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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文章1:古驿老树
文/石子
我在记忆中努力寻找着来凤驿的影子。
来凤驿宽阔的正街、悠长的东街、跌荡起伏的小桥街,以及璧南河沿岸的吊脚楼、街上的青石板、散架房、木板门、青瓦白墙,还有那一串名字比如河坝街、牛市坝、猪市坝、黄家花园,在我儿时的书包里装着,掌心里握着,炊烟里裹着。
这些算来凤驿的古吧。如果不算,那就还有铁匠铺、木匠铺、中药铺、窑罐店、烤酒房、推花社、推花社、酒馆、茶馆,这些肯定是古老的传统项目了。
如果还不算,那我就只有说出来凤驿的老黄葛树了。
来凤驿的黄葛树与古驿融为一体,血肉相连。没有黄葛树,来凤驿不仅少了一道独特的风景,还少了古老沧桑的韵致。
来凤驿的黄葛树是依水而生的,大多长在老街的璧南河两岸。
在下场口河坝街老酒厂旁的大路边,有一棵两人合抱大小的黄葛树。这棵树长得茂盛,长得端正,屹立在璧南河边,替过往的行人遮风挡雨。打这儿经过,看看河对面的吊脚楼,看看清粼粼的璧南河水,再加上飞鸟齐鸣,小舟摇荡,这儿,就成为一个具有典型意义的地方。
站在来凤驿的梁桥上,顺着璧南河的流向看,映入眼帘的,除悠长悠长的东街吊脚楼外,就是几堆小山似的绿荫。这些绿荫,被一棵棵虬枝擎着,横在璧南河上,遮掩着半个河床。当然,我要说的,这些绿荫,就是一棵棵黄葛树。这些黄葛树,有长在东街住户后院的,有长在原来凤镇政府后院的,更有长在牛市坝旁边农家院子里的。儿时,我六娘在来凤镇政府工作,因此,我也多次出入这个大院,也曾在大院后边的黄葛树旁玩耍。我看见的是,这后院中的两棵黄葛树,皱褶深陷,浓荫覆盖,两三个人都不能抱住它们。我爬上树,顺着它们的虬枝,溜到了璧南河上,还装着故意要跳水的样子,让其他小孩惊叫,讨得大人一阵好骂。这样的黄葛树,牛市坝子的河边有好几棵。
来凤驿的黄葛树,还生长在来凤花园医院里,生长在场口的悬崖边,生长在场边的坡顶上。今天去来凤,上场口大佛崖边,下场口老车站旁的坡顶上,还幸存着几棵。大佛崖边的那一棵,有两人合抱大小吧,根须缠在崖壁上,伸进岩石缝隙里,古老沧桑,让人心生敬畏。下场口坡顶的那一棵,被雷电拦腰劈断,而今仍然擎着一支绿色火炬,书写着生命的灿烂。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来凤驿的黄葛树,最大的一棵要算猪市坝旁边的那一棵。这一棵树,至少四五人才能围住,树身长了无数洞穴,洞穴里可以藏住小孩,但它仍然顽强地活着,就像来凤驿一样,要活到生命的永远。可惜,来凤驿旧城改造的时候,这棵树被砍了,现在想起来,让人唏嘘不已。
古驿、老树,都成为了过去。今天的来凤,肯定比过去繁华、靓丽,但是,在我的心里,总觉得它缺少了什么?哎,不说也罢。
老树文章2:一棵百年老树悲哀
文/妞儿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棵苍翠的百年老树,说是百年老树,其实它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活了多久。几年?几十年?几百年?无人知晓!它只知道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天是漂亮的纯蓝色,上面绣着几朵白云,周围是一片醉人的青翠。它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每年都有小鸟飞过来,落在枝头上,唱着动听的歌,有许多小动物在烈日下跑到它的树阴下乘凉。
今年,它们怎么没有来?是厌倦了这里吗?还是它们遗忘了这棵树,这个地方?现在,它发现天空好浑浊哦,浑浊到连自己都不敢看,而且,方圆百里只剩下它一棵树。难道这就是小鸟、小动物们不来的原因吗?可是,连夜晚的星星都不愿再抛头露面,这又是为什么呢?它偶尔会在夜晚听到一两颗星星的叹息声,之后又是一片寂静。而树,只能在寂寞中度过一个又一个不眠的夜晚……
时光总是过的那么快,今年,它应该100多岁了吧。今天,是树的生日,它看见一群人拿着电锯有说有笑地朝它走来,它想,到底还是来了!在锯木声中,树,凄惨一笑,倒地而去。就这样,一棵百年老树,从此,消声灭迹。一阵风过,漫天沙尘席卷而去……
老树文章3:老树新花
文/李丛中
树老了,枝会干枯,叶会凋落,但却把水份积蓄在体内,待到来年又舒枝展叶, 开出新花。
人老了,皮会生皱,齿会脱落,却把人生的体验与感悟藏在心中,正好用文笔去倾吐,借纸笔去抒发。
只要身体还算健康,只要激情还在涌动,只要思维还能运转,那么,白发苍苍的老作家,仍可以笔耕不缀,并写出情文并茂的优秀之作。
因为这时,作家已历尽了人间沧桑巨变,洞察了世事的兴衰浮沉,领悟了人生的真谛要义,品尝了生活的酸甜苦辣。因为这时,作家的每一缕思绪,都沾着岁月的风尘;每一丝情怀,都凝聚着哲理意蕴;每一个情节,都可从丰富的积累中去挑选;每一个人物,都可以从眼前浮现的影像中找到原型。厚积而薄发,正是老作家创作时水到渠成,游刃有余的美妙境界。
翻开古今中外的文学史册,不难找到作家暮年时创作的优秀之作。法国作家雨果,71岁时,完成了他的顶峰之作《九三年》。俄国作家列。托尔斯泰,晚年时写出了他一生中重要的作品《复活》。印度作家泰戈尔,须发皆白之时,仍有诗歌和小说问世。中国作家冰心,到了晚年,在《寄小读者》之后,又写出新的《寄小读者》。这都说明,文学创作不会因年龄的增长而枯竭。在作家的词典里,是没有“退休”二字的。
生命的晚霞, 与生命的朝霞一样, 都有着绚丽的色彩。大器晚成的作家,和才华早露的神童一样,都能释放出文学创作的耀眼光华。
选择作家这个职业,可以说是人生的一种幸运。它虽需要作家用毕生的精力去观察社会的风云,去吸纳生活的营养,去磨练艺术的技巧,却可以凭借自己全部的才华去建构艺术的大厦。只要一息尚存,作家的每一思绪,每一情怀,都不会浪费,不会虚掷。笔下的每个字,每句话,都可能流芳百世,光彩照人。即使作家死了,他的作品仍是他生命的延续。这延续的艺术生命,正是作家幸运和不朽的证明。
也许,在老树和枯藤上开放的奇葩,比那细枝嫩干上绽放的花朵,更有一种新奇的美感吧。
老树文章4:你不知道的事
枯黄的老树,只剩残枝任风摧残,一地的黄花落叶见证当初枝繁叶茂的景象,如今,离枝落地,凋零殆尽,无人欣赏。可知,当初姹紫嫣红烂漫时,赞赏之声萦绕不息。
原来,芳华尽去,落寞树影碎了一地。曾经有句话说,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我想,生命规律不可抗拒,四季更替,万物都得接受现实。
不安的心情总是在心里冒出,不由自主,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安全感,是世界给了我这样的感觉吗?还是我太敏感了呢?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你不知道的事!
天空的飞鸟,我们总羡慕其自由翱翔,谁曾知道它们也只能在某一高度底下飞翔,而我们却未曾洞悉自己究竟能够飞得多高,一味渴望像飞鸟插上翅膀高飞,最终才知道乌云密布时,也如燕子般降落飞行,因为太懂得保护自己,所以与高处的成功失之交臂,于是,最后,也失去了高喊追求理想拼搏努力地权利,不全力以赴的人配不上抱怨现实,只是妥协现实,败给了世界也输了自己……
老树文章5:百合花和老树
文/范雅萱
在一个湖边的公园生长着许多百合花和一棵老树。
许多小朋友都喜欢到这儿来玩,这些百合花中有一朵百合花特别耀眼美丽。渐渐地,它自认为人们都是因为它的美貌吸引来的,变得骄傲起来。
终于有一天,这朵百合花忍不住它心里的得意,骄傲的对身边的小百合花说:“你们长的又小又丑,哪里像是我的姐妹啊?瞧瞧那些人,他们都是因为我的美貌才喜欢到这里来的。我是多么漂亮,多么丰满呀!”那些小百合花听了她的话,都羞得说不出话来。
这朵骄傲的百合花又转过身,娇滴滴地对老树说:“你整天穿着同样的绿衣服,也不觉得单调吗?你瞧我,粉嫩粉嫩的,多艳丽!”树叶笑着说“小百合花,如果没有我的衬托,怎么让别人知道你的美呢?”百合花不屑的摇摇头,背过脸去,不理树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数落起树根来:“树根,你看看你灰不溜秋,又丑又脏,还满是泥土,整天赖在土里,简直太恶心了!”这朵骄傲的花啊,说话真是伤人。
后来,几个月过去了,冬天来了,百合花早已不见踪影,只有四季青那棵朴实的老树耸立在那儿,下雨了,人们躲在树下避雨,老树能给人们遮风挡雨,谈论着老树的好,早已忘了这儿曾经有一株百合花。
老树文章6:老屋、老树和奶奶
文/飘扬的柳絮
再次踏上这块土地,我就不禁想起了已经离逝的奶奶,虽然她不在了,可她生活过的老屋依旧;陪她一生的老树依旧;她亲手种下的满园的梨树、枣树、桃树树依旧。
第二次到故乡已是20年过去了,堂叔说回来先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去你家的老屋看看吧。
猝不及防的雨把我们隔在了路边的牛圈里,远远的望着路对面的老屋淹没在雨里,没有一丝动摇,当经历风霜,走过沧桑,在时间的长河中它仿佛立成了一种信仰,回归的愿望在心里从不曾偏离,任时光斑驳,岁月变迁,它却充满了凝然的质感,老屋被光阴蹉跎的肃穆和静谧,但依然温暖。岁月的浮华不曾染上,渐渐沉淀出了坚忍与昂立,保持住了与世无争的姿态,它怀着奶奶的追忆,父亲的思念,容纳着大哥的顽皮,温暖了几代人的人生。
走进村子,第一眼望见的就是那几棵高大的白杨树,在经历了近百年的风雨之后依然那么枝繁叶茂、傲然地挺立在老屋身后,任两个成年人团抱也不能合拢,老树是老爷爷和老奶奶在奶奶出生是种下的,是期盼他们的孩子健健康康、茁壮成长。
老屋多年无人居住,还是我儿时的模样,除了陈旧外,还是那老屋:高大、拙朴,黑瓦青墙,门窗虽破旧,却还不曾腐烂,高高的门槛被岁月磨得光滑,门上一把锁,还未上锈,知道还不时有人来料理。老屋、老树是老奶奶和老爷爷留给他们女儿唯一的财产,当年,奶奶就是出生在这栋屋子的,后来爸爸也出生在这栋屋子,再后来,大哥也是出生在这栋屋子。它承载了岁月,承载了几代人的悲欢,也见证了几代人的成长。
奶奶在这儿生活了六十余年,直到爸爸接她来新疆。起初她说什么也不肯长住新疆的,说只是来看看儿子、孙子住的地方就回去,她这一看,就是二十多年。她留恋她的老屋、象征她生命的白杨树和她亲手种下的满园子的石榴树、枣树、桃树、梨树,让她留恋的不仅是这些,还有那里的亲朋好友和在爸爸来新疆后曾给予奶奶生活上极大帮助的左邻右舍以及和她一起劳作过的老姊妹们,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余后的二十多年里,她只回了一次,其余的时光都是在新疆渡过的,更让她没有想到的希望在百年之年能回故乡,然而却永远留在了新疆。
奶奶说,白杨树是她的父母在她满月时种下的,当时种下了好几棵,是希望家族人丁兴旺,可却不曾想只生下了奶奶一个孩子,奶奶和老树都生于1916年。在奶奶生下爸爸时,奶奶和爷爷在屋前种下了一棵石榴树,最初的愿望和她的父辈一样,希望家族兴旺,因为石榴多籽,便祈福多子多孙,可没能如愿,只生了爸爸这一个孩子,爷爷便死于战火纷飞的年代,以后奶奶独自带着爸爸艰难地生活着;以后的日子,这个屋里增加了妈妈和大哥,于是奶奶带着爸爸他们在园子里又栽上桃树、梨树、枣树,不多几年,园子里的树就满了,连成了一片,在自家的耕地周围,奶奶也都种上了白杨树,甚至在通往镇上的公路边上。直到60年代初,爸爸独自一人背井离乡来到新疆。
第一次回到故乡时年龄还小,爸妈带着我们兄妹三人,也是爸爸离开家十四年后第一次回家。
一进老屋,正对门摆着一张桌子,因为年代陈旧,已看不出是什么色儿了,只觉一溜黑,就是椅子也一样看不出色儿了。一间屋被隔成了三格,东西间都是炕,奶奶带着我和哥哥住东间,爸妈带着妹妹住西间,东、西间都只有一扇小小的窗,窗上不是玻璃,而是被木衬打成了格子,糊上了纸。
出了门,西厢房是杂物间,堆放了一些树枝、麦杆之类的柴火,东厢房是厨房,奶奶每天都是在这几间房子之间转。东厢房门口,就是奶奶种下的祈福多子多孙的石榴树了,回来时正值夏末,石榴已经结果,却比我的小拳头大不了多少,想要吃上它还得等好久。
刚进家门,左邻右舍就都来了,后面还跟着许多四、五岁,五、六岁小孩子,听说是从新疆来的,便好像是从外星来的一样来观望,因为是夏天,小孩子们都没有穿衣服,这让我很是惊诧、害羞,连忙把眼睛捂上,奶奶和爸妈不禁大笑起来,奶奶说,这是乡下,连饭都吃不饱,没有那么多讲究,夏天的男孩子们都光着腚的。来的第二天就下了一场雨,虽不是很大,但也把屋后的小河灌满了,这时小河成了孩子们的天堂:欢快的孩子们在这里嬉戏、捉鱼,欢腾声,水的拍打声,激起的水花飞溅声,这个夏天也因了孩子们而变得有趣了。小河里的鱼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每次下雨,小河里就会有许多的鱼,引来了孩子们,也让穷困的人们改善了生活。没有下雨,河里的水就会清静了很多,奶奶和妈妈,还有村子里的女人们都会来这儿清洗衣物,老树桩、石墩上面放着女人们洗净的衣服,说着张家长李家短的故事。而孩子们一手拿着长杆,一手拿着袋子,长杆顶端粘着面团,竖着耳朵听哪棵树上的知了声急、声响亮,猫着腰就过去了,从树下向上瞅着,瞅仔细了,就悄悄将长杆伸过去,等不到知了察觉翅膀就被面团粘住了,怎么也挣不脱,第一次粘知了的哥哥就没那么走运了,知了好像看到了他手里拿着长杆,还不等他走近,知了就飞了,头仰了好久,还是没粘上一只,汗珠子只往下掉,急得他跺脚,旁边的小伙伴就告诉他,别急,慢慢来,听清了哪棵树上的知了叫声响,就悄悄走过去,知了会一点一点向树下挪,看清了再把长杆慢慢伸过去,对准了知了的翅膀,下手一定要快,再等知了想飞的时候就来不及了,你就会粘上的。果不其然,再试的时候,真就粘上了一只,小伙伴粘的知了都送给了我们,晚上,我们美美的吃了一顿煎知了。
吃了晚饭,一家人坐在园子里乘凉,奶奶把凉席铺在地上,我们兄妹就在凉席上翻来滚去。月光清明,虽不是满月,周围的树也清晰可见,树上的知了已经消停了很多,白天的繁闹这时都已进入梦乡。
爸妈不舍得把我们都交给奶奶带,于是把奶奶带去了新疆,这一走就是20余年。奶奶每次都会给我们提到她种下的那些树、她时常劳作的纺车和那些她天天念想着的姐妹们,为了不忘记那些曾经的岁月,她央求家里的亲戚把她的纺车千里迢迢带来新疆,她便日日可以劳作了,为了她的心里寄托,她用自己纺下的线缝衣缝鞋垫,止到她生命的终点。至今我依然保留着她缝的鞋垫,无论搬到哪里,都会把它放在箱底,随我一起漂泊。
老屋是奶奶的思念,老树是奶奶生命的延续,奶奶是老屋和老树温暖的亲情。
老树文章7:光阴易逝,岂容我待
文/杨治华
“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这是我最近很爱听的一首歌曲《时间都去哪了》。动情的旋律,简朴的歌词流露出对岁月的无奈感叹。每听一次,我都会被歌曲中传达出的那种育儿、老去、责任所打动。
在我们这个及其重视家族观念的国家,很多家庭几代人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孩子。“生儿养女一辈子,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世上的每个父母亲都深爱着自己的儿女,儿女就是父母的一切,父母爱他们胜过爱自己。父母为了孩子付出了毕生的心血、毕生的精力、毕生的爱意。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眨眼的功夫我们都长大了。现在的我们都是在父母的照顾、呵护、关爱下长大的花朵。父母为我们牺牲了尚好的青春,而当我们在青春时,是否也想过为他们付出一些,回报一些他们的爱?
所有人终会老去终会死去,可时间都去哪了。不知多少个日子从我们手中溜走,从上学到毕业后参加工作,日子过得缓慢而又急促。在被忙碌的工作埋没之后,我们开始感到困惑,到底时间都去哪了?每天都感觉很忙,却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每天都想抽出时间来闲一会儿,可是面对现实却又显得无可奈何。时间总在不经意间就溜走了,许多的时间都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当我们在叹息时间去哪里了,素不知道时间就在自己的指间溜走。越是想用力握紧却还是流失的更多。来不及抓住的时光,就这样离我们而去,没有留下一丝的牵挂,就这样,慢慢地一去不回了。
想一想,我们真的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去孝顺父母啊!等到我们真的经历了世事的沧桑,真的懂得了父母的伟大,想要好好教顺一下父母时,可能他们都已经老了。可能他们走不动了,哪里也去不了了;可能他们的牙齿掉光了,什么也吃不下了;可能他们的身体不好了,每天与药罐针头为伴,很快就要与我们告别了。因此,乘父母还健在,做子女的应该多为他们做一点事吧!事业永远没有尽头,就让我们离开电脑,放下手机,多抽一点时间陪陪父母,哪怕是当面听他们唠叨几句也可以,多给他们一点子女的关怀,就像他们年轻时经常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那样,多为他们考虑一点吧,千万不要留有“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
老树文章8:邂逅一棵老树
文/孔伟建
初冬时节,我随工作组到小路口镇宋那里村走访,在村中邂逅一棵老树。
同行者说,我来村里几趟了,怎么一直没发现这树呢?我笑言:这树,跟我有缘。
树是皂荚树,默立在村中一条小路旁。时值初冬,众芳摇落,这树却依然苍翠,长长的皂荚掩藏在茂盛的枝叶之间。向导村主任说,回头给你们摘几只皂荚作个纪念。
每次行走乡间,看见大树,看见合抱之木,我总是心生敬意。我要留个影,跟这些历尽沧桑的生灵合个影,我要让它们知道,我曾经来过,我曾经跟它们相互依偎。
今天,也不例外。没带相机,我让同行者用手机给我拍了几张照片。
树的主干已经干枯,巨大的树洞可容得下一个成人。从主干一侧发出的五六根侧枝斜插云霄,侧枝比邻而居,却又互不相让,葱茏而有峥嵘之相。
我站在大树下面,初冬的阳光透过枝叶照在我身上,我觉得这是背靠大树带来的福荫,我看见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在路边晒暖,他们依靠在干枯的玉米秸秆上,冬天里,这些秸秆会给他们带来温暖,带来土地的温暖气息。老头在吸烟,老太太在干针线活,说说笑笑,都不耽误拉呱儿。
我要在此待一会,我要看看这棵树。
我问其中年纪最大的老头:这皂荚树植于何时,有多大年纪了?没人说得清。
村主任五十多岁,他介绍说,这树就根植于他的祖宅之上,打他记事起,这树就这么大,夏天,阴凉几乎遮住半个村子,来树下乘凉的人很多。
而今,村主任还有他的父辈、子辈们,早已各立门户,这祖宅早已无人居住,慢慢破败了,只有这棵树一直还在这方土地上默默守候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没人比它更清楚。
我看见,树下,早已颓败的破壁残垣,粗大的青砖已残破,曾经的夯土已不再挺立,还有废弃的两方磨盘,在树下静静待着,似乎在等待故人归来。
一时间,我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羞愧难当。这村子距离我的故乡仅数里之遥,我早年生活在老家时怎么没听乡人说过呢?我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如此神圣的生命遗存呢?
相对于百年人生而言,这树实在值得我们尊敬,依我的推断,这树应该等同于或者老于村龄,这村子始建于明洪武年间,或许,当年,首批迁民从山西老鸹窝那棵老槐树下移居此地时,就栽下了这棵树。几百年过去了,人事有代谢,人换了一辈又一辈,可这树没换,它越长越大,越长越高,越长越粗。
我问村主任,这树洞里怎么有火烧痕迹?他介绍说,几十年前,树身让马蜂啃了个窝,马蜂越来越多,树洞越来越大,眼看着把大树给祸害了,就放了把火,结果烧成这样子了。
我,一边为这树的遭遇感到痛惜,一边为它的顽强生命力折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野草尚且如此,何况一棵参天大树?
我在树下漫步,沉思着,我盯着手机屏幕上定格的画面,默默感动。
我将思绪拉回来,我还惦记着走访任务。
看着乡亲们越来越好的生活,看着他们越来越灿烂的笑脸。我想,这棵经历了新生的大树,不正是今天美丽乡村建设的最好见证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