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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的文章1:蚂蚁之死
文/纪耕涛
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坐在楼门口台阶的顶层上看报时,不经意地低头看到有蚂蚁从下面爬上了我脚下的台阶。我毫不顾惜地抬起在它们看来的“巨人的脚”踩死了第一位快要到达“顶峰”的勇士。我感到些微的快意,然后又看我的书,可是再也不能集中精力。我又禁不住低头,发现又一只蚂蚁,从下面快速地向我的方向爬来。我感叹它们确是攀爬的健将,从地面登上第六级台阶,它们竟不费吹灰之力。我又抬起“巨脚”将第二位快要到达“顶峰”的勇士踩死。我的快意消失了,转而变得忧虑起来:我还能在这里惬意地看报吗?被蚂蚁咬了怎么办?我的双眼从第六级台阶扫描下去,发现在台阶下的花坛边有一个蚂蚁窝,许多蚂蚁出出进进,忙忙碌碌。它们大多在搬运东西,砌它们窝边的高墙——此时的天阴沉沉的,偶尔能听到一两声闷雷——要下雨了。我知道那些忙碌的是最下层的“奴隶”,那么这些闲着没事的“锻炼者”呢?它们或许是蚂蚁中的“贵族”。“贵族们”自然不屑做低贱的劳役,那就靠“登山”来锻炼身体吧。高高的楼梯台阶,对它们来说就是一座要征服的“珠峰”。两位开路的“先锋”已经迅速地攀爬上去了,后来者紧跟其后。
有八九只蚂蚁在第六级台阶毙命。当又一只蚂蚁爬上来的时候,我抬起的“巨脚”又放下了。这只蚂蚁爬上第六级台阶时,没有继续向上攀登,它突然发现了身旁死去的一只蚂蚁。它围着那只死蚂蚁快速地转了几圈,不断地用触角碰它,好像在验证它不祥的预感。待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之后,这只聪明的蚂蚁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只见它迅速地在第六级台阶上逡巡,结果它的预感又应验了。它又发现了其他几只蚂蚁的遗体。它颠着它的小脚火急火燎地在死去的同伴身边团团转,用它小小的触角不断地推搡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同伴。我突然间心里难受起来。我猜想这只蚂蚁此时心里肯定悲伤至极,因为或许它刚才还在跟这几位同伴谈论着雄心壮志,怎么眨眼之间竟阴阳两隔?看它徘徊的情形,也或许在悲伤的同时正分析着这场灾难降临的原因。我紧盯着这只蚂蚁,可悲的它不知道改变它们命运的自私的人类就在它头顶的高空窥探它的行踪。
那只蚂蚁调转身子以极快的速度向花坛边的蚂蚁窝奔去。我看到它在用触角与其他忙碌的蚂蚁传递着信息。一会功夫,陆续有十多只蚂蚁向第六级台阶攀爬而来。它们要干什么?难道来运它们死去的同伴?我猜对了。我再也不敢小瞧这些小小的蚂蚁,它们也有同人类一样高尚的情感。只见其中的一只,狠劲地用它的触角推起一只死去的蚂蚁,然后用嘴吃力地叼起它,缓慢地跌跌撞撞地向“山”下挪去。又一只拼尽全力也没能将死去的蚂蚁顶起——可能这只被踩得厉害,身体粘在石阶上了。旁边一只赶紧过来帮忙,两只蚂蚁努力将它的遗体从石阶上剥离下来,由其中的一只吃力地运送下山。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台阶上的死蚂蚁全被运走了……
我不忍心再往下看了。
我抬起感到有点罪恶的头,忏悔起来。是的,我凭什么随便剥夺它们的生命,就因为我怕它们爬上我的腿啃咬我么?它们在埋头爬它们的“山”,实现它们到达“顶峰”的美好夙愿,宛如我们人类的登山运动员征服“珠穆朗玛峰”,挑战生命的极限。它们事实上根本就没有爬上我的脚,啃咬我的腿,或许它们根本就没有看见我的脚,但它们还是被加上“莫须有”的罪名惨遭杀害——这类“悲剧”还少吗?
自然界的生命是平等的,就让我们顺其自然。无论你有多么强大,请不要过分地横加干涉别人的世界。让我们彼此间多一分关爱,多一分尊重,多一分和谐,少一分自私,少一分暴虐,少一分对立。如此,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蚂蚁的文章2:蚂蚁搬家
文/陶铠
记得那是一个阴云密布的下午,天气特别闷热,我和小伙伴们在院子里做游戏。在玩“捉迷藏”的时候,我躲在单元门的旁边,无意中发现一群蚂蚁结对往一个方向移动,它们走得很吃力,仔细一看,它们都背着“粮食”,有些动作快的蚂蚁已经返回来背第二趟了,真有意思!
我被它们完全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可爱的小家伙,连我的小伙伴们都被吸引过来了。我们蹲在周围,观看着这壮观的场面,看它们忙而不乱地运“粮食”,我在努力地寻找蚂蚁的指挥官,因为我实在弄不明白,既然没有指挥官,它们为何这么有序、自觉地担负责任呢?带着种种疑问,我们一直跟踪它们,直到路上蚂蚁很少……这时,一滴清凉的小水滴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激动地说:“啊!下雨啦?”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蚂蚁们都以最快的速度躲进另一个安全的“家”了。
我一下子茅塞顿开,像拨开云雾见到了青天一样。一个古老的谚语回荡在我的脑海:蚂蚁搬家要下雨。是的,如果要下大雨了,蚂蚁们会赶在暴雨来临之前搬到一个更安全的“家”的,小蚂蚁们真是“气象学家”啊!
蚂蚁的文章3:小蚂蚁
文/坎西哥
我喜欢榨菜。无论是新鲜着吃还是制作成坛子菜,无论是吃它的茎还是吃它的叶,我以为都是非常的美味。
因此我在我的菜地里种了许多的榨菜。谁料想我这菜地里竟然还生活着一簇非常小的黑色蚂蚁,它们也和我一样,也十分地喜欢这榨菜。从我种下的那天起,它们便在这榨菜的根茎旁筑巢,并吸食这菜的汁液。
这让我很恼火,但又无计可施,因为我的菜地从来就不使用农药。
这就让这些蚂蚁、青虫和蚱蜢这类小东西捡了便宜。小青虫和小蚱蜢都还好对付,我可以拿双筷子夹走它们,这小蚂蚁却实在太多太小了,真是无可奈何。
还是随它去吧。这生活在泥土之中的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其实跟我一样,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亨口福,甚至这小家伙还不一定仅仅是亨口福,而是为了饱肚、为了生存。我又何必为了我这一己之私欲而与这小东西为难,甚而至于大肆杀戮呢?我实在还可以多种几根榨菜,养了这群蚂蚁之外,自己同样还可以享我的口福。而况自然界是公平的,当这蚂蚁成灾的时候,自然会有它们的天敌来制约它们。正像那同样吸食汁液的蚜虫一样,多了就会有瓢虫来制约它们。
人类常常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居在食物链的顶端,是最高级的动物,可以为所欲为,而实则怎么也逃脱不了自然公平法则的叛决。我们对自然资源毫无节制的掘取,对人类社会所谓发展、进步的盲目追求,马上就制造出了自然资源枯竭、环境恶化、灾害横行等等的一系列的恶果。
仔细想来,我们又何尝不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蚂蚁的文章4:赶蚂蚁
下午天气好得不得了,天蓝得很遥远,洁白的云如丝如缕地在蓝色的背景上勾画着只有它自己明白的图案,太阳淡淡地洒下来,明亮而温煦,微微的秋风带着山林的清香轻轻拂过,远山近树都有一种水墨画的意韵。正在享受假期的悠闲,带着孩子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广场上玩。广场上已经有一些人了,几个小不点儿在滑梯上滑出一串串清脆的笑声;几个半大的孩子在比划着悠悠球,最近电视动画把这个小玩意儿炒得神乎其技;还有几个老人淡然地坐在花坛边上,看着孩子们玩耍。孩子骑着小单车,很快就融入他那个年龄圈子里去了。我也向一处开着紫色菊花的花坛走去,准备坐下来看看天上的云和风中的柳,看看日渐沧桑的山林,还有那座山峰上高高的铁塔……繁忙的工作中突然插进来一个不算短的假期真好,不必强迫自己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人便觉得非常舒展,精神和肉体都这样。
花坛里的花草已经开始衰退了,有不少枯黄的叶子飘落在干净的泥土上,只有几棵刚刚栽种不久的白菜绿得泛出油亮亮的光,烘托着几丛随意生长的紫菊。一群黑褐色的大蚂蚁在大理石坛沿上匆匆忙忙地奔走着——很大的蚂蚁,身上的每一个肢节都很清楚——偶尔相遇,便很快地舞动触角,不知彼此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非常喜欢这样的情景,生生死死的事物,都在温暖的阳光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快乐抑或忧伤都从心底自然地发生,包括我现时对无所事事的满足。
许是受了孩子们的感染,看不懂那群蚂蚁不知为什么而奔波,竟然生出一丝久已匿迹的顽劣之心。随手从花坛边揪下一根狗尾巴草,用软软的绒毛去赶蚂蚁,希望能将它们理出个秩序来,或者能像部队一样整齐划一地迈着步伐前进。然而很难,当绒毛刚刚接近蚂蚁的触角,它们便立即改变了方向,似乎原来也没什么目标随意地走走,现在遇到障碍,也便随意地改变了方向?这让我很不满意,我觉得不论作为人还是作为物,总应该坚持点什么才好,哪能说改变就改变了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拨弄好了!当时我在心里就是这样对蚂蚁说的。可是我想要蚂蚁坚持什么呢?自己也不了然。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一直认为这是一句很豪气的话,生活中也确实因为这句话而摆脱过许多纠缠不休的事情。可是,最近听到一位朋友使用这句话而受到的评价时,我不得不对这句话进行新的审视。人家说他总是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他却不知道他走自己的路时,往往让别人感到无路可走!我也有过这样的心态:走自己的路吧,让一切是是非非像车后的烟尘慢慢落定。可是我却没有想过,当我绝尘而去,别人是否还睁得开眼睛,是否还有路可走。
这个发现让我产生一阵淡淡的恐慌,因为我似乎突然明白,一直以来宣称“走自己的路”,其实并不明了自己要往哪里走,还坚持横冲直撞地往前走;一直以来宣称“让别人去说吧”,也并没认真去想别人为什么要说,只是一厢情愿地堵住耳朵不听人家说什么罢了,也许人家并非指责我走自己的路,只是在提醒我不要占道,给别人留下一点路。
拿着狗尾巴草站起来,不再去干扰蚂蚁的行程,以为它们会很快建立起新的秩序,竟然已经不可能,那些蚂蚁依然匆匆忙忙地走,匆匆忙忙地舞动触须交流着什么,但已经不像原先那样从容——显然,它们交换的信息已经不再是哪里有食物,或者哪里有好玩的东西,而是哪里有危险!——一个平静的国度,就这样被一根软软的狗尾巴草给搅乱了。
满心歉意,却不知道如何帮蚂蚁们的忙,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它们。不远处有一阵音乐传来:……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赶紧抬起头来去找孩子,唯恐他也因为什么缘故走得离我太远。
太阳已经落得很低了,余晖满天。天气依然很好。
蚂蚁的文章5:团结的蚂蚁
文/王雅琪
一天下午,我在院子里玩耍。玩着玩着,我发现有一个小黑点在一只死掉的毛毛虫身边绕来绕去,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小蚂蚁。看它焦急地在那儿转来转去,估计是想把毛毛虫搬回家而又搬不动吧!这下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蹲下身想看看蚂蚁怎么把虫搬回去。
过了一会儿,小蚂蚁走了,我等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看见它的踪影。我想:它一定是觉得毛毛虫搬不回去,死心了吧。正想离开时,却见不远处有一大群蚂蚁正向这边爬来。我恍然大悟:哦,原来那只小蚂蚁是去叫同伴了呀!只见那一大群蚂蚁来到毛毛虫的跟前,爬上爬下,像是在查看这只毛毛虫可不可以吃。不一会儿,那群蚂蚁分成两排,站在虫的左右两边使劲往上抬,但没能成功。它们没有放弃,一次次地尝试着。我蹲在旁边,仿佛听到了“一、二、三,抬!一、二、三,抬”的声音。在这些蚂蚁的周围,还有许多小蚂蚁,它们好像在为同伴呐喊助威。不久,蚂蚁终于把毛毛虫抬起来了,然后一步步小心地朝它们的洞穴走去。过了一会儿,洞穴外一只蚂蚁也没有了,我猜它们一定在津津有味地分享它们的劳动果实吧!
小小的蚂蚁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它们团结起来就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们是不是应该向蚂蚁学习一下这种可贵的品质呢?
蚂蚁的文章6:小蚂蚁
文/刘之渝
美丽的春天到了,大地上呈现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今天是星期天,天气格外晴朗,天空中万里无云,就象用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爸爸、妈妈和我带着愉快的心情去爬山。一路上我蹦蹦跳跳,活象一只可爱的兔子。不知不觉爬到了山顶,虽然有些疲倦,但放眼远眺,一切美景尽收眼底,感到心旷神怡。于是我便坐在大树下看起书来。
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手上痒痒的,就象有一只什么小东西在爬,我低头一看,呵呵,原来是一只小蚂蚁呀!我用劲一甩手,小蚂蚁被摔在了地上。我心想:小蚂蚁一定被我摔死了,可是我一看,小蚂蚁还在地上爬。不知怎么的,我被眼前这只小蚂蚁给吸引住了。
我仔细地端详这只小蚂蚁,它的身体虽小,却也五脏俱全,有:头、胸、腹三个部分,头上有一对触角,胸部有三对足,我边观察边在想——小蚂蚁的眼睛在哪里呢?
回到家后,我一直在想小蚂蚁怎么会没有被我摔死呢!为了弄明白原因,我就到网上查询:原来小蚂蚁的重量轻,当它从高处落下来时,会随着空气中的风慢慢降落,所以小蚂蚁从高处落下也不会被摔死。
蚂蚁的文章7:好吃的“满脸花”
文/赵园瑗
“蚂蚁上树”是妈妈最拿手的菜,我每次吃了之后都会觉得回味无穷。
“蚂蚁上树”的味儿好,样也靓。银白的粉丝浸在红色的油里面,再加上深绿的韭菜、粉红的肉末、黄色的姜末和白色的蒜末,令人垂涎三尺!
“蚂蚁上树”的做法很简单:先舀一勺油,等油烧热后,放肉末进去炒,炒熟之后放到碗中。然后再舀一勺油,把姜末、蒜末倒在里面翻炒几下,接着把酱放进去炒,炒到有点香味的时候,把粉丝放进去翻炒一会,再把韭菜放进去,最后尝一尝盐和味精够了没有,如果不够加一点进去,翻炒几下,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蚂蚁上树”就做好了。
每次妈妈做这道菜,我都像个美食家一样好好地品尝一番。才坐在饭桌前,有一股姜末和蒜末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小心翼翼地挑起几根慢慢地咀嚼,便尝到了粉丝的爽滑,肉质的鲜嫩,韭菜的清香。
今天我又吃到了“蚂蚁上树”,由于妈妈做的色香味俱全,而且做了一大碗,哈哈……所以我就狼吞虎咽地吃,一下子就被我全吃光了,一粒姜末、蒜末都没剩,我还抱着碗像小狗一样舔,碗舔得干净得不用洗。而我哪,吃的时候弄了一脸酱,像一只小花猫。从此,我又给“蚂蚁上树”取了个新名字——满脸花。
蚂蚁的文章8:我是一只小蚂蚁
文/瞿白云
“有些青春美在不张扬,默默的把窄路走宽,自己的旋律自己唱,总会有阻挡。山不转,路自己转,梦要自己扛,泪要自己尝……”我特别爱听、爱唱这首《蚂蚁》之歌,我觉得她就是为我而作,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我就是一只小蚂蚁。
我,是一个农村留守女孩。在七个月时,父母便为了生存去外省打工;1岁时,看别人用餐,我学会了自己用筷子吃饭。爷爷、奶奶一手把我抚养长大。
三年后,弟弟诞生了。奶奶既要照顾我,又要照顾弟弟,还要操持家务,做饭洗衣,喂猪……忙得不可开交。于是,我就自己照顾自己,还学会了照看弟弟,那时我只有3岁。
4岁时,我已经学会独自到离家不远的商店里买东西。也许是营养不良,也许是不会管理生活,身体也愈来愈差。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磕磕绊绊,我一路走到了初中。
……
我,真的好累;我,真的好孤独!烦恼,没有人倾听;快乐,没有人分享;受伤,没有人安慰;哭泣,没有人陪伴……
但是,我懂得:“天生我材,先别怨沧桑,弱小身躯斗志顽强。坚持也许能滴水石穿,就像蚂蚁一样,逆境之中更不能绝望,强者强在执着梦想。”人生在世,难免有风雨,难免有挫折。失败没有什么,只是更走近成功一步。相信命运永远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现在的挫折在今天也许是难以逾越的障碍,若干年后,蓦然回道,那只不过是人生长河中一朵小小的浪花,是多彩岁月的一缕袅袅馨香。
想到这里,我收起失败的试卷,拿出课本,翻开新的一页!
蚂蚁的文章9:蚂蚁的力量
文/张雅涵
有一天,妈妈带着我和哥哥去吃汉堡,因为德克士里的人太多,只好打包带走。我们来到一个小公园,坐在石凳子上吃起来。
我大口大口地吃起汉堡来,一不小心,一小块面包屑掉到了地上。吃完了汉堡,我们又开始吃起香喷喷的鸡腿。突然,哥哥大叫一声,说:“哇!有蚂蚁。”我低头一看,看到一只蚂蚁正爬在我掉到地上的汉堡渣上,它好像要把这“美食”搬回去。可是它的力量不够大,左看看,右摸摸,还是没办法搬动它,最后只好无奈地灰溜溜地离开了。
哥哥和妈妈吃完了鸡腿准备离开,我随意往地上一看,一只蚂蚁带着一群蚂蚁黑压压地向我掉在地上的汉堡渣爬来。它们好像在说:“一、二、三,加油!”肯定是那只蚂蚁回去搬来的救兵,这群蚂蚁合力抬起了我刚才掉到地上的汉堡渣,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我太佩服这群蚂蚁了!
“是啊!团结起来力量大,让我们团结起来共同面对困难吧。”
蚂蚁的文章10:蚂蚁岛
文/莫小米
去过东海边一个小岛,叫蚂蚁岛。它只有两平方公里,在浙江省地图上看不到,在舟山市的地图上有了,只是一个白点,就像是信手画上去的星星点点的无名岛屿。
蚂蚁岛的中午阳光白炽,所有人家的门前、每一条路的两边都晾晒着墨绿色的渔网,也不算是晾晒,就是这么一捆捆、一行行地堆放在那儿。把这些网都摊开,肯定比整个蚂蚁岛还要大,它们是要去捞海的,只有在海里,它们才摊得开、收得拢。
蚂蚁岛的夜晚藏身在浓湿的雾气中,消失在漆黑的大海里。真如一只小蚂蚁,天上地下都找不着它。
陈列馆的黑白照片上,当年那些年轻的渔家女,居然破了“女人不出海”的戒令,用搓草绳攒起的钱购置了渔船,姐妹们出海了。谁知她们当初是怎么想的,正值花季,也许是为了生计,也许是为了好玩。反正后来总结出轰轰烈烈的经验,都是人家的事,她们只是在新闻记者镜头中簇拥着拍照,自豪的微笑流传至今。
我站在这些照片前,有一位老太太扯我的衣角,又有一位更老的老太太扯我的衣角。我发现她俩在我身边已有一会儿了。她们指着照片,说这个就是我,这个就是我。
当年渔家女的孙女,美丽如花。海岛的女孩,个个是纤柔的腰身。但她不会再出海了,她是我们的导游。有人来岛让她兴奋,谈话间表达出单纯的愿望,到大一些、更大一些的岛上陆上去生活,与女孩子的梦相比,蚂蚁岛实在是太小了。
有人离开小岛,就不再回来。但总有人在此固守,在此终老。蚂蚁岛人有非凡的创意,蚂蚁岛有一阴一阳相邻的两个岛。人生始终,始于大蚂蚁岛,终于小蚂蚁岛。蚂蚁岛人,生也相亲,死亦相邻。各占一隅,不相搅扰。生者与逝者隔水相望,不需要桥,不需要隧道,不需要工程,不需要仪式,小船离岸又靠岸,即完成了生死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