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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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文章1:童年的冬天

文/金春霞

室外天寒地冻,室内暖意融融。周末,我在厨房做粘粥给儿子喝,谁知,儿子见了我用玉米面做的粘粥,说不好喝,大吵大嚷,我很生气,现在的孩子,咋不懂得过日子呢?生气伤心之余,不禁想起了许多我们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我们教室的窗是木头窗棱的,没有木头课桌,两边夯土,上边搁上一块水泥板—那就是我们的课桌,冬天冰冷冰冷!为了御寒,老师让我们每人交一分钱,买5分钱一张的白纸把窗户糊上。没有浆糊,老师就让我们每人回家带一点面粉用来打浆糊。当时,家里都很穷,没有白面,多数家长都给包了一小包玉米面、地瓜面什么的,老师拿着瓢在门口收集,每人到了教室,把自己带的纸包打开,面子洒进瓢里,老师用面子打成浆糊,封好窗,抵挡冬天的寒冷。

现在想来,当时的教室应该是黑黑的,可儿时咋就没觉得黑呢?教室里没有火炉,上学时,我穿着两个棉袄,小棉袄外面再套一个大棉袄,腿上穿着棉裤,脚上穿着妈妈做的厚厚的棉鞋。就这样,冬天,我的手上、脚上、甚至脸上、耳朵都是满满的冻疮,写字,都要带着半截手套。天冷,冻疮硬邦邦的;天暖,冻疮痒得难受,忍不住,就用手挠,一不小心破皮了,冻疮便开始溃烂,回家,手套都揭不下来,我的左手中指至今还有冻疮溃烂留下的伤疤。

冬天,最留恋的是家里暖暖的炕头。妈妈在冬天来临之前,打上一堆煤饼子,到了冬天,晚上,就生上炕炉子,我们做完作业,一家人围着煤油灯扒花生,一边扒花生,妈妈一边出口算题给我们做,感觉真好。扒花生不但能挣钱,扒下的花生皮还可以烧火,真是一举两得。

在我很小的时候,一到秋天就跟着姐姐去拾柴火,姐用小耙拾草,我就用妈妈做的竹签去串树叶,竹签上拴一根长长的线,穿满了,就把树叶撸下来,再去串,妈妈经常夸我们懂事,说我们小小年纪就懂得帮妈妈干活。

再看现在的孩子,真是温室里的花朵,冻不着、饿不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让他们帮忙做家务,动不动伸手要劳务费,还说什么经济社会。考个好成绩呢,要求物质奖励!想当年,我们小时候,放牛、打草、喂猪、养鸡,成绩不好?还得挨揍!现在的孩子,打一下,离家出走,真不懂,现在的孩子是咋的了?

童年的冬天,天很冷,人很冻,可我们却在严冬里懂得了生活的艰辛,学会了坚强,像冬天的松树愈发挺拔。现在的孩子就像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

写下上述文字,就是希望孩子们能了解我们当初的艰辛,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真诚祝福孩子们能健康茁壮地成长,成为祖国的有用之材!

天寒地冻文章2:遥远的大白菜

文/寒星

天寒地冻,白菜粉墨登场了。无论街头商场,白菜都是安静的坐禅者。如今,人们习惯以价论物,白菜自然不受青睐。冷遇,这个词适合白菜,适合冬天,也适合喧嚣的生活。

“百菜不如白菜。”最推崇白菜者是南齐的周颙。他虽居庙堂,却“清贫寡欲,终日常蔬食”。一次,文惠太子问:“菜食何味最佳?”他当即答曰:“春初早韭,秋末晚菘。”

对了,菘就是大白菜。陶弘景也说过,“菜中有菘,最为常食”。《齐书》也有载,“晔留王俭设食,盘中菘菜而已”。所以,用白菜待客,也不足为奇了。那时,白菜就像如今的燕窝、海参和鲍鱼,而古人吃的也不仅是白菜,还是一种为文、为人和为官的境界。

白菜缘何叫菘呢?陆游的祖父陆佃,在《埤雅》中说,“菘,凌冬晚凋,四时常见,有松之操,故曰菘,今俗谓之白菜”。当千里冰封,百菜凋败,只有白菜紧握“拳头”搏击风雪,这多像不畏强权的忠臣义士!把白菜称为菘,不仅实至名归,也是一种精神寄托。

在菘之前,白菜还有一个名字,葑。《诗经》是蔬菜的百科全书,也有白菜的靓影。“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啥意思呢?就是“不可因葑菲根茎味苦而连叶也不采。比喻夫妻相处,应发德为重,不可因容颜衰退而遗弃。”多好!就像叶芝的《当你老了》。在这里,葑菲既是饱腹的蔬菜,也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盟约。

就像人的成长,白菜一样阅尽沧桑。从葑到菘,经历了秦汉;从菘到白菜,又经历魏晋隋唐。到宋代,白菜才洗尽铅华,摆脱那些寄托、象征,以形取名,白菜。苏颂总结道:扬州一种菘,叶圆而大……啖之无渣,绝胜他土者,此所谓白菜。

杨万里笔下,白菜俨然冰心玉骨,风味绝代。“新春云子滑流匙,更嚼冰蔬与雪虀,灵隐山前水精菜,近来种子到江西。”其实,也就是开水涮白菜,真那般好吃吗?!方岳道出真相,“晚菘早韭各一时,非时不到诗人脾”。原来,因为“时”这份佐料。

白菜不仅养操守、润胃肠,还呵护身体。《千金方》里说:菘菜,味甘温涩无毒,久食通利肠胃,除胸中烦,解消渴。《本草纲目拾遗》里也说:白菜汁,甘温无毒,利肠胃,除胸烦,解酒渴,利大小便,和中止嗽。冬日吃白菜,也算应时养生保健吧!

终于明白了,为何农人那么迷恋白菜,它不仅是一道美味,还是一剂良药。冬日,难得闲暇,斟上小酒,就着白菜,是多么温馨、惬意的事啊!只可惜,我们离这种生活愈来愈远了。当我们背叛了土地,疏远了故乡,冷漠了白菜,也荒凉了血脉里传统的诗意田园。

天寒地冻文章3:消亡的希望

文/黑女人

从前的冬日,天寒地冻,大雪使一切消亡,鱼冻死在河里,枯枝荡在灰天里,田野被冰雪埋葬着。但总还是感到希望,麦苗刺穿雪层,河水在冰下流走,村庄的房屋上飘着渺渺炊烟,孩子们在雪地里撒欢地疯跑,就连隔壁家的老黄狗,也饶有兴致地在村间踱步。这些都使我感到一股希望,火一般地烧在我的身内。

吃不饱,穿不暖,父母不在身边,我睡觉的地方是个小黑屋,下雨时漏雨,刮风时进风,白天要伸手摸着行走,晚上更是地狱般漆黑。到了冬天,外面刮风,屋里也刮风,外面下雪,屋里也飘雪。多少个惨绝的夜晚,我是在呼呼的凄惨北风中哆嗦,这风雨如一只残暴的手爪,不停地从窗口伸进来,胡乱地抓着什么。

但我也还是感到希望,我不怕风雨,不怕冰雪。一年四季,春天的桃树满园红花,夏天就等果子吃,秋天就盼圆圆的月饼,冬天离过年就不远了,也许会有新衣裳,会有白白的馒头,会有肉吃。不管现在的生活怎样,对将来总是信心满满,有无数的幻想和期许。正是这种期许,让我孤独又倔强地熬过一个又一个冬季,冬季过去了,所有死了的,就都会活过来;所有痛苦的日子,也都会死去。花都开了,庄稼也长了,我心里的希望也长了,大了,更近了。

我第一次独自走的,是一条上学的路。上小学时,就在邻村,不足千米,穿过农田就到了。春夏时,眼前尽是麦田,风吹着麦浪滚向天边,我也跟着风一起跑。田地里还有成片的桃林和葡萄园,我每天上学时站那里瞧上一瞧,放学后又站在那里瞧上一瞧,花还挂在枝头,可就想着摘果子吃。果子长得是极慢,我每天的瞧,它总是不见长,后来桃树终于结出鸡蛋那么大的果子,葡萄的藤上也挂出了串。阳光打在青涩的果子上,若是赶上吹来一阵风,果子便晃来晃去,甚是好看,我在眼前巴巴地瞧着,越是喜欢,越是恼着。终是耐不住,就偷偷地钻进去拽了一个,桃子是苦的,葡萄是酸的。当然,在六月我吃到了香脆的桃子,在九月我吃到了酸甜的紫葡萄。自家是有几亩桃林的,任是整日的吃,也足够。可我并不摘自家的果子,总是偷来的人家的果子吃起来别有味道,每咬上一口,便咯咯地笑起来,窃喜好一阵。

上初中时,就远很多,要去到镇上,走上一个小时。夏日暴雨和冬天大雪时,就更加艰难,衣服和鞋袜都湿了,又没的换,就只能冰着脚坐在教室里,用自己的身体暖热。冬天时,我的手指会冻裂,常常拿不住写字的笔,每写上一笔,手指就蚀骨的疼,写出来的字也毫无形象可言,弯弯扭扭的。这哪里像字,倒像是鬼画符,有时自己都认不得这是何字。学校水龙头里的水像冰刀一样,又因为常常要站在阴冷的天里排很久的队,一整个星期不洗手脸,是常有的事情。吃的呢,多只是馒头,一周的前三日是家里带来的,又干又凉,噎着了就喝口白开水。后来有了粮票,便能换来热热的软软的馒头,夹着辣条吃。再奢侈些,就是那一碗香甜的八宝米饭,一碗滴了香油的鸡蛋汤。于是这一碗八宝米饭和鸡蛋汤便是我最大的希望。日子虽是苦的,但是我的每一步都走的慷锵有力,对将来充满希望。在最难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我一样,憧憬着。有什么烦心的事,哭上一哭,晚上做个好梦,明天起了床,自然又是信心满满地吃饭、读书。没有人去厌烦生活。

现在那种苦日子过去了。吃的穿的用的,一应不缺,想去哪里尽管去,想喜欢谁就只管去喜欢。生活好了起来,所有的一切尽可以得到。 我以为我这么多年在走向美好,然而却是死亡。一切都没了意思,我的生命也断了生的念头,没有憧憬和期许,我厌倦生活。

我最初的希望朝着远方,朝着所有不是家乡的地方。而如今离家十年有余,然希望早尽消亡。

天寒地冻文章4:曾为枯叶

文/文清

天寒地冻的时节,生活在北方看到的是白雪皑皑,让人尽享“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那幽雅恬静的境界。行走在路上,偶尔会看到枯树上遗留下的一片或者几片枯叶。许多时候,我会停下前行的脚步,仰起头来仔细看一会儿那树上随风摇曳的枯叶。

北风吹,雪花飘,然而就是如此的寒冷天气,依然能看到为数不多的枯叶在枯瘦的枝条上摇曳着。随西北风而飘荡的曾为枯叶,如今变得更加没有生机了。此时在没有生存希望的最后时刻,枯叶还在勇敢与冬天的北风抗争,争取在北风吹落自己之前,尽显自己的风姿。之后,安静、淡然的等待着风雪把自己吹落。它在凛冽的北风中与寒冷做着最后的挣扎,我在枯树下走着。走着走着,看到了洁白的雪上静静的躺着几片枯叶,蹲下身来,怜悯爱惜地把三片枯片拾起来,用手轻轻抚摸着它那似牛皮纸一样的褶皱粗糙的发黄发黑的叶子,我仿佛感觉到了它的坎坷经历与沧桑岁月。

冬日已经来了许久,我清楚地知道:冬天是心灵的年轮。一路走,一路行,阵阵寒风迎面袭来,萧条的东北黑土地上,远远望去,到处是一片灰褐色,呈现一派落魄的冬日景象,幸好有洁白的雪为这有些伤感的灰褐色做着精心的点缀,才不至于显得那么枯燥和乏味。道路两旁的枯树枝比比皆是,光秃秃的枝杆只是零星点点挂着几片泛黄的枯叶,摇摇欲坠,但又固执的抓住树干,脆弱而又坚强的执着。枯叶紧紧的抓牢着树杆,那曾经给予她生命和青春的树枝。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在心底发出了呼唤:那是怎样的依恋啊!

寒冷的冬日,上天的独白,覆盖了如梦的莹洁,纠结在白色的记忆,释放不了心中的捆绑。静静思索,听不到南屏晚钟的我,找不到你的行踪,只看到那北风摇树摇落了片片枯叶。这片片枯叶,曾经的枯叶,于我人生的每个冬季都在走进我的视线,并会到我每年冬季某一天的日记扉页里做客。也许是自己喜欢晚秋的缘故吧,十几年来我一直和已枯黄却没有零落归于尘土的残叶结下了不解之缘。在人们看来,很是叛逆不羁的它,自此以后给我带来了诸多关乎生命与人性的裨益启迪。

在肃杀冷酷的朔风里,缺少了生机与活力的枯叶,正伸展着它凋敝憔悴的肢体,舞动一曲注满凄凉、落败、哀婉的优美舞姿,与我做着最后的告别。每当这样的情景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与你无言对视而别的那个深秋。多少次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一切都如同没有发生。一切都终归尘土,一切都犹如那落叶飘零。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挥不去的思念,都变成了再续前缘的梦幻,都变成了汤显祖笔下的“临川四梦”的斑斓残梦……

看到雪中的枯叶,知道你曾为枯叶,于是我不止一次地想起你说过的话。你说:“一个人一生所说的话是有限的,我原来说得太多,早已透支了未来的话语,于是我选择沉默。我要当一片本分安静的枯叶,一片让人无可挑剔的枯叶。”你真的变成了枯叶,于十四年你走进了属于你自己的静地,成了我心中永远无依的的枯叶。当你成为枯叶的刹那时,我开始喜欢上了曼珠沙华这种花,因为这种被称做彼岸花的花,开花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也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真的印证了你我不再相见的事实。

随着冬天的步伐一天天前行,一步步行进,不知不觉中已然游至大雪季节,气温清冷不已,曾经的枯叶也越来越少见。只有少见的几枚小小的叶子仍旧于料峭的塞外北风中不羁地舞动着它自创的舞姿,显得些悠然自得。看似悠然自身,却也有些无奈。虽然昨天已是一派昔日黄花之残陋景致,却也展露给品位它的人们一种誓死抗争样的豪迈与悲壮。对树枝来说,它拥有无数片叶子,一次轮换便是一次更新;对于枯叶来说,它只有唯一的树枝,一次轮换便是一次终结。自然有四季,细想,人生何曾不是如此呢?

曾经年轻时的我,看见水中花,总想强要留住一抹红,奈何辗转在风尘,不再有往日颜色。只在恍惚醉意中,还有些旧梦。今天成熟的我,看着在枯树上一直挣扎着的枯叶,感觉它真的非常旬达·芬奇《最后的晚餐》所描摹的味道。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似乎听到树枝说:离开吧,你早就到了凋零的时间了!该结束了,放手吧,这样你会快乐很多。无力的枯叶最终抵不过强劲的寒风,会被寒风吹落。枯叶明白自己总有这么一天,因为它懂得这是自然规律。自然都懂得该放手时就放手,有情感并受大脑支配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一片在树上摇摇欲坠的枯树叶,努力的挣扎希望能用自己的最后一程陪伴着支撑自己的大树,终于被风一吹飘飘悠悠,悠悠而落,掉进了红尘的冬季。雪纷飞,谁把无声的灵动,唱响了红尘世事的悲欢?再看枯叶,确切的说,曾经的枯叶,曾为枯叶的你,是以怎样一种令人骨头都震颤不止的静,闪射着对自然规律的坦然之美。枯叶如此的举动,多象我的现实生活中的人在无奈中行走啊!自然界有天灾的无奈,人世也有旦夕祸福的相随,也许正因为如此,才让文豪苏东坡写了下“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作”这样千古流传的佳章!

又一个夜幕降临了,当静夜悄悄侵袭我寂静的房间的时候,我的房间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我用女人的第二张脸已经不太细腻的手轻轻抚摸着白天拾回来的枯叶,仿佛听到了枯叶心脏的跳跃声,似乎那颗曾炽烈的心正在喷涌着怅然的血浆,与隽永的盈盈皎洁月练融合成为了一幅怆憷静谧的图画……

天寒地冻文章5:冬日腌菜香

文/刘杰

到了天寒地冻的日子,各种腌菜的香味就游走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里。

现在的农村,虽然一年四季都能够吃上新鲜蔬菜了,但是每年的秋末冬初,大娘大嫂们总是要腌制一些冬菜,一是吃起来方便,二是多年吃惯了的味道,一下子断了难受的要紧,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虽然牙齿不大好使了,哪怕就是在嘴里咀嚼咀嚼,也算尝了味道。

早些年的农家,谁家能少了几口大缸呢?安口窑烧制的粗瓷头号大缸,虽然笨重了点,但结实耐用,我家的那两口大缸,差不多用了四十多年。一大缸酸菜就是一家人多半年的吃食。现在大多都是小家庭,不需要那么笨重的大缸了,各种腌制的冬菜就在玻璃坛、青花瓷坛,最不济也是小号的细瓷醋缸子里漫溢着诱人的香味。

最先腌制的是酸菜,几乎每个家庭都要腌制一小缸酸菜。白露过后,选取自家种的或者到集市上买来绿叶白菜,在开水锅里略微一焯,去掉菜腥味,然后在凉水里漂洗,一朵一朵码整齐,用洁净的塑料纸苫上,上面压一块石头,等到水分差不多滤尽了,再一朵一朵码进缸里,最后倒进盐和花椒水,压上一块适中的石头,捂严缸口,一周之后就可以开缸食用了。农家腌制的酸菜,色泽黄亮,口感脆爽,是冬季面食里必不可少的和饭菜。如果你能碰巧在农家吃一顿酸菜饸饹面,就算你有福口了,饸饹面的劲道和酸菜的脆爽很融洽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味道,令人向往。就是最简单的揪面片,如果和了酸菜,味道就截然不同了。由于酸菜不仅脆嫩爽口,还具有开胃健脾之效,就是在城里,也有不少的家庭都有自己的酸菜缸呢。

腌好了酸菜,就要腌制咸菜了。农家的咸菜主要以绿甘蓝菜为主,把甘蓝菜切成条状或者片状,拌以食盐,然后装缸,压上石头,捂好缸盖,大概半个月之后就可以食用了。腌制好的咸菜,脆嫩清爽,是农家佐饭的主菜,尤其是寒冷的冬日早晨,一碗滚烫的玉米馓饭,佐上泼了胡麻油的咸菜,一气子咥上一两碗,浑身热气腾腾,那个舒坦啊,简直妙不可言。有些巧于搭配的主妇,在甘蓝菜里和上胡萝卜丝和芹菜丝,形成了很好的色彩效果,一盘咸菜上桌,未吃之前就已经令人爽心悦目,食欲大开。

随着社会的多元化和人口的流动,外来的一些腌制冬菜的方法也传入了西北的小县城,更加丰富了腌制冬菜的种类,现在人们的餐桌上除了传统的酸菜、咸菜之外、还有酸辣萝卜、酸甜萝卜、酸辣白菜、以及各种泡菜,极大地丰富了百姓人家的餐桌,使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更加有滋有味。

天寒地冻文章6:小雪人

文/何书衍

大雪过后,天寒地冻,森林变了模样。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雪,大树也穿上了晶莹雪亮的长裙,像千姿百态的水晶仙子,四周都白茫茫的。森林的路旁,有一个小雪人孤零零地站着。它有两只桂圆做的眼睛,一根胡萝卜做的长鼻子,还有一张微笑的嘴巴,模样真惹人喜欢。

小雪人很伤心,只能天天独自呆在路旁,它很孤单。但是,白天,它能看见洁白的云朵;晚上,它能看见闪亮的星星。因此,小雪人也有开心的时候。

圣诞节的夜晚,圣诞老人驾着马车从天而降,看见了小雪人,笑着说:“多可爱的雪孩子!”他送给小雪人一顶咖啡色的绒帽,一条五彩的长围巾。小雪人变得更漂亮了。

麋鹿、松鼠和小鸟来了,它们围着小雪人歌唱、舞蹈,风姑姑和树仙子给它们伴奏。大家都成了小雪人的朋友,小雪人不再孤单,它快乐极了!

小雪人喜欢这个美丽的世界。

天寒地冻文章7:过小年

文/王霞

在北方,天寒地冻,人们把一个年过得长长的。打进腊月起,就开始了忙碌,而到了小年就开始正式筹备,俗称:忙年。

小年,腊月二十三。写到这,我恍惚了一下。不知怎的,母亲突然就站在了我的面前,还是生前的样子。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系着围裙、袖子挽起。印象中,这是一年里母亲最忙碌的时候。小时候这一天,是母亲宣告大忙碌的开始。从这一天起,母亲一边忙碌——打扫房间、筹备年货,一边跟粘着她的我讲述各种习俗、禁忌,还有儿歌:“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炖炖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二十三是小年,家里要祭灶。那时候灶台上已经没有灶王爷的神像了,可是母亲还会履行一套繁复的程序。别的记不住,就记得封灶王爷嘴的灶糖,又脆又香,入口即化。这天,母亲还要扫房。她把我们都赶出去,把家什用旧报纸盖上,用头巾把头发包住,把鸡毛掸子绑在一个长竹竿上,然后把房顶、屋角到处的积尘掸得干干净净。最后再把窗帘洗净换上,窗户擦得一尘不染,连锅碗瓢盆都用炉灰擦洗得锃明瓦亮。

这些年,繁忙的工作和家人的纵容,让本不勤快的我把日子过得更是粗糙了许多。但是,母亲在世时,再忙再累,我都会把玻璃窗擦得锃亮,满足老人家亮亮堂堂过新年的愿望。母亲走后,搬了家,大大的、多多的玻璃门窗成了心病,我总想自己擦,也想享受年前的忙碌。可是真的要擦下来,估计几天爬不起来。每次,家人都拦着,最后,就是小时工解决。每至此时,我就会想起儿时母亲的忙碌,那种艰辛生活中,母亲所承受的生活压力及劳作。然而,她让我感受到的却是对生活的向往和欢乐的期望。现在想来:那些年里,我之所以能坦然、淡然地经历风风雨雨,走到今天的平和从容,并还能以宽容的心态对待一切,和妈妈传递给我的这种温暖有着深深的联系。这是妈妈给我最宝贵的财富,是足以应对任何变幻的厚实的底蕴。

此时,心中是一种暖暖的痛楚,混杂着感激、思念。

小时候的这一天,除了有黏牙的灶糖,还有饺子,虽肉少菜多却格外好吃。今年我也想给儿子包上一顿菜多肉少的饺子,不止为回忆,还要把母亲给我的宝贝传递给他——那种坚韧、乐观、永远充满希望的心境。

天寒地冻文章8:冬日腌菜香

文/关山狼刘杰

到了天寒地冻的日子,各种腌菜的香味就游走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里。

现在的农村,虽然一年四季都能够吃上新鲜蔬菜了,但是每年的秋末冬初,大娘大嫂们总是要腌制一些冬菜,一是吃起来方便,二是多年吃惯了的味道,一下子断了难受的要紧,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虽然牙齿不大好使了,哪怕就是在嘴里咀嚼咀嚼,也算尝了味道。

早些年的农家,谁家能少了几口大缸呢?安口窑烧制的粗瓷头号大缸,虽然笨重了点,但结实耐用,我家的那两口大缸,差不多用了四十多年。一大缸酸菜就是一家人多半年的吃食。现在大多都是小家庭,不需要那么笨重的大缸了,各种腌制的冬菜就在玻璃坛、青花瓷坛,最不济也是小号的细瓷醋缸子里漫溢着诱人的香味。

最先腌制的是酸菜,几乎每个家庭都要腌制一小缸酸菜。白露过后,选取自家种的或者到集市上买来绿叶白菜,在开水锅里略微一焯,去掉菜腥味,然后在凉水里漂洗,一朵一朵码整齐,用洁净的塑料纸苫上,上面压一块石头,等到水分差不多滤尽了,再一朵一朵码进缸里,最后倒进盐和花椒水,压上一块适中的石头,捂严缸口,一周之后就可以开缸食用了。农家腌制的酸菜,色泽黄亮,口感脆爽,是冬季面食里必不可少的和饭菜。如果你能碰巧在农家吃一顿酸菜饸饹面,就算你有福口了,饸饹面的劲道和酸菜的脆爽很融洽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味道,令人向往。就是最简单的揪面片,如果和了酸菜,味道就截然不同了。由于酸菜不仅脆嫩爽口,还具有开胃健脾之效,就是在城里,也有不少的家庭都有自己的酸菜缸呢。

腌好了酸菜,就要腌制咸菜了。农家的咸菜主要以绿甘蓝菜为主,把甘蓝菜切成条状或者片状,拌以食盐,然后装缸,压上石头,捂好缸盖,大概半个月之后就可以食用了。腌制好的咸菜,脆嫩清爽,是农家佐饭的主菜,尤其是寒冷的冬日早晨,一碗滚烫的玉米馓饭,佐上泼了胡麻油的咸菜,一气子咥上一两碗,浑身热气腾腾,那个舒坦啊,简直妙不可言。有些巧于搭配的主妇,在甘蓝菜里和上胡萝卜丝和芹菜丝,形成了很好的色彩效果,一盘咸菜上桌,未吃之前就已经令人爽心悦目,食欲大开。

随着社会的多元化和人口的流动,外来的一些腌制冬菜的方法也传入了西北的小县城,更加丰富了腌制冬菜的种类,现在人们的餐桌上除了传统的酸菜、咸菜之外、还有酸辣萝卜、酸甜萝卜、酸辣白菜、以及各种泡菜,极大地丰富了百姓人家的餐桌,使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更加有滋有味。

天寒地冻文章9:书香取暖

文/高中梅

寒冷的冬天,天寒地冻,人们用各种方式取暖,有用暖气的,有用空调的,也有用书香的。用书香取暖,就连古人都说:“冬读书,年去忙,翻古典,细思量。挂角负薪称李密,囊萤映雪有孙康。围炉向火好勤读,踏雪寻梅莫乱逛。丈夫欲遂平生志,一载寒窗一举汤。”书香取暖,浮躁的心很容易静下来,寒冷的冬天也会多了一份温馨。

书香取暖,头脑清静,利于冷静思考。寒夜斜倚床头,尽心地品味周作人的清淡平和,鲁迅的讽刺简练,梁实秋的细腻亲切,张爱玲的典雅飘逸,贾平凹的随意与匠心,余秋雨的博世与天然,还可以感受海明威的冷峻,伏尔泰的咏叹……由文字带来的煦暖气息穿透力很强,足以抵挡鼻息之间空气的寒凉。读这些书犹如喝一口浓浓的热咖啡,很苦,却温暖了心田。

书香取暖,是一种美丽的意境,更是一种难得的心情。冬天,人的气色更旺,正是抓紧读书的好时候。作家叶灵凤在《书斋趣味》中说:“在这冬季的深夜,放下了窗帘,封了炉火,在沉静的灯光下,靠在椅子上翻着白天买来的新书的心情,我是在寂寞的人生旅途上为自己搜寻着新的伴侣。”“冬读”的心情是愉快的,让人的脑筋更加灵光,充满创造力,最能增加人的智慧、知识和才能,陶冶人的情操,激活人的思维,从而获得启悟,产生新的灵感。

书香取暖,让单调的季节变得有滋有味。坐在温暖的屋子里,沉醉在书中描绘的世界里。此时读周作人、林语堂的美食文字,不亚于品尝了一顿美食所带来的满足,更可算为一种精神的会餐。作家钱歌川在《冬天的情调》中说,大雪天到外面去看过一回雪景,回家来扫清身上的积雪,吃过晚饭,关起门从容地来读禁书,这是金圣叹所赞美的人生一乐。储蓄冬天,阅读心灵,会让人更加自信。面对冬天的寒冷,读书让文字温暖人心。

书香取暖,是一种心旷神怡的美好景致。读书的时候,常有雪花飘落,让人觉得妙不可言。那些梨花般的雪花,在窗外制造着春天的假象,而手中的一本书,却让我体验了,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阅读更舒恬、更真实、更惬意……倘若,再有一两片雪花,从窗缝里挤进来,刚想逮它,却化掉了,如蝴蝶的隐身。把书本轻轻合上,双目微闭,一丝倦意袭来,再看两页吧,待我未把那两页看完,书却“啪嗒”掉在了地上,不管它了,身子一歪,呼呼睡去,多美的滋味!

书香取暖,收获的不仅是知识,还有一份内心的沉稳与自信。闲暇之余,常沏一壶淡茶,在正午的阳光下,手拿着一本百读不厌、每次重读总有新收获的好书,就这样,开始一段美妙的旅行。冬天有书香为伴,会让我的心里充满阳光,和煦而温暖,惬意而幸福。有书读的冬天,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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