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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师的文章1:记忆中的小学老师们
文/高阳酒徒
疫情期间困于斗室,每天的生活基本上就剩下:吃与睡这两件事。百无聊赖间,在网上看了部电影,《树上是个好地方》。小制作,儿童片。讲的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学生和一个新来的代课老师之间的故事。情节并不复杂,但老师与学生之间那种真挚的情感深深地打动了我。还有那些处处充满,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乡村小学生活气息的场景、道具。让很多观众纷纷留言:“真接地气,我们当年就是这个样子;老师演的太好了、好像当年的某某老师,我好怀念她哦……”。叫好之声不绝于耳,观众给评了8.7的高分,一致期待导演能拍续集。
是啊,现在早已普及了义务教育,我们谁没有自己的小学老师?就像“杀手也有小学同学”一样。在我们对这个世界几乎一无所知的童年,能有一个有爱心有责任感的小学老师,陪我们一起走过人生起始的这段路,应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看完电影 ,我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深深地吸一口烟,烟草的苦涩醇厚,就像回忆的味道。而我自从小学毕业,就再也没见过当年的学友师长,也没有一丁点儿有关他们的音信。在涵澹的烟幕中,一个个模糊的身影逐渐变的相对清晰起来。尽管我早已记不的他们大多数人的名字,还有有关容貌的具体细节。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眨眼间,当年的黄髫稚子早已成了叔叔阿姨,有的估计都快成爷爷奶奶了把。可当年那份情愫,却依旧残留在我们的心中。
我上小学的时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地点是在我父亲工作单位附近的乡村小学。
依稀记得该去上学了。招生的人让适龄儿童随便抬起一只胳膊,紧贴头顶,用手指摸对面的那只耳朵。摸着了,就可以去上学。摸不着,就是年龄不够。
那时候的乡村儿童,普偏没接受过学前教育。感觉一个个又笨又傻,不像现在的小孩这般聪明伶俐,可以和小学教育无缝对接。刚上学时,肯定发生过许多让老师们哭笑不得的事情,只是时间久远记不得了。
启蒙的语文的老师,是个中年妇女。男人好像是公社里面的头头。据说她男人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那时候正在和她闹离婚。离婚是什么?我们不知道,听大人说,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在一块住了。
记忆中她有一个教棍,有一尺多长,细细的。平常用教棍指黑板,教学生读“a、o、e或者人、口、手”。如果谁在下面不用心,就用教棍敲他的脑袋,像和尚敲木鱼,咣咣的响。让学生到黑板前面写生字,如果不会写,就抽他的手。有同学的手都被抽肿了,握不住铅笔。她的眼睛里有一股子杀气,好凶好凶的。以至于我们在学校里或是道路上,远远的看见她,就扭头躲起来。教数学的老师也好不到那儿去。要是谁做错了题,或是贪玩没做作业,不是一脚蹬个趔趄,就是一巴掌扇过去,脸上留下几个鲜红的手指印。
那个时候我的学校成绩相当的不好,没少挨他们的打骂。感觉语文老师不像个老师,更像黑白电影里面恶毒的地主婆。对她的反感,让我对学习逐渐失去了兴趣。上学,就成了一样不得而为之的苦差事。如果不是父母管的严,说不定我就和有的学生一样逃学了。
还好,学校里还有个教体育、音乐的老师,给我最初的学生涯带来了一抹亮色。他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儿,鳏夫,即将退休,有个女儿在老家上中学。他一个人就住在学校的一间小土房子里。
老头儿会画画,识简谱。体育课的时候,把我们带到学校外面的打谷场上,玩丢手绢、老鹰抓小鸡的游戏。老头儿弯着腰和我们一起高兴的大呼小叫,忘乎所以像个老小孩。好多时候忘记了时间,都放学了很久了,依旧不忍离去。
音乐课上教我们唱,“八月十五月儿圆,爷爷给为我打月饼……”。我们唱,他用手风琴伴奏。我惊诧于手风琴咋那么怪,一拉一合就会发出如此美妙而动听的声音,拉合折好的被褥或别的东西,咋就没有这样的效果。我问大人们,有的不屑一顾地说我傻儿吧唧的,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有的说你要好好学习 ,等你读的书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老头最让我们喜欢的是:会讲故事。要开讲了。刚才还吵闹的弗反盈天的教室 ,立马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讲“三打白骨精”,老头讲的绘声绘色,还会根据剧情的发展,手脚并用地做出一些孙悟空或者白骨精的动作。我们听得津津有味。不巧的是,总是在关键处,下课铃响了。于是,我们巴巴的期盼着,下节体育或音乐课的到来。我们要好好表现,要听话、要勤劳、要爱学习,要不老头儿一生气就不会给我们讲故事了。现在还能记得他给我们“智取威虎山”的样子。从此杨子荣那种高大、智勇的形象,在我心里算是扎了根儿。后来看《水浒》,武二郎斗杀西门庆、血溅鸳鸯楼,嗷呦,这不是活脱脱的杨子荣吗?
等到我上二年级,老头儿就退休了。再后来,他唯一的女儿就淹死了。再后来,老头儿就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唉!人生啊,不忍细想,真的很悲凉。
稍长,识的字多一点。我对小人书《连环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们去拾酒瓶、废铁啥的换钱,去街上的小人书摊租书看。看着看着,我的学习成绩尽然奇迹般的好了起来。也许,这回是开窍了吧。
那时候的学生,不像现在的学生负担这么重。放学了,还要上各种各样的培训班、辅导班。那时的大人们忙于工作,无暇顾及我们,只要我们能吃能喝能睡觉,学习嘛,差不多就行了。
我们满村子的转悠,踅摸着找电视看。那时候能买得起电视的,没几家。我们模仿电视里的强调,哼唱自己改编的歌曲:“孩子,我是你爸爸,不信问***……” 。幻想着自己能像陈真一样,飞起来一个金龙摆尾,坏蛋们纷纷倒下。霍元甲就是我们眼里的超级大英雄 ,就如同现在小孩眼里的奥特曼。一部《少林寺》,咋看都不腻。据说,有调皮捣蛋的孩子,剃了光头,偷跑出去,扬言要去少林寺当和尚学功夫。
更多的时间,我们在田野里疯狂。我们在稻田里捉黄鳝,在菜花上抓蜻蜓,或者在田埂上挖出个灶台的样子,用烂碗烂盆儿,撒点油盐煮螃蟹煮泥鳅……现在回想起来,满目都是瓦蓝的天空,碧绿的稻田,荷花瓣里翩翩飞舞的红蜻蜓……
我的童年,我的小学生涯,就在这无忧无虑的,没心没肺的,打打闹闹的喧嚣中,一天天的过去。
我上四、五年级的时候,有个女老师,姓朱,教语文。教数学的,有个男的,好像姓李。这两个老师,我的印象比较深刻。
李老师大约有四十多岁吧,黑瘦黑瘦的,一脸的胡渣子,他好像是民办教师。经常担了担子来学校,在集市上交易之后,再担了担子回去。
记得教二元一次方程。他琅琅上口地给我们出题;“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个头,下有九十四只腿,问鸡兔各有几个”。题目比较有趣,一下子就勾起我们的求知欲。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数学题目,出自《孙子算法》,至少有好几种解法。
有段时间,他还给我们代教历史课。讲“抗日战争”。就捎带着讲:家族里有参加过远征军的老兵,小时候听他们讲。仗打的非常惨烈。日军有各种各样的先进武器,咱们只有“正中式”,还没有饭吃。每打死一个日本兵,咱们的人的死七八个。尸体摞起来摞成墙,机枪就架在尸体上,活人爬在血水里,身上都是蛆。没办法只能撤。又说要过野人山。山里有“能吃人的花”、“能吸人血的藤”。咱中国人不知道。晚上睡觉睡的好好的,等早上起来,周围的人就只剩骨头架子了。去时好几千人,最后活着回来的,只有几十个。前些年闹“文革”,这些老兵们被红卫兵当做“历史反革命”弄死了,一个都不剩。
他讲的故事,让我们一个个毛骨悚然,又眼泪汪汪的,巨大的好奇心驱使我们强忍恐怖,继续听下去。课本上冷冰冰的文字,渐渐变的鲜活起来。在玩耍之余,我们也偶尔会从老师讲的故事中的人和事,联想到国家与民族、战争与和平。
还有一个老师,给我们讲啥是商品。他说,比如你家种的粮食,自家吃了,这不叫商品;你爸把粮食拿街上卖了,换成钱了,这时它就是商品了。很形象,我们一下就记住了。
朱老师的年龄,似乎比李老师大点儿。她不是本地人,平时住学校,几周回一次家。
学校附近有条不大不小的河流,大路就在河边儿。天气稍微热点儿了,我们喜欢到河里玩水。那时候小孩子玩水都是光屁股不穿裤头的。有女生走路上过,我们就赶紧转过身,屁股对着大路,捂住牛牛儿往下跳。女生急急地过去,在拐弯处,不经意的暼一眼,看这群光屁股猴里有没有认识的男同学。
因为以前出过溺亡事件。学校不让我们玩水,大人们也不让。我们就偷着出去玩水。有时候早饭一吃,就去泡在水里。
那回也是倒霉。我们几个刚下水,朱老师就从学校往河边走。有个眼尖的瞅见了,嚷嚷:“誒,老师过来了 ,看见咱们了,快躲,快躲。”没啥地方躲的,我们只能去芦苇多的地方藏起来。朱老师在岸上,只见一推裤头不见人,就喊:“我看到你们了,快出来,再不出来上头涨水了”。知道她是在诈我们,一个个都躲的严严实实地不动。
朱老师吼了一阵子,见我们没反应。又换了一招:“不出来是把。好,我走了。我把你们的衣裳、鞋子都拿走了哦,你们光身子回家吧。”
这下,我们是没招了。光身子回家,被大人打一顿不说吧,被认识的女同学撞见,哎呦,那丑可丢大了。我们一个个的只能从水里钻出来。
朱老师那种可气又可笑的表情,我现在还有印象,“哎呀,捂啥捂嘛,我娃都初中毕业了。赶紧把衣裳穿上回家吃饭。这回就不批评你们了,下回再玩水,通知家长,写检查。”
真的,那个夏天,我再也没去河里玩水。热了,就在家用凉水冲冲。
一次,父亲单位里,一个工友的家属来探亲。就住在单位的招待所里。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小女孩,估计也就比我大那么一点点儿把。穿件浅底有碎花的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像个洋娃娃。
我们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她在我们眼里就是七仙女,嫦娥,而我们,就只能是癞蛤蟆中的癞蛤蟆。有个大一点儿的玩伴看过手抄本的《少女之心》,他说,她都发育了。我问他,啥是发育。他说,就是上面奶子涨起来了,下面长毛了。
有个玩伴就说了,那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咱们爬窗户瞅瞅把,看看啥叫发育。晚上我们真的去了。女孩儿一人一个房间。虽然老房子没有窗帘,灯也没熄,可人家毛巾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啥也看不见。后面的人还在吵,看够了没有,让我瞅瞅!
不久,学校里组织我们看电影《少年犯》。回来后,要我们写观后感。我就联想到了这件事儿:诶呀,我怎么能做出这样卑鄙、下流的事情呢,这离流氓罪也不远了把。一定要痛改前非,革新洗面,要不然就像电影里的少年犯一样,滑入犯罪的深渊。听说前几年“严打”,男的和女的脸贴脸跳舞,就得判好几年。
再看看胸前的红领巾,我自惭形愧,我的所作所为对的起邱少云、黄继光吗,对的起那些死难的烈士吗?这样的思想境界,咋配得上共产主义接班人!
我茅塞顿开思若涌泉,感觉胸中有股热流,不写不行。拿起笔来,笔走龙蛇,一片洋洋洒洒的观后感一气呵成。当然,我不敢写偷看女孩睡觉这样的丑事,我用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代替了。
朱老师对我的观后感大加赞赏。不光在班里当范文读,还推荐给《小学生作文选》,这样的刊物。
朱老师慈祥地摸着我的头:这娃儿好好学习,以后肯定有出息。看着朱老师慈祥又殷切的目光,我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绝不辜负老师厚望。
岁月如梭,经过几十年不懈的努力,我终于成为一个干啥啥不行 ,吃啥啥不剩,却又迷恋写写画画的半吊子业余文人 ,废人。
关于老师的文章2:灭绝与觉醒
文/诗婴
昨天上课,老师对我们一群即将毕业的初三学生说:“二十年后再相见,你们想不想某些人会怎么样呢?”
我叫了一句:“人类灭绝了!”惊起全班的吼叫。
其实我对人类的灭绝问题曾经思考过很多。我认为人类灭绝的节点不一定出现在2030年或是100年之后或是几千年之后,很可能就是今年。灭绝的原因不在于环境问题,也不在于突发灾难,而是自己给自己了结了。
在网上看过有一类孩子叫做彩虹小孩,他们的灵性进展很高,代表着未来,新时代,还有人说他们是高维世界的来客。无论如何,我认为,即使人类全部灭绝了,这样一类孩子会幸免于难。为什么?因为他们高度进化。
进化或许是人类避免危机,获得发展的最后办法也是唯一办法了。进化,就是让自己没有私心杂念,了解到自己是宇宙整体的一份子,任何分裂宇宙都会导致灭顶之灾。当你的意识越精纯,你就离人类越远,离光辉越近。反之,将成为堕落的俗人,自我了结。
关于老师的文章3:夸夸我的好老师
文/朱轶凡
在我家的书橱里,珍藏着一本《稻草人》,书的扉页上写着一行字:世界上所有的容器都装得满,唯有知识的容器大无边——周玉华。每当我翻开这本书,都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三年级时教我们语文的周老师。她高高的个子,齐耳的卷发显得很精神,细框眼镜后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时睿智,有时温柔,有时也会严厉。
周老师特别爱看书,也经常要求我们多阅读。她还会耐心地指导我们写作。有一堂作文课,铃声响了,周老师快步走进教室,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几个红彤彤的大苹果。老师微笑着说:“今天我们要举行吃苹果比赛,请每一组推选一位代表,其他同学要仔细地观察……”她话音未落,同学们就开心得手舞足蹈,教室里一片沸腾。激烈的比赛开始了,只见陈志明一上去就狼吞虎咽,苹果的汁水流到嘴边都顾不上擦;徐谨行也不甘示弱,大口大口地吃着;钱奕佳就斯文多了,细嚼慢咽,好像在津津有味地品尝……最后,吃得又快又干净的陈志明获得冠军。比赛结束,周老师宣布今天的作文题目就是《吃苹果比赛》。因为观察得很细致,我第一次感到写作文不但不可怕,而且充满了乐趣。那一天,我破天荒地写了600多个字。周老师在评语中写道:在这篇文章里你用到了6个成语,每个成语都用得很恰当。老师真佩服你。因为准确使用成语,所以你的文章语言生动、形象……从那以后,作文课成了我最期待、最喜欢的课。
现在,虽然周老师调走了,但是她的爱却一直留在我心中。她是春雨,滋润纯净的心灵;她如明灯,指引前行的方向;她似山,沉稳而厚重;她像海,宽广而深远。感谢您,周老师!
关于老师的文章4:兰花情
文/阿安
司老师送我个雅号为“花心”。不要想多了,是因为我痴情于花花草草。每次下班时间充余的话,我都会去花鸟市场,看看我喜欢的花苞,闻闻我钟爱的花蕊,仿佛一天的疲劳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卖花的老太太看到我,那一句从不变更问候的话,“下班了啊?”每次要是少了这一种默契,反觉不适。让我情有独钟的是那白兰花。
第一次养花是在巢湖读书。燕子喜欢街上有卖5毛一支的白兰花。它洁白如玉,恬淡素雅,香气清幽,沁人心脾,让人陶醉。在花市上,我挑了盆白兰花送到她宿舍。燕子每次给它浇水,一遇到阳光,就雷打不动地搬到窗户底下,让它享受阳光的滋润。它不负众望,疯快地生长,满眼绿油油的。花开时节,香气郁郁葱葱,满寝室都是浓浓的香味。只管读书养花,那是人生中多么幸福的时光啊!
暑假人去楼空,我们担心它没人浇水。幸好室长在学校勤工俭学,热情仗义的他主动替我负责浇水。新学期兰花依旧美丽,燕子却毕业了,很快回明光上班,而我还在上学。也好,兰花就做个念想吧。有一天,我放学回寝室,中文系一学弟找到我,说明光有个女孩电话来要你寝室电话号码。电话拨通,让我激动的,还是那个熟悉甜美的声音,还是那只可爱的燕子。燕子突然惦记那盆兰花。我趁着一个周末,花了半天的时间,坐上迢迢的大巴,把花送到明光。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来明光,更没想到我的后半生就扎根于此。
一向不养花的燕子对这盆花照顾有加,每次太阳好的时候,娇小的她都很吃力地搬出来,晚上再搬回家。记得有一次一个学生手欠,没事摘了一颗花苞。燕子气哭起来,竟要找学生算账。幸好学生态度诚恳承认错误,在我的劝慰下,她好久才平息了怒气。由于第一次养花经验不足,后来它蔫巴病死了,我们难过好一阵子。
后来燕子成了我的老婆,我们一直两地分着。我陆陆续续养了好多盆兰花,不知道什么原因。兰花不是干死,就是冻死,要么就是肥追多了……但我始终没有放弃。有时候骑着自行车,来回奔波一、二十公里去花市,拎着大盆兰花,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三年前,我告别了工作十五年的故乡无为,调回了明光。我发誓这回一定再好好养回兰花,我要把它视为“镇宅之宝”。兰花依旧灿烂,枝繁叶茂。每次暇余时分,我都要精心伺候它,视之为生命。一向积极进取的老婆嗔怪说,人家男人对车感兴趣,你对花感兴趣,你真是佛系啊!有一天雨夜,树枝上竟然蜷伏着一只毛茸茸的小鸟,睡得那么静谧,那么安详。我悄悄撤去,怕惊醒了这只鸟。半夜时分,我又爬起来下楼看看,院子的小鸟依旧还在,我方安心睡觉去了。单调的小院有了兰花,才有了灵气。我常常在同事面前自诩这是我的后花园,一次司老师去欣赏,大为感慨便送我个雅号。
悠然笑看人情昧,自在清芬天地宽。人到中年,便看淡了一切:人如兰,兰亦如人。
关于老师的文章5:琵与琶
文/尹晟曦
第一次上琵琶课。老师给我讲了琵琶的历史与演变。刚一上课,老师就意味深长地说:“琵琶被称为‘弹拨乐器之王’,其名‘琵’、‘琶’是根据演奏这些乐器的右手技法而来的。也就是说琵和琶原是两种弹奏手法的名称,琵是右手向前弹,琶是右手向后挑。琵琶是中国历史悠久的主要弹拨乐器,代表曲目有《十面埋伏》、《霸王卸甲》、《草原小姐妹》……”老师说得滔滔不绝,我听得也入了迷。老师向我演示了抱法,就让我来试试。
当时我才四岁半,对于眼前的琵琶完全不知所措。老师就一步一步耐心地教我。先从抱琴开始,我根本就抱不稳,用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两侧,老师笑着对我说:“你要放松!看看我!”只见老师两手放开,琵琶一动不动,我当时就看呆了。渐渐地,我能抱稳琴了,并且也能掌握一些简单的基本功。
在我五岁半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弹一二级的曲子了。那年幼儿园毕业典礼时,我的一曲《孟姜女》迎来了所有家长和同学的掌声。我特别开心,因为,那是我第一次面对那么多观众演奏,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七岁时,我上了二年级,听说许多幼儿园里的同学受到了我的感染,也学了民乐中的琵琶,而当时的我已经考过了中央音乐学院二级,我毫不骄傲,仍旧每天晚上都花一二个小时来练习琵琶。有时,我按弦的时候手指会很痛,而以前却从来不会,我就去问老师,老师只是鼓励我说:“加油!继续努力!等到你起茧子就不痛了!”我虽然不懂什么是茧子,但是我还是不放弃,忍痛继续练。
三年级,许多以前学琵琶的人都放弃了,但我却在心中想:不管别人怎么样,自己一定要坚持,对放弃说不!所以,我一直坚持到现在。
在我心中,弹琵琶是一种很高雅的艺术,它不仅可以陶冶人的情操,还可以让我们的生活更加充实。如今,我坚持弹琵琶已经八年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琵琶,正因为我的这种信念,使我坚持了八年之久。
关于老师的文章6:书屋情
文/叶以恒
昨天放学时,老师告诉我们:“明天中午我们可以去三味书屋啦!要购买书的同学可以带好零花钱。”“哇塞!”教室里一阵欢呼声。我们都很期待,恨不得马上就去。第二天中午课间铃一响,同学们激动万分,老师还在说着注意事项,可我的心早就飞走了。
走进三味书屋,一股书香迎面而来,我不由地放慢了脚步。眼前是一张张小书桌,一个个蒲团椅,一排排整齐的书架……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让我们感到好奇。墙上还挂着一张张文学家的画像,有的我都不认识,书屋里安安静静的,静谧优雅。
再往里走,是一排排更高的书架。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有杨红樱的《淘气包马小跳》、《笑猫日记》;有曹文轩的《青铜葵花》等;还有很多精美的绘本……不经意间,我看到了老师为我们推荐的好书——《活了一百万次的猫》,我马上拿了一本,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来到诚信鼎前,用零花钱把它买下后,我就坐在蒲团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正当我和同学们在三味书屋里看书看得起劲时,广播响起了:“同学们,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了……”一下子把我们从书海中拉了出来。唉,时间过得真快呀,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三味书屋。三味书屋真是一个让我们尽情读书的好地方啊!我喜欢我们学校的三味书屋!
点评:三味书屋,一个点亮孩子梦想的地方,孩子们在这里静静地阅读,细细地品析,感受着来自书海的文化气息。从小记者的儿童立场,我们也体验到了三味书屋的魅力,语言真实、质朴。
关于老师的文章7:为师的幸福
文/张辉祥
“张老师,我向你请教一个营销方面的问题。”这是驻外销售人员打来的电话。
每当在办公室接到这样的电话,我心里都是美滋滋的,由衷地感到授业真的是一种幸福。自己传授的知识和技能,别人能够接受和理解并认真地去实践,这是一件多么有意义和快乐的事情啊!
古人云:“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这是对“老师”二字最好的诠释。老师的爱,同母爱一样也是伟大而无私的。因为母亲总是默默地操劳着,企盼子女“成龙成凤”;而老师则任劳任怨,毫无保留地把知识传授给自己的学生,希冀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
我喜欢被年轻人称为老师,因为教师这个职业是我一生的追求。小学的时候,便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老师,可以庄重威严地站在讲台上指点“学生”,激扬“教材”。工作后,我也曾有机会当一名老师。那是实施九年制义务教育的第一年,为了扩充师资力量,我所在城市的教育系统公开招聘教师。我报考了市内某小学的数学老师,经过“笔试”、“面试”和“公开课试教”,被顺利地录用了。但当时的人才流动政策还不灵活,我被“卡”住了,而且企业的领导也劝我这个“核心”不要离开公司。许多同事也不太理解,为什么好端端的销售经理不当,非要去教书育人?虽然我的教师梦没有圆成,但情结始终未变。
随着公司的不断发展壮大,企业文化的形成,为了使员工有向心力、战斗力,公司安排我定期给大家讲解企业文化、营销技巧、安全知识等课程。站在公司会议室改作的教室里,望着一张张已不年轻但充满求知欲的面孔,我板书如飞,语调抑扬顿挫,把所学所知全部灌输了出去。在公司、厂区,总能听到一声声“张老师”的亲切问候,此时我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而年终聚会时,公司部分驻外人员总会过来敬酒:“张老师,您是我的老师,我们刚进公司时,就是您给我们上的营销课啊!”那份情意,常令我感动不已。
“老师”这个称呼,对我来说,就意味着幸福。
关于老师的文章8:老师,您要多笑!
文/祁珍
一天中午,我正在教室里批改学生的作业,排队等批作业学生的嘀咕声、玩耍学生的吵闹声使我心烦意乱,可除了忍耐还能怎样呢?正当我批完作业准备回办公室时,小管同学蹦跳着来到我身边,微笑着对我说:“祁老师,您要多笑,因为笑一笑,十年少,多笑了您会年轻些。”听了这话,我愣住了,惊讶、疑惑、感激……随即我便说了声:“谢谢你,能够像朋友一样关心我。”
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我不爱笑吗?当初,我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被大家视为“开心果”,可如今,在学生眼里,我竟成了一个严肃甚至有点刻板的老师。我暗暗质问自己,为什么在学生面前笑那么难呢?
记得参加工作的第一天,我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教室,笑着向同学们介绍:“我是你们的大姐姐……”学生是那么地喜欢我,课间围着我问这问那,邀请我一起做游戏……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我已经淡忘了,只记得一次又一次的打闹事件、拖拉作业、课上小动作现象折腾得我焦头烂额,于是乎有位好心的老教师提醒我:在学生面前不能轻易笑,老师微笑,学生大笑,老师大笑,学生会狂笑。随后,我笑得谨慎了,并树立了老师的“威信”。于是在严格执行学校任务,要求学生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做,近乎命令的程序性操作中,再加上自己对学生的要求越来越高,我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对学生笑。不错,我们是换来了学生表面的尊敬,可又有多少学生能从心里把老师当师长、当朋友,能主动与老师推心置腹地谈心呢?
“老师,您要多笑,您会变得年轻!”我深深地记住了这句话。对呀,既然笑能拉近师生间的距离,那我们为什么不笑呢?就让我们与学生成为真正的朋友,与他们同欢乐、共欢笑,无所顾忌地笑吧!笑在学生取得点滴进步时,笑在学生可爱处,笑在情不自禁时……
关于老师的文章9:感谢我的老师
文/许长坤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关爱你的那些人一刻不曾弃你而去,他们给了你重拾信心,坚定生活理想的浓浓呵护和正确指引。一直以来,两位教育过我的老师对我人生轨迹所产生的影响,让我愈来愈思恋、愈来愈不敢忘却。
第一位是我的初中语文老师——常老师。他每天总是早早地来到教室,倚在栏杆边,深邃的眼神眺望远方,整洁合体的衣服给人一种干练清爽的印象。有一次语文考试,我得了84分,常老师当着全班同学面说我考得最好。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因为班长考了97分。常老师是想让我出丑还是想干嘛……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我陷入了沉思。这时,常老师那双深邃的目光注视着我,他说,这次考试,我的基础知识一分没扣,作文却扣了16分,而班长作文满分,基础知识扣了3分,要是我能加强对写作的锻炼,提高作文水平,一定会是最高分。那是我第一次有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后来,无论从事什么工作,我一直坚信表扬永远比批评效果好,会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感谢常老师让我第一次有了不服输的拼劲,有了下决心去改进自身不足的动力。
第二位是我在党校学习时认识的历史老师——吴老师。在他的第一节课上,他对全班同学说:“今天我很高兴看到有这么多美男子、好女子来上课,相信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下面的同学发出尴尬的笑声,吴老师对大家解释,古人用“美”形容男子、用“好”形容女子,“试问你们在哪部小说或古籍中看过古人说女子是美女子?”第一节课上,吴老师和我们说了很多书本中没有的知识。他用这种寓教于乐的授课形式,让我对历史产生了浓厚兴趣。
关于老师的文章10:真,永远
文/任解慧
电话里,我说,老师,去看您。他说,路上慢点,我候着你了。嘹亮爽朗的嗓门,浓重不改的乡音,寒冬里,暖如春兰。小区里,还在辨识着楼号,他已等候在楼下,大声的喊。就如初识,他自人群里,大声喊:阳光!
拜见我的忘年交,第二次见面,相隔大半年,感觉识已经年。有些人,无多见,胜多年。人群中,太多的不如不见,让我们对这份不多见的真相见,愈加念想。
第一次,送他一叠报纸,他怀揣起来,认真的说,我会仔细的看。我知道,他会的。这次,送他一本书,他说,我定会仔细的看。我知道,他会的。我说喜欢诗词,他很热切的盼着我多读多学多写。我知道,我会的。
一室的温馨清芳中,一对温暖和蔼的长者,让人对外面的车水马龙与人群的太多热闹及荒凉,霎那隔远。老师是位老报人,在伏案爬格子、骑单车送稿子的年代里,那个认真厚道的孩子,学不会浮夸高呼、向来实话实说的率直与热切里,在那个集体无意识的年月里,吃尽了苦头。“吃不开”是一定的。只是,“反动派”的帽子,没将一位真正文人的身躯压垮,精神的骨骼与健朗的身板一样,倔强昂扬如故。
我们笑夸,这行步和说话,如同小青年。他说,我打小是个苦孩子,论成分,其实就是个贫下中农,说了几句实话,成了反革命了。爽朗的笑里,却是孩子的澄澈与明亮。历经苦难,不改初衷,永远坦荡,始终真纯。这样的人生,用怎样的执着与信仰,搭起一条光明之途。结识这样的人生,途中纵观炎凉,亦满阳光。他们让我们看到,即便风雨,老时忆去,都是有趣的陪衬。
他说,你们现在的环境,比我们好多了。还说,那个年月,你们这代人,是想都不敢想的。我翻开书中的一篇文给他看。因为,就在前几天,父亲短信里说,他看至此处,泪流满面。那是父亲的童年故事,那是一个家及一个国的哀伤与疼痛。说时,老师眼眶有了泪。他用笑脸,隐忍己痛。与他同运命过的同胞的苦,却是他难忍的疼。
一家特色餐馆里,我们说着他的诗词,他却说,自己只有小学文凭,常年离不开一部字典,不确定就查字典。十五岁那年,在工厂里,因为自己喜欢“写写画画”的,被人安排办黑板报,却越办越有特色,后来成了单位的“一枝笔”,再后来,早早就是副县级干部,因为倔强“顶撞”,再也没能“转正”,直至离休。他说,说实话,起初爱上文字工作,真不是有那么高的觉悟,只是觉得这个活儿好,不用出力,吃得也挺好,那时候,有口饭吃,觉得就很知足。呵呵,多坦诚的先生,让他说那些“火热”而堆砌的话,至今都是难事。
至今不改性情的先生,说到他看不惯的人、事,依然慷慨激昂,拍案而起。呵呵,这个实在到“吃亏”的毛病,至今不好改。也好,他活得多么真挚洒脱呀。多好呀,他活出了真正的人生况味。
对着我这个79年的孩子,他说,我也是70后,过了年,就是80后了。哈,来年,先生整80岁,他将步“80后”。这个80后的老小孩,我想,他的“90后”及“10后”,他的每一天,都活在同一个时代,属于他自己的说真话的时代,一直。这样的人生,弯路苦路,都成了美味,在光阴里,淘洗出美不胜收的华章。
许多人劝我,改改这个倔强和实在的毛病,教我学说好听的,甚至走好走的坦途,却怎么都学不来。跌跌撞撞中,猛然抬头,迎面,这样认真澄澈的师者,这样宁走弯路的先生,让我更加坚定,执着于眼前的“窄门”,没有任何实用的“好处”,却满无限芬芳的阳光。
尊敬的先生,我想,这不是个适合于你我这般不懂捷径之人的时代。处处的功利暗算,太多的不学无术,太多的黑白模糊。你看,就连那些马虎的“好”,都成了业内“精英”。哈,却是一个为固守纯真的人们安排一次相握的时代。相逢,在永远说真话做实在人的固执的故园里。怀有同样洁愿的人,真,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