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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树的散文1:一句唠叨一生情
文/孙永晨
“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每当哼起这首歌时,对于家的回忆便填满了我的脑海,然而,我最想念的,却是妈妈的唠叨。
“吃早餐了吗?一定要多吃点。”“今天的作业写完了吗?”刚上初中的我,离开了家的束缚,像一只脱了缰的野马,对于妈妈的唠叨,只是这样敷衍着:“知道啦,知道啦,妈你这几句话我都听出茧子了。”当“青春期”撞上“更年期”总会擦出些火花,所以,我的初中时代最多的回忆就是和妈妈的争吵,然后伴着我摔门的声音结束。
“要好好学习。”“高中是人生的关键期。”“一定要考上好大学。”时间慢慢带走了年少轻狂,渐渐长大的我明白了妈妈的苦心,听着电话那边妈妈的殷切期盼,我知道我不再是那个任性的我,不再是那个叛逆的我。我的身上寄托着全家人的希望。
“学习,生活都顺利吗?”“钱还够不够花?”“什么时候回家?”步入大学的我,每天忙于各种活动,就算闲暇之余也忘记和妈妈联系,每次接到妈妈主动打来的电话时,我才想起,我已经很久没有给妈妈打过电话,发过短信了。一想起这些,我心里很是自责。
母亲的爱是永远不知疲倦的,它是一针一线,它是一举一动。总有一个人将我们支撑,总有一种爱让我们无畏,这个人就是母亲,这份爱就是母爱。不是每个人都有幸及时听到她安慰和鼓励的话,不是每个人都能时时有她的陪伴。此时此刻,我最想听的就是妈妈的唠叨,此时此刻,我最想说的就是:“妈妈,快乐!”
关于老树的散文2:古驿老树
文/石子
我在记忆中努力寻找着来凤驿的影子。
来凤驿宽阔的正街、悠长的东街、跌宕起伏的小桥街,以及璧南河沿岸的吊脚楼、街上的青石板、散架房、木板门、青瓦白墙,还有那一串名字比如河坝街、牛市坝、猪市坝、黄家花园,在我儿时的书包里装着,掌心里握着,炊烟里裹着。
这些算来凤驿的古吧。如果不算,那就还有铁匠铺、木匠铺、中药铺、窑罐店、烤酒房、推花社、酒馆、茶馆,这些肯定是古老的传统项目了。
如果还不算,那我就只有说出来凤驿的老黄葛树了。
来凤驿的黄葛树与古驿融为一体,血肉相连。没有黄葛树,来凤驿不仅少了一道独特的风景,还少了古老沧桑的韵致。
来凤驿的黄葛树是依水而生的,大多长在老街的璧南河两岸。
在下场口河坝街老酒厂旁的大路边,有一棵两人合抱大小的黄葛树。这棵树长得茂盛,长得端正,屹立在璧南河边,替过往的行人遮风挡雨。打这儿经过,看看河对面的吊脚楼,看看清粼粼的璧南河水,再加上飞鸟齐鸣,小舟摇荡,这儿,就成为一个具有典型意义的地方。
站在来凤驿的梁桥上,顺着璧南河的流向看,映入眼帘的,除悠长悠长的东街吊脚楼外,就是几堆小山似的绿荫。这些绿荫,被一棵棵虬枝擎着,横在璧南河上,遮掩着半个河床。当然,我要说的,这些绿荫,就是一棵棵黄葛树。这些黄葛树,有长在东街住户后院的,有长在原来凤镇政府后院的,更有长在牛市坝旁边农家院子里的。儿时,我六娘在来凤镇政府工作,因此,我也多次出入这个大院,也曾在大院后边的黄葛树旁玩耍。我看见的是,这后院中的两棵黄葛树,皱褶深陷,浓荫覆盖,两三个人都不能抱住它们。我爬上树,顺着它们的虬枝,溜到了璧南河上,还装着故意要跳水的样子,让其他小孩惊叫,讨得大人一阵好骂。这样的黄葛树,牛市坝子的河边有好几棵。
来凤驿的黄葛树,还生长在来凤花园医院里,生长在场口的悬崖边,生长在场边的坡顶上。今天去来凤,上场口大佛崖边,下场口老车站旁的坡顶上,还幸存着几棵。大佛崖边的那一棵,有两人合抱大小吧,根须缠在崖壁上,伸进岩石缝隙里,古老沧桑,让人心生敬畏。下场口坡顶的那一棵,被雷电拦腰劈断,而今仍然擎着一支绿色火炬,书写着生命的灿烂。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来凤驿的黄葛树,最大的一棵要算猪市坝旁边的那一棵。这一棵树,至少四五人才能围住,树身长了无数洞穴,洞穴里可以藏住小孩,但它仍然顽强地活着,就像来凤驿一样,要活到生命的永远。可惜,来凤驿旧城改造的时候,这棵树被砍了,现在想起来,让人唏嘘不已。
古驿、老树,都成为了过去。今天的来凤,肯定比过去繁华、亮丽,但是,在我的心里,总觉得它缺少了什么?哎,不说也罢。
关于老树的散文3:老树礼赞
亦然是那棵老气横秋,伤痕累累,满眼风霜的老榆树挺立庄口,十分耀眼,以摇曳多态的姿势,不屈的个性迎接四方来客。多年来,老树始终未曾改变它的倔犟,簇生的枝条和密集的叶子生长成手臂挥舞着,作别故乡的游子,殷殷地祝福,深深地期待。
老树生长在贫瘠的荒滩,纳日月之光辉,吸大地之精华,历经风霜雨雪,接受严寒酷暑;没有人为它施肥、浇水,更无人为它修枝剪形,自自然然无忧无虑成长,亘古不变,郁郁葱葱,如伞如盖,炎热的夏日奉献一片阴凉。父辈们曾经在老树周围栽植了无数杨树、柳树,可最终经受不了瘠薄的土地,毒辣的阳光,冬季的严寒,只是匆匆过客,不曾留下它们的足迹。
老树宽厚仁慈,喜鹊在上面筑巢,麻雀在树叶下叽喳,树医啄木鸟前来探访,牛羊在树下经过,农人悠闲乘凉。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是童年,山村孩子们去树上掏鸟蛋,绿荫下捉蝈蝈,玩迷藏、过家家,享受老树赐予的温馨。
一匹骡子以它稳健的步伐迈入老树之下,驱使它的庄稼汉嘹亮的吆喝声如粗犷的歌唱,回音瓮翁作响,将西北汉子的豪放和洒脱绽放的淋漓尽致,这也许就是自然和谐的奏曲,把老树拥有的宁静转化为另一种状态。
老树的年龄无法推算,陪伴我四十多年,是童年难以割舍的影子,那段时光,尽情地躺在硕大的怀抱,绿荫下无数美好的梦想,将理想和信念交给了老树。
走进老树,就能感受到兄弟姊妹们深厚的情谊,父辈们博大的情怀,伙伴们纯洁的友谊。那年晚秋,老榆树的主枝突然断裂,露出白森森的伤口,那是长年虫噬风雨侵蚀的缘故。那年也是我流泪满眼,最痛苦的一年,因为我失去了父亲,最亲的人只有在梦中相见。
老树是父亲的影子,满载着上一辈殷殷的希望;锄田的大婶站在老树下极目远眺,盼望远方的游子早早归来;老树见证了亲人依依惜别情景,更是体味了团聚的泪水。
老树经过冬春养精蓄锐,夏季亦然郁郁苍苍,风光无限。老树走过复杂、艰难的岁月,沧海桑田,它更加沉着、冷静,胸怀宽广。
我曾经爬上高大的老树,在树缝中安静地读书。许多个暑假时光,我不复习功课,借读小说书籍,尤其热衷于明清小说。仙狐鬼怪,剑客豪侠,书生公子,淑女倩影在树叶枝杈间萦绕舞动,潇洒对语,卿卿我我……入迷处居然忘乎所以,痴迷醉态,和老树同喜同忧。
时光如车轮滚滚向前,一去不返,在外拼搏的打工仔背负行囊默默回到老树身边,看到它突兀的根枝,干裂的主干树皮,不禁双眼噙含泪水,唯有多情,种种迹象,不堪回首。
老树博大精深,树叶随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枝干如伸长的双手拥抱回归者。委屈的泪水被老树的乐观抹去,秘密只有默念给老树,只是一片丹心不悔,祈祷老树根深叶茂,更加健壮。
关于老树的散文4:古驿老树
文/石子
我在记忆中努力寻找着来凤驿的影子。
来凤驿宽阔的正街、悠长的东街、跌荡起伏的小桥街,以及璧南河沿岸的吊脚楼、街上的青石板、散架房、木板门、青瓦白墙,还有那一串名字比如河坝街、牛市坝、猪市坝、黄家花园,在我儿时的书包里装着,掌心里握着,炊烟里裹着。
这些算来凤驿的古吧。如果不算,那就还有铁匠铺、木匠铺、中药铺、窑罐店、烤酒房、推花社、推花社、酒馆、茶馆,这些肯定是古老的传统项目了。
如果还不算,那我就只有说出来凤驿的老黄葛树了。
来凤驿的黄葛树与古驿融为一体,血肉相连。没有黄葛树,来凤驿不仅少了一道独特的风景,还少了古老沧桑的韵致。
来凤驿的黄葛树是依水而生的,大多长在老街的璧南河两岸。
在下场口河坝街老酒厂旁的大路边,有一棵两人合抱大小的黄葛树。这棵树长得茂盛,长得端正,屹立在璧南河边,替过往的行人遮风挡雨。打这儿经过,看看河对面的吊脚楼,看看清粼粼的璧南河水,再加上飞鸟齐鸣,小舟摇荡,这儿,就成为一个具有典型意义的地方。
站在来凤驿的梁桥上,顺着璧南河的流向看,映入眼帘的,除悠长悠长的东街吊脚楼外,就是几堆小山似的绿荫。这些绿荫,被一棵棵虬枝擎着,横在璧南河上,遮掩着半个河床。当然,我要说的,这些绿荫,就是一棵棵黄葛树。这些黄葛树,有长在东街住户后院的,有长在原来凤镇政府后院的,更有长在牛市坝旁边农家院子里的。儿时,我六娘在来凤镇政府工作,因此,我也多次出入这个大院,也曾在大院后边的黄葛树旁玩耍。我看见的是,这后院中的两棵黄葛树,皱褶深陷,浓荫覆盖,两三个人都不能抱住它们。我爬上树,顺着它们的虬枝,溜到了璧南河上,还装着故意要跳水的样子,让其他小孩惊叫,讨得大人一阵好骂。这样的黄葛树,牛市坝子的河边有好几棵。
来凤驿的黄葛树,还生长在来凤花园医院里,生长在场口的悬崖边,生长在场边的坡顶上。今天去来凤,上场口大佛崖边,下场口老车站旁的坡顶上,还幸存着几棵。大佛崖边的那一棵,有两人合抱大小吧,根须缠在崖壁上,伸进岩石缝隙里,古老沧桑,让人心生敬畏。下场口坡顶的那一棵,被雷电拦腰劈断,而今仍然擎着一支绿色火炬,书写着生命的灿烂。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来凤驿的黄葛树,最大的一棵要算猪市坝旁边的那一棵。这一棵树,至少四五人才能围住,树身长了无数洞穴,洞穴里可以藏住小孩,但它仍然顽强地活着,就像来凤驿一样,要活到生命的永远。可惜,来凤驿旧城改造的时候,这棵树被砍了,现在想起来,让人唏嘘不已。
古驿、老树,都成为了过去。今天的来凤,肯定比过去繁华、靓丽,但是,在我的心里,总觉得它缺少了什么?哎,不说也罢。
关于老树的散文5:酒泉的老树
文/修柯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红发安妮》最开始写到一条由两排巨大的苹果树夹持的“愉悦之路”,开满了苹果花。一直口若悬河的少女安妮坐着马车经过这条路时,闭上了嘴巴。经过了以后,也不说话——在“愉悦之路”上,她体会到了“快乐的痛苦”。
花和树,有时候真是这样的。
酒泉市老城区的四条大街两边,早年间都长着参天老杨树,印象里它们大得惊人。树上永远有乌鸦在叫,一早一晚的时候最多,成百上千的乌鸦一起无组织无纪律地聒噪。树下的人们挑水做饭,喊孩子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没有人因此烦恼。据说这些杨树是左宗棠主持栽种的——它们树干粗大,树皮粗糙,虽然总体上还算健康,高到天上的树梢也有一些干枯了,好歹应该是活了些年头的吧。
四月里,满城都飞着飘飘荡荡的杨絮。孩子们用一块小纸板在树下的雨槽里收集杨絮,它们随着纸板的轻轻扇动在雨槽里柔顺地滚动,越滚越大。由一块一块硕大的青砖砌成的雨槽,印象里的那些砖是青灰色的,永远潮湿,在缝隙里长出隐隐约约的绿苔。后来有一天又想起那些砖,忽然明白了,它们最初应该是城墙上的包砖。
十几年前,酒泉城北关,街面上的最后几十棵老杨树被伐倒,整条街上的交通都封闭了,街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锯断的粗大树干,到处是砍下的树枝。我专门去看,注意了一下树桩上的年轮,是六十到七十圈。那就应该和左宗棠无关了。
可能没有多少人想过伐了那些树之外还伐掉了什么。似乎是从那些树被伐掉开始,酒泉城一下通透起来,繁华热闹起来。
剩下的老树,是长在“西汉酒泉胜迹”里的,也是杨树居多。另外有几棵核桃树,一棵桑树,两棵很有名气的左公柳。“西汉酒泉胜迹”是古典园林,没有几棵老树说不过去。从没有大树的街上到这里,能瞬间静下心来。大大小小的树挡住了各种人工的声音和灰尘,也挡住了人心里乱哄哄的声音和灰尘。冬天,脱尽了树叶的树枝间露出蓝天,阳光落到地面上,只能看到很少的几个人,通明安静。
有时候不免会想,如果那些大树不锯掉,现在的酒泉城,可能掩映在成团的绿色里,人心也许和空气一样静谧。但是再想,可能也还不是。
杨树是一种不耐久的树种。就是北关里最后被伐掉的那些树,临终的时候也都已经看不出个好来,虽然是夏天,却更像是无主的柴火。当初种它,应该只是考虑那是本土树种,得来容易——从大树上砍下镐把粗的树枝,削掉枝叶种下,浇上水,轻易就活了——没有料到它们最终会成为记忆。
已经有好几年了,酒泉的杨树遭了天牛的祸害,一年比一年更严重。2014年的春天还没有到来的时候,“西汉酒泉胜迹”里的工人站在修路灯的机械上,锯掉了那些杨树被钻过木心的树头。秋天,通往乡村的路两边原来整齐壮实的杨树,也被锯成了三米左右的树桩。锯下来的树干上,密布天牛钻出的孔洞。
公园里的树被修整了以后,被锯过的树桩上冒出丛密的新条,一副刚理过发簇新整洁的样子,一副惊魂甫定的表情。乌鸦应该不喜欢这样的树。
很偶然的,在一份资料上看到,1944年,酒泉城共有树1774棵。原来酒泉城里的那些杨树,当然应该都在其中,还包括隐藏在公园路一条小巷里的那棵梧桐树——是酒泉城里唯一的一棵吧,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不引人注目地长着。好多年里,我从那里经过都会多看上一眼。它似乎一直没有什么变化。我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它就是一副弯腰驼背老态龙钟的寒素样子,现在还是。
我知道的酒泉城里的老树,还有在另一条路上的几棵杏树。好多个春天里,我在那里看杏花,酒泉的春天是从那里开始的。公路段前的一棵杏树开花略晚几天,年年的杏子都是为蛆虫生的。旧的郭府巷那里,有几棵很粗的槐树,据说原来是种在一家姓郭的大户人家院里,和那棵梧桐不同,它们蓊郁高大,仍然是年轻态,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还能健康地再活上几十或上百年。
梧桐和槐树,在旧的酒泉城里,是很稀有的树种。种下它们的人,也许是从千里之外的什么地方把它们带过来的。路途遥远,一路上操着心,怕它们缺了水。培养子弟和培养芝兰玉树,长者们怀的是一样的心思——让他们长在自家的院子里。
有一年,院子里的一位邻居回康县老家,也带回来一棵树苗,是樱桃,种在院子里。他自己注意着浇水遮阴,大家在楼下闲谈的时候,看着树苗闲说两句“樱桃好吃树难栽”之类。确实难栽,没有活下来。每年春天吃的樱桃都是别处来的。它们的叶子和花、青果,是什么样的?那些软软的果子,手感和口感都如此奇异。
然后,没有了吧。酒泉城,不大。
如今的酒泉城里,也还能看到另外一些很少见的树,只是都小。
在玉门油田家属院紫荆园,一个老旧的楼院里,有一棵接骨木,一人多高,胳膊粗的树干疙疙瘩瘩的。
街边做行道树的槐树队里,有两棵叶子奇异地捏合在一起的树,就像人群里特立独行的两个。
市政府门前的草地上,有一棵灯笼树。在这座城的哪里,应该就有将来可能成为古树名木的树。
关于老树的散文6:百合花和老树
文/范雅萱
在一个湖边的公园生长着许多百合花和一棵老树。
许多小朋友都喜欢到这儿来玩,这些百合花中有一朵百合花特别耀眼美丽。渐渐地,它自认为人们都是因为它的美貌吸引来的,变得骄傲起来。
终于有一天,这朵百合花忍不住它心里的得意,骄傲的对身边的小百合花说:“你们长的又小又丑,哪里像是我的姐妹啊?瞧瞧那些人,他们都是因为我的美貌才喜欢到这里来的。我是多么漂亮,多么丰满呀!”那些小百合花听了她的话,都羞得说不出话来。
这朵骄傲的百合花又转过身,娇滴滴地对老树说:“你整天穿着同样的绿衣服,也不觉得单调吗?你瞧我,粉嫩粉嫩的,多艳丽!”树叶笑着说“小百合花,如果没有我的衬托,怎么让别人知道你的美呢?”百合花不屑的摇摇头,背过脸去,不理树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数落起树根来:“树根,你看看你灰不溜秋,又丑又脏,还满是泥土,整天赖在土里,简直太恶心了!”这朵骄傲的花啊,说话真是伤人。
后来,几个月过去了,冬天来了,百合花早已不见踪影,只有四季青那棵朴实的老树耸立在那儿,下雨了,人们躲在树下避雨,老树能给人们遮风挡雨,谈论着老树的好,早已忘了这儿曾经有一株百合花。
关于老树的散文7:峰口庵蹄窝
文/黄海威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马致远的这首《天净沙·秋思》写尽了古道的凄凉,旅人的悲苦。
我以为,在京西门头沟,你依然能一睹山间古道的形象,品味商旅的足迹,铭记先民的艰辛。
就说其中的玉河大道峰口庵一段吧。玉河大道东起麻峪村,跨越永定河进入大峪村,向西经过东辛房、峰口庵、十字道,至王平口,全长约27公里。峰口庵向西200米, 在一处山脚拐弯处,有一段削山而成的大约20米的石路。这段不长的石路,完全是一体的细砂岩,颜色绛红,石质坚硬。最令人惊奇的是,在路面上清晰地分布着一个个牲畜的蹄窝!这些蹄窝左右交替,分成两行,略有规则地向前排布而去。它们比碗口还大,深浅不一。如果你数上一数,居然有上百个之多。这真是千古奇观!光滑的石路,沧桑的蹄窝,使人仿佛看到一队队骡驮,满载着乌金,来来往往,马不停蹄。驮队运载的乌金就是门头沟出产的煤炭。据专家考证,门头沟区早在距今千年的辽代就已经大规模开采煤炭了。有碑文记载,在玉河古道上,牲畜驮运煤炭,昼夜不绝。正是历经千百年驮煤牲畜铁蹄的踩踏,才形成了如此难得一见的蹄窝景观。站在这里,斜阳脉脉,古道幽幽,翠峰如簇,古道如练,让人触景生情,浮想联翩。
峰口庵的蹄窝路,仅仅是京西古道历史文化价值的一个缩影而已。玉河古道只是纵贯东西的京西古道三条大道中的一条,即中道。另外两条,一是北道,即西山大道;一是南道,即卢潭古道。古道沿途雄风犹在的关城、字迹沧桑的路碑、雄壮的古桥、千年的古刹、成片的摩崖造像、精美的白石牌坊……不同的古道,不同的路段都有它独特的自然风光和文化资源,吸引你去观赏和品味。
关于老树的散文8:常常,我想起那棵老树
文/刘泓池
故乡是一座普通的小村庄,掩映在重重山峦之间。那里的天空,似乎永远望不到边。天空下,是我们的小院。
小院里有一棵老树,它的年龄似乎比奶奶还要大。高大的树冠上,有一户鸟儿安家,粗壮的树干,爬满了岁月的脚印,我幼小的手臂,环抱不住它的身躯。
那似乎是棵槐树吧。因为我一直记得,他会在某个微风的早晨,落下满院黄花。
奶奶总喜欢搬出一把小木凳,坐在那棵树下,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缝补衣裳,我便坐在她身旁,透过树叶斑驳的缝隙,仰望被割成碎片的天空。祖孙俩都没有说话,就像沉默的老树一样,慢慢融进这静美岁月,匆匆流年。
幼年的我,在诸多花草间,最喜欢这棵老树,我喜欢站在树荫下,抬头细嗅它花朵的馨香,我喜欢站在它大大的分支上,对着辽远的天空歌唱,我喜欢靠在它的身上,看着夕阳迫近,远山被渐渐隐去,我喜欢坐在小凳上,抚摸它沟壑丛生的枝干,看着星星一颗一颗地把天空点亮……
时光荏苒,离开家乡竟已十年之久了,对城市的一切熟悉到麻木的我,却总会想起沉默的山,沉默的老树,沉默的故乡。前面的山坡上盛开的满天星,后山上布满的牛羊,太多的影像已经模糊,可老树粗糙的触感似乎还在指尖,花朵的清香,似乎还在鼻腔里回环,惹得我眼眶发酸。
不久前,我终于得以回了一次故乡,爷爷奶奶步履蹒跚地迎出来,絮絮地讲述故乡的事情,我却独自跑到了院里。
山村的夜依旧如此静谧,只听得见蝉鸣和星星眨眼的声音,我轻轻抱住了老树,离开这么多年,我已从一个幼童长成了少年,小时候怎么也拢不住的树干,现在,也能被我环抱。梦里出现的故乡,让我常常挂念的老树,似乎被定格在了时光长河中,一如当初。
奶奶,老树,就这样沉默地生活了十年,我错过了多少星辰变迁与老树的花开花谢!
这一座普通的小山村,这一方不大的小院,竟锁住了我十年来的千千情结。
此刻,我就像归巢的鸟儿,安静地沉睡在故乡的怀里。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奶奶花白的头发,树上深深的刻痕,都倐地让我心疼。在这一瓣花落的片刻,都有人老去,有人新生。
我忽然看见,老树旁边,生出了一株小树苗,骄傲地仰着头,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