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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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散文1:他的独,殇情沉醉

文/木丽娟

夜深,容若追忆着往事,“绿兮衣兮,绿衣黄里。心之忧兮,葛维其己……”曼声唱着古人悼念亡妻的哀歌。那个如清莲般的生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长叹明月下,静月秋风里,将一段段往事,一重重悲伤,雕刻成词句、成诗行,成时间永远磨洗不掉的悲伤情调。看那静默的身影走向月光,是一镰孤寂的下弦月。就着月光,他将心底的愁绪和盘托出,揉入几丝秋风、几片夜云,便是一阙清寂冷绝的词……

曾经辉煌的大清帝国落了,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紫禁城在梵唱着那些一首首从未听闻的歌儿,凄婉、悲凉、迷茫、惆怅……渐渐地,淡了,远了……家,第一次清冷得如同一切睡去,没有声音,没有色彩,没有记忆,没有梦。过去和未来隐在微微的薄雾中,他们的过去、他们的未来,一夜之间,眼泪中容纳了多少悲伤之外的哲理。

那个比远方更远的地方,会不会苍穹依旧?太遥远的路途,距离已经不再是一个概念,而是,疼彻心扉的冲动,或者是,壮观的浮生画卷……

无言,那“曲阑深处重相见,均泪偎人颤。”的甜蜜;那“梦来双倚,醒时独拥,窗外一眉新月。”的凄凉、那“料得重圆密誓,难禁寸裂柔肠。”的苦楚!一句句、一声声,道不尽此生虚妄,叹不尽今世孤独。

却只道是,这时间无情无奈的事儿太多,多得偏偏又生出几些多情重义的人儿。这便让本就烦心的事更恼了起来,就那一“独”字就揽尽了所有的事端。无情之人显发寡欲之性,多情之人却现出愁欲之情。

也罢也罢,不论处处留情还是清心寡欲,容若用沾满泪渍的手指,游离在想象的空间里,倾听渡过奈何桥的风,倾听弥漫冬天的雪,倾听梦的开端和落幕。仅仅是为了浮生杂事,仅仅是在山川中流连,仅仅是望着弦月发呆,仅仅是等待什么重新填满他的生命……

在月光下,在西风中,随着他的记忆,去到那塞北的悲凉里。再江南的旖旎中,在西南的散漫里。

而我,只得在五百年后的此刻,以此方式,去沉醉到纳兰容若的孤独里……

追忆散文2:无法停止的追忆

文/清秋LK

新春的第一场雨,伴着二月的翦翦冷风,让阴霾的天空更加昏暗,都说秋风秋雨悲,其实这春风春雨也一样让人忧郁缭绕,让人陷入久久的回忆,回忆外婆家的老房子,外婆门口的老石碾,外婆门口的老牌坊,那古老神秘的后花园,还有逝去的清清流淌的沙河与天真烂漫的童年,岁月带走了年迈的外婆,却带不走刻在心底深处的童年记忆和外婆慈祥的笑容,还有童年纯真的梦……

正月初二,新年的气氛还在喜悦中欢颜,外婆却走完了她的94岁的生命旅程,虽外婆已是高寿,却仍难掩亲人离去的伤悲,亲人们的哭泣伴随着声声唢呐的吹奏将我记忆的思绪拉回到那童年的时光。

70年代里,岁月还很艰苦,日子还很贫穷,父亲没白没黑的在生产队里挣工分,母亲在家照顾我和妹妹,我是家里的长女,比妹妹大三岁,母亲自是应顾不暇,只有将我送到外婆家,我的童年大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的。外婆家离我家有25里路,那个年代没有柏油马路,没有公交车,自行车已是奢侈品,于是外公的独轮车和父亲的老国防就是我往返外婆家的摇篮。

外婆家住在一个古老的村庄,村里还有很多残留的古典建筑,外婆门口拐角处有一座高大的牌坊,两侧立有石鼓,石凳,牌坊门口是一个大大的碾盘,大人们常在这碾五谷杂粮,叙说一些家长里短,古老的碾盘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诉说时光的沧桑,这里也是很多孩子玩耍的地方,做为外乡孩子的我也是其中的一员,玩累了,石鼓石凳就是最好的休息地方。

外来的我给这些孩子一份神秘感,当然,不是我本身的神秘,是我背后来自的地方,一个这些孩子没去过的地方,也源于我家在枣庄城里附近,那个年代最繁华的地方,每次去外婆家,外婆的邻居们都戏称我街华子,意思是城根的孩子,所以,我的家对这些孩子来说充满了想象。

在记忆深处,外婆村里的孩子有很多稀奇的游戏玩法,也有很多自制的稀奇的玩具,他们的名字也透着浓浓的乡土气息,每到午饭时候就传来大人们吆喝自家孩子回家吃饭的叫声,什么狗剩,狗屎,铁蛋,柱子之类,我总是纳闷的追问,谁给你起的名字,而换来的总是同伴恶声的回应“要你管”?然后就一溜烟的回家吃饭去了。

孩子们的世界仿佛就两件事,吃饭和玩耍,吃过午饭,就撒欢似得跑得没影了,只留下外婆大声在后面叫喊“玩一会快回来,别走远。”而我早已把外婆的叫声落在身后,不见影踪了。

冬天的时候,大姨家的二姨姐也来外婆家住,二姨姐比我大一岁,我天生的顽皮型,不爱哭闹,二姨姐性格倔强,哭闹起来没完。母亲姐弟六人,母亲排行老二,两个舅舅都在生产队干活,三姨和小姨都没出嫁,三姨白天在生产队劳动晚上去夜校,忙的不可开交,回来总是很晚;小姨上初中每天晚上很早就在家,于是,晚上谁和小姨一起睡也成了我和二姨姐的战争焦点,而小姨更喜欢我的顽皮性格,自然而然我就占了上风,二姨姐只有蹲在姥姥炕头哭个没完,而我和小姨用被子蒙着头咯咯地笑,在二姨姐的哭声中进入了梦乡,人总是在该贪睡的年龄早起,我和二姨姐总是起得很早,外婆总是唠叨,“这么冷的天,你俩就不能多睡会,起来瞎捣乱。”

吃早饭的时候外婆总是把饭菜做的香喷可口,我也总感觉外婆家的饭菜比自己家的好吃,外婆家有很大一摞碗,其中一个是残次品,是歪的,却歪的可爱,这个碗是小姨的专用,我在外婆家,就是我的专用了,二姨姐来了,也抢着用那个碗,而我早早的就已拿在手中,专心的吃着饭,任由二姨姐哭闹,外婆与三姨小姨劝着二姨姐,“你是姐姐,她比你小,别给妹妹抢东西"。外婆无奈的说:“你俩有愁,睡觉抢床,吃饭抢碗”。逗得舅舅外公和两个姨妈哈哈笑,二姨姐在外婆的哄骗里收住泪雨,闷头乖乖的吃着饭,吃过饭,外婆给二姨姐说,跟你妹妹出去玩吧,二姨姐可能还记恨抢碗抢床的事,默不吭声,我早已一溜烟跑了出去,去那个有着高高的牌坊,被岁月摩擦锃亮的石鼓石凳,还有吱呀唱歌的老石碾旁,孩子们聚首的地方。

那默默耸立无语的老牌坊,那被时光摩擦的黝黑铮亮的石鼓石凳,还有吱呀着的老石碾,深深镌刻在我童年的时光里。

岁月沧桑了历史的印痕,变迁更改了古老的村庄模样,却无法磨灭心底的最深记忆,那老牌坊前玩伴的纯真笑声和外婆呼叫吃饭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

记忆中外婆的村庄已非昔日模样,旧貌换新颜,那些古建筑、神秘的后花园还有那条清又宽的沙河已消失在时光的变迁里,唯有记忆永恒,就像外婆外公的爱与慈祥的笑容,挥之不去。

从外婆家穿过老牌坊再走200米就到河边,河的这边到对岸用长长厚厚的青石板铺成间距相宜的石板桥,河的对岸有宽阔的沙岗和宽宽的道路,通向与我家相接的地方,沙岗上每逢农历3与7就是逢集的日子,河对岸的杂耍声,买卖的吆喝声,拥挤的人群,还有赶集回来的人们手里提着彩色的大米花做成的花团,及各式小玩具吸引我的好奇与兴趣,然而,这条宽宽的沙河却是我望河兴叹的惆怅,望着大人们轻松的迈过河中的长石条,只能想象着何时自己能长大,走过这一个个排列着的长石条,去看看那些吆喝声,和那些馋人的彩色大米花团,当然也时常缠着外公舅舅带着我去赶集,可是每次都因外公舅舅忙碌而以失败告终。

外婆家的快乐是夏天村头那条又宽又清的沙河,在童年的记忆里长长的沙河由北向南不知流向何方,总感觉沙河的尽头很遥远很遥远。沙河清可见底,鹅鸭成群的在河面上游曳,火辣辣的太阳照着河水里嬉戏的孩子,笑声在河水里荡漾,暑假里,我整日缠着小姨,与小姨形影不离,在沙河里捡鸭蛋鹅蛋,在河边捞鱼虾,将金灿灿的沙子堆的各种形状,堆积着快乐的夏天与快乐的童年。如今沙河已不知去向,只留下河水干枯残缺的河床,那清澈的河水只有在记忆里流淌… …

外婆家的房子坐北向南三间宽敞的草房,绿色的门窗镶嵌着明亮的玻璃,屋内泥土的地面、桌椅总是打扫的一尘不染,特别的温馨。外婆挽着发鬏,上面别着几根银插簪,蓝色的衣着整洁利落,缠着的小脚总是不停闲的忙碌着家里的琐碎杂事,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

房子西面有一堵矮墙,矮墙后面是很大的院落,院落西面有几间无人居住的闲房,北面有两家住户,这里就是曾经地主家的后花园。听外婆平时和母亲姨妈们议论过关于地主家一些的陈年旧事,幼小的我总感觉那大大的院落充满了神秘,仿佛还能看到那些端茶送水打扫庭院的丫鬟穿梭于后花园的小径,那堵矮墙上的石缝就是我常常向后张望的了望处,看后面那两户人家进进出出,那两家孩子在门前玩闹,内心里有些许莫名的害怕与好奇的吸引。

绿色的剥离窗下有一颗大大的月季花,艳丽的玫红色开的花团锦簇,满院芳香,那株月季花从春开到大雪纷飞,在最冷的时候,外婆托别人找来了白色塑料布,套在花树上用麻绳扎紧,透过白色塑料依然能看到那花朵在严冬盛开着的美丽,那棵盛开的月季,也深深的开在我的内心深处,开满了我心底的欢喜,盛开着外婆家的温暖与温馨。

外公高大伟岸的身影从早忙到晚,沉默不语,脸上却常常挂着慈祥的笑容与对我的关怀疼爱,下工回家总是给我捎回来稀罕的零食,于是,迎接外公回家也成了我最快乐的事。冬闲时,外公将我背上宽厚的背膀,去生产队的社场开会,那社场上堆垛整齐的花生秸秆泛着清香,热闹的会场人头攒动,气氛愉悦,人扎堆在暖暖的草垛里笑闹着闲聊着,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已过经年,那个纯朴的年代,那些淳朴的面容,已被淹没在岁月的风尘里,时光不再,岁月已改。

二月的细雨,二月的翦翦冷风,无法洗去这些深深的记忆,外婆家是我童年最快乐的成长港湾,是我童年最珍贵的时光,这里有太多的童年的笑声与快乐,有太多的温暖与关爱,细数光阴碎影,还有多少点点滴滴的甜蜜幸福永刻心底,而,外公、外婆、一张张亲人的面孔在眼前浮现,却再也无法寻找到他们的身影,只留下这摧心肝的唢呐声声,与亲人的声声悲戚,二月的冷雨打在脸上,冷风似剪刀般刺痛脸颊,却无法停止这镌刻在心底与生命里的回忆。

追忆散文3:追忆往昔学种田

文/鲍友明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所在的军分区在南湖开垦了好几百亩田地,平时,轮流抽调战士和干部驻守管理,农忙时,则出动所有机关干部战士干农活。这年,上级抽我到农场劳动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拿惯枪的手,又学起了种田。

农场管理员姓汪,大家叫他汪管理。汪管理特有个性,做起事来样样精通,尤其是摆弄起拖拉机时,更是神气得很。在农场管理方面也特别到位,谁大手大脚一点,他都不放过。汪管理见到我们总是一脸笑,有时农活特别忙,他便让炊事员多做几样菜,拿酒招待我们。其实,我们心里明白,汪管理真的不容易。别的干部都有探亲假,可以回去看望亲人。可汪管理不行,因为农场离不开他,所以他很长时间没有探过家。尽管这样,汪管理仍无怨无悔地长年在农场工作,为此,他年年被评为模范。

我到农场劳动后,汪管理待我极好。有一次农场拖拉机的油泵坏了,他还特地指名让我到洛阳东方红拖拉机厂里去修理。从洛阳修油泵回来后,我给他带了几样小礼物,感谢他照顾我。

我们分区农场是大农场,所以每到农忙时都是出动所有人员,用上各种农业机械。记得当年我们用拖拉机犁地、插秧机插秧、康麦因脱麦机打麦。但割麦割谷都是人工用镰刀收割,很少用收割机。

在农场劳动很自由,尤其是下雨天,我们常常聚在一起讲故事,或到附近河沟里捉鱼,每到这时,汪管理也和我们凑在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记得有一次,我们捉了一脸盆鲫鱼,大伙吃了好几天,从煎到煮,变着法吃,味道美极了。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们就要回到各自的岗位,新来的同志也很快要来了。汪管理很动情,听说每次轮换时他都这样,所有的人员都要轮换,只有他一人是专职农场管理,多年没有换一回,他也不想换,他说,做惯农活了,再回机关恐怕不适应。我们走时,他特地嘱咐炊事员为我们杀了一只正下蛋的母鸡,他说,你们机关的同志下来一呆就是三个月,没招待好你们,这一餐就算我老汪赔你们,待以后我到机关办事,你们再关照关照我。他这一说,我们轻松的心情一下沉重起来。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今天我们是战友,说不定哪天我们就会复员转业到天南地北,今生都很难见上一面。说到这里,大伙都向汪管理敬酒。人高兴,醉了也高兴,人悲伤,醉了也会掉泪。那天,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我们又笑又哭,又哭又笑,直到半夜。第二天,新同志来了,我们老同志走了,看着汪管理忙进忙出的样子,没有一个不夸他的。

再见到汪管理是第二年冬天。他戴着大棉帽找到我驻守的军火仓库,非要我帮他弄几发子弹不行。我说,那不行。他说农场周围有好多野兔子,他想打几只,给战士们改善改善生活。我说,那也不行,要子弹,非得有调拨单或首长的批条。他说批条行?我说,行。于是,他一溜烟朝分区跑去,回来时,拿着司令员的批条。我按照批条发了他五颗子弹。后来听说他用这五发子弹打了六只兔子,至于怎么会多打一只,至今仍是个谜。

三个月的农活,既锻炼了我,也改变了我对一些人的看法。大千世界,不可能只有一种活法,只要自己满意而且又不伤害到他人,那就是幸福!

追忆散文4:追忆童年游戏

文/老高

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是我的童年。那时候虽然物资短缺,条件艰苦,可我们没有学习压力,把主要精力用来玩游戏,顺其自然地茁壮成长。

打仗

在绝大多数男孩的心灵深处,都蕴含着搏斗精神和英雄情结。玩“打仗”游戏,正是这种天性的体现。

玩此游戏,一般把游戏者分成“好人”、“坏人”两组。“好人”包括红军、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坏人”则是国民党兵、土匪、日本鬼子。

游戏开始时,双方往往要进行激烈的战斗。小伙伴们头戴树枝编的凉帽,腰里扎着草绳;用树杈、秸秆或直接把手比成枪的形状作武器;嘴里发出“砰砰砰”、“轰隆隆”、“冲啊”的声音。如果“好人”不幸中弹,都会像当时流传的“样板戏”那样,一手捂着胸膛,竭尽全力打击敌人,然后再缓缓地倒在地上;如果不幸被俘,则意志坚如磐石,不怕酷刑拷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昂首挺胸,高呼“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等口号慷慨就义。当然,游戏规定,最终“好人”必然胜利,“坏人”注定失败。我经常手握父亲给我做的木头小手枪,押着俘虏向前进,心里洋溢着胜利者的自豪之情。

打弹子

由于条件限制,我们没有现在小朋友玩的玻璃弹、钢弹,主要是自己动手制作弹子。最简单的是泥巴弹,把稀泥用手搓圆即可。泥巴弹分红泥巴、黄泥巴、黑泥巴几种。因为我们这里的泥土颜色都是红色,所以红泥巴弹最普遍;黑泥巴和黄泥巴比较稀缺,要到远处去挖,因而黑泥巴弹和黄泥巴弹比较珍贵。当时,我所在的生产队有土陶厂,我偶尔会拿着泥巴弹,央求烧窑师傅帮忙上釉烧制。烧好后的弹子坚硬光滑,是我的宝贝。其次是磨石弹,就比较费力了,不但要技术,还要力气和耐心,弄好一个往往要几个小时。此外,小伙伴们还四处搜寻“木弹”,也就是“皮条果”。其实,我不知道“皮条树”是什么树,它很高大,叶对生,有点像榆钱树,果子是坚果。“木弹”的外皮可以用来洗衣服,功能和皂角差不多。“木弹”呈黑色,砸开果皮就是白色的果仁,可以吃。

打弹子的方法主要有以下两种:

1、打“油锅”:“油锅”是三角形,里面划一个“十”字。小伙伴们将下注的弹子摆在里面,然后用“母子”“告头”确定顺序,离界线最近者“头家”先打,打出三角形的弹子是战利品,归自己所有。有时候,“头家”会将弹子全部打出三角形,不给其他人机会。所以,“告头很关键”。

2、打“溜钱”:划一条横线,每位玩家出一定数目的弹子,密密麻麻地摆在横线上。同样用“母子”“告头”确定顺序,离界线最近者“头家”先打,打出横线的弹子归自己所有。玩这种游戏,“母子”越大打出的弹子越多,胜算更大。

此外,还有“牛撵牛”、“入老虎洞”等玩法。

我打弹子总是千方百计想办法,打“溜钱”用大“母子”,为了瞄准,不惜趴在地上,一天下来,衣服上全是泥土。赢到的弹子沉甸甸地装在兜里,心里非常得意,比现在打麻将赢钱还高兴。

打三角板

首先要会折三角板。折三角板是将废纸、烟盒等材料沿对角线对折两次,折成等腰三角形,剩下的部分插入缝隙。最便宜的是废纸折成的三角板,因为废纸好找;烟盒折成的三角板比较上档次。那时经济困难,农村抽香烟者较少,烟盒很难找。

打三角板游戏的方法很多,最普遍的是打“剩一”和“打钱”两种。

1、打“剩一”。玩这种游戏,首先要反复折三角板顶部,使其一面拱一面凹;然后是出注,谁出的三角板数量多,谁就是“头家”。先将若干三角板掷在地上,再用嘴吹一次,用手拍一次,一个三角板凹面朝上,其余的都凹面朝下拱着则赢。

2、“打钱”。这种玩法比较复杂,要算每个烟盒代表的香烟价格。比如“红缨”每包0.24元,“春耕”每包0.14元,“经济”每包0.08元,“金沙江”每包0.38元……将玩家所出烟盒代表的价格叠加,钱多者为胜。

为了拥有更多的三角板,我的教科书、作业本可遭了殃,被扯得只剩下几篇。为此,我不知被父亲打了多少次。小伙伴们经常邀约着,到氮肥厂(现西昌市委党校)去捡烟盒。为了找到烟盒,我们仔细搜寻,四处翻找,常常弄得灰头土脸。

打小偷

这种游戏是:在空地上画一个正方形,内部上下各画两个三角形,三角形之间画一个“口”字。“口”里写着“皇帝”, 下边三角形内写着“小偷”,上边三角形写着“宰相”,左右两边空白处写着“打手”。

小伙伴们站在距正方形3米左右的横线上,将碎瓦片、石块投向正方形,投在哪个位置就扮演哪种角色。投到“口”字里就是“皇帝”。大家都想当“皇帝”,因为“皇帝”的权利是至高无上的。可是“口”字很小,投中概率不高,所以很难当到“皇帝。”如果谁也没有投中“口”字,就代表没有“皇帝”,权利由“宰相”代理。宰相必须秉承皇帝的意志,指挥“打手”对“小偷”施予各种惩处。“小偷”可就倒霉了,得乖乖地接受“打手”各种惩罚。

一般情况下,小伙伴们对“小偷”的惩罚都是象征性的,毕竟天天在一起玩;再说,谁也不可能永远做“皇帝”,说不定下一次就成了“小偷”。但是,如果小伙伴之间有了过节,就极易被公报私仇,受到各种惩罚。

滚铁环

因为氮肥厂正处于建厂时期,废弃钢筋比较好找,所以那时候,绝大多数男孩子都热衷滚铁环。

一般情况下,我们都会选择拇指粗1米多长的钢筋,用钳子、铁锤等工具,将其做成圆圈,特别注意接头处要严丝合缝;再找一根1米左右的细钢筋或铁丝,下端用钳子做成“U”字型,上端扭成麻花型,用旧布缠好。为了增添音响效果,我们会在大铁环上套几个极小的铁环,这样铁环滚起来会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很有气势。有时候,我们会死皮赖脸地央求电焊师傅,若是人家心情好,顺手对着铁环焊几下,我们定会欣喜若狂,对师傅千恩万谢。

早上,小伙伴们滚着铁环去上学,几十个铁环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在路上横冲直撞,很有气势。到了学校,大家将铁环放在课桌下,听到下课铃声就拎着铁环往外冲,操场上铁环滚滚向前。有时候,我们会故意让铁环相撞,看谁的铁环能够坚持到最后。放学后,我们又滚着铁环回家。铁环似乎成了大家的交通工具,在其陪伴下,路不再漫长。

打弹弓

弹弓是利用橡筋的弹力,把石子、土块等东西弹射出去,是男孩子最爱的玩具。

制作弹弓,首先要选好弹弓杈。一般情况下,选用桑树、石榴树等比较绵扎的“V”形树杈。为了更结实,往往要把树杈在水里浸泡几天,再用火烧烤。这样,弹弓杈就有韧性不易变形。后来,氮肥厂来了,我们改用细钢筋做弹弓杈,省了许多麻烦。然后是找橡筋,弹力最好的是汽车废旧内胎。包皮是用来包弹子的,必须牢固,最好是牛皮。将橡筋用细铁丝一端扎在弹弓杈上,一端扎在包皮上,弹弓就制好了。

小伙伴们往往捡石子、土块作为子弹,四处转悠,寻找射击目标。房檐下、树杈上的小鸟成为大家的首选,惊得鸟儿四处乱飞。有时候,小伙伴们会比赛谁射得远,谁射得高,谁射得准。胜者会得到大家的崇拜,成为“孩子王”。当然,小孩子有时候调皮,会用弹弓射小猫小狗,庄稼蔬菜,招来大人的责骂。大家毫不在意,像风一样东游西荡,笑声撒遍了整个村庄。

打扑克

绝大多数人都喜欢打扑克牌,因为它造价低廉、玩法多样,又容易学。

扑克牌的玩法很多,较常见的如下:

1、争上游。四人将扑克拿完,第一次从“黑桃3”先出。按3、4、5、6、7、8、9、10、J、Q、K、A、2、小王、大王的顺序,3最小,大王最大。谁先出完牌谁就是上游。玩这种游戏,对“输家”的惩罚有:向“赢家”“进贡”,即在下一次游戏中将自己最大的牌拿给“赢家”。这样极易形成恶性循环,“输家”永远翻不了身,因此一般不用。最常见的是“输家”贴纸胡子或跪着,只要下一次牌拿的好就可以翻身。

2、吹牛。“吹牛”就是撒谎。玩这种游戏,2-4人都可以玩。出牌者虚虚实实,让对手摸不着头脑。比如,甲将3张牌趴着,问乙“3个3相信不相信?”乙如果回答相信,甲则继续出牌;如果乙回答不相信,甲就要把牌翻开,如果真的是3个3,乙就要将这3张牌拿到手上,如果不是3个3,甲只好收回自己的牌,由乙出牌。以此类推,先出完牌者为胜。根据约定,输者会受到诸如学狗叫、钻桌子等惩罚。

3、升级。4人按东南西北四方坐定,相对两人组成联盟。每人拿12张牌,6张留作底牌。在拿牌途中,从2开始抢“主牌”。比如甲将黑桃2放在桌面上宣布“黑桃主”,此轮就是黑桃主,其它3种花色的牌只能作副牌。谁抢到先机,谁就是“庄家”,可以更换底牌。当然,也可以由搭档更换底牌。5、10、K为分,共100分。40分是底分,超过10分(或5分)升一级,到A为胜。

童年玩的游戏还很多,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现在,孩子们的物质生活好得很,可却缺少我们那时候亲近自然的游戏,课余时间只能玩电子游戏。我们这一辈人耳熟能详的游戏,对孩子们没有吸引力了,许多游戏正在或即将消失。我诚挚地希望社会、学校、家长多带孩子玩玩传统游戏,让他们的童年丰富多彩,留下美好的回忆。

西昌市川兴镇焦家村6组6号:高立祥

作者简介:高立祥,退休小学教师,西昌市、凉山州两级作协会员,发表作品400余篇40余万字。

追忆散文5:童年的乡村田野

文/尘埃飞扬998

追忆的日子总是苦涩的,只因时光穿梭急速的缘故。三十年光阴弹指一挥间顿时烟消云散,留下的仅存一点童年记忆也将会在不久的将来紧随红尘慢慢淡化掉。春去秋来,年复一年,童年的乡村田野悄然间也在慢慢的发生改变,但始终挥之不去的那点浓郁的乡村田野气息一直都在脑海里频频萦绕,让人至今仍无法释怀。

几声鸡鸣,当一轮朝阳从大山的那一头冉冉升起时,迎来了乡村田野春的早晨,静缢而又祥和。渐渐地,田野上空和群山缓缓收起了一层层白雾帐纱。不远处坐落着的寥寥几处低矮瓦房升起袅袅炊烟,为乡村增添了几分更加神秘的色彩。多少个日子,乡村里的祖辈们总是沐着微微晨风在这样的氛围下开始了一天的下田劳作。春耕总是充满了希望,田野里和山沟上到处都挥霍着他们的辛勤汗水。清晨露珠从树叶和小道边的一簇簇小草上轻轻滑落,藏入土里。古老的木屋后院竹林中传来阵阵鸟鸣的欢唱声,清脆而动听。油菜花开的季节里,一片金黄,醉人的花香吸引了众多蜜蜂来采蜜,混合着钻在高高花丛中的孩童嬉戏的欢笑声,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卷,让人陶醉。

夏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广阔的田野上,热烈中夹着几分柔和。午后的雷雨只是短暂的邂遘,雨后彩虹如约而至时,走在田野的小道上,扑面而来的阵阵清新泥土气息,干净而又舒适,让人清爽和惬意。田野边流淌的一条弯弯小溪清澈见底,鱼儿悠闲的在水中游来游去。小溪里水深的地方也不过一个大人高一点,傍晚时分,总有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孩在那里尽情嬉水,甚至忘掉了回家吃晚饭的时间。当夜幕渐渐笼罩村庄时,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带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吃完饭,冲了冷水澡,几个人总要不约而同地搬过凳子坐在小院里一边乘凉一边东拉西扯地聊着家常。一弯明月悄悄爬过竹林树梢,如水的月光从院中的丝瓜藤架的缝隙中倾泻下来,温柔的洒在每个人的笑脸上。乡村的夏日夜空总是显得那么高远而宁静。偶尔天边划过的流星,画出夜空中最美丽的弧线,短暂的瞬间,记下了永恒璀璨的闪亮痕迹。满天的星星若隐若现,眉目传情间仿佛正在向尘世间的人们述说着无尽的缠绵。是一首优美动听的歌曲,更是一首深情流露的诗赋,写满了人间真情,让人充满无数遐想。

秋风扫落叶。相对于北方来说,南方的秋天总要来的迟一些。秋日的阳光尽情的洒向这一片乡村田野,把大地装扮的黄灿灿。金黄色的稻浪在微拂过的秋风中轻轻荡漾,显示一派丰收的景象。于是,童年的记忆里,满是父辈们弯腰收割稻谷的喜悦热闹场面。在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带上家里的粉干和蕃薯,一大堆小伙伴跑到山底的小溪边,架起笨拙的炉灶进行野炊。喝着清澈的叮咚泉水,做着孩童的天真游戏,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洒尽欢笑。那种滋味犹如走进了一个童话世界般美妙,完全没有了邪恶与欺骗。小脚轻踩村边小径铺满落叶发出的唦唦清脆响声,耳边聆听溪边村妇揮棰洗衣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驻足笑看落日余辉洒满天边印射出的片片美丽彩霞,这一切都是自然界赋予乡村人们最最美妙的和谐和恩赐,让人浮想联翩。

寒风萧瑟,当翻出家中箱底沉睡了几个季节的旧棉袄时,迎来了冬的气息。乡村的田野里随处可见枯萎的片片小草,它们要在漫长的冬季里熬到春天的到来,重新开始新的一个生命轮回。稻田里到处都是秋收后留下的颗颗稻草头,也在慢慢等待来年春耕的季节。漫天飞雪,那是冬季的象征,也是上天赋给南方乡村冬天特有的礼物。漫山遍野被飞舞的雪花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衣,使本来就很渺小的小山村顿时变得广阔起来,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冬日的暖阳总是人们最渴望的,一大帮小孩跑到田野间尽情玩耍,堆雪人,打雪仗,全然没有了课本上寒号鸟的低吟。在田野的水沟里,打上一块冰,用稻草茎对着冰的一角使劲吹出一个小洞,然后用晒干的稻草穿过冰洞开始追跑,有时也会顶着肆虐的寒风跑到山上,追寻敲打挂在树上和石壁上的条条晶莹剔透的冰柱,欢笑声在山里久久的回荡着,让人留连忘返。

美好时光总是太短暂,逝去的光阴只能变成脑海里曾经的回忆。如今的小山村,那一片广阔的田野早被一幢幢整齐的砖瓦房所代替,田野间不平整的石块小道也翻身变成了宽大的水泥路,而唯一不变的是,存在心里的那段记忆中的童年乡村田野的美丽画面。

追忆散文6:追忆酱香饼

文/麦芒

偶尔去街市的饼店给儿子买酱香饼,看看那些抹在面皮上散发着浓郁酱香的枣红色辣酱,使人回想起儿时自己家做的那种酱香饼。那是一种鲜活在记忆中我们自创的饼。人的记忆总是因为岁月久远的沉淀和过滤,留下来的往往愈加新鲜清晰,所以有记忆犹新一说法吧!我记忆中的酱香饼与现在的这种摆在饼店售卖的酱香饼有很大的差异。

儿时我们生活在农村,父母都要下地干活,要出劳力,因此就要做些饼吃了才扛得住饿,有劲儿干繁重的农活。做饼又要做菜的话很费事,又费油,白面饼合着稀饭也能吃下去,但寡淡的滋味让人觉得吃饭少了些乐趣!于是我们便想出做些有辣味的饼,让父母开开胃多吃点。

记得我们那时候做的饼是用面粉加水直接合的面,没有加发酵粉,也没有碱水,做出的饼有些板,有些硬,但很有嚼劲儿。做饼的过程也不是很讲究;把合好的面团擀成一大张薄薄的面皮子,然后抹上红红的豆瓣酱、碧绿的葱花,再撒上点花椒面和芝麻粒,滴上几滴菜籽油;把抹匀了佐料的面皮卷成筒装,让有佐料的一面都卷向里面,卷好之后再用刀切成拳头大小的面坯子,用手指把面坯两端的切口捏紧,再把面坯竖着压扁,用擀面杖擀成厚薄均匀的单个圆饼,然后把它们依次放入抹过油的热锅上,小火慢炕直致两面金黄酥脆。拿起一个炕好的饼,从中间掰开,尝尝掰开部位的面,如果吃起来不粘牙即为熟透。把这些麻辣鲜香的饼配上菜叶稀饭非常对胃口。像我父母那样出体力劳作的人可以接连吃上好几个。最令人高兴的就是听父母夸奖我们做的饼好吃。父母常对邻里大叔、大婶夸我们的饼可以和街市上卖的饼比美呢!我们小小的心灵也为着这点虚荣高兴得喝了蜜糖似的美呢!也的确是这样,现在想起来,我们买来的这种酱香饼软绵绵的,只抹了一成层辣酱,撒了点葱花,并未卷起来做成单个的小饼,就一整张大面皮子放进锅里炕,熟透了老板就会拿刀三两下给你切成并不规整的小块,装进袋子递给你算完事。吃起来没有丁点嚼劲儿,味道是截然不同的了。

如今我们都成家立业了,儿时的那种光景一去不复返,我们也懒了,谁还愿意劳神去炕几个饼来吃啊?我想即便再做出同样的饼,恐怕也吃不出同样的味道了吧?我们在成长的同时得到了很多,但与此同时也在失去,比如说这这儿时的酱香饼!人生的历练,岁月的打磨渐渐让我明白了:厨艺再高超的大师也做不出我们记忆里那些儿时的美味,因此为追忆这酱香饼又添了些许感伤,或许,一切唯有珍惜现在拥有的才会免去失去之后的空惆怅吧!

追忆散文7:追忆母亲

文/谢桂岚 谢桂英

鲁迅笔下的孺子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我的母亲一生任劳任怨、默默奉献,孺子牛不正是她的人生写照嘛。

母亲在92岁那年,走得很安详,却留给了我们无限的悲痛与思念。母亲含辛茹苦,培养我们姐弟五人成才,我们为有这样的母亲而骄傲。

我是家中长女,大学毕业留校工作后,又去了日本留学。还记得临别时,我已走出很远很远,父母依然站在原地深情地凝视我的背影。我渐行渐远,思绪万千……

父亲是当地远近闻名的医生,整日在外面工作。繁重的家务、子女的教育,几乎全部是由母亲承担的。那个年代,不仅粮食匮乏,燃料也是大问题,只能用秫秸、树叶来烧水做饭和冬季取暖。母亲时常领着我到很远很远的树林里搂树叶,树叶在筐里压了一层又一层,母亲在上面踩了一遍又一遍,只为多挑点回去。我和母亲轮换着挑,沉重的担子压得我们直不起腰。轮到母亲挑时,我从后面望着母亲的背影,心都碎了。

母亲虽不识字,却对“知识改变命运,学习成就未来”这个道理知之甚深。要供几个孩子念书,谈何容易。母亲养猪、养鸡,忙得脚打后脑勺儿,只为卖掉换钱为我们凑学费。然而,再艰苦的日子也没能让母亲说出“困难”二字。她总是省吃俭用,鼓励和支持我们学习。

我就读的小学、初中要步行十二里路才能到。为了给我准备上学的午饭,母亲常常凌晨三点钟就起来做饭。微弱的油灯下,母亲轻手轻脚地拉着风箱,把家中最好的干粮(瓜菜代)包在手帕里给我当午饭。然而,由于上学的路上颠簸,午饭全变成了碎块,我只能双手捧着吃了。

母亲总是把稍好一点的饭菜留给我们几个孩子,自己常常喝稀的。夜里起夜数次之后,母亲便大汗淋漓、头晕眼花。哪怕在这样艰苦的时期,一旦家里来了讨饭的,母亲却是有什么就给什么。我不解地问母亲,“我们都没有吃的东西了,怎么还给他们?”母亲回答说:“他比我们还饿。”想到比自己更困难的人,母亲总是心软的。母亲以她的善良,滋润着我幼小的心田。

勤俭节约是母亲最朴素的品德。纵然时代变迁,母亲还是不忘初心。有时我们带母亲去饭店吃饭,母亲总是将餐巾纸撕成几小片省着用。我们告诉母亲:“这纸是不花钱的。”母亲却说:“这么好的纸,擦一下就扔掉,太可惜了。”在母亲身体力行的教育下,我们也越来越懂得如何勤俭持家了。

母亲是个很有涵养的人,她从来不在背后讲究人。她说:“有的人在一起就说媳妇如何如何?张家长李家短的,我不喜欢。”母亲说话优雅大方,不紧不慢,也从不打断别人的话。有时我看到别人不礼貌的行为,就想上前理论理论,可是母亲总是说,“忍!忍!忍!不管别人对你好与不好,都要宽容。”严于律己,宽厚待人,是母亲智慧的最高证明。

人生两件事,做事和做人,先做人、后做事。母亲正是认认真真做人,踏踏实实做事的典范。

追忆散文8:追忆逝去的时光

文/黄坤

懒散地坐在桌前,慢慢写着如小山般的作业。心如同一只风筝,被紧紧地拴住了。冷月纤纤,从指尖滑落,飘洒了一地的从前。看着这些从前,不禁往事翩翩,洒落在我的桌面,任我随意拼剪,却再也拼不出美丽的瞬间。

人一点点长大,时光也逐渐流失,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长大了,可总觉得缺少些什么。自己也不明白缺什么,但可以肯定,有东西在悄无声息中消失了,这东西不在外,而在内心。看着看着,自己不禁也有些迷茫起来。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被太阳的光辉照耀着,虽然不热,但如同母亲的怀抱般温暖,希望太阳永远不要落下,因为日不落是美好的。突然,听到了一群小天使的笑声,这笑声清脆、悦耳,就如银铃一般动听。突然,一个球滚到了我脚下,后面跟着几个捡球的小孩,其中一个是邻居家的小表弟,他见是我,便约我一起玩,好久没运动了,不禁有点心痒,于是便欣然答应了。和孩子们在一起,最让我留恋的是他们的天真。随着我的一个个完美进球,伴随着的是孩童们的欢呼声。我不禁自恋道:“以前踢球,我可是伙伴中的主力。”话音刚落,一阵风儿悄悄地吹过,吹走了炎热,同时也把我的思绪带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中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于是一路狂奔,可回忆却如泉水般不断地涌出来,就像电影一样展现在我脑海中——有一个孩子和同伴们在公园里踢球,他们一起欢笑,一起打闹,一起团结起来和别人比赛,对于这个孩子,同伴们更多的是赞美和欣赏她踢球的精准。这不禁让人自豪,每每听到赞美,那孩子便会对大家说:“我可以教你们踢得更好。”接着就会听见一片欢呼声。累了,躺在草坪上,望着天上的星星,一起许诺要做永远的朋友,不论在何时,何地都要记得。也许你会问:“那个孩子是谁,你为什么会如此熟悉?”也许你已经猜到了,没错,那个孩子就是我。

我狂奔回家,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想起刚刚的片段,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明明说好不哭,但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滑落。这些年,我究竟是得到了,还是失去了。虽然现在朋友越来越多,却丢失了最天真的童年回忆,朋友们,对不起,我食言了,明明说过要做一辈子朋友,如今却把诺言忘得一干二净。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我迷失的东西是我最重要的儿时时光。如果能回到曾经的黎明之前,我一定会记住所有的回忆,留住最美的诺言。时光不可倒流,逝去的时光也不会再回来,留下的只能是无穷的遗憾和后悔。我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蓝色,因为那是如童年般的颜色,纯洁、无邪。好留恋童年的那段时光——美丽、快乐。可留恋,怀念又有什么用,东西坏了可以修,衣服破了可以补,但逝去的时光,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人为什么总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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