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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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的文章1:幸福就在此刻

文/铁凝

去探望一个生病的友人,聊起很多从前的事,计划很多未来的事情。她忽然问我:“你最幸福的时刻是什么?” 想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

那阵子,经常带着这个难题去和别人打交道,不管是新朋还是故友,当然,收获的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最幸福的时刻是加官晋爵时、买房购车后、身体无恙中,有人说,最幸福的时候是父母双全、爱人平安、孩子快乐、领导待见……都对,但都打动不了我。

一天,我去见一个作家朋友。茶过三道,我忍不住继续兜售这个问题,他微笑着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过去的事情来不及衡量是否幸福,将来的事情没必要揣测会不会幸福,我能想到最大的幸福,就是用心享受面前的好茶,让此刻愉快的感觉更醇厚。面前与我谈心叙旧的你们更是我的幸福之源。”我终于领会到了何谓醍醐灌顶。

生活中有太多论证这番话的例子。曾经去国外参加文化交流,花很多钱买过一件非常漂亮的衣服。因为太喜欢,便舍不得穿,除非参加重要会议或在需要表示诚意的场合时才穿上身。因为使用率太低,我慢慢忘记了有这样一件衣服。换季时,家人帮我整理衣柜,我才想起。躲过水洗日晒,它依旧笔挺,款式却已经过时。讪讪地把它小心包好,继续收进柜底,回味当初对它的喜欢,我忍不住感叹那些快乐都成落花流水。

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喜欢过一些人,一点一滴、一颦一笑都让我有无尽的话想要表达,但总是怯于启齿,小心翼翼地把那些心事静静地窝在心里,折叠得整整齐齐,幻想有一天会勇敢地站在他面前,“扑啦啦”全部抖开。等啊等,最终,这些情愫就像一粒种子,种在晒不到太阳又缺乏雨露的泥土里,只能腐烂在密不透风的土壤中。

我们都太喜欢等,固执地相信等待永远没有错,美好的岁月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被等待消耗掉。没有在最看重的时候去做想做的事情,以为将来会收获的丰硕,全都变成小而涩的果实。品尝这种酸涩事,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自责:如果当初我多穿几次那件衣服,如果当初我有足够的勇气对他说……那会多么幸福。

生命中的任何事情都有保鲜期。那些美好的愿望,如果只是珍重地供奉在期盼的桌台上,那么它只能在岁月里积满尘土。珍重身上衣,珍重眼前人,珍重此刻的幸福。

友人的文章2:月下幽景

文/晚秋-旷野-菊

那日去乡下拜访友人,两人煮茶漫吹,交谈甚欢。吃过晚饭,又聊了若久,起身要走时,主人盛情执手,便留宿了。

友人的房子是百年老屋,躺在床上感觉中能嗅到若浓若淡的绵绵古味,于是多了份心思。也许是喝多了茶,或者是夜宿新地不习惯,翻来覆去总是不能入眠 。侧转身子望望窗外,银白润眼。于是爬起来,轻掩房门,独自融入深秋的夜色里。明月朗照,四周静谧若水。我漫不经心且又漫无目的在旷野独步,让鼻口深情吸收略带菊味的空气,让思维或远或近或迷惘或清晰地游弋,我便拿心享受这份难得的氤氲 。

翻过一座小山包,沿小径下坡时,迎面涌来一片竹林。夜里的竹林不显碧翠,倒象是蒙了层轻纱的幽胜。近了,才见隐隐约约的绿。我抬头和月儿对视一阵,便又看竹。古人说日看竹色夜观影,竹叶片片随风轻轻摇弋,月下的路面便有了动漫,初看如日影,但没有白日的灿烂和灼热,它润润地幽幽地给人以一种无可名状的愁思。若风一停,投在地面的竹影纯粹是一付静默的剪纸画,清晰中夹带些许幽谧。我呆立一阵,移步于小小的竹林,月光泻下,地上竹影斑驳,那白色俨如民间遗落于此的散碎白银。此时倾听细微,竞没了风的轻响叶的呢喃,有的是寂廖得出奇的静,我蓦然间有了一种凄怆的伤感,孤独随即充斥了思维。

走出竹林,见林旁有口偌大的荷塘,此时荷叶荷花已是枯萎,水塘尽显空旷。水面如镜,圆月如嵌在水底一般,洁净而圆润。塘岸栋栋房舍或高或低地映在水里,使人感觉若近还远。 月照如昼,房屋、水塘、竹林静默而又缥缈,房的门洞窗口、塘的偏僻地和竹林的纵深处缓缓溢出一缕缕神秘莫测的气息,这莫非是通幽洞冥者所述说的幽境么?虚妄里,我隐隐看到一白衣女子款款走来,是多情的狐仙还是和我灵魂交融的红颜?我缓缓伸开双臂……月光如水,盈盈地看我。月下竹影形孤单,我禁不住掏出心杯,举杯邀月。在这孤独而又尘虚皆空的时刻,我和月与竹成了忘年之交。我敬慕月儿能恒守亿万年的孤独而依旧光照万物,我敬重竹们能经受住风霜雪雨的侵扰而仍光洁如碧。人生如梦,梦后能栖身竹旁与其相守,让月华恒久地洒在身上,岂不是身后万年快事?

回返的路上,我没有了来时的感觉,而漫溢于心的则是悠然淡泊和空明澄净……

友人的文章3:在马克·吐温墓前走

文/吴昆

和友人去美国游玩,偶然经过纽约州的爱玛拉镇,得知文学巨匠马克·吐温就沉睡在这里,出于对马克着作的喜爱及人格的尊重,我们决定去瞻仰一下这位幽默大师的归处。

驱车赶往马克·吐温墓地的时候,《汤姆索亚历险记》的一些片段在我脑海闪现,我想这么一位有冒险精神、幽默细胞的文学巨匠,他的墓地该是怎样的别致与特别,墓碑也一定别具一格,在众多灰暗的墓碑中散发着光芒。

然而事实却大相径庭,行走在伍德兰公墓中,每一座墓地都是凝重而端庄,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出区别,我和友人只好在公墓中慢慢行走,寻找马克的墓地。走了大约四十分钟,我们才找到了马克·吐温,这位幽默睿智的大文豪的最终归处。

马克的墓地十分普通,几株不知名的植物,一棵紧靠墓碑的老树,粗石的地面已经稍稍有些裂纹,上面也飘撒了一些落叶,顿时让人觉得有些凄凉。墓碑上的文字更是简单,除了姓名和生卒年再也没有什么,难以想象这样一位的文坛巨匠的墓地居然这样的简单普通。令我有些惊讶的是,这座墓地带给我强烈的厚重感,同时又让我感觉十分滑稽,也许是因为这里埋葬着马克·吐温,一位幽默的大师。

活着的马克是一个不甘平庸的人,一个敢说敢做的人,一个幽默风趣的人。马克用笔杆抨击最黑暗的现实,《百万英镑》挥洒得淋漓尽致,将拜金主义讽刺得毫无容身之处;《康涅狄克》鞭挞了阶级压迫,鼓舞了人们反抗压迫的信心。马克用幽默快乐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在一个愚人节,纽约的一家报纸登出马克·吐温去世的消息,引起了一片哗然,人们纷纷赶到马克家里吊丧,但他们惊奇地发现马克·吐温还活着,正在桌案上专心创作,人们都十分愤怒,责骂那家报社造谣生事,而马克却呵呵一笑:“那家报纸并没有造谣,报道我死是千真万确的,只不过时间提前了点。”

而就是一个这样幽默的人,现在却沉睡在这样一座普通的墓地中,活得精彩,死得平静。也许马克太累了,和现实周旋了一辈子,现在终于可以返璞归真,好好歇着了。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马克的幽默人生,站在这座墓前,我突然想问他一句:“嘿,马克,你死的还好吗?”我想他一定会回答说:“挺好的,但是活着也许更好。”

友人的文章4:生日的意义

文/毛延锋

友人过生日,忙得不亦乐乎,买蛋糕订饭局邀好友,收到的礼物五花八门,有当场送来的,有快递寄来的,还有空间赠来的,可谓幸福满满,让身边的人羡慕不已。对朋友而言,这样的一场热闹生日无疑是一年当中最为快乐的事情了,多半在点着生日蜡烛许愿的时候,还会唱着生日快乐歌,以表达当时的喜悦之情。

友人的快乐,既有一年成长的快乐,又有收到甜蜜祝福的快乐。我过生日的时候也大致如此,与友人不同的是,在唱生日歌的时候,我会禁不住掉下眼泪。许多朋友会认为这是幸福满溢的泪水,快乐到哭,这生日过得也算极致了。

生日那天,在外的我第一个会收到父母的祝福电话和短信,第一句祝福总是“祝你生日快乐”,年年如此从不间断。即便是在家,父母必定会操办一场别开生面的生日宴会,席间,仍然不忘那句常用的祝福语。“祝你生日快乐”这句最常听到的话语,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听得有些“理所当然”了。其实,生日那天,我流下的泪水,不是快乐至极的泪水,而是悔恨自责的泪水。

儿女的生日,母亲的苦日,在我们呱呱坠地来到人间的那一刻,父母的心早就与我们牵在一起,宝宝的一个笑脸会让他们所受的煎熬立刻烟消云散,也就是在那时起,父母一门心思扑在了儿女的身上,为我们的成长成人成功栉风沐雨饱受苦难的折磨。

儿女的快乐就是父母的快乐,这样的不成文规定亘古流传。生日那天,面对父母的祝福,作为儿子的我最为汗颜。或忙于学业、或忙于工作,在种种理由中又能顾及父母多少?就是常伴左右的唠嗑、无时无刻的说笑,这样动动嘴、动动腿的简单事情都不能保证,何谈孝顺。

宴会上,我会流泪但会快乐始终,因为我的快乐就是父母最大的快乐。而且,生日那晚,我会如往常一样为父母洗洗脚、按按摩,默默地用自己的行动祝父母健康快乐。

友人的文章5:入土非安

文/邢卓

七八友人围桌吃饭。酒过三巡,聊到数月之前某故去之人。大家同声惋惜其寿数短暂,英年早逝。接着,有人抛出对死者大不敬之语,举生动事例说此人心胸多么狭隘,为人多么刻薄,办事多么缺德,言未深入,就另有人打断他的话头,说,人已经死了,就别再说他的不是了,积点阴德吧。场上立时静了下来。言说的人显得有点尴尬,阻止的人显得有点崇高。众所周知,那位故去者生前行为着实让人难以恭维,丑陋龌龊之事做了不少,说说又有什么不可以呢?现实是,该说不该说,还真得思量思量。君不见,当今世态,死人受宠之现象遍布朝野。即使活着的时候,饱受攻讦之人,眼睛一闭,就有光彩绚丽的悼词出现在追思会上,让其尽享哀荣。致词者真是宽大为怀,让人景仰……

我倒以为人死之前若确是德行不端,死后也不妨被人嚼一嚼舌头,劣迹斑斑者更当于此,这样可以提醒告诫尚在世者,不要以为做过了许多坏事,眼珠一闭就一笔勾销,身后还有成堆的舌头时不时地要咀你嚼你,尤其是那些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们,更该有此戒防,给自己在阴间留块安静的地界。

友人的文章6:读属于自己的书

文/魏三郎

闲来无事,相约友人逛书店,怎奈何友人回了一句:“书非借不能读也。”随即推掉了我的相约,可真“书非借不能读也”?凡才子词人,无不饱读诗书,读圣贤书者,更是书不离手,以求炉火纯青,岂有书非借不读之理?读过鲁迅先生日记的人,都会被其中详尽的购书账所感动。他不但每购必记,而且年底还结成总账。先生藏书共14000册,不愧为大师。故“书非借不能读也”,本人以为,不然。

我很少读借来的书,一是因为借来的书要还,时间上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好像限定时间让你看完一本书,无趣。二是借来的书,不能随便在上面留下痕迹,当你读到一段碰触到你心灵的篇章,却不能在上面留下当时的感受,可谓一大憾事。若是自己的书,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想在上面写什么就写什么,那才有味道。

闲暇时拿起一本新买回来的书,细细品味。读到震憾处,留下几字,读到观点不同处,评论几句,读到美丽的词句,用笔画出来,抄写在本子上,然后多欣赏几遍,那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最有意境的是在台灯下读书,昏黄的灯光,让人有种挑灯夜读的感觉。若是在雨夜读书那就更是极致了:窗外一帘风雨,案前一盏孤灯,手中一本典籍——神仙般的感觉。工作后我习惯于睡前看书。临睡前从枕边拿起一本书,翻上几页,劳累的心顿感平静。

偶尔翻开书柜里一些读过的旧书,看着书上留着自己的笔迹,回想当时的心情,感触良多。每一本书都陪我度过一个阶段,每一本书上都有我成长的印记。

友人的文章7:猪油炒饭

文/陈军

几天前与友人相聚,小酌后要了一份油炒饭,当第一勺饭入口时,一种久违的味道让我陷入了久久的回忆……

大概是1974年的春天,也是这个季节,生活在云南双柏的我,随哥哥上山砍柴。哥哥一直是家里的劳动力,重活、累活都是他干,父母工作忙,我就像哥哥的跟屁虫,紧随其后。记得那是个周日,我随哥哥拉着一辆不知从哪借来的小推车,去了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去砍柴,山高林密,砍完一车柴后,上坡时哥哥大汗淋漓地在前面拉,我在后面推,时而偷懒故装推车状;下坡时,哥哥身体呈45度角,随车一路小跑在弯曲峻陡的山路,鞋底与路面摩擦,碎石、尘土顿时飞扬……

时辰近中午,我和哥哥饿得眼冒金星,饥肠辘辘,实在走不动了,就把运柴车停在了路边,我俩互相瞅着对方,口干舌燥,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与父母也无法联系,可怎么办呢?这时,长我三四岁的哥哥突然指着路下不远处升起炊烟的地方说:要不咱俩去那要点饭吃吧……随后,我和哥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那个叫“箐口”的道班,屋内只有一个叔叔,哥哥请求叔叔能不能给口饭吃,为取得这位叔叔的信任,哥哥自报家门并表示,事后把饭费送来。

“娃娃,莫说这些,我也是当爹的,等一会,我马上给你们炒饭……”善良的叔叔没有多言,转身进了另一个屋。约十分钟后,两大碗猪油炒饭端到了我哥俩的跟前。

“娃娃,这里也没有什么菜,你们就凑合着吃一点,早点回家,莫让爹妈担心……”叔叔关心道。

我和哥哥端起大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饭里面还有星稀的油渣子,吃起来,那种香味是从未有过的。这个时候,叔叔把一杯热水推到我们面前,那是一只老式的铁制水杯,有些脱落的白色底漆,已露出锈迹,但杯上的伟人像和“为人民服务”几个字格外夺目。吃完饭后,我和哥哥向叔叔深鞠一躬表示谢意,叔叔将我们送出房门,走出很远,我回头一看,叔叔还在向我们挥手……

回到家后,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父母很感动。据母亲讲,父亲第二天去了道班,除了表示感谢外,还将一元钱悄悄放在了叔叔的桌上……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四十多年,但我和哥哥依然念念不忘,每每聊起小时候的事,这段经历我们哥俩必须聊到。在我众多难忘的记忆中,与哥哥吃的这顿猪油炒饭是最难忘的,想念的也最厉害。

在以后的十几年中,我总会让母亲时常给我做一顿猪油炒饭。只见母亲拿锅铲子铲一点猪油,急翻两下锅就赶紧把米饭搁进去,开始翻炒,这样不断地翻炒,米粒也来回翻滚,除了盐不放任何调味品,出锅后的炒饭粒粒分开,饱满晶莹,香气扑鼻。尝一口就是幸福的感觉,而且只要尝一口就完全停不下来,筷子飞速地往嘴里扒,吃完一抹嘴,喝杯水,然后打个嗝,早饭算是圆满了,开开心心地背着书包就上学了。有时候,在家中的桌子上,摆满着各式各样的大菜,却也吸引不了我的兴趣,最后总是对母亲说:我想要吃一碗猪油炒饭……

而今,无论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在家里熬猪油的少了,取而代之的都是些植物油了。

但这,绝对代替不了猪油的那种唇齿留香的特殊香味。

离开云南已43年了,箐口道班那位不知姓名的叔叔做的猪油炒饭成了记忆中的味道,不知这位善良的叔叔现在生活可好?我也曾尝试去复制这些记忆,但无一例外是失败的。每每在外吃饭或在农家吃饭,总会想起猪油炒饭,想起这位叔叔。

或许,猪肉炒饭不仅是我儿时的难忘记忆,更应是一个时代变迁的回忆吧。

友人的文章8:梅花

文/毕家祯

搬进新居后,友人送了一盆梅花给我。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雪中送梅,从精神层面上讲,远远超过了雪中送炭。因此,我格外看中这盆梅花。特地买了一颇有古意的花架,将其束之高阁,放在书房的一偶,天天观察梅花的变化。

霜前冷,雪后寒。几天大雪后,天气骤冷。一日,已近午夜,我还在书房看书,忽然一股清香盈鼻,这幽香让我昏昏欲睡的大脑陡然兴奋起来,它告诉我:“梅花开了。”我立在梅花前,看着一个个蓓蕾绽放,一缕缕的幽香扑鼻,令人陶醉。

闻着这清润肺腑的香气,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去杭州,游览了西湖后,乘车去塘栖古镇的超山看梅花的情形。超山的梅花远近闻名,文人雅士,无不舟车前往,或寻胜、或赏梅、或寄情。我们一下车就闻到梅香扑鼻,等走到梅林中,人就好像置身于香雪海,那梅树五步一丛、十步一坂,总有几百亩之多,每一棵的花朵犹如繁星一般。有红梅、绿梅、黄梅等,竞相怒放,可谓是十里梅花香雪海,千年古梅展风姿。

梅林的花工告诉我们:“超山梅花非常独特,世上大多为五瓣,而超山梅花却是六瓣。古人云‘六瓣为贵’。中国有五大古梅,湖北沙市章华寺内的楚梅、湖北黄梅江心古寺遗址的晋梅、天台山的隋梅,而超山独占有二。”老花工说着,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超山梅林以“大明堂”为中心,庭院中有唐梅一株,院外植有宋梅一株,旁边建有“宋梅亭”。各色梅花,别样风情。小桥流水,游人如织。赏花观花,赞不绝口。我不知道北宋的林和靖是否以此为“衣钵”而自诩“梅妻鹤子”的?我也不知道陈香梅女士的大名是否源出于此?我只知道国画大师吴昌硕酷爱梅花,他一生画过许多梅花,1927年病逝上海,葬于超山。实现了他生前的愿望;“百年后要与梅为伴。”后人为了纪念这位大师,在超山梅园附近建了“吴昌硕纪念馆”。赏梅后,吴昌硕纪念馆也是参观的好去处。超山赏梅,让人开拓视野,陶冶情操,从而激励自己培养“俏也不争春”的品质。

从超山赏梅到友人送一盆梅花给我,我懂得了一些梅花的栽培方法和梅花的习性,我喜爱梅花不过是附庸风雅。千百年来,喜爱梅花者不计其数。天下第一视梅花为知己的风雅之士,首推宋朝的林逋,他对梅花可谓是爱恋之深,情注至极,。再就是与他同一朝代的陆游,“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长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从该词的境界看,可看出陆游做人的品格。

梅花绽放的生命是短暂的,但虽芬芳散尽,“零落成泥碾作尘”,却依旧清香如故。正是这种品格个精神,激励着无数人孜孜不倦地朝着“香如故”的方向不懈地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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