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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文章1:爬山与喊山
文/黄显耀
紧张工作之余,我总向往那无限风光的山峦。周末,闲来无事,老婆和我总要肩并肩、手牵手一同爬爬家门口的岳麓山。爬山途中,边走边聊,嘻嘻哈哈,其乐无穷 。
爬山不仅增进了我俩夫妻感情,还锻炼了身体,一举两得。
每次我们都是乘公交车绿色出行来到岳麓山下。下车之后,我们便沿着山路迈向山顶,耳畔传来游人嬉笑的声音,习习清风携缕缕草木香气扑面而来。太阳给绿树染上金色的烟雾,每一片叶子似乎都接受着阳光的爱抚,偶尔见那繁茂的丛树丫杈间,还摇颤一只正在织网的蜘蛛。
阳光照耀下,一幅青绿色的苍润图画盈满诗情忽然展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顿感心舒神畅,快乐来得如梦似幻。春天游山,游人们仿佛是一朵朵漫游的云,这些“云”以自由的姿态运动着。登上山顶,极目星城的感觉,真的很好。
看一看在晴好天气里爬岳麓山的人群,你会感叹,参与爬山运动的人竟是如此众多!爬到山顶,看看风景,休憩片刻,精神抖擞。我接着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喊山。
喊山的内容真是五花八门,既可以“喊”唐诗宋词: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又可以大声背一背现代散文,当然学习外语的朋友大声喊出那些难记的外语单词也是不错的选择。就算是“咦呀哦哈”随意喊喊,亦是极好。
熟读中国武侠小说的看官应该知道,传统武术大师有一种“狮吼功”,在我看来,这种功夫与喊山有异曲同工之妙。
喊山之后,心旷神怡,浑身轻松。从现代医学角度来看,喊山时,人体通过大量换气,呼出二氧化碳,吸入氧气,特别是在山顶上那些空气负离子多的地方,更有助于身体的健康,有益我们的心肺等器官。
爬山加喊山,肚子不免“咕咕”作响。赶紧下山,再慢慢坐下,去享受一碗肉丝米粉吧。大快朵颐之际,我和老婆相视一笑感叹长沙生活的美好。
爬山文章2:真假土鸡
文/王振山
驴友小李爬山归来,在山下一农家乐后院散养土鸡中买了一只,回家炖后食用,鸡肉粗糙,味同嚼柴,没一点儿鲜嫩香味,小李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买的是冒牌土鸡。
第二天上班,小李和单位返聘的同事老王谈起买鸡经历,当年下乡插过队的老王说,城南沿山一带,有许多农户散养的土鸡,它们大多是由小鸡吃草叶,吃虫子长大的原生态纯土鸡,鸡肉鸡汤鲜嫩清香,营养价值高。可时下,也有一些人以低价购买养鸡场的公鸡和产蛋期过后的母鸡散养充当土鸡。这些笼养鸡落户农家散养几天,就变成了生态“土鸡”,真假土鸡,鱼龙混杂,难辨真假。
老王说他当年在农村当知青时也养过鸡,“散养的土鸡长期到处跑,鸡腿‘运动减肥’瘦而硬,笼养鸡活动量小,鸡腿肥而软。辨认土鸡真假,只要摸摸鸡腿,真假自然分明!”
爬山文章3:背着母亲去爬山
文/赵平
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满面红光,笑容可掬,他一只手搭在后背上,一只手拄着拐杖,微微弓着腰朝前走。紧跟他身后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也是满脸笑容,只见他一边朝前走,一边不时回头望。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妇人,这位妇人就在中年男子的背上,而中年男子的手紧紧从后背处环抱着,老妇人的两腿微微翘起,手牢牢搭在男子的肩膀,她一直在盯着前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很幸福的笑,还夹带着几分羞涩。
我想,如果梵高在世,这情这景落在他的面布之上,定是一副绝世的好画。
母亲的肩膀,温暖了我们的童年。在那里,我们看到越来越宽广的世界;在那里,我们得到了人世间最温暖的感觉。只要趴在母亲的肩膀上,所有的恐惧都会丢盔弃甲。我们曾经以为,母亲的肩膀就是一生的天空,贪婪地占有着,也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更没有想过要离开。
但是后来,我们不知道自己会长那么高、那么大,以至于母亲的肩膀再无法安放我们的喜怒哀乐,悄无声息地,我们就把母亲开除了。
脱离了母亲的肩膀,也开始离父母越来越远。甚至他们添了白发,皱纹爬满了脸,也变得越来越矮小,我们都没有注意到。曾经坚定而有神有目光越发迷离了,那双有力的大手现在握着我们的时候,仿佛已不能攥紧每一寸悲欢,而是松松垮垮。
他们变老了,变得柔弱无比。而我们在忽略,一直忽略,且心安理得。
母亲的肩膀驮起了我们的无知与懵懂,将我们驮向未来更宽更广的世界,可是当她老了,有谁又能驮得起她的苍老与脆弱?给父母一点安全感?
真想叫醒沉睡的梵高,请他挽袖挥墨,将那个最美的瞬间定格,然后化成无数的彩虹,照向每一个阴郁的日子,也落在每一个路过的人心上。
那是很多年前,我的四舅带着父母去爬山的情景。姥姥行动不便,他就放在背上,一边走一边与姥姥说笑。两位老人脸上绽放的笑容一直是留在我心里最深刻的画面,我承认很多年过去了,一直无法挥去,就像深深烙在了灵魂之处。
父母要得实在太少,然而,只要一点点,他们就绚烂得不成样子。
我们总是很忙,总说等等,等有空了或是更有能力了,只是人生很多事情都等不起。其实,我们自以为成熟了长大了,可还是那么幼稚,父母要的也只是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仅一点点就够了。
子欲孝而亲不待。我想,我们应该多向我的四舅学习一下。
小的时候,母亲背着我们,而她老了,就让我们背着她趟过人生的大山吧!就像那时,她轻轻的歌谣以及坚定的眼神,给了我们无穷的快乐与力量。
爬山文章4:爬山虎、喜鹊和孩子们
文/王道明
我以前教书的学校在闹市区,隔壁是家派出所。派出所的小院绿化得很好,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满院的爬山虎。办公楼的西墙上有,南墙与学校之间,腾空跃起的“田字格”铁丝网上也有。
夏天一到,爬山虎的叶子变得鲜嫩而肥厚。西墙上的叶尖儿一顺儿朝下,铺得非常均匀。微风拂过墙面,叶子就漾起波纹来。铁丝网上的叶子平铺着,匀匀的一层,像一张巨大的绿毯罩在小院的上空。早生的叶子绿得深,新生的叶子绿得浅。叶子对列相间而生,片片不尽相同。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有机会趴在教室的窗台,欣赏这一院的绿色,也是一件蛮幸福的事情。
孩子们和我一样,也喜欢小院的绿色。每到下课,总有那么几个小脑袋,趴在窗台上,指着小院里的花草,望着爬山虎醉人的绿叶,叽叽喳喳地说一会儿,嘻嘻哈哈地笑一会儿。
深秋的一天下午,孩子们正在写作文。忽然,窗外传来鸟抖翅膀的声音,紧接着是唧唧的叫声。孩子们的视线转向了窗外。我也随声望去,有一群灰色的喜鹊正在吃爬山虎的果实。爬山虎的叶子已经几乎落净,唯有一小爪一小爪稀稀落落的浆果挺立在枝头,样子有点像花椒,但颜色却是葡萄一样的紫。我不确定人能不能吃那玩意儿,但喜鹊们欢喜得从这一处跳到那一处,吃得津津有味,完全忘记了离它们五六米开外的窗口前,还有四十五双好奇的眼睛。
看着孩子们的稀奇样儿,我的思绪飞回了农村老家。
小时候,这种黑头灰背,翘着长长蓝色尾巴的鸟儿随处可见,尤其是在秋冬季节,田野里、庭院中,满是灰喜鹊的身影。邻家院子门口有一棵百年国槐,秋天到了,槐树的叶子渐渐落去,唯有果实还挂在枝头,这果实吸引了成百上千的喜鹊,景象十分热闹。
离开乡村的我,身居城市已经有二十几个年头,再次看见这些久违的老朋友,除了满心的欢喜,还有淡淡的惆怅。老师们常常责怪孩子们,对作文没有兴趣,不会写;也常常抱怨孩子们的作文内容,虚构编造,堆砌辞藻,但细细想来,这其实并不能完全责怪孩子没有生活经历,缺少自然体验,即便是掌握更多的技法,积累更多的词汇,能丰富孩子们的作文素材,能激发他们的习作兴趣吗?
近期阅读老作家汪曾祺的散文集《人间草木》,感触蛮多。老头儿写草木虫鱼鸟兽,也爱草木虫鱼鸟兽。他在《夏天的昆虫》一文中描写了蝈蝈、蝉、蜻蜓、刀螂四种昆虫,文章的结尾有一段耐人寻味的话,摘录如下:或问,你写这些昆虫什么意思?答曰:我只是希望现在的孩子也能玩玩这些昆虫,对自然发生兴趣。现在的孩子大都只在电子玩具包围中长大,未必是好事。
去“自然化”的生活,已经成为人类共同的现代病。空调、电视、动画片、电子产品、网络、游戏、手机正在把人类,尤其是孩子,与自然隔离得越来越远。有孩子曾坦率地说,我更喜欢宅在家里,因为家里有电脑、有网络、有wifi。
陶行知在几十年前就极力呼吁这样一种大教育观,“把学生从课堂的樊笼中解放出来,从学校的围墙中解放出来。以宇宙为教室,奉自然为宗师,走向社会,走向生活。读社会人生,读自然万象等。”
还是美国作家蕾切尔·卡森说得好:那些感受大地之美的人,能从中获得生命的力量,直至一生。
爬山文章5:无名小花
文/凡夫
俗子爬山,在山坡上发现了很多小花。这些小花很美丽,五瓣,蓝色,黄黄的花蕊就像一根根金丝,引来几只蝴蝶围着她舞蹈。
俗子举起相机,“咔嚓咔嚓”拍了一组照片,然后挑了一张发表在晚报上。
下一次爬山,俗子把照片带给小花看,并且把标题念给小花听:无名小花也美丽。
小花听了,很不高兴地说:“谁说我们无名?我们也有名字,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爬山文章6:一路阳光
文/嫘里行者
早起爬山,阳光很好。
天空一片晴朗,有几丝白云在悠闲地飘。太阳已慢慢地从山头升起来,挂在我前面的塔顶上,熠熠闪光。小城静静地在山脚下躺着,阳光轻轻地爬上它的身。山间锻炼的人渐渐多起来,有平地的地方,都有人影在舞动。
我走在山间石径上,阳光透过密林洒下来,到处是星星点点的光斑。我向前走一步,这些刚刚还在地上的小精灵,立马就顽皮地跳到我的身上、爬到我的脸上来,我忍不住笑了。眼前的山路弯曲向前,我隐隐地看到前方密林中的它的身影,我也知道转过这个山角,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它还在继续向前延伸着。旁边有一些行人踩出来的小土路,默默地躺着,你分明感觉到,这里曲径通幽而又四通八达——路,有很多条。我掏出手机,随便拍了几张照片,照片上的景致竟如仙境一般,我不禁哑然失笑。我不知道是相机将这儿照得美丽了,还是阳光使它更妩媚。不得不承认,太阳是冬天的宠儿。
这样的阳光,很容易让我想起过年。虽说过年并不都是睛天,有些年份也有雨雪,但是阳光灿烂的年节在我心中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想想吧,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嗑着瓜子,说着闲话;旁边还有小孩蹦跳欢腾,不时弄响几个鞭炮,间或跑来要两颗糖果;年轻的父母佯怒几声,年迈的爷爷奶奶关照几句;接着便谈笑的谈笑,玩耍的玩耍。——何其自在!可这都得需要天上有一轮暖阳照着,阴冷雨雪的日子,谁还有这雅兴呢?每遇下雨下雪的年份,大人们总爱打趣:这下有些人的新布鞋穿不出去了。言下之意,都平等了。说这话的基本都是家里不太宽裕的人,当然也仅仅是打打趣而已。他们所喜欢的,还是那种晴朗而开心的日子,温暖又快活。
然而对我来说,这样的日子是不多的,仅仅是过年的两三天而已。虽说我的童年主要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已经改革开放,但那时的我们,依然是贫穷落后的。大约正月初三四,就要去干农活。将山上的土渣背到牛圈里,经牛粪浸染、牛蹄踩踏后再背到地里去做肥料的事也还干过几年。像打谷收麦这样应季的农活就更不在话下。那时的孩子都是父母的好帮手。
平时读书就更要苦些。上初中时,我家在山的这边沟里,学校在山的那边沟里。读书须背上一周的粮食和书籍,从这边爬上山去,又从山上下到那边沟里去,这也是一两个小时的体力活。干这样的活最幸运的是遇到晴天,天气糟糕时必须在心里装个太阳。学校里的每顿饭都是用铝制的饭盒蒸的,虽说是白米饭,然顿顿如此,下饭的也仅仅是五分钱一勺的醋汤而已,吃得也很乏味。到期末时甚至吃得想作呕。然而父母经常忆苦思甜,说我们的日子这么好,以前想吃红苕叶都没得多的,我们也就很庆幸了,尽量地在想象中让它甘之如饴。
和我同龄的孩子家里兄弟姐妹都比较多,这对家里来说是不小的负担。为节约养孩的人力成本,往往是哥姐照管弟妹;为节约养孩的物质成本,往往是哥哥的衣服弟弟穿,姐姐的衣服妹妹穿,有时稍改一改,也不分性别,大孩子的给小孩子穿也比较普遍。我就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就是在这种比较丰厚的物质积累中成长起来的。其实那时也不觉得苦,因为没见过大世面,便以为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的。但大人不是这样想的。他们往往在不经意间告诉你,现在比过去好得太多了,将来还会更好。
母亲就曾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你会越来越好的。我不知道她说这话的依据是什么,但总会经常听她说起。她信神,她把她的愿望化作祈祷,每有机会,便在神佛面前念叨。当然不只为我,也为她的所有亲人。我也常常记着母亲的话,在难熬的时候从心底生出一些力量来,就像在冬天的时候看到太阳一般。
母亲还说,我们这个家庭,只能靠我自己。我也常常记着母亲的教诲,读书总是很刻苦。我也在书中找到了乐趣,也从读书这条路上走得更远——考上了师范。这在我们当地来说已经算很大的大事了。是的,靠自己,沉下心来,一步一个脚印去走,离目标就越来越近。我也知道,天下所有的母亲都是这样教导孩子的。正是靠着这种朴素的教导和内心的阳光,众多像我一样的普通人,从那时一直走到现在,走进了今天的幸福。
旁边一阵洪亮的歌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爷旁若无人地高唱着川剧,声音传得老远。树林子里有一群老爷老太慢悠悠地打着太极拳,不远处空地上一群年轻女士跳着动作剧烈的广场舞,随处可见一些人用自创的动作自得其乐地锻炼,卖菜的、做工的、上班的都行色匆匆。几位结伴同行的老人正各自夸赞自己的子女业绩斐然。
看看山顶就在前面,已经触手可及了。我不能欢呼雀跃,我还要抓紧赶路。
爬山文章7:爬山虎
文/衡锁鱼
雨过天晴,密匝匝的爬山虎叶子上晶莹剔透的水珠映着阳光,闪闪烁烁地跳动着,折射出五光十色——小小院落竟然会有这样一幅美丽的图画。
思绪回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在外地读书,回家、返校都途经北京,转车时总要等几个小时甚至小半天。这当儿,我会到火车站附近或者天安门广场漫步,有时还会欣赏一下首都的美丽街景,喝口大碗茶,吃碗炸酱面,打发孤独的候车时间,也从心里感到不虚此行。
漫步中,我发现好多建筑外墙,密密麻麻地爬满了绿色的植物。对这种绿色植物,来自大西北的我感到十分新奇,它们是怎么爬上去的呢?当时并不知道这就是爬山虎。
虽然是匆匆过客,这种植物的形象还是深深地印在脑海里。我经常想起那爬满墙壁的绿色,想弄明白它是怎么爬上去的。我想到了葡萄藤沿着架上的铁丝慢慢延伸的情景……
然而,10年前的亲眼所见,打破了我的臆想。
当时,刚搬进新小区,路面已完成硬化,工人师傅们正在栽花、植树、种草。他们在高高的护坡下挖了数十个大约50厘米见方、深不到30厘米的小坑,坑里挖出来不少石头、砖块及石灰渣。我好奇地问师傅:“挖坑干什么?”“栽爬山虎。”“这种土质能活吗?”“能!爬山虎好活。”我笑了笑,离开了。
半个月后,护坡下的爬山虎,已经长到大约30厘米高,倚墙而上,不但棵棵成活,而且活得旺盛、精神抖擞。爬山虎的生命力真顽强!我对自己的无知感到惭愧。
过了3年多,高高的护坡已被爬山虎遮挡得不到三分之一。难道它们能自己爬上去吗?带着疑惑,我来到了护坡下,仔细地观察起来:深绿色的叶子厚厚实实,叶脉向外延伸。爬山虎的叶子,大多是五片,也有三片的。叶子呈卵形,边缘有锯齿。我用手拨开茂密的叶子,发现藤条大多为紫红色,也有灰色的,粗粗壮壮。枝上长满弯弯曲曲的须,是嫩嫩的青绿色,毛茸茸的。藤条分枝很多,卷须互相缠绕,犹如织成的网。每个卷须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吸盘,紧紧地吸附在水泥护坡上……
收回思绪,远远地望着闪闪发光的爬山虎,敬重之情油然而生。它虽然毫不起眼,却很有性格。它不用人工修剪,成千上万的绿叶却彼此谦让。它永远奋发向上,柔软而强健的身体里,蕴含着坚强的毅力和无限生机。看着它们,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爬山文章8:“爬山虎”赞
文/杨业丰
“爬山虎”是虎吗?不,他不是凶猛的虎,而是一种木本植物。
在房屋的墙面上、房顶上,在花园的栅栏上、篱笆上,爬着一种绿色的植物,这就是“爬山虎”。它偎依在洁白的粉墙上,绿白相间犹如一大块翡翠镶嵌在白玉中,显得格外美丽。
“爬山虎”不像它的名字那样威武。它没有牢固的根基,它的杆和枝差不多粗细。但是,它奋发有力,坚强不屈,无数只“脚”攀住墙壁,在你没有注意的时候,又向上迈出了一步,它柔软而强劲的身体里,显露着坚毅力和无限生机,使人望之油然而生敬意。
“爬山虎”没有五颜六色的鲜花那种娇艳的姿态,也许你要说它不美,但它却给人以力量,促使人们努力奋进,每当我在学习中遇到困难想偷懒时,一想到“爬山虎”那种奋发向上的精神和坚强不屈的意志,就感到羞愧。这时,我会立刻振奋起来,鼓起勇气战胜困难。
“爬山虎”那种奋发向上的精神,的确令人敬佩,你看它,不管刮风下雨,墙面有多滑有多高,它总是一步一步向上生长,直到墙顶俯瞰大地。它生长速度慢,不如雨后春笋,可是过不了几天,你会突然发现它又长高了的纤细身影努力向上,漫成一片。
我赞美“爬山虎”是因为它的精神象征了我们中华民族的伟大精神,我希望每个人都有“爬山虎”这样坚强不屈,努力向上的精神和意志。
“爬山虎”虽然不虎,却有虎的力量,我赞美你“爬山虎”。
爬山文章9:自由行走
四月初的爬山虎,藤条还是枯褐色的,似乎在还没从冬天里醒来,没来得及从春天的细雨中吸取充足的养分,让人担心是否能有充沛的精力,展现今夏的绿意。而如硬币大小的叶子,却已经泛着绿油油的亮光,宣告着新生的喜悦。叶子边缘染着深红色,如微醉泛红的脸颊,朦胧迷离。尽管新长的叶子多,但都还细小,星星点点铺不满雪白的墙壁。红黄的薄薄的叶子在风中显得寂寥,裸露的藤条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去年盛夏行走过的足迹。
仅仅过了一个月,再次经过时,已是满墙的绿色叶子,似手掌宽阔,层层叠叠铺满了整面墙,仿佛古老的建筑穿上了翠绿色的衣裳,整栋房子神气活现起来。翠绿欲滴的叶子,精神饱满,走遍了整面墙壁,还不满足于眼前的风景,有意探寻墙壁之外的世界。它们爬上了高高翘向天空的屋角,爬上了布满灰尘的木窗,爬上了各个意想不到的角落。
它们仿佛自由行走,在旅途旅行在途中,在远行中寻找梦想。陌生的地方,总让人保持新鲜和敏感的心。假期近在眼前,可以去周边转转,做个暂时的异乡人。盘算着去哪里好,西湖是一定要去的,这个文人墨客笔下的西子湖,经历年华持有多少风姿。或者看大海,尽管单独的行程,听懂当地语言的地方也很安心。有山有水的地方,总会多一份田园的怡然自得,一份自然的返璞归真,一种远离城市喧嚣的安宁淡然。脚步还未启程,心却飞向了辽阔的天空。
年轻不是资本,但年轻的心应该保持热情。去想要去的地方,如它们行走,无拘无束的自由,满怀着对生活的热爱,对生命成长的渴求,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那么就是自由的快乐。
平静的生活表象中,隐藏着疲乏和不安。都是一样的寂寞,一样的无奈,一样的坚持,只是有些人敢于承认,有些人善于逃避。一首拨动心弦的歌,让思绪远行,心灵的一次游历,带走所有尘埃。歌词中,唱出了心中隐喻的负累。一曲自由行走的花——“永远并不远就在你心里面,所有的人儿在雪里找到了永远的家。”此时心境也如水空明,顿悟于那些错综复杂中的微妙之处。
旅途是身心的行走和自由,而思想的出走更是灵魂的放飞。一位诗人说过:诗的秘密在于隐藏或者出走。隐藏、出走,想必都是生活的一个反面或者聚焦点,淹没于哗然而独自享受的宁静。很多人本来在生活中没有交集,因着跨出了旅途的第一步,便开始同行一程。一个人的自由,两个人的相携,一群人的热闹,都有各自的欢乐和收获。
小区里的牵牛花开了有些时候了,还能天天看见圆圆的花瓣,舒展得像小小的雨伞,十天半月依然精神昂扬,不见一点要枯萎凋谢的意思,随着纤细的藤条开上了栀子花树。藤类植物在植物世界里,是幸运的旅行者,可以随着心的向往,向各个方向自由地行走,攀岩附壁但不趋炎附势。没有大树的伟岸,没有红花的娇美,没有细草的柔弱,但是它们坚韧,一份独有的侠骨柔肠。
它们总是自由行走,始终安然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