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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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散文1:一见钟情不是永恒的风景

文/冯海燕

一川烟雨,半帘幽梦,于烂漫的山花中邂逅一场“一见钟情”的爱情,鲜衣怒马地盛放一次生命的焰火,这是每个人都曾在心中无数次描摹勾勒过的童话。

可是,太过美好的事物,总是禁不起人生一路风尘仆仆前行的脚步。喧嚣的滚滚红尘,肆虐流淌的俗世纷扰,又在何处安放一段不沾染丝屡尘埃的一见钟情。毕竟,所有的情与爱,在生命的某一个节点,终归是要落在现实大地的泥土中才能生根发芽,生长出一树繁花的。生活中有太多凡俗的纷纷扰扰,足以使一场又一场华丽的邂逅变得沉默无语,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在街头的冷雨狂风中独自行走。

上天赐给我们在滚滚红尘中的每一次相遇,每一次相遇之初的刹那心动,是为了给那些与爱有关的故事勾画一个美好的开始。真正的故事,是在开始之后的点点滴滴。哪一段爱情不是有风有雨地承载着两个生命直至两个家庭的厚重一路缓缓行走,且行且珍惜中,生命的负重,丰满了最初相见时的那份怦然心动。于是,所有的包容,都有了理由;所有的宽恕,都弥足珍贵。

看过太多的爱情纷扰,男人女人痴痴纠缠于初相遇时的那一份美丽,却忘记自己置身红尘的现实境遇。没有谁是可以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地安度一生,爱情的双脚,或早或晚,最终都是要落在坚实的大地。人生,原本就是风一程雨一程的烟尘滚滚,只是,风雨兼程中,我们应该慢慢习惯浅思慢行,用一湾浅笑,应对所有的困顿艰辛。

其实,不是不珍惜那抹“一见钟情”的晶莹璀璨,只是,现实的烟火不是那绚烂烟花,不是一时的快意,唯求细水长流。所以我们千万不要把“一见钟情”的刹那芳华定格成生命中永恒的风景,不执着于相遇的瞬间,才能修一生的相守相知。

面对着生命场中纵横交错的垄头路口,有相遇就有错过。那些风中渐行渐远的寂寞背影,谁又能够清晰地说出他们错失了什么!真正能够在午夜梦回时相守那一抹白月光的,无不是懂得于经年流转中守候幸福的人。

一辈子,款款而行,毕竟是一段漫长的时光,谁都不可能仅只依赖着爱人指尖的那点温度取暖一生。每一个美好的相遇,不过是只够照亮路口前方的那一小段路程,我们不可能用这点烛火般的荧光,照耀一生的风雨行程。

多少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多少情,看着看着就淡了。很多梦,做着做着就醒了;许多泪,流着流着就风干成一道淡黄色的风景了。好多的故事,有一个美好的开头,并不等于就能相守成一个美好的结局。也许,最初的最初,开始的开始,并没有那么多的美丽,经历风经历了雨,反而却愈加弥坚,直至地老天荒。一见钟情,距离生命的终点还是太过遥远,初相遇时的那点心动,也许,只是恰好路过的一树花开。只有执手白头的相遇、相守,才是生命中真正的情爱道场。

一见钟情散文2:你、拒绝了,一见钟情的种子

文/任我飞扬

痛彻心扉,爱忧怨。

一个语言、一个动作、一个微笑,在你不经意间她的语言深深的打动了你,在你不留意间她的动作深深烙印在你的脑海,在你不小心间她的微笑成为了你的幸福。我们总在不经意间、不留意间和不小心间悄悄地喜欢上了她,爱上了她,那是一种无法自拔、发自内心的爱,在我们的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吸吮着我们的幸福、我们的忧伤。

从此,一见钟情的种子在我的内心埋下,它每天都吸吮着我对你的思念的养分发芽、成长,逐渐的变高变粗,根须也越扎越深,我对你的思念也越发不可收拾。渐渐地,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默默地注视着你,注视着你的一言一行,毎言每语。

从那以后,我以为天天看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但是我错了,错在不应该让种子长得太快,不应该让它扎得越深。

我每天看着你重复这同样的事情,走同样的道路回家,但是你却不知道有个人身后在默默的注视着你,留意着你。日子也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仍然默默的关心着你,尾随在你着身后,现在回想起来,那段美好的回忆仍然一直伴随着我到今天。

也许在追寻爱情的道路上就要大胆一点,果断一点,这样就不会因自己的害怕、胆怯和内敛而错失良好的姻缘,一生的最爱。

现在那段思念已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分割。但有时又告诫自己,忘了吧,它已成你的过去,你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可是种子的成长,早已在我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记忆已经与它紧紧地相连在一起,无法分割。

虽然你拒绝了我的告白,伤了我的心,但是一见钟情的种子已经为你播下、扎根,扎得很深很深,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我知道我已经再也无法忘记你,不管时间,历史怎么改变,只要心未死,记犹在。

一见钟情的种子在此随时为你开花,结果。

一见钟情散文3:好汉城

文/张学红

相信一见钟情吗?自从看了摄友拍的好汉城,便情不自禁,心再也放不下,我一定要去见见它。

周末一早,驱车赶往心目中的好汉城。

一进门,垂柳夹道,头顶是大红灯笼,两侧是飞檐雕角。秋日的晨光温柔地洒在灰墙黛瓦上,几缕青枝绿叶缠缠绕绕,顺着瓦檐懒洋洋地耷拉着,在秋日的阳光下伸着懒腰。

越过大门,仿佛越过了光阴的门槛,时光倒退,一切都慢下来,剪纸、木桌、木椅、酒坛子、粗瓷大碗、中药铺、草药包、戏台、大鼓、红灯笼……地上是红砖绿苔,屋内是木板铺道,木格子窗户,老式门栓……两个戏台相对,台上大鼓,轻轻一拍,嘭嘭作响,很有气势,这就是唱对台戏的台子吗?

顺路前行,拐进了一个木琴作坊。墙上立着琴架,地上布满了刨花和木屑,老木匠用各种工具精心制作木琴。

期间我用相机对他拍摄,他似乎没有看见我,神态安然自若,继续他的作业。我被这份认真投入的神情感染,走路都翘着脚尖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打破这份宁静,默默地看他刨木头、锯木头,用尺子丈量,从耳后取下铅笔画线……

他戴着老花镜,白发银须,皱纹里刻着岁月的印记。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语言和眼神的交流,但又默契十足,他作业,我拍摄,各自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各自投入其中。

靠墙的架子上挂着刨子、凿子、锉、墨盒、尺子、锯子……门后有几条拭汗的毛巾和两柄二胡,想象着老木匠在劳作之余,拭掉额头的汗水,倚在门槛上拉起二胡,悠扬的二胡声,会把我带入到童年的记忆。

小时候爸爸经常在家里做木匠活,木头在他手里,变戏法一样、木凳、桌子、椅子……就在他的手中一件件变出来了。

家里至今还保留着爸爸的作品,木头橱子,沙发……就连现在电动三轮车的棚子也是老爸用木头扎起来的,结实、美观、耐用。

爸爸最喜欢的乐器也是二胡。

这是一种机缘吗?感觉自己突然回到了的童年,那个扎着两条麻花大辫子女孩,瞪着一双忽闪的大眼睛,坐在板凳上,静静地听爸爸拉二胡,看爸爸刨木头,木头上卷起一层层木花,片片飘落在地上,我闻着木头的香味,挑着好看的刨花玩。

院子里炊烟弥散,一位老大爷一边劈柴,一边烧火做饭,砖砌的灶台上驾着一口黑色的大铁锅,地上放着一盆茄子和一桶水,旁边简易木桌的菜板上,有切好的葱花和红辣椒。真想用粗瓷大碗盛上一碗菜,啃着大白馒头,夹着筷子和他们吃大锅饭,享受劳作后的大快朵颐。

暂别木琴作坊,拐到一座客栈,整个房子木门,木地板,木床榻,抽屉上镶着耳状的拉手,桌子上摆放着老式台灯。

床榻古朴优美,四角木柱支顶,床周雕镂花草鱼鸟纹样。卧榻上锦被绣衾,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床榻前有拖地的长帐幔,榻边是木格窗,竹帘遮隔,边上有拉绳,伸卷自如,不占空间,帘幔展开后透出丝丝光线,让人产生一种朦胧的空间感,竹香清幽,令人心怡。

漫卷竹帘,阳光从木格窗里透进来,地上的影子四四方方的,就像一封封信,顺着光线从古老的时空投递进来,静静地铺在木地板上,等我收阅……

一见钟情散文4:一见钟情

文/寇研

我不喜欢任何版本的“一见钟情”。以前不喜欢,是因为不相信,现在略有相信了,但是嫌弃。我觉得一见钟情是最没感染力的事了,自个儿身临仙境闹腾得厉害,旁观者一头雾水。电影《悲惨世界》那对一见钟情的年轻小男女,四只眼睛直勾勾地你盯我我盯你,再多看几眼,我都能把那男孩脸上的雀斑一粒不落数清楚。

在一见钟情的前提下再交往,还会丧失些许观赏性,火力全集中在“相遇”那一刹,劲一下子就使完了,出场太过高调,以致其后任何的发展都配不上它。微博上对“一见钟情”有个很二的解释,即见色起意。第一眼看过去,看不到思想,也看不到性格,只有色相和举止。贾宝玉第一次见到林黛玉,说的是,这妹妹我见过。西门庆头上挨了一叉杆,正待骂娘,抬头一望却发现,哇塞,好一个风骚娘们,好像哪里见过哟。前者是一见钟情,后者是见色起意,但两者异曲同工。

一见钟情似乎是少男少女的纯情做派、花拳绣腿的文艺腔,吃不下睡不着,浑身上下不舒坦,满纸胡言乱语,只道是圣洁的爱,没想很大一部分是形而下的性骚动在作祟。见色起意是熟男熟女的伎俩,直奔下三路,接地气得厉害,以致有时会像打了神奇农药的黄瓜,吃一半放一处也会不顾流言蜚语自个儿继续“万物生长”。

“我见过你”是一见钟情能成立的常见公式,说的就是传说中的缘分,这缘分也是病,叫“真命天子症”或“真命天女症”。这病和锚定效应有关。“人们在对某一未知量的特殊价值进行评估之前,总会事先对这个量进行一番考量,此时的锚定效应就会发生。”暗示也是一种锚定。缘分多来自自我暗示。“就是我要等的人”,“就是我喜欢的那一款”,待出现类型接近的人,又恰好互相都属于自己中意的类型,想不一见钟情都难。

是病就得治,把妹达人开出的药方是:和一堆人交往,见多识广了,免疫力增强了,就没那么容易锚定,被“缘分”忽悠。阿兰·德波顿在《爱情笔记》里也早就算过,一见钟情不过是个概率事件。这概率也是个综合考量,包括相遇、其时你是否单身、精神状态如何、甚至那天天气等,当然还包括相遇后一秒。因为有时候,一见钟情仅仅等于一夜情。爱情嘛,应该是一见钟情后N夜都有情。

一见钟情散文5:烟雨塘西浅浅入梦

文/杜莉

一见钟情,于烟雨中的塘西河,日渐生情,把后半辈子的日子付于这条缓缓入巢的塘西河……

下雨了,淅淅沥沥地敲打着蒙尘的绿叶、水泥的台阶、塑板的屋顶,以及窗外这条有着曲线的塘西河。

如果不是流经一座建设中的新城,如果不是在巢湖治理中被选作“先行军”,这条小得不能再小的河流,曾经差点就在人们的记忆中隐没。

首次见到塘西河,是初上班时到达巢湖边的塘西村,村临着巢湖,多数为渔民,村因河而名,于是带着一贯的好奇,我从巢湖的河口出发,欲追溯小河的上游,过了石板的塘西桥,走不出几步,竟然无法再追到河流的身影。哪里有河流,不像是季节缺水断了线,根本像是一处无源的沟塘坝子,蛮荒着开着口,收集着巢湖波浪的回涌,也接纳着东南风吹积的浮藻污物。

到滨湖工作后,随着塘西河不断地被提及、被改造、被恢复,领导给我出了篇命题作文:“塘西河的故事”。

讲故事姑且先去听些故事,看些故事吧。在老村委的帮助下,我寻访了几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听他们说童年时小河的蛙鸣萤虫、摸鱼摸虾,年轻时小河的淤塞退化、蚊蝇肆虐。我又硬着头皮去查了有限的水文资料,翻得多了,才发觉:塘西河真的太过卑微,以至于在巢湖的入湖河流中,都排不上位置,记不上名字,大多隐藏在文字“等等”之间。在周边乡村人的印象里,雨天的漫滩涂,晴天的小明沟,塘西河大抵就是这个样子,至于故事,没有清波粼粼的河水,哪来似水流年的浪漫?

在“治湖先治河”的郑重承诺中,在“花红柳绿香满岸”的乡土愿景中,以“河道整治、污染治理、水源补给、生态重建、监控调度”为内涵的“五管齐下”,从塘西河开始。其实对普通百姓来说,不需要懂生涩的技术语言,只需留意身旁这条河流的变化。

塘西河开始有她固定的曲线了,不生硬,略妖娆,由于过去的坡降特别大,留不住水,新加入的五个泵闸并没有拘束河流的脚步,只是让她流淌得慢些、温婉些,恰如将一个活泼调皮的丫头,调教成款款徐行的闺秀。泵闸处跌水的欢呼雀跃,分明是掩饰不住闺秀思春的情怀。

塘西河两岸高高低低的乔木、灌木、水生植物,在协调中各自茁壮起来。渐渐地,有了绿树垂阴、蒹葭青苍,有了花影曼妙、暗香浮动;于是,不等启蛰,便迎来鱼翔浅底,白鹭成行,水陆两栖的青蛙、蟾蜍自在游弋于岸上、河里,河里、岸上。满世界追崇“生态”二字的时候,在塘西河可以看见,“生态”原不是玄妙不可及的概念,“生态”就在这一个个生灵的脊背上,充满生机的状态间。

塘西河在徐徐流动中,轻易冲破了原有太阳炙烤、微小生物发酵的腐败。预处理的巢湖水、再生水厂的再生水、天上飘落的云雨水,在河流与湖泊之间找到了固定的方向,微波中闪着太阳的光辉,一路向东南。

城与水的交融缠绵,人与自然的交互和谐,有些是我们可以做的,所以我们积极去做,有些是我们不可以左右的,所以,交给时间去沉淀。

一见钟情,于烟雨中的塘西河,日渐生情,把后半辈子的日子付于这条缓缓入巢的塘西河。

一见钟情散文6:一见钟情的初恋

文/芷彦月

梦里有过谁,有过怎样的相逢,有过怎样的憧憬。

以前我总是幻想在一个很浪漫的城市街头,偌大的人群中,就那么惊鸿一瞥遇见相爱的你,茫茫人海和你相遇,彼此对视,眼神里流露出了最真挚的感情,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有特么一段时间我很相信一见钟情,总是那么美妙,让人流连忘返,好吧,我的初恋就是我的一见钟情,上一篇文章里提到那个最喜欢被拽衣角的那个骑单车的大男孩,高中上课的气氛让人紧张而又焦虑,总会端起茶杯站在走廊里,爬在三楼的护栏边定眼望去,有时候小伙伴会问我看什么,我顿了顿想了想,对呀,我在看什么,也许只是在课间的校园里看人来人往。

忽然的那一天,下课了,依然的,我端着茶杯站在走廊里遥望人群,上午两节的课已经昏昏沉沉了,总想在人群中看到些有趣的事,自己跟着乐呵乐呵,这也许就是自己解压的一种方式,哇,那个爆炸头在干什么,好奇又惊喜的我好想下去看看,一个爆炸头的男生穿着黑色大毛衣,他们一大伙人在楼下聚集,是要打架吗?一堆人就看到了他,那个让自己一阵心动的大男孩,如果要我给他贴个标签的话,当时我绝对会说他是个很文艺却又狂野的人,平时总是双手掏这口袋,走路颠颠的,但打起架来却很疯狂。上课了,我依依不舍的回到了教室,满脑子都是他,他是谁?听不清老师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这么上完了一上午的课,就一溜烟的跑到了外面,开始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看到了,就是他,唉,他身边的不就是我们班的那谁吗,哈哈,好吧,这下我心笑如风,哈哈哈哈哈哈,后来他是谁,什么什么的都明白了,只是心里的小秘密很快的被别人知道了,开始开玩笑的说他是个痞子,不要我继续泥足深陷,但那会的痴情,谁说的话有用呢。哈哈

此时此刻,你是不是也在怀念或者回忆你的那个初恋,那个一见钟情呢,好好回忆下你会很开心的笑出声来,因为时间已经磨灭了所有的不快乐,剩下的都是甜甜的,美好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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