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面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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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面条的文章1:面条里的爱

文/周一刊

今天学校放晚学比较早,我到家时爷爷还没开始做晚饭呢,他看见我回家就笑眯眯地问:“一刊,晚饭想吃点什么?爷爷为你做。”“面条,还要加一个荷包蛋。”“好嘞!”爷爷痛快地答应着。

正当爷爷忙着做晚饭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爷爷只好忙着加菜,一时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等到上桌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菜虽然很丰盛,却缺少了一样我的最爱——荷包蛋。我不高兴了:“怎么只有面条,没有荷包蛋?不行,我不吃了。”我撅着嘴,不肯吃饭。爷爷劝我说:“桌上那么多的菜,都很有营养,爷爷今天忙得忘烧啦,明天一定给你补烧,好不好?”奶奶也温和地说:“对呀,爷爷今天烧那么多菜都累啦,让他明天烧给你吃吧!”“那好吧。”看着爷爷奶奶那么忙,桌上的菜那么丰富,我不好意思再发脾气了,“那就给面条加点酱油吧,味道好一点。”

奶奶连忙去厨房拿来一瓶还没开封的酱油,手忙脚乱地帮我打开来,给面里加了一点,奶奶还细心地用筷子帮我把面条和酱油搅拌均匀。我接过搅拌好的面条闻了闻,觉得味道有点怪,尝了尝,酸酸的。原来是奶奶拿错了瓶,错把醋当成了酱油。我一下子生气了,冲着奶奶喊起来:“我不吃啦,居然放的是我讨厌的醋。”我撅着嘴巴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爷爷笑呵呵地说:“别着急,看爷爷变魔术,怎么把酸面条变成美味的面条。”爷爷接过我的碗,把面条先倒进凉开水里浸泡一下,将醋清洗干净,再把面条从凉开水里捞出来放到锅里,重新放上作料煮一下,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面条就出锅了。

看到爷爷把香喷喷的面条端给我,我真是既感动又惭愧。感动的是爷爷奶奶那么爱我、那么包容我的坏脾气;惭愧的是,我却那么不懂事,乱发脾气,缺乏一颗感恩的心。我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小声地对爷爷奶奶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了,请你们原谅我!”

关于面条的文章2:加糖的面条

文/周晓明

她是一个漂亮优越的女生,唇红齿白、眼睛清亮、气质高雅、身材婀娜。在学校时她是名副其实的校花,是许多男生梦中情人。她从依依的柳树下走过,肯定会引来许多痴痴的目光。当时,有个校园诗人写下了一千零一首十四行诗,其中一千首就是写给她的。我们这些吃不上葡萄的男生总是在想,她会花落谁手、成为谁的女友和妻子呢。

最后,她竟嫁给了一个相貌平平的家伙。他就坐在我的前面,真的很一般。他没有高大挺拔的身材,没有英俊的面孔,也没有显赫的家庭,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打球游泳也样样不在行。到底他用什么征服了这位高傲的公主。

仅仅是一碗面条。不过它是一碗加了糖的面条。

那年,班里的同学们到平山水库游泳,也许是为了避开帅哥的求爱,也许他能给女孩子安全的感觉,回来的时候他俩走在了一起,中午、肚子饿了,他们找了一家干净的饭馆,各要了一碗面条。

服务员,请给我拿点糖来。

她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地望着一个男生。

他的眼神里稍微有一些慌乱。他说,我从小生长在海南,那里到处都是甘蔗,吃什么都放糖。比如,煮鸡蛋,比如,肉粥。饭菜里放点糖就会想起生活的甜蜜,就会用感恩的心情对待生活。

天那,这家伙还是个“哲学家”和“诗人”。

被男生注意的她,第一次开始注意男生。

他虽然其貌不扬,但不是那种丑男人,仔细打量还很有男人味。他虽然不是出类拔萃,但他学习成绩也属上流。他虽然衣裳朴素,可脚下的袜子总是那么洁白……

他们有了第一次约会,他们有了第一次牵手,她开始向他撒娇。

他们结婚了。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孩。

他成了一家公司的副总。他们的生活幸福而又平凡。她在他吃面条的时候总忘不了给他碗里加点糖。他总是很幸福地说声谢谢。幸福平凡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20多年过去了。

他因病去世,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说,真对不起,我骗了你这么多年,其实我并不爱吃加了糖的面条。那年,面对你我紧张极了,本想要点盐结果说成了糖,没想到这就引起你的注意,我们成了夫妻。和你在一起真得很幸福,作为代价我必须经常吃加了糖的面条,害怕失去你,我没有勇气说出真相,加了糖的面条可真不好吃啊。来生我还做你的丈夫,只是我再也不要吃加糖的面条了。

读罢她哭了,一个男人为了爱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去维护一个善良的谎言,可见爱有多深。

关于面条的文章3:下面条有学问

文/王孜谦

第一次学会走路;第一次学会骑自行车;第一次画画……相信大家都能感受到成功的喜悦,今天我们迎来了一次挑战——班主任蒋老师布置了一项特殊的任务:亲手煎鸡蛋、炒花饭或下面条,任选一样。

回家的路上,我思来想去:选哪一种呢?想了好大一会儿,我决定下面条,因为这活儿看上去简单。在下面条之前,我准备的东西包括面条、油、葱花、姜等。爸爸负责在旁边指导我。

首先,我把火开小一点,放一些油在锅里。不一会儿,锅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接下来,我把葱花倒进锅里,再倒进半锅的水,正准备把锅盖盖上的时候,爸爸阻止道:“锅盖盖上水会溢出来。”3—5分钟后,水开始沸腾起来,我赶紧放了一小把面条,爸爸又唠叨起来:“面条少了,连半碗都不够呢!”我又放了一把面条。爸爸让我搅一搅,以免粘锅。又过了大概5分钟,面条熟了。真是看着简单,做起来难呀。没想到,下面条也有这么多学问。

做完以后,我尝了尝,香喷喷的。就这样,我学会了下面条,也尝到了成功的喜悦。

关于面条的文章4:上河街蝉鸣

文/秦聿森

昨日夏至吃面条,今天我走在上河街石板路上,就听到了今年的第一声蝉鸣。清新而悠长,像是突然间敲掉了酒坛的泥封,窖香般的鸣唱由那河边的垂柳上飘了过来。夏天的开场式不是悄然而至,而是由知了敲响了开幕锣鼓。黄梅时节的天气,时雨时晴,今年却奇怪地透着凉爽,第一声蝉鸣似乎少了往年的烦躁,带给我的是一种与故旧聚首的欣悦。知了叫了,进入了盛夏,人与蝉亲,人与水也亲。

上江连日暴雨 ,下江水涨,古运河里水绿亦宽,水跟远方通着信息,不像山,喜欢孤傲地独立。贯城而过的运河有两层岸,上面一层是镇江地面,下面一层,就到了水边。站在老余福里的河边,绿绿的河水就在脚下,丰盈且缓缓,岸柳拥簇,稀疏处便见亭台,有彩衣人舞剑弄箫。绿水平畴,绿柳盈岸。石坊古宅,依稀是乌镇一角,这时候难道还疑惑这里不是江南水乡吗?

总以为自己身边的都是俗世,诗一直在远方,于是我们总会放下琐事,背起行囊,到远方去寻找。我们去远方寻找诗,或许找到或许空手而归,别人大老远地到我们这个地方寻找,或许找到或许空手而归。我们为了诗总是匆忙在路上,可是,身边,真的没有诗吗?

几年的晨观暮察,上河街从早春的浅绿初萌到夏末的花事阑珊,其实是四时有景,时时有诗, 我曾用过六句描述:明前桐杪紫英英,古木新荑沿河生。波心偶识鱼抟水,林上不断鸟啭音。海棠风软花摇雨,绿杨烟轻柳拂人。这里,在外地游人眼里全是诗。

我们因为太熟悉了,于是睁着眼睛忽视,去了外地,却会努力睁圆了双眼,故乡虽然有诗,也常常进了盲区死角。

西下湾那一段,西门桥下过来的水很急,不时有鱼啪哧一声跃出水面。土岸半入水,岸上草莽葳蕤,恍惚对岸有鸡声茅店,酒招板桥似的。我站在此岸看彼岸,心想水边再有一条小船,就是“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意境。

长夏如歌,歌者就是蝉,伴唱者还有蝈蝈,蟋蟀。我家住在上河边,我喜欢听蝉鸣,蝉鸣林愈静,蝉的鸣声,是我午睡时的催眠曲,我更喜欢虞世南那首《蝉》:垂緌饮清露, 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 非是藉秋风。

河对过有几棵特别高大的泡桐树,春末夏初的时候,满树全是紫莹莹的大花,想必正是蝉所喜爱的疏桐吧?

其实呢,我们这代人并不喜欢一直的优雅,因为这样太装太累人。有俗世也有诗意变换着过,人间做虫,诗界做草,偶尔诗魂侵入虫脑,就活成了一株诗的虫草。

关于面条的文章5:来一碗浆面条

文/管益农

西安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城市,最典型的例证就是本地人与河南人的关系。西安的常住人口中据说有三分之一是祖籍河南的市民。西安的道北、火车站、小东门一带,解放前就以河南人聚集区而著称,土著居民与河南“外来户”早已融为一体。西安生、西安长、祖籍在河南的女作家吴文莉曾这样说过,就全国范围来说,陕西人与河南人是融合得最好的,就像一对亲兄弟。对她的话,我感同身受,且深表赞同。 记得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期,刚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由陕西西部一个小县城转学至西安市建国路小学读书。瘦弱的我被安排坐在教室第一排靠门口的座位上,同桌是一个长得颇为彪悍的男生,大大咧咧、满口河南话 。几乎是每天上午最后一节课上到半截,总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扒在关不拢的教室门缝向里张望,然后小声呼唤:“小孬哥——,咱娘叫恁(你)回家抱孩哩,中午吃浆面条!”这时,我的同桌便显得坐卧不宁,一边挥手示意女孩快点离开,一边焦躁地盼望着老师不要拖堂。好不容易下课铃响了,同桌就像箭一般地蹿出教室、直奔校门…… 渐渐混熟了后,我才知道这位大名胡麦贵、小名小孬的同桌,家里有五六个弟妹,全家仅靠父亲蹬三轮车为生,胡麦贵是老大,尽管才十岁,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每天放学都要照看最小的弟弟、妹妹,帮助母亲做家务。问他老家是哪里人?胡麦贵总说是“洛阳一拐弯!”我至今也搞不懂“一拐弯”究竟在什么地方,反正他是正宗的河南洛阳人氏没错。“浆面条”这种饭食,我也是从他和他的妹妹口中听说。 在胡麦贵看来,浆面条乃天下第一美食,每天中午能吃上一两碗浆面条,此生足矣!由于他的纵情渲染,我对于浆面条竟不知不觉地产生了几分向往。胡麦贵便颇为义气地说:“我请客,谁叫咱俩是同桌呢!” 在建国路小学的三年学习生活匆匆而过,我和胡麦贵分别考入不同的中学后便逐渐失去联系。虽然他曾几次邀请过我去他家吃浆面条,但我终因家教甚严而未能成行,徒留一段深深的怀念和遗憾在心中。 第一次吃到想念已久的浆面条,已是上世纪的九十年代末了,距我从胡麦贵口中听说这个名词足足过了四十年!那也是我第一次去洛阳。仲春时节,洛阳的朋友邀我参加当地的“牡丹节”,一再强调“最美的花期就那么几天,错过了就看不到了。”我说,“吃浆面条第一,赏牡丹第二。”朋友笑我“重食轻色”,承诺带我去吃正宗的浆面条。 为了寻访老字号的浆面条饭馆,朋友老盖带我在洛阳老城转了一大圈。他是从小在老城长大的,对这里的风俗民情熟稔于心。据他讲,浆面条又称“浆饭”,虽然现在已登录“中华名小吃”金榜,但在土生土长的“老洛阳”眼里,它依然是再普通不过、连穷人也吃得起的家常饭。据说清朝末年洛阳一户穷苦人家,将捡来的绿豆磨成豆浆,不想隔了数日,发现豆浆已经发馊变酸,却又舍不得倒掉,遂胡乱丢些菜叶进去,加面条熬成糊状,一吃竟觉味道鲜美,后来便家家效仿。旧社会洛阳穷人多,一般人家买不起面粉,常常以菜代面,花个三五分钱上街舀两瓢酸浆,回家做浆饭。当然小康之家做浆面条就讲究了:白面条、芹菜、青豆(或黄豆、油炸花生米),再佐以韭菜花或辣椒油,色香味俱全。吃不完剩下的浆面条被视作浆饭中的上品,民谚云:“浆饭热三遍,拿肉都不换。” 浆面条的主要原料是浆汁,而浆又分绿豆浆和黑豆浆两种,其中绿豆浆最佳,乳白色为上乘。过去洛阳“浆坊”不少,最有名的是老城顺城西街王氏浆坊。该浆坊历时三代,祖传手艺,其浆汁稠味美价廉,老城人常常光顾。 那天,我们在一家门面颇不起眼的老店,边吃边聊,敞开肚皮饱餐了好几盆浆面条,直吃得六腑熨帖、唇齿留香,方觉解馋。我突发遐想,不知儿时的伙伴胡麦贵家做的浆面条,是否也如这般滋味? 浆面条的营养价值绝对无可置疑。发酵的绿豆浆富含蛋白质、维生素C及钙、磷、铁等多种矿物质与不饱和脂肪酸、卵磷脂等有益人体的物质,营养价值绝不逊于酸牛奶。用它做成的浆面条夏可解暑消渴,冬能清热温阳,四时都有去毒除燥之功,经常食用对于防治心脏病、冠心病、动脉硬化等多种疾病大有裨益。其实,浆面条与老北京人爱喝的豆汁是“本家”,都把绿豆的营养和食疗功效发挥到了极致。中原女子多美容、小伙多壮实、老人多长寿,恐怕与喜食浆面条不无关系吧! 如今,在河南不论几星级的饭店用餐,主食都会有浆面条。浆面条已成为河南饮食文化的一个标志性品牌,它虽其貌不扬、身价不高,但滋味隽永、醇香可人。前些年对河南人“妖魔化”的舆论甚嚣尘上,但我一想起浆面条,一想起胡麦贵,便料定河南人还是可交的。麦贵,便料定河南人还是可交的。

某一天,我忽然发现,在西安距我家仅百米之遥的小东门城墙公园内,每天傍晚都有豫剧清唱自娱晚会,旁边摆了个小食摊,摊主是老两口,专卖浆面条和菜盒。许多人来这儿买一碗浆面条,边吃边听戏。悦耳的《朝阳沟》沁人心脾,醇香的浆面条回味无穷,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共享,一时间恍若置身于人间天堂矣!

关于面条的文章6:暖心的浆面条

文/陈训蒙

在洛阳第一次吃浆面条,是在寇北辰先生家。正记不清是哪一年了,忽抬头见先生给我写的条幅上明明注着:丁丑年春月。推算一下,应为1997年。当时似乎春节刚过去没几天,元宵节没到,还在春节里边。那天,我和季平先生、秋荣女士从涧西到老城看望北辰先生。

茶过三巡,先生说饭时到了,今儿个都不准走。是时过节过得正没胃口,一提大鱼大肉胃里就满。先生说今天咱们不动荤,一素到底——浆饭,该是可以的吧!我们一听,齐说好。因为先生家的浆饭在文人圈里是出了名的。百闻不如一尝,今天赶上了,有口福!

新沏的普洱还在壶里暖着,菜就怡红快绿地上了一大桌,芹菜、韭花、辣椒、糖蒜、大绿豆、胡萝卜丝、葱丝……我们正看得傻了眼,浆面条已一碗一碗地盛上来了。

浆面条是洛阳人的发明。酸非醋酸,甜非糖甜,香非油香,是浆饭所特有的,味皆发自于浆。再配着桌上红红绿绿的小菜,嚼来满口皆香,不知今夕何夕。不知不觉间,我已吃了两大碗。他们也个个吃得满头大汗。

我临出门跟先生说:“谢谢先生,您的浆饭太好了。等馋了还来叨扰您,向您讨浆饭吃!”“那太好了。可不能戏言呦!”

我们当时只是信口说了一下,没想到先生铭记在心。过了一段时间,先生邀我们再去他家吃浆饭。由于不是这个忙,就是那个脱不开身,没想到这一撂还真撂成了戏言。一天,季平先生打电话给我,说先生等不及了,做了一大锅浆面条,乘公交车给我们送来了。我大为感动,心想先生太认真了,年龄恁大了,端着一大锅浆面条挤公交车,中途还得转车。我真为上次临别时那句话后悔,这不是折腾先生吗?

吃着先生送来的浆面条,我们满身满心都是暖暖的。我跟先生开玩笑说,我们曾评您“三好”呢!“哪三好?”“人好、文章好、字好。”先生听了连连摆手:“不妥!浆好、浆好……”

关于面条的文章7:父亲为我擀面条

文/阿伟

我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从记事起,全家人的饭菜都是由母亲一个人张罗,从没见过父亲进灶间烧把火剥根葱。可母亲不止一次地说:“别看你爹现在老眼昏花拙手笨脚,当年可是擀得一手好面条!”原来在父亲年轻时,在外干完活还得回家做饭照顾生病的爷爷奶奶。母亲生大哥二哥和姐姐时,这伺候月子的事就落到父亲的肩上。父亲在稀缺的白面里掺了玉米面或黄豆面变着法给母亲擀面条吃,所以父亲的手擀面给母亲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母亲说的次数多了,也使我产生了品尝父亲手擀面的念头。父亲苦笑着将手伸出来让我看:“你看我这手怎么能去和面团握擀面杖啊?”

天啊,这是一双什么样的手!整个手掌和手指上裹着一层厚厚的茧子,短粗的手指佝偻得就像用来搂树叶的竹耙子,枯树枝似的手指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皴裂的肉口子。这些肉口子连同皮肤的纹络里,都藏匿了黑色的"脏"东西。怎么这样“惨不忍睹”呢?

母亲说:“几十年来,你爹几乎天天和田地打交道,那脏东西是泥土庄稼苗和蔬菜的汁液染得。这么脏的手,怎么去做饭啊!你又那么爱干净和讲究,假如你爹把饭做熟了,恐怕让你难以下咽吧?”母亲后来的话说透了我的心思。看我笑笑没有说话,父亲有些失落,就默默地走开了。

半个月前,我从打工的小城回到老家。做午饭的时候,父亲开心地说:“爹今天给你擀面条吃吧!”想起父亲那双脏乎乎的手,我赶忙说:“还是不麻烦你了吧!”父亲将手伸给我说:“这几天菜地的农活不忙,就歇着没干活,你看我的手现在是不是很干净?”是啊,先前深入皮肤纹络里的那些脏东西不见了,那些张着小嘴的裂口也痊愈了,父亲的手如同换了一双似的。母亲笑着说:“一星期前你爹听说你要回来,地里的农活就尽量少干,迫不得已的时候就戴上厚厚的手套。又总用洗衣粉香皂和洗洁精反复洗手,有时把手放到水盆里泡个半晌,手泡得白胖白胖的——你爹这是要给你擀面条吃哩!”我的心一颤,想着父亲的良苦用心,就忙说:“爹,我想吃哩!”父亲乐呵呵地去忙活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灶间传来了“咚咚”的擀面声,我悄悄地走过去看。只见父亲把衣袖高高地挽起,系着母亲的碎花围裙,神情专注而极其认真。毕竟父亲七十六岁了,推动擀杖的双臂有些机械,双手也有些僵硬。那微驼的身影,随着擀面的动作而吃力地前后晃动着。面条擀好后,父亲一扭头发现了我,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说:“你看擀得厚薄咋样?不行的话爹再擀一遍吧!”父亲这样诚心实意为我擀面条,我还能挑剔什么?

“开饭了!”父亲高声吆喝着为我端来一大海碗面条,满眼期待地看着我说:“赶快尝尝,看好吃不好吃!”我低头一看,碗里有白的面条,绿的青菜,黄的鸡蛋和红的柿子椒,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诱惑得我飞快地拿起筷子。那汤素淡中透着缕缕清香,面条爽滑而又不失筋道,这种味道可是任何山珍海味也比不上啊!三下两下的,一大碗就下肚了,但我意犹未尽,对父亲说:“爹,再来一碗……”

是啊,我的舌尖是挑剔的,是讲究的,而面对这充满父亲浓浓爱意的手擀面,我的舌尖怎么一下变得那样贪婪呢?

关于面条的文章8:第一次煮面条

文/史凤美

人总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第一次煮方便面。

那一天早晨,奶奶和姑妈要一同去看姑姑和小表弟,她们临去前交代,可能会晚点回家煮饭,要我在家好好呆着,于是,我独自一人在家里津津有味地看电视。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过了两个小时。临近正午了,我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这时我想:既然奶奶和姑妈不在家,那我就来大显身手一番吧!过去我都是“饭来张口”,总是奶奶煮好了一日三餐“请”我。我有好几次想亲力亲为一下,都被奶奶拒绝了,我只能站在一旁偷学,这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呀﹗于是我二话不说,冲到食柜前拿了一包方便面,立刻开始构思我的第一次。

我一边回忆奶奶的做法,一边做前期准备。待一切材料备妥了,我的煮面工作就开始了。生火一分钟后,该是放材料的时候了,我小心翼翼地揭开锅盖,别出心裁地往锅里放胡椒粉、五香粉、鸡精、麻油……我一边放料一边沾沾自喜:马上就要尝到本大厨的美味佳肴了!调料放完了,我又担心有什么差错,便拿起筷子小心地在锅里搅拌了几下,把面和各种调料搅匀于汤中,再小心翼翼地嗅了一下:唔,好香!自我感觉良好之后,我把锅盖盖回锅上,耐心地等待着面“煎熬”。

四分钟过去了,我想应该“煎熬”完了吧!我又小心翼翼地揭开锅盖。哗,马上有股香味扑鼻而来!“第一次完美成功!”我乐不可支,心里美滋滋的,真想跳个舞。我马上尝了一口,哇!真是味香色全,比奶奶做的还要香呀!不是说自己摘的瓜甜吗?自己的劳动成果,当然比别人“侍候”的更有滋味!

第一次煮方便面令我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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