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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散文1:最好的休息
文/李尚龙
我认识的网络红人A是一个激情四射的男人,感觉他每天都有用不完的时间:写书、讲课、看书、赚钱、参加各种节目。他的微博上人们问得最多的问题竟然是:“你怎么可以同时做这么多事情呢?你不需要休息吗?”他的回答很简单:“做不同的事情,就是休息啊!”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今天学习了三个小时的英语,好累。于是,犒劳自己一下,睡了一下午,换来的是晚上的头疼不已,接下来什么事情都无法继续去做。这种事情发生在很多人身上,明明睡了一下午,偏偏不解乏,依旧觉得累,做事效率不高。原因很简单,是因为休息的方式根本不是疯狂地睡大觉,而是换个脑子去做其他的事情。
我的好朋友H的故事是我一直难以忘怀的。有段日子,他准备年底奋战考研。一天,他做了两个小时的英语题,背了一些单词,累了。他伸了一个懒腰,接着倒在了床上,睡着了……他睡了一个小时,起来后,效率低得吓人。书一直翻在那一页,一个多小时,还在盯着那几行看。有一次他问我:“我是不是已经老了,总觉得睡眠不够,白天困,晚上还失眠,学习效率还不高。”
我非常明白,他一天超过十个小时的睡眠,肯定是够的。于是,我告诉他:“你试试不要用睡觉来放松。学累了,去跑跑步。”
在我的号召下,他和我一起办了一张健身卡。那段时间我在努力减肥,于是带着他一起去健身房,他本来疲惫的身躯,在跑得汗流浃背后,反倒变得更加有活力。那天,他学到了晚上十一点,没困。当他做完了最后一道题后,伸了个懒腰,困意袭来,睡着了。第二天,他给我打电话:“尚龙,去不去健身?”
很多时候,我们觉得很累,打不起精神去做一些事情;我们觉得很困,却在床上睡不着。其实,不是因为我们老了,而是因为我们没有合理地运用时间。我们的时间如此宝贵,为什么不去规划地用,很多所谓的休息时间,根本不是去蒙头大睡,而是去调整生活状态,换个大脑。睡觉只是众多放松方式的一种,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很多方法。
我曾经的一个学生是北大学霸,在考研中,他每天的时间都被自己计划得非常详细,每天英语学了两个小时后累了就开始画画。他画画累了,就继续去背政治。坐累了,他就站起来跑两圈,跑得出汗了就继续学习。这样,坚持下去就没那么难了。
很多人在长跑的时候没有坚持下去,是因为我们的脑子里面只有自己的脚步,那一步步重复的步伐无聊且沉重,不久就会崩溃。一个个坚持下来的,都是把眼睛盯着一路的风景。你看,所谓休息,并不是睡大觉,而是在自己的生活中添加一些料,变得不一样,变得多彩一些而已。关于睡眠,每天保证足够就好。
休息散文2:童年的洋画
文/王继军
课间休息的时候,教室里忽然热闹起来,我知道,那又是孩子们正起劲地玩着“三国杀”。同事诧异地问,怎么不去没收?我笑了笑说,当年的我们不也是痴迷于“洋画”么?
对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儿童来说,上衣兜里装弹珠、裤子口袋塞洋画、手中再握一把火纸枪,那是再时髦不过的装备了。尤其是“洋画”,有着色彩鲜明的画面、丰富多彩的内容,加上它携带方便,一度成为孩子们的抢手货。它与火柴盒面大小相当,厚度相近,但是上面印刷的图案多为彩色,形象美观,内容大多涉及古代人物,极具对抗性和搜集性,深受我们这些男孩子的喜爱。
那个时候的生活条件比不上现在,对乡村的孩子而言,希望父母给“零花钱”是一种奢望。闻听货郎担由远而近的拨浪鼓声,我心里的小鼓也敲得剧烈起来:终于等到盼望已久的洋画了!一分钱能买两张,可是我一分钱也没有。倒是弟弟,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堆塑料纸和一只胶鞋底,换到5分钱,回来时手里攥着10张崭新的《岳飞传》人物洋画向我炫耀。看得心里发痒的我迫不及待追问,哪里能捡到这些宝贝?清楚地记得那一段时间,村子里的屋子后、大树下,甚至茅坑旁边都被我翻了个遍。
记忆中玩洋画,主要是两种方法。一种是“拍打法”,至少两人各出一张洋画,叠到一起放在地上,正面朝上,用“石头剪子布”的方法决定先后顺序后,轮流用手掌在地面上拍打,洋画翻身即可纳为己有;另一种是用手扇,与拍打法大致相同,只不过不接触地面。其实,两种方法都是借助手掌运动产生的气流将洋画掀翻。记不清有多少个傍晚,在外玩洋画匆匆回家的我,来不及洗手就要端碗盛饭,被父亲数落过。更多的是,洗好后的右手,竟然拿不动两只筷子,那正是手掌拍打过度所致。
五年级的一次历史课,老师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我掏出新买的一套《方世玉打擂台》洋画,为防止老师看见,将它们夹在书中,一张接一张,津津有味地品味起来。这时身旁的同桌轻声要求我也给他看一看,只顾埋头欣赏的我没加理会。同桌见状,忽然举手,向老师报告我在看洋画。尽管我飞快地将书合起,老师还是走到我的身边,拿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的新洋画。为了这件事,我大半个学期都没有和他说过话。不过,他也不会知道,事后老师把我喊去,说了几句便将洋画还给了我。
30多年过去了,现在想来,那一幕依然记忆犹新。不知我的那位同桌是否还记得我,会不会和我一样,历经世事沧桑之后,在一个寒冷的岁末冬夜,想起那一段岁月深处的童年往事?真想告诉他,如果还有洋画,如果还有童年,我只想拥有的是,友谊。
休息散文3:窗外的歌声
文/老溪
休息的时候,想在家里呆一会,看看电视,上上网。外面却不停地传来流行歌曲的录音。一个男人,不停地喊着,叫着,也可以说是唱着。没有旋律,甚至没有节奏,好像是周杰伦,很难听。尤其是在我想写点东西的时候,这种歌声就成了难以忍受的噪音。但是有人喜欢听,据说现在他在流行榜上排第一位。
没有旋律,没有节奏,也听不懂唱的什么,高一声低一声的,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在走夜路,深一脚浅一脚的。我虽然知道是在放录音,可还是想说:他怎么不累呢?这样没滋没味,没休没止地唱。我虽然在做自己的事,但这声音还是不能不硬塞进我的耳朵里,我听得都累了,腻了。
听说上海曾经要把周杰伦的歌选进中小学教材,我就知道如今像我这样无奈的人很多。编教材的人未必喜欢周杰伦,但是他们却要把周杰伦编进教材,大概是想借此讨好学生,让厌倦了学习的孩子们回心转意,因为孩子们喜欢这些肤浅的东西,至少这也是一种迎合。有人说,我们改变不了社会,就应该适应社会。现在很多人都学会了迎合。抗拒不了了,就坦白;坚持不住了,就投降。
我曾问过孩子,你为什么喜欢听周杰伦唱歌?孩子说:他唱得随便。这就是了,现在的孩子们最难得有一点随便。周杰伦的走红,可以说是我们现在这个浮躁社会的一种映像。
有一年的春节晚会,周杰伦有一个节目,很多人就有疑问:他的歌怎么能上春晚呢?春晚之后,对周杰伦的节目没有获奖,还引起了争论,好像为他没有获奖感到意外,但更多人的观点则是:他不获奖就对了,春晚节目要想获奖,毕竟要有一点品位,有一点艺术含量,有一点经得起推敲的东西,能够给人一点启迪、愉快和享受。于是我想,让周杰伦上春晚,编导大概也是为了迎合。周杰伦不是有市场吗?把他弄进春晚,会收买更多的观众,为了迎合观众,档次降低也只好认了。这不,今年又上了。
窗外还是那种干巴巴的歌声,没有别的内容,也听不出是什么内容,只有一个字似乎还清楚,就是爱,爱呀爱呀爱呀,没完没了。我想象着一个歌手闭着眼睛,晃着脑袋,挥着拳头,一会抬头,一会低头,兴奋着,做作地走动着,摇摆着;又好像很难受似的做着表情,满脸痛苦,声嘶力竭地喊着,这就是流行歌手,这就是流行歌曲。而从他们在台上和观众套近乎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永远是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精神状态。观众也似乎从他们的疯狂中得到了满足。
我一直以为,音乐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他应该甜美、婉约、深情、悠扬,或者激昂、有力、奋进、嘹亮。谁会想到,竟被糟蹋成这个样子。这个社会究竟怎么了?
一些不上学的学生,在街上闲逛的无业游民,大都在二十岁上下,他们最喜欢这类流行歌曲。他们拿着MP几、手机或其它现代化的电子产品,边走边放边听,放的就是这类歌曲。他们穿着很邋遢的牛仔裤,耸着肩,弓着背,拐着腿,斜着眼,像抽了大烟,一副舒服而得意的样子。他们的家里大概都不差钱,都有一个可以称为“富翁(婆)”的家长,或者是离婚了的单亲家庭,他们有条件什么都不干,却可以尽情享受。没有人能管住他们,干涉他们,所以很随便,很自由。他们都喜欢周杰伦。
其实周杰伦等辈和我无冤无仇,也没有任何厉害冲突,他的走不走红,有多少人喜欢他,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不喜欢他的歌,不听就是了,用不着说三道四。但是你的习惯干扰了我,你们喜欢听,就满世界放,丝毫不管别人的感受。我听不听呢?我总不能把耳朵堵上吧?我总还有权利发几句牢骚吧。
其实流行歌曲也不都是周杰伦这样的风格,有很多是非常好听的,而且流行得很久远,可谓经久不衰,常挂在人们的口头,响在人们的耳边。这些流行歌曲之所以流行,是因为有感情真切的歌词,有优美动听的旋律,听来让人感悟、激动、愉悦、回味、欣赏,洗涤人的心灵。听这样的歌,我可以放下手中的活,闭上眼睛静静地听一会。那感觉有时是很美的,很享受。
我没有权利和能力让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样喜欢什么歌不喜欢什么歌,但我有权利听自己喜欢的歌不听不喜欢的歌,有权利不迎合他们。这些肤浅的、单调的、喊叫的、低俗的、无聊的歌曲,希望不要成为我生活中的噪音。只要不让我听到,别人唱翻了天又干我何事。
休息散文4:煮面
文/张彩虹
难得回家休息,刚进门,婆婆告诉我她和公公要回老家一趟,叫我自己解决肚子问题。听到这个消息,我如晴天霹雳。我一向不喜欢做饭,觉得做饭是在浪费时间,吃得越简单越好,可为了儿子的健康,我决定尝试自己动手。
趁儿子还没有放学,来到超市,开始采购,想着在儿子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说来惭愧,由于工作的原因,难得的和他团聚,更谈不上为他煮吃的,今天是该好好露一手。
蔬菜区,黄瓜、青菜、辣椒……等等!太多了,我都无从下手,忽听挑青菜的老婆婆说:“青菜好,晚上下面条吃”。听后灵机一动,晚上为儿子煮面条,方便不说,还快。于是我挑了几棵青菜,买了水面,黄灿灿的,看着就想吃上几口的样子。听说上海米醋不错,找了半天可惜无货,就用镇江香醋代替,反正儿子是个“醋坛子”。看了看时间,嗯,赶快!要去接儿子放学。
儿子看到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走在路上,告诉他爷爷奶奶回老家有事,今天晚上回家给他下面条吃。听后,儿子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我,说:“妈妈你会吗”?我嗯嗯了两声,因为心里还是有点虚。
回到家,儿子像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写作业,而我则来到厨房,打开煤气炉……把面条放进了锅里,然后洗菜、打鸡蛋,面条差不多熟了,放入青菜、鸡蛋再盖上锅盖煮了一会,关火。拿一个大碗,倒上四份醋、三份酱油、二份酱、一份油、将面条全部倒入搅拌……大功告成!喊来儿子,开吃。儿子望着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面条,再看了看我,端起小碗,小尝一口,满脸堆笑,拇指一竖:“好吃!”
看着儿子满足的样子,我摸摸流下的汗水,舒坦、爽!
休息散文5:田野打稻机
文/小浪
在农闲,打稻机休息时如一位平平淡淡的智者,此刻,农舍里的打稻机倾听着田野的风化反馈农忙之后的信息。田野一片广阔,打稻机就回味着农忙时丰收的情景,便梦到了稻田的核心。农人有意无意察看一下闲置的打稻机,心像被触动了什么,一种情绪便流露出来了。
打稻机休息完后,被季节的力量之手抬着到了屋子里,或者在晒谷场上,农人的目光摸遍了打稻机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检查打稻机并对其修修补补,打稻机便有了一个健壮的身体。打稻机的身体就像田野的身体形象。木匠师傅认认真真地修复好一台台打稻机,或者是如新生婴儿般重新制作一只崭新的打稻机,这是很庄重的事,修复打稻机是农忙劳碌的序曲。
随着稻谷的成熟,农人的心事也成熟了,心事一片金黄,起伏着灿烂的一个季节。农忙时刻,大大小小的农人伸长手臂握紧镰刀,像一柄柄农业的浆,在稻浪之海中划动,稻田抛瞄起航了。
农业的过程最后缩小到打稻机上。从下种插秧到稻田成熟待割,打稻机便很神圣地成为终点的丰收站。神圣的事往往不那么容易,抬着打稻机走向田野,农业的压力就压在农人的肩膀上。我幼小的时候就承受过农业的压力,那时家中缺少劳动力,我便随着父亲合作着抬着打稻机走进田野,因而,我心中就留下了打稻机的分量。
农忙时,打稻机便唱起了丰收的主唱曲,成为稻田的主语之一。打稻机是稻田里操练嗓子的歌手,越是在农忙季节,唱得越是响亮。打稻机的嗓子在农忙时节品茶的功夫最高,它要喝完稻田所有金黄和所有汗水,它的嗓子就到了声音纯粹的巅峰,当然,打稻机品茶的功夫并不轻松,它要花费力气。
打稻机把岁月喝得悠哉悠哉,把稻田的骨节唱得软软酥酥的倾斜,种满稻田的田野成了打稻机的音乐帝国,唱歌的疆域。打稻机是稻田的一个灵魂,农人的脚踩动打稻机的脚踏板,打稻机便欢快地进入了唱歌的角色中,情感十分投入,一粒粒稻谷汗珠子般地脱粒跳跃着,音乐装满了打稻机,丰收装满了打稻机。搬运稻谷的农人用箩筐扁担从田野打稻机上把稻谷运到农舍或者晒谷场,音乐被翻响,粒粒音符铺在晒谷场的乐谱上,多么扎实。
故乡打稻机,一张金黄的嗓子装满的音乐盒子,装满了稻田装满了季节。
休息散文6:追梦的画卷
文/李红都
上周日,难得你正常休息,静谧的午后,我和你坐在阳台上,一个看书,另一个玩手机。五月的阳光温暖舒适,透过窗纱映照在摆满绿植的花架上,更添了一份岁月静好的宁和之美。
忽然,你停下刷手机的手,用胳膊肘碰了碰我,让我看你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猜猜哪个是你。那张照片,是前一段你和另外两位师傅站在车间高高的脚手架上抢修天车故障时,路过的工友用手机随手拍摄的。
因为距离较远,加上手机相素不高,照片像隔了一层雾似的,看不清人的脸,只能看出三个人正在干活的姿态。但不用细看,仅凭那个熟悉的姿势,我已猜了出来。
你吃惊地看着我,夸了句:“好眼力!”我心里暗笑,牵手共度21个春秋,即便是在茫茫人海,我也能一眼认出你,何况照片上才三个人!
真的,你干活时特有的姿态,于我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风景。记得21年前,我们俩动手装修简单的婚房,你站在自制的脚手架上粉刷墙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还有孩子小的时候,你在我们租住的一楼小院种玫瑰和牡丹花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甚至几年前,你陪我去伊川采风,在大巴车上轮到你唱歌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微微向前躬着身子,胳膊肘自然蜷曲着,仿佛随时准备拿起工具干活似的。
你很少唱歌,那天,为了不至于忘词儿,你唱的是一首影响了你大半生的红色歌曲:“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嘿,每天每日工作忙……”你一开口,下面就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要知道,前面几位旅友唱的都是吟花咏柳的抒情歌曲。
但我笑不起来,心里泛起浅浅心疼的波纹——如果不是我拉你出来散心,你的生活永远只有工作、家务,没有流行歌曲;永远只有劳动工具和柴米油盐,没有诗和远方。
你是工人,结交的朋友也大多是车间里的工人师傅。你常夸你们单位的一位师傅,夸他能操作全公司自动化程度和精度最高的设备,每次提到他,你都是一脸敬佩:“那才叫有本事呢!再难的活儿都别想难倒他。”你还夸过其他工友,那几位工友也和你一样——相貌普通,衣着简朴,每天工作在机床轰鸣的车间,不懂花前月下,不解诗画风雅,有的只是钻研岗位技能的韧劲,有的只是不攻克难题誓不罢休的倔强!
风,穿过窗棂,轻拂起你头顶那几缕已被岁月风霜染白了的头发,看着你,我如同看到了无数和你一样在平凡岗位上一干就是一辈子的车间师傅们。或许,你们说不出什么激昂动听的誓词,也不知什么歌曲流行时尚,但你们那早已为家人熟知的劳动姿态,是最能带给家人安全感和幸福感的生活写真!
五月的风,静静地吹,吹去你所有劳作后的疲惫,短暂的休憩之后,仍是漫漫的追梦长旅,你可知道,你和工友劳作中最自然朴实的姿态,已成了旁观者眼中“中国梦·劳动美”的画卷。
休息散文7:家有宝贝
文/张彩虹
今天休息,带儿子去看了一场电影。小孩很兴奋。这是他第一次看电影。
小家伙刚刚四岁半,虽然从来没有去过电影院,路却很熟。一个人在前面跑,时不时扭头看看我,笑一笑,又往前跑。他没有像从幼儿园放学回家,撒着娇、要人抱。我知道,这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满足了。
本来计划观看上午9:30场次,结果没有位置,只好往后挪。他的情绪有点沮丧,不高兴都写在脸上。我提议先去商场的五楼游乐场玩玩,再来看电影,时间两不误。小家伙乖乖地答应了。
来到商场五楼,小家伙一会坐小火车,一会骑电动马,一会钓小鱼,这些都是他平日里最喜爱的。看着儿子小脸上满是欢喜的笑容,我心中泛起一丝愧疚。平日里由于工作太忙,陪儿子的时间少之又少,每次上班前总喜欢跟儿子重复一样的对话:“妈妈明天要去上班,上班挣钱,挣钱帮宝宝买漂亮的衣服和玩具。”每次说的时候虽然都会让我有一丝心酸,但我希望他小小的心灵能知道,我总不在他的身边是为了给他的将来创造更好的条件。特殊的工作性质,让儿子本该享受母亲呵护的时候少了很多。看他玩了半天,差不多也累了,心疼得主动要求抱他,他却摇摇小脑袋:“不要妈妈抱,妈妈抱不动”。我很欣慰这个小人儿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休息散文8:走近外滩
文/兰草ygl
“五·一”假日休息,到上海小憩。朋友说,尽管时间很紧,还是一定要去外滩看看。盛情难却,坐上朋友的车,心里想,几十年的时间,与同事出差,与朋友相约,与家人同行,来上海的次数不算少。虽然每次都是步履匆匆,但都有足迹留在外滩。
上个世纪70年代出差去上海,傍晚走在外滩的路上,无意间看到了点缀在万国博览建筑中的一道独特的风景——情人墙。一对对情侣,双双倚在黄浦江的围墙前,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相拥相抱,有的甜蜜亲吻。在那个社会封闭、居住环境十分紧张的年代,上海的年轻人旁若无人地相聚在外滩,表达爱情释放情感,无疑为充满异国浪漫风情的外滩,增添了一道靓丽的人文观景,也让同属那个年龄的我,对外滩有了一种别样的记忆。
80年代初第二次出差去上海,住在临近外滩的一个招待所。那时通讯信息还不畅通,因为有事要请示单位领导,跑到电报大楼打长途电话。记得排了好长时间的队,然后躲进一间小电话亭子里,说着打好腹稿的话,我知道,这里的时间就是金钱。
后来又几次去上海,对外滩有了更多的理解和认识。万国博览建筑群无疑是外滩的精华,它是旧上海的写照,也是西方列强在上海的政治、金融、商务和文化中心。当年,殖民者们一踏上上海陌生的土地,就把占据的野心,放到了黄浦江的这片外滩。于是这条船夫和苦工踏出的纤道,经过百年的历史变迁,一大群造型严谨、巍峨参差的建筑临江而立。无论是极目眺望还徜徉其间,都会发现,这群建筑,虽然不是出自一人设计,也并非同一时期所建,但无论从建筑色调还是整体轮廓上看,都透着一种和谐的刚建、雄浑、雍容、华贵的气势。改革开放初对其进行了大规模的修旧如初的改造,让历经百年沧桑的外滩旧貌换了新颜,成为上海的缩影和象征。
朋友为了让我体验一边品尝西餐一边欣赏外滩景致的愉悦,早早地就把预约电话打到那家饭店,说是晚了根本没有位置,我听起来真的有点感动。
那天天色暗下来,我们开车去外滩。节日的外滩有点人满为患。想来,元旦外滩踩踏事件还刚刚平息,游人们虽然还没有走出悲伤和恐惧的心里阴影,但没有停止潮水般涌向外滩的脚步。政府相关部门对前车之鉴不能不认真吸取教训,况且关呼人命关天的大事,于是加大了严管的力度。朋友的车在距外滩那座饭店还不近的路上,就被警察拦截,几条直接通向外滩的小路也被封索,游人和车都必须绕道而行。我看到,节日执勤的队伍里,不仅有放弃休息的人民警察,还有一队队挺立的武警士兵,他们携手并肩,共同守候着外滩的安宁和游人的生命安全。这种有点森严壁垒的场面不多见,但心情随之放松了许多,内心对他们的辛苦他们的奉献充满了深深的敬意。
朋友好不容易找个空隙停车回来,一个劲儿地说:没办法,我们只好步行去外滩了。我笑了,在通向外滩的小路上,还矗立着这么多幢有味道的历史建筑,走近是最好的欣赏。我不知道这些老建筑究竟始建于哪年,当时的用途是什么,但我特别喜欢它那种坚固与厚重、古朴和沧桑的美感。要知道,当年的外滩可以说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谁占有它,哪怕是一席之地,不仅是财富的积淀,也是身份和荣誉的象征。
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与朋友走进了外滩一家饭店的八楼餐厅。我注意看,室内餐厅不是很大,处于转角外滩的黄金位置,直面东方明珠,黄浦江一览无余的景观,不过是一层玻璃之隔。服务员告之,室内的餐厅已满员,安排我们到室外的露台餐桌前坐下,露台不大,摆放着几张大小不等的餐桌。再一看,其实那间室内餐厅,也是由露台改造的。按理说,全景露台观看外滩景致,无遮无挡更有韵味,只是天公有点不作美,一阵阵江风习来,不免有些凉意。餐厅负责接待我们的那位先生,是个很文雅又有餐厅工作经验的年轻人,他给我们找来几条常年为客人备用的大围巾,披在身上暖和许多,餐厅如此细致周到的服务,日常生活中并不多见。出出入入餐厅的还有两位亚洲人面孔的外籍服务员,汉语似懂非懂,看样子是刚来不久的菲律宾人。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居高临下环视餐厅两侧外滩的老建筑,灯火辉煌格外灿烂。隔岸相望浦东,对面东方明珠等一片片错落有致的高大雄伟建筑,不停地变幻着美丽的造型和色彩。江面上一艘艘游船缓缓开过,给江水陡添了斑斑绚丽。
席间,我在去卫生间时,不经意见到走廊墙上挂着的一幅幅照片,好多熟悉的面孔和名字,大都是外国政要和社会名流,他们不同时期来过饭店。还有另一侧墙上桌前陈列着的一张张奖状、一本本证书、一个个奖杯,提示我:这是一座非同寻常的饭店,否则不会拥有着全球“最佳景观餐厅”、“ 最青睐私人会所”、“最佳红酒巴”、“最佳俱乐部”等一系列美誉。朋友告诉我,这是一家美国总统罗斯福家族旗下的高级公馆。照片中介绍,公馆的主席德尔·罗斯福先生,是美国第26 届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的曾孙,也是美国第32届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的侄子。
我走到吧台,与那位调酒师随便聊起来,想弄明白公馆的前生今世。原来大楼始建于1920年,建成于1922年,是上海滩时尚地标式建筑,上海滩最大的怡和洋行所在地。这座六层英国文艺复兴式建筑,1983年上海市对外贸易局在此办公期间,加建了两层,1989年被入选第一批上海市优秀历史建筑。大楼的二、三、八、九楼为罗斯福公馆,其中二、八楼为餐厅,三楼是私人会所,九楼为酒吧。内设亚洲最大的葡萄酒酒窖,集结了世界各地珍馐百味。
走出公馆的大门,我驻足端详大门上方的罗斯福三个醒目的大字,像是打量一位饱经沧桑的历史老人。大楼一、二层,用花岗石垒砌轴线明显,大门和双侧窗框都是半圆石拱造型,非常厚重结实。三层的石栏杆阳台,窗框上镶嵌着石雕。
公馆地处外滩27号,然而它真正的路牌,挂在罗斯福牌扁下方的墙壁上,很小,上面写着:中山东一路27号。那年美国第五大道花费3亿美金一举拿下这座大楼,便有了外滩27号这个听起来很通俗也很时尚的名字。也就是说,外滩27号不是路牌,实实在在是个品牌,由此让我对它满了好奇和想像。遗憾的是,由于时间的关系,没机会更多地细致浏览罗斯福公馆,听说它玻璃彩绘,布满整个顶的水晶灯和珠帘无敌的婚礼场景,让许多女孩子充满向往和期待。
外滩上的老建筑目不暇接,有哥特式、罗马式、巴洛克式,也有中西合璧式,充满异域风情。这时,海关大楼传来铿锵、激昂的钟声,游人们有的带着余兴散去,又有的兴致勃勃地涌来。朋友说,天还早,去听听老年爵士队演奏乐吧!
老年爵士乐队是和平饭店的保留节目,或者说是一个品牌。和平饭店座落在外滩19号,从罗斯福外滩27号到19号,相距并不远。
径直走进和平饭店爵士吧,让我多了几许惊奇。爵士吧面积不大,有一种典型的英国乡下式酒吧的味道。临墙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小吧台,颇受国内外游客欢迎的上海老年爵士乐队成员就坐在吧台对面演奏。
算起来,老年爵士乐队成立已20多个春秋,乐手或许因为年龄或其它原因几经变化,平均也都在70多岁之上,头发斑白,激情不减。老年爵士队擅长三、四十年代流行的爵士名曲,演奏风格突显着老上海的海派风情。当时演奏的好像是一首外国爵士乐,什么乐曲我听不出来,只是悄然感觉仿佛置身于世界文化与经典艺术交融的殿堂。乐手有的吹小号,有的弹钢琴,有的拉低音大贝斯,有的打鼓。常常放此拿彼,大都是多面手。
忽然,淋漓、饱满、纯正的上海老歌,伴着乐队的和弦,伴着清脆的鼓点,从耳边传来。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像聆听潮起潮落一样,细细感知岁月流光中上海的沧桑。穿着黑色短裙的女歌手,一首首《夜上海》、《月圆花好》、《夜来香》,让说不尽道不完百转千回的封尘往事,在幽雅的光线中,在鸡尾酒杯的色彩里暗香浮动。乐手和歌手携手,将老上海十里洋场的浪漫气息和风情传说,演绎得流畅得体,带给人们一种怀念,一种愉悦,一种享受。
爵士吧穿着黑西服忙碌的中年男子,看样子是个领班。他见我对墙上挂着澳大利亚、荷兰、法国、希腊、葡萄牙等国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等中外来宾莅临爵士吧的照片很感兴趣,便告诉我,有兴致可以到饭店的博物馆看看,那里有更详实的介绍,不过今日时间太晚已经关闭。
或许是领班中年男子的一番话,让我想到了什么,我暂时告别老年爵士乐队的演奏,脚步轻轻地走出爵士吧。不远处的一个大厅里,正举行着一个外国友人参加的小酒会,穿着入时考究的男男女女,手端酒杯,面带笑容,轻轻细语。
绕过酒会大厅,我发现了走廊里一幅幅老照片,还有老照片下面的一行行文字说明,让我对和平饭店的100多年历史,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我喜出往外,总算不虚此行。
建于1929年的和平饭店,是上海近代建筑史上第一幢现代派建筑,也是上海历史文化遗产中的重要名片。花岗石的墙面,圆锥形的绿色铜护屋顶,紫铜色的屋面,古铜镂花吊灯,乳白色大理石地面,现代与传统、新潮与复古的融合、交错,简洁明朗,透着一种典雅豪华之美。
最具特色的九国式特色客房及众多别具特色的餐厅、酒吧,记录了和平饭店的不朽传奇。饭店名噪上海,接待了众多的金融界、商贸界及社会名流。马歇尔将军、司徒雷登校长、伯纳特·蒙哥马利元帅和卓别林喜剧演员、萧伯纳作家等外国友人都在此停留过。法国总理埃德加·富尔、美国总统克林顿夫妇等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也都在此有过暂短的停留。
夜色中的外滩,别有一番独特的情韵。风格迵回的建筑透着沧桑,璀璨耀眼的灯光闪着流失的岁月,外滩之行是一次文化的欣赏,也是一次历史的学习,我在盘点意外收获的同时,对下一次找寻机会更深入地走近外滩,有了更美好的期待。
休息散文9:三千烦恼丝
文/~冰逸~
偶尔,在休息的时候,喜欢长发披于肩后,身着浅色服饰,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穿行在陌生的人群中。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个奇装异服配着光怪陆离的发型,一张张漠然的表情从身边悄然走过。将自己置身于这场喧嚣的尘世之外,悠然的看着世像百态。
审美观变异的年代,以怪为美,三千烦恼丝走在流行前沿,不时变幻着模样呈现在眼前。色彩上有金黄色、橘黄色、酒红色、棕色、栗色,更离谱的还有彩色。造型上有大波浪、方便面丝、扬花菜、爆炸式等。
任凭哪种发型流行,我都没有动过心。朋友却很喜欢拨弄她的头发,每流行一种卷发都要去尝试,不喜欢又去拉直,头发颜色染上黄色又洗掉,或又染成其它色,最后皆不满意又还原本色。
最痛苦的还是我,每次她的头发有什么新举动,都非离不可要让我陪她去,想静静的呆在家里,却被她的电话狂轰滥炸,去了还要让我帮她参考。晕!朋友一边做头发,一边还配合着美发师苦口婆心的动员我烫个新流行的卷发,一会介绍这个,一会又说那个适合我,换个发型就等于换个心情种种话语如雷贯耳,可每次都被我婉言拒绝。
多年来,一直保持直发,没有染过,没有烫过,只是偶尔剪短。如此简单随意环保的头发,朋友却笑之清汤挂面,假装清纯,世纪末的老古董。
记得小时候,发质不好,有些稀疏还略有些黄,在家排行老幺的自己,常常被戏称为“黄毛丫头”。由于头发不好,又少得可怜,经常被母亲逼着去理发店,理个“刘胡兰”式的齐耳短发。然而,每次头发稍长点,理发的痛苦就伴随而至。纵使自己百般不愿意,哭、躲、闹,用尽各种方法想留住头发,终是徒劳。每次理发之后,母亲总说,你喜欢留长发,可你的头发又少又黄,编辫子太细,扎起来也不好看,要多剪几次,头发就会长得又黑又浓密,那样怎么打扮都好看。
每每看到小朋友扎着小羊角辨,上面还扎个花蝴蝶类的发夹,就不由自主的追着看,喜欢得不行。相信母亲的话,默默在心里祈祷,希望这次剪过之后,下次就会长出浓密的黑发,自己也能扎个花蝴蝶。如此的循环,永远的“刘胡兰”式的发型,一直伴随着我到参加工作。我的头发,最终也没有长成乌黑浓密的发质,倒是长至腰际,发质却仍然不好,不但少,还有些枯黄。
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洗发水广告,那些美女的长发真是让我很羡慕。幻想自己也能够拥有一头长至脚踝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直倾泻而下,像黑芝麻一样乌黑亮丽,像弹簧一样有韧性伸缩自如不易折断。
这三千烦恼丝,还真是让我有些烦心。干枯、断发、脱发种种问题随至。想将它剪之,却有些不舍。从小就渴望一头飘逸的长发,好不容易自己能做主留长发,这发质却怎么也改善不了。索性,任由它自生自灭,习惯随意披着一头长发。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好像真的像朋友所说,是个老古董。自出生到现在,就“刘胡兰”式和长发披肩两种发型。说不定,那天心情不好,去美发店烫个“爆炸式”吓吓人,换换心情。
其实,换个发型,换个心情,这一说并非灵验。心情不好的时候,往往人都是处在非理性状态,想起什么就做什么,任由心绪起伏跌宕,一个小小的发型又怎会轻易能解开心结呢?改变发型,改变一种精神面貌倒是还行。
然,有些人,再怎么改变发型,也不会变漂亮,总觉得少点什么。
华丽的服饰会过时,流行的卷发会被新的流行取缔。日新月异,终究追不上时尚的步伐。在一路追赶中,岁月渐逝,容颜渐渐老去,空虚的心灵只有靠虚无的外表来装点,只剩一具空皮囊行走。
女人还是要静下心来,多读些书,用书中的智慧来装扮自己,改变自己,炼就一种属于自己绝版的气质。常言道,腹有诗书气自华。勿需要太多的打扮,勿需要折腾三千烦恼丝,漂亮还是由心而生的最真实最自然。只有多读书,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流露出的知性美,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散发着长久的芬芳。
三千烦恼丝,发质虽然不是太好,有时甚至让我很烦心,但是我还是喜欢长发披肩般的飘逸,老古董的感觉。我始终坚信,不盲目跟风流行,不选择最贵的,只选择最对的,适合自己的才最美。
休息散文10:午睡达人
文/王太生
午睡,就是中场休息。头脑中,杂七杂八的程序软件,快速卸载,一门心思地打鼾休息。
邻居刘老四,参加商场举办的午睡达人比赛。众参赛者在轻音乐的伴奏下,渐渐进入午睡状态,可刘老四却睡不着,他不习惯这种轻音乐,而是喜欢午睡时有一只鸟在屋顶上叫。他几次抬头,瞪大眼睛看着别人,然后重新躺下,很快又再次抬头,最终退出了比赛。
唐代诗人裴度是个午睡达人,他坐在凉风亭里打盹儿,耳畔有潺潺声,“饱食缓行初睡觉,一瓯新茗侍儿煎。脱巾斜倚绳床坐,风送水声到耳边”,将睡未睡,饮茗待息,耳边水声,作催眠之曲。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午睡时,喜欢听室内乐或者巴洛克音乐,“演奏家们在尽心尽力地演奏,我却拿来做午睡的背景音乐。”村上说,“假如人世间没了午睡这种东西,我的人生和作品说不定会显得比现在暗淡,更难亲近。”
犯困,是需要午睡的。我在中午恹恹欲睡,这时候从远处传来庞大的声响,这种声响似铁锤敲打一只空铁桶,或者一大块洋铁皮,显得空旷而岑寂。有时,声响并不那么刺耳,让人生嫌,反而有某种催眠作用,从河对岸的一个旧仓库里传出,敲几下,停顿一会儿,再敲几下。
人是需要小憩的。午睡时的声响,是白日梦中的一种伴奏。这种声音嘈嘈切切,带有安抚作用。
春日午后,一个农妇趁着空闲要把一篮子的幽香推销出去。这让人想起临安城里,“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在江南,卖花的少女,是在空气如薄荷般清甜的早晨,踩着唐诗宋词,一段平平仄仄、仄仄平平的雅韵。而一个农妇,忙完了地里的活,烹煮了中午餐桌上的简单饭食,则是日头光影悬挂在头顶。
午睡时的声响,还有那些收音机。从前有一个人,在你吃过午饭、躺在藤榻上迷糊欲睡时,他在收音机里说书,说武松打虎、杨家将。他说着书,你一边听一边打盹儿。午后阳光照彻的旷野,有马蹄声“嗒嗒嗒”经过。
经历的事情多了,就不去想它。耳根清净,内心里没有聒噪的声响,是一个真正的午睡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