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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的文章1:愿得一人心,永生不相离
文/寂寞沙漠
深情的演绎,常常融进一个主题,那些经年的情歌,被憧憬爱情的人们精心典藏。爱的倾情吟唱,在青春的热情里,在历史优美的传说中,流动着生命的瑰丽,相传至今,丰富了五千年的风花雪月,也美丽了长城内外的四季风情。
爱,是亘古不老的话题,是色彩靓丽的图画,是落寞孤肩的风披,寂寞灵魂的安慰,傍晚斜阳下的软语,是一朵洁净的素莲,袅袅婷婷,让人魂梦相依,心驰神往。
走出心底的素影斑驳,看到阳光,是谁在阳光的峡谷,繁华三千的簇拥下,背山临水,微笑着张开怀抱,用一泓清澈、荡尽眼神里盛满的疲惫和孤单。相遇的缘,仿佛已被刻在三生石上,等待了若干个轮回,你的回眸处,恰好有我经过。所以,相遇、相知、相爱后,便要懂得相惜,若你在晨曦里微笑地注视酣梦的我,若你一直在那里,我便把心安放在你静谧的幽港,体味你手心的温热,相伴一生,永不言弃。
春天,那个生命驿动的季节,和煦阳光走在红尘巷陌,唤起爱的复苏。没错,这是个恋爱的季节,在春天种下的柔软缠绵的诗句,期待秋天一个丰硕的收获。期待,人间四月的一场邂逅,之后,互相珍惜,细心经营,埋下一粒期许的种子,等到九月燕走的时候,收货爱情。我守候在竹篱之下,用坚如磐石的心,倔强的等待那场落英缤纷,秋虫呢喃之时的相约,我握在手里的淡雅素菊幽香肆意,希望在某一个明媚的夕颜里,微笑着交给你。为此,我等待,等待中,无视五月蒲公英随风飘走,听不见丝竹入耳之音,沉浸,浑然忘我。我始终觉得这种花真的很适合你,因为她有栖居霜天的独特个性,那是与生俱来的与众不同。
执子之手,那是多么朴实的愿望,与子偕老,多么纯美的承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一句歌词唱过时光流转,那句歌词背后的故事,被人津津乐道的唱诵,于是,生活与生命里有了方向和动力,无果的人们在漫漫红尘中等待梭巡,尽管失败,尽管痛不欲生,然但凡与爱情这个字眼产生关联的,不论幸福甜蜜,还是凄美落寞,无论哪一种归宿,都无以阻止追逐爱的心。追逐真爱,是有目共睹的人们最勇敢的作为。
真的想,抓住青春的发梢做最后一次逗留,发丝随风飘荡,我便于纷扰的人世与你遇见,那是怎样的一种偶然,一种欣喜,从此,我便相信了缘分。时刻珍藏这个时尚的词汇在心里,滋生的惬意和幸福感将我紧紧包围。忘了,忘了落落乾坤,忘了滚滚红尘,忘了匆匆时光的韵脚里,那声声催促。我的世界只有你,仿佛只因为有了你,生命的河流才不曾干涸,生活的天空才有了蓝色。于是,我感激这场盛大的遇见,并将你潇潇背影,清瘦颀长的身材,一抹由内而外散发的韵致,雕琢成像,放在心里,无人触碰的位置,让心底这份满满的感觉相伴一生,幸福到老。
我们已走过了爱做梦的年龄,掩埋了青涩懵懂之后,沉淀着岁月的给予,静静的看红尘来去,坐看风起云涌,也许,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可以对坐浅酌,我为你斟一壶旧时光,沏入一丝沉稳和淡淡的微笑,为着风平浪静之后的这份恬淡,举杯。话题已经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沉重,彼时,也许可以聊世俗风情,但我们只是看客,可以报以闲情雅致去小评,但已远离是非恩怨,似乎有远瞻高山流水的悠闲。爱情于我们,已经不是轰轰烈烈便是真,那种细水长流的陪伴,相濡以沫的习惯,更加重要。光阴流逝的同时,告诉我们,爱情便是两颗心的交融,谁丢了谁都不能,已相互融进了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或许,在这个纷繁的宇宙里,我们渺如微尘,但是彼此遇见,人生便不再平凡。汲青春的美丽来装饰一场深爱,走过岁月的河流,直到容颜老去,那是怎样一种至真至纯的境界!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句话,无须说,只要深藏在心底,因为,那是两个人的心事,两个人的秘密。
人心的文章2:心灵的洒脱
文/陈泽闻
假设把人心比作一个容器,心便成了一个能装能载,具有物理特性的器皿。只是这个容器在人的观念里,其装载量无法用重量和容积来计量。其容积虽无细致的径积,但可大可小,大时横可以无边,竖不见底,止于无量;小则无立锥之地。能载之重量,虽不可称量,但却能经天纬地。
曾记否孔老夫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夫子的心能装天载地,何其大焉。遥想周公瑾当年,其心大可统三军,胸怀天下;心小时竟因“既生瑜何生亮”而活活气死,心里竟然容不了一个人。心小大真实差之甚殊。孔老夫子心能装天载地,其情条畅通达,不亦乐乎。周公瑾心量狭不容人,胸气不畅,凝结于心,无乐惟苦,郁郁而亡。解剖学的结论是:正常人的心脏与自己的拳头大小相当,那么点小东西能装载什么。说心能装能载,是以其物理性喻人之识能包能容,心者识也。
人之识具有放大功用。比方一个人正在阅历痛苦的情境,这情境环绕在他的心头,一遍一遍地思,反反复复想,串习成性,经过心识的加工,就会越变越大。本来起先就像点一样的事,多一遍思想,就会从另一处扯起一根线与这个点粘结在一同,点线相连又多了一根想的头绪,头绪越多,想法越多,由点而线由线而团,越来越大,充溢“心房”,心就会变得狭隘。装满了,就会有负重感,或堵塞了的不流通感。有负重感就会长吁短叹,有堵塞感就会无精打采,烦人烦事。凡此等等,心似乎又有了物理性状,心灵的空间被填充物塞满了。当然,人对自己喜欢情境,同样会被心之识放大。欢欣的情境被放大,培育起来的是人的贪心和傲气。金钱美女,良辰美景,不贪者有几人啊!春风自得之时处之若素者又有几多呢,恐怕只需人中龙凤了!无论喜欢的情境还是痛苦的情境,只需被心识放大,心灵的空间就会被不时的填充,填的越多,壅塞感和繁重感就越严重,就会成为烦恼,让身心受苦。
人之识又具有紧缩功用。比方一个人正在阅历突如其来的痛苦,这痛苦在别人看来是过不去的坎子。但他不患得患失,不前展后延,从结成团的痛苦中,理出的头绪,一点一点去处置。如剥茧抽丝,如融冰。事情一点点地处置,问题一点点地变小,直到事情被彻底处置。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用强大的心力把痛苦给紧缩了,给塞满痛苦的心灵腾出空间。事情一点点被处置,心里灵的空间越来越大,心便由重而轻,由塞而空,于是心悦情暢。同理,好的情境同样能被紧缩。好的情境被紧缩,紧缩的是人的贪心和傲气。面对金钱美女,辉煌成就,淡之如水,贪心从何而生,傲气从何而来啊!无贪心无傲骄,苦又从何而来?
或许是生活较以前安泰之故,修心养性成了好多人口边的话题。我们常听人评价别人说“人淡如菊”,“心若止水”,“处世不惊”等,都是对人心性和处世态度的描画。最近一段时间对修心做过思索:修心的目的是让人心安然。让心安然的过程,是一个丢弃的过程。说穿了,修心就是把内心的烦恼去掉,给塞满烦恼的心灵腾出空间,让心条暢通达的过程。心的空间越大,人心就越安。佛门里讲究看破、放下,看破是把烦恼打回原形,认识烦恼由心而生,实则空无;放下实则是放下原本空无的“我”和“我所”,放下缘我而生的贪爱和瞋恨。无我之境,是成仙成圣之人能及的止境,非普通人所能企及。然,若能汲取其中的营养,定是普通人修心,至于安泰的捷径。
人心的文章3:破解人心
文/540661082
善恶一念间,有一长年清修之和尚,为了彻底去恶存善,下大决心,凭大毅力,终于得成正果。本文乃是超凡入圣之作,凡也,红尘世俗也,超凡也,超脱红尘,明悟本心也。
红尘为何?人一入世,红尘滚滚。诸多牵挂,忧虑实多,欲望不满,情海翻波,今朝为钱财名利,明朝为美女英雄,世间一切情爱物欲,莫不充斥劳心,一生红尘所累,到死一切成空。
超脱,何为超脱?不入红尘,何需超脱!
心里为何所累,为情还是为钱?为名还是为权?为一件当前的小事,还是为以后宏伟的目标,无论是为着什么,只说明你的心被束缚住了,那困扰你的,那让你心思烦恼,让你愁眉苦脸的事或者人,就是锁困住你心灵的绳子,这个就是红尘苦恼,这个就是那看不见的束缚,世间人一辈子,都会困扰在不同的红尘束缚里面,没有自由。
有人反对说,不为钱烦,是因为有钱,不为情忧,是因为有情,缺钱怎么不烦?伤情怎么不忧?还有人反对说,我是苦中有乐,不经过努力和汗水,怎么会有幸福的果实?
问得很好,不问的人就是不思考的人。
真正的超脱是什么?超脱就是神仙了吗?当然不是!超脱红尘的人,当然仍然还是平常人!仍然要挣钱,仍然要养家。有人又问,那超脱与不超脱还有什么区别?
区别当然有,就是自由!得到真正的自由!
有句很俗的话这样说,比天空更大的是心灵。人们都知道心灵可以很博大,但是却没人做得到。为什么,因为人们的心灵被生活中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无形的绳子给束缚住了!有为柴米油盐酱醋茶,为那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有为跨国的公司集团企业,甚至还有为国家为人民,这里我要说的是,无论人心为大事小事,只要是牵挂,就都是绳子。
我说的超脱当然不是太上忘情,到现在为止,我只是才说个开始,这个开始我只想说清楚一个事实,人的心灵没有自由。有时人会很烦,就会对自己说,不想了,我不管了。这个就是人心在下意识里在渴望自由和超脱。
但是俗人哪有那么容易明白红尘,悟出自由和超脱之法,最后还是接着把自己的头套在绳子里,做那命运的奴隶。
现在开始进入正题,超脱也要工作,也要吃饭,那超脱的意义是什么,前面说是得着真正的自由。那何为自由?
绳子之所以为绳子,是因为束缚,如果当绳子的束缚功能失去,那绳子就不是绳子,就不再是困扰人心的枷锁,而只是供人游戏的玩具。
不错,超脱就是可以把束缚人心的绳子变成玩具。比如,本来是一件让你伤心的事情,伤心这个词,看到没有,这个词就是绳子对心灵的束缚,要超脱,就是要去掉伤心,当心灵不再为伤心的事情去伤心,那这道伤心的束缚枷锁你就彻底摆脱了。
有人说,那这个不就是控制力了。是的,这个方法可以说是对自己心态情绪绝对的自我掌控能力。
很难,是吧,控制自己,的确很难,但是要自由,当然要迎难而上。
你可以为了红尘那么多的事情去烦恼,就没有勇气和决心去控制自己的情绪吗?只要你习惯了控制,就可以很容易的。只要控制了,心灵就自由了,你会发现那是一个多么奇妙的境界,任何的烦恼不再是烦恼,再也没有事情可以让你生气,可以谈笑间面对一切危难,红尘万事,对于我来说,心里都是一片清静,无忧无虑,无所挂牵,世事如梦,可以哭,可以笑,却心如水晶,不沾红尘。
如果有人问,不是说不伤心吗,怎么可以哭?
我只能说,哭,不等于伤心。眼在流泪,心却无伤。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也就罢了。
我在红尘中体会超脱,我用心灵的眼睛只求看透世间一切迷惘和苦痛。
我问自己一个问题,超脱红尘,得到心灵自由的解脱,就是人生的意义吗?
不是。
记得,某天凌晨,不知是梦是醒,我听到有声音说,很清晰,绝对就在我耳边一样,却是明明白白的在我心里响起,没有任何的色彩,平白的话语,问我,你为什么会选择恶?当时我很奇怪,自从我超脱以来,心灵从不为红尘事所扰,早已无梦境现实之困惑,无善恶对错之判断,无一切相对之迷惘。此时怎么会突然在心里产生一种负罪感。当时我情不自禁就说,我愿意弃恶从善。我又问,请问,你是谁?平淡的声音回答我,时间到了,自然会知道。然后就没有任何声音。
不说这几日的淡淡困扰,今早3时许,心灵突然颤动,终明白超脱之上居然还有一境界。
红尘一切是非虚妄,都是外物,对于人心来说,你心里牵挂谁,谁就重要,就算是你的父母,如果你可以做到不放心里,那也是陌生人。当然,我提出的超脱法绝不是要人绝情无义,只是证明人心是自己最大的力量。
但是,自从我达到红尘不沾心的境界时,感觉除了自由清静的简单快乐外,总似乎忘记什么。
直到今早,我才明白,原来,我心虽然站立红尘外,不为世俗所忧心,却还有两个字尤不可以俯视,而要平等对待。
善和恶两字。
对于人心来说,红尘之事都是虚妄,都可以做到心灵清静,唯有善恶,非得抉择。
难怪佛家的和尚老是喜欢说,善哉!难怪伊甸园的果子叫善恶果!
原来在人心灵最深层的地方,有2道门,迷惘的人自然是看不到的,那2道门可以说就是人心之最深处。一门为善,一门为恶,凡是明心见性者,就会见其2门,必做一决择,以定其天地立场。
善者从神,恶者从魔,神魔交战,红尘为战场。
此时方才真正明白人生的道理,题曰,是非对错全是空,善恶抉择梦醒中。不晓红尘苦,不走超脱路,不晓善恶道,终是在梦中!
人心的文章4:清明纪事
文/任一鸣
“帝里重清明,人心自愁思”,2017年的清明节即将到来,我想起了2016年清明节那天的祭祖。
四月三日早上,天空飘着细雨,爷爷、奶奶,爸爸、二爸非常早就起床了。我看见爸爸和二爸准备了一瓶酒、两对小红蜡烛、一束香、两对花、数样水果,一切准备就绪后,爷爷就带着我们一行二十几个人去祭祖。
来到坟前,三爸把老奶奶墓碑周围的杂草清理干净,爸爸和二爸一起拿出果盘,把水果分开摆好,敬献到墓碑前,然后把小红蜡烛点燃立在墓碑两侧,再把香点燃插在墓碑的沙座上。这时候,三爸已经把烧纸分好,并把酒倒入了三个酒杯中。爷爷说:“开始”,祭祖仪式就正式开始了,我们所有人都按辈分站在爷爷的身后,神情肃穆且心情悲痛地注视着墓碑。只听爷爷说了一段很长的话,然后就把三杯酒依次洒在墓碑前。紧接着,我们跟着爷爷三叩首,行完大礼之后,爷爷把手里的烧纸点着,我们其他人也跟着把手里的烧纸点着放上去燃烧,二爸他们把冥币、寿金、大银拿到碑前,放在烧纸上烧掉。整个祭祖的过程大约用了四十分钟。
小雨继续下着,墓碑两边的松柏枝头挂满了水珠,显得愈发苍翠。树下的小草嫩绿、野花烂漫,一片生机勃勃。此情此景,唤起了我脑海深处的回忆,想起老奶奶生前对我的呵护、对我的教诲、给我的欢声笑语……我的眼睛更湿润了。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祭祖,在这个仪式当中,我意识到自己长大了,身上有了更多的责任,我也要学习父辈那样,不忘孝道,把我们优良的传统文化传承下去。
人心的文章5:司马故里清风暖人心
文/六十翁
作为一个文史迷,一直都希望去黄河岸边的韩城,那个梦想中的太史故里做一次文化的朝圣游,却害怕因学识浅陋,无法参透悟透史公《史记》的博大精神,徒劳腿脚却不得要领,所以一直延宕着。直到今年暑里,交割完单位最后一笔业务,才决定去韩城。
那是一个雨后天,驱车四个小时看到一个叫芝川的出口,立马拐下西禹高速。心中的圣地已近,忐忑地想着它的模样,眼前雄浑如砥河道,大概就是诗人王之涣笔下的千里黄河之景。
而我却被眼前烟雨雾蒙的司马迁广场所震撼。史公书卷中的煌煌三千年《史记·十二本纪》,正以一个一个巨雕向我走近。“唐有虞……夏有禹,商有汤……周武王……嬴秦氏,楚汉争,高祖兴……”断断续续背诵着《三字经》,留恋徘徊于巨石雕塑间,走到他老人家执卷凝神的铜像前,忽然茅塞顿开。史公“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原来是要我们明白一个“德”字,治国如此,做人亦如此,德不配位,必遭天谴,千古一帝始皇如此,西楚霸王项羽盖莫如此。我懵懂,数十载醉乎文绉绉迤逦婉约之章,今日入史公“门阶”,方明白这个道理。
颤颤巍巍踏入文史圣域,已心存敬惮。欣赏着小桥流水间几许芦荡轻摇,拾阶入大门,门内一条古道通向庙院。千年古城,司马遗风,其上不知走过多少赶考秀才举人,出了大唐诗人白居易、北宋宰相词人张昪、清状元王杰、当代文学巨匠杜鹏程等灿若星河的文化名人,得了一个“下了司马坡,秀才比驴多”的民谚,可知韩城文史之乡绝非虚传。
大院里殿宇参峨,额曰:司马大讲堂。继太史公的文脉,开今世文化新篇,韩城正把对文化的尊崇推向一个全民的高潮。此刻这座大殿静悄悄的,参加渭南“一轴四点”廉政文化观摩的同道与我擦肩而过,刚刚去往古城状元府、党家村。我上坡来到一所回廊,额曰:风追司马。两边对联: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史公胸腑,文章中满是英雄篇章。“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背诵着这一名句,我不再徘徊,走入了《史记》廉政故事展室。
仰首读来,季札挂剑,不欺死者,可以说是高级的诚信;赵括“纸上谈兵”,徒有虚名;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失信于天下;“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勤于政事;“公仪休拒鱼”,廉洁从政,不收贿赂。一部《史记》堪称励志育人教科书,读来不由慷慨激昂。嗟叹间,抬眼山门一幅巨匾:“史笔昭世”,正好道出了这个展览的主题。
既景廼岗,我不再犹豫,健步九十九级台阶,不断回望,三河湿地,水泊如镜,鸟翔期间,绿意盎然,裁成一帧水墨图画,正自无法抒怀胸意,猛然发现清康熙十六年(1677)宋和宁的一首七律碑文:
芝川烟雨幂平庭,司马坡前拜汉墟。
蚕室至今遗恨在,龙门终古大名余。
翼经左氏堪争座,续传班生敢近居。
河有波澜史有笔,世间多少未成书。
正好道出了眼前此景。我抚摸着一块块龙头赑驮碑文,思绪万千。
回眸史公塑像端坐壁龛,目光如炬,此刻正注视着“长河落日圆”“一带江山如画”的苍茫大地。遥想芝川古渡,我仿佛看到1937年深秋,风帆橹动处,一队队八路军健儿正持戟怀枪东渡奔赴抗日前线。用热血筑起民族铁的长城,化作一面旗帜,一座永不磨灭的精神丰碑,激励着中华儿女干事创业。
史公崇文,家乡留下一城书卷香,韩城因而成了国学大师余秋雨先生一直想去却不敢去的文化圣地,著名作家贾平凹先生也说韩城是他心中一个很值得行走的地方。
我生花甲,书读不多,倥偬漫章,词不达意,维为眼前梁奕西襟、孤冢黄河景色所动,写下以上粗陋文字。忽接单位电话,返聘我编修廉政廉史故事文集,激动得老泪横流,烛头寸光,虽年届六十还有可用之处,赶紧应承,三拜而不舍离去。
人心的文章6:梨花又开放
文/徐明珍
每个人心里面都有这样一个地方,只要一提起,就能让你打开记忆的闸门,内心满是柔软,甚至热泪盈眶,高佑与我就是这样。
梨花开放的时候,李花在开,桃花也在开,从北边的山腰上俯瞰整个村子,十几栋祥和的木屋错落有致地掩映在一团团、一簇簇花树中,不浓不艳,至淡至雅。幼时的我因为长得特别胖,走路要比别人慢很多,每每放学总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表哥表姐们,当我跑下山来,跑到可以望见村子的时候,没有了一个人走山路的担心害怕,总是要歇一口气的。在半山腰上席地而坐,呆呆地望着这片安静的小村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和愉悦,我常常会坐到夕阳西下时,炊烟升起,坐到裤子都打湿了才回家,因为外婆也差不多收工回家了。
有一年外婆家的老桃树结了好多桃子,那桃子又香又甜,一口咬下去便脆生生脱了壳,嚼一下就满嘴甜蜜,暑假正是桃子成熟的时节,村里就这么一棵桃树,惹得孩子们一整天在桃树下转悠。外婆原想着等桃子全部成熟了,打下来挑到镇上卖些钱换盐巴吃的,所以她交给我一个守桃树的任务,不能让孩子们上树摘桃子。我蹲在树下玩着桃胶,见到有人过来就像模像样地叉着腰大声说:“我外婆说了,不许你们偷吃我家桃子,谁过来我就打谁!”边说还边往地下捡小石头,一大伙男孩嘻嘻哈哈跑过来又跑远了,这些男孩子都是跟我相差三两岁的表哥表弟,村里的人全都姓王,每个人都是或远或近的亲戚。
“妹,你让我上去摘一次啊,我只摘两个,摘两个就下来,等那个谁谁谁欺负你到时候,我帮你打他……”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隔壁二哥王威已经猴子一样在桃树上窜来窜去了。
“妹,你刚才都让王威上去了,也让我上哈树嘛,以后放学上学我都等你,帮你背书包……”
“快下来,骗子!不许摘那么多!快下来,坏蛋!”他们只要上得树去,完全不顾我气急败坏地叫骂,先饱餐一顿,等桃子撑得裤荷包鼓鼓的,撑到裤子提不住往下掉,才呲溜呲溜滑下树就跑。
很明显因为我的软弱,守桃树的任务没有完成好。外婆回家时看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外婆……”我一副做错事亏心的样子欲言又止。
“没事,明天不用守了,他们不会来了,我担心他们上树会掉下呢!”外婆笑起来,满脸皱纹。
“这桃树,留在这里逗恨,明年砍了当柴烧算了!”旁边的舅舅有些恼火。
我一直努力地回忆外婆对我哪怕一丁点儿的责怪,但是从来没有。不止这一件事,我还做过很多错事,但是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任何事情,外婆对我从来没有过责怪,有的永远只是无尽的慈爱。她并不是不会生气的人,我曾经见过她累极了的时候会对不吃食的猪、对总是点不燃的炉火、对常年不着家的外公发脾气。外婆去世以后,那株桃树真的被舅舅砍掉当柴烧了,不止桃树,包括房前几株梨树、李树,屋后的枇杷树、柚子树,还有一架葡萄,都先后以当柴烧的方式结束了它们的生命。
梨子成熟的秋天,稻子金黄,一年丰收在望;银杏叶漫天飞舞又落下来,铺张一大片,铺出来一块黄色的地毯;村头那棵享受着村民旺盛香火的最老的老枫树,叶子也渐渐变红……村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棵草都努力为秋天的灿烂描绘自己的色彩。
外公外婆忙着收稻子,晒谷子,完全无暇顾及那结满枝头的黄澄澄的梨。村里的晒坝就在寨子中央,大家都挤着晒满了,守晒坝的人要负责驱赶那些不时来偷食的鸡。外婆家的谷子总是单独搬到村里最南边较远的一块空地上去晒,守晒坝的只有我一个人,其实根本不用守,因为离家较远,我倒是希望有几只鸡能过去陪我玩呢,免得我和那满树的梨子一样无聊得很。那些偷桃吃的哥哥们哪里去了呢?也许是因为家家要晒谷子,家家都有梨树,主要是他们都要帮着父母割稻子、打谷子、挑稻草喂牛、做晚饭……
因为外婆的疼爱,我整日无所事事。有时候我也会央求她带我到田地里去,会央求她让我挑一担小小的谷子,背一个小小的背篼,用一个小小的锄头挖地。我的所有要求她都会答应,甚至我要学她带一个小围裙,她隔天就用老蓝布帮我做了一个,欣喜地看着我系上,夸我好看。
收完稻谷,外婆捡了一屋子的梨,因为上不了树,我和外婆使劲摇那树干,总有成熟了的梨子噼里啪啦掉在草丛里,然后我们捡了一筐又一筐,沤在筐里要坏掉,所以梨全部摆在舅舅们外出以后空下来的屋子里,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去选一遍。
“外婆,这个梨好大,我们分着吃吧!”
“这么多梨子,我一辈子都吃不完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一次走进那屋子,儿时的笑声依然在回荡,那时候我的外婆已经老得不能去赶集了,只能看着那些梨子坏掉,丢掉。
外婆终究是与我分离了。她走了两天我从镇上放学回来才知道。母亲叫我从家里背了一背篓萝卜给守丧的人做菜,大冬天的我背着背篼一路赶着下山,夜幕降临,站在外婆家门口,风吹得冰冷,我却踌躇着不敢进去,守丧的人把我拉进堂屋,说我不心痛外婆,说我不懂伤心。我木然放下背篼,一个人躲到屋后默默流泪。
我一直想等一个春日再去半山腰上看一次梨花,但是每次花开的时候都没去成,我以为梨花开放的春天,是高佑最美的季节,到现在才发现,我还迷恋她盛夏的果实、金黄的秋色,甚至萧瑟的冬天,怀念有关她的所有。
如今的高佑,房子多了几栋,人却少了很多,平日里只有四个老人在生活,听说这几年,那梨树桃树的果子都结得很好,掉下来铺满了小路,无人拾捡。
人心的文章7:雪
文/易辰辰
这个冬天,雪来得尤其晚。虽然晚,却让人心生喜悦,那雪白雪白的可爱世界,我们真的很期待看到呢!
早上一出门就感觉到阵阵寒风袭来,那夹杂着雪花的寒风刮在脸上生疼,很快大地变成白茫茫一片,我被雪花装点世界的能力给震惊了。多么美好的世界啊!那亮晶晶的白雪看起来真的好可爱。我抓起一抔雪,爱不释手,尽管它放在手里冰凉冰凉,但是我就是不想扔掉。“我们来堆雪人吧!”我高兴地对小伙伴们说,小伙伴们听了我的建议,兴高采烈地开始了堆雪人。
我突然听见“嘭”的一声,原来是有个小伙伴调皮地把雪球扔到了另一个小伙伴身上,于是,我们又在雪地里打起了雪仗。
冬天的雪,我好喜欢你呀!
人心的文章8:一锨一筐暖人心
文/张春生
幼时,有一天,跟着母亲去胡同不远处的煤铺买煤球,手里提着一只旧铁簸箕,跑前跑后。那煤铺不算大,门垛子却很宽,正赶上有两辆胶皮大马车,前面一辆装得满满的煤末子,被苇席围着冒了尖儿;后边是大筐摞着大筐,装着大小不等的煤块儿──天津人管大块儿的叫砟块儿,小碎的叫砟屑(xu)儿──最好是从大同运过来的,无烟,价钱贵些。
我光顾着看马拉车,脚被绊了一下,一瞧是一把大铁锨在门垛后面斜立着。铁锨头大而平,把儿长还有点弯儿,乌黑锃亮。我慌忙去扶要倒的铁锨,说时迟那时快,一位壮汉一把抓住了锨把儿:“千万别磕着!”他穿着不蓝不黑的短衣短裤,边说边和气地看着我,我却被他的黑手黑脸一口白牙和一双白中有黑的眼睛给“愣”住了──这就是过去煤铺伙计干活儿的样子。他一个跨步握住要倒的铁锨,要不我的头非得砸出一个包来。
由此我记住了他和煤铺,更被他打煤球儿的姿态折服。
六十多年前的煤铺,几间平房带着一处堆煤和打煤球儿的黄土场地。平房多是两三间不大的正房,配有或朝东或向西的驴棚、杂具间。黄土场地地块平坦,有十几或几十平方米大小。打煤球儿时要在煤末里掺些黄土,然后摊成大片:三两厘米厚、宽一米多、长有六七米的样子。伙计拿起平头大铁锨,非常有节奏地剁出纵向的直线,再转过身来剁出横向的直线,一直把这片摊平的煤横平竖直的剁完。只见那片煤形成密密的网格,每个格一寸多见方,极像长方形的围棋棋盘。稍后,伙计在这“棋盘”边上,搁一个大号的口大底小空的花盆,花盆上面是一个近两米直径的细荆条编成的筛子。
筛子底放射状编织,疏密有度,留有一层不很大的眼儿,方便煤渣漏出;筛子边儿从底部上翘有大约七八厘米宽,荆条要粗而光滑一些,两边对称的地方编有把手,缠着布条。
开始摇煤球儿时,伙计两手左右握住筛子边儿的把手,以底下的花盆做支撑,双肩大幅度地摇动筛子。切成方形的煤块在筛子里滚动,很快摇成煤球儿,再倒出来放到空地晾晒。反复几次,那六七米长的煤片,就变成几堆煤球儿,摊开干透后就可以出售,供居民买回去烧火、煮水、做饭了。
看伙计摇煤球儿,大汗淋漓。八九岁时的我,深感干体力活儿的不易,也觉得烧火做饭离不开他们这些人,离不开煤铺。那时,家里不富裕,爸爸每天放在家里几毛钱,吃的烧的全在里面。我放学后先要做的,就是买当天的菜和第二天的煤;妈妈去买口粮,三五天一次。
孩子买煤,通常拿着铁桶、竹篮子,手捏着两毛钱。掌柜一看,就让伙计铲一锨煤球儿抓两把砟屑儿再给几块劈柴,放到孩子带来的家伙里──点炉子用劈柴,火着起来用砟屑再添煤球儿,等火着旺再烧水做饭──那时,生活很琐细,小买卖也很细微,但符合里巷百姓的节俭日子。
煤铺生意大者可以卖一两吨煤块、五六筐煤球儿,放在磅秤上称好,备妥后铺子里用驴车给拉到顾客家;到用户家门口,送煤伙计把磨得有些破旧的垫肩往脖子下一系,扛着装满筐的煤块儿煤球儿,直接进院倒入灶间旮旯或住屋的窗下。见顾客要是老人妇女,送煤工一定会再收拾刚刚倒下的煤,规整成堆。生意小者,陆续有散客来,只买三五十斤煤球儿,或拿一两毛钱买一天所用的煤渣煤球儿,煤铺掌柜和伙计依然热情,甚或俯身细语嘱咐买煤用簸箕盛的半大小子走道留神。其实,他们之间平时说话粗声大嗓,大碗喝茶,大口喝酒,一张大饼卷上猪头肉,几口吃完;随后下盘棋或眯上一会儿,就又拿着铁锨干起来。煤铺还备有劈柴,粗细不等,适应所需。我原来住处的煤铺,还备有木屑锯末树枝。以供给在院子里垒灶、拉着风箱用柴火炖煮和烙大饼的人家。
最辛苦的是摇煤工人,寒冬露天,顶风披雪依旧身着薄衣摇煤球儿劈劈柴;酷暑日晒,光着膀子,汗流不止仍然要筛煤灰摊煤饼。冬三九夏三伏,都在和煤打交道。全身这一片那一片的黑,脸仿佛就没白过。可是他们能干,待人和气,尤其对待一两毛钱的小买卖,从不冷眼。他们送煤背煤摇煤球儿,给家家户户送去温暖和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