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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的文章1:山情
文/林秀坤
前些天去晒了些照片,那是上年暑期和同学一起去爬山的照片。取照片的时候,老板很惊奇地问了我,这照片里的地方在哪里的。我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那是我的家乡。
家人常说,我们的家乡是被山包围起来的小城镇。的确,在市中心公园的最高处举目远眺,视线的尽头便是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峰。山峰后面还有更大的山,重重叠叠,牵牵连连,它们将延绵到哪里去呢?太阳总是从山那边冒出,从山那边坠下,它们似乎离我很近,又似乎很远,可能在另一个城市那边。日出云绕,日落雾障,它每时每刻都隐藏着一份神秘。
读中学时才知道自己的家乡原来是那么的大。班上的同学来自不同的小镇,有些同学从家里来学校需要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啊,对于我这个半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去到学校的人来说,应该算远了。从小到大,我就没怎么出过远门,除了呆在家里就是上学校。到了高中,我渐渐从同学口中了解到市区之外的一些事情,虽说我们是同一个市的,可他们说的话跟我们的不太一样,他们那里有很多山,都是家乡的景点。他们说起山的时候,我就会跑出教室外面,指着远处露出来的连绵的山尖问,“是那些山吗?”
高三那年,我去大布镇找同学。我才发现原来路可以这么的弯,而且可以在那么短的距离内弯这么多次,原来路真的可以砌到山顶上去的。大巴绕着山腰一圈一圈地往上爬,爬上了山顶,嗖的一声又溜到山脚下去了。雨后,云雾弥漫在窗边,市区慢慢变小,最后变成一个点,消失在深深的山底下。我双手紧紧拽着车窗,瞪着眼睛看着陌生的风景,一路上都在尖叫,不理解的人会不会以为我是个疯子呢。
毕业之后,便和同学组队旅游了家乡的各个景点,譬如南岭,大峡谷,云门寺等。原来认为遥不可及的山已经在我脚下了,可是当你登上你认为已是遥不可及的山的顶峰时,你会发现,山外还有更高的山,那里的山也同样的云绕雾障,太阳也会在更远的山那边升起,在更远的山那边落下去。这个时候,却不觉得它们离我很远了。也许是因为长大了,心胸就更加的广阔了,我不知道是山包围了我,还是我容纳了山。
站在山的顶峰,橘黄的夕阳染黄了山间,把天地化作同一种颜色,我们自己也融在橘黄里了。圆盘大的夕阳在山间落下去,我们扶着木棍、整理好着装,哼着小调也踏着暮色寻找下山的路去了。每走一步,都像在用心灵轻轻叩问大地;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山的亲切的怀抱里。
我爱山胜于爱水,喜欢山的沉默和庄严,喜欢踏着它去触摸阳光……
前些天的文章2:一个电话的思考
文/人物小小
前些天,不知怎的有一卖保险的给我打电话推销保险,也不知道是怎样搞到我的号码。我是最烦这类事情的,直接挂了觉得对不住人家,毕竟是人主动打过来,而且还是个女的。以为随便应付两句就完了,结果她滔滔不绝、没完没了,似乎有一种不到南墙不回头的勇气,我被她的意志所打败,终于没有挂下去,手机交由同事去应付。同事们的话题广阔之极(真是佩服我的同事们),大到人生理想,小到私人生活,终于女推销员自己挂了下去。同志们很是自豪,终于把卖保险的说倒了。
隔了几日,当我在办公室忙的不可开交时,那位女推销员的电话又响起来了,环顾四周办公室只我一人,出于礼貌勉强拿起电话,她还是些喋喋不休的老话题。我实在忍无可忍,就很随意的说自己是挖煤的,希望她能不再纠缠,确实,当听到我的职业时那边沉默了半秒,女保险员非常委婉拒绝与我再聊下去。虽说目的达到,却非常的失落,于是变主动为被动了,好声好气的给人解释起来,说自己是国有重点煤矿的正式员工,矿井如何的先进,如何的现代化,人耐心的听完后还是拒绝。
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工作都抱着与普通工作者对自己工作一样的看法,那位保险员使我改变了我对自己工作的认识,原来自己也是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不可或缺。
向矿工同志们致敬!
前些天的文章3:丝竹京韵伴桑榆
文/淡月清风
前些天,母亲要我抽时间整理一下父亲的遗物,因一直忙于各种事情而不得抽身。昨日终于略得闲暇,可以静静地坐下来面对这些已备受冷落的物品。说实话,父亲虽然已经走了半年多,但我还是不能平静的面对。尤其看到那一件件乐器,一摞摞乐谱,不禁又思绪翩然,如烟往事穿越时空隧道,又清晰的展现在眼前……
记得父亲刚刚离开工作岗位时,有段时间极不适应,每天在家里看看报纸,瞅瞅电视,但干什么好像也心不在焉,总是恍恍惚惚的。一次与父亲闲聊,他突然问起我是否还喜欢唱着玩。一语提醒梦中人,何不让很有些基础的父亲去参加票友活动,快乐的度过桑榆晚景呢?
父亲在大唱革命样板戏的年代,无师自通学会了识谱、拉琴。那时的他,能够担当《沙家浜》、《红灯记》、《智取威虎山》等几出样板戏的伴奏任务,在当时已很是了不起。七十年代初,农村还没有电视,一天中最温馨的时候,就是月光下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听父亲拉响他那把心爱的二胡。生长在农村的孩子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精彩,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一台收音机。听着那如同“魔匣”里流淌出来的悠扬琴声,我们姐妹幼小的心灵对父亲充满了羡慕与敬佩。后来,我们渐渐长大了,要上学,要工作,而父亲也越来越忙碌,尤其去到乡镇工作后,就极少再摸过琴,以致把这些都渐渐淡忘了。
父亲听从我的建议,找出早已落满灰尘的琴盒。我把琴盒擦拭干净,拿出已多年不用的二胡递在父亲手上,感觉得出父亲的手有点抖。重新换上琴弦,点上松香,别上琴码,父亲试着拉响了二胡。别说,虽多年未动,但琴在父亲的手上,依然很是默契。不一会儿,依依呀呀的琴音就又回荡在我家小院里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拉京剧,需有几把称心如意的好京胡,二胡是难当此任的。得知父亲又拾起了旧时爱好,在外地工作的小妹不辞辛苦,多方打听,为老人寻找得心应手的京胡。也巧,一位曾经在剧团工作过的老琴师存有一把品质精良的京胡,但苦于年事已高并罹患风疾,子女们又不擅此道,所以想找真正喜欢的人出手。小妹得知消息,立即马不停蹄的回家接老父进城,并陪他去和老琴师见面。
见面后,老琴师让老伴儿拿出珍藏已久的京胡。但见此琴“尺寸”准确,“竹节”暴突,“肉头”厚实。掂,有份量;弹,音磁实;拉,感舒适。且担子、琴筒、琴轴经过长期磨合已定形,达到了最佳的发音振动状态,比新制的京胡音色更纯正,的确是一把品相很好的胡琴。父亲试着拉了几曲,手音尤其好听,便已爱不释手。老琴师见父亲是真的喜欢,也非常是高兴。攀谈中,竟有相见恨晚之意。临别,老先生执意只收半价之资,并相送一把拉了多年的京二胡。两人因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种友谊一直保持多年,直到老人病逝。后来,父亲又多方访求,购置了各种伴奏乐器如京胡、京二、高胡、板胡、月琴、阮、檀板等,且还有葫芦丝、笛子、洞箫等,各种乐器整齐的排放着,以致都能开个小型民族音乐会了!
置办了家当,父亲的热情更高了。在票房,他为不同的行当伴奏;回得家来,又埋头整理各种曲谱。因为票友们所宗流派不同,同一段唱有时就有好几个版本。父亲不厌其烦,耐心的整理着,不时也让我们帮一下小忙。不知不觉间,曲谱就积攒了几大摞。谱子多了,找起来很麻烦。父亲又分门别类装订起来,并制作了目录,可以随找随见。时间一长,票房的朋友们都知道父亲这里谱子最全,遇到不确定的段子,就来父亲这里找曲谱。
父亲为人极好,从不会因谁唱得不好而敷衍了事,而是耐心的指出其中的偏差,慢慢的让人去领悟。记得他跟我说过,伴奏,不过是演唱的辅助,要“保腔”,不能自行其是。也就是要与演唱者的“气口”顿挫相投,并跟随其情绪,需强则强,该弱则弱,紧紧的包着唱腔,不能喧宾夺主,而是起到烘云托月的作用。父亲的伴奏理论对我很有启发,让我真切的理解了两者的相互关系。闲暇时,父亲也常常给我拉琴,爷俩惬意地乐享天伦。
慢慢的,父亲不再满足于只拉琴,跃跃欲试的练起唱来。他的嗓音高亢明亮,音域宽广,演唱谭派老生游刃有余。只是家乡话语音太重,对京剧的发音吐字掌握不好。但他并不气馁,在票房虚心向朋友们请教,回到家录音机便是他的老师,反反复复地听,反反复复的练,为此光录音机就用坏了三四个。遇到我回家,便一个字一个字的让我教他发音。后来为了便于老父学唱,我们姐妹给他买了一台录像机。这可真的成了宝贝,每天只要有时间,他就录啊,放啊,学啊,多年坚持不懈。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努力,父亲终于比较熟练的掌握了京剧特殊的发音方式。
担任县剧协主席后,父亲更加忙碌了。他不再满足于自娱自乐,而是想把这件事当做事业来做,为活跃家乡的文化生活出把力。他不辞辛苦,跑资金,找场地,置服装,编剧本,配谱曲,亦导亦演,积极为配合县里的各项工作忙碌着。每到年节假日,也是他最忙碌的时候。舞台上,他或唱活拉,身兼数职;舞台下,他跑前跑后,四处协调。人多了,什么性格的都有,况且这是一个非常松散的组织,每个人的人生阅历都不一样,难免出现种种不和谐音调。父亲一向主张宽以待人,吃亏是福,但是遇到超出底线的问题,也难免义愤填膺。许多次,看到他回家来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们都很心疼,劝他不要太认真,不就是个玩嘛,高兴就去,不高兴就拉倒。可他不以为然,总觉得撑起一摊事情不容易,总得有顾全大局的,不能因个人得失误了大家。就这样,直到住院的头一天下午,已经没有力气拉琴的他,还硬撑着去活动室坐了一会儿,以致票房的朋友们得知父亲突然离世的消息时,都感觉是那么震惊与不舍!
整理着曲谱,一段《白毛女》赫然出现在眼前,不禁使我泪眼模糊起来。记得父亲曾经说过几次,要和我在公开场合合作一段对唱,我都以种种理由婉拒了。多年以来,过惯了平静而简单的生活,不愿再抛头露面。况且还上着班,也没有时间去正经的吊嗓与琢磨唱段,所以一直就耽误下来。国庆节时,一家人聚在一起,酒酣耳热之际,父亲又提出春节时可否一起演出《白毛女》中的父女对唱,并说我们爷俩来演最合适,而且过了春节也没有多少事情,可以充分准备一下。望着老父期待的目光,看着他满头的银发,想着他已不再康健的身体,我不忍再拂他之意,郑重的答应下来。然而,过后没几天,父亲便一病不起,骤然间离开了我们!今天又见此谱,想起那永远都不能实现的诺言,感觉是那么的锥心刺骨,深深悔恨何不早日兑现老人的期待,真个是“子欲孝而亲不待”,此痛何时竟能平!
整理完一切,面对着这一件件乐器,一摞摞乐谱,就它们的归属,我思虑再三,终于定下了心境:就让父亲的这些遗物永久保存下去吧,虽然我们姐妹都说不上内行,但它们凝结着父亲的汗水,蕴涵着父亲的体温,想起时拿出来看看,会如同见到父亲那慈祥的面庞的!况且,等我们老去的那一天,说不定也会同父亲一样,让丝竹京韵来伴随我们的余生呢……
前些天的文章4:我们的精神食粮
文/王紫寒
前些天,我读了《克雷洛夫寓言》,我觉得这本书很有哲理,虽然故事短小,但是语言优美、寓意深刻,它通过一个个小故事来说明大道理,让我懂得了许多知识,是我们成长中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
这本书中令我难忘的有三个故事:《野兽的会议》、《马和骑士》和《狮子打猎》。
《野兽的会议》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我们应该平等公正地对待每一个人,不应该只考虑到小部分人,而遗忘了大部分人。
《马和骑士》告诉我们:拥有自由固然是好事,但我们不能毫无节制地沉浸在自由中,不能因此而迷失自己。
《狮子打猎》告诉我们:朋友之间是相互平等的,我们要做一个乐于与同伴分享的人。
读书可以明理,读书可以增智,读书可以增长才干,获取知识。《克雷洛夫寓言》教给我许多知识和道理,它真的是一本好书!一本值得品读的好书!
前些天的文章5:做拖把也是一种创作
文/渐平
前些天,给朋友打电话,告诉他我最新的拖把研发出来了,朋友立刻表示了祝福,祝福的话和十年前的几乎一样。也许,他已经习惯了我所说的“最新拖把”,因为,十年来,我几乎每年都要原创一款新的。
我做拖把,在他们看来,大概就是不务正业或大材小用。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正业”到底是什么。因为我写过长篇小说,写过散文,写过评论,就应该变成所谓的“作家”?因为我做过主持人和电视编导,就应该成为电视人?因为我讲过专业课,就应该做老师?因为我喜欢形而上的伦理学和哲学,就应该做“玄之又玄”的学者?那我喜欢唱歌,是不是应该成为歌手?我考过电工执照,是不是应该做电工?我喜欢机械,做过电焊工、车工、钳工等,就应该做技术员或工程师?对于很多未知的东西,我都有好奇心,都喜欢,也许不精通,但,我喜欢这样的“喜欢”。
“正业”是什么?我的理解应该是“既可谋食,又可谋道”的工作,不能因为“谋食”而“伤道”,也不能因为“谋道”以致“绝食”。
选择做拖把,也是机缘。我喜欢光脚走在地板上的感觉,喜欢席地而坐。结婚后,老婆怀孕了,清洁地板就成了我最头痛的事。吸尘器加各种拖把轮番上阵,搞一次卫生两三个小时,累得半死,于是,就决定发明一种轻巧方便的拖把,进而想到,把它做成产品,既可以解决人们的拖地烦恼,自己又可以“谋到食”,岂不是两全其美?
常言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朱熹也强调说,“道”就在“洒扫应对之间”。如此一来,“做拖把”这种让一些人所不屑的“器”,就变得“既可谋食,又可谋道”。
第一代专利变成产品后,取名为“容易”牌,“拖地容易”是字面意思,字里的意思是“包容了‘易’”。《易经》的“易”是变化,是阴阳,是“道”的意思。
名为“容易”,实则不易。第一代产品也曾有过昙花一现的光彩。后面的几代产品,虽然都有进步,但还是没有做起来,决定继续改进。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几乎所有的朋友都劝我放弃,我说,“即便是死,我都要死得像落日一样悲壮!”
说实在的,花十年时间做一件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么微不足道的事情,确实有些悲壮的色彩,用一句形象的话来说,在原地踏出的坑,足够把自己活埋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中国要变成领先世界的制造业强国,确实需要有“工匠精神”,需要有持之以恒的敬业精神和追求极致的态度。
我跟朋友说过,做拖把也是一种创作。如果我发明的拖把能够解决人们拖地的烦恼,并节约宝贵的自然资源,比我写几本书更有意义。
这句话并不夸张,也并不高尚,是事实。利己又利他,利用资源又珍惜资源,才有和谐,才有未来,这是中国哲学“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思想,也是“常识”。
我发明的“全能清洁器”集合了扫把、掸子、拖把和吸尘器的优点,创新不在于多复杂,而在于把复杂的事情变得更简单。几千年前发明的“扫把”到现在还在使用,没有被各个时代所谓的“科技产品”所替代,说明了“大道至简”是真理。
前些天的文章6:母亲的事理
文/阮浩
前些天回老家,只见76岁的母亲正在菜园里忙碌着。于是我便撸起袖子操起耙子帮她清理园中的柴草杂物,而母亲则拿起铁锄一点点地平整土地。她干得相当认真,铲平一块地便站起身来细细瞧瞧,然后再铲铲平。给母亲这么一收拾,园子里干净得连一个草刺都看不到了。“好了,可以种小青菜了!”母亲兴奋地说。
正想劝母亲回家休息,她却忽然“命令”我:“豇豆架前几天被风吹断了,咱再去弄弄好吧,架子搭好还可以再长一批豇豆的。”
忙完了豇豆搭架,见菜地边上扔着一堆葱,我估计那是隔壁李大伯种葱时随手扔掉的。葱叶已经发黄,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没想到母亲又“命令”我在菜园的南角刨一溜小沟,将这堆乱麻一样的小葱一根根摆好,再用细土小心地培上。说实话,这些葱要是在菜市场早就被卖主当垃圾扔掉了,费这么大劲栽它根本不值。母亲却说:“这些葱虽然模样不好,但只要今天栽了,再给它们浇点水施些肥料,过几天就会长得有模有样了,省得掏钱去买。你以为农民好当啊,农活也需要用心去做才行的!”
那一刻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是啊,乡下的农活繁琐细小,如果与金钱挂起钩来,那茄子、豇豆、韭菜等又能值多少钱呢? 甚至有相当一部分农活是徒劳无用的。但农人却一年四季都忙得津津有味、有章有法,他们图的是什么? ——“ 用心做好每一件事”,还是母亲说得在理。在我们的生活中敷衍塞责、漫不经心的事例何其多啊! 可能是心情使然,也可能是功利使然,其结果是我们失去了一个个丰收的秋天,看不到细微之处所绽放出来的异彩,而使自己在庸庸碌碌中与成功的机缘擦肩而过。
感谢目不识丁的母亲让我明白了一个浅显而深奥的事理,那就是:用心做好每一件事,善待每一项细微的工作,人生才会精致而光鲜。
前些天的文章7:我家的“菜奴”
文/何如平
前些天老妈对我说超市的大葱已经卖到了十元钱四根,我开始还不信,到超市一看,还果真如此,看来网上人们调侃的“向钱葱”确有其事。这段时间以大葱为代表的蔬菜价格涨得较快,家里的收入却没有增加,还要偿还老爸住院手术欠下的大笔债务,精明的老妈感到手上拮据,她只好绞尽脑汁节省菜钱。老妈打趣地说:“现在年轻人当起了房奴、车奴,那我就当个‘菜奴’吧!”
老妈当菜奴的一大诀窍是买菜打好“时间差”。以前老妈总是早锻炼后去超市买菜,这时的菜刚上架,番茄鲜红、白菜碧绿、萝卜白嫩,非常新鲜,供应量大,挑选余地多,可早上超市的菜不打折不降价。老妈于是改为超市临打烊时去买菜。这时的菜不是最新鲜的,可价格是最实惠的,超市打八折甚至五折甩卖,老妈买回这些菜回家经过处理,依然能做出可口的佳肴。
老妈另一招是买菜打“阵地战”,她常光顾小区附近的“马路市场”,在那里卖菜的都是小区周边的菜农,他们的菜不经过菜贩,价格也便宜,如果到了晚上,不少摊主都急着回家,余下的菜价格更加优惠。
老妈从报上了解到团购能省钱,她于是组织起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一起去蔬菜批发市场团购。老妈团购前统计好各家各户要买的菜的种类和数量,如果哪一种菜大家要的数量多,老妈就领头和蔬菜批发商砍价。老妈每次团购的蔬菜价格都低于超市里的,而且菜的种类丰富、质量上乘。
老妈当“菜奴”有板有眼,家里每月在买菜方面的开支节省了四分之一,但她还不满足,她说当“菜奴”的最高境界是自己种菜。我家门前有个小院子,里面种着花花草草,老妈一声令下,全家人把花草地改造成了一块三十平方米的菜地。老妈买来菜籽种在菜地里,一场春雨后菜籽发了芽,不久地里星星点点的绿色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老妈一有闲暇就到她的菜地里去忙一阵,她说过不了多久自己种的小白菜、大葱、辣椒、菠菜就能上家里的餐桌,这些菜没有施化肥,吃起来会特别爽口。老妈信心百倍地说:“我这个菜奴从此要做菜的主人,种的菜不但要满足全家需要,还要对外销售呢!”
前些天的文章8:情暖轻轨站
文/伊永华
前些天在长春南三环轻轨站发生的一件小事,时常会化作一股暖流在我心头悄悄流淌,使得我更加热爱眼前这个世界,更加热爱今天的幸福生活。
入伏以来,可能是天太热又潮湿的缘故,我的腿疾又犯了,那种锥心的痛让我难以忍受。尽管减少了出门的次数,可毕竟还能迈步,还得适当走走锻炼一下。
这不,小妹约我们去她那里聚聚。15日那天,我和大妹在将近11点时在南三环轻轨站下车,该站电梯只能上,不能下,望着长长的步行楼梯,我犹豫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轻轨站里一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可能看到我走路趔趄的样子了,忙走上前对我说:“阿姨,您稍等一会儿,我们去取钥匙。”我不明就里,于是静静地等在那里。只见那位姑娘一边忙乎来来往往的乘客,一边找人。片刻,一位小伙子急匆匆地小跑着到工作室拿了一把钥匙向我走来,对我说:“阿姨,一会儿我把无障碍升降台打开,我送您下去。”我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用疑惑和感激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年轻人,因为无障碍升降台我以前没见过,更没乘坐过。
只见小伙子把钥匙插到立在楼梯边上的升降台钥匙孔里,升降台缓缓打开了,平铺在我面前。然后小伙子嘱咐我站稳扶好,再调整速度,缓缓地送我下去。他没有上升降台,而是随着升降台的速度走下来。为了我的安全,小伙子把升降台的速度调得极慢,足足用了几分钟,才把我送到下面。看到轻轨站服务人员为了我这位素不相识的乘客,这样热心、耐心地服务,我连连道谢,内心感动不已。
在运行过程中,我得知轻轨站服务人员每天都要为残疾人和身体不适的乘客进行服务。看到他们贴心的样子,我禁不住要为他们竖起大拇指。事情虽小,但他们给予了大家温暖和帮助。此后,每每想起这事,我的心里就溢满温情……
前些天的文章9:春天的雨夜
前些天,我从家附近的小路走过,注意过路边的柳树,还没有发芽。这两天,发现那柳叶都快长出来了,嫩绿的叶芽显得很娇媚,偶尔有一丝风吹来,它便婀娜的摆弄起腰肢来,让你心生出一种爱怜,是啊,春天来了,春天的来临意味着雨的缠绵。
昨天健身房回来,很晚回家,这给了我一个好机会,品味一个有风有雨的春夜,这种感觉让心情一下子开朗很多。只见夜色与阴云交替成一方混沌莫测的黛色的篷帐,罩在沉寂大地的头顶,天地之间弥漫着或浓或淡的雨雾,风过处,雾飞舞,远处几幢楼兀自隐了身形,只现出个模糊的轮廓,全然没有了白日里喧杂忙碌的气氛。除却滴水声,整个世界都在悄然无声地酣睡着。刚刚漫洒过几丝纤纤密密的微雨,风显得柔和湿润,浸裹着一缕天地之间的泥土味儿。在这风雨中,我尽情享受着这无边的夜色与无边的安静。忽然,我好象一下子体会到了朱自清夜游荷塘时那种“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的心境。这时的世界,完完全全属于我,我可以随风而去,随雨而来,也可以沉浸于自我,做一次灵魂的回归。于是,便蓦地生出一种期待,期待着此时此刻,在人间的某个角落里,也有一个同样心境的人独立于同一缕微风中,独立于纤纤细雨中,同样让灵魂飘荡在这寂静地夜空下。
回到家,雨还在下。我在屋子里想着许多事情,走过的日子,所有的梦想,其实不过是几滴水,就像窗外的雨,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一直没有停下……
前些天的文章10:陪母亲去赶集
文/赵自力
前些天,我回了一趟老家。老家在农村,从我记事起就有赶集的习俗,那时主要是由于交通不便。现在条件好了,赶集的习惯却还保持着,隆重得就像过年过节似的。听母亲说再过几天就可以上街赶集了,我满心欢喜,离开家乡后,就很久没赶过集了。
小时候,常常是姐姐带着我去赶集的。姐弟俩背着家里早已准备的山货,穿着不怕露水的胶鞋,走过田野和山岗,两个多小时才能赶到集市上。赶集那天人格外多,我们一到集市就摆开山货。好品质才有好生意,我们的山货总是先被买走。姐姐往往背着空篓,一手攥着钱,一手拉着我的手,去买母亲嘱咐的盐巴等日用品。回家路上,我们要么吃着糖果,要么舔着冰棒,运气好时还能买串糖葫芦,那时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我在车上和母亲说起儿时赶集的往事,母亲笑着说:“你那时简直是个小馋猫,看见什么好吃的就想要。”我笑了笑,忽然明白对儿时赶集印象深刻,其实是对那些小吃刻骨铭心罢了。
汽车在柏油马路上奔驰,原先要走两个多小时的路,现在十几分钟就到了。街上依然热闹,也干净得多,人们熙熙攘攘地来回穿梭,像一幅流动的风景。农村产的东西,有些很粗糙,却质朴,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当我看见那用黄泥巴腌制的咸鸭蛋时,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母亲高兴地看看这、摸摸那,偶尔极为内行地告诉我几句要货比三家之类的重要经验,然后又继续去看下家了。我提着竹篮,喜滋滋地跟在母亲旁边,耐心地把母亲中意的物品放进竹篮里,小心翼翼地提着,就像提着一篮子宝贝。
回家后我百感交集,有些事随风,有些入梦,有些长留在心中。如今,我们都用网购了,完成订单后,只需等待快递小哥送上门就行了,依然会货比三家和讨价还价,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再也没有儿时的热闹鲜活。我坦言,我还是更喜欢那种乡土的、粗糙的、有仪式感的集市。所以,有空我想再陪着母亲赶集,感受集市的热闹和人间喜气。跟随着母亲,看着她东张西望的背影,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