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散文

请欣赏白云散文(精选8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白云散文1:父亲、渔船和城

文/王春凤

蓝天白云下,渔船飘荡在江水中。在这种背景下,父亲在渔船上生活30多年,渔船就是父亲的房子汽车,虽小,食用器具一应俱全,船即是家,家就在船上。

父亲的渔船很显眼,光泽柔和。每年给小木船抹桐油时,父亲顶着烈日等桐油干燥后,又涂上一层,反复抹擦打磨,渔船一如父亲古铜色的皮肤,特别油亮,连船桨都是光滑的。

近水知鱼性,父亲熟悉地域水性,是传说中的“渔王”,在船队中享有盛誉。撒网时,父亲一手划桨,一手撒网,如果说撒网的动作漂亮的话,那么收网就是一件力气活。尼龙网沾上水较重,又有些水草,遇上风大浪大的天气,拉网很费劲。但只要父亲一网撒下去,就不会是空手的。

在夏季,还会放些挂钩,最辛苦的莫过于按等间距离给挂钩系上小卵石的事。父亲小腹抵住船头,双腿弯曲,俯身系小卵石。母亲划着船桨,来来回回渡河。整个下午,父亲保持同样的姿势。在凌晨4点左右又要来回按照顺序取下卵石,收回挂钩。因为清晨比较凉快,鱼可以存活下去,这样也好卖些。如果钓上大的鲶鱼青鱼之类的,母亲默契地拿出取鱼工具递过来,父亲麻利接过并卸下鱼,放进鱼仓。

最值得称道的就是去月洲网团鱼的时刻。每年8月份左右,也是天气最炎热的时候,沙滩裸露,团鱼就会躲进水稍深的洞坑。中午时分收网时,一个一个团鱼蜷缩出水。岸上观看的人嘴巴都成了“o"型。有时会在月洲一连呆上几天,如果不去月堡圩场,父亲会提上角鳊、针嘴巴等走上岸,直至隐没在高高麦田。过一会儿,他又会提着辣椒、茄子、黄瓜等蔬菜出现,脸上洋溢着笑容。那是父亲和岸上居民等物交换的,有时,岸上居民甚至还会送来米酒。

“春钓滩,夏钓潭,秋钓阴,冬钓阳。”“水动则鱼动。”父亲经常这样提起。

白天休息时,父亲会整理网和挂钩。磨挂钩是一种技术活,父亲一手拿着磨石,一手拿着挂钩,沿着磨石来回梭动。白沫横飞中,父亲屏气凝神,双眼微眯,细看挂钩尖角。时不时地会用大拇指摩擦钩尖,试探其锋利程度。

我上学时,岸上的房子也有些变化。父亲在老房子前面建了一栋两层楼,墙壁雪白,木楼严密。我和哥哥搬进木楼。那一年,哥哥8岁,从此寄宿在老师家读书。后来,父亲再也没有给房子扩建、装修。说是尽全力让孩子读书,将来孩子会买上商品房的。

渔船成了我每个学期结束后向往的乐园,它洋溢着我的欢笑声,承载着父亲的“渔王”风云,装满了一家人的幸福点滴。

也许,“泛舟江上渔舟唱晚”的美景叫人心旌摇荡,不是因为它没有城市的喧哗、嘈杂,而是因为人们经历了一种生活就向往另一种生活。优美的风景也有不浪漫的时刻。“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对着江风,点着渔火的父亲也有愁闷。夏季傍晚,渔船停靠岸边,水草中的蚊子就会蜂拥而出,围着人叮咬。就连父亲那布满老茧粗糙的手上也会泛着斑斑红点。遇上刮风下雨天,竹篷忽地掀起,落进水里,父亲跳进水里,拽上竹篷,拖至渔船边,安放并放低,以防再次被揭走。一般这样的情况不多见,父亲总会防患于未然。“扎脚勒手作田汉,脱衣刮裤打鱼人。”有时打渔是要下水的。由于常年与江水江风为伴,又经历日晒雨淋,老早就有人称父亲“老王”,其实那时父亲也只有30多岁而已。

参加工作后,我回到家乡,这时候渔队很多渔船已被挖沙船代替。挖沙船带来了更大的经济效益,可爸爸明显更老了。“渔船小,我可自由地掌控,挖沙船就不一样,装着满满的一船沙子,我都不敢握方向盘。”言语中透出几分颓丧。父亲一向不愿麻烦他人,哪怕是对儿女,他也不愿增加负担。父亲也学不会电打鱼,像父亲这辈渔民都经历过禁渔期来的,又怎不知鱼类净减的原因呢?

父亲对渔船有些留恋,又对城镇生活有点憧憬。

云集,衡南的县城,湖南省最年轻的城镇,它三面临水,湘江环绕中心,在此处环流成“手弯”弧形。当云集渐渐长大的时候,父亲也来到这湘江河畔美丽的城市——云集。

父亲对云集并不陌生。由于打鱼的缘故,两个姑姑分别嫁给云集的两兄弟渔民。除了打鱼会来到新塘站、云集潭等地方,每年春节,我们一大家人还会坐船来云集潭姑姑家拜年,每每掌舵的总是父亲。他戴着东北帽,眼睛盯着前方,黝黑的皮肤带着潮红,呼出白气一圈接一圈。

父亲长年累月过着“白天一张网,晚上七尺板”的渔船生活,如今中途上岸,父亲很不习惯。集资建房对父亲就是一项挑战。一生只和鱼贩市民打交道的父亲代表集资户找各个单位签字,这必须得按章程办事,急躁也是没用,这就不像一张网撒下去就等着收获了。自国家启动“渔民上岸工程”后,这解了父亲的燃眉之急,他东奔西跑筹措资金,在哥哥指引下办了个模具加工厂,从招聘人员到联系业务,父亲亲力亲为,由打鱼能手变成机械行家,还不忘对设备进行更新换代。一个传一个,慢慢地,渔民们纷纷上岸。虽然已“转行”多年,但父亲有空时不时还会到河边转转,上岸后父亲不会骑单车,更不用说骑摩托车。为了出行方便,父亲买了辆三轮车,认识的人都称“老王的环保车”。父亲的环保车穿街走巷,有时带着孩子们过了云集桥去生态公园;有时去沿江风光带望望湘江水,回味一下当渔民时的生活;有时去土谷塘转转,看看沙石围堵河道怎样修建机房……他还会说起大渔湾至云集潭的水势。家是温暖的岸,父亲的身份变成了居民,却从未离开湘江,依旧与水相恋。

我和哥哥在各自的城市有了自己的房子,父亲也在小县城有了自己的房子。渐渐地,他和左邻右舍来来往往,有什么喜事都要相互告知一下。父亲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享受着这份快乐,就像一条“一天到晚游泳的鱼”。

白云散文2:白云

文/杨宏煊

今年夏天特别炎热,真可谓是不敢出门。当我把当天计划的暑假作业做完后,就跑到院子里去找知了,可就在寻找知了的不经意中,我透过树梢的缝隙,看到那天空中奔跑白云。白云那变化多端的形态一下把我吸引住了,便引起我无限的遐想……

看,东边慢慢悠悠地由远而近飘过来几朵白云。耶,那不是一只拼命向前奔跑的小兔子吗?跑得多带劲啊,原来是它后面跟着一只大灰狼在追它啊。一会儿兔子没了,大灰狼也没了。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天空中又出现了一位慈祥的老人,杵着一根拐杖在放养着他的羊群呢。看,那羊群一会儿跑到了西边,一会儿又跑到了南边,把老人可忙坏了。老人的忙碌劲儿不时地逗得我开怀大笑。

忽然,云朵变成了一座美丽的花园,花园里有各种花朵。花朵还不时地变换地点,摆出各种不同的造型,真是美丽极了!

啊,美丽的白云,你给我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乐趣!

白云散文3:十月的乡村

文/陶凯龙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向四方……”伴随着这首动人的旋律,在金秋之际,来到远方的乡村。

都说金秋的乡村是最美丽的,我想至少我是赞同的。

如果说在一年的四季里,季节各有特色,那么我说独爱金秋,特别是在东北的乡村,体验农家的欢乐,那实在令人难忘惬意的美事。

淡淡的秋风没有凛冽的寒风刺激,瓦蓝瓦蓝的天空总是不带一丝云彩,成群结队的鸟儿不是盘旋在原野上空,田地里的庄稼熟了,金黄色的玉米和水稻随风摇弋,远处的村庄被庄稼包围,成行的树木不时的抖动身躯迫使落叶飘下。

远处传来粗犷的汉子唱着牧歌,引得村民驻足观望,啧啧称赞那来自于原始的真情流露。

崎岖不平的乡村砂石路上的车辙清晰可见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在时光的流逝中,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动人故事。

大地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紧紧拥抱着这方水土这方人,依恋着这些朴实的乡亲纯洁的笑脸。天地不老真情常在。

太阳已经没有伏天的火辣辣,耀眼的光线巡弋每一寸土地上,驱走寒意,送来新的希望。

不时传来柴草的烟雾夹杂着菜肴的香味,多像童年时光里母亲精心调配的餐食,没有山珍海味,粗茶淡饭里透露出别样的幸福甜蜜。

毕竟粗茶淡饭给予乡村民众以强健的体魄和淳朴善良的动力之源。

父辈的烟袋流传一代又一代,亚布力旱烟曾经给予人们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愉悦,更是实实在在的享受,不论对于身体是否是一种伤害,那是祖上留下来的一种传统,继承在乡民的骨髓里。

村头的一角总是学校的所在地,最高的标志往往是鲜艳的五星红旗,朗朗的读书声传遍每一个角落,孩子是未来的希望,在他们的世界里,永远没有世俗的烦忧,天真烂漫的花季,在爱的阳光下灿灿夺目,那是生命的写照。

我喜欢在清晨漫步在乡村和原野,将自己融在一片山水之间,不带一丝的名利,洒脱即使是一刻的时间也就足够。

十月的乡村往往是繁忙的季节,收庄稼和蔬菜时一年的终结。

机械化的收割设备代替了人工的镰刀,农民不再是每天脸朝黄土背朝天,而是舒适恬静的在享受生活当中完成的果实的收获。

乡村的打谷场早已经弃之不用,碾子和磙子布满灰尘,在大柳树下孤独的守望着岁月,以往的辉煌和今天的冷落犹如人生一般,繁华富贵总归是过眼云烟,真正长久的是生命和精神。

吃上一碗新磨的稻米,香甜可口舍不得咽下,细细的咀嚼,唇齿之间淡淡的稻米清香不时让人感叹自然的神奇和生命的可贵。

日升日落,不时轮回的时间有规律的交替着。

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望着熟悉的景色和脸庞,把握每一天的感动就是一种幸福,这种感动来自于平凡,收获在心灵深处。

十月的乡村是金秋的一种体现,在自由的国度里,去乡村吧!

走在乡间小路上,遥望着那一片片远方的山水土地和乡村,怎能不令人感动?进而敬畏生命,热爱生活呢?

白云散文4:青春,飘成一朵白云

文/俆勄

植下这几粒文字正值五月中旬。

五月的查干湖,波光粼粼,荡漾着一株株摇曳的芦苇;芳草在一阵阵的春风中,铺成一条青绿的河,寂静地流淌在大地上;还有那一片片色彩斑斓的花瓣跑上了枝头,以及两旁站立的树,不管四季变化,依旧没挪动一步。

这是一个五月的春天,不作一点声响,停泊在松花江畔,却扬扬洒洒出最热烈的气息。

许久许久,我站在窗前,沉醉在一丝丝一缕缕的春光里。忽然间,我不经意地抬头一瞥,望见从远处流过的一朵朵白云,在湛蓝的天空中绽放成一簇簇洁白的花,恣意舒展。蓦地,一阵风吹来,一丛丛花一样的云,时而凋落,时而远去,时而消融。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问我什么是流年,我会毫不迟疑地说,这就是流年。它悄无声息,不动声色,使我慢慢陷入怀念。怀念那流走的时光。而我,一个即将迈入三十而立的人,或许可以推开窗,去望一望那只不过是一朵云一样的青春。

青春,真的如那朵朵白云一去不复返?

不知不觉中,记忆里仅剩的一些往事开始渐渐飘散,某些人某些事也都滑落成一滴滴雨粒,在时光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但,青春不会飘散,也不会无影无踪,更不会一去不复返。不管我身处何时何地,它都会像一朵白云一样,随着风在我的生命中不定期地飘来飘去,纯白柔软,婀娜多姿。

曾几何时,我单纯地认为画板和单车就是青春,叛逆和潇洒就是青春,爱情和幻想就是青春。无论我是否说错话,做错事,还是爱错人,走错路,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向前跑,从故乡的南城跑到异地的北国,从绵绵细雨里跑到纷纷冰雪中,从青山绿水跑到原野平原。一路上,一千多个日夜,二千多公里远行,跑得够狂,够美,也够精彩。

是的。我就这样义无反顾的跑,从不留意脚下吐绿的小草,从不倾听穿过的河流声,也从不仰望夜空的星辰。渐渐的,累了倦了,恍然发现,我已从往昔的男孩跑成了今朝的男人。环顾四周,哪里有我安身之处?哪里有我父母老去的背影?哪里有我阳光下的歌吟?

我跑得够快,却从没停下来驻足回首过;我跑得够快,却流失了有分量的汁液。在毫无察觉中,昨夜的月色已汹涌成今时的孤独。孤独是在流年里涨出来的梦,在我完完全全一个人的时候,潮起潮落。

忆起那些岁月年华,或狷狂,或执着;或璀璨如烟花,或干涸如荒漠。

这时的窗外,走过了三三两两少男少女,宛如繁华一树,抑或盛开的花,蓬勃和惊艳。我不知道,我是该感叹他们青春的静好呢?还是该沉湎自己青春的往事呢?我冥思良久,却始终不能确定何为青春。

青春只不过是我们留下最多欢笑和泪水的一隅。当我们被迫成熟,被迫老去,被迫离开一方土一个人一件事时,它会悄然地飘成一朵白云,落进我们的心里。不管去留,也不必在意舒卷与否,我们只需坚定地向记忆的深处走去。

白云散文5:高山瑶家

文/刘绍雄

白云一片片悬挂在陡峭的青石板上。石板的最顶端,高高立着广西龙胜瑶族古寨子。从坡顶花花淌下一长溜如水阳光,让人好不迷眼。迷朦中,恍若走向神话 中的金山。

团团镂空的明蓝色影子,悄悄爬了过来,原来是过山风刚刚踩翻路边的竹梢,蹒跚而去。

忽觉颈根凉浸浸的,扭头一看,原来是头顶上横架着一根长长的竹笕。竹笕上绿苔茸茸,滴水如珠。左手边的接缝处,一线泉水闪失下来,银弦般颤亮着,弹拨着笕下的血藤叶子,嗒嗒有声。哟,好一曲绿意葱笼的《雨打芭蕉》。

有水笕就有人家。我们一前一后地循一条草径,拨开拂脸的藤萝叶子,依水笕所指的方向,不知深浅地往前走。果然,很快就见到荞麦地那头,有幢幢杉树皮屋顶的吊脚楼,安详地笼在绿林白雾里。

空气里,有松脂燃烧时特有的柴香气息,懒散地飘荡过来。禾坪上,一位头上扎戴着挑花头巾的瑶妹,蹲在水笕前冲洗红苋菜。瑶妹一见我们,就立即站起身来,睁亮大眼,惊喜地涩笑着。

姑娘身穿浅蓝色无领大襟上衣,着一条水红色的长筒裙。衣裙上缀有色彩斑斓的装饰性花边图案。早听说这里的花瑶姑娘个个精通挑花织绣,讲究服饰美,此刻见了真是如此。

待我们说明来意,瑶妹就脆生生地朝屋里喊道:“姐姐,来客人了,多煮点饭!”

刚跨上屋前的阶沿,就碰上笑迎出门的瑶姐。姐姐头上戴着刺绣红底盘花大头帐,随步晃摇的双耳坠,玉色颈上戴着熠亮的银圈,面如桃花,丰满白皙,韵致楚楚动人。

进屋,见火塘里的松柴哔剥燃烧着。火上高悬着串串野味腊肉,油浸红亮。女主人见我们进屋,便递过来一碗油乎乎的打油茶。喝一口感觉香、辣、咸味兼有,风味独特。我问姑娘阿伯阿妈哪里去了?她说,下山卖山货去了,中午回不来。

说话间,瑶妹提着洗好的腊肉进屋,两姐妹忙着切菜架锅。一阵锅勺碰响过后,两碗腊肉炒红辣椒、一碗红苋菜,热气腾腾地摆上桌子。每人桌 前盛一大碗酒香四溢的包谷烧。女主人告诉我们,这是野 猪肉,另一碗是家养鸡肉。

饭后,我们悄悄的将饭钱塞在柜台的茶壶底下,作为对主人热情款待的回报。然后我们挥手告别,醉意微醺地走出了瑶寨。

绕过了花畦和荞麦地,我们顺着水笕一路走过去。

走了好远,突然,有银铃般清脆的呼唤声,穿林过山地追了上来:

“喂——那两位大哥,请等一等!”

回头一看,幽林间,瑶姐已经出现在我们背后,她因为走得很急,脖子上的项圈一抖一抖的闪亮着。

“你这个大哥,真是看不起我们瑶家了,随便吃顿饭就给钱?快拿回去!”姑娘嗔怪地将钱递了过来,然后爽朗地脆笑着,说,“欢迎你们下次来瑶寨做客”说罢手一招,扭身回寨了。

起风了,峡谷里,有风一路踩动大山,碰翻竹林,簌簌地簇拥过来。

“你听,谁在唱山歌呢?”同伴捅捅我说。

“太阳出来照山岩/何方阿哥会妹来/你爱瑶家就莫走/你嫌瑶山就莫来……”

一定是刚才那位瑶姐在唱。我驻足痴痴地听着,感动的热泪渐渐噙满眼眶,模糊了视线……

白云散文6:追忆,那些年,那些事……

导读:那一年,天很蓝,白云悠悠,飘过几缕青烟,渗入蓝天白云之间,显得那么和谐,没有一点遐丝。

人生好像一部连载的戏,在戏里我们都是佚名的主角,各自演着不同的戏,你的戏;或许我是配角,我的戏;你也只是客串的演员,其实,我们都是别人生活里的配角,各自演着不同的戏。

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行走的人急促而过,望着渐远的身影,我沉思着,幸福,是否他们也在追寻着,幸福是否我一直拥有着,看不见,摸不着,我总在默默思索。

幸福是什么,是妈妈的嘴,总是唠叨腻而不烦的话。

幸福是什么,是爸爸的手,总是辛勤的劳动,没有怨言。

幸福是什么,是老师的眼睛,总是那么明亮透彻。

幸福给我很多欢乐与凄凉,仿佛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刷掉了昨日的痕迹,苍穹的笔记,寻不到开往昨日的列车,原来我们坐的是过往的单程车,被岁月遗忘在红尘中。

于是,我走着,看着,望着,寻不到可以落脚的方向,我环视左右,黑暗慢慢的吞噬着四周,我喜欢这样黑暗,可以忘记烦恼,淡忘忧愁,可以掩饰内心的脆弱。

爱悠悠,恨悠悠,多少往事难回首,多少记忆被腐蚀,多少泪水被掩埋,记不清,时光走了多久,泪水流了多少,停下的人有会怎样,看不惯,花开花落却成空。

是否当初的你,今天的我,还在破旧的世俗里游荡,然而我们却忘记了,时间还在继续,生活还是如初,你我断了思绪,苍老了青春,染白了须发,往事种种淋漓尽致以成真。

走过这段路,逛过那条街,却找不到重温的理由。

受过那段伤,遭过这道痛,我们却重重又复复。

有许多事,在你还不懂得珍惜之前,已成往事。

有许多人,在你还来不及用心之前,已成故人。

为何我们失去才知道珍惜,是否;冥冥之中有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我们…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开怀的大笑,放声的哭泣,每当落叶飘飘的季节,我都在思想,人与枯树又如何,枯树逢春可复苏,人怎可以阻挡生老病死的循 环。

走过的路,听过的歌,看过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从视线里模糊。

突然间,我感觉苍老许多,那发尖参加斑斑白丝,皱纹不满面额,眼瞳湿润了视线,断了惆怅,乱了思绪,还坚持着那份执着,一一不肯释怀。

雪,融化了寂寞的脚步,冰冻了思念的余温,有人说雪是无意的,雪过无迹,风过无痕,但是;有多少人知道,雪融化时遗留在陆地上的雪滴,那代表着无限的牺牲。又有几人能够明白,雪离去是阳光的遗弃,还是春天的背叛。

不敢回首的往事,总在梦里那么清晰,如画般的浮现在眼前,曾经种种的往事,却被现实所埋葬。太多的豪情,太多的浪漫,太多的美妙,却一时忘记了模样。譬如那时的风景,譬如那时的情节,总是那么清晰,却遥不可及。

时间,让深的回忆慢慢变淡,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深,回首相望曾经的脚步,那么让人陶醉,化作漫天的星星点,散落在我们步行过的每一条街道。

一个人走走停停这么多年,却不记得来时的路,曾经的微笑,曾经的誓言,感觉那么模糊,那么遥远,让我无法遁形,时间淡淡的过,岁月漫漫的流,拖卷着疲惫的囊夹寻找昨日的痕迹。

都说,渐远的年华是一部无法重复的戏,看着有迹,寻着无痕,或许,逝去的年华好似那荡起的思绪一样,看着不透,抓着无痕,而我,总是挡不住思念的来袭,情感的纠缠,总会想起那些人,那些事,或许,陈旧的往事,不曾离去,也许,他也等待着那久远的归宿。

虽然,岁月已成往事,请轻轻拥抱一下记忆里的余温,踏着前进的步伐,让寂寞飘进树林间的芬香里,正如回忆太过美丽,残留的思念才会如梦幻般绚丽,兜兜转转,于尘俗中,于梦中,于海洋中,化作尘埃中的颗粒,散播在泥土中,留下那芳香的韵味。

编后语:或许,怪时光太过耀眼,分割了属于自然的美感。譬如流淌的那种美,总是绚丽在一刹那间凋零。譬如夜空暮色下的萤火,总是苍茫逝逝在陨石间。譬如阳光的温暖,总是伴随雨滴洒在遥远的天际。追忆,那些年,那些事…

白云散文7:岭上多白云

文/孙雁群

云,其实是一个被我们忽略的风景,因为我们关注的只是它的非常态呈现:比如云霞漫天,比如黑云压城。而且,若我们心志压抑,既看不到自然世界的高天朗朗,也无法拥有心灵深处的澄澈透明。这时候,云被视为造成我们生命雾霾的始作俑者。屈原在《离骚》里“虬龙鸾凤以托君子,飘风云霓以为小人”就是这种心态。

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朵云,纯洁的云,多彩的云,自由的云。

云是很率真也很有表情的。处于低处,它化身为雾,带着湿湿的水汽,也带着冷冷的心境,明明迎面而来,却又绕身而过,像有许多烦闷,驱之不去;像有许多哀怨,欲语还休。居于高处,它漂泊为云,时而缠绵山腰岭断云连,时而漫步长天,风轻云淡。灿烂的阳光下,它欢呼雀跃霞光万点,交织的气流中,它悲愤难抑大雨倾盆。

低调的时候让人感觉不到,绚烂的时候让人胸雷激荡。

我曾在泰山之顶,俯瞰白云飘飞如带,那是云的诗情;我曾在羊卓雍错湖边,仰望彤云密布长空,那是云的蜜意。在遮古拉山口,一层层白云在环绕,也在流动,聚集成团或者飘散如丝,与银光闪烁的山尖互为呼应,让你分不清是千年积雪还是万里白云——山在云中,云山一体。长风猎猎,经幡翻飞,没有植被的土地只有空旷和苍茫。

高处的云往往有七彩之色。因为空中太过寒冷,组成高空中的卷云成分都是冰晶。晶体折射太阳光后会出现许多神奇光晕,这时候,天上的云就是世界上最变化无常、最美妙壮丽的现象。西方人为这些现象一一命名:22度晕、46度晕、环天顶弧、幻日、幻日环、环地平弧等等。但我更喜欢传说中的神奇佛光——站在高山之巅,背对太阳,阳光把你的影子投射到对面的云雾之上,也在你的人影周边围成一道彩色的光环。这样的佛光,据说在四川峨眉山的舍身崖佛光成像的几率很高,舍身崖就此成为赏云者追逐之地。我一直想,在舍身崖这样的高山之巅,即使没有看见云霓和幻像,只要看见灿烂烟霞在我脚下翻滚涌动,就是人生的一大幸事了:其轻如烟,其美如霞,这样美丽的云朵匍匐朝拜在我的脚下,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呢?庸碌此生纵有烦恼万千,也定当如烟消散,如霞灿烂。

云之五彩,是少年行走四方的梦想,云之洁白,却是老年世事洞明的淡定。

岭上多白云。最美的云就是它的本真之色。譬如生命,越是本色就越有丰厚的韵味。最喜欢以大块蓝色为背景的白云:海上仰望,机上俯瞰,云朵飘忽,云团悬垂,纯净,轻盈,孤独而迷茫,一下子就可以直击到你心灵的最柔软处。

但我最怀念的还是在樟木看到的白云。2012年7月,我从青藏高原进入樟木口岸,在盘山公路上一圈一圈地绕行而下,随着海拔的降低,亚热带气息扑面而来:温度升高,植被变密,树木立地参天,和一路过来的高原海拔地区的赤裸与荒凉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而河谷深切的地形,近乎垂直的峭壁和深不见底的峡谷,把相对高差拉到最大,让人特别深切地感受到山岭之高峻河谷之幽深。地面雾浓湿重,水汽扑面,头顶团云如絮,浓云如被,低头下探,只见茫茫白雾沿着河谷蜿蜒,如游龙奔走如冰河奔流;而河谷之上,是滚滚白云一路游走,云霭霭雾重重,缠绵山顶滑过山腰,然后不管不顾无畏无惧俯冲直下,如万马奔腾如银河乍落。

那一种壮烈之势,那一份决绝之美,已经不是一场视觉的盛宴,而是一次心灵的洗礼。

白云散文8:雪与火

文/牧风

雪非雪。

雪是一只羽衣如白云般的公鸡。

火亦非火。

火是一只身披红霞般羽衣的雄鸡。

雪与火相邻而居。雪的主人名叫党智,火的主人名叫仲生。党智与仲生是村中一起玩大的伙伴,投心对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俩家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究其原因,竟出自雪与火这两只公鸡身上。

仲生是我的朋友,人是好人,就是有个好显摆的毛病,无论什么事,只要在他强于别人的时候,便豪不隐藏地大呼小叫。为此,很多人都对他产生了不满。我却喜欢他率直的性格,闲暇时经常去他家里玩。他家中饲养着鸡鸭鹅狗,很是热闹。我最喜欢的是那只我叫作火的公鸡。每当清晨、日出之间,火都会站在高墙之上,身披着万道霞光,引亢高歌。此情此景,火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使人产生无尽的遐想。于此同时,火的邻居,那只叫雪的公鸡也站在院中的高处,边歌边舞。唱的虽不如火的高亢,低回婉转间也多出了些许的缠绵,舞的少了些火的热情。行动间凸显出了如鹤般的飘逸,别有一番意境。在我眼里,雪与火难分伯仲。

这样的美妙景象持续的时间没多久,便被随后发生的事情打破了。

后来,我看到的场面,多是雪与火在捉对厮杀。

雪与火的战争,是雪挑起的。火,是在妻妾多次遭到了平日里自己视为兄弟的雪的性骚扰后,奋起反击的。它们之间的这场战争,在一段时间里成了村子里人们一道必不可少的娱乐快餐。每次开战,围观的人们都在使劲地狂呼呐喊。为激战双方加油鼓劲。双方的主人亦是如此。战斗的结果总是以雪的失败而结束。火的主人仲生每当这时,便欢呼雀跃,毫不体会雪的主人——党智的感受。有时甚至当众取笑人家。让人觉得取得胜利的不是那只公鸡,而是他仲生本人。这让战败方的主人党智,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久而久之,俩家的关系便比不得先前那般亲密无间了。

一日,突发奇想。想将雪与火的战斗场面记录下来,放到网上去。便驱车赶往乡下仲生家。走进仲生家的院子,迎接我的不是以往的鸡鸣犬吠,整座庭院比起往日寂静了许多,房门上着锁,我来时给他们打去电话,知道他们在田里干活,很快便会回来,我在院子里找了个阴凉处坐了下来,几只母鸡在栅栏边静静的觅食,没有发现火的身影。栅栏的一角处有只红色的小鸡被卡在那里,看上去十分落迫的样子。我好奇地走到了它的近前,听到我的脚步声,它忽然睁开双眼,警惕地盯视着我,从它充满仇恨和无奈的眼神中,我认出了它就是火。不知为何,火会落到如此田地。我蹲下身来仔细地观察着它:发现火的利剑般的喙被齐齐地剪断了;如钩的脚趾也已被拔掉;如盾的双翅如同一件瘦窄的马夹,紧紧的贴在双肋上。

我猜想不到,短短的几十天里,在火的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可怕的事情,使昔日的战斗英雄变成了阶下囚。

“火,怎么变成了那个样子?”

仲生无言。

仲生的妻子说:“兄弟,你不知道,东院的党智当上村长了……”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