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二月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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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二月的文章1:二月二想起母亲

文/洛水

二月二,龙抬头。夜幕下,我不识龙角星,更辨不出隐现的苍龙七宿。抬眼低眉,浩瀚的星河里,倒是白发如雪的母亲,愈来愈面目清晰。

记得二月二这个日子,全拜母亲所赐。这天,她一准押着我,去剪“龙头”。我讨厌剪头,尤其是剪光头。她可不在乎我在乎什么,只在乎她在乎什么。母亲摩挲着我的光头,乐呵呵地说:剃龙头,好彩头!希望今年能开个好头,从头开始……

最初,我以为母亲是在对我说,望子成龙嘛!为了不剃光头,我发奋学习,期末捧回一个奖状。但是没用,到了龙抬头,依然又“从头开始”。我懵懂感到,母亲虽然看着我说那话,但绝非仅仅说给我听。她还有什么别的希望呢?还有什么比在乎我更在乎的呢?

“光油头光又光,白天赛太阳,晚上赛月亮。”那些年,光头照耀,我摸黑成长。

二月二日这天,母亲照例起得很早。院里院外,她用清灰撒出很多圆圈,一环一环,绕山绕水。但事与愿违,她没能引来龙,鸡鸭鹅倒是驱之不散。就喊我看守。被母亲敲打多次后,我才弄明白,那灰是引龙灰,放粮食的圈是粮食囤,放硬币的圈是钱囤。那些年,她经营的日子一直清寒而艰难。

虽然要剪光头、起早看灰囤,二月二也并非一无是处,还有好吃的,比如煎饼、炒豆。煎饼那个香啊!外焦里嫩,香飘十里,沁人心脾。虽然一贯风风火火,但此时,我比大家闺秀还矜持。风箱拉得慢条斯理,待母亲摊好递给我,也不舍得大口吃,斯斯文文地一小口一小口,吃不露齿。一个七尺男儿,愣是吃出小家碧玉的风姿。

“二月二,吃豆豆,人免灾,地丰收。”母亲黄豆没少炒,我也没少吃,“大囤满,小囤流”的愿望却鲜少实现。多年后,我才发现她是多么怀才不遇。那时,我已结婚,知道二月二要接女儿。但从没有人接母亲!外婆、外公死得早,她只有婆家,没有娘家。这辈子,她过得太要强!

二月二日,我在日历上画一个圈又一个圈……小城里,没有清木灰,没有院落,没有粮食,只能纸笔代替。画着画着,我就想起母亲。

关于二月的文章2:爷爷那些事

文/李吉明

农历二月十七。

旷野里,父亲将果品摆在供桌上,然后划了火柴,将那些纸作全引燃了。又燃了香烛,将香枝插在土缝内,然后把一壶米酒临空泼在坟前。头就深深地磕下去……

这座坟里躺的是我的爷爷。

我没有见过爷爷,遗相上他老人家是戴着瓜皮帽、穿着斜襟子袄。

我家的宅名叫乐善堂,宅院是严严实实的四合院,青堂瓦舍。听说爷爷在世时,只要他在屋子里,整个乐善堂里就静静的。外人根本无胆进院门半步。据说有一次,同街一家刚过门的媳妇端着一碗冒尖的窝窝饭来到我家院里的耳房屋檐下,和我家人边吃边说闲话。这媳妇子的话音一阵高过一阵,蓦然家人一言不发了,那媳妇子还在畅言。爷爷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正屋的台阶上,他瘦瘦的身子仿佛是一棵松树,脸冰冷如铁,用食指指着那媳妇子道:“妇道人家,一碗饭顶了鼻尖,这算什么吃相,你这不是要丢尽彩家庄全村人的脸?!”话毕,爷爷就回了屋。那媳妇子扑簌簌流着泪走了。此后,那媳妇子每要进我家院门,就先在院门外等待,等看到我的家人来到院中时,她就用手比划着问我爷爷在家不在,如果得知在家,她是不进我家的。如果不在了,她才进去,和我的家人少说一阵闲话便提心吊胆地走了。

据父亲说,爷爷是患病而亡的。有一天,爷爷吃完饭,把父亲叫在跟前说:“我有好长一阵子了,总是觉得吃饭时饭食咽不净,晓不得是怎么回事?”父亲说:“是干燥吧,多喝些汤水。”爷爷点头道:“哦,也许。”又过了些时日,因一些琐事惹得爷爷有气,接连几天进食有了困难,使劲将食物咽下去,却总觉得还挡在食管里。爷爷又把父亲叫到跟前说:“最近进食不如先前了,有时咽食时食管内生疼,咽喉也干。”父亲听后说:“要么我请个大夫来诊诊?”爷爷语速慢慢地犹豫地说:“先不要声张,估计不妨事吧?”又过了不多日,爷爷突然提出了一个条件,爷爷对父亲说:“家里的粗粮我不想吃,想吃点麦子磨的白面。”爹顿了顿点头道:“哦,我想办法弄点白面。”父亲就陷入了沉思:老人家平时很节俭的,怎么想要吃白面,咱这家底,去哪里寻白面呢,又想,难道是老人家得了病?那就先看病吧。当晚,爷爷已经睡下了。父亲进来伏在炕沿对爷爷小声说:“爹,明天了我先请个大夫来给你把把脉,再吃白面行么?”爷爷点了点头。爹出了屋,默默地擦了两颗泪。

大夫坐在爷爷的炕上,看了看爷爷的气色,又看了爷爷的舌头,最后把了脉。爷爷一边让把脉,一边主动给大夫介绍自己感到的不适之处。之后,爷爷问大夫,是什么病症。大夫吞吞吐吐道:“没什么病,只是身体虚弱,给你开几包药调养调养就好。”爷爷送大夫至屋门。父亲接着把大夫送出院门时把院门掩上问:“大夫,老人家的病……”大夫小声说:“食道癌。”

药服了,白面也吃了几顿,但食量顿顿递减。后来,爷爷要求父亲把面条擀的薄些,煮的时间久些,如此又数日,爷爷不吃面了,只是把碗里的汤喝净,用筷子将碗底的面条夹起来缠在筷子上,再放回碗里,再缠在筷子上,像孩子一样把玩数次后便放下了。此时,爷爷已经很少出屋。他已经很消瘦了,大夫照常隔几天来把脉,开处方,父亲照常装药、熬药,爷爷照常服药。

后来,爷爷拒走、拒站、拒坐,他需要躺着,已经瘦的不成样子。药也拒服了,面汤也喝不进了,每天只能喝几勺开水。一天,爷爷把父亲叫到炕沿说:“想吃个苹果。”父亲很快就买来了又大又红的几颗苹果。把一颗捧在爷爷面前,说:“爹,你吃,又红又大,可香了。”爷爷把苹果凑在鼻孔前闻了闻,说:“把苹果存在瓷罐里,放在柜顶,我哪天想吃了,你就取来给我吃。”父亲说:“爹,你不是要吃吗?买来了你又不吃。”爷爷说:“现在不想吃。”父亲就哀求道:“你就吃上一口吧!”爷爷摇了摇头。

爷爷接连好几天都是每天让父亲把瓷罐取下来,把六七颗苹果轮流凑在鼻孔闻一遍,再让装入瓷罐。一天半夜里,爷爷突然叫着父亲的名字说:“我现在想吃个苹果。”父亲很快起来从柜顶上取下瓷罐,取出苹果,递给爷爷,眼看着爷爷把一小口苹果咬在嘴里,苹果上留下了坑。那一夜,爷爷的屋里静悄悄的……

第二天一早,父亲在院子里喊爷爷。爷爷没回话,过了一会,父亲又喊:“爹,你今想吃点啥?”没有听到爷爷的回应。父亲突然冲进爷爷的屋子,来到炕沿,伏在枕边轻声问:“爹,你今想吃点啥?”爷爷没回应。父亲用手轻轻地推了推爷爷,一片冰凉,爷爷永远去了另一个世界。

关于二月的文章3:牵挂

文/九满

那年二月,我的母亲,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早晨,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

母亲走后,时光仿佛按了快进键,我突然变得和母亲的年龄很接近了。我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变化,首先是懂人情世故了,以前回到家,很不愿意去走亲访友,对于村子里的一些家长里短客套寒暄总是躲避不及。现在回到家,总是到村子里四处走走,去范满娭家走走,往邓满娭家看看,用和母亲一样老成温和的语气,跟她们说上几句话,我越来越感知到,我和她们之间的某种关联、牵挂。

她们都和母亲年龄相仿,一同从五湖四海来到下柴市,一同用藕池河水滋润着她们的家人,并伴着村子老去,她们的模样也是母亲的模样。范满娭家,更是每次都要去的,我每次去看她,内心里都涌动着一种仪式感,她的慈爱而温良的眼睛像藕池河水一样,能让我获得一种力量。

母亲在的时候,范满娭时常来我们家串门。记得有次放学回家,母亲和范满娭坐在那里晒太阳。母亲边聊边做她的针线活,那时的母亲,动作虽然还利索,却没有以往精准了。只见母亲低着头,眼睛几乎要靠到针眼里去了,无论怎样对准针眼,那线仿佛在捉弄母亲似的,那针也仿佛会动,就是不让母亲把线穿过去。坐在一边的范满娭,接过母亲的针线,很麻利地穿好线,顺手递给母亲,又接着她们天南地北的故事,就像一对亲密的姐妹。

二舅的大女儿金玉,对于母亲这个大姑,总是极为尊敬与深爱的。血缘关系从来掺不了假,金玉说起话来嗓门总是高八度,又尖又糙,落到我们这些表弟妹身上,却阳光一样温热绵软。金玉来我们家比较勤,一来就灶前屋后寻些活干,大姑大姑地唤着母亲,充满了一种超出亲情的敬仰。但是,她的子女多,一直过得很艰难,为了儿女,她像陀螺一样抽打和压榨着自己。

有一回,母亲切菜时不慎伤了手指,金玉在帮母亲包扎伤口的时候,像给婴儿洗澡般温柔,一边包扎,一边用嘴小心翼翼地吹着气,我看到她的手在颤抖,两眼噙着泪水,心疼地问:“大姑,疼不疼?” 那场景、那气氛,让我终生难以忘怀。金玉来我们家,还会帮母亲洗头、剪发,她怕伤着母亲,总是一点点,一搓一搓的有层次地剪下来,她用她那无比尊敬的手为母亲梳妆打扮,让母亲沉浸在她那粗糙而充满亲情的手中。

金玉每年都会打发她的儿女来我们家拜年。她有个女儿叫大妹,大老远就喊:“姑外婆,姑外婆!”她声音跟金玉极像,嗓门尖,声调高,嘴又甜又快,像鸟儿一般,热情而又聒噪,每逢过年,母亲总要多留些菜,说大妹会来送节。大妹是个热情、勤快的姑娘,一到我们家,便拉着母亲的手问长问暖,母亲走到哪,她就跟到哪,母亲做饭她就扫地。大妹扫地绝不留死角,那么大的房子,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所以,我时常听到母亲夸大妹能干、懂事。

七八十年代,我们家里穷。每次有客人来,母亲的神情都是复杂的,既有欣慰也有无奈,传统的“亲戚不走疏了,朋友不走丢了”的思想,让她盼望亲人常来串串门,而贫穷又让它害怕客人的到来。所以,母亲总是瞻前顾后,将爱层层包裹,那份颤颤巍巍深藏于心的爱,总是还来不及施展,就被现实急得魂都没了。后来,随着生活条件改善,亲人们的来往近密多了,母亲的脸上也时常挂着微笑。母亲的款款亲情,也影响着她的亲人们。母亲去世后,我大舅的女儿瑞清从三仙湖赶来,跪在母亲灵前,像孩子般恸哭,将头磕得砰砰巨响。

今年四月,我去三仙湖看望瑞清,突然发现她很老了。更令我吃惊的是,她竟长着和母亲一样的脸,周正、方颌、耸鼻,不仅是脸,还有神态、笑容,都与母亲惊人的相似,母亲将她的脸长在了她娘家侄女的脸上了。她站在门口对我笑,我一阵战栗,不待开口,泪水便滚落下来。她那宽大而消瘦、黝黑而青筋暴起的双手握住我的手不放,我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那种力量,来自一个身份如此平凡卑微的亲人,来自一个心地如此宽厚善良的亲人,我分明感受到一颗爱屋及乌的心,她深爱着我的母亲,自然也爱着我。

我走的时候,瑞清拿给我一袋鸡蛋,说:“九满,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很少,你拿去吧,养养身体……”我霎那间感动了,眼角浸满了泪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手里紧紧提着这一份沉甸甸的爱,看着瑞清那双眼睛,我能从她的眼神里找到天生的温馨、慈爱的亲情。

母亲走的时候九十四岁。从此,我对所有这个年龄段的老妇人有了深情,走在街上,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去观察她们,关注她们。她们走路的背影,说话的样子,她们无端让我觉得亲切、慈祥、亲近,我有时候会有上前跟她们中的某个人说说话的渴望与冲动,抑或想帮她们做点什么,她们是我陌生的亲人,是我活着的母亲。

今年四月,我去给母亲上坟。我抚摸着立在母亲坟前的墓碑,恍惚间,头发花白、和蔼可亲的母亲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怜爱之情,又慈祥又温暖地说:“崽啊,你总算回来了,妈想你啊!”一瞬间,浓郁的亲情猛地直逼过来,显得那么强大、那么感动!两行热泪止不住夺眶而出,割不断的亲情让我一下子跪倒在母亲的坟前:“妈,妈,我的妈啊,九满回来晚了!”

关于二月的文章4:霜叶红于二月花

文/牧笛

前几天在路上碰到一个小学同学,互留了电话,上了微信,加了朋友圈。一下子找到很多三十多年前的老同学,大家很是兴奋。朋友圈里天天很热闹,滴滴答答响个不停,我看到老同学们都过得挺滋润。

小青,早就升级当了奶奶,经常晒她那宝贝孙子,小家伙会爬了,会坐了,会认人了,甚至今天宝贝吃了什么,吃得多不多,吃得开心不开心……都不厌其烦,一一道来。

燕子,好像佐证了那句话“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得如意郎君,一结婚就当起全职太太。现在更是养尊处优,尽享荣华富贵,经常出入美容会馆、健身场所等地,这不又去韩国旅游去了。

还有几个男同学,要么当了老板,要么在机关供职,说话呼风唤雨,很有气场……

对镜自照,一事无成,不免自形惭悔。

为了散心,我和老公周日去了趟仙台山。山上正是红叶观赏期,山山披锦绣,树树展丰姿。远望群山,五彩斑斓,绚丽多彩;近观红叶,浅黄、橘红、大红、紫红,竟然有这么多种颜色。真是“万山红遍,层林尽染”,在蓝天的映衬下,美不胜收。老公信口来了一首打油诗:“仙台秋色美,红叶惹人醉。登高望四野,大喊一声‘美’!”

在山顶上碰到一个负责保洁的村民,很热心地给我们介绍周围的美景。他指着前面几座大山,对我们说:“再过几天,这里的景色会更美。这里,那里,满山的红叶就都红透了。而且天气越冷,这些红叶越好看。”

我想,人生不也和这红叶一样,有挫折有磨难,才会有更好的色彩。任何挫折,都将是人生的财富。就拿我自己来说吧,自从2000年下岗以来,我的人生就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开始动荡漂泊。我做过很多职业:出纳、文员、业务员、理货员,甚至开过电梯。期间身体还出现了状况,做了两次不大不小的手术,但所有这些我都一一挺过来了。如今不仅有了稳定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我的文章也经常见诸报端,每年几千块钱的稿费,虽然不多,但也让我很有成就感。多年的文学梦,终于长出了小小的嫩芽。

想到这里,我对着老公手里的相机摆了个poss,眼里有自信,脸上有笑容,头顶是蓝天,身边是红叶,不美都不可能!我想起杜牧的一句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此时对这首诗有了更深的理解,早春的桃花红梨花白,哪儿有这经霜的红叶更有色彩,更有内涵呢!

下山的时候,我一边欣赏美景一边想,回去一定要选几张漂亮的照片,发到我的朋友圈,让朋友分享美景,也分享我的心得:有挫折的人生,只要不懈努力,一样会精彩。

关于二月的文章5:趣味浓浓二月二

文/张叶

“二月二日新雨晴,草芽菜甲一时生。轻衫细马春年少,十字津头一字行。”白居易这首《二月二日》所描写的景象,让我一下子想到了我们家乡二月二赶庙会的情景。

我们家乡的二月二,那是一个非常热闹的日子。传说中的青龙要在这天降临人间,从此雨水渐多,带来丰年。同时,蝎子、蜈蚣等各种毒虫也随之醒来,所以二月二那天,我们是忌讳触摸一些针线绳索之类的物品的,不然就会被毒虫蜇咬。因为龙能降服这些毒虫,所以这天要给龙的到来提供一切方便。如果家中有属龙的人,那天则不能推磨轧碾子,因为据说龙来了之后会盘踞在这些地方,假如推研磨盘,会将龙头碾碎,属龙的人在这一年里将会患头痛等疾病。

这天的重头戏从黎明开始。母亲早早起来炒黄豆,按乡亲们的说法,是炒“蝎子爪儿”,让蝎子不敢出来蜇人。黄豆用水洗过,晾干,入锅时不必放油,文火炒至焦黄时,撒入红糖或白糖,使豆儿粘成一串串,放置通风处晾片刻,入口香甜嘎嘣脆。这时候,平日贪睡的孩子们也早早起来了,带着自家炒的豆互相品尝,而后聚到一起去看各家大门口画的粮仓。粮仓是用锅灶里的柴灰画成的,多数为环绕的圆形,最大圈外侧有一个开口,画的时候嘴里要念“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听奶奶说,画这些圈,除了能让青龙顺利归来,还将可以蝎子蜈蚣阻挡在门外。那时候我们小孩子不懂这些,都觉得那些图案如同“麦田怪圈”般神奇。

吃“炒蝎子爪”要在太阳出来之前才有效,太阳出来之后,人们开始成群结队去地去赶庙会了。去庙会的路旁有一条小河,河畔风轻细柳斜斜,各色花草竞相争艳,正映衬了李商隐的诗:“二月二日江上行,东风日暖闻吹笙。花须柳眼各无赖,紫蝶黄蜂俱有情”。和煦的春风,似乎将赶庙会人的心都吹化了。二月二的庙会是一年中唯一一个大规模的集会,会上有舞龙灯,还有各种稀罕古怪玩意儿以及平素少见的江湖杂技、南北小吃等。喜欢赶庙会的,多是意气风发的小青年,以及打扮俊俏的乡村姑娘,他们平日里朴素又保守,只有借着这热闹的日子,释放一丝儿隐藏的青春情愫,悄悄看他(她)一眼。至于那些八九十来岁的小孩,多半都是为着吃,买爆米花、甜甘蔗、糖葫芦,看耍猴等等。这天的庙会,几乎人人都是各有所获,尽兴而归。

今天又逢二月二龙抬头,刹那间我无比想念家乡了。

关于二月的文章6:弱雪一场,田地一亩

文/陪读饰梦

二月我曾一点小痴迷在春天的意象的期盼中,可是包裹我的仍然是彻骨的寒冷和满目的冬的肃杀景致,当我在每天顶着寒风起早贪黑的上班途中,对春的到来祈盼快冷却时,却发现了另一个美丽信号,仅管来的那么迟,却依然能打动我的心境,那就是要下雪的迹象,已经好几年没见雪了,所以对这次雪的级别和程度没敢奢望,但哪怕想想那洋洋洒洒的小精灵的冰晶玉洁,我的心里也能偷偷的美一把,这年头颠覆节气的气候不断折腾我的生活和心情,却也能弄拙成巧的渲染我或淡若无的情致。我的岁月在时间里的迁徙,我留不住一片绿叶,更躲不过一段春寒,却意外收获一场春雪,仅管我已站在年龄的深秋,可这片“意外”的信号也能温暖我茫然的生活。

没错,是雪,真的来了,她竟然是委婉的,细细的,小小的下着,她柔柔弱弱的从天际来到人间,怯怯的在空中舞蹈,温和的落在我的掌心,我的肩头,我的发梢,她小的甚至配不上“雪”的名头,她没有象雨那样直接的淋湿,而是用她触我即化的温柔,一点点,一丝丝的舔润我的脸颊,我的睫毛,我的指尖的时候,我内心的快乐与安宁便如在深夜读书时伴来一道思想的曙光,让自己澄净在没有名利之声的鞭催,没有疲惫之步的匆忙,让我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所谓的路途与愿望,只有此刻,当她以婀娜之姿入我之怀时,我已然不在路上,却悄然抵达内心的那个驿站,那便是自己的一亩田地。

雪儿,不,这第一场小雪珠儿叫她“弱雪”似乎更贴切,她对我迷迷离离,依恋着我,待我想拥她入怀,便倏忽融化或逃离,就像调皮的孩子同我躲猫猫,在我怀里柔软的挣脱,远远地深情的把快乐用微笑传递,望她清澈的眸子,我心里一阵疼惜。对,我对这场弱雪便是疼惜之情了。怜她之弱,怜她即逝,疼她的空灵是有若无,疼她的清澈照见我的寂寞……

不能站立街头继续欣赏。该上班了,我坐在办公室里,目光仍然不舍。在忙碌的间隙,扭头扫视窗外,见到进进出出的同事竟然撑起伞,于是雪打在伞面便起了沙沙的声音,雪似乎在提醒你“她”的存在,小雪儿,你怎么这么淘气,你便知在形式上你输不起不在意你的人们的眼光,便在声上想胜一筹吗?你密密麻麻把你的飒飒英姿等落地落伞的瞬间用声音的的形式来沉积你留在人间的光阴,我被你的声音吸引,起身来到窗前,只见人们在你的帘下嬉笑着,拍打着因你留在身上的潮湿,有的说“大点多好,还能拍照,这小雪珠在身上潮乎乎的,天阴冷阴冷的真不舒服”,另一派说:“有这点不错了,至少叫下雪吧,我朋友在海南可感不到四季,你知足吧”,我听着、望着、心里回味着……无论人们烦她还是接受,她依然孤独而下,站在室内我也能感受她的清冷,我更闻到她飘渺的寒香。我慢慢收拢内心,对自己微笑。此刻我更愿意听她簌簌而下敲窗的声音,站在窗前,仰望高耸的楼盘,扫视进出的人流,透过几乎每日上演的名利秀,生死劫,光暗战……听着雪下,听着她温柔敲窗,不如说在听心。与其说听雪的孤独不如说在听自己的寂寞。与其说读雪的清冷不如说在读自己的旧时光。与其说在品雪的妙曼不如说在惊扰自己的沉寂的浪漫和童心……在我的近处,也在我心里的那个远方,我竟然走进一直在那里等着我,开一片清雅的那亩田地。小雪儿,你慢慢叫醒了我,我感到了另一个自己的温暖抱慰。我站在我的田埂上,看见一个小女孩在轻轻拨弄你做成的帘,任风和她凌乱的发缠绵,不时的伸出舌头,想品尝你的味道,她纯澈的目光在望着迷迷茫茫的远方,远方会有什么?……这亩田有童年的的味道,有时间的味道,任岁月走过四十春秋,变的是目标和观念的更迭,变的是音容笑貌的沧桑,不变的是我的那亩田:和着阳光雨露的味道,开满野花小草的气息,生命的渐变绿和收获的金黄,还有冬季温暖的雪被和孤独;一双一直追寻的目光,和永恒纯洁的懵懂,还有那份永远的迷惑;虔诚地种植着希冀,单纯地种植着善良、只为质朴的一点小愿望------让所爱的人脸上有一丝微笑,自己怯怯的收藏孤单。原来那亩田里我从未离开,不曾朦胧,那亩田里的天空有雪飘洒的美丽,宽厚……

今天不冷,有弱雪。

走进那亩田……

关于二月的文章7:各有千秋的风

文/紫丁香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这是古人对风的评价。一年四季都有风,古人云:春天之风为和风,夏天之风为熏风,秋天之风为金风,冬天之风为朔风。虽然它们都是风,但它们的脾气却不同,性格也各有千秋。

春天,是春耕的最佳时机,一年之计在于春,只要农民伯伯辛勤地播下种子,春风吹过,万物复苏,每一粒种子就会慢慢地在你不留意的时候露出头来,探望着明媚的春光。草儿绿了,花儿开了,田野里生机勃勃。温暖的春风,不仅带给人们欢乐,也给人类带来了一个万紫千红的世界。

夏天,天气非常炎热,当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人们脸上、身上滚落的时候,人们是多么需要风啊!可是,风却和我们捉迷藏,不知跑到哪儿埋头睡懒觉去了。整个夏天异常沉闷,即使有点风,也是暖烘烘的,吹不散炎热,让没有耐性的鸣蝉知了知了叫个不停,更增加了人们对风的无限渴望。

秋天,也就是秋高气爽的时节,高粱红了,稻子熟了,一阵风飒飒吹过,凉丝丝的,黄色的树叶随风飘落,河边的芦苇随风轻舞;举目远眺,秋天的原野一片金黄,原来金山银山、田园如画的丰收景象都是秋天用金色的风描绘出来的呀,好不让人赞叹!

到了冬天,风就变得冷酷无情了。小草枯了,大地一片苍茫。当风以千军万马的气势前呼后拥,踢踏着凛冽的脚步而来,所有怕寒的植物似乎一夜之间就屈服在风的面前,落叶乔木则以最快的速度褪去生命的颜色,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来抵抗严寒。有时,风携着冷雨挡在人们出门的早晨;有时,风裹着雪花悄悄潜入人们归家的黄昏;没有雨,也没有雪的时候,风就一路狂飙,发了疯一样乱蹿,如果寻找不到攻击的目标,它便向人们的房屋围拢过来。温暖的房屋把它拒之门外,它就使劲地扑向窗子,没有想到却被窗子的那一丝缝隙卡得鬼哭狼嚎,让人不寒而栗。冬天的风,因为太过无情,所以人们都不喜欢,甚至不想和这样的风交朋友。冬风恶,恶有恶报的。管它,让这冷酷无情的家伙孤独去吧!

关于二月的文章8:春的节奏

文/山涧果子

二月二龙抬头,乘着舒缓的节奏,春天就这样静悄悄一路走来。

春风轻柔,暖阳普照,桃花红了脸,柳枝软了腰,燕子呢喃,麻雀啾啾,春天已苏醒,万物欣欣向荣,都争抢着与春天说着绵绵情话。

春姑娘美丽不张扬,她没有夏天呼风唤雨·电闪雷鸣的焦躁,也不像秋天,一边灿若黄金般成熟,一边又落叶飘飘之伤感,总是那么多变,更没有冬天寸草不生,冰天雪地的苍凉与凄楚,始终保持一贯的低调与温柔,纺一场春纱雨,慢慢的将温情渗透。

山绿了,草青了,江南塞北,鸟语花香,春意盎然,青山绿水都蕴藏着春天的魂魄,无声无息却生生不息,

一首春之曲,让大地渐渐有了生机,也许,春天的节奏,本身就是一个希望之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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