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见惯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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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见惯文章1:江南雪

文/天蓝

冬天,雪在北方,司空见惯,但在江南,并不寻常。

记忆中特别深刻的一场大雪,发生在十多年前的深夜里。第二天早晨起床时,发现外面很静又很亮,打开窗帘,一派银妆素裹,地面上、车背上、石头上、长椅上、树枝上……全是白的,整个世界是白色的。一夜雪倾城,素白写空灵。

校园里,江南雪来时纤尘不染,落时师生叫惊。课间,学子们在草地上打起了雪仗,释放出久违的欢快。

今年羊年大寒时节,北京、杭州、温州等地,先后陆续降雪。有人网传今年的雪下的真是讲政治、讲大局、讲和谐。一是规范有序,一级一级下来,层层找落实;二是适度适量,遵循“不讲排场,不讲攀比,不奢侈”的原则,既隆重又节约;三是低调简约,不大雪飘飘又具地方特色,;四是接地气,在空中是雪,下地是水,既净化了空气,又促进了农业生产。确实似小家碧玉。

在这个份额上,虹桥人多么盼望降雪,我多么希望来一场接地气的江南雪。

何处觅遗踪?

巧在1月22日上午,“随便走走”群里说,岭底湖上垟已下雪了。我又问在芙蓉镇上班的弟弟:“岭底与芙蓉,什么村会有雪,我想下午去寻雪,去追雪。”肯定的答案是岭底湖上垟。

下午1时半多,我加满油,骑车前往。

山路弯弯,我经过一番周折,先到红色革命根据地泽基,远处高山已有白雪覆盖,此时天气开始渐冷,我预感是雪风。然后到湖上垟村,地面上、屋顶上积雪不少,只见有的农家“各人自扫门前雪”。

我再绕湖上洋村往湖上垟林场方向开,山路上早已留下深深的、长长的车路痕迹,有公安设置“雪天路滑有危险”的警示牌和路障设置,我骗过警察,说自己就是住山上的,冒着险继续前行山路。

此时,天空中下起了新一场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整个四周变成茫茫雪海。

由于我对到林场方向还有多长路不清楚,再加上雪确实下得好大,硬是往上开,可能会出现下不来或者行车危险的情况。在激烈的权衡下,只得先小心翼翼地把车掉头、停下,随后下车就地赏雪,做雪中人,和后来者一起闹雪。所谓的闹雪,无非是用手机不断地把雪景留住,按得手机没电了。

眼下,雪,静静的下。而心,慢慢地醉,拂思向远,情不知归。

又巧在2月4日的夜里8点左右,虹桥,是在虹桥,几乎是整个虹桥老区,都在下雪,下久违的江南雪。虹桥人民在相互转告“下雪了,下雪了”。

校园里,舒目苍穹,银蛇夜舞,雪花沐浴着高三学子,静穆中的“少女”塑像目送高三学子放学回家。

一章江南雪,是一场美丽邂逅,是一脉寸寸相思,更是一缕悠悠乡情。

江南雪,冰清玉洁,似小家碧玉。

最忆江南雪,空灵相思绝。

司空见惯文章2:巧遣百色到笔端

文/甘建华

不流连于司空见惯的故事描绘,不刻意于造型的完美无暇,将迸发的灵感、满溢的才情和澎湃的激情、缠绵的柔情,倾泻于缤纷世界的艺术再现,这是笔者与朋友参观刘海粟美术馆里的《东韵西语·黄阿忠作品上海展》后的凸出感受。

大凡有作为的画家,都有其拿手活。阿忠先生最能征服人们眼球乃至心灵的,也许是他调遣、运用色彩的精当老辣。不管油画还是国画,这次展出的数十幅作品里,那如爱琴海一样惊艳的蓝色调,温暖甜蜜得能将人黏住的玫瑰色调,还有那些调配得惊人地和谐平衡的杂色、水汽氤氲般的迷离朦胧与淡雅……无不体现出笔触的出神入化和无穷幻变。笔者甚至有一种感觉,阿忠兄是在刀尖上跳舞呢!他不在乎故事,不借助煽情,也不迷恋于永恒主题之类,他是什么都敢画,什么都能画,只要有色彩的组合,有美丽光影的堆积,哪怕是客观世界一个被人忽视的、微不足道的细部,都能令他欣喜若狂,激动不已,用那鬼斧神工的心笔,将其再现于纸上。也许这就叫作艺高人胆大吧!

不依赖题材,需有过人的底气。

看似轻轻松松随手拈来,实则饱含心力。在表现思想与感情方面,阿忠兄靠的是他无所不能的颜色。在他眼里,世上颜色各具其美,本无美丑之分、雅俗之别,不应有亲疏远近,关键看你怎么用,如何配,是否找到它们最佳的组合与位置。在这方面,他是道行极深的“玩家”,简直玩绝了!通过他的笔触,你可以窥见色彩的神奇诡秘,发现你肉眼所及之外的世界。阿忠兄的画作,许多是普普通通的生活场景,随处可见的小镜头,看似低调,漫不经心,不显山露水,不弹眼落睛。然而,用心品读,那些经过精确提炼的色块,那些色块的巧妙糅合与搭配,能让世界之美,生活之魅,不露声色地升华于你的眼目和心灵,使你在惊艳、喝彩之余,发出会心的微笑。这种对客观世界的亲近感,对平凡生活的深刻描绘,他主要是依靠驾驭色彩的非凡能力来实现的。低调、真实的生活景象,依托色彩调配的翅膀而升华,把画家对生活的细腻观察和感念、赞美之情,渲染、表现得淋漓尽致,力透纸背!不管何种色调,在成功的画作里,都饱含情感与温度,具有与心灵对话交流的功能,因此,足以吸引人,打动人,阿忠兄的作品就是很好的印证。

艺术是相通的。阿忠兄的绘画作品,令笔者联想起那些并不以惊涛骇浪的情节,生动曲折的故事和炙手可热的事件来取胜的优秀文学作品。一直以为,较之选题高手,把平凡世事、日常生活写得精彩、深刻的作家,更为不易,画家的创作亦然。平中见奇,点石成金,最是大的能耐。有趣的是,阿忠兄同时也是个喜欢爬格子的作家,笔者与他相识,竟然是缘于写作的爱好。他写上海西区过往物事的那些散文佳作,曾给我留下深的印象。用尽可能好的手法来描绘世界,反映生活,是对不同艺术的相同要求。对多才多艺的阿忠来说,区别只在于作文用他喜欢的文字,作画用他心爱的色彩。这审美功能被充分发掘、发挥了的色彩,将阿忠的笔底世界,打造得令我们如此地迷恋和难忘,同时,也足以让其立足于绘画艺术的神圣殿堂。

司空见惯文章3:冬瓜

文/徐明冬

在乡下,冬瓜是司空见惯之物。因其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绒毛,村人们习惯称其为毛冬瓜。

儿时,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比较疑惑这个名称——这冬瓜生于春夏,收获于夏秋,似乎和冬天没什么瓜葛啊?见多识广的语文老师解释说:“冬瓜成熟的时候,表面会有一层类似白雪一般的霜,所以起名为冬瓜。瓜形状如枕,也有称枕瓜的。”

在藤蔓类植物中,冬瓜的种植是最为省事的。春天,找一块向阳的地方,把种子撒下去,用不了多久,便有青翠细嫩的小苗冒出头来。盛夏时节,冬瓜的藤蔓便肆意疯长起来,或爬上墙头,或攀上树枝,所有的空间似乎都是它的世界,地上冬瓜绿色的叶子把它路过的地方遮蔽得严严实实,采摘的时候,需拨开叶蔓,才能看到隐藏的冬瓜。

小时候,我比较喜欢吃冬瓜,因为,一般吃冬瓜的时候,可以吃到肉。在那个贫困的年代,可不是像现在天天能吃到肉的。母亲先去掉冬瓜厚厚的表皮,掏出里面的冬瓜种子,晾晒到地上,把冬瓜洗净,剁碎,挤出水分,加到准备好的肉馅里,中午就有一顿美味可以享受了。或者,把冬瓜切片,加入肥肉一起红烧,冬瓜吸收了肉的味道,吃起来也和肉一般的滋味,直吃到肚皮鼓鼓的,才肯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

冬瓜的种子也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零食,放锅里炒熟,吃起来,齿颊留香,一点也不亚于现在的五香葵花子什么的。

去年春天的时候,妻子从超市买回一个小冬瓜,皮呈青绿色,很光滑。吃了冬瓜,我把种子放到阳光下晒干,撒到墙角边的空地上,到了夏天,冬瓜藤蔓便爬满了角落,只是几次拨开叶子,也没见到一个冬瓜。我想,或许这是外地的冬瓜吧,不适合我们这儿的土壤。妻子几次要拔掉,我说,墙角都是石块瓦砾,让它生长在上面,一片绿色也满好看的。

直到几个星期后的周末,我清理垃圾的时候,才惊喜地看到墙角处竟然有大小不一的六七个小冬瓜,我笑着对妻子说:“你看,幸亏没拔掉吧,这就叫厚积薄发。”妻子大笑。

那天,午饭是冬瓜馅的饺子,吃起来是格外的香,一如童年时母亲做的味道。

司空见惯文章4:我和她

文/李赞

机场,司空见惯的晚点。程谨坐在候机厅,百无聊赖的拿出ipad玩,心里却想着公司里复杂纷繁的事情,一个很简单的游戏却总是过不了关,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整整晚点两个小时了。他突然烦躁起来,收起ipad,站起身,舒缓舒缓酸痛的颈椎,侧过头去,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是个20多岁的女孩子,穿着宝蓝色的裙子,坐在他右边对面的椅子上,也低着头看着ipad,染成棕色的头发柔软的披在肩上,秀气的下颌,优美的颈项,连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程谨莫名的紧张起来,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程谨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那个女孩,很想她抬起头来,又很怕她抬起头。程谨抬手看看表,想想还是坐下了。看着女孩,忽然想起逝去的岁月,那个时候,他还是青葱少年,他最喜欢的女孩叫“妍妍”。字典里解释说“妍”是指女子面容姣好,他深有同感,感觉这个名字取得名如其人。他最喜欢将自行车骑得快快的,飞快的冲下坡,最开始几次妍妍还很害怕,后来次数多了,她也渐渐习惯了,经常配合着尖叫着冲下坡,路人纷纷侧目。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妍妍经常会说自己的厨艺如何了得,总是约定好要做给他吃,可是直到最后,他也没能尝到一餐她做的菜。

这个时候,广播忽然响起,通知登机。程谨收回自己的思绪,抬头再看,坐在对面的女孩已经不见了。他一惊,左右寻找,却没有看到人了。他长叹一口气,忽然觉得有点轻松。是啊,见面了还能说什么呢。他一边想着,一边拿起自己的行李,往登机口走去。不提防,手机掉到了地上,他赶忙捡起手机,一抬头,突然看见了那个女孩,她拖着行李箱往这边走过来。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这个女孩,愣愣的看着她走过来,愣愣的看着她走过自己身边。他回过头,看着女孩宝蓝色的裙子化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是的,那不是妍妍。只是有点像而已。只是,有一点点像,并没有多像。是看ipad的时间太长,眼花了吗?还是分开的时间太长了,他都快不记得她的样子了?这个世界这么大,他们分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他忽然想起一个师兄说过的,有的人,一分开就是一辈子。

他拖着行李箱,走过登机口,验票,上机,找好座位坐好。他抬手看表,晚上十点过十分,飞机准时起飞。轰鸣的马达声里,他耳边突然回想起妍妍给他打过的最后一个电话,“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不爱吗?那个时候年轻的男女总是喜欢问这样的问题,妍妍也是,总喜欢追着问自己“爱不爱”,有时候被缠着烦了,他也会敷衍的回答。其实那个时候,他觉得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词实在是太肉麻了。

而现在,他望着飞机舷窗外漆黑一片,忽然想睡觉了。

……

再见,妍妍。再见,程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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