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端午节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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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端午节的文章1:美丽的端午节

文/烛光心星

端午节又叫端阳节,它同中华民族一样的古老。大约战国以后,它才固定在农历五月初五。而农历五月在十二支属午,故又有端午节,重五节之称。

家乡是优秀而有古老的中华民族传统之腹地。记忆中的端午节里,胸前佩戴上妈妈用小布头亲手做的小荷包,手腕、脚腕,乃至脖子上都绕一两圈彩色丝线拧成的“花花绳”;荷包上那长长的流苏儿,迎着春末夏初的暖风、伴着我上学的小路,飘飘荡荡、呼呼闪闪地舒展着节日那无尽的喜悦。冷不防,顽皮的小男生一把揪去荷包,望着像箭一样飞去的身影,只好把委屈和伤心哭诉给勤劳的妈妈,妈妈用一顿鲜美的红枣大米饭掠去了我节日的不幸遭遇,耐心的等到农历6月6那天剪下花花绳,把它静静地放在水能冲去的地方——“水窗眼”,让水冲走那卷着邪气的物件,以保佑成长中的任何病痛与不测。

端阳节里,每个孩子便是节日里的一大主角。当我与自己的孩子在过端午节时,我真忙!一忙用品:五月五日,6点钟就起床,买几株艾草,插在门框上;那些买的做的朋友送的荷包、花花绳、五毒鞋、绣花肚兜,还有雄黄、香草,把儿子装扮得,点滴不漏,绝对不会让昆虫、病毒等有害物亲近了;打扮孩子之余,给爱人和我也装上一小包香草,口袋里还藏一个小荷包。二忙吃的:买点再学着做的粽子、油糕、面皮等地方小吃,餐餐鲜美!

时间就像端午节里南方人劲翔的龙舟赛似的,一下子划了过去。而今,我的孩子不在身边,好多的节日都是在无聊的没意思的氛围中过着。今年是个润五月,在孩子们眼里似乎有两个端午节,我也在孩子的祝福中看到了节日的新景与蕴涵。从农历4月底开始,天气一天暖过一天,闲暇的人们就张罗着过节了,不论小集市还是大县城,卖荷包和香草的小摊就摆在沿街面的公路两旁,并很自然得排成长长的队子,那手工绣的缝的、机器绣的织的、色彩斑斓的荷包成串成串的悬挂在街景的树身间,香草则堆在树脚下的地面上;在一些超市也在诱惑顾客——买了商品便赠送一枚精美的荷包。新鲜美观的水果使人垂涎欲滴,精心做好的粽子堆得像小山似的,做手工食品的小买卖们,干脆把油锅搬到市面上,亮起油炸高手艺;足以体现节日氛围的物品,名目繁多之极,香气逼人,热闹非凡啊!年轻的、中学生模样的少男少女最爱凑这个热闹,男孩子还有些瑟缩,女孩子就像出了笼子的小鸟,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没了。还有那长得虎头虎脑的小孩儿,胸前的衣襟上用别针别着几个香包,甩过来甩过去,得意间一不小心摔倒就在地上,爬起来时还没忘胸前悬着的香包,歪着小脑袋用胖乎乎小手指摸摸香包上的长穂穗,似乎在说:“我不疼,你疼吗?”。看着这些欣欣向荣的年轻的喜悦的和谐的稚嫩的脸,真觉得开心无比,倒是人间其乐融融!不知为什么,过端午节的时候我的心情都特别的好,结上伴儿满街游窜着买荷包,其实逛了好大一阵子似乎也很难买到自己称心如意的,但就是爱在这些可人的香包、繁华似锦的丝线和红红绿绿的香草交织的世界中游走、寻找,似乎能找到什么出人意料的东西。真正意义上的繁华似锦图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看看端阳节的锦绣世界则是让人赏心悦目,倍感节日的温馨!

一年一度的端阳节这天唱主角还有粽子和艾草,人人都要吃上几口粽子,尤其是做些甑糕油饼油糕卷糕吃。门前、屋内插上艾草,讲义是辟邪,还要喝雄黄酒,也说是驱虫辟邪之类的,雄黄酒我从没喝过,可是耳朵里曾抹过那金灿灿的雄黄,直到上了学再也没有摸过。没有体验过情人节里拥有的玫瑰花,没有喝过端阳节里的交杯酒、没有藏过花衬衣袖口上的香穗子……那种曾经青涩纯真、迷茫焦躁、蓬勃向上的成长和青春,依然在节日充满美好这美好的情结。从孩提到少年再到成人,端阳节的氛围一年浓过一年,香包之类的绣品已成了一些地方的经济产业,数量种类繁多,且品位、价格飞涨,不仅乐了商家,而且喜了百姓。

端午节,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世世代代勤劳朴实的女人,永远都是节日的主角,看似琳琅繁杂的标志节日的饰物和食物,都是为人准备的,为健康团聚的人锦上添花,为孤单苦恼的人雪中送碳。春节元宵以饺子、搅团和汤圆等盼人团聚、家团圆,中秋以月饼、明月寄相思和团聚,端阳节就是以香包、香草、粽子等牵姻缘、续情意、祈祷生活幸福甜蜜,依我看这是一个寓相知、相守的节日。况且这个节日的时分最好,花红柳绿,氤氲温热,最适合有情人相识、相爱,面对丝丝缕缕的锦线,千千万万的牵绊,相爱的人也难免心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情意。

关于端午节的文章2:悠悠艾草香

文/何伟康

端午节临近,泖田中的艾草已经揺曳生姿,生机勃发。我虽久居城区,但也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艾香。

艾草是多年生草本菊科植物,叶子呈椭圆形,有香气,叶面是深绿色,反面生长着浓密的灰白色茸毛。每年大地回春,百草萌发时艾也跟着长苗,一簇簇一丛丛修长身子长满田野随处可见。它质朴而平凡,没有奇特的造型,没有鲜艳的花朵,也没有像其他植物那样娇滴滴的翠绿,人们所钟情的只是它乡村田野中所积蓄的浓烈的芳香,在端午盛夏来临时与菖蒲一起悬于门楣上驱邪避秽,守护平安。

“艾是个好物事”,我奶奶如是说。“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此话竟出自《孟子》,地处偏僻,缺少药的乡村,当然不知道孟子是何许人也,却熟知“家中三年艾,郎中不用来”。大意是艾绒放置越陈治疗保健的效果越好。记得每年端午节过后,奶奶把收割来的艾草晒干,捋下叶子。放篾箩里反复揉搓、过筛,将留下细细的艾绒装进陶瓷罐置在阴凉干燥处。只要邻舍隔壁谁家的老人皮肤瘙痒,谁家的青壮年皮开肉绽了,用艾绒泡水外清洗就会祛湿止痒康复;谁家孩子受凉惊风、女人小腹冷痛等,就用艾条熏灸。民间还流传妇人产后和婴儿用艾水洗澡的风俗,消毒杀菌。就是在夏天晚上纳凉,防止蚊虫叮咬,也点燃一根艾条袅袅婷婷,漂浮在眼前,艾绒烧红处瞬间便是一抹银色轻灰,其味细切沉稳,驱赶蚊虫,睡个好觉。待我长大了才知晓,不是农村里人对艾草的虔诚,而是李时珍《本草纲目》的科学。

记得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业学大寨时,给生产队看鸭算得上是比较清闲的活,时间短暂,一旦肉鸭出售活就完成了。但在看鸭过程中,边赶着鸭子边可以在蚕豆菜花丛中看书,还可以收割到艾草,一天下来有两大捆,用绳捆扎后担回家放在场地上晒干,为奶奶制作艾绒派用场,这算得上是一举多得的事。

看着堆放在场地上不起眼的艾草,实乃一种很内敛的草,外柔内刚,联想到宋代文豪苏轼曾描写过艾草,说它虽不是主角,但与兰相生相伴,有兰的地方常会伴生艾,并诗云:“春兰如美人,不采羞自献。时闻风露香,蓬艾深不见。”言下之意,是艾掩盖了兰。殊不知艾在民间也是名气过人,尽人皆知。艾性味辛、苦、温,归肝脾肾三位,有温经止血的疗效。

艾草不只属于端午节,也不仅属于民间,艾草还属于《诗经》,属于《史记》,“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那采集艾草的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艾草虽不名贵,也不罕见,是真正属于平民百姓的草,它的根深深扎在民间,扎在深厚的文化土壤里。

关于端午节的文章3:咸菜粽

文/鲍海英

记忆中,端午节总是和母亲联系在一起。因为母亲总会在端午节的前两天,带着我和哥哥到屋后池塘里打粽叶。我们走在清凉的池塘边,很快就采够了所需的粽叶。回家后,母亲将挑选好的粽叶浸泡在淘米水中,反复洗刷,洗干净后一一摊开,晾干后叠得整整齐齐。

端午节这天上午,母亲总会坐在家门口的屋檐下,开始麻利地包粽子。洗干净的粽叶和糯米放在一个大盆里,盆沿还搭着一摞白细绳。她圈起粽叶,放入糯米,用手按一下,将粽叶折叠、环绕、系紧。斑驳的阳光从树缝间洒落下来,落在母亲的脚边,微风轻拂,带来艾蒿的香气。此刻,我和哥哥就蹲在水盆边,学着母亲的样子,笨拙地包着粽子,可是怎么也学不会,不是米漏出来,就是一松手就散了架,母亲笑呵呵地耐心教我们,直到我们也包出能下锅的粽子。

包粽子,一般人家是要放馅的。有的人家放肉,有的人家放枣。可那时我家里特别穷,母亲别出心裁,将腌制的咸菜剁得碎当馅用,包在粽子里。把粽子放进锅里后,通常都是我在锅台下把火烧得啪啪直响。不一会儿,我们就闻见锅里飘出的粽叶香,软软的糯米香和醉人的咸菜香,真让人口水直流,我和哥哥都直嚷着要吃。拗不过我们的纠缠,母亲通常都会在第一时间从锅里捞出几个咸菜粽子,供我们解馋。粽子煮好后,揭开锅盖,溢出的香气甚至比肉粽子还要香百倍。这时,邻居们都夸我妈会“发明”,这咸菜粽子真是让邻居对我妈刮目相看。

后来,我家的经济条件日渐好转,母亲包的粽子也多了很多花样。什么肉馅粽子、豆沙粽子、火腿粽子、松仁粽子,应有尽有。可吃这些粽子时,我仍然觉得当年的咸菜粽子最美味。

关于端午节的文章4:童年记忆之十 记忆中的端午节

文/如海波澜

又到端午节,想想几十年前的端午节,不禁感慨万千!

儿时的记忆,总是美好中掺杂着苦涩,又回味无穷!

记忆中,过完年,就盼端午了,那个漫长,自不必说!

眼见着花开花谢,山就绿得不成样子。桲椤叶由娇黄的嫩芽,慢慢伸出巴掌,绿得可爱。河边的芦苇蹭蹭地拔节,苇子叶伸展开来,在河边形成一堵绿墙。岸边的艾蒿也争抢着生存的空间,努力地伸展带着白绒毛的叶子,用自己特有的味道,散发出五月的清香!

作为一年中第一个大节日,大人们是相当重视的。提前一个月,妈妈就已悄悄准备过节的吃食,现在早已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在那时,却是舍不得吃的稀罕物,一个一个埋在小米柜里,攒上一个月,就是为了在端午这天做一顿美食,给全家人解馋。

提前半个月,拿出去年新打的黍子,在石头碾子上碾成大黄米,准备包粽子用。粽子叶来自那片芦苇,得来的方法却不很光彩,基本上是“偷”来的,因为那片芦苇属于另外的村子。我村也有小片的芦苇,只是根本不够全村的瓜分,只好向外寻求资源。

碾完米,还得压面。压面,不限于用大黄米,也可以用小黄米,粘高粱,或者几种粘粮食掺在一起压。它们是制作凉糕的原料。凉糕,一般会提前几天制作,给即将到来的端午节一个缓冲。妈妈把压得的粘米面和成面团,做成一个个窝窝头的形状,摆在铺有新采的桲椤叶的屉上蒸熟,带着桲椤叶的清香,让它自然晾凉。这是凉糕皮的用料。

馅儿呢?还要另行制作。炒黄豆,需要掌握火候,恰到好处时出锅,才又脆又香。趁机抓上一把,正在咀嚼豆香,“压碾去!”一声不容反驳的号令下,不得不抱起碾杆,推起沉重的石碾,“唉,想吃一口美味,真是太不容易了!”心里有十个不乐意,可想到即将到口的凉糕,还是暗暗使劲压碾吧。炒黄豆面儿不用压的太细,也不用过筛,量又小,一会儿就可压完,所以石碾虽重,心情还是不错的。妈妈把压好的炒黄豆面儿拌上一些红糖,点少许水,让它略微潮湿,馅儿就做好了。

刚晾凉的粘窝窝头在妈妈的手里被揪成剂儿捏成皮儿,包上刚才做好的馅儿,外面再粘一下干的炒黄豆面儿,一个凉糕就成了。我是全家第一个品尝者,好一个软、糯、甜、香!后来我经过考证,这可能是古代寒食节的食物,只是传到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却变成了端午节的食品。你想,大字不识一个的山民,哪里知道什么不像人名的介子推呢?

端午的序幕就此开启。菜也增加了些许荤腥。村边的桑树上桑葚儿也开始成熟,又为端午增加了几分香甜!

接下来就要包粽子啦。大黄米要在水里泡两三天,到合适的时候,左邻右舍的婶子大娘都来帮忙,几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包粽子。窄窄的苇子叶被她们变戏法似的叠加在一起,变得宽大,旋即一揻就成了一个圆锥形的漏斗,装上泡好的大黄米,一折一绑,一个有三个角的粽子就摆放的旁边的桌子上。再看那绑绳,是一根马莲,我家院里墙根下就有一丛,此时正开着蓝色的花,叶子有一尺多高,原来是干这个用的。

我一边玩耍一边准备些干柴棒子,烀粽子用。粽子大,比现在超市里卖的要大好几倍,要烀一下午,再焐一宿,第二天才能熟。

端午节这天,天刚亮就被父亲叫醒,任务是去河边地沿薅艾蒿,越多越好,拿不动为止。据说谁如果第一个薅到艾蒿,将有一年的好运。可惜我每年老早就被叫醒,仍然赶不到别人的前头,所以至今一无所成。薅来的艾蒿分成小把,分置在房屋的犄角旮旯,说是可以避邪和驱除瘟疫。剩下的放在阴凉处晾干,在蚊子多的时候点燃,用作驱蚊剂。

一上午,只为午饭做准备。薅葱剥蒜割韭菜。早种的角瓜也已结瓜,豌豆角正好采摘。大锅里焐上粽子,一碗红糖炖在粽子锅中。一块过年时淹的腊肉也被取了出来,过节嘛,一碗炖肉必不可少。

最要紧的是,妈妈将攒了一个月的鸡蛋悉数取出,大约四五十个,全部打入盆中,为了不浪费,每个鸡蛋壳都用清水涮了又涮,将残余的蛋清清洗干净,一并注入盆里,然后用筷子将蛋液打散。这个活计我来干,几十个鸡蛋从黄白分明,一直打到混沌一片。然后妈妈还要再往里面加入清水和少量米汤。至于加多少合适,妈妈一直秘而不宣。再然后将切碎的韭菜倒入蛋液,任你怎么搅拌,最后韭菜仍然浮在上面。

打鸡蛋的工夫,其它几个菜已然做好。最后一个,就是这个当家菜——摊鸡蛋。妈妈从油坛子里剜出平时舍不得吃的大块荤油,还要再放入切碎的肥肉丁炒,然后葱花爆香,满屋子都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这时,妈妈才把盐和花椒面放进早已打好的韭菜鸡蛋液,稍加搅拌,就整个倒入锅中,滋啦——,犹如美妙的音乐,一股蛋香夹杂着韭菜的鲜香扑面而来,钻入鼻孔深处。这时,妈妈盖上锅盖,小心地调整灶膛里的碳火,凭锅里散发出的味道,决定灶火的大小。

我们则要耐心等待这一年一度的大餐,大约得半个小时左右。揭开锅盖的一瞬,那久违了的香味立即勾起馋虫无数,只见锅中一片翠绿,锅边则是金黄的一圈,油亮中带着焦脆。妈妈用铲子在锅里横竖各划几道,象铲水豆腐一样铲出一块块的摊鸡蛋,码放在盘中,再看那豆腐块一样的摊鸡蛋,上面绿,下面焦,中间嫩黄,颤微微的摇摇欲坠,却又韧性十足,充满弹性,就那样诱惑你的味蕾。

端上桌,大快朵颐!夹一块入口,那感觉美妙无比,韭菜的辛香,底层的焦香,中间蛋糕的滑嫩,再加上肥丁的肉香,几种感觉混在一起,一种说不出的美妙。

离开老家之后,再也吃不到这种摊鸡蛋。不知道官方的菜谱里有没有这道菜,是不是叫摊鸡蛋?有叫摊鸡蛋的,但绝不是这种做法,自然也没有这种味道!县城饭店里有一道扒鸡蛋,据说是本地做法,仍然不是我家的摊鸡蛋做法,也没有我家的摊鸡蛋好吃。我也曾尝试在马勺不粘锅里做我家的摊鸡蛋,却因火难以控制而失败,怎么也做不出妈妈的味道。

老家的端午节就在这美味而又平常的一天过完。为了一天的味觉感受准备了将近半年。大山里的端午节,好像只是山里人在辛勤劳作了几个月之后,为犒劳自己,为改善全家生活而找的理由,似乎与那个什么楚国的大夫屈原无关。

关于端午节的文章5:闲话端午

文/玉兰客

记忆中小时候的端午节,既是盛夏的大节,更是春节后的又一个隆重节日,充满童趣。那时,除了几个老秀才,没有几人知道端午节的来历,至于屈原和汨罗江更没听说过。

如今提起端午节,就必得怀念屈原,文必汨罗,诗必屈子。好像不如此,就是不懂历史,不爱祖国。

亦闻原始的端午节就是一个农事节,人们庆丰收、祭黍神。巧的是,屈原在这一天选择了离世,选择了献身警世,为端午节增添了几多伤感与崇高。

屈原是伟大的,精神可歌可泣。从公元前278年算起,汨罗江又流逝了二千二百九十六年,屈原的英灵也在江中生长了二千多个春秋。

端午节,对于文人来说,有了一年一度抒怀的时机,欣欣然;对于百姓来说,在庸常的劳累中得到丝缕的清闲,乐陶陶。这些都赋予了端午节存续的必然性。

历史自当尊重,先贤亦应敬畏;饮水当思其源,经过且记来处。要纪念屈原,就要过好端午节。只有端午节的具象符号真实地存在,节日的风俗才有依托,民族的魂魄才不致飘散。

中华之泱泱,风俗之各异,不能也不可能求其同。昆仑天山,兴安长白,三江源头,天涯碧海……无论以何种方式过端午节,都是对屈原的纪念,对节日的传承。

粽子、艾叶、菖蒲、花花馍、雄黄酒,这些都是端午的具象符号;竞龙舟、打露水、悬艾叶、颂诗章,都是过节的方式,不一而足,不厚古,亦不非今。

踏晨浸露,摘叶拂尘,掬风醒怀,未尝不可;享受美餐,举杯庆丰,敬畏上天,未必不对。

我追怀屈子,吟诵爱国情怀,思慕粽子龙舟,渴望香草加身,也愿意在端午节里打露水,寻艾叶,觅莓子,喝雄黄酒,吃花花馍,更加希望夏季里的端午节,在中华文化的长河里永远闪光,在传统的节日中永不失色。

关于端午节的文章6:回味粽香

文/AZ家

端午节已过去二十天了,我却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老妈。因为老妈健在的端午节,家里总会飘出粽子的香味,老妈总是早早的把大黄米泡上、粽叶煮上、大枣洗好、马莲草泡软,在端午的头一天包出香香的粽子,吃的时候每每沾了绵白糖,真是香甜。

老妈太上年纪后,就不包粽子了。我一直没和老妈学过,同事同学、邻居好友有知道的,端午前就会把她们包好的粽子送过来几个。这些大小不同、形态各异、风味有别的粽子都是我节日餐桌上的佳肴,也成为我和粽子主人友谊路上的里程碑。

今年,还没到端午节的一天,一位台湾的邻居阿姨给我送来一盘她亲手做的粽子。她和我女儿说,“尝尝我们台湾的粽子吧。”我和这位阿姨每每在电梯或小区内碰面,她总是满面含笑地和我打招呼,萍水相逢,从未深聊过。连她姓什么在哪层楼住都没问过,善良的阿姨竟然会在端午节前想着我们。

趁着粽子还热乎乎的,我们打开品尝这大大的粽子。真香啊!南方的粽子和北方的不同,粽子里要放油盐、放五花肉、咸蛋黄,放大小不一的豆类,还有栗子等。吃起来真是又糯又香!

端午头一天,邻居狗狗的妈妈送来她包的粽子。狗狗是和诺诺同龄的小朋友,平时总在小区内一同玩耍。刮风下雨天就凑在哪家小朋友家连吃带玩,有孩子作为友谊的纽带,家长也成为了好朋友。狗狗的妈妈是个要强能干的女性,她一个人带孩子还能把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狗狗’百岁’时请朋友在家喝酒,她做了一桌子的菜,把来宾吃得直咂舌,以为是从酒店叫来的。狗狗妈送粽子又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念叨起在家乡时,老妈包的粽子和亲友们送的粽子。

端午节那天,儿子明亮全家人来我这过节,亲家罗群英带来了包粽子所用的全部,让我亲眼见到南方客家人做粽子的整个过程,真是大开眼界。亲家带来淘好的糯米、腌渍好的五花肉、大小不一的芸豆、红豆、洗好的竹叶,泡软的长草,连同高压锅都带了来。

小鹿、诺诺、小齐三个孩子一台戏。尽管齐齐感冒,也爱在客厅看哥哥姐姐跑来跑去。亲家罗群英一个人包起了粽子,其他人吃着瓜果、聊着家长里短、看着一刻不闲的小鹿和诺诺,一会的功夫,亲家就包了一高压锅。那娴熟劲好像在做家常便饭。儿媳爱婷也来助阵,爱婷包的不比妈妈慢,折竹叶成圆锥形,放拌好油盐豆的糯米,放一块瘦肉,包成四角形的粽,用长草捆扎好,三个或两个用草绳连起来。爱婷还特意给小鹿和诺诺包了两个小小的粽,我对爱婷会包粽感到很惊讶,亲家自豪地说,“她早就会,我包时就教会了她。”

我又想到我老妈,老妈虽会可我从没想学,就更不用说传承给我女儿了。‘技到用时方恨少。’自家的粽熟了,我凑了六个素菜,大家围坐餐桌旁,吃着亲家包的又香又糯的粽,过着温馨安好的端午节。

粽子,不仅是端阳纪念伟大爱国诗人屈原的一项仪式,更是人们友情、亲情的载体。端午节虽然过去了,粽香的余味还在心头。

关于端午节的文章7:心坎上的端午节

文/谢子清

在深深浅浅的日子里,端午节就这么悄悄临近了。

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这难得的假期时间,好好休闲、放松一下。平素是劳碌的,生活和工作都被拧紧了发条,对假日自然是再期待不过了。我甚至已计划着出去旅行。

母亲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先是絮叨地嘘寒问暖,真切地关心我的工作、生活、爱情,以及人情交往。之后,她话题一转,怯怯地询问到:“端午放假回来么?”

我一时语塞,竟不知从何回答。只好推说工作繁忙,单位安排了值班,加之路途上耽搁的时间实在太久,这次恐怕就不回去了。

“国庆节,要回来。”我宽慰母亲。“哦!”挂电话时,她不经意的一声叹息,写满了全部的失落。

掐指一算,我竟然快有一年时间不曾回家了。

自15岁出门远行、离家求学,大学毕业后泊在别人的城市里,我和父母始终都是聚少离多的。我们之间的亲情,只能依靠一根电话线维系。

逢年过节,是我们所共同企盼的。每到这个时候,我总会收拾行囊、怀揣思念,凭借舟车翻过高山、趟过河流,欣欣然回到大山里去,和父母相聚屋檐。在团聚的时日里,我们还会推杯换盏、把酒畅谈。

故乡距离我工作的城市,正好整整一千里。久别重逢的亲情,如同发过酵,浓烈而甘醇。

但就是这样团圆、欢欣的日子,也是不多见的。一年当中,假期有限,我跟父母的相聚,只有那么奢侈的三四回。

后来,“五一”长假取消,回乡的机会就更是少之又少了。父母被丢在乡村里,只有低矮、苍老的房屋陪伴他们。我常常想起那样孤独的日子,寂寂无语的大山,飘飘摇摇的炊烟,偶尔响起的鸡鸣狗吠,除此之外,就只有年迈的父亲和母亲相互映衬的影子了,光阴和岁月都安静得能听见流水声。

通常,端午是要吃粽子的,正如同中秋要吃月饼一样。如若不然,这节日便丢掉了气氛、丧失了欢愉。那天,我小心翼翼地问母亲:“端午节快到了,家里准备包粽子么?”“我们有什么节日呢?该吃什么就吃什么吧!”母亲回答得自然,自顾自笑了。

这不是气话,是母亲的肺腑之言。因为我知道,我不回家,父母便没有了节日。

在故乡,菖蒲是随处可见的,艾草也很廉价。我明白,被生活整日拴在土地里的父母,是没有闲心去拾掇这些东西回来装点门面的。我不在家里,节日便不在家里。

关于端午节的文章8:端午帖

文/王祥夫

端午节就要到了,早上起来画一幅枇杷小蜂。在南方,一吃枇杷端午节就不远了,原本还想写一点纪念屈原的文字,却忽然把话题扯到了角黍上来,也正好借此说一回雄黄喝不得。

端午节必吃粽子。关于这一点,从南到北并没有什么不同。古人把粽子叫做“角黍”,是因为粽子有角。粽子一般都是四个角,三个角的也有,但据说还有能包出五个角的,但鄙人从没有见过。古人包粽子以黍米,黍米即黄米,黄米性黏,味道亦特殊,昔时人们祭祖必用黄米,一碗黍米饭蒸熟,黄澄澄供在那里亦真是好看,若此时派糯米上场,恐怕就要被比下来。

说到粽子,当然离不开包粽子的苇叶,水泽河汊到处长有这种水生植物,一般包粽子是要用新鲜碧绿的那种,而有一种说法倒是一定要用隔年发了黄的,据说味道更浓。就像是我们吃蘑菇,鲜蘑菇怎么也比不过干制的香一样。但要是画粽子,白石老人画的是那种碧绿的粽,如果用赭石画,也许会被人错认为是摆在那里的一两块石头。吃粽子要蘸饴糖,或者是玫瑰糖卤。没有听过谁要把雪菜包在粽子里边,像吃雪菜炒年糕那样。

粽子在我国,可以说是一种特殊的食品,一是要在一定的时间里吃,当然你开一个粽子铺长年的在那里卖也不会有人来反对,二是它不能拿来当做整顿饭的来吃,也只能像是吃点心一样吃一两个,然后该吃什么再吃什么。鄙人向来是喜欢肉粽,那种大肉粽,油汪汪剥一个在碗里,无端端看着就有一种富足感。一边吃这样的肉粽一边再喝一点绍兴酒而不是什么雄黄酒。雄黄酒向来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它在孩子们的额头上画一个“王”字或点几个点。京剧《白蛇传》里许仙让白娘子连着喝了几杯雄黄酒而且他自己也跟着瞎喝,这真是让人担心,好在那也只是戏文。如果过端午节,人们真像许仙那样都纷纷地喝起来,到后来不是被蛇吓死而是早已被雄黄毒死掉。

端午节这一天调一点雄黄酒,也只是这里点点,那里点点,大人们是手心脚心,小孩儿们是额头,或者就在额头上画个“王”字。还有那艾草,拿来剪做宝剑的形状挂在门头,其用意不必细说,民间的各种禁忌皆在里边,民间的生活也缘此而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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