲:“没事儿吧,没事儿吧?”一阵暖流在我心中漫起。想起平时日子,在这个浮躁的世上漫游,有时竟忽视了父母的存在,有时还对父母的唠叨感到烦躁。也就是那天,如一个懵懂少年在路上遭遇一道闪电,成熟就是一瞬间的事。我在心里默默承诺,爸,妈,我要对你们好一点,我在外面少喝几次酒,回来多陪陪你们。
也是那一年,我火爆的脾气渐渐变得温顺起来,像一条暴雨后的河流,奔腾咆哮的浊水过后,缓缓流淌成清澈河水,河床也陡然开阔。我对家人应该多一份温柔。我对周围的人应该多一份包容。我开始明白,我真是一个平凡的人,将要平凡地度过一生。我恍然顿悟的是,人类遭遇的灾难,有时根本就没预言,更不能导演,也好比死亡,是一件迟早会遭遇的事。既然无法选择,就好好爱惜人生吧。住我楼下的徐大爷、胡老大,楼上的王哥、鲁哥……我同他们在电梯间有了点头微笑,有了来往,有时还在一起说说推心置腹的话。
有天我同老严在河边散步,求教他一个问题。我说老严,当人类遇到灾难时,人心是不是可以变得凝聚,并相互关爱。老严说,真是啊,唐山大地震时,他才二十多岁,还在东北,得到消息时,已是一周过后,老严所住的那个村庄,突然之间变得空前和睦起来,邻里之间好多鸡毛蒜皮的不愉快事顷刻间烟消云散了。老严说,他还去帮村里几个五保户挑了一周的水。
还有一次,我在早点铺里遇到了朋友关哥,关哥说,他在电视里看到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在灾难中受重伤截肢了,女孩的父母流着泪说,命运对他们的孩子太残酷,但他们还是要一辈子把孩子当作最疼爱的宝贝。关哥说,人活着啊,就是幸福了,他再也不咒骂学习成绩差的孩子了。卖水果的老陈对我说,看到了那些灾难的事,他再也不为买新房那么焦虑了,一家人快快乐乐地住在一起,不就是福吗?还有开一家小馆子谋生的老张,社区每次发动捐款,他总是最积极,老张说,谁家不摊上一点事啊,我也献一点爱心吧。
当灾难瞬间降临,人类能够做的,就是围成一个同心圆,让流淌的暖流抵挡严寒。
灾难散文4:灾难是检测人性的最好试剂
文/闲话少说
人是造物主最得意的杰作,因此他便对其格外偏爱。为了人类能够变得更加聪明,能一直跌跌绊绊的生存,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降临一场灾难,就象对子女“为之计深远”的父母,总是在其成长过程中不断制造一些小“麻烦”,让他们在“吃点苦头”中得到锻炼。
尽管这种方式有些残酷,代价未免沉重,但对已变得越来越复杂的人性,万能的造物主似乎除此下策已无更好的方法。
他非常清楚,人性已如某些病毒一样发生了变异, 他们在不断获取自然界奥秘的同时,却变得自已无法认识自己,以至于人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最难识别的是人性,最难认识的是自己!
那就借灾难之手,让他们变得清醒和理智些吧,让他们在灾难的恐惧中,看清自己的渺小和无知,在与灾难的搏斗中,明辨是非,识别忠奸,荡涤污泥浊水,撕破伪善的嘴脸。
灾难是最有力的当头棒喝,是检验人性的最好试剂,它提供的教训远远超过教化的功能。
于是,一场比一场猛烈的灾难便不断提醒“伤疤未好就忘了痛”的人类,于是在十几年前的“非典”创伤还未完全恢复之时,一场“新冠”瘟疫又以武汉为中心悄然降临。
与以往任何一场灾难一样,在这场灾难中,不同的人性纷纷露出其本来面目,一丝不挂,纤毫毕现。真诚与伪善,勇敢与怯懦,无私与贪婪,谦卑与狂妄,舍身为国与包藏祸心,同仇敌忾与幸灾乐祸……同时登台,上演出一场乱而有序,五味杂陈的人间活剧。
请看,当疫情刚刚冒头之时,既有医生以其丰富的职业经验敏感地嗅到了毒魔的气息,并以敢说真话的社会良知,及时发出了疫情预警,也有耄耋高龄的院士一面警告别人尽量不要进入武汉,却以身试险星夜奔赴疫区,作出了艰难而明智的判断;但同时也有 人为一己之名利, 面对汹汹而至的疫情,或闪烁其词,或缄口不言,甚或置人民的生命和国家的安危于不顾,在国外大发他们早已知道结果的论文,在国内欺人欺心地说疫情既可防可控,不会发生人与人之间的传染!有那么一干言必称公仆、开口讲担当的庸碌官员,前对眼皮之下大肆屠宰野生动物的市场熟视无睹,后在疫情已充分暴露之时还在标榜自己的政绩,搞歌舞升平的“万家大宴”,当疫情汹涌蔓延之时,却只会照本宣科,空话连篇,对疫情一问三不知,对如何心中无数,茫然失措,整个一尸位素餐!
请看,当武汉封城,全国拉响一级战备的警报之后,三军医院的医护人员在除夕星夜驰援武汉的背影,让离别的话语成为最暖心的经典,让“逆行”这个词语蒙上了神圣的光环。无数家在咫尺而不回,昼夜奋战在一线的医护人员,他们有的自己身患重病,有的亲人和同事已被疫病传染,却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和对亲人担忧的情感煎熬,为从死神手里抢回素不相识者的生命,无怨无悔地与死神做着殊死搏斗。因为防护服的脱穿不方便,他们连续十几个小时不敢喝水,不能上厕所,当脱下防护服时,我们看见的是浑身湿透的衣衫和一张张被口罩和面具磨破的脸。
除了这些战斗在一线的战士外,还有那些为尽快揭开病毒的神秘面纱,及时研究出防治新药的科研者们,不分昼夜地在实验室苦战,一天不足三小时睡眠;我们还看到了无数通宵达旦钉子一样坚守岗位的公职人员,无数马不停蹄的为疫区运送救援物资的驾驶员,快递员,为按时建成雷神山、火神山医院而累得精疲力尽的施工人员……
但同时却有那么一些人,明知自己已感染病毒,甚至已被确诊,却隐瞒情况四处游荡,把病毒传染给他人;有的象大无畏的勇士,不戴口罩,不听劝阻,大摇大摆地到公共场所招摇,甚至在检查站、超市无理取闹,撒泼耍横,殴打和谩骂执勤人员……他们既视自己的生命为儿戏,也完全无视别人的生命安全,对善意的劝导和愤怒的谴责,表现出难以理喻的顽固、愚昧和任性,真是既可怜更可恨!
而尤为可恨的是,还有人象贼眉贼眼的老鼠,别有用心的盯着那些在一线奋不顾身的人身,挖空心思的寻找他们工作中的毛病,抒发底气不知从何而来的义愤,以显示自己的正义和高明;还有一群所谓的“公知”和“社会精英”,按照他们早已卖身投靠的主子的授意,打着各种冠冕堂皇的旗号,以“所好则钻皮出其毛孔,所恶则洗垢求其斑痕”的险恶用心,添油加醋,煽风电火,拼命诋毁我们的党和政府,甚至大造谣言,向正舍生忘死的英雄射出支支毒箭,向正在集中全力抗击毒魔的党和政府泼上盆盆脏水!可悲的是,竟然还有那么多不明就里也不加思考的人,闭着眼睛跟着起哄、点赞,被人当枪使了还以为自己在大义凛然地捍卫社会的良心!
善良而单纯的人们,睁开眼睛看清他们的本来面目吧,看看伊拉克、利比亚等国家的人民吧,你就会明白那些“精英”们费尽心机写出的引得你义愤填膺的文章,其实是想把我们引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或许此刻这些披着漂亮外衣的汉奸们,还会得到他们主子赏赐的一碗残汤剩饭,等待我们的却一定是比病毒更严重百倍千倍的灾难!
还有,请你仔细看看吧,在全国上下一盘棋,大打抗疫总体战的时候,在全民携手并肩共克时艰的紧要关头,在外国友人也伸手援助的时候,竟然还有人完全不顾同胞之谊,手足之情,对武汉人和从武汉归来的人另眼相看,骂他们是逃兵,是毒瘤,是罪人,让身处危城的兄弟姊妹悲愤交加,心寒齿冷,让一些滞留外地的武汉人,四处碰壁,无处容身,成为只能在高速路上来回往返的“流浪汉”。人性中的无情和冷酷,何以到了连亲情也不顾的程度?
睁开眼睛仔细看看吧,当无数人在为抗疫慷慨解囊的时候,当无数草根百姓有钱出钱,无钱出力的时候,当靠低保生活的八旬老人把仅有的2万元钱捧到社区捐给国家的时候,无数人把口罩等防疫物品放到工作人员面前就急忙转身离去的时候,当不会用导航的菜农从几十里外骑着摩托把自家自家所有的蔬菜送到医院的时候,当到国处旅游的人丢掉全部行李装满口罩回来免费送人的时候,当海外侨胞卖上机票在自己座位上堆满捐赠物资,整个机舱只见物资不见人的时候……还有人在趁火劫,囤积居奇,哄抬特价,制售假冒伪劣医用物资,试图在国难中大捞一把!如果能扒开他们的胸膛,真想看看里面到底长着什么样的心肝!尤其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还有地方政府打着“依法征收”的旗号,拦截兄弟省市和疫情重灾区千方百计购买的防疫物资,扮演了一把现代版的拦路剪径的“绿林好汉”!
同样都是人啊,都是黑头发黄皮肤说汉语的炎黄子孙啊,为什么人性却如此千差万别?同样都是人啊,为什么有的人正在为摆脱贫困苦苦挣扎,有的人却为了显示自己高贵的身份大吃所谓的“野味”,却要让这么多的无辜者跟着遭受灾难?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无私无畏地与死神赛跑,又有那么多人努力想把水搅浑唯恐天下不乱?
当你清楚地看到这一切的时候,相信你会明白灾难其实并不是大自然无端施予人类的暴行,而是人性的丑恶招来的报应。相信你也会在也灾难的抗争中,看清那些才是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亲人和朋友,那些是我们必须随时提防毒瘤和敌人。
感谢灾难吧,尽管它让我们付出了太大的代价,但同时也让我们更加理智和清醒,尤其应该感谢的是,它既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光辉,也帮我们检测出了深藏其中的病菌。同时,它还告诉我们,这些病菌与寄宿在其他动植物身上的病毒一样,不仅不可能一次除尽,而且会不断变异和再生,尽管它们只是如黄河长江中潜在的暗流和不时泛起的沉渣,但一不小心就可能让人们丧失免疫功能。
这大概就是人类总是不断遭遇灾难又总能战胜灾难的原因吧,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或许正是人类的宿命。
在鼠年刚刚起步,在“鼠”你有钱、“鼠”你快乐、“鼠”你幸福也“鼠”你厉害和任性的时候,造物主就奉上了这份“新冠肺炎”的“大礼”,真是用心良苦,大有深意……
灾难散文5:当人遭遇灾难
文/李晓
五年前的那天下午两点多,事前毫无征兆,我所住的大楼,猛然一阵颤动。几分钟后,便从网上得到消息,在几百公里外的汶川,一次强烈的大地震从天而降。
惊魂过后,我去小城绿树丛中漫步,借此平静一下惊惶的心情,第一个接到的电话,便是父亲:“没事儿吧?”一阵暖流在我心中漫起。想起平时日子,在这个浮躁的世上漫游,有时竟忽视了父母的存在,有时还对父母的唠叨感到烦躁。也就是那天,像一个懵懂少年,在路上遭遇一道闪电,成熟就是一瞬间的事。
那几天,我去了几次父母家,看到两个老人一直守在电视机前。父亲说,电视里的场景,让母亲哭了又哭,好多次把电视关上,强拉着母亲出门走走……再后来,我那有痛风病的父亲,让母亲扶着他,一瘸一拐先后两次去社区捐了款。
那一年5月,一个国家的血脉融为了一体,千万里之外,多少牵挂的目光在凝望四川那片经历了痉挛伤痛的土地。我在大街上,感到陌生人之间的目光,也是关切的。我在那一年,火爆的脾气渐渐变得温顺起来,像一条暴雨后的河流,奔腾咆哮的浊水过后,缓缓流淌成清澈河水,河床也陡然开阔。我对家人,应该多一分温柔。我对人群,应该多一份包容。
有次我同朋友老严在河边散步,向他请教一个问题。我说老严,当人类遇到灾难时,人心是不是可以变得凝聚,并相互关爱。老严说,真是啊,唐山大地震时,他才二十多岁,还在东北,得到消息时,已是一周过后,老严所住的那个村庄,突然之间变得空前和睦起来。老严说,他还去帮村里几个五保户挑了一周的水。三十多年过去了,老严感慨说,他当年不能赶赴唐山,心里憋啊,就去给他们挑水了。
这个芳草碧连天的4月,那天早晨八点刚过,我所在的城市,再次遭遇了轻微颤动,也是短短几分钟后,知道了一个惊悸的消息,在川西一个叫芦山的地方,一场大地震再次袭击了我的骨肉同胞。这一次,我给父亲率先打去了电话,父亲说,他同母亲正看电视里的直播新闻。
我在早点铺里遇到了朋友关哥,关哥说,人活着啊,就是幸福了,他再也不咒骂学习成绩差的孩子了。我还碰到了卖水果的老陈,老陈说,他再也不为买新房那么焦虑了,一家人,快快乐乐住在一起,不就是福吗。
我回家,正好读到了作家老谢发给我的一封邮件,有莫言在演讲中的一句话:当地震和海啸发生时,人们才会明白,无论多么豪华的别墅和公馆,在大自然的巨掌里都是一团泥巴……
唯有祈福我的同胞,在灾难面前,咬牙挺住,风雨过后,迎来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