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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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雪文章1:夜雪至,思念骤起

文/朝昱暮雪

有个兄弟曾对我说,“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没有女人愿意和你睡,但一定会有个哥们愿意陪你喝杯罐儿啤”。

我和他是四年多的兄弟了,在他的建议下我开了博客,以后想陆续地写点东西。(这篇是上一篇的拓展延伸)

已经是夜里了,窗外飘洒着的雪花还蛮有气势,风吹着雪花呼呼的顺着窗子飘进来。寝室里大家都很开心,照这趋势下去,明天的体育考试又能逃过一劫了。不过体育考试从来都不是我的担心,如果这世上还有一门考试是我能得A等级的,那一定是体育考试了。

我这个人,很喜欢看雪,可能是因为名字中带有“雪”字,就觉的自己和雪有着莫大的缘分,以至于我这个北国的人每次看见下雪还像南方人一样激动,就说今晚吧,夜里飘雪我还想约着喜欢的人去踏雪呢。

我想每个喜欢雪的女孩子都是善良的吧。那喜欢雪的男孩子一定是深情的,有时又是寡言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在我心里,雪是纯洁的象征,它常常和爱情说到一起。一起看初雪的恋人就会得到幸福,踏雪而行就能白头到老。可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和喜欢的人一起看初雪。不论在家乡,还在异乡。

异乡雪最勾人心思,想回家的人是忘不了故乡的一场雪啊。那年教室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真令人动容,教室里的人,一同陪我经历了那场雪的人,到现在我都喜欢和她们聊天儿谈心,只是她们也仿若那场雪,好久不见了。

我喜欢的女孩子大多也喜欢雪,她例外。雪会让她想起那些寒冷的冬天,炉灶旁的柴火,和饥寒交迫的年代。和如今比,她自然更喜欢现在,这是她不喜欢我的原因吗?

飘飘洒洒的雪,躺在床上的我看不见。他们无拘无束的飘着,飘着…飘进我的梦里,飘回我的故乡,融化在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血液也变成了雪的颜色,粗粗楞楞地流向这世上的各个地方。

夜雪文章2:夜雪

在夜色渐浓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点凉意落在脸颊上,抬头看看无星的天空,是了,那是雪,细细小小的一点,很久才会落下一片。

伸出手,掌心聚汇的水滴让人眷恋,湿露露的马路、黄的街灯、略有绿意的树木、热闹的大都市,无不尽在细小的雪中。

迎着柔和的风,细软的雪,仿佛正从一个熟悉的地方走向另一个未知新奇的所在,这种错觉的迷茫,究竟因为是这雪夜?是我?还是这个世界?

静谧的夜里,雪已然成了主宰,世界如此安宁、干净,它唤醒春的沉睡,润化着干涸的土地,风中蹁跹的舞姿如此淡泊,一切过往,是痛或不痛,是幸或不幸,已然在飘忽间消散于风尘中。

细细蒙蒙的雪,仍在争着盛开在大地上,留下淡谈雪的香味,初春的清晨,人们看到就是这样一个洁白的世界,雪,沉淀了整个世界,每当人们在回眸的时候,都会相信人世间的美好…

夜雪文章3:夜雪无声

文/盛京春华秋实

夜深了,雪还在下。

窗外,那一片片如玉似琼的精灵,高雅地从天上飘然而至。眼前的楼群、霓虹、马路,都显得格外亮洁鲜活。

雪,把万物染成唯一的白色。不分高低,一律平等。雪,以超然物化的神韵,象梅花瓣一样楚楚动人的下落。虽然古人说“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但是,今晚的雪也许还带着香味呢!因为她来的时候,一定会通过那条逝去的时光隧道,一定会染上那曾经的花香……

多少年来,我心中一直飘落着也象今晚一样的雪花。一尘不染的洁白,无以伦比的浪漫。我总幻想,还能够在没膝深的大雪中打个滚,拥抱纯洁,感受真诚。还能够往小伙伴的衣领中塞把雪,打打雪仗,回味天真。然而,这样的雪早已化得无影无踪了。不过“积在心里的雪是很暖的”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我一直记着。似乎今晚又在我的耳边回响。

推开窗子,接几片雪花在我的手心。雪立刻融化了,冰凉的感觉使我顿悟:人生不也是如雪花一样在“现实”和“虚幻”中变换角色吗?那现实,就是构成雪的水分子。那虚幻,就是人生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苦辣酸甜,只是对美好的向往和崇拜。

午夜,无声飘落的雪带走了我的思绪。此刻,我真想化成一枚雪花,要么落在人们酣睡的屋顶;要么化在像我这样一个深夜赏雪人的手心。那将是何等惬意啊!

夜雪文章4:西湖夜雪飞

文/周行涛

雪在微信里随言起舞。没有雪的冬天是真的冬天吗?没有经历严寒威逼,春天会是蓬勃的春天吗?从来很少很少。早雪杳然,迟早会来。晚至的雪,被期盼愈久,蕴含更多迫切,今年又何尝不是。

有一年我去西湖探雪。我在岳庙附近,路上雪花狂舞,我撑伞在雪中踯躅而行,天暗雪重,仿佛置身寒穹旷野。雪一直很紧,我也走得很快,走近庄穆庙宇时我不自觉放慢脚步。只见静穆门前皑皑积雪,孤寂无人,抬眼望高楼,雪片飘过流檐翘角,飞向咫尺之外的墙内。我想那墙院之内的苍虬松柏必已雪压而不倚不折,无惧风雪默默守护着悲情义魂。雪如飞花,绵绵不绝,仿佛到了宋都雪夜,金戈黯然,山河破碎,这一刻孤独苍茫。

静静地伫立良久,雪飞满了我的衣袖,飘忽到我的脸上,在朦胧灯影间逸散我的视线。到湖边,雪铺湖堤,天与湖空濛难分,远山近树影影绰绰。路灯似晃非晃,飞雪如万千素蝶要扑面而来,却又遥遥地无声地堕落在湖面……雪在下,我来时的脚印默默地消失了,雪还在下,我恍如梦游在未央之夜,不忍多走一步。

我今飞到山城,一出舱门就感觉到清冽的寒风中,有雪珠在云层间落下的气息,好似南方雪来的暗语。我很赞彭博士举办近视全飞秒手术的患者教育论坛,这也是我飞来的缘由,近视眼健康教育是重要的。我一直记得2008年1月暴雪期间找我的一位近视术后患者,如果术前有细致的宣教,可能会及时发现异常。

那年初我从国外返上海,空中看到白茫茫无边的雪野,差点误以为到了北国,原来是南方多年未遇的暴雪。一下飞机接到的第一个电话非常“雪冷”,有位22岁的四年前做近视激光手术的年轻人,目前人在新疆,视力“反弹”时去过一些医院,没有特别处理,最近被医生诊断为“视神经炎”等。我直觉这不是普通的“反弹”或者炎症。

乌鲁木齐那天也是大雪,飞机一直延误。次日一早一看到患者眼底,我马上找孩子的父亲面谈,温和老实的家长强忍泪水。转院做了“嗅母细胞瘤”手术,病理证实为前颅底浸润性小细胞低分化癌。他只挺过了那个冬天和第二个冬天。

另一位患者是我26年前遇到的,记得那也是雪天,很小的雪,落地即融。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一直认为“高度近视的视力就是差的”,对视力恶化不以深究,差点连手术也太迟。他孝顺温和的女儿把之前的病例一一给我看,三年多来一直在看,高度近视、轻度白内障、慢性结膜炎……高度近视实在太困扰他,但也习惯了。正要离开,他的女儿说,刚才来院时经过那座小桥,他与擦肩而过的熟人连招呼都不打。

她的话让我很警惕,做了最最简单的视野测试,发现视野异常,虽然他的眼底看起来还好,我毫不犹豫断定他需要拍片。好在他的垂体肿瘤诊断出来时还算不晚,手术预后较好。近视眼的视力日益恶化常表明有其他因素,高度近视者应有自检意识!

近视眼作为最普遍的眼疾,需要健康教育,这不仅仅是针对患者,也要同时针对医生同行。近视手术日新月异,一路上,总会有风雪,任何新形式的健康教育模式都值得尝试。

如果我们失去了一双可以明明白白视物的眼睛,外面色彩缤纷的世界对我们有什么意义呢?

人人心空飘雪,夜在微信无眠,期待雪似寒梅传来春的消息。重庆雪意随夜沉更浓,而我,哪年能再见西湖飞雪呢?

夜雪文章5:雪中赏梅遇佳人

文/姬源

武汉三镇,夜雪无声。

早晨起来,拉开窗帘,从十九楼的窗望出去,校园内外白茫茫一片,连刚浇筑的雄楚大街高架桥也呈淡淡一道白痕。不由得一兴奋,伙计,这回武汉的雪算是下到家了。雪虽停了,气温很低,零度以下,看样子大地上的积雪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消融。不用说,武汉人要的就是这种银装素裹、冰雪连天的年味,大有往日过年的感觉。

太太说,这样好的雪景,又是礼拜天,到东湖赏梅该不错吧。

说走就走。夫妻俩乘401路公交车到梅园小北门下,买票进园。入园后放眼望去,吓了一跳:白雪覆盖的梅园里已是人多成灾,梅林间、小路上、小亭内,来来往往全是人;拖家带口,大呼小叫犹若菜市场一般。要不,咋显得咱们武汉人生活有情调?不过,下雪天都涌来赏梅,一点创意也没有,实属煞风景,俗也。

雪中之梅毕竟不同。园中株株梅树枝间,挂着一团一团棉花似的雪,雪衬梅花,冷艳绝俗,傲骨高洁。红的、白的、青的、黄的,含苞的、吐蕾的、开放的、半开的,各具情态,分外精神。最艳的莫过于那些豌豆大小的粒粒朱蕾,密密的似殷红的血珠,排列在青黑枝条上,欲开未开,有一种内敛的饱满的力度。梅蕾一旦绽放,五瓣全开,花蕊如丝,历历可数,颜色就有一种盛极而衰的颓相。走在梅雪之中,鼻际暗香淡雅,皆在呼吸之间。美中不足的是,梅树下的雪地上,人来人往,足迹凌乱,泥雪狼藉,颇不雅观。

漫步于梅园小路,可听到清脆悦耳的鸟啼;高处树梢的雪会被风吹落,飘到行人的身上、脸上。东湖里的水清澈见底,寒波青光中,因雪落湖面激起圈圈涟漪。

从中国梅文化馆出来,待走到微微隆起的古梅园边的“梅妃亭”,看到的情景令我冷眼一亮:两个嘚瑟到极致的女孩,对坐在雪地里的石头上,身边是白雪和红梅,用古色古香的小火炉烹茶品茗。一杯一杯,动作轻盈而典雅,一招一式,颇见行家道修。她俩专心于此,文静庄重,默然无语,视身边往来游客若无人,颇有点行为艺术的作派。两个女孩通身打扮并不夸张:一个穿黄羽绒服,一个穿白的;均着白长裤、红登山鞋;面容介于漂亮与不漂亮之间,冻得白里透红,身材窈窕,长发飘飘,堪称佳人,年龄均在二十多岁。难得她俩有这般情怀,享受生活,近于作秀,以雪梅为友之境界不俗,古韵存焉。我仔细看了看茶具,小茶杯、小茶壶、小茶盒,还有小火炉,都很精致,恰似舞台上的道具,又像是大观园中“潇湘馆”里的东西,很具艺术品位;在古梅园小憩,地点也是精心挑选;再加上两个深谙古风的佳人,雪中一杯热茶,细细品将起来,真不负满园古梅矣。

两个佳人享受梅雪的行为,叫我好生艳羡,令我对武汉女孩的生活情趣之品位、之境界很有信心。

这情景似曾相识:张岱的《陶庵梦忆》的“湖心亭看雪”一篇记载:“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拿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淞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惊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你看,同是腊月里大雪天,一在明末,一在今天;一在西湖,一在东湖;一在湖心亭,一在梅妃亭;一是男人,一是女孩;一饮酒,一品茶;古今对照,相映成趣。张夫子的笔下有雪无梅,天地寂寒,豪饮而别,稍逊一筹矣。

赏梅归来,东施效颦,速速洗净收藏多年的宜兴紫砂茶壶、茶杯,泡上一壶上好的“恩施玉露”,边饮边看窗外雪景,过过干瘾,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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