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房间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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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房间的文章1:门槛儿

文/杨会勤

父母家的老屋里每个房间都有一个门槛儿,有的高点有的低点,都是用木头做成的。我住的房间的门槛儿是个低的,紧挨着地。我却被绊倒好多次。

1998年冬天,工作六年的我因为单位效益不好下岗失业了,从没遇到过什么挫折的我,感到茫然不知所措,无处可去,拿着行李回家了。回家后,父母什么也没有说,我也就过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每天晚上看电视看到很晚,早晨就不起床,就这样混混乱乱的,精神状态到了最低点,恍恍惚惚,经常被房间的门槛儿绊。

当我再一次被门槛儿绊倒时,我坐在地上委屈地泪流满面,父亲看到了一声没吭就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锯子。父亲蹲在门槛儿前使劲地锯了起来。

母亲看到了,轻声地唠叨着:“门槛儿其实不高的,连孩子抬抬脚都能迈过去的。”我愣愣的看着父亲,当父亲锯完一边起身要锯另一边时,我拦住了,“门槛儿真得不高,稍微抬脚就可以迈过去了。”

父亲看着我说:“没有迈不过去的门槛儿,同样工作没有了可以再找,即使找不到工作,在家里我们也可以生活得很好的。”

我看着年老的父母为我担心的眼神,想着自从我失业回家后,父母因为我的心情而变得小心翼翼的,怕我伤心,怕我乱发脾气,从来没有埋怨过,只是每天给我做好吃的好喝的,希望我振作起来。而我却没有在意过他们的心情,他们的担心,只是一味地埋怨消极,逃避着。我默默地抬脚迈过了那个已经锯了一半的门槛儿。

第二天,我就翻箱倒柜找出了已经蒙上一层灰尘的专业书来,开始学习,开始留意招聘信息,闲暇时间也去厨房帮忙,看母亲做饭,帮一些小忙。没有了自怨自艾,开始有规律地生活起来,学习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

第二年春天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个外资企业车间里干活,白天晚上倒班,父母开始担心我不能适应新的工作,怕我太吃苦太累。母亲和我说:“不用急着找工作,趁着在家这段时间,好好地学学做饭吧,只少以后可以自己有个热乎饭吃。”我没有退缩还是去上班了,认认真真地工作着,空闲时间还自学。当企业因为季节性停产时,我又一次失业,可这次没有彷徨,没有了埋怨,积极地寻找新的工作。以后又陆续打过几次工。

生活中谁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总有遇到坎坎坷坷的时候,但在我的心里一直记得那个锯了一半的门槛儿,还有牵挂我的父母。我把哀怨,消极通通的放下,让自己变得轻松,积极的面对,努力抬高自己的脚,迈过那些坎儿,重新充满自信地生活着。

关于房间的文章2:秋之念

文/莫失莫忘

朦胧中我睁开眼,通透的房间。

拉开窗帘,秋天的景致显得格外晃眼,楼下学生行色匆匆,小树林内落叶铺天盖地。

秋景虽迷人,但却掩盖不住我心中那浓浓的思念,在这个充满浓情意境的季节里,我只能将思念搁浅,因为怕太过悲凉,唐突了秋的美景。我快速整理好行装,穿过小树林,抬头望着略带灰茫的天空,任一阵清风拂面,那感觉真好。突然想把这一刻定格,哪怕一秒也好。

再次踏进学校的长廊,枯黄的树木,绯红的枫叶,为秋又点缀了另一番韵味,我期待着深秋,那带有成熟的景致的脸庞,缓缓地,我又来到图书馆的门前,在此之前,我所迷恋的是图书馆里那安静的文艺气息和书卷之香,现在竟为那两棵银杏树而驻足,那片片树叶呈扇形,看着它,有股想收藏的冲动,想来把它作为书签应是极好的,转过这里,我又闯入了具有古典气息的花园,初进拱形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苍翠的松柏,它的出现为败落的各种花和叶增添了些许活力,尤其是雨后的松柏更加显得苍翠欲滴,惹人怜爱。

我爱这深秋,更爱那独特的夹杂着思念味道的秋,回忆固然难封存,但还好有秋,让我的念想有了着陆的地方,不再随风飘荡。心未泯,夜未泱,趁青春还在,趁秋天还未有过,我把心事打包,只残留淡淡的秋香去渲染这不一样的秋景图,临了,我在此等你……

关于房间的文章3:不存在的房间

文/常春华

今年的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竞争相当激烈,除了凯特·布兰切特、詹妮弗·劳伦斯、夏洛特·兰普林等奥斯卡常客,布丽·拉尔森和西尔莎·罗南两位新面孔在各自的电影中的表现也是相当亮眼。今天要说的,是布丽·拉尔森主演的《房间》。

《房间》由雷尼·亚伯拉罕森导演,加拿大和爱尔兰合拍。该片根据艾玛·唐纳修的同名小说改编,讲述了布里·拉尔森饰演的女孩Joy被邻居所骗,之后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长达七年之久的故事。在此期间她遭到强奸 ,并生下了儿子Jack。

和所有妈妈一样,Joy也竭尽全力为孩子创造一个安全和开心的成长氛围,虽然他们被困在一个不到10平方米的房间里,但通过幻想为儿子创造了一个神奇的世界。直到Jack的5岁生日,Joy突然意识到她不甘在这房间里度过余生。通过精心策划,终于和Jack逃出生天。但是,逃出来的母子才发现,外界生活竟会让他们如此无所适从。

我们习惯地认为自己在一个不知何为自由的时代,甚至有激进分子声称我们活在《1984》的世界中。但是如果和《房间》中的Joy相比,你就会知道自己有多自由。

在前两年的时间里,Joy努力从房间挣扎求生,而在Jack出生之后,她努力为儿子编造一个世界,但到了Jack五岁生日之后,受到《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启发,她重新开始筹谋自救计划,而在计划中,Jack是最重要的一环。当Joy开始向儿子逐渐打破她创造的童话世界,Jake表现出了强烈的抗拒。当一个了解自由的人告诉一个从未感受自由的人自由为何物的时候,你给他带去的是源自未知的恐慌。“得不到”和“已拥有”,如果是你,你选什么?以己度人,似乎就能明白Jack的抗拒到底是为什么。

孩子的好奇在打开一个缺口后就会源源不断。看到天窗的一片落叶,开始慢慢相信妈妈口中的世界,并开始主动询问世界的模样。这可以理解为孩子的好奇,但我更倾向于理解为人类本性中对自由的向往。

在获救后,Joy接受了一次采访,一个问题彻底击溃了她本就脆弱的神经。问题是:“在Jack出生后,有没有想过要将杰克送走,这样Jack就‘自由’了。”如果从记者角度来看,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但对于Joy,这个问题无异于将她坚持了5年的世界观敲得粉碎。“母爱”和“自由”两者对于Jack来说哪个更重要,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但如果从Jack回到社会之后的表现来说,Joy的选择并没有对他产生太多的不良影响,这一点可以从他可塑性未受影响可以看出。

看电影的时候我开着弹幕,有一幕很多人都哭了。

“我不是一个好妈妈。”“但你是妈妈啊。”

最后,他们回到了生活了5年的房间。Jack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个房间这么小啊。”看过大世界的他终于明白曾经他以为的世界有多小。

离开房间,像开始的时候和每件事物说早安一样,Jack和房间里的每件事物一一告别。他对Joy说:“妈妈,对房间说再见。”Joy呢喃一句:“再见。”

最后说一句,片中扮演Jack的雅各布•特伦布莱实在是小李子在本届奥斯卡的强劲竞争对手,如果他入围的话……

关于房间的文章4:时光很浅,在路途中刻印

文/隔了一个世纪的&

阳光照进房间,新鲜的光线穿透窗纱,在清早的洁白里,蔓延成清醒的白日。昼与夜,被如此精巧地分割,相持在分明的两端。分与秒,在6点30分的位置越过,如无数次重复的越过。

窗外的花朵开得正好,阳光里淡橘色的瓣,紧紧簇成微笑的一团,吐露着9月里不张扬的喜悦。秋天,一路奔波,在房门外呼呼喘着粗气,那便是风,是午后无形的双手,拂起洁白的窗纱,飘扬,飘扬。看季节的更迭,如此决绝轻易,不加留恋。路人走在开始落叶的长街。校园的梧桐树,等候着欢庆,她们的幽艳将在枝头开放了,用层层叠叠的色彩与光线,迷醉我们的视线。

鸟儿斜光里的侧翼,季节散失的温度。我们,忘了,又拾起的昨日,像鸟儿在冬天的余晖下抖落季节的余温,我将时间投入漫长而虚假的记忆。冬天,是冰凉的,鸟儿高飞。时间,是冰凉的,我记录他的痕迹。虽然,这从来,是一件荒唐的事。

那年6月,穿制服的我们,走过圆明园荒芜了又草木丛生的土地。你曾为我拍下照片。那年,我们的笑是纯白色的,一尘不染。谁会和我一样,在昏昏的睡眠里,遇见那个夏天的青草?

那骑车的日子,这样远了,远了,像一片粉色的海,澎湃着细小的浪花抚摩过我们的记忆。人们说,记忆,是我们心灵的捏造。发生过的一切,在时间的拉扯中,早已面目全非。

记忆呈现出的,不过是人们一厢情愿的谎言,它却是如此美丽的。美得比一场五彩缤纷的梦,更令人着迷。有多少人,在多少个夜晚,被困在记忆的口袋。

我知道,我是一只冬天的鸟儿。我知道,我是时间的指缝间,那漏掉的光芒。我记录它们,却始终是徒劳的。耽于回忆的人,也同样耽于遗忘。于是,鸟儿高飞。于是,我伸开空无的双手。这一切,都无比美好。、

我突然想起许多个之前的春天,在梦里,在昨天,在日记的谎言。天空是灰色。每一年,你从这里经过,却从未知晓人间。花落,花落,落一扇的粉红,青春那惨淡而明媚的过往,我曾经不知忧愁。我没有难过,只是,寒冷令人沮丧。

曾被认为是最幸福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发。一年一年的,中离殇的蛊,忧伤,沉重;那些快乐的日子,像落叶随风飘零,我拾起那片残缺的记忆,泪光闪烁。

有时,我走过一棵棵开着花的树,或者落了花的树。有时,我只是站在那里,望眼欲穿般,一言不发的站立,渐渐有了如树一般的姿态神情。微雨的天气,该是如此寂静的,静得不容一丝杂质,唯有密密织起的雨声,如一张网,将我的种种情愫,一一捕捞。

窗外明媚光鲜,熟悉的街道,一个人,或者和你,和你们。多少次,细细想起一段时光的温暖,说起今日的欢乐或忧伤。在这家店,有分别,有重逢,有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微笑的对坐。有一些人消失,有一些人被忽略。偶然,我们说起从前,已是全然的风轻云淡。

背景是亮的,树木是暗的。漏下来的,是淡蓝的天光,淡到仿若无物。

有时,感觉人便像是秋阳里的一丛荒草,在原野上被暖暖照着,目睹着天地间的淡定与无常。让季节的风,刺透我们的身体。让那些岁月的幻觉,在宇宙中,唤醒生命是最原始的幸福。一些呼吸,一些妄想,一些梦境,真实地走进我,仿佛雨水和寒霜的降临,全无声息。星辰闪烁,万籁俱寂,我们在此等候,蔓延成连绵的山地和山脉。

有时,我距曾经的自己很远,有时,又很近。现在我只是幽幽的,在今天的风景里记忆起这些,像一朵墙角的小花,幽幽的独自开放。没有人知道我心中的美好。只有我自己懂得,那一切的甜。

忽想到,在一个结了冰花的早晨,醒在你的梦里。我们都是,留恋人间的天使。

万物美好,我在中央。

自己的小日子,在宇宙的帷幕下,或许是显得卑微可笑。还有什么是值得得意的呢,又有什么是值得痛楚的呢?一切都在我们自己的手上,一切又是空空如也的寂静。人何必争执,何必不舍。

所有的时光,脉脉的感动,静静地,静静地沉淀。

走过一个个树影散碎的下午,化在碧绿的期望。在许多个路口,我回眸凝望,秋天以苍凉的姿态,抚起叶片,向我微笑。

——致青春

关于房间的文章5:爱

文/_喧哗的城市、空白的

灯,渐渐的暗沉,窗外的冰冷,沁入了房间失了体温。等,等来一个人,暗淡的眼神,不像从前的我们。爱情就像放烟花一样,总是在最美丽的时候凋零,让我们总是在期带着这看下一个烟火的绽放。

有一个难题,一直困扰着我,让我时时刻刻都在思考,很搞不懂我们现在年轻人得思想,追求爱情,但有不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情。只知道大胆去爱。爱过后,乏味了就抛下。根本不懂爱情得伟大,不懂得去好好真惜,可为什么?偏偏都要去让这个悲伤得结局画上句号呢?当然,我也不例外。

曾听说这是一个社会得潮流,无法去改变,我想也是。

这样或许是每个人都需要经过得路……

爱情真得很奇妙,让我们每个人都对他产生好奇,都成了它忠诚得粉丝。即使没有拥有,但内心渴望得程度不敢想象。

一个人得时候不甘寂寞,想有一个人陪,有朋友哥们兄弟,但那种寂寞或许他们帮不了。只有爱情,它能让你心情有千变万化,甚至能改变你人生。承载这你一个阶段得喜怒哀乐,工作状态,生活学习。

父母亲人给你得关怀,温暖呵护,让你感觉到得幸福有时不及爱情得力量。这两中方式从本质上无法比较。

爱情如同循环流动得水,有时清凉,有时浑浊。

一场雨落,一场相遇。一场花开,一场相爱。爱情。因为爱情,总有一种期待。因为爱情,总有一份执着。因为爱情,总有一抹忧愁。因为爱情,爱恨难解,相思难断。

爱可以是一瞬间的事情,也可以是一辈子的事情。每个人都可以在不同的时间爱上不同的人。不是谁离开了谁就无法生活,遗忘让我们坚强。人这样的生物,仔细一看,原来是伤痕累累的。

爱总是会使我们有太多期许,希望长久,希望不会分别,希望占有和实现。而最终只是觉得有些少许厌倦,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爱情就是这样,有些人会慢慢遗落在岁月的风尘里,哭过、笑过、吵过、闹过,再恋恋不舍也都只是曾经。

我认为爱情是本书,翻的不经意会错过,常常读得太认真会泪流。

说了这么多,只希望我…能懂得一点点…再见了

梦在昨天雨锋

关于房间的文章6:玻璃杯

文/刘卫宁

奶奶推开房间门,对床上的男孩儿说,这是新来的子寒老师,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你要好好跟老师学。

知道了,让他进来,奶奶你快点出去吧。男孩儿不耐烦地说。

子寒一看到男孩儿在床上的姿势就能猜测出他的调皮程度。男孩儿头朝外躺在床上,两脚高高翘起搭在墙壁上,手里摆弄手机,还歪头看着电脑上的动画片。子寒进屋和奶奶离开,男孩儿一直保持这姿势不变。

在男孩儿倒视的目光里,子寒走进屋,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子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男孩儿。

男孩儿白白净净的,看模样倒不像是子寒想象中很调皮的样子。

男孩儿斜着眼问子寒,你来辅导我,我奶奶给你多少钱?

子寒说,每次一百。

男孩儿说,我也每次给你一百,你啥都别管我就行。说着他从兜里抻出一张一百的票子扔了过来,钞票飘到子寒腿上,一滑,又落在地上。

子寒冷着脸捡起钞票,攥在手里慢慢揉成一个纸团,啪地扔在墙角。子寒没有说话。

男孩儿说,还挺清高啊,视金钱如粪土啊?好吧,你爱咋咋地吧。男孩儿歪着脑袋说完这话,继续保持两脚朝上的姿势,扭过头去玩手机,不再理子寒。

沉默也是一种较量,两人较量了足足10分钟。

子寒缓缓拿起书桌上的一只玻璃杯,举在眼前细细端详,仿佛杯子上写有难解之题的答案。片刻后,子寒手一松,玻璃杯伴随着清脆的声响落在地板上摔成碎片。

男孩儿噌地坐起来叫道,你敢摔我们家东西?

子寒依旧面无表情地说,去,把碎玻璃捡起来!

男孩儿说,你摔的凭什么让我捡?

这时,孩子奶奶听见动静推门进来。

子寒说,捡起来。

男孩儿直着脖子喊,是你摔的!

奶奶看看男孩儿再看看子寒,想想刚才和子寒的约定,对男孩儿说,是老师摔的也得你捡,听老师的话!

说完后奶奶砰的一声关门走了。

奶奶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透着严厉。子寒想,或许这种语气在祖孙两人中的交流中并不多,因为男孩儿没有跳起来反驳。

男孩儿气呼呼盯着子寒,子寒也盯着他,沉默足有两分钟后男孩最终败在子寒冷峻的气场下,弯下身开始捡拾碎玻璃,边捡边低声嘟囔,咱们走着瞧!

子寒说,你注意我拿杯子的手了吗?

男孩儿没好气地说,看你手干嘛?

子寒说,我这拿杯的手,大拇指代表你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食指代表你们学校的老师,中指无名指代表被你气跑的家庭教师,我只是个小拇指。而你,就是这个玻璃杯。说实话,在今天之前,你学习成绩好坏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现在的情况是食指中指无名指都不管你了,如果我不用力,仅凭一个拇指是端不起一个玻璃杯的。

子寒顿了顿接着说,被大人捧在手中,是一只晶亮璀璨的玻璃杯,我们一松手,你就是一堆碎玻璃碴儿。你想想我说的这个道理对吗?

男孩儿翻了个白眼给子寒,你才是玻璃碴儿呢!

子寒说,碎玻璃捡完了,现在把课本作业本拿过来吧。

男孩儿虽极不情愿,但最终磨磨蹭蹭地拿出书包里的作业。他为了躲开子寒,没到书桌这边来,独自趴到床上去写作业。

写之前男孩儿回过头来说,你别高兴得太早,以后有你好看的。

子寒暗笑。

子寒想起,当年父亲也是给自己摔了一个玻璃杯,那时候父亲只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自己的酒杯,手指一松,酒杯成了碎片。

父亲说,拇指是你爹妈,食指是你老师,你就是个酒杯。小子,想挨摔吗?

关于房间的文章7:房间

时常,房间非常安静。

婴儿在房间里夜啼时,它似乎也屏住呼吸,担心蛛丝上的灰尘“噗”的一声落地,惊吓到婴儿。

微弱的灯火自己在摇曳,房间也紧紧地“团结”着门和床,不让一丝风进来,也不让一线雨飘进来。

房间从不咳嗽,从不颤抖,只有地动才会墙壁摇摇。安静是它的秉性,安全私密是它的灵魂。我感到对房间最好的赞美是既夸它铜墙铁壁,又夸它虚怀若谷。能够遮风挡雨,安稳和平,这样的房间仿佛俯着身、垂着首且竭尽全力围出一个怀抱的巨人。

世上多丑陋的建筑,但从来没有丑陋的房间:里面有烟火味儿的熏染、有笑声哭泣的触动、有话语声响的打磨、有岁月时光的包浆,还有爱情的滋润、寂寞的刮擦和怒气的冲刷——有日子,有生活,有人气,有情绪,这样的房间便是美的,即便有一天你摔门而去,你也还会回来,还会被房间打动。

再新的房间也会越住越旧。对于购房子的人来说,旧意味着贬值,而对于习惯为生活怀旧的人来说,却是越旧越有味儿,越旧越割舍不了,最值钱的不再是房间,而是房间里的成长和记忆。当房间装下全家人的历史,成为生活的博物馆,每一处都有了感情,每一件物品都有纪念意义,这样的房间不但美,而且宝贵。

最残忍的两个字,就是在亲人般的、老友般的房间外边刷上“拆迁”。可不可以让道路绕一绕房间?可不可以让功利在老房间的尊严面前低一低头?不是所有的旧都要被新推倒重来,不是所有的卑微都要保持沉默、无奈承受。有时候老房间的轰然倒地,也意味着历史和未来的不可续、不可见。

一只猫在房间里渐渐地老了,一条狗在房间里渐渐地老了,房间也渐渐地老了。这一切都让人疼,让人落泪,让人感慨青春和激情岁月的去而不返。人生会留下废墟,那些漫长的废墟看起来也仿佛好的归宿。

有一种幸福是,你还能够回到童年时住过的房间里。

更大的幸福是,你回到童年时代的房间里,亲人仍在,血仍温热,汗水流进嘴里开始尝到苦而回甘的味道。

房间似乎将大千世界关在门外,将风声雨声都关在窗外。它确实比不过正在航行的大船,更比不过正在遨游太空的飞船。它普通平凡,没有奇迹,只有安静和安稳。它既不是英雄手中的刀剑,也不是视死如归者的目的地,只可修复你的身躯、抚慰你的心灵,让你做一个梦,却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让你意识到生命的容易疲乏和脆弱,却不给你鲜花和掌声。

有的房间弥漫着香水味儿,有的房间飘散出一股霉味儿……也许是房间影响了人,也许是人改变了房间。走进有的房间,陌生的主人还没有到来,我却能够想象出主人的模样:他坐的椅子有高矮之分,虽是自己的房间,却考虑到客人到来时,哪一处空间应该足足地留给客人,弹过的钢琴恍惚余音袅袅着,他用过的东西有的丢在垃圾篓里,分类了没有?这些都在默默地塑造一个主人,宏观的、微观的,没有一个人能够在自己的房间里隐身。

那些经历过大千世界的人,回到房间里,即使把它造成一个小小的家,这样的房间也是大的、丰沛的,细细的线条上也闪着光,暗色的角落里也藏匿着丰富多变的光彩。

房间因人而贵重,对房间最好的装饰是人的故事,先前的设计并不重要,事后的相辅相成、相映生辉才最重要。

房间里需不需要故事的高潮,我并不知道,然而我一直相信房间里最美好的时辰莫过于一个婴儿吃饱喝足熟睡在襁褓里,而房间是最大最坚固的襁褓;房间里最美丽的那个人也莫过于婴儿的母亲,她总是在生命里一点一点地掏出自己,那些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了孩子,以及自己的亲人,毫不保留,无怨无悔,直到老迈,直到饱满新鲜的生命变成了枯萎沧桑——我孤独,是因为常常孤立在这种母亲之外,我甚至感到了多余,也是因为自己的不能奉献和内心处的单薄仓促。身边的人总是伟大而坚固,如同我们的房间,而我,只不过是一把没有靠背的椅子。

房间里的灯火,灭了可以再点燃。

房间里的一些人,去了却不能够再换,尤其是那个最美丽的人。

大千世界诚可贵,独一无二的故事诚可贵,最可贵的却是可以属于你,也可以不属于你的主人公。

也许因为房间里摆放了太多的冰箱、洗衣机、电磁炉和吸尘器,这些家电、机器,让房间里的人越来越少,让房间里的人越来越感到孤独和寂寞。能够跟你生活在一起的人,任何一个都必不可少,任何一个人都必须珍惜,要满腔热血地去爱,去付出。

人都在歇息,只有房间里的洗衣机在“嗡嗡”地运转着,不知辛劳。它强大,也平庸,容易被忽略,又不得不被记起,是女性之手的延伸,也是房间里性格最内敛的一件电器。我抚摸着洗衣机,会苦涩地想象它在哪个地方模仿并加强了女性的行为与气质。如果有一天我失去自己的女人,但是房间里仍旧摆放着一台洗衣机,我便能够远离绝望,因它精确运转时冰凉、执着的温情而宽松地活下去吗?真的不见得,不见得。

洗衣机围成完美圆圈的怀抱里有一双无形的、真挚的、永不疲倦的手;当它停止工作,极像一块方形的,熄掉一切程序、节奏和亮度的纪念碑。

洗衣机里的衣服在纠缠,然后分开,晾晒在衣架上,然后再次穿着在人的身上。

因为洗衣机,我观察过进水管和出水管,又发现更多更长的管道。好的东西,坏的东西,都在管道里不停地循环着。这些管道改变了房间的概念,也改变了生活的概念。一个房间,可以说它既封闭,又开放,既安静,又在不断地运行和循环,既有钢筋水泥的坚固,又有管道损坏时的脆弱。

曾经听到闹离婚的年轻夫妻在争吵房间应该归谁拥有,谁应该占得多一些,谁应该占得少一些。房间关不住生活里的沮丧、疲惫和空虚,它安安静静的,仍旧不说话,而它里面的相框、瓶子和故事却碎了一地。

这时候,楼上孩子的玻璃球在头顶楼板上一弹一跳、一弹一跳,就足够让我心惊了。

关于房间的文章8:有些房间是相通的

文/村姑

诗文书画,若有一项达到相当造诣已非常不易了,可是,在历史长河中,有一些人,他们站上了文学艺术领域的众多高峰,顾恺之和苏轼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顾恺之是东晋人,书画诗赋皆精,尤以绘画闻名,人称“才绝”“画绝”。他曾给人画像,脸颊上加了三根毫毛,顿觉面目生动,如有神助。给一只眼的官员画像时,清晰地点上瞳仁,又用飞白的笔法在上面轻轻拂拭,好像轻云遮月,令人拍案叫绝。给一位淡泊名利的官员画像,就在周围画上深山幽谷。他画像常数年不点睛。他认为画“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四肢美丑无关紧要,会神写照,全在眼睛之中。

这些逸闻趣论,是在论画,细细品来,何尝不是在论文?颊上三毛,是细节描写;轻云遮月,是含蓄笔法;将人置于丘壑之中,是环境描写,是衬托;画眼睛,则是文章的点睛之笔了。

苏轼诗词文赋自不用说,书法绘画也是成就斐然。他是文人画的开创者,与胸有成竹的文与可齐名。他在《传神记》一文中谈论绘画,多次赞同顾恺之,同时也提出了人物最传神的地方,除了眼睛,还在颧颊。他曾于灯下看见自己印在墙上的侧身头像,童心大发,让人用纸描摹下来,也不点眼睛,然后拿给人看,见到的人都笑,太像了呗。

如何找到传神的地方呢?他说最好暗中观察他的言谈举止,万不可让他正襟危坐,摆出一副威严郑重的样子。因为人的特点各不相同,有的在眉目,有的在举止。贤相孙叔敖去世后,楚庄王非常想念他,艺人就扮演孙叔敖,眉目虽不像,但抚掌谈笑之中,楚庄王竟觉得孙叔敖复活了。

苏轼说他曾看到画家僧唯真给曾公画像,初并不很像,后来仔细观察,眉后加了三道皱纹,人物俯首仰视而眉毛微皱的神态就跃然纸上了。这眉后三纹,和顾恺之的颊上三毛一样,都是细节描绘的画中佳话了。

读苏轼的画论,也觉得他不只是在论画,也是在论文。细心观察,抓其特点,在言谈举止中写活人物,岂不是写作的经验?

再次想起了前人所言——各种艺术之间是相通的。对于才华出众者,当登堂入室进入其一,轻轻一推,也就推开了另外房间的门。哪一道门应被最先推开呢?

老一辈学人中有很多通才。例如启功。他书画诗皆好,在古典文学、文献学、语言文字学、佛学、敦煌学等方面都卓有建树。启功先生回忆对他影响最大的老师是溥心畲。当初他向这位书画家请教时,溥心畲总问他作诗没有。没办法,启功只能硬着头皮学写诗。老师看到诗不错,才会对他的画指点一二。启功成名后,学生向他请教书画秘诀,他说:读书去。

这是真正的书画家。他知道一切艺术都以学养为基础。唯有多读书,推开文学之门,才能找到通往其他房间的钥匙。

关于房间的文章9:爷爷的一份“交代”

文/轻风流水程维

闲时整理房间,偶然翻出了爷爷生前亲笔写下的一份文字材料:无标题;开头即是“首先我敬祝我们伟大领袖、我们心中的红太阳、最最敬爱的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接下来便是“今交代本人的平生经历,出身,以及家庭情形,……”——可能是“文革”中“清理阶级队伍”时向单位革命组织所作的“交代”。

眼见爷爷的手迹,我内心顿时涌起热乎乎的亲切感: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我这一辈人中,能认得清爷爷那一手钢笔字——近似龙飞凤舞而又骨力毕现、刚柔相济的繁体字,能读得懂他那半文半白的文字的,大概只有我了——我是自幼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如今捧读爷爷的“交代”,自然沉浸在深深的怀念之中。

我的爷爷程志峰,离世已经28年,生前是休宁县供销社的退休职工。

爷爷的童年是辛酸的:3岁便慈父见背;幸得伯父援手,7岁时入私塾读书。12岁时,又经伯父托人,被送到本地大户人家在江西九江开的一家布店当学徒。我曾听他回忆,刚到九江时,白天身在闹市,对已离家千里之远没什么感觉;天黑了店门一关,看不见母亲、家人了,就哭了。这大概就叫作“生在徽州前世不修,十二三岁往外一丢”吧。

爷爷青年时期勤快能干。他老实听话,做事认真,所以从当学徒到抗日战争爆发之前那十多年里,他在九江那家布店里一直干得很顺当。爷爷晚年时曾跟我聊起过,那时雇员年年走马灯似的换。每到大年三十,老板都要请所有雇员吃餐饭。——大家心里却在打鼓:要辞你“另谋高就”,正是在此时。我曾问“你被辞掉过吗?”他微笑着答道,“我,老老实实,不调皮打拐;做得成事,办得好事,人家怎么会辞掉我呢?”他还讲他娶了我奶奶,有了我爸爸和叔叔之后,为了养家糊口,依然长年在外,过年过节都谈不上回家——唯有这样才能有钱养家。

爷爷中年时期遭遇战乱,备受磨难。1937年,日寇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次年6月九江告急,老板指派我爷爷与同事疏散货物,先后辗转湖南长沙、浙江金华、江西鄱阳等地惨淡经营。其间在长沙还险些葬身火海。1939年2月,又躲避战火到了屯溪。两年后,终因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爷爷所在的布店经营难以为继,职工每人分得一笔解散费各奔东西。此后,爷爷从业时断时续,养家糊口日益艰难。1947年他还被抓了壮丁,太祖母带着我叔叔跪在保长面前乞求开恩而不得;后来靠亲戚出手相助才得以赎回。

解放初期,家境依然困窘,爷爷曾一度靠拉独轮车帮人送货到屯溪收取运输费养家;奶奶则在街边摆香烟摊糊口。直到1953年12月爷爷到当时的海阳区供销社参加了工作,家庭生活才有转机。虽然还是捉襟见肘,但毕竟有了稳定平安。

爷爷的壮年是顺当的。这得益于他的老实本分和厚道善良。他先后在海阳区供销社下属的西街店、川湖店工作。在我幼时的印象中,他是店里的负责人,长年以店为家,住在店里,只回家吃餐中饭。他是理账的好手,店里同事对他很依赖。他又为人极善,遇事总是让人在先。因而在他1971年开春因病退休时,同事们都舍不得他走,以致于他在退休后的头几年里,仍然每个月去店里一次,帮忙理账;抑或同事将账本拿到家里来请他帮忙。我清楚地记得,爷爷退休不久,有一天晚上,店里的两位阿姨来家里请他理账,讲着讲着就红了眼圈,抽泣起来。说起爷爷的为人,还有这样一件事:在“清理阶级队伍”时,供销社对他的历史有过一次外调,有关人员走遍了有关地方,结论是没什么问题;而私下里,则悄悄地对他说了一句:“你人缘真好!”

大约正是由于这一点,同时也由于爷爷一贯谨小慎微,还由于我叔叔是现役军人——他便是军属,所以尽管有着“小土地出租”这种灰色的家庭成份,然而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政治运动中,他在一次次“交代”之后,都平安无事。

爷爷一贯乐于助人。我小时候那年代,不识字的人还不少,常有人来我家请他帮忙代写家信或别的什么。凡有所求,无论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他一概热情相帮。

爷爷的晚年是幸福的。这得益于他和我奶奶培养了两个优秀的儿子——我的爸爸和叔叔:都是大学毕业;一个到了军工厂;一个到了军队院校,后来转业也到了工业战线。两人先后都成了领导干部。对此,爷爷从不张扬,至多只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在家里天井下厅堂上背着双手迈着方步踱来踱去。

与很多同龄人一样,爷爷读书不多,只上过五年私塾。然而就凭着这点旧学的功底,加上生活的锤炼和自己的肯学,他写日常应用文不在话下,打算盘功夫更好。然而令我特别羡慕的,则是他那一手毛笔楷书的功夫。从“文革”之后到祖传老屋改建前,家里堂前一直挂着《朱子家训》,两边是一副对联:“事能知足心常惬,人到无求品自高”。——都是爷爷的楷书。此外,还有客厅门上的“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墙院正门上的“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这些对联也都是爷爷的手书。他老人家一辈子的崇尚追求由此可见。1987年我结婚时,他选取王之涣的“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一挥而就,以条幅赠勉于我;我将它装裱起来挂在了新房里。1990年夏天,我的女儿出生了。当天,81岁的爷爷满心欢喜,亲自同我父亲一起上街,买了一对竹椅和一个茶几来作纪念。再加上我女儿又是个胖娃娃,头大脸大眼睛大,不爱哭喜欢笑,超级逗人喜爱,自然给她的太爷爷太奶奶增添了无比的天伦之乐……

爷爷晚年幸福,也得益于时代的发展,社会的稳定,生活的改善。他老人家在去世前的最后几年里,有几句话经常挂在嘴边:“我就是讲共产党好”,“我都退休了,还给我加工资”,“我是旧社会过来的人,——早先这个国家,哪里有现在这样安定哪?过去的军队,哪里有现在这样强大呀”,“现在的日子,几多好呀!”朴实的话语,并非只是朴实的感恩——爷爷一直都有着看报纸、听广播的习惯。他先后订阅过《安徽日报》、《参考消息》、《新民晚报》、《新安晚报》和《文摘周刊》;后来有电视看了,他见识也就更广了。无论“文革”时期还是改革开放以后,对历史对社会,他都有自己的观察、思考和评判。

爷爷还可以算是一个创造了奇迹的人。1970年代,物资供应紧张、吃的穿的都要凭票供应。爷爷病歪歪地退休回家时,奶奶正好捉了只猪崽回来养——一年后杀下来,便可贴补全家肚里的油水。正是因为养这头猪,爷爷在休养了一段时间后,觉得身体还可以,就渐渐地干起“伺候”这头猪的活儿来了。后来,从上街买饲料、下菜园弄山芋藤,到煮好猪食一大盆端到猪栏里去,“一条龙服务”他全包了。——如此这般劳作,竟然使他的身体奇迹般地好起来了:他面色不再苍白了,身体也不再瘦弱不堪了;走路干活一阵风似的,看上去精神矍铄,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好几岁呢。凭他早先的体质,很多人曾断言他活不过60岁;然而他最后活到了85岁!一辈子与人为善,让人在先——这样的人,老天爷如何不会眷顾呢!

“老老实实,不调皮打拐;做得成事,办得好事”;“事能知足心常惬,人到无求品自高”——也是爷爷对子孙后代的一份“交代”吧。

关于房间的文章10:我爱我的房间

文/洪智玲

我有一间属于我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不大也不小,大约十来个平方米。房间里有一张小木床,木床上有一床粉红色的被子,被子上面印有米老鼠的图案,挺漂亮的。还有一个白底红花的枕头,饱满而又柔软,当你躺在床上靠着枕头时,别提浑身有多舒适多惬意了。床的旁边有一个栗色的床头柜,它不但外形可爱,还很实用,它的容量非常大,我的课外书全放在里面呢。

房间里还有一张写字桌,褐色的,上面印着美羊羊的图案。桌上面摆着一个油光发亮的竹制笔筒,笔筒里放的笔可多呢:有铅笔、圆珠笔、钢笔,还有水性笔和毛笔。笔筒旁边还有一个瓷杯,那是妈妈专门配给我喝水用的。书桌下面有一个抽屉,我的一些零花钱和一些小秘密都藏在里面呢。

房间里还有一个布衣柜,就靠在书桌的旁边。布衣柜身上印着很多似雨非雨的雨丝,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仿佛带人进入一种迷离梦幻的境界。不用说,布衣柜里装的都是我衣服,拿衣服或放衣服都很方便,只要你拉开布衣柜的拉链就可以了。

我爱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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