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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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散文1:腊八过后就是年

文/洛水

记忆里,腊月氤氲着喜庆气和食物香。孩子坐卧不宁,眼巴眼望、哼哼唧唧地围着大人和锅台转悠。老人的嘴边总挂着那句话:小子小子你别馋,腊八过后就是年。

馋什么?吃的、穿的、玩的……在那清贫的岁月,想一想,都急不可待。

那时,腊八也是喇叭,吹响新年的集结号,也调动起孩子的热情。“腊八祭灶,新年来到。闺女要花,儿子要炮。”女孩爱美,青睐新衣;男孩爱玩,热衷鞭炮。瞅着腊八的喜庆节点,孩子们自然不会错过,缠着喜气洋洋的大人,磨磨叽叽,要这要那。

一年中口里省肚里攒,这时,大人也会奢侈一次,由着孩子。大人过小孩的日子,新年图的就是喜庆。满足孩子的小愿望,孩子开心,大人高兴,日子也就热腾腾地欢乐起来。

孩子是希望,是大人的脸面,日子再紧也不会紧孩子。就像孩子得了奖状,大人要四处炫耀一番,穿上新衣服,孩子也会东邻西舍地炫耀一下。邻居啧啧称赞,心却如焚,盘算赶紧也给自家娃子置办一身。那边,娃儿已赖在被窝,不吃不喝不吭,绝食示威了。

女孩臭美,一身新衣,就有了一年的话题。在乡下,男孩也叫“破小子”,心思自然不在衣着上,而在炮仗上。机器炮,擦炮,摔炮,哪种炮都爱不释手;成串放,一个个放,“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大人给买的炮毕竟有限,放不过瘾。这时,家里留着过年放的炮就会惨遭蚕食。一大盘炮,待到过年大人去放时,已被拆得七零八落。

穿的、玩的只解眼馋、手馋,民以食为天,对于狗屁小孩,嘴馋才是最大的馋。

平时,大家都是穷日子穷过,过年时,都会奢侈一“年”。大鱼大肉虽不见得,但一定是鱼肉俱全。腊月,北风如刀,猪羊也走上命运的案板。割肉、腌菜、买鱼、炸年货、蒸馒头……各种食物的美味,按着年的步调,有条不紊走来。

孩子耐不住性子,根本抵御不了美食的诱惑。对于吃货来说,腊月过于漫长,而眼瞅着晾晒的鱼肉,却要等啊等,等到春节的那顿大餐,这无疑是折磨。还好,有腊八预热,煮腊八粥、炒几个小菜,这些虽是“打牙祭”,也口舌生津、聊以自慰了。

腊八后,大人开始忙年,孩子也凑热闹,顺手牵点吃的,但多被驱之门外。蒸炸时,要敬天拜地、忌言忌行。孩子言行冒失,不时问:熟了没?油溢锅了?炸焦了……这些都是忌讳,自然不受待见。于是,孩子成了门神,趴在门旁,伸着头,望眼欲穿,垂涎欲滴。

那时,大人总吓唬孩子,说年是怪兽,那些新衣、美食和炮仗,都是献祭怪兽的。现在想来,真正的怪兽是我们这些孩子,总是让大人手忙脚乱,过年如过关。

时光清贫,岁月富饶,感恩着,希望着。腊八过后就是年,美好的生活总在后面。

记忆散文2:石磨石碾变奏曲

文/陈希瑞

在童年的记忆中,石磨、石碾、牛槽——这些熟悉的物体,就像印在脑子里,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那年月,几乎家家都有石磨。一张又大又圆的木制底盘,托着一上一下合在一起的两扇石磨,麦子、玉米、高粱——从上面磨眼里倒进去,随着上面那扇磨不停地转动,面粉就像变戏法似的,从两扇磨的缝隙里均匀地洒落出来。

记忆中,繁星满天,莹莹豆灯,母亲和姐姐拉磨的一幕幕场景,就像刻在我的心头上,永远也不会消失。瘦小的姐姐前头拉着,母亲后头推着,一推一拉,像驴子一样转圈圈,绳子深深地勒紧姐姐的肩头。每每想起,我会一阵阵鼻酸眼胀。那时,家家都养着一头牛或者一头驴,畜力代替人力拉磨,省力又省事,只要给牲口蒙上“捂眼”,后边的人一声吆喝,牲口就会听话地拉着磨,围着磨盘,不停蹄地转起来。

小小磨道,只不过是一个圆圈,如果不停地走下去,何止千里万里!

不知何时,家里的石磨被拆了。取而代之的,是石碾。

那时候,我已经十多岁,记忆渐渐清晰起来。记得村前生产队的牛屋后面,就有一盘偌大的石碾。圆圆的碾盘上面,是一个又大又圆的青石磙子。我跟小伙伴们在那里爬上爬下,捉迷藏玩耍,经常弄得一张小脸变成了马虎脸,身上脏兮兮的,为此招来母亲的唠叨与责骂。

那时候,谁家也离不开那石碾,地瓜干碾细了,高粱、谷子碾去了皮,都是农家一日三餐必不可少的美餐。

那时,我经常跟着哥哥或者姐姐去碾碾。跟推磨一样,同样是一推一拉,两个人齐心协力,石磙子在碾盘上飞快地转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春夜的喜雨,那般美妙动听。歇息时,我们抬头望望天上的一轮明月,夜风吹凉了身上的衣衫,这才缓过劲来,继续前行。

如果要在冬天,上石碾上打骨头,也是一曲动听的音乐。看看快要过年了,如果谁家有幸弄到一点骨头,那就要拿到石碾上去打碎、打细,打成肉泥,回家包包子吃。这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月,无疑是一种舌尖上的美味了。

后来,大队里有了磨坊,摇把子柴油机一响,机器就跟着轰轰作响,无论是麦子、玉米或者地瓜干,转眼就会变成面粉,变成餐桌上的美味。机械代替了繁重的人力、畜力,推磨、拉磨、碾碾,这些沿袭几十年的劳动也就自动歇业了,石碾也废弃了。每每看到大锅里蒸出的香喷喷的馒头、饼子或者包子,我的眼前,立刻就会映现出澄碧的天空下,风吹麦浪的五月,饱满鼓胀、迎风而立的玉米,映现出如同星星般撒晒一地的地瓜干。那是宽厚的土地对乡亲们长年累月辛勤劳作的深情馈赠。

那时,生产队的牛屋里饲养着十四、五头牛和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每到晚上,很多人聚集在牛屋里说笑。我坐在一个青石碌碡上,看到牲口排成整齐的一行,脑袋下方就是一排整齐的石槽。饲养员把一筛筛草料倒进石槽,我的耳边长久地回响起一片牲口唰唰的吃草声,就像是一场春夜喜雨、一曲醉人的小夜曲。

直到八十年代中期,我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养了牛,石槽、青石磙子也沿用下来。如今,种地全都实现机械化,机械代替了繁重的人力、畜力,种地变得又轻快又省事。那些石头的产物,也都不知所终。

由于四处奔波的缘故,我时常沿着西边的中庄北行,看到公路两边堆满了石头的产物。各种条石、磨盘、碌碡、青石磙子、石槽、石碑——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真实地再现了农耕时代我们的老祖宗使用过的各种石具,再现了那段流失的岁月。那分明是一曲深长悠远的岁月之歌。

记忆散文3:记忆的村庄

文/骆驼刺

炊烟升起,暮色中依稀望见炊烟若隐若现的影子,嗅到了浓浓的乡村味儿。街上跑的是小顽童,直到胡同里传来悠长的呼喊声:回家喽,吃饭喽!这些小顽童会恋恋不舍地四散开来,象散落在村庄里的珍珠。

与母亲一起围坐在灶台边,灶炉里的火已被熄灭,闪着星星点点的红光。在寒冷的冬季,这将是一种温暖。盛上一大碗地瓜饭,端上一碗大白菜,一样吃得很香。盼着过年,过年时就会有好吃的,那就是饺子。馅的那个香呐,是我心底里最大的幸福。过年会有新衣新鞋,绿底红花的棉袄棉裤,绣着老虎头的新棉鞋,走起路来会发出特别的声音,仿佛与地面间在演奏一曲最美妙的音乐。年三十的晚上,院子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洒上一些芝麻杆,我穿着新鞋子,踩着芝麻杆,软软的,脆脆的,这是新年里最特殊的声音,是令童年最快乐的声音。母亲说,院里有了这些芝麻杆,妖魔鬼怪就不会来了。我感觉到特别有趣,感觉到浓浓的年味。

村庄过年的日子是热闹的,充满着鞭炮的劈劈啪啪声,是一年中最清闲的时节。穿着新衣新鞋去串门,整个村庄都是新的了。是红,是绿,是色彩斑斓的。而平日的岁月里,村庄是宁静的,沉默的。

在家的小院里,有三只青羊。在不上学的时候,母亲就会安排我去下地割草,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了。我一直向往自由,不喜欢在一片地里做一件重复的事情,喜欢满地里跑,不同的庄稼就成了我眼中的风景,我会寻找一些好玩的好吃的东西,我尝过兔酸草,尝过紫色小果实,玩过赖皮猫,晴阴草,挖过地瓜,花生,会用地瓜茎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心里美滋滋的。我会在夜色降临前往家里赶。扛着割的草,肩膀累累的,但当看到村庄就在眼前时,我会一阵激动,此时的村庄被一层淡淡的雾色笼罩着,是青色的,灰色的,充斥着炊烟味的村庄。我赶到家时,三只青羊分外亲,热烈地迎接我,眼睛紧紧盯着我肩上扛着的草。

有风的日子里,风会吹得墙边玉米垛哗哗作响,那是干枯的玉米叶拍打玉米杆的声音,是玉米叶瑟瑟的颤抖声。有月光的日子,月光洒在村庄的各个角落,洒在玩游戏的顽童身上,脸上,欢快的笑声上。在月光下捉迷藏是最有意思的事。有月光壮着胆,我们可以从这家跑到那家,藏在玉米杆下,藏在花柴下,藏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最有成就的感觉就是在游戏结束时,自己还没被发现。那时最能耐得住寂寞,不出声,屏住呼吸,看着寻找自己的小伙伴从旁边过去。月光下还可以读书,晚自习后,我坐在大门口的石头上,等待着母亲,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黑狗阿虎蹲在我的脚边。四周一片银色的天地。我陶醉在书里,陶醉在月光里,陶醉在有阿虎相伴的时光里,陶醉在村庄无比寂静的夜里。

听到了货郎的吆喝声,赶忙从家里跑出来,拿着几分钱买糖豆解馋。跟着货郎走很远,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学着他的吆喝声,望着极具诱惑力的糖人,货架上五彩缤纷的小玩意。那人看着跟成串的小孩子,依然推着他的车子往前走。从村这头走到那头,走出村庄。于是小孩子们就停下脚步,怀揣着梦想回家。

村庄的东南方,有一棵糖梨树,这棵树已存在很多年了,树的两边是墙,另两边是河,河与树间是一条小道,树下有一片空地。这棵树似乎没有主人,它的年纪已不是我们所知晓的了。到果实成熟时,会有一群小孩子,围着树转着脑瓜,勇敢的一些就爬上了树,其他在树下等着收获。浓密的树叶掩住了马蜂的窝,最不幸的是被蜇,很疼,回家又不敢吭声。还好有糖梨的脆甜可弥补头部受到的伤害。即使这样,那也是幸福的,拿着丰硕成果,装在兜兜里,边吃边往家走。

村庄的西边有一口古老的井,轻轻地摇,把木桶放进井里,用力地摇,木桶升上来了,清清的水,喝几口,解了一天的乏。

我在这个村庄生活了整整十年,十年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成了一些零落的片断。村庄,学校,穿街的公路,路的远方,梦想,未来。我不知道前方的路有多长,我只知道我们的村庄很大,我家的院子在村的中央。村庄里有与我一起生长的伙伴,有我的亲人们。

记忆里的村庄是美丽的,朦胧的,遥远的。象一棵大树,我是一片树叶,飘向了远方,去实现梦想。我思念着那属于我的村庄,村庄里的故事,村庄里那欢声笑语声,已被历史翻过一页又一页的书,岁月已在上面留下了沧桑的印迹,我望着这发黄的扉页,几多留恋,几多凝思。那属于我的村庄已深深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记忆散文4:消逝的山村,永恒的记忆

文/赵文娟

我的老家,镇江大港岱向桥村,一个长江边的普通山村,几年前拆迁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阔的沥青大道,几座新建的厂房和建在路边的加油站。

老家消逝了,我拿什么来祭奠?

我用对这片土地的依恋来祭奠。

小山村三面青山环绕,一面大江奔腾。山脚下,散落各处的房舍依坡而建,掩映在绿树丛中。一条清澈的小河在村边流淌,几座石板铺就的小桥静卧其上。

村头,有座古老的石拱桥。桥洞上方的碑石上“岱向桥”三个字赫然在目。桥面上的车辙,破损的桥体,留有青苔痕迹的桥洞,都告诉人们这是个历史悠久的村落。

从南宋初年起,我的祖先就在这里落脚。我的先辈生于斯,长于斯,代代繁衍。如今老家已荡然无存,只有路旁的公交站牌上的“岱向桥”三个字,还在默默地告诉过往行人,这里曾有个叫做“岱向桥”的村庄。

她美丽而静谧。清晨,天未亮,公鸡的打鸣声此起彼伏,把整个山村唤醒;深夜,万籁俱寂,狗吠声不时响起。春天,馒头墩山上的桃花开了,万绿丛中一片片绚丽灿烂,静静地开,悄悄地落。我父亲去世后,曾葬在这片桃花林中。秋天,山上的毛栗子成熟了,打下来,剖开它,果肉的香甜在舌尖上久久徘徊……

我出生在这里,这里是我的衣胞之地。

新中国成立不久,两岁的我,告别了家乡,跟随父母去外地谋生。二十年后,跟随着上山下乡运动的大潮,我又回到了这里,开始了我的插队知青生涯。

如果说,儿时对家乡的印象只是一片朦胧,那这次我是真真切切地回到了她的怀抱,脚踏实地地站立在它的土地上了。

我只身带着行装,住进了我家的祖屋。

我家的祖屋是一座典型的江南大院。院落共有三进房子。每进房子有六间,中间两间合为客堂,左右四间为卧室,两进房子之间筑有天井,天井两端是厢房。天井砌有花台,四季鲜花不败,其中牡丹、天竺、腊梅,是必不可少的植物。1968年秋,我回乡时,中间一进已被大火烧毁,因而其旧址被称为“敞厅”或“火烧园”。

住在祖屋里的都是赵氏宗族的后裔。因人口增多,在大院外不远处还建有一座格局完全一样的大院,被称之为“新屋里”,原先的大院,自然被称为“老家里”了。

我住“老家里”最后一进主卧室,它是分在我父母名下的房子。我住进时,虽然已陈旧不堪,但从门牖木雕上的牡丹和荷、菊、梅、竹等图案及高高的门槛,可以想象到我的祖辈在村里还是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的。

我回乡了,回到了陌生的老家。感觉自己是个时代的弃儿,被抛弃到了这里。

环境艰苦,交通不便,我对未来一片茫然。

一次艰难回家之路,至今不能忘却。

那是1969年的春节前夕,大弟文军接我回城过年。那年的雪下得特别大。大雪封门,交通阻滞,根本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沟,一脚踩下去,满鞋是雪。寂静的山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我们姐弟俩在雪地里艰难地跋涉着。弟弟挑了两个铅桶,一头是山芋,一头是糯米粉,我大包小包挎在肩上。我们在雪地里足足走了一上午,中午时分才到达谏壁公交站。然后是乘车、过江、再乘车,到家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饿得我们连路也走不动了。

但生活还得继续。是朴实善良的村里人,给了我温暖,给了我生活的勇气和力量。

我用对故土亲人的思念来祭奠,我的老家,我的岱向桥。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老家是贫穷的。煮一次白米饭,烧一次猪肉青菜,就算吃了大餐。女主人会满村叫唤,热情地邀请有小孩的人家去她家盛饭菜给孩子吃。

年轻人半夜三更放笼子逮黄鳝,打电筒掏螃蟹,赚点零花钱。那时一斤螃蟹四毛钱,能卖到六毛就算是撞大运了。一个工分只有二毛四,一年下来分粮分草所剩无几,缺劳力的人家还得倒贴。1969年我一天工分都不落,年终时只分到48元钱。

村里的人,常常照顾我。特别是我的姨妈和婶娘,烧点好吃的,总是忘不掉我。平日里,送蔬菜,送柴火,还帮着我种自留地。印象深的还有一碗马兰头,它是村里的一个小伙伴送给我当小菜的,那是我第一次尝到这种有特殊香味的野菜。虽然几十年了,但他们的恩情我总不能忘怀。

插队的日子里,我几乎学会了所有的农活。我尝到了“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滋味,真正地感受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用我曾经洒过的青春汗水,来祭奠你,我的老家,我的岱向桥。

拔秧栽秧时,蚂蟥叮得我血流不止;上山砍柴,毒蛇几次与我不期而遇;烈日当空,汗流浃背,麦场上一遍遍地打着连枷,差点中暑;为赶时间,一担柴火不歇脚一口气挑到三里路外的大港码头,回家后干咳了几个月;严冬挑河泥修水利,高高的河堤,湿滑的泥阶,沉重的泥块,我硬是挑着担子咬着牙往上爬。

这些,都不算什么了,最惊险的是一次挑塘泥,我不小心陷到泥潭里,淤泥没过大腿,越挣扎越使劲就越陷越深,要不是大家及时想办法营救,我差点被淹没……

然而付出与收获总是一对孪生子。劳动的艰辛,磨练了我的意志,也锻炼了我的韧性。不甘落后的我,学会了许多劳动的技能和生活的本领:割麦栽秧,我是快手;锄地砍柴,我是先锋;我会擀面皮,我会纳鞋底,我会做鞋做衣服……

两年的插队生活,我渐渐融入到了老家的血脉中,我渐渐地读懂了她,渐渐对她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情感。

我要用对那段生活的怀念来祭奠你,我的老家,我的岱向桥。

我怀念村里那伙年轻的朋友,虽然如今都已步入老年,是他们给了我真挚的友情和无私的帮助。

听说我要自己养头猪,队里的小青年都来帮忙盖猪圈,挖土做墙体,砍树干做梁、柱、檩,捡拾碎砖铺地,用稻草盖顶,硬是忙活了几天,帮我盖起了猪圈。之后又帮我挖猪草,拌饲料,手把手地教我这个新猪倌。

那年冬天,我把那头猪卖了八十二元。过年回家,当我把卖猪的款和我辛苦一年的余钱,交到妈妈手里的时候,妈妈哭了。如今我看到地上的野草,还能叫出它们的名字:六月白、灰条头、老鸹藤、辣料子……几十年了,一提起猪,我的眼前总是晃着我饲养的那头特别可爱的油光滑亮的黑猪!

梅雨季节,山上的蕈子长出来了。听说要带我上山拾蕈子,我兴奋得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跟他们走了。山上草根,树桩,戳得我脚底生疼,我全然不顾。在他们的指导帮助下,我拾了很多野蘑菇,红豆蕈,绿豆蕈,黑锅底,白芋头……中午,一锅蕈子、螺蛳头烧面鱼儿汤鲜得我至今一想起来就口水直流。

我怀念我的那些知青朋友:上海的,北京的,南京的……共同命运使我们常相聚,不知现在他们可好。我特别想念我的知青闺蜜月华。她是上海知青,高挑的个儿,大眼睛白皮肤,两条过腰的长辫。她插队朱家湾,与我村隔一个山头。劳动之余,我们常常见面,经常促膝谈心到深夜。分别三十年后,我们终于在上海见面了。相见时,竟迟疑片刻,不敢相认,执手相望,无语凝噎,我感谢她,谢谢她陪我度过了那个特殊的年代。

我怀念青龙山石矿的露天电影。放电影的日子,是村子里的节日。各个村庄的人们,早早吃过晚饭,扛着板凳呼朋唤友去看电影。当年电影的内容早已忘记,但场景,却回味无穷。

……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得知老家要拆迁时,一种莫名的悲怆掠过我心头。一天,我遇到老家的一位表弟,他对我说:“娟姐姐哎,岱向桥没得嘞!”顿时,我鼻子一酸,泪水盈满眼眶:我没有老家了,岱向桥消逝了。

“写点什么吧,为祭奠我失去的老家!”这些年来,这个念头始终萦绕在我的脑际。

老家消逝了,那段生活需要被缅怀。

我要用文字来祭奠你,我的老家,我的岱向桥。

我把过往的酸甜苦辣化作文字,我把在家乡的点滴日子写在纸上,让文字了却我的心意。

我的纸片上流淌的不仅仅是那个时代的岁月,而是珍藏于我心中的那份眷恋。我让回忆在文字中安生,它是我一生中永恒的记忆!

记忆散文5:夏天的记忆

文/傅俊逸

夏天又到了,仍然那样热情。

享受着夏的气息,曾经的夏季犹如一幅幅画面在脑海里铺展开来——

老家在农村,是重点的产粮县。盛夏之际,放眼望去,大豆、谷子、小麦、玉米、水稻、高粱……满眼都是农作物,满目浓郁的绿色。那绿色延绵不断,一望无际,俨然一个绿色的海洋。一片片农房就像一座座岛屿分散在绿海中,乡间公路恰似一架架浮桥蜿蜒其间。一条水渠从农田流过,贯穿南北,那是勤劳的老家人从蒙族兄弟那里学来的礼仪,献给绿海的白色哈达。清澈的河水静静流动,在阳光的照射下,水光潋滟,波光粼粼,让人不禁想起浩瀚的夜空中星光闪耀的银河。看,哈达边还镶着一块钻石呢!那可是老家人的宝贝——人工湖。

“清风无力屠得热,夕阳着翅飞上山。” 炎热,自古就和夏天伴行。

七、八月份,已经挂锄了。较之春季,生活的节奏缓了下来。午饭后,大人们多数在睡午觉,几个精力旺盛的,聚在村中那棵婆娑的老榆树下,穿着背心,露着晒得黝黑的胳膊,抽着旱烟,喝着茶水,蹲坐着,唠着农家人的嗑儿。

孩子们的精神头总是那样充足,被大人强行着弄到炕上午睡,可真正需要休息的却是大人们。等爸爸妈妈发出沉稳的呼吸声,孩子们便蹑手蹑脚地偷偷溜出去。于是,被青纱帐环抱的乡间小路便热闹了。

蝈蝈在田间、地头“唧唧——唧唧——”地唱着夏天的歌;颜色鲜艳各式各样的蜻蜓优雅地在身边、头顶上盘桓飞舞;几只蝴蝶看见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孩子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它们舞动着美丽的翅膀,近前来一看究竟;偶尔的几声蛙鸣,提醒着人们,别忘了它们晚上的精彩演出。

孩子们多数是约好的。其实,用不着约会的。水渠和人工湖是为防旱和浇灌沿河的水田而设的。到了夏季,自然成了首选的避暑之地。每年夏季,这里都是孩子们的乐园。

北方孩子的水性不比南方的孩子,绝大多数是“旱鸭子”。会游泳的,大部分也就是会个“狗刨儿”(属于自由泳)。能刨个几米十几米,就算是会水了。

夏天是河流的旺季,水有一米多深,刚好在腰胸间,既适合学水,又比较安全。

水性不好,并不影响水中的乐趣。短距离比赛、“闷煞”(潜泳)比赛,还有“蹲大缸”(憋住气蹲在水下)比赛……都是当年我们这些孩子乐此不疲的娱乐项目。

比赛是有奖有罚的,失败者要在脸上抹上黑黑的泥巴,只露出两只眼睛,并且呲牙作笑状,那份滑稽相可想而知了。不仅如此,还要背着胜利者在岸上走上两圈儿,然后才能重新进入下一轮游戏。

不会游泳的,把帽子用水浸湿,用气吹起来,叼在嘴里,就是一个救生圈。女孩子多数拿个脸盆儿,双手把着盆儿游泳。当然,更多的还是手把手的口传身授。

学游泳有着难忘的乐趣,记忆也是最深刻的。尤其是第一次成功时的喜悦,不亚于学会了一门生存手艺。学会了游泳,顿觉自己能耐了许多,那份自豪感要持续好多天呢!

天气炎热,除了泡在水中,青纱帐里也是很好的去处。

青纱帐,广阔,幽深,象一座长满茂密森林的大山,充满了神秘,散发着诱惑。到青纱帐里去,孩子们喜欢仨仨俩俩结伴而行。

“龙生龙,凤生凤。”勤劳的父辈们养育了勤劳的后代。孩子们在避暑的时候也没有忘记父母交给自己的任务——挖猪菜。

肥沃的黑土地,不但长出了茁壮的庄稼,同时也催生了大量的野菜。曲麻菜、灰灰菜、婆婆丁、车前草、苋菜、小叶芹、小根蒜、水蒿……这些春季里上过餐桌的野味佳肴,如今时节,绝大多数成了猪仔们翘首企盼的美食。

青纱帐里不但长野菜,也长西红柿、姑娘儿等蔬菜、水果。但是最常见的是一种叫做“星星”的野生水果。一颗颗熟透的黑星星、黄星星看了就让人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摘上一大把,一齐放到嘴里,大口咀嚼,随着一粒粒甘贻在口中依次迸裂,那份美好瞬间就从嘴甜到了心。于是,一份满足就如同这静谧的氛围久久地在周身弥散着,包围着。

猪菜挖得差不多了,我们这些孩子往往凑到一起,就地或坐或躺,边休息,边随心所欲地吹嘘着自己的优点特长、所见所闻……迟迟不肯离去。

夏天,是瓜果飘香的季节。吃,是孩子的天性。吃自家的总觉得不过瘾,偷来的仿佛更香甜。“偷”,无论如何都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从古至今,从老到少,没人赞成。可事实上,很多淘小子怕是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没人教孩子们怎么偷,更没人告诉孩子们偷谁。可“聪明”的孩子们都已经不约而同地瞄准了同一目标——生产队的瓜地。

瓜秧是矮的,不像青纱帐可以藏人,看瓜老大爷往地里一站,整个瓜地尽收眼底。偷瓜?谈何容易。惨痛的失败教训告诉孩子们,偷,就一定要成功,否则,一旦被逮住,轻则被踢屁股,重则要交到父母手里——“法办”。那可不是小事儿。

这事儿既然不容易,可又抵挡不住“馋虫”的诱惑,怎么办?那就得讲方法,讲策略。单独行动的成功率太低了。历史的经验已经给孩子们指明了前进的道路,那就是合作。那时,露天电影孩子们没少看,什么《铁道游击队》、什么《平原游击队》等等,在屏幕上看到了很多作战范例。现在到了实战的时候了,开始时,“偷瓜游击队”兵分两路,一路从正面接触看瓜老大爷,进到瓜窝棚里面,和老大爷唠嗑,牵扯住老大爷的注意力,另一路伺机行动。别说,这招儿还真灵,成功了好几次。

然而,好景不长,几次之后,老大爷说什么也不肯进屋了,尤其是来人的时候。看来,老大爷在“作战”中也在进步。这如何是好?眼看着瓜地的瓜越来越少,再不抓紧偷,就吃不着几次了。怎么办呢?唉!有了——孩子们发现,瓜地和玉米地挨着——迂回战术。

瓜地就在路边。孩子们为了不引起老大爷的注意,假装去挖猪菜,从瓜地边路过。然后故意多走远一些,再钻进玉米地,之后,再小心地迂回过来。等靠近瓜地了改作匍匐前进,爬进瓜地……

当年,“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是军民当中广为流传人们战胜一切艰难险阻的精神动员令。现在,孩子们偷瓜归来,手中拿着战利品,嘴里唱着:下定决心去偷瓜,不怕牺牲往里爬,排除万难摘大的,争取胜利早回家。

……

不止这些,我们当年喜欢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去小河边抓鱼;到水田区抓青蛙;到山上用马尾套山雀、捡地衣……童年的趣事多得回忆不完。

哦,我童年的夏季!多少个夏天就这样悄悄溜走。

一路笑语,一路欢歌。

记忆散文6:书包里的故事

文/于沫涵

童年的记忆如一棵大树,每一片叶子里,都暗藏着一个故事——有的扣人心弦,有的苦不堪言,有的哭笑不得……咦?怎么少了一片树叶啊?噢,原来它被藏进了书包里……

临近期末考试,我们便进入到了那些紧张复习的日子。各科老师接二连三地往我们手里塞复习资料,小小的书包早就吃不消了。是啊,这么多东西,我似乎都听见了书包对我发牢骚:“太沉啦!好累呀!呜——”

这不,英语老师也来凑热闹了。她在家长的QQ群里发了一份word文档,里面是英语的复习提纲。

“丫丫”,老爸对我说道:“你们的英语老师在群里给你们准备了一份提纲,你爸我今天已经帮你打印出来并且装好了,就在这个信封里。”

“就是鞋柜上的那个信封吗?”我为了确认,还特意多问了老爸一句。

“没错!记得噢,老师说明天必须要带!”

那天的作业很多,等我全部完成的时候,爸爸妈妈已经进入了梦乡。我匆忙收拾了书包,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信封,塞进书包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呈半梦半醒状时,老爸便向我问道:“丫丫,你昨天见我的文件了吗?”“没……有啊……我好困呐……我得赶紧收拾……不然就迟到了……”

来到学校,第一节便是英语课,我将书包里的信封掏出来,拆开一看——《全国第××届人大常委会简章》《联合国第××届APEC简章》,这不是爸爸的文件吗?!哦!这个信封是我从茶几上拿的,而我的信封在……在鞋柜上!

无奈,这一节英语课,我只得借用同桌的提纲熬了过去。

晚上一回家,老爸便说:“你这个小兔崽子!咱们俩把信封拿乌龙了。不然,这个信封里绝对不会有‘×年级上半学期英语提纲’这几个字吧?”

说到这儿,我俩相视一眼,捧腹大笑。

书包里的故事,就是这么有趣。它既承载着我童年时期的糊涂可爱,又洋溢着我和爸爸之间简单,而又有趣且纯粹的温情。

记忆散文7:萧瑟的夜,慢慢迷失那曾有的记忆

人活在世,就会有太多迷茫,太多的变化,太多的选择经常让我们无法选择。有些事,有些情,总在一念之间,而就在一念之间,道出了许多伤感与无奈。远离了暄嚣的人群,独自坐着,安静的想些事情,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伤感涌上心头,伤感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却是最大的理由。只因伤感的简单,只因伤感的淡然。

喜欢看那些伤感的文字,细细品味,感受其中;喜欢听那些伤感的文字,慢慢体会,聆听其中。曾以为伤感都是痛苦的,都是伤害,会令自己经不住难过,忍不住流泪。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绝对的值得我们相信的,人性都有丑陋的一面,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说着想要在一起的人,早就在时间中磨平物色新的对象了,没有永远、只有那短暂的瞬间。

我总是有太多的情感想要释发出去,可不知道对谁说,能怎么办,我没有跟与不跟的权利,更没有选择谁的权利。我恨我自己的没出息,我恨我自己的无能为力,我只是对自己感觉可悲,要多可悲有多可悲的一个人,不管表面多么的阳光,多么的灿烂,我的内心只有阴霾,一直是在下雨,怎么诠释内心的难过,又得到谁的理解。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来的快乐,即时很多人会说逃避不是真理;其实傻就是快乐,如果你什么都不曾知道,你不会难过,你还是会觉得你是幸福的,只是这幸福来的很虚伪。那么到底这世界上有多少人的幸福是真实的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永远都不要脱掉这一层的虚伪。一直觉得世界对于我来说是不公平的,即使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昰我自己选择的,所有的路都是自己走的,很多人会说你大可以不必选这条路走,可是谁能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顺其自然后选择的却是如此坎坷的道路。虽然现在我已经不会想很多,也不知道自己会处于怎么样旳心态,可还是会难过,甚至是很难过、很难过,我很讨厌一些我厌恶的事情,对于某些事情来说如果想到不去做到,我会一直无理取闹下去,可是别人不理解会以为是我神经病,我能如何辩解,结果只能越瞄越黑。

喜欢将自己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或许这一种喜欢并不是一种喜欢,而是一种习惯,一个带有安全感的习惯,当自己习惯了在寂寞的角落里后,习惯了孤独,习惯了落寞,习惯了在角落里舔舐伤口、体会那不为人知的悲伤。其实在很多时候,自己对感情都很模糊,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于是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无厘头的走着,我不知道要走去哪,不想回家,只想就这么走下去……

夜晚,天还是有些微凉的,手禁不住往袖子里缩了缩,头埋的也更低。走在人并不多的马路上,偶尔有几辆车呼啸着开过去,在夜晚的映衬下,像是拖着一条条长长的红尾巴,路旁,抬头遥望,路灯整整齐齐地立在那里,灯光向远处渐隐,模糊了视线,似乎没有尽头,橘黄色的灯光包裹出一个温暖的小世界。

行走在街头,想着某个她,寂寞的影子一会儿变得很短,一会儿又被拉得好长好长。视力不是太好,好不容易才能看清自己,黑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再看那如泼墨般的天空,看不出一袭蓝,只有一片黑洞洞的茫然,在一片黑暗的笼罩下,几乎什么都变得暗淡无光,至少,这是我眼中的世界,再轻轻抬起手,勾勾嘴角自嘲道:看吧,你也是夜的俘虏。

的确,感觉到自己也仿佛溶于这漆黑的无依无靠的暗夜里,就那么漫无目的地走过一条条陌生的街,绕了一圈发现又回到了起点。呵,这个世界可真小,以前总以为路是没有尽头的,殊不知它们早已连在了一起,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样,不该逃的,终究是逃不掉的。

身边的一切一切,该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该是我的,再努力也得不来不然,就算受尽折磨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当一颗心真正疲惫时,或许会静下来听从上帝的安排:或生,或死,或去,或留……

我开始笑起来,我笑自己的天真,我笑自己的执着,我笑自己的单纯,我笑自己的存在,我近乎疯狂的笑着,笑着,直到笑得天昏地暗,直到笑得喉咙哽住,直到笑得呼吸冷却,直到笑得眼睛干涩,终于可以说自己不再那么偏执,终于,所有的不满和压抑,纷纷化作泪水,夺眶而去。

我不闭眼睛,依旧那么睁着,涩涩的,硬生生的痛着,却还保持着倔强的姿态,然后我看到了整个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的整个过程,真的好美。嘴角无意识的上翘着,原来眼泪背后是如此软弱的绝美,夜风习习,吹过来,风干了最后一滴泪。

我多想此时能有一个人能牵着我的手,带我找到来时的路,能让我信赖,抬头望着夜景,万家灯火通明,哪里有我渴求的温暖,还有多少人在红灯绿酒下歌舞升平、醉生梦死,我想,那些浓妆艳抹下,或许也都躲藏着一颗颗寂寞疲倦的心,但是他们都找到了灵魂的归宿。漫漫长路中,只剩我孤独的灵魂在游荡,我瘦弱的身影,随夜景慢慢消寂人活在世,就会有太多迷茫,太多的变化,太多的选择经常让我们无法选择。有些事,有些情,总在一念之间,而就在一念之间,道出了许多伤感与无奈。远离了暄嚣的人群,独自坐着,安静的想些事情,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伤感涌上心头,伤感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却是最大的理由。只因伤感的简单,只因伤感的淡然。

喜欢看那些伤感的文字,细细品味,感受其中;喜欢听那些伤感的文字,慢慢体会,聆听其中。曾以为伤感都是痛苦的,都是伤害,会令自己经不住难过,忍不住流泪。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绝对的值得我们相信的,人性都有丑陋的一面,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说着想要在一起的人,早就在时间中磨平物色新的对象了,没有永远、只有那短暂的瞬间。

我总是有太多的情感想要释发出去,可不知道对谁说,能怎么办,我没有跟与不跟的权利,更没有选择谁的权利。我恨我自己的没出息,我恨我自己的无能为力,我只是对自己感觉可悲,要多可悲有多可悲的一个人,不管表面多么的阳光,多么的灿烂,我的内心只有阴霾,一直是在下雨,怎么诠释内心的难过,又得到谁的理解。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来的快乐,即时很多人会说逃避不是真理;其实傻就是快乐,如果你什么都不曾知道,你不会难过,你还是会觉得你是幸福的,只是这幸福来的很虚伪。那么到底这世界上有多少人的幸福是真实的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永远都不要脱掉这一层的虚伪。一直觉得世界对于我来说是不公平的,即使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昰我自己选择的,所有的路都是自己走的,很多人会说你大可以不必选这条路走,可是谁能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顺其自然后选择的却是如此坎坷的道路。虽然现在我已经不会想很多,也不知道自己会处于怎么样旳心态,可还是会难过,甚至是很难过、很难过,我很讨厌一些我厌恶的事情,对于某些事情来说如果想到不去做到,我会一直无理取闹下去,可是别人不理解会以为是我神经病,我能如何辩解,结果只能越瞄越黑。

喜欢将自己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或许这一种喜欢并不是一种喜欢,而是一种习惯,一个带有安全感的习惯,当自己习惯了在寂寞的角落里后,习惯了孤独,习惯了落寞,习惯了在角落里舔舐伤口、体会那不为人知的悲伤。其实在很多时候,自己对感情都很模糊,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于是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无厘头的走着,我不知道要走去哪,不想回家,只想就这么走下去……

夜晚,天还是有些微凉的,手禁不住往袖子里缩了缩,头埋的也更低。走在人并不多的马路上,偶尔有几辆车呼啸着开过去,在夜晚的映衬下,像是拖着一条条长长的红尾巴,路旁,抬头遥望,路灯整整齐齐地立在那里,灯光向远处渐隐,模糊了视线,似乎没有尽头,橘黄色的灯光包裹出一个温暖的小世界。

行走在街头,想着某个她,寂寞的影子一会儿变得很短,一会儿又被拉得好长好长。视力不是太好,好不容易才能看清自己,黑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再看那如泼墨般的天空,看不出一袭蓝,只有一片黑洞洞的茫然,在一片黑暗的笼罩下,几乎什么都变得暗淡无光,至少,这是我眼中的世界,再轻轻抬起手,勾勾嘴角自嘲道:看吧,你也是夜的俘虏。

的确,感觉到自己也仿佛溶于这漆黑的无依无靠的暗夜里,就那么漫无目的地走过一条条陌生的街,绕了一圈发现又回到了起点。呵,这个世界可真小,以前总以为路是没有尽头的,殊不知它们早已连在了一起,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样,不该逃的,终究是逃不掉的。

身边的一切一切,该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该是我的,再努力也得不来不然,就算受尽折磨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当一颗心真正疲惫时,或许会静下来听从上帝的安排:或生,或死,或去,或留……

我开始笑起来,我笑自己的天真,我笑自己的执着,我笑自己的单纯,我笑自己的存在,我近乎疯狂的笑着,笑着,直到笑得天昏地暗,直到笑得喉咙哽住,直到笑得呼吸冷却,直到笑得眼睛干涩,终于可以说自己不再那么偏执,终于,所有的不满和压抑,纷纷化作泪水,夺眶而去。

我不闭眼睛,依旧那么睁着,涩涩的,硬生生的痛着,却还保持着倔强的姿态,然后我看到了整个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的整个过程,真的好美。嘴角无意识的上翘着,原来眼泪背后是如此软弱的绝美,夜风习习,吹过来,风干了最后一滴泪。

我多想此时能有一个人能牵着我的手,带我找到来时的路,能让我信赖,抬头望着夜景,万家灯火通明,哪里有我渴求的温暖,还有多少人在红灯绿酒下歌舞升平、醉生梦死,我想,那些浓妆艳抹下,或许也都躲藏着一颗颗寂寞疲倦的心,但是他们都找到了灵魂的归宿。漫漫长路中,只剩我孤独的灵魂在游荡,我瘦弱的身影,随夜景慢慢消寂人活在世,就会有太多迷茫,太多的变化,太多的选择经常让我们无法选择。有些事,有些情,总在一念之间,而就在一念之间,道出了许多伤感与无奈。远离了暄嚣的人群,独自坐着,安静的想些事情,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伤感涌上心头,伤感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却是最大的理由。只因伤感的简单,只因伤感的淡然。

喜欢看那些伤感的文字,细细品味,感受其中;喜欢听那些伤感的文字,慢慢体会,聆听其中。曾以为伤感都是痛苦的,都是伤害,会令自己经不住难过,忍不住流泪。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绝对的值得我们相信的,人性都有丑陋的一面,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说着想要在一起的人,早就在时间中磨平物色新的对象了,没有永远、只有那短暂的瞬间。

我总是有太多的情感想要释发出去,可不知道对谁说,能怎么办,我没有跟与不跟的权利,更没有选择谁的权利。我恨我自己的没出息,我恨我自己的无能为力,我只是对自己感觉可悲,要多可悲有多可悲的一个人,不管表面多么的阳光,多么的灿烂,我的内心只有阴霾,一直是在下雨,怎么诠释内心的难过,又得到谁的理解。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来的快乐,即时很多人会说逃避不是真理;其实傻就是快乐,如果你什么都不曾知道,你不会难过,你还是会觉得你是幸福的,只是这幸福来的很虚伪。那么到底这世界上有多少人的幸福是真实的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永远都不要脱掉这一层的虚伪。一直觉得世界对于我来说是不公平的,即使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昰我自己选择的,所有的路都是自己走的,很多人会说你大可以不必选这条路走,可是谁能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顺其自然后选择的却是如此坎坷的道路。虽然现在我已经不会想很多,也不知道自己会处于怎么样旳心态,可还是会难过,甚至是很难过、很难过,我很讨厌一些我厌恶的事情,对于某些事情来说如果想到不去做到,我会一直无理取闹下去,可是别人不理解会以为是我神经病,我能如何辩解,结果只能越瞄越黑。

喜欢将自己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或许这一种喜欢并不是一种喜欢,而是一种习惯,一个带有安全感的习惯,当自己习惯了在寂寞的角落里后,习惯了孤独,习惯了落寞,习惯了在角落里舔舐伤口、体会那不为人知的悲伤。其实在很多时候,自己对感情都很模糊,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于是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无厘头的走着,我不知道要走去哪,不想回家,只想就这么走下去……

夜晚,天还是有些微凉的,手禁不住往袖子里缩了缩,头埋的也更低。走在人并不多的马路上,偶尔有几辆车呼啸着开过去,在夜晚的映衬下,像是拖着一条条长长的红尾巴,路旁,抬头遥望,路灯整整齐齐地立在那里,灯光向远处渐隐,模糊了视线,似乎没有尽头,橘黄色的灯光包裹出一个温暖的小世界。

行走在街头,想着某个她,寂寞的影子一会儿变得很短,一会儿又被拉得好长好长。视力不是太好,好不容易才能看清自己,黑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再看那如泼墨般的天空,看不出一袭蓝,只有一片黑洞洞的茫然,在一片黑暗的笼罩下,几乎什么都变得暗淡无光,至少,这是我眼中的世界,再轻轻抬起手,勾勾嘴角自嘲道:看吧,你也是夜的俘虏。

的确,感觉到自己也仿佛溶于这漆黑的无依无靠的暗夜里,就那么漫无目的地走过一条条陌生的街,绕了一圈发现又回到了起点。呵,这个世界可真小,以前总以为路是没有尽头的,殊不知它们早已连在了一起,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样,不该逃的,终究是逃不掉的。

身边的一切一切,该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该是我的,再努力也得不来不然,就算受尽折磨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当一颗心真正疲惫时,或许会静下来听从上帝的安排:或生,或死,或去,或留……

我开始笑起来,我笑自己的天真,我笑自己的执着,我笑自己的单纯,我笑自己的存在,我近乎疯狂的笑着,笑着,直到笑得天昏地暗,直到笑得喉咙哽住,直到笑得呼吸冷却,直到笑得眼睛干涩,终于可以说自己不再那么偏执,终于,所有的不满和压抑,纷纷化作泪水,夺眶而去。

我不闭眼睛,依旧那么睁着,涩涩的,硬生生的痛着,却还保持着倔强的姿态,然后我看到了整个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的整个过程,真的好美。嘴角无意识的上翘着,原来眼泪背后是如此软弱的绝美,夜风习习,吹过来,风干了最后一滴泪。

我多想此时能有一个人能牵着我的手,带我找到来时的路,能让我信赖,抬头望着夜景,万家灯火通明,哪里有我渴求的温暖,还有多少人在红灯绿酒下歌舞升平、醉生梦死,我想,那些浓妆艳抹下,或许也都躲藏着一颗颗寂寞疲倦的心,但是他们都找到了灵魂的归宿。漫漫长路中,只剩我孤独的灵魂在游荡,我瘦弱的身影,随夜景慢慢消寂。

记忆散文8:童年记忆之五 采桑椹儿

文/如海波澜

采桑椹儿,是童年的美好记忆之一。

端午节前后,已是满目青翠,地里的棒子苗已长到一米多高,地边的艾蒿散发着浓浓的药香。每到这般时节,躲在鲜亮桑叶后面的桑椹儿,也由绿变黄,由黄变红,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黑。只有黑透,吃起来才又香又甜!它们是各种鸟儿的最爱,也是我们孩童的最爱。

我家门前对面的山坡上就有一棵桑树,树干有碗口粗细,在离地半米高的地方分出三枝,上面又分很多枝,很适合攀爬,这棵树是我们小伙伴采桑椹儿的第一个目标。每到桑椹儿成熟的时候,它就成了全村桑椹儿的晴雨表。只要看到它树上的桑椹儿开始变红,那全村的桑树也都快熟了。有的小孩嘴谗,看到桑椹儿变红,就开始彩摘,这时的桑椹儿还不成熟,味道很酸,吃几个就会倒牙,所以祸害不了多少,也没人阻止。其实不用别人阻止,不好吃,自己就会停手。

最先发现桑椹儿成熟变黑的,不是大人,也不是孩子,而是一种鸟,一种只有到了夏天才从别的地方飞到我们这儿来的黄鸟,每天天刚亮,它就在门前的树上叫唤,清脆婉啭,很是好听,像在唱歌。桑椹儿由红变黑,只在一夜之间,它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并且品尝,然后站在高高的树梢上唱歌。早起下地的大人们也会发现黑色的桑椹儿,也会放下手中的农具摘几个尝鲜。黄鸟受到干扰,不得不愤愤不平地飞上高高的树梢,居高临下地看着人们吃完桑椹儿抹着红黑的嘴唇,它开始唱着歌儿嘲笑吃桑椹的人们:“红嘟噜,黑嘟噜,我吃桑椹儿油嘟噜,你吃桑椹儿黑屁股!”这是大人们讲说的,至于这鸟叫啥?大人们说叫“黄嘟噜”。

桑椹儿成熟很快,也就几天时间,这时孩子们都在上学,放学后要帮大人做家务,根本顾不上关注什么桑椹儿。等到有人发现有桑椹儿变黑,只要悄悄说给另一个小伙伴,不肖半天工夫,全村的小伙伴就都知道了。中午刚吃完饭,就不约而同地跑向一条长满桑树的沟里,开始狼吞虎咽。好在桑椹儿并不同时成熟,有的一棵树上甚至一条枝上,桑椹也是有的已经熟透变黑,而有的还是绿的生的,所以大家都是采黑留红,更别说绿的了。贪吃的也只是将紫色的摘几个吃。大家都不着急,有的是时间,等它黑了再吃不迟。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大家不约而同的下树,准备上学,这时小伙伴们才得空儿互相看上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就都不禁大笑,“看你那黑屁股!”互相取笑着,打闹着向学校走去,有人边走就情不自禁地唱出“黄嘟噜”的歌谣:“红嘟噜,黑嘟噜,我吃桑椹儿油嘟噜,你吃桑椹儿黑屁股!”……

后来学到了一首古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才搞清这黄鸟的学名叫黄鹂,也叫黄莺。而与这黄鹂相关的古诗还有这样一首,“弹去黄莺儿,莫教枝上啼,莺啼惊妾梦,不得到辽西。”这是一个丈夫从军征辽的怨妇写的,至于什么意思,自己去体会吧!

记忆散文9:难忘回家的记忆

文/张大帅(大庄)

蜗居在这个小城市已多年了,比不足这个城市的原居民,但十足的小资情调已成为一种流弊。喜欢看着从何时来的,身着花花绿绿服饰的韩国小青年,秀着恩爱幸福,还有已近耄耋之年老者和老妪,却仍然精神十足的样子。

感念父母亲一代的人,农村的辛劳夺走她们苍老容颜,小城市里人心宽体肥,抑或找到了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

几千年来,土生土长的道教,似乎讲求隐居山岭,崇尚养生,大足长寿。信仰佛教的人则更讲求清性寡欲,清规戒律,以求成仙成佛,也讲投胎轮回转世的,至于其他西为洋用的基督教等等,无法一一枚举。

如此平凡的我也感慨警觉起自己来。不知道何时自己喜欢到老家去转一转,但又觉得人情冷的有时像冬日里的寒露,让人心痛。

我已不曾追忆童年,少年,中年,因为那是过去,过去的青春蹉跎了岁月。我更喜欢崇尚现在的我,过去或许缀过泪,流过血,但现在幸福的生活是透着笑容的壮年和未知的老年。

人生就像飘零在池塘里的荷叶,透着浓浓的绿色,红红枯色,淡淡的橙色,风风雨雨,但又透着浓浓的甘甜和辛劳。

那么一次或者几次我还是难忘家乡回家的路,老家的一草一树,花花草草,小桥流水都似乎比岁月刻上了深深的刀痕,哪里亲人熟悉的脸,她们有的坟冢间长满了枯枯的野草,有的病痛着走向衰老临近着死亡。我想她们还不愿意离开这个可爱的世界。她们也期求自己生活的长寿一点,甚至在临终的日子里,生活的像神仙一样,庇佑子女的心灵和庇佑他的后世子孙。

不知道何时,回家的记忆,变的不在那么平坦,但我任然可以清晰看到那崭新的柏油路以及路两侧熟悉的记忆,可以看到挺立在黄土地上迎风飘摇的包谷穗和那一株株在微风中瑟瑟飘动的白杨。还可以看到大棚里辛勤耕耘的农民伯伯,叔叔阿姨。家乡似乎建设的美丽年轻了,但家乡的老人似乎一个个苍老了,仅留下年幼的孩童老妪和衰弱老翁。

回家的路上,那几位染满口红,帅气的帅哥和靓妹不知道她们嫁给了农村哪家的帅小伙,抑或是去农村踏青,去哪里游览乡村的民风易俗,享受乡村的自然风光。

回家的记忆,美丽地像花丛间舞动的蜻蜓和蜜蜂,偶然见到一位熟悉且新鲜脸,便觉得那时满满的一种幸福和安全感。

父母亲远在那遥远的远方,她们留下的房子上已渐渐张满了厚厚的苔藓,青青的门楣间,门洞中不知道何时长起了一株小小的桑椹树,那瓦片间顽强探出身子的花花草草,伴随着岁月,记忆渐渐消失了,但家乡已逝先祖的坟茔依然挺立在哪里,迎着风雨的洗礼,下一代的儿女守候着它们的根,传承着它们血脉,依然奋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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