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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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文章1:母亲的腊八粥

文/赵自力

今年的腊月初八,恰好是星期天。最高兴的人是母亲,她早看了日历,说我们不用请假就可以直接回家,去享用她精心准备的腊八粥了。

我们回家时,母亲早已在小院子里生起炉火熬粥了。一只陶瓷土罐,架在火炉上,柴火伸出长长的的舌头,不断地舔着罐底,土罐吱吱地冒着热气。母亲则忙进忙出,陆续往土罐里加些食材,五谷杂粮在土罐里上下翻滚,一双竹筷把土罐搅得热气腾腾。

母亲熬的腊八粥,总是那么美味,既有看相,又有品质。我们围坐在桌边,就着母亲腌的咸萝卜,有滋有味地喝着腊八粥。粥很粘稠,每喝一口都似琼浆,从舌头滑过,爽甜可口。五谷杂粮,经过母亲的手调和后熬在一起,淳淳的,香香的,该是人间美味了。母亲看着我们凶恶的吃相,一边嘱咐我们“别烫着,慢慢吃”,一边自顾自地笑起来。她的脸被炉火映照得红红的,就像一枚干红枣。

每年的腊八粥,食材都是那几样,花生米、地豇豆、绿豆、莲米、红枣等,但似乎每年的味道又不一样。母亲从春天开始,似乎就在准备着一年一度的腊八粥。花生是最平常见的,我们那里家家户户都种。母亲常常在花生地四周点上一圈地豇豆,嫩豇豆送给我们吃,老了就把豇豆米晒干放进塑料瓶里保存。绿豆也是母亲每年都要种点的,夏天熬粥消暑,剩下的留给冬天的腊八。至于莲米,这个任务一直是父亲的,在荷花飘香莲蓬摇曳时就早早采些。红枣只有买了,好在现在买东西很方便。煮粥的米是小米兑一点糯米,这样熬的粥又香又糯,爽口无比。

我和妻子也曾在城里动手煮过腊八粥,但都不如母亲熬的那么好吃。,是我们吃过最好的粥,因为那里面有浓浓的爱的味道。

初八文章2:归舟斜影里的雁阵塔

文/杨润泽

从农历的初八开始,爆竹声不断,烟花把这里的天地变成了雾都。我们在大地上行走,更像是进了雾霾重重的北方。空气里的硝烟味呛得人喉咙发痛,声声的咳嗽声跟着爆竹的响声一唱一和,强忍着不咳,喉咙里像塞了毒虫一样的难受。

当地人却不以为然,像是谁家放得烟花多谁家新年就能高中头彩一样。

这种攀比对于我们外乡人来说似乎难以理解。上班时听到当地的同事大谈及竞放烟花时的喜悦,手舞足蹈,他比竞放烟花的家人还兴奋。

何老头在当地长大,但他的祖籍不是这里。何老头兴高采烈地说他们的父辈们放弃了国外的优裕生活投进了祖国的怀抱,努力地祖国的发展抛头颅洒热血。

近于退休年龄的何老头是我的忘年交,他对于当地人的这种做法也很是反感,但身在其中心不由己。他说他们家人是不会像当地人一样竞放烟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何老头说他发现了一处新境,比前几日去的白塘秋月和江东梅影好看多了。我惊问来这里十余年还真没有听说过附近有好去处的,他卖了关子给我,说到了就知道了。

摩托车在“雾”中行的很慢,公路边时而会碰到穿着红色衣衫的妇女们排着长队随着“游神”的头领们前进。车子在高速路口折南,我问何老头到底是去哪里,何老头还是那句“去了就知道了”的话搪塞我,好像是去哥伦布发现的新大陆一般。

琢磨着何老头行驶的方向,我问何老头:是去雁阵塔那里吗?

何老头突然急刹车停住了,他比我还惊奇: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要带我去的地方,我十年前就去过了。

屈指算来,刚好是十年前。

十年前,我们一群西北大山沟里的孩子坐了三夜两天的绿皮火车从西北到东南,那时还说要走出大山奔向大海到外面精彩的世界里闯一闯,可到了这里之后,我们都像是火柴盒里的火盒,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火柴盒似的车间里。

那时的我们,一个月只有两天才被“放”出来,之所以说是放,是因为除了这两天之外的其他天数里,我们连一丁点的太阳也晒不到,早晨天还黑着就到了车间,晚上星星和月亮挂上天穹时才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那时连谈情说爱的时间都没有,有或是上了班对着漂亮的女工笑一笑,还要担心会不会被巡查的组长看到。

放了假本想大睡一会儿,可还是早早地醒了。

初到东南的我们只能聚在一起,说是要去看大海,到了大海边上也只是一望无垠的水田,没有潮起潮落的大海还没有西北的大山好看。失望之余,顺着长长的海堤行走,看到一处庙宇,起兴了,带着同乡们朝那个方面行走。

雁阵宫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那时还没有雁阵塔,顺着刚铺就的水泥路,几处具有当地特色的庙堂,大家觉得也没有什么看头,折回下山,看到一个石像,像是发疯了一样奔着石像去了。

石像是一个书生的模样,手握书卷,不闻我们的吵闹声,静静地赏读着他手里的书籍。石像像是新雕不久的,村子里的一个老者用蹩足的普通告诉我们:这是我们这个村子里出的状元郎,名唤黄公度。

我们对于状元的印象还是模糊的,毕竟在我们西北的宁夏还没有出过一个状元。不过到电视剧里我们见到过风光的状元们,骑着高头大马,红的官衣,胸前带佩带大红花,前有护卫后有跟班,好不威风!不过眼前的状元石像并不像我们心目中想的那样,他只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他手里的书卷。

我给何老头介绍,这个石像是这个村子里出的状元。

何老头很是惊讶。

在石像旁一个黑得发亮瘦骨如柴的老人听到我们的谈话张嘴了,他说:石像是黄状元没错,他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他在这个村子里住过一段时间,借宿在他的姑姑家,后来才考上状元的。他姑姑嫁到了这个村子。

黄公度的石像后有一高阁,题字:登瀛阁。

登瀛阁是后来建造的,想必黄状元那时也不会在这样宽大的屋子里读书。

在登瀛阁抬头望,雾色的天空下立着一座白塔。

这白塔也是近两年才落成了,盖了两年多,今年元宵才“开光”。

我还在纠结为何要盖这么一座塔在这里,是风水的缘故吗?宝塔镇妖,这里有什么妖。塔高七层,塔门大开着,何老头说才有在节日里才会开塔门,平时来这里十之八九都是锁着的。上着塔内的石阶,我想这不会是为了要迎合莆田新二十四景的评选而大动干戈地修建这么一座塔吧。

莆田新二十四的确变化有点大,夹漈先生的草堂落选让我们这些以读书人自居的文化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建了一座塔就能把在这里借宿过的黄状元村落评成了新的景观。一路低首攀爬,到了塔顶,豁然开朗。似乎在这里,WiFi信号一下子就变成了满格,无阻无挡起来。眼前的一幕让我像何老头一样的惊讶起来。

何老头大声笑了起来,把一腔的浑浊之气一下呼出来。

美不美?你看到没有,整个县区都是我们的眼皮底下了。何老头大叫着。

而我却被眼前的景象震到了,一边高楼林立,一条墨色的高速公路在眼前形成一个环状的立交桥,北通福州,南接泉州厦门,往南,波光鳞鳞,万里的海域,再近些,塔下的村落变得渺小了,就连登瀛阁和黄状元的石像也渺小如蚁。

在塔顶,一对年轻的夫妇背着他们的两个小孩和我们一样望着远处的大海和眼底的高速公路。让我们敬佩的,是这对年轻的夫妇不但背着小孩而且连小孩子的推车也背了上来,这种精神感染了我们。何老头已经多次登上塔顶了,可他比我第一次登塔的人还激动。我们用手机录着像,不停地拍着照片。录像里有何老头惊讶地叫声。这叫声,让年轻的夫妇也为之一惊。

眼前的景观足让我震憾,一边是新时期建设的结晶,高楼大厦,一湾的水田,山下的水田与大海连着,潮起时波涛汹涌,潮落时村子里的人们挑着渔舟,在自家的水田里打捞水产。黄昏下,晚霞映红了这半壁河山,渔民满舟而归,高唱当地的歌曲。斗篷里的鱼儿虾蟹满篓,渔们们划着长长的竹竿,黑瘦的脸被落霞映得更红,一副喜悦之情蹿在他们的脸上。

渔舟唱晚。

在没有登上雁阵塔之前,这对这样的景观还是一片空白。

看守塔的老人跟我们在登瀛阁见到的那个老人一样的黑瘦,他说这时以前是有这样的一座塔的,抗日年代里被炸掉了。这里地势很高,再加上有这样的一座塔,日寇的机枪没有扫射不到的地方。于是眼前的这一片都在日寇的枪炮射程内了。忍痛炸掉高塔,我想这挺合乎国民党的做法的,当年炸掉了珠海大桥,炸过黄河花园口大堤,炸这么一座塔或许不会上报到南京政府那里,可是他们炸桥炸堤的精神这里的人们已经领会到了。

桥炸了可以再修,堤毁了可以再垒,塔炸了可以再建。

爆竹声依然不断,天还是被“雾”包围着,弥漫着烟花的气味。

雁阵塔“开光”那天,天虽然很晴朗,但还是看不到天的颜色。烟花弥漫着的天空下,白色的雁阵塔与天成一色了。红色的布幔被拉起的那刻,一个穿着红色衣衫的青年攀爬着“天梯”,那天梯,与塔同高,与天可语。

我想,那红衣青年攀到天梯的顶层与天悄声低语去了吧。

而我那时还想,红衣青年到了天梯的顶端,轻手一挥,眼下瞬间开朗了。

然而,或许我错了,我们看不到红衣青年,烟花般“雾”让我们看不到天梯顶端的青年。我想,那青年也是看不到我们吧,或许,他连眼下山边的归舟也望不到,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何老头还想再登雁阵塔去震憾自己的心灵。

我说,过一段时间吧,等烟花散去还了天空的本色,那时,我陪你一起去。

何老头也学起我来,说:不陪你去看烟花,只愿陪去赏归舟。

拨开烟花,归舟才是我们想要的。

一千年,或许更久。

初八文章3:“奶奶给我五毛钱”

文/王亚凤

奶奶说:初八、十八不算八,二十八是福疙瘩。

我妈再给它加上一句:腊月二十八是福上加福的福疙瘩。

我就出生在腊月二十八!我可是闻着年味降临人间的福上加福的福疙瘩!

奶奶说:二十八,把面发,蒸枣糕,贴窗花……

我说:奶奶,我来给你拉风匣!

我妈听了不高兴了。我妈跟我奶亲不起来,老说她老人家是“慈禧太后”。我可不管,“慈禧太后”对小孙女还是不赖的。

奶奶说:乖女子,去给奶奶拾马杠,奶奶给娃炸麻糖!我便提着笼子屁颠屁颠跑远了。

马杠就是秋冬天椿树上落下来的光溜溜的枝条!我们长安县杜曲镇东韦村的冬天满是光秃秃的落叶林。穿着花花衣的小姑娘踏着满地枯黄的落叶,在小树林里拾马杠,用小竹棍扎起一沓沓杨树叶像串起一溜钱串子,拾满一笼高高兴兴拎回家。奶奶把这些细柴火丢进锅灶里,撒得匀匀的,火烧得旺旺的,一会儿就有香喷喷的锅贴子或者焦酥酥的锅盔馍吃啦。至于炸麻糖,等着吧,“福疙瘩”过年也难得吃一回呢!我知道奶奶哄我,可我就是喜欢奶奶哄。我奶奶可会哄人啦!

奶奶给我一角烧过头的锅盔馍,说:“吃焦黄儿馍拾银子呢!”我就吃得无比香甜,至今留着这嗜好,可一次银子也没拾着。下雨了,奶奶说“快去拾胀胀豌豆,奶奶给你炒豆吃!”我就趿拉着鞋子啪嗒啪嗒跑进收割后的麦田里,欢欢喜喜捡回来好多落地豌豆。这回奶奶不哄我,把出了芽子的给我搁点儿油炒了,油汪汪得香死个人,完好的则晒干留到过年再炒着吃。

雨停了,奶奶说“俺娃给咱拾地软去,过年给娃包包子。”我就钻进绿油油的草地里,一眼不眨地寻找地软。那种黑黑的软软的草地间的精灵儿,太阳一出来它就会不见了呢!这不,终于过年了,奶奶舍不得割肉,她用炼了大油的油渣拌着地软和萝卜,蒸的这包子比人家的肉包子还香呢!

大年三十晚上,我和唇红齿白一脸福相的小哥哥争先恐后跑去给奶奶磕头。奶奶端坐堂前,双手合拢,衣衫素净,整齐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是那种村里人一向敬畏的不怒自威的神情。不知是年的气氛还是奶奶的气场给镇的,我和哥哥立时就收敛了顽皮端庄起来,恭恭敬敬庄严肃穆地给奶奶行了跪拜礼,起身理好衣服,接受奶奶给的压岁钱。是五毛钱。那个年月,一分钱能买两颗水果糖,五毛钱对一个小孩子可算是一笔巨款了。奶奶真大方啊!我和哥哥躬身退出,雀跃着钻进烟火零星的夜色。

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少年的我离家去县城读书,奶奶的身体愈来愈差,在1987年我上初二那年过世了。我闻讯回来送葬,在奶奶的灵前号啕大哭。那是个苍茫的冬日,村人逗我,让我喝奶奶的送别酒。我含泪接过酒盅,一连喝了12杯,吓坏了村人,然后在妈妈忧伤的眼神里醉得不省人事。过年时,家里的中堂前,多了一幅黑白肖像,我毕恭毕敬地给祖母磕了三个响头,大叫一声“奶奶给我五毛钱”,便泪如泉涌。

初八文章4:年味淡了吗

文/杨进峰

儿时,只要一过腊月初八,小朋友们就会掰着手指头算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上糖果,才能吃上带肉的饭菜,才能穿上新衣服,才能领上压岁钱……如今,这些早已不再是人们所期盼的,因为我们的生活变好了,天天吃的穿的都和过年没什么区别,而且孩子们早已不缺零花钱。我们不再期盼美食和新衣,于是,有人说,年味淡了。那么,年味淡了吗?

进入腊月,在火车站很容易看到扛着铺盖准备返乡的农民工。我问,这是要回家过年了吗。“是呀,车票不好买,要不前几天就走了,进入腊月,年味浓了,大家都返乡呢。”农民工兴奋地说。

此时,我能理解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急切返乡的心情,对他们来说,年味就从那张返乡的车票开始。从拿到车票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心已经回到了爱妻身边,并无数次想象着孩子的长相、身高、胖瘦等等变化,想象着拥抱孩子时的快乐和幸福。

近来,老家在农村的同事一个个都打算春节要回农村老家过年,已开始打探单位值班如何安排,万一春节假期排到了值班,还协商着找同事代班。打算春节回老家的同事夏福说:“过年只有回到老家和父母吃上年夜饭,这年才叫有味道。”夏福还说,他早早就给父母买好了过年的新衣和年货,只等放假回老家呢。从夏福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期盼回老家过年的急切心情。

对于老家在农村的城里人来说,年味是买给父母的新衣,年味是带回家乡的年货,年味是围坐在父母身边吃那顿丰盛美味的除夕团圆饭。

我问儿子,快过年了,你们小朋友最期盼什么。“过年爸妈都放假了,就可以带我去看秦始皇兵马俑了,我一直想看,今年必须去。”儿子不假思索地说。“我们班好多同学都盼着过年,因为每个过年,他们的父母都会带着他们去好多地方游玩,这样可学到知识增长见识。”孩子又补充了一句。

对于孩子们来说,年味是父母有了时间能够陪在他们身边,能够带上他们一起游玩。

我去乡下采风,看到农民们正在排练戏曲歌舞,年轻小伙子们还请来了教练教他们顺着节拍敲打锣鼓。老太太们和巧手媳妇们围坐在一起正在用藤条扎绑龙身,裁剪龙身上要贴的布料……

我说,今年要舞龙呀?老人们笑了笑说:“这年头不愁吃不愁穿,盼的就是乐呵呀,人乐呵了,就有精气神了,这年就过得有味道了。”

一位大爷对我说:“你是城里人,不懂农村人过年。农村人平日有外出打工的,有在外做生意的,还有在城里工作的,只要过年,就都回来了。村里的舞龙、打锣鼓以及唱戏等娱乐项目,大家都要参与,每个人都是表演者,每个人又都是观众。不论哪一样娱乐,都需要排练,都需要大家相互配合才能完成。这过年呀,就是要聚拢人心,让分散的人凝聚在一起,贴在一起,学会相互配合才能干成事,这是农家人过年的传统,永远不能丢呀。”

此时,我明白了,在不同人群中对年味有不同的理解和认识。虽然我们不再像过去那样追求的年味是美食和新衣,但如今的年味却让我们拥了更高的追求和境界。

初八文章5:母亲的腊八饭

文/翁俊安

记忆中,腊月初八是个非常好的日子,因为在这天有腊八饭吃。

母亲是我心中天下最有能耐的人。在我童年生活里,尽管食物供给贫乏,母亲却巧手做了许多滋味悠长于我心中的味道:干菜焖肉、酒糟虾、臭腌菜、咸干鱼等,都有滋有味有记忆。让我难忘的是腊八饭,那是母亲最为上手的味儿。母亲已做了几十年的腊八饭,材料也是随着生活的富裕而变化着。将白菜梗、红萝卜、白萝卜、豆腐干切丁,佐入花生仁与白花花大米做成素腊八饭;加点碎腊肉或碎腊鱼什么的,变成咸味腊八饭。最为我眷念的是用红豆绿豆黑豆花生红枣莲子干杏肉做的甘香软糯的甜腊八饭。

每年秋后,母亲总会备些红豆绿豆黑豆花生红枣莲子,黄豆可在冬季菜荒时做菜;红豆绿豆黑豆热锅干炒当春节炒货。寒冷的腊八这天,将这些杂豆和上红枣莲子干杏肉,用大米煮上一锅香喷喷甜丝丝的糯米饭,拌上白砂糖,让我和三个姐姐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那年月,食物虽保障供给,然全是计划着的,那白砂糖也是因过年每家每户才可凭券特供2斤。素日难得甜馨,在腊八这天吃着甜腻腊八饭,蜜得心都痒酥酥的。饮食五味,甜味是最先能触觉到人的快感神经元,年龄越小,味蕾神经对甜味越敏觉也越喜爱。

母亲做的甜腊八饭不仅甘甜香润,而且软糯柔口。腊七晚上,先将红豆绿豆黑豆浸泡在清水里,这样能煮得软;然后将大米洗净开水泡下,装到米箩里在院子里冻上一夜。直至20多年后,我才明白,冻后的米内淀粉类的物质因寒冷充分转化成糖类等有机物,这样味道更甘醇香美。古谚曰:“霜后白菜甜,冬日腊肉香”。

腊八中午,母亲把在土产店里买的红枣莲子干杏肉用温水涨开,花生用锅炒香,与寒冻后的饱满大米下锅加少许水煮熟。母亲告诫大姐,水一定不能多,多就成腊八粥了。经过柴灶大锅煮的腊八饭,柔糯不黏,色泽光亮,甘香可口,拌上白糖,在过去贫乏的年代能有这甜馨的味道,胜似珍馐。

饮食是舌尖上的典籍,也是活着的历史。母亲做的甜润腊八饭,在如今山珍海味都不足为奇的富裕时代,在提倡绿色健康养生年代,甜腻食物已不再是美食美味,可那记忆中的愉悦心情和甜馨享受,一到腊八这天,却能在心湖涟漪不停。古人云,“吃罢腊八饭,就把年来盼”。享受一下传统风俗味道,哪怕是回忆,甜润的感觉里有过年欢快的影子,不亦乐乎!

初八文章6:五月枇杷黄

文/黄淑芬

过了农历四月初八,家门口的枇杷逐渐由青变黄,风也顺带着捎来成熟的香甜味。一颗颗饱满的果实在枝头间簇拥,看得让人唇齿中不由得泛出口水来。远远看去,黄绿掺杂,似一幅彩画般。

枇杷是最有个性的一种水果,它冬天开花,夏天果熟,承四时之雨露,吸日月之精华。这样的水果,只有枇杷。枇杷,也是文人墨客的最爱。小时候,我曾经在一本翻印的画册里看见白石老人以枇杷为主题的画。墨绿色的枇杷叶占了半边,黄色的果子掩藏在浓叶间,像调皮的小孩正在与大人们做捉迷藏的游戏。青砖铺就的树下,一只老母鸡带着四五只毛绒绒的小鸡,正在四处觅食。简单朴素的画,却透出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向阳的枇杷熟得最早,个大且味甜多汁。摘一颗丢进嘴里,甘甜又带些酸的鲜味迅速溢满口腔,让人瞬间头脑清爽而又回味无穷。其实,我反而爱吃被虫儿吃过的枇杷,因为,虫儿知道哪一颗是最甜。

平日里寂静的树下,开始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那是特意绕路为枇杷而来的小孩。性子急的男孩子,不顾我们的劝阻,把外衣往腰间一扎,像猴子般麻利地爬上树,或站,或骑在树上,头顶肥大的叶子,手里不停地伸向最黄、最大的那一颗;女孩子们则站在树下当指挥,手里指着叶间的果说,那颗,那颗,哎呀,你怎么看不见呢?

有调皮捣蛋的,趁人不备,站在别人的背后不停地摇晃着树。在树梢摘果的人随着树的惯性,一上一下地晃动,吓得树下的女孩子们心惊胆战地大喊起来。一时间,哭笑叫骂声在树间传出。

父亲耐心地扛来一把人字梯,提个藤篮,一步步蹬上梯顶,小心翼翼地摘,尽量减少对枇杷树的伤害。摘完东面,又摘西面,母亲负责在树下帮接装满果的篮子。不一会儿,一对箩筐就装得满满的。抬回家的果,母亲还要细心地把烂了半边的,或者被虫子啃过的果子统统选出来,留下来的好果子,母亲大都会拎上几串往隔壁邻居家里送去。母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嘴里还对我们说,大家吃才更甜。

遇到有收成不好的那一年,看着树上稀疏的枇杷果,母亲站在树下喃喃自语地说,送不成了。但是,大方的母亲却有她的办法。果子收下之后,母亲照样剔出好的果子,然后摆放在门口的青石板上,凡是路过我家门口的人,个个见者有份。

枇杷又黄了,但父亲却再也不能摘果了,当年他亲手种下的这棵树,依然挺立在天地间看着世事沧桑。

初八文章7:腊八节的文艺范儿

文/米丽宏

腊月初八,是个很有仪式感的日子。《荆楚岁时记》称之为“腊日”,在古代,这天要腊祭。腊祭,就是祭祀神灵,祈求福祉,辞旧迎新。

时节运行到此,已是岁事告成,祭祀、庆祝并娱乐,各种意味兼而有之。你听,腊——八——,这两字一组,又响亮又干脆。它像昂天的喇叭,为春节定下了亢亮的基调。既有文艺范,又有烟火味。

在北方,这一天,有两样必不可少的事儿要做:早上煮腊八粥,晚间腌腊八蒜。

这天的粥,是一年里,食材最丰富的。红枣、栗子、黄谷米,外加五色豆:赤黄绿白黑。赤豆,万万不能少。传说赤豆打厉鬼。我们小时候,是用芝麻杆架火,慢慢熬煮;如今,是凑齐了粥材,电压力锅里一煲。显示屏上绿色小眼睛般的数字开始闪动,它已经在快乐地为你干活儿了。

甜香软糯的腊八粥煮出来,第一碗是先喂给树吃。庭院里的树,都要照顾到,免得它们生气了,来年给你出幺蛾子。

记得,小时候喂树前,娘总要先偷偷教我和妹妹一长串喂树的套话,跟舞台上说台词儿似的,很好玩儿。

我俩一个持刀,一个捧着粥碗,走到梨树跟前。妹妹假意往树身上砍两刀,憋着笑说:“姐,这老梨树,也不爱结梨子,咱把它砍了算了?”

我赶紧装样子说:“别砍啦,喂它点儿腊八粥,明年就会好好结梨子的。”随即,筷子沾粥,轻轻一抹。梨树在寒风里愣愣的,像吃了一惊,没回过神儿的样子。

一边吓唬、一边喂粥,伺候了所有的树,我们便捧着粥碗,呼噜呼噜吃个够。后来,我想,腊八喂树,其实也是人们的一种祝祷罢了:祝福跟自己息息相关的树们来年安好,也祝福自己在来年收获更多。

腌制腊八蒜,开启了忙年的程序。手头剥蒜皮儿,烘瓶子,眼睛的余光一瞥,似乎便看到了不远处红红火火的新年。一碟子盈盈的醋、绿绿的蒜,置于热香袅袅的大碗饺子中间,是北方餐桌特有的新春席面。

幼时,年年腌制腊八蒜,年年成为家庭迎年的准备会。爹和娘一边剥蒜,一边商量着,哪天杀年猪,哪天碾糕米,哪天做豆腐,哪天烧猪肉……一天一天的日程排满,新年就迎面碰上了。

风雪连天的腊月,有腊八蒜在厨房某个角落,悄悄地绿着。这样的腊月,安稳而温馨。

初八文章8:开开心心过大年

文/那琰

腊月初八那天下班后,公司突然要召开全体职工大会,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有的说:“这大冷天还不让咱们早点回家,冷不丁地开什么会呀!”还有的说:“无非是老一套,强调强调安全生产,各项经济指标呗!”

几百名职工到齐了,只听总经理放高嗓音说:“今天这个会特别短,说穿了,我只是向大家发个通知。”

他接着说:“今年春节,公司原打算给每个职工发1000元红包,后来经过我们反复研究,决定这1000元不发了。”听到这句话,大家不由自主地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脸上都表露出失落和无奈。这时总经理扑哧一笑说:“为什么这1000元不发给各位手中呢?我们的目的是用这些钱为大家办年货,免得各位在双休日里到市场抢购而影响休息。我们集中采购,全是批发价,相应便宜多了,不仅大米、面粉、食用油、鱼、肉、蛋等这些必备的年货,样样齐全,就连鲜菜、葱、姜、蒜、味精等都列入了我们的采购清单。也就是说,从明天起,每个人下班就不要空手了,可天天把年货拿到家。当然,海鲜、鲜菜、水果等,只能在临近春节时再发放,免得大家吃不到新鲜的……”

总经理的话音刚落,会场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笑着说:“领导想得可真周到,为的是让咱们!

自打那天起,我每天把年货拿到家后,家里人看了都说不仅是优质,而且标价比市场便宜多了……”街坊邻居们也很羡慕,时不时地对我说:“你天天能把年货带回家,真是既省心又省力呀!”

领导为了让我们开开心心过大年,做了这么多精细的工作,使广大职工深受鼓舞,工作起来的劲头更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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